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给我这种惊吓,今晚睡沙发,不用你暖床了,太脏,我嫌弃。”
然后在蚩慠被遗弃的眼神中,潇洒的离开。待顾桑榆走了后,蚩慠本来还笑着的脸瞬间y沉下来。她疼得嘶了几声,掀开衣服,赫然是刀伤。老头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刺得准,却又没在要害处,反而是让她流了很多血,这好像是故意安排一样。
她可不信老头是因为喝多了才会忽然杀了她,老头子那样,分明就是有备而来,蚩慠猜想一定是老头子为了钱而被别人收买了,然后借刀杀人。可这想利用老头子杀了自己的,又是谁?
这个手法,倒不像是先前让她死的那波人,毕竟风格太不一样,一个是利用职业杀手,一个却是利用家人,倒像是一个功于心计的人手上又没有太多权力的人所为。
真是伤脑筋,一不小心又得罪人了,她怎么那么倒霉?
而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蚩傲不会料到,就在她沉浸在自己世界,就在她撩开自己衣服露出那个刀伤时,她的一切所为,都被顾桑榆看在了眼里,透过顾桑榆安在房间里的摄像头。
所以蚩傲这个小伤的拙劣谎言就这么轻易的,被发现了。
而顾桑榆所谓的睡觉,也不过是幌子,她只是在她房间里,将蚩傲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结果,还真给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于是她给老王打了个电话。
“啊,总裁,你是说将那血送去检验是否是蚩傲的血迹?好啊,我马上办。”
老王收到顾桑榆的电话,办事效率还是十分有效的,只是他也没料到,就在血迹要检验出结果的时候,实验室起火,所有的数据,都消失了,包括蚩傲的血迹。而原先案发现场的血迹,也一并消失了,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猫发情太厉害了,也是一件十分困扰到事,所以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对二傻用棉签大法,但是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只能告诉二傻说,你再忍一忍吧,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两天雨下得好大,我也终于舍得将留了两年的长发剪了,理发师问我要什么样的,我说,ji,ng神点的。作为一个没有颜值的老阿姨,我很自觉的不为难理发师,不是让他给我剪一个漂亮的,而是ji,ng神点的,我真是体贴啊~≧▽≦~啦啦啦
我留长发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还是应该走一走温柔大姐姐路线,然而……算了,我还是当一个逗比吧,逗比多好,还可以欺负熊孩子,啦啦啦啦啦。
最近公司要搞一个女神月的活动,我冲着第一名奖品去,然后打算推荐我上司,让别人给上司投票,然后上司选了半天,说,我有一个十分漂亮的背影,你要么ノ`Дノ
第52章 从地狱爬出来的女人
当顾桑榆收到老王的消息,透过摄像头,蚩慠还在沙发上熟睡,也就是说,毁灭证据的人,不是蚩慠。那么,问题来了,那个消灭证据的人,会是谁呢?
而蚩慠,她的行为为什么怎么看都像是在……包庇谁?
想不通一切,挂掉电话顾桑榆便起床洗漱番然后若无其事出现在蚩慠面前,此时的蚩慠从沙发上睁开眼,发现顾桑榆已经端着杯子喝着东西悠闲的坐在旁边,然后蚩傲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爬起来,
“你知道一天之中最幸福的时候是什么吗?”
什么啊?顾桑榆端着杯子斜着看了她一眼,只见蚩慠微微眯着眼,嘴角边泛着笑。
“那就是一早醒来,你就在我身边。”
顾桑榆端杯子的手停顿了下,起身将杯里的水倒掉,附送蚩慠一句,
“一大早就来恶心我?”
“那你也不至于把水倒掉这么夸张吧,我会很伤心的,也不知道是谁呢,前两天还说什么不离开你,不离开你来着,这会哦,就翻脸不认人呢,女人心,海底针啊,当不了真,当不了真。”
顾桑榆懒得反驳她,权当蚩慠没吃药。
“你酒量如何?”
“还行,怎么?”
“今晚有个饭局,你过来一趟。”
原来是让她当陪酒的啊,蚩慠这可不乐意了,自己还是个“病人”呢,居然这么毫无人xi,ng的让她去陪酒?所以她直摇头,坚决说不,才不白干,然后顾桑榆便甩给蚩慠一张卡。
黑卡,不限额度,随便刷,拥有这卡的人,可不是一般的有钱啊。虽然富贵不能 y ,威武不能屈,所以蚩慠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再挣扎下,于是说,
“不,我现在是病号,不能喝酒。”
顾桑榆蔑视的看了她一眼,十分的冷漠,
“你不是说是小伤,只是被划了一下吗?”
听到顾桑榆这么说,蚩慠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无语凝噎。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于是蚩慠默默将黑卡收了去,心不甘情不愿。
从顾桑榆家回来,蚩慠就回了那个所谓的爷爷家,老爷子已经不在家里了,她回来就发现地上的血迹已经被人清扫得干干净净,于是吹了一声口哨。
“看不出来啊,黑猫,你居然服务这么周到。”
蚩慠一回来,黑猫就已经给蚩慠讲了顾桑榆在怀疑她的事,然后顺便在实验室放了个小火,造成结果丢失的意外,只是蚩慠没想到黑猫已经心细到将血迹一并清理掉。
“不是我做的,实验室是我,但是这个,可不是我。”
黑猫否认了,它只是毁了实验结果,不包括清扫血迹,所以……
能那么做的人,就只能指使老爷子杀害自己的罪魁祸首干的,目的……是想毁掉一切证据,如果说真的是要毁掉一切证据的话……那么老爷子就恐怕凶多吉少了。
于是蚩慠询问了下黑猫老爷子的下落,黑猫说并没有在意那个人的下落,等它回来,那老头已经不见了。
失踪啊,看来真是凶多吉少了。
“蚩慠,你真的还要继续呆在那个女人身边啊,她现在都怀疑上你了,我觉得吧,以那个女人的智商,你的不死之身被揭穿,那是迟早的事,所以你能尽早离开就离开,否则被发现了,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来。”
蚩傲将手cha进兜里,吹了声口哨,十分不在意。
按照顾桑榆说的,蚩傲晚上就随顾桑榆去赴宴了,然后她就被顾桑榆无情的推出去挡酒,全程和顾桑榆没有交流,别人敬给顾桑榆的酒全都到了蚩慠手里,到最后,不得不越喝越多,喝到头脑晕乎乎的才肯被放过。
然后蚩慠趁机溜了出来,去洗手间醒醒酒,从洗手间出来时,撞到了一个人,蚩慠定眼一看,这人不是被人,正是顾桑榆的父亲,顾长峰。顾长峰一见自己撞到人,第一反应就是大骂,
“什么人啊,也不看看路,小心点!”
顾长峰语气不是很好,眼神显得有些居高临人,蚩慠寻思着,这顾长峰来这里做什么。顾桑榆来这里是谈生意,那顾长峰呢?蚩傲还注意到,顾长峰和顾桑榆谈生意的包间,刚好邻座。
哦,还真是意外的巧合。
回来时,蚩慠将这情况一并告诉了顾桑榆,顾桑榆听后也没做什么表示,最后结束宴会时,两人坐上回去的车,顾桑榆这才开了口解释说,
“最后给你敬酒的那个人,他的项目看上去很好,但却是个豆腐渣工程,外表包装得好而已,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与他合作的结果只能是亏空。”
“那你还打算跟他签约?”
顾桑榆睁开眼看了看车窗外的那酒店,冷笑着。
“他会反悔的,因为……有个人会抢在我面之前,与他签约。”
看着顾桑榆的样子,蚩慠马上明白了,怪不得顾桑榆对顾长峰忽然出现在自己邻座一点也不惊讶,原来是早就安排了坑等着人家。并且,那些项目就算真的亏空了,对顾桑榆来说,解决也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只是对顾长峰来说,就痛苦了。
“你好腹黑啊。”
“我以为你会用可怕两字来形容。”
“是挺可怕的,不过,我喜欢!”
顾桑榆这才注意到蚩慠的不对劲,扭头过来本想提醒她有外人在,收敛点,哪知道就看见蚩傲一脸潮红,似乎真是醉酒了。然后还没等她下一步动作,蚩慠就一把抓住了顾桑榆的手放到了她的心口处。
顾桑榆瞅见了老王那八卦的目光,微微头疼了下。
“你说我是不是喜欢惨你了,不然怎么会跳得那么快?”
她这么说时,顾桑榆的心也跟着猛的跳了下,心跳快就是喜欢惨一个人?喜欢惨?这什么鬼形容?
“啊,我喜欢你现在这个表情,你说我是不是变态?不然为什么你一举一动,都能让我动心?啊,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为什么呢,好不心甘啊,顾桑榆,我好不心甘啊。”
蚩慠的话说起来十分的没有逻辑,顾桑榆很不赞同她的话。比如,为什么喜欢她就成了变态,比如,为什么喜欢她,要用不甘心来形容,她不赞同,十分不赞同。
“你喝醉了,老王开车。”
老王赶紧开了车,但是视线还是若有似乎的往这边瞄几眼。
“顾桑榆……顾……桑榆……桑榆……”
蚩慠不停叫着顾桑榆的名字,最后还厚颜无耻的拉着人家的小手就亲了两口,然后不停的说,
“嫁给我好不好,嫁给我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辈子,和你一辈子。”
顾桑榆拉开了些和蚩慠的距离,想也没想说,
“嫁给你?没有哪个女人会在没和你谈恋爱的情况下就嫁给你,你以为这是古代结婚啊?”
可蚩慠马上抓住了一点,那就是顾桑榆没有拒绝,反而是一种变相的承认,于是她嘻嘻的笑了两下,硬是又凑过来,十分的厚脸皮。
“好啊,好啊,那我们先谈恋爱咯,你先当我女朋友,等谈了一阵,你再嫁给我,就这样说定了。”
蚩慠自顾自的决定,顾桑榆这才发觉她竟然上当了,而且是上了一个酒鬼的当,于是她十分头疼的揉着太阳x,ue。喝醉酒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尤其是蚩慠这种。
于是她想,算了,反正第二天酒醒了,便也什么都记不得了。
“老板,去你家还是她家?”
老王问,于是顾桑榆选择了她的别墅,毕竟蚩慠家里还有一个要杀了她的爷爷在。
回到家里后,顾桑榆将蚩慠扔在了沙发上,就要上楼去,蚩慠拉住了她的手,她一下子跌落在蚩慠的怀里,蚩慠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的颈项间,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暗香。
顾桑榆便趁此机会,撩开了些蚩慠的衣服,然后……
“顾桑榆,我喜欢你。”
看着那饱满水润的唇瓣,顾桑榆的喉咙动了动,眼睛染上一层迷离色。
“所以?”
“你可不可以把对别人的喜欢用在我的身上,别人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我不需要你等,我只需要你和我在一起,然后我永远都不离开你,永远都不让你等下去,你说,好不好?”
对别人的喜欢?
“有谁对你说过什么?”
于是蚩慠将那天晚上,顾妍对她说的话告诉了顾桑榆,听完蚩慠的话,顾桑榆沉默了一秒,然后她从蚩慠身上起来站起了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然后说,
“蚩慠,你是愿意去相信别人,还是愿意相信我?”
“当然是你。”
“那不就是了,别人说什么,重要么?”
重要么?当然重要,可是比起顾桑榆,别人重要么?当然不重要。
“你醉了,早些休息吧,晚安。”
顾桑榆说着便上了楼,待顾桑榆的身影从她的视线里消失,蚩慠才从沙发上起身,去给自己接了一杯水,清爽冰凉的水入口,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
醉了么?
她嘴角边扯出一丝玩味的笑……
而顾桑榆的房间里,顾桑榆将昨天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又重新看了一遍,画面停留在蚩慠撩开衣服,露出那刀伤,然后顾桑榆透过摄像头,发现喝水的蚩慠嘴角的笑意,她皱了下眉。
刚才她已确认过,蚩慠身上并没有伤,那个昨天还有的伤口为什么今天却完好得就好像从未受过伤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