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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 第56节

作者:千左 字数:10653 更新:2022-01-12 03:09:25

    只可惜,帝王或许是个多情的帝王,但那情却与她无干,说到底,诺娜也只是偷来了那一丝的温暖。

    身体被好不留情的踹翻在地,嘉晋帝毫不留情的吩咐道“此女位澜旭j,i,an细假冒公主在先,后又挟持公主出逃,姚文普,将其拿下,按律处置。”

    末了又拐回头去,看着诺娜那张脸,银光一闪,地板上jian出了血滴,将染血的刀合起来,嘉晋帝沉声说道“这脸就不用留到地府了。”

    诺娜毁了脸,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之后,就去抢了姚文普的刀,连砚意识到之后,连忙分出一只手挡住了秦韵的眼睛,大喊了一声“护驾!”

    诺娜抢了刀想要行刺嘉晋帝,只可惜刀拿在手里根本就没有送出去的余地,就被人就地正法了,温热的血液顺着腹部往下流淌,诺娜抬头,笑了笑,目光遥遥的望向了连砚,不知道看的是连砚,还是连砚护着的秦韵,总之,她看了很久,那么远的距离,连砚通过她的嘴唇,似乎是读到了两个字。

    她说,真好。

    真好?哪里好了?

    眼前的视线被遮挡住,秦韵趴在连砚的背上只能感觉到光线,听着刚才的动静,忍不住问道“诺娜、死了?”

    “嗯。”连砚低声应道“她想行刺陛下,被正法了。”或许本就是求仁得仁。

    看着嘉晋帝急步过来,连砚也没人把人放下来,就那么背着,嘉晋帝也没有在意,直接问道“她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快叫军医过来看看,伤到哪里了?”

    一连串的发问,秦韵都只是躲在连砚的项颈后面,根本就不说话,一番受了惊吓十分娇弱的模样。

    于是娇弱的公主殿下就被连大将军一路背回了营帐,美中略显不妙的是,没有直接背进连砚的帐篷,而是在嘉晋帝的帐篷旁边又新搭建了一个小一点的,一看就很舒适很软和的小帐篷,行军途中多有不便之处,在诸多不便之外,又给了公主殿下极大的便利,那铺的极为松软的床铺,怕是连隔壁都没有用上那么“奢侈”的虎毛。

    只可惜,秦韵躺在软和的虎毛里,一点儿也不开心,根本记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也还是睡不着,她好不容易才又见到子衿,结果就是子衿一路背她回来的时候说了两句小话,到后面根本就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她想留子衿再多待会儿,那人就被皇帝陛下赶走了,美其名曰她要多休息,她要休息怎么自己不知道?

    翻了两个身,还是睡不着,秦韵索xi,ng起来,捞了件衣裳就出去了,夜色深沉的账外自然是有人守着的,秦韵刚刚撩起门帘就被问候了,她装着淡定的问“连将军的营帐在何处?”

    侍卫自然是尽职尽责的把人一路护送到了连砚的营帐处,还体贴的给连砚打了个报告,只是他十分的想不明白打半夜三更的公主殿下不好好睡觉,跑来找连将军做什么?

    兴许是害怕吧,一看这小公主就是娇滴滴的,又被人掳到了那个据说很可怕的神殿,会害怕找连将军说说话也是正常的。

    毕竟他们将军可是公主殿下的好朋友,今天回来的时候,可还是将军一路背着公主回来的呢!

    连砚披着衣裳也还没睡,战事虽了,但余下的杂事太多,她需要做个梳理再给陛下汇报,如此这般的就折腾到现在,正要熄灯入睡,就听账外士兵来报说是公殿下来访。

    连砚先是一阵诧异,随即又觉得哭笑不得,定然是她家小媳妇想悄悄的过来找她,只是没想到军营里守备森严,她大概是一出门就被发现了,索xi,ng就如此正大光明的找了过来。

    还真是可爱的很。

    秦韵装模作样的跟送她过来的士兵道了谢,然后就把人撵走了,连砚的营帐是不需要有人守夜的,一来她的身份在军营里本就特殊,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间,二来,连砚好身手,也是不需要守夜的。

    只是这公主在这儿就不一样了,侍卫很为难,再为难也挨不过连砚的两记眼刀就乖乖的撤了,等连砚回头就看见自家的小媳妇儿已经大大咧咧的脱了衣裳盖着毯子拿着她刚刚编好的那只蚂蚱玩的开心。

    “给我的?”秦韵举着小东西很是稀罕,她以前在掩翠山的时候,也见过,只是没见过这么丑的,一看就是她家子衿自己做的,简直丑的很有特色了。

    “喜不喜欢?”连砚欺身过去,把人搂在怀里,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敢离的太近,怕万一怎么着了,这地方实在是不太方便。

    “喜欢,长的特别像你,我得带着,以后再看不见你了就拿出来看看,简直一模一样、。”可惜小韵儿无知无觉的带着一脸满足的笑使劲儿往连砚怀里钻,缩在温暖的怀抱里,终于是心满意足的长舒了一口大气“我刚才就一直睡不着来着,就想着悄悄过来,谁知道还没出门,就被抓个正着,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没有了。”

    “惊喜还是有的。”连砚忍笑,果然跟她想的一样,看着小姑娘神采奕奕的样子,估摸着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想睡觉,连砚起着话头问“那我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也睡不好?”

    “嘿嘿嘿。”秦韵不好意思的攀着连砚的肩头,小声的说道“也不是,左右你也不在,我就没个想头,自己就睡了,但是一想到子衿就在离我那么那么近的地方。”说着自己还伸手比划了一个距离,只不过是食指与中指微微分开的那么一星点的距离“那么近,我伸手就能摸到,就忍不住。”

    连砚失笑,还以为她要夸张的说自己日日茶饭不思,也不能寐,自己也好跟着假装心疼一下,结果这人倒是实诚的很。

    “等回京都之后,陛下定会论功行赏,这次攻打澜旭,我功不小,赏赐定然也不会小。”连砚抚摸着小姑娘光滑的皮肤,低声叮嘱道“到那时候陛下会接你回宫,找回公主又打了澜旭,我想借着这个行赏的机会,向陛下讨一道赐婚的旨意。”

    “赐婚?”秦韵忍不住的皱眉“能行吗?”

    “不能行也得行。”连砚拥着怀中的人“你既然入宫,那就少不了被世家子弟惦记,三天两天的陛下或许会舍不得,不论此事,但要不了多久,他定然会想着给你挑选驸马,到那时,赐婚的旨意就用上了。左右公主都是要嫁人的,到那时若是陛下想反悔,便是失信与臣子,这是君王的大忌讳。”

    “那要多久?”秦韵苦着脸“春天还能大婚吗?”

    “多久就要看陛下的心里准备了,等他叙过了人伦亲情,就该将你的婚事提上议程,那就是时候了,不然,陛下不应许,这婚事就定不下来,兴许还有可能逆了龙鳞,到最后两败俱伤。”

    小公主受陛下恩宠,这婚事自然不会轻易就定下的,不管是连砚还是别的谁,只有嘉晋帝松口,有了下嫁公主的打算,那才能行,不然皇帝不许,余下的皆是废话连篇。

    搞清楚这点之后的小韵儿十分的气闷,明明她跟子衿的婚约是打小就定下的,可偏偏绕道最后还是绕不过去,愤愤不平的扯着连砚好一通的发脾气,最后还是强按住不该有的小心思,俩人草草的收拾一番,互相搂着睡了,毕竟这是军营之中,浅尝辄止还可以,再多却是万万都不能了。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秦韵就醒了,趴着看了一会儿连砚的睡颜,越看越心痒痒,她家子衿就这么睡着的时候,真是好看,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还沾着清澈恶毒露水,于是秦韵就毫不留情的辣手摧花了,只是摧着摧着这花就醒了,瞬间开放,然后没想到竟然是朵食人花,直接把秦韵给镇压了,连砚接连的奔波其实是累的,昨夜也睡的踏实,早上起来还是一阵迷糊就感觉到小媳妇儿不安分的在逗她,连砚是当然不能忍,直接就把人压在下方,一通气势汹汹吻的毫不客气,霸王食人花准备开始吃早饭的节奏。

    秦韵搂住连砚的脖子尽职尽责的努力扮演好早饭的角色,然后就见连砚神色不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连砚兜头盖在了被子里,还不放心的按住她不让她出来,秦韵正是一头雾水的时候,就听见一声暴呵的震怒声。

    “连砚,你好大的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被发现了,真的是好惨

    ☆、生恩

    第94章生恩

    “你给朕出来!”

    一声暴怒让连砚无可奈何的抿了抿唇, 看着营帐被人撩起又放下, 她深感无奈的按住了额头, 昨天夜里俩人闹的挺晚, 又挨着熟悉的人,和着熟悉的味道, 连砚这一觉是真的睡的沉,以至于大清早的美色当前, 她一时半会儿的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几乎就是寻着本能的跟韵儿在亲热, 当然这一热难免就放松了警惕,等意识到营长外的动静的时候已经晚了。

    堪堪就被嘉晋帝给抓了个正着, 若早知道如此, 那还不如昨夜真的做点什么才好呢,连砚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十分的委屈, 越想越委屈,就把她刚刚捂在被子里的人挖出来狠狠的欺负了一顿, 这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秦韵被她一股脑的按进去, 又一股脑的拉出来强吻, 晕头转向的,可特听见了刚才嘉晋帝的那一声呵斥,推着连砚,十分担心的问道“他是不是都看见了?怎么办?”

    那之前说的那些计划就统统不能成行了,本来还想着循序渐进的, 眼下可好,简直是惊天一道霹雳了。

    “没事儿,知道就知道了,总归也是逃不过去。”连砚倒是很淡定的替小韵儿整理着衣衫“你看陛下刚才没命人直接把我拿下,就说明这事儿没那么难办,你等我回来,我去跟他说,没事儿的,他看见了也好,说明咱俩情深似海,情难自禁。”

    安抚xi,ng的吻着秦韵的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归你是我的小媳妇儿,任他是谁,也不能改变。你再睡个回笼觉,等我好消息。”

    秦韵哪里睡的着,眼巴巴的看着连砚整理了衣裳,行军打仗的连砚的衣裳都比较简单,但是碍于今天这次的面圣可能没那么简单,连砚还是尽力的捯饬了一下自己,衣袂翩翩风采卓然,估摸着是想让嘉晋帝看看,她真的不差,断然不会委屈了公主殿下。

    “那你、他要是欺负你,你也别搭理他,大不了,我带你私奔去。”秦韵本想说两句安连砚心的话,可心里到底是不服气的,跳下床铺扑进连砚的怀里十分认真的说道“我们还可以回掩翠山,那儿是我家,我爹都答应咱俩的婚事了,我还有你娘给的玉佩,咱俩是过了明路的。他算怎么回事呀,不就担了一个生父的名头吗,至于在这儿吆五喝六的,大不了他别认我这女儿,我们逍遥快活去。”

    连砚伸手抚上小韵儿认真的眼神,说到底她还是没能将嘉晋帝当做自己的亲人,对韵儿来说,嘉晋帝怕终究都不如秦简在她心中的分量更重一些,民间常有一句话,说生恩不如养恩重,对秦韵来说,大抵也是如此吧。

    “别胡说。”连砚把人重新抱回了床上,暖着她因为赤脚下床而踩在地上冰凉的玉足,柔声说道“那才是你亲爹,你想想看,寻常人家的姑娘被人轻薄了去,那当爹的能不气恼吗?气恼归气恼,他终究还是记挂着你的,不然怎么会亲自御驾亲征,带领大军直接北上攻下澜旭?朝中有多少大事等着他去裁决,若非是因为你,他如何能放下朝政,放下江山社稷?你可是尊贵无比的小公主,突然被我这登徒子给轻薄了,作为一国之君的陛下,怎能不气?我去款款他的心,让他撒撒气,顺势再求一下赐婚,就没事儿了。嗯?”

    秦韵扯着连砚的袖子,还是不放心“那他要怎么撒气?干嘛朝你撒气,这是两个人的事儿,我不能让他撒气吗?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连砚按住秦韵的手,无奈的说道“陛下他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你若是去了,他这气发不出来,压在心里,日后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变数呢,我自己去,于公他是君我是臣,于私他是长辈我是小辈,骂我两句解解恨,我呢就顺势把对你的一片衷情再诉一诉,他就是再气不过,不也只能认了?”连砚说着就笑了“谁叫他一大早的就看见自家小公主跑到了我的床上,这种事儿哪能说的清楚,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不了我就跟他耍赖,反正公主人都是我的了,他不同意,又能怎样?”

    连砚这话说的是真不假,嘉晋帝一大早就听说昨夜他的小公主跑到了连砚的营帐,原本以为小公主受了惊吓,是夜里害怕想找个人陪她才跑到连砚那里去的,嘉晋帝也理解,所以便拐道了连砚的营帐,想跟这小姐俩一道儿吃个早饭。

    他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军营里早已c,ao练了起来,连砚平时就起的早,侍卫在营帐门口通报了一声,他没多想就直接进来了,谁知道竟然会看见那样的一幕,着实让嘉晋帝惊的不轻!

    那般耳鬓厮磨的状态,他又不是瞎的,怎么会看不来两个人在做什么?

    满腔怒火甩袖而去,若非是顾忌着秦韵,嘉晋帝就差当场冲连砚拔剑了,他的小公主,就这么着就被连砚给拐走了,如何能忍?

    “准备拔营回京都!”嘉晋帝一路铁青的脸色,往营帐而去,路上正好遇见过来面圣的姚文普,一句话吩咐下去,让姚文普愣了半天。

    这大清早的是谁犯了圣怒?嘉晋帝那脸色,简直是、眼皮一跳,姚文普看向了嘉晋帝来的方向,不会吧?

    连砚这边安抚好了小韵儿,收拾了一番之后才出了营帐,这一出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士兵们四处忙碌着,看样子是打算拔营了,但是连砚却没有接到这方面的消息,按理说这仗才刚打完,收尾工作还没做完,新建州府政权,安抚百姓之类的杂七杂八起码也要再耽误一段时间,可看眼下这阵势却是要即刻返回的意思。

    连砚眸色微沉,如此看来应当是嘉晋帝刚刚下的旨意,至于这原因,多半是想尽快带韵儿回宫吧。

    连砚一声叹息还未落下,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姚文普神色神色凝重的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被发现了?陛下从你那儿出来的,那脸色,真是铁青,我好多年都没见过了。”毕竟高居上位的君主,已经练出了自己的一套喜怒不露于形色,如此明显的怒意,怕也只能是那一件事了。

    连砚轻轻“嗯”了一声,没说别的直接去了嘉晋帝的营帐。

    门口守着的侍卫见是她来,也没有回禀直接请人入了内,连砚看着眉头紧锁的嘉晋帝,尚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一声呵斥道“你倒是来的快!”

    连砚二话没说就跪在了嘉晋帝的面前,她真的来的不快,甚至还故意耽误了一会儿,想的就是给嘉晋帝一个缓冲的时间,只是这缓冲的时间,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你给朕解释解释,朕让你照顾公主,你就是这般照顾的?”茶杯直接砸在了连砚的肩头,肩膀上shi了一片,茶叶黏在天青色的衣袍之上,留下斑驳的好痕迹。

    连砚淡定的将那一片片的茶叶从身上捻下来,才抬头看着嘉晋帝说道“陛下想要什么解释?臣与公主不过玩闹,不是陛下看到的那般?呵,这话,我说不出来。”

    “你!”嘉晋帝是着实没想到连砚竟然是这种态度,不仅仅是不认错,反而如此的气盛,好似欺负了韵儿的人不是她一样,嘉晋帝握紧了拳头,重重的砸了桌面上,后悔刚才那个扔杯子的时候不该心软。

    “我与韵儿两厢情愿,互相爱慕,原本就是情至深爱至切,发生陛下看到的那些事,本就是情之所至无法避免,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我爱慕她,是事实。”连砚字字铿锵的说道“从我见到她第一眼时,我就忘不了这个姑娘,她活泼俏丽,满脑子的歪主意,嘴硬心软最爱跟我撒娇,从沧澜到京都再到澜旭,这一路走来,我对她的爱愈加深切,若非韵儿坚持自己孝期未过,我与她早就成婚了。陛下,若是气臣轻薄了公主,子衿无话可说,情深难自抑,子衿认罚,但陛下若是认为公主与臣不过玩闹,当不得真,那恕子衿不能答应,她于我,我于她,从来都是认真的,请陛下责罚!”

    连砚说完就重重的叩首,她说的请罚,也确实是请罚,只有犯了错才需要罚,至于连砚的错,她只认一桩,那便是清晨被嘉晋帝看见的那一桩,轻薄了公主,是大罪,她认罚。但若是嘉晋帝不愿意承认二人之间的情愫,只当两人是姐妹之间的玩闹,那就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连砚却是不能答应的,她就是轻薄了公主,她就是犯了错,她就是认罚。

    “你好大的胆子!”嘉晋帝一张脸由青到黑再到青“简直胡闹!你们、你与她,如何能大婚?连砚,你可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自古哪有你们这般的婚配?朕的公主自有天下最好的儿郎来配,宠她护她爱她,你不过一介女子,你怎么敢!你又凭什么!”

    “凭什么?”连砚抬头,微微一笑“陛下说的天下最好的儿郎,容子衿大胆的揣测一下,那必然是世族大家庭,青年才俊文韬武略样样ji,ng通,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文能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武能上马安天下,子衿不才,堪堪都略知一二。陛下若是能选出更好的人来,我愿意与他比试一番,一较高下。”

    嘉晋帝一时语竭,瞪着连砚半天说不出话来,朝中那些宗族子弟别人不了解嘉晋帝还能不了解?那些纨绔子弟莫说了,便是仅剩的几个可以称得上是才俊的人选怕也是不如连砚的多,连子衿从小与那些人就不是一个路数的,连老将军为了培养出一个连砚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心血,连砚又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头,那些个公子哥不过是萌了祖上的荫,背靠着大树好乘凉,而连砚却是凭一己之力在努力的为这棵大树添肥浇水,担的都是责任,这如何能比?

    可他再欣赏连砚,也不能任由她们如此的放肆!

    “够了!”嘉晋帝错开眼,不愿意再看着连砚“朕不想再听你说,子衿,朕从小看你长大,你若是走了歪路,你让朕如何与连家人交代?”

    连砚一愣,心知不妙,慌忙说道“陛下不用与连家人交代,我与韵儿的婚约是家母与凉妃娘娘早先就定下的,韵儿身上带的是我连家传媳的玉佩,子衿不过是尊了父母之命。”

    然,嘉晋帝却是不愿意再听了。摆了摆手,神色间是明显的倦意“那不过是玩闹之语,你又何必当真。你是好孩子,你很好你很优秀,可你跟韵儿,这是不可能的。朕即刻就带她回宫,澜旭这边的事儿你就多c,ao心些,你们先冷静冷静再说。”

    “陛下是想把我留在这里是吗?”连砚苦笑了一下“澜旭与京都路途遥远,她在那儿我在这儿,一封信要走七天,一来一回便是半个月,陛下想用这种方式把我们分开?不,或许等她回去以后,连一封信都没有了,也许我收到的关于她的最后的消息是公主大婚也不一定。”

    连砚抬头,直视着嘉晋帝“陛下你如何忍心?忍心分开一对有情人?难道陛下没有深爱过吗?当日凉妃娘娘离开陛下之后,陛下的日子是怎么过的?陛下就忍心这么对待我,这么对待韵儿?让她深陷情苦之中不可自拔,让她感受爱而不得,陛下,若是如此,那我又何必将她带回?又何必言明她的身份?”

    连砚一眨眼,泪滴落了下来“我后悔,若早知如此,我便不该将她带到陛下的面前,那样起码她是自由的,我是自由的,可以爱自己爱的人,自由畅快无所拘束。”

    连砚的一番话,让嘉晋帝心里一阵抽痛,爱而不得,他如何能不懂?看着连砚落泪时那种肝肠欲断的样子,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那场弥漫的大火,火光之中他失去了最爱的女人,那现在呢?他在做什么?

    嘉晋帝一时间有些茫然,他原本笃定她们是错的,一心想着把两人分开,可如今听着连砚字字句句的衷心,看着连砚一滴一滴掉下的眼泪,他忽然就不确定了,世间万物总是有因有果,他让连砚去剿匪,结果连砚带回来他丢失多年的小女儿,偏偏两人又相爱了,忽然间嘉晋帝又想到了那个琴匠濮安的爱情故事,故事是真是假无从考证,偏偏又跟眼前这一幕幕重合,愈发的让他无从决定。

    “殿下!”一声惊呼,连砚抬头就看见秦韵已经进来了。

    正欲让她不要莽撞,就被秦韵一把拽了起来,秦韵面色很平静,特别的平静,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出来这里的气氛有多么的压抑一样,她朝连砚微微一笑,默默的将连砚身上的茶叶拍掉,又替连砚整理衣裳,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才握紧了连砚的手,目光定定的看着嘉晋帝。

    “我从小就没有娘,是我爹一手把我拉扯大的,我爹是个山匪头子,虽然他早就洗手不干了,但在沧澜,我爹就是那一带的山匪头子,我是他女儿,从小我就知道我是山匪头子的女儿。可能是因为没有娘,我爹对我就很宠溺,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什么都容着我,我们是山匪,偏偏我就活的跟个大小姐似的,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但凡山中有了什么好东西,他都第一个送到我那儿,一个小小的二层楼被他弄的跟个藏宝阁似的。”秦韵有些怀念的语气,眼中噙着泪,下意识的握紧了连砚的手继续说道“可偏偏有一点,他很让我讨厌,特别的不喜欢,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明明是山匪,他却偏偏要逼我学什么琴棋书画,诗词礼仪,难道我以后下山打劫的时候要先跟人念两句诗吗?我想不明白他也不告诉我,请了好多的夫子都被我赶下山了,我爹他也不气,一个不喜欢他就再请,甚至到最后就请了子衿,那时候他早就知道子衿是朝廷派来的人了,却只是一意孤行的把子衿请上了山,让她做我的夫子教我琴棋书画,我不懂,还跟他闹过很多次。”

    嘉晋帝听着这话,皱紧了眉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后来我知道了,他不是我亲生的父亲,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希望我以后遇见了我那个位高权重的父亲的时候,能不被他家里人欺负,甚至请子衿上山,也不过是因为他已经重病无法再照顾好我,希望能将我托付给子衿。”秦韵擦干了脸上的泪,继续说道“我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将我交给子衿的,我与子衿是有婚约,这个婚约是我娘定下,我爹认可的,我爱子衿,我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无不妥。”

    “至于陛下。”仰头看着嘉晋帝,拉着连砚缓缓跪下“陛下生恩,秦韵铭记在心,此生恐难报答,惟愿来世,做牛做马。”

    然后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礼毕起身,就拉着连砚的手,朝外走去。

    “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这儿,小韵儿要拉子衿去私奔呢

    走的了吗?走的了吗?

    ☆、允了

    第95章允了

    那一声站住当真是喊的十分仓促了, 嘉晋帝慌忙起身, 直接大步走到了秦韵的面前, 紧皱着眉头丝毫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 看着秦韵倔强的眼神,颤声问道“你这是、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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