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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雁觅缘 第16节

作者:笋音 字数:8478 更新:2022-01-12 02:28:27

    “阿雁若是有什么疑问便问吧,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依旧闭着眼的人似乎猜到了柳雁雪的心思,可她等了半晌,都未等到对方的回应。挣开眼,挤出一个脆弱的笑容,“我本就晓得自己那日会发病,因此提前给阿雁下了药……”

    “为何?”为何要瞒着自己,莫非自己就如此不值得他相信?

    “那种样子……”咬了咬唇角,“我向来是不愿让他人瞧见的,但婚夜特殊,我又不能无故离去……抱歉。”

    “……”自己原来还是他眼中的“他人”。心像被利剑横穿而过,渗着血,漏着气,可再疼再苦,都将心头那担心驱逐不去,“阿……殿下可还愿意让雁雪诊脉?”

    “不必了,”愧疚地移开眼睛,“这蛊毒,我晓得,待那一阵子过去,便无碍了。姑娘莫要担心。”贺昆槿没有漏过柳雁雪那突然变得疏远了的语气。自己的企图已是得逞,可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丝毫的开心;或者说,柳雁雪的疏远,让她心上的疼更是为身上的疼添了一笔。

    马车悠哉地向着柳相府行进,可车内的人儿却是又恢复了最初的寂静。相对无言的时光,总是那么的漫长。柳雁雪掀开车帘算着路径,心却移不开对面;贺昆槿靠着侧壁闭目调息,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归宁的礼节与行程是繁杂而耗时的,可对贺昆槿来说,耗的却是她那本就不剩多少了的体力。她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抗议,机械地做着各式各样的寒暄,各式各样的礼;她努力地用那模糊的视线与迷离的意识,隐瞒着自己的身体状况,既不失皇家威严又不失对妻子尊敬,谨慎地处理着种种人际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之时,新婚夫妇俩人这才的得以与妻方父母单独相聚。在贺昆槿的执意下,柳泽坤和雪琴夫妻俩坐在了主位,而她自己则是以女婿的身份,坐在了下首柳雁雪的身旁。因晓得岳父岳母的医术超群,她无奈之下只得冒险动用了些幻术,使他们将自己忽视,安安静静地充当起了这温馨一家三口闲聊的背景。

    谈话主要是雪琴在主导,一个俏皮却又随和的母亲,怀里揉着一只金毛猕猴,让贺昆槿有这种说不清的熟悉;柳泽坤则是望向女儿与妻子的眼中毫不遮掩的写着宠溺,时不时地在关键地方言简意赅地提上两句。柳雁雪沉浸在这父慈母爱之中,笑得甜甜,笑得暖暖,笑得驱走了世间的一切不如意。

    这动人的场面,让贺昆槿不禁感叹曾几何时,自己也有过这样温暖的下午,粘着母亲,闹着哥哥,与父亲玩耍着,只可惜……瞧,自己又不争气地陷入了过去呢。阿雁,你确定,你所喜欢的,是真正的我?

    橙红的火烧云渲染着天际,为整个大地都穿上了层金灿灿的外衣。气派的大门匾额上,那气势磅礴的“柳府”二字,在金与橙的交杂下,更是显得霸气无比,甚至超过了冀王府,甚至超过了那京城的最中心。

    就在这笔走龙蛇的二字匾额前,一辆马车静静地停靠在边。吱呀一声,大门开启,踏出门槛的一对年轻夫妻转身向门内行了行礼,待目视着门内人儿的远去,俩人这才慢悠悠地往马车上踏去。打开车门,等身后的妻子先行上车坐稳了,贺昆槿这才自己抬脚入内。

    混沌的大脑,散架的身体,再加上那已经被疼痛折磨到即将断裂的神经,贺昆槿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过完这复杂的一天的,就如同他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踏上了马车,又是如何落的坐;她只晓得,在那进入马车,浑身松了一口气的瞬间,压抑了一日的病痛陡然袭来,让周围的一切都离她远去。

    乓!身体到下,马车一震。沁入木板的血液,时而冒泡沸腾着,时而化作冰渣冻结。

    “贺昆槿!!”痛不欲生的哀嚎,肝胆俱颤的恐惧。

    怎奈,怀中之人已是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虐阿槿日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一卷 应该还有一章就结束了)

    第19章 暴露

    贺昆槿觉得自己似乎被绑在了一叶舟上,以第三者的身份,在自己的记忆之海里随波逐流。短短的十六载,说少不少,说久也不久,却足以将这小舟荡起,足以让波涛汹涌。往事回首,似乎再也没了当初那难耐的激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任由浪花拍打,任由小舟乱游。

    记忆之舟似乎被搁浅在了一个孤岛的角落,那是五岁时,一切惨剧发生前的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

    掐指一算,今日似乎又是那个总会欺负自己的“雪姐姐”前来家中与阿爹阿娘共饮的日子,小小的朝青缩着脖子躲在了哥哥身后。她揪着哥哥的袖口,拖拉着脚步,极为不情愿地跟随着父母来到门口;见远处那一身蓝裙的女子逐渐靠近,她将自己的脑袋藏了藏,为自己为何没有学会幻术匿身而懊恼着。

    “呀!小青青,就这么不欢迎你的雪姐姐?都恨不得寻个乌龟壳钻进去了?”无奈,还是被那眼尖的人儿给逮了住。

    “雪……雪师姑……您……您莫……”身前的哥哥跨了一步,将自己牢牢挡住。

    “什么师姑?叫姐姐!阿槿啊,你在一旁把舌头捋捋,让姐姐先陪青儿玩着。”对着那藏在后面只见得着个衣角的女孩儿,“瞧,小青青你上次要的冰雪剑,雪姐姐给你做好了。”

    似信非信地从兄长身后探出半个脑袋,黑亮黑亮的大眼眨了眨,不一会儿就被女子从袖中掏出的透亮冰剑所吸引。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去摸摸,却又在碰到之前就缩了回去,“好小……比我阿娘的小多了。”

    “……”女子的嘴角抽了抽,“小青青的个头也比你阿娘小多了,小个子,当然用小剑。”

    “……哦。”再次伸手,白嫩的指尖停在了剑柄旁,将女子的神情再三确认,这才格外谨慎地接过了剑。

    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冰冰凉凉却丝毫不冻手;心慕手追地挑了几个剑花,琢磨着是否该去给阿娘瞧瞧;可未待兴头过去,那冰剑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融化,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地面的水滩。脸一瘪,嘴一撇,果真,又被雪姐姐耍了。

    “噗!小青青你瘪着脸的样子依旧是这么可爱。”

    “阿娘,你又在作怪了。”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一个雪色白裙的女孩儿,和小朝青差不多大。只见她嗔怒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低头在小小的荷包里寻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霜花,“你不要信阿娘,冰雪剑在没有寒灵力的人手里,是维持不住的。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把这个给你可好,虽然小了些,也不是剑。”瞧见小朝青依旧怀疑的目光,“放心吧,它不会化的,只要我没事,它就不会化。”

    将信将疑地伸手将霜花捏住,入手间,阵阵清爽源源不断地顺着指尖漫向全身,指尖上的东西却并没有丝毫要化的迹象。心头喜了喜,心神荡了荡,将之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收藏,一个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谢谢。”

    柳雁雪双手在袖中紧攥,焦急地在门前来回晃悠着。昨夜目睹贺昆槿倒下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被瞬间掏空了。震惊,恐惧,悔恨,焦炙,有生以来所体验过的种种负面情绪,在那一刻都脱缰野马般的踏上心头。她真的很怕,很怕这还未成功握在手中的幸福,就这样烟消云散;她真的很恨,痛恨自己明已知晓贺昆槿的不适,还与他赌气,任由他硬撑。

    怎么办,若是阿娘不能将他救回,自己,该怎么办?自己这颗方递至半空,还未被对方接受的心,又该怎么办?她以为,她曾经真的以为,两个人的时间还很长,禁得起她慢慢敲琢,禁得起她一点点卸下他的心防;她扪心自问,她真的没有踏踏实实将对方的病情放在过心上,因为她理所当然,因为她自骄自傲;直到,直到那一刻,直到他脉象几近全无的一刻,她才慌了,她才意识到,死亡原来是如此临近,而一时的疏忽,将会让自己与他永隔一堵生死之墙。

    “少……王妃。”雪玲的声音挡住了柳雁雪的脚步。“这是我于那日婚宴后,王府的后花园里拾到的。前些日子见王妃您……一直很是恍惚,也就忘记了这回事儿,方才想起。奴婢晓得现在可能不是时候,只是……”转移一下注意,多少能让少主从那烈火焚心中踏出半步。

    柳雁雪不明就里地接过那东西,定了定心神,细细地看着。入手间是一个半根拇指长的菱形吊坠,透明却又黄橙交融的颜色,让人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她手指捏着两尖,下意识地向着阳光透看过去,竟依稀瞧见了一缕橙红火焰在菱形中心摇曳。一手捏住,一手旋转,她不遗毫发地于阳光下将每个角落都细细查看,弧形繁杂的暗纹,有些眼熟,搜寻着记忆,却一无所获。

    “晓得了,此物便先放我这儿罢。你去寻一份当日宾客的名单给我。”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此事暂且不要告诉他人,容我先琢磨琢磨。”

    “少主……”支吾其词。

    看了看依旧紧闭的房门,“我没事。”

    费力地撑开眼皮,眼前模糊的人与梦中的蓝裙重合,呢喃声不经意的出口,“雪……姐姐?”

    坐在榻旁的雪琴一顿,手中的冰针瞬间化了去,撇了撇嘴角,语气很是怪异,“瞧,这还半迷糊着就将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也好,省了我去使那盘算了半日的逼供手段。”见手下的人明显浑身一紧,她坏笑了笑,“呵,莫紧张,况且紧张也无用,就你这状态,是打不过雪姐姐我的。你说对不对,阿槿,还是该唤你……小青青?”

    “……”浆糊般的头脑顿时被吓得清晰了稍许,贺昆槿有些懊恼自己为何浑身刺痛又四肢无力,“多谢柳夫人出手相救。”

    “欸?怎地,这姐姐都叫了,这还想吞回去?”四指一伸,三根冰针在指缝里成型,闪得贺昆槿心头一惊。“醒了便把你那碍事的幻术解了罢,看着个男子的身体给小青青行针,姐姐我着实难以忍受。”

    “……”认命地动了动僵硬的指尖,脆弱的白光一闪。

    轻轻解开衣襟,“咂咂,这都包成粽子了。”化出一把冰刃,挑开绷带,“喔,炭烧猪排吗,这是?咂咂,只差一点火候便可出锅了吧?”陆陆续续将数十根冰针cha入x,ue道,“被天下独此一只的焱国炎蛊寄生不说,再瞧瞧这状况,是把燚教珍藏的毒都吃了个遍?敢情小青青你已是百毒不侵了?咂咂,暴殄天物呐,瞧你这身体里的,哪个不是雪姐姐我万金难求的宝贝?你若不是小青青,我倒还真想把你剖开来瞧瞧呢。”

    “……”身体在那针下,忽冷忽热,气血翻腾,贺昆槿咬着牙关,捏着被褥,丝毫没有心思在意雪琴的冷嘲热讽。喉间一塞,下意识的咬牙吞咽。

    “吞甚吞?吐出来!”一只手狠狠地将贺昆槿的牙关钳开,黑红的液体汹涌而出,不一会儿就染红了被褥,也染红了那只手。“这地沟似的颜色,你居然还咽的下去,好喝吗?自服寒毒去压制炎蛊,就这么急不可耐不要命似的想来见你的岳母我?还是十一年不见,青儿想考验考验雪姐姐的医术?”

    “咳咳咳咳……”贺昆槿确定,今日自己若是没能挺过来,定是被气死的。

    “你们母女俩可当真是瞒过了天下人呐,我说阿笙怎的神神秘秘地说我瞧见你就晓得了,呵。敢情我雪琴一世英名,竟一时糊涂,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小青青你?”调整着针尖的角度,似乎有些刻意地触了触贺昆槿的痛x,ue,“我还正纳闷着呢,为何朝镜师叔会突然好奇起炎蛊,时不时派个剑宗弟子来烦我,说是为了他那宝贝徒儿青丫头。原来,此青就是彼青啊,小青青。”

    挥了挥手,冰针原处融化于贺昆槿体内,“左右你这蛊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法子解,熬过这一次发作,剩下的就是眼巴巴地去等下一次。我且留了部分灵力在你体内,多少会让你好受些,但并无实质作用,你好自为之。”

    “多谢。”扭头看着枕边黑红的血滩。

    “命也救了,病也瞧了,小青青现在是否还欠着你雪姐姐我一些解释?”

    “……抱歉。”

    “呵,抱歉?此事岂是一句抱歉就能了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把雁儿当做了什么?你的妻子?你的棋子?还是你的玩物?你若是真与她两情相愿,真心相待,我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会将你俩成全了。可你呢?夺得了雁儿的心,却欺骗隐瞒依旧?你是打算就这样混到自己断气,给雁儿留下一片空情?还是打算游戏一场,待事了,就将雁儿转手相送?”

    “我……”

    “别给我来你阿爹阿娘的那一套,咋呼一些不愿牵连、不愿耽误之类有的没的。朝青你给我搞搞清楚,该牵连的你已经牵连了,该耽误的你早就耽误了,无论之后如何,雁儿都已经因你而无法全身而退!别将那劳什子新奇、感激、亏欠、愧疚全搅腾在一起,我不在乎其他,我在乎的只是你的心,你摸着自己的心问问,雁儿到底在不在你的心里!”

    “我……”在啊,又怎会不在?可是……

    “呵。”一声冷笑。雪琴并没有错过贺昆槿脸上的犹豫,她很失望,她很后悔。“冀王殿下日后还是离雁儿远一些罢,如殿下一般的夫君,雁儿福浅,怕是消受不起。”冷冷的起身,行礼,“殿下的身子在下次发作前将无大碍,民女告辞。”

    “……”

    啪!重重摔上的大门,却砸痛了贺昆槿的心。

    她晓得雪琴此番话语的含义,无非是想让自己认清现状,将自己紧逼,探一探自己的心意,可自己却是彻彻底底地让她失望了。自己的欺骗隐瞒,自己的犹犹豫豫,在任何一位母亲眼里,都是无法容忍的吧?可除了如此,自己又能如何?是将真相相告,等着对方那难以置信后的受伤与责怨,乃至鄙夷?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勇气,自己没有看清自己的心。也许,也许现今的状况就已是最好,自己不能去妄想更多,因为不知足的背后,将会是一切的破碎,就如同那些过去的教训。也罢,也罢,自己还是走远些罢,无论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毕竟自己的孤煞本质,早已是命中注定,何苦为了自己这才刚刚萌芽的违背伦常的私情,就让他人为此赔上一生呢?如此代价,她担不起。

    突如其来的绵绸细雨纠缠着大地,浇蔫了万物,更是浇愁了众人的心。是合是离,是忧是喜,似乎都在这清晨愁雨中冥冥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算是发糖了吧?虽然小时候的

    =====

    第一卷 到此为止。

    下一卷会进入真正的悬疑模式。

    敬请期待。

    第二卷 事迷离

    第20章 探心

    柳雁雪放下手中的碗筷,抬了抬手肘,将趴在自己肩上准备偷食的雪吉赶开。她看了看一旁闷头吃饭的贺昆槿,又看了看一侧时时不忘秀恩爱的父母,她很想说些什么去打破这诡异的氛围,也很想问问为何事情会变成如此。

    在阿娘为贺昆槿医治的那日后,不晓得是谁用了些什么手段,竟让陛下一道圣旨将自己的父母以为贺昆槿医治为由,光明正大地搬入了这冀王府,打破了柳相府的一切如意算盘。而府中的种种奇异景象也因此出现。

    贺昆槿身为王府的主人,却自从自己嫁入那日起,日日睡起了书房;而自己的父母自搬入起,占据了府中第二大院子不说,竟还延续起了家人同桌用餐的习惯,稳稳地在餐桌主位坐了一个月有余。这一切,总让柳雁雪有着一种错觉,自己并没有出嫁,而是自己一家借宿在了冀王府,还以人多势众欺负起了这王府的主人。

    如此尴尬的婚后处境,柳雁雪本以为自己会遭到不少白眼,可另她不知是该苦笑还是该感谢的是,尽管贺昆槿自那之后明显疏远着自己,尽管一家四人的相处别扭无比,也不知他用了些什么手段,使得府中下人竟对这诡异景象熟视无睹、习以为常,更使得自己走在街上都不曾听到过半点闲言碎语。

    他真的,将自己乃至自己的家人都护得很好,在这个不大的王府里,为了自己开辟了一片不属于这京城的安宁。可是,每当看见贺昆槿那对着自己欲言又止的眼,看见他刻意的躲避,柳雁雪的心,是疼的;每当想起贺昆槿为了近日祁太子来访之事起早贪黑,顶着个黑眼圈,拖着个病体,还夜夜歇在书房,柳雁雪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她很想问问阿娘,那日行针时到底说过些什么;她更想问问阿槿,想问问他的态度,问问他的心,问问他为何要如此不冷不热地对待自己。可是,无论满腹疑问如何堆积,她终究是没有问出口的勇气。

    “王爷,王妃,柳先生,柳夫人,徐公公来访。”

    贺昆槿手中的筷子一抖,深邃的眸子瞧了瞧前来报信的卫康,“徐公公?父皇身边那个?”

    “是,听闻是来传达陛下口谕的。”

    “那便去瞧瞧罢。”她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人,欠了欠身,随着卫康前去。

    看着一同前来的四个人,徐公公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向着贺昆槿投去了为难的目光。

    “无事,劳烦徐公公开始罢。”她明白徐公公的一番好意,却并不打算理睬。

    徐公公犹豫了半晌,将那光秃秃的下巴揪了又揪,见贺昆槿丝毫不打算改变主意,这才看了看四周,朝南站定。

    四人跪拜行礼。

    徐公公干咳了一声,笨拙地模仿着贺益成的口气,“去,你去,去给朕查!朕的好儿子,给朕惹的好事儿!限你十五日,自己去把屁股给朕擦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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