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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 第51节

作者:千左 字数:11321 更新:2022-01-12 03:09:22

    秦韵也看了过去,见那位何公公发现了她,正一路小跑着往这边来,眉头不经意的一皱“他想让我进宫去住着,子衿不同意,临走之前还一直没有商量妥当。”

    连砚要出征,诺娜这名面上的身份也被拆穿,如今是碍于嘉晋帝的私心诺娜暂时居住在内宫说是养伤,其实是监禁。这种情况之下,嘉晋帝的意思是让秦韵回宫居住,可连砚却是不同意的,连砚的意思是等彻底收拾了澜旭的事儿,堂堂正正的给秦韵恢复公主的身份,然后再以公主的身份入宫,而不是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来,诺娜还在宫里,不清不楚不名不白的,嘉晋帝又不肯给一个果断的解决,有一个诺娜在,此刻迎秦韵进宫,难免会成为百姓口中的谈资,这不是连砚想的。

    二来,两军交战在即,谁能保证不出乱子?澜旭那边对秦韵的身份已经是一种执着了,还不如直接斩草除根之后再做打算,总归也不差这最后的日子,再等等才更稳妥。

    可这都是连砚的想法,连砚有私心不愿意秦韵入那深宫,那嘉晋帝又怎么会愿意自己找了十几年的小公主就那么流落在民间?虽说连砚安排的很妥当,也不会怠慢了秦韵,但对嘉晋帝来说,在哪儿都不如在自己身边来的妥善,可架不住秦韵她自己也不愿意,这可苦了嘉晋帝,他有再多的想法也是白搭,只好耐心的想着各种法子来劝秦韵。

    何公公一溜小跑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秦韵见了心中不忍,老人家也是一把的年纪了,还在御座前察言观色也真是不容易,掏出随身带着的手帕就递给了何公公,让他擦擦汗再说话。

    她递的无心,何公公却如何敢拿?

    忙笑着推辞,然后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见不时有人在看他们这边,才低声说道“陛下有话让老奴传给姑娘。陛下说,连将军这出门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姑娘要是觉得烦闷无趣,可到宫中玩耍,一解烦闷。”眼神又瞟向一边,环顾了一圈之后才又加了一句“那着陛下赐的那块玉佩,便可。”

    那玉佩可是先皇所赐,此后一直挂在嘉晋帝的腰间,其效用差不多相当与是第二块玉玺了,这传话传的就是秦韵可以拿着那块玉佩随时出入宫门,隐藏的意思便是希望她能回宫一叙天伦之乐。

    秦韵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何公公这才兴高采烈的又一溜小跑着回去复命,那边秦韵看见嘉晋帝伸出的手又入了龙辇,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这父女两人最近的相处比之前又多了些别的不同,秦韵明显能感觉到嘉晋帝对着自己的时候多了几分小心,那是从前的欢喜里不曾有过的小心,让秦韵这心里越发的怪异起来,她直觉是跟诺娜有关的。

    不然,为什么诺娜的戏已经唱不下去了,他却还是一意孤行的把人锁在深宫之中?连砚走之前那段时间跟她讲了很多的事儿,连带着嘉晋帝那种微妙的想法也渗透了一点给她,秦韵不傻,她也是爱过人的,如何能不知道连砚话中的意思?

    因此也就越发的排斥进宫,她只想守着将军府等着连砚回来做将军夫人,三年五年的,都无所谓,等连砚回来的那一天她们就可以成婚了。

    连砚走时吹过的风还是y寒的,不过转眼之间窗外已经响起了阐明,秦韵伏在案头认真的写着回信,手边放着新求来的护身符,从连砚走那天起,她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到庙里上香捐香火钱,再郑重其事的求来一枚护身符,等着与连砚通信的时候再寄给她,带着佛前檀香味的护身符捏在秦韵的手中,天气热,她忙活了半天写信,写府里她新种的花花草草,还把那个总是晴天雨天都在漏雨恶毒书房进行了一番修整,末了才小心翼翼的将那枚护身符随着信一道放进信封中。

    管伯来时端了新冰镇的酸梅汤,放在桌案上,对秦韵笑呵呵的说着“将军来信时不是说了自己一切都好,就是挂念大小姐,还叮嘱老奴,暑天一定要看着大小姐午间多睡会儿,大小姐看,这信都回完了,咱是不是歇会儿?”

    秦韵脸上带着笑意,把封好的信交给了管伯,很听话的喝完了酸梅汤,乖乖的到内室去休息。连砚走的这些天,日子也并不如她想的那么难过,尤其是一个月之后竟然还收到了连砚从边关寄回来的家书,家书中写了好多宽慰她的话,也有撒娇时说着边关苦寒薄衾凉,十分怀念身边的一室暖香,随信还给秦韵带了许多边境才有的特产,不仅有吃的竟然还有许多的小玩意,让秦韵是一阵恍惚,觉得她好像不是去打仗的,像是外出公干的钦差大臣一样,甚至还在脑海中幻想出了一幅连砚在某边陲小镇招摇过市的场面,实在是违和的很,不过也让秦韵一直绷着的那跟弦稍稍的放松了下来。

    连砚很好,不过大半年的功夫,她已经拿下了原本从嘉晋帝手中割让出去的三座城池,大大的鼓舞了士气,不仅仅是朝中之人对她赞不绝口,就连信中连砚自己也很自得,不过被秦韵强行按了回去,还让她下次来信时一定要抄上十遍的“胜不骄败不馁,戒骄戒躁”,那封信的末尾还特别形象的画了一只大公ji,秦韵在大公ji的旁边重点写了一行话“尾巴不要翘!”

    两人的书信往来一直都没有停下,时间长的时候一两个月才有一封信,时间短的时候甚至天都能收到连砚的来信,每次的信中连砚都会跟她说说最近又忙了些什么,也不会对秦韵可以的隐瞒,偶尔受些小伤也乐意说出来让秦韵知道,顺便撒撒娇也算是小媳妇儿不在身边给自己谋取一些福利。

    战场之上,就算是连砚不说,秦韵也知道她一定会受伤,连砚说了,她反倒是能安心,还是那句话,受伤流血不可怕,只要连砚心里有个牵挂,行事有分寸,受些小伤,她都能接受的了,也不吝啬对连砚表达关心和斥责,送了护身符再送上好的伤药。

    至于这个伤药,则全是秦韵拿着那枚据说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玉佩跑到御医那儿找来的,她身份特殊,御医又碍于嘉晋帝私下的命令,所以更加不敢怠慢,每次都任由秦韵搜刮出一大包上好的上药尽数打包带走,然后再一路辗转送到连砚的手中,大大的补充了边关将士医药匮乏的难题,每次临走前,秦韵都是客客气气的请各位叔叔伯伯一顿好吃的,明里暗里的跟他们说,下次还会再来,这药可是千万不能断,太医院的御医可谓是战战兢兢,这位来一趟,陛下就得命何总管过来讯一番话,整个太医院都快成了阵前的后援地,原本最是清闲的地方,现在每天都是忙的人仰马翻,连宫里那些个胃口不好的娘娘都没空儿去诊治了,你说可怕不可怕?

    秦韵心系着连砚的安危,生怕连砚受伤了手边没有趁手的药可以用,她来太医院来的勤,自然也知道这里面都是嘉晋帝在后面给她撑腰,不然那些鼻孔只会往上看的太医才不会搭理她的那些无理要求,这三两回的秦韵不好意思,次数多了脸皮就厚了,每次先去太医院,然后再跑到嘉晋帝那儿,培养一下父女间尴尬又不失温情的亲缘关系,而俩人之间最多的话题就是还在边关的连砚,说着说着,这父女两个也就不那么的生疏了,只是秦韵还是能感觉到,嘉晋帝对她还是有些小心。

    明明两父女都已经可以言笑晏晏了,甚至秦韵偶尔也会撒个小娇,虽然不会跟在秦简夏青山面前那么的肆意,但总归也是能让一位身处高位的帝王感觉到温情的,可嘉晋帝对着她的时候,总还是会有那种小心的感觉,秦韵能想到的只有诺娜一个。

    不过她也不在意,不管嘉晋帝到底是怎么看诺娜的,哪怕就算以后诺娜真的有可能从假公主变成真皇妃,那对秦韵来说,也只是这后宫众多娘娘中的一个而已,秦韵比任何人都清楚,诺娜的结果只有两个,要么在大牢里死,要么在后宫里死,只要诺娜不会影响到她,那诺娜怎么死,什么时候死,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只是,她想的简单了,他们都想的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是不是很勤快?

    有没有奖励?

    爱不爱我?

    ☆、误会

    第86章误会

    军营里, 叱咤的吆喝声响在耳畔, 光着膀子的热血士兵挥舞着刀剑, 浑身上下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一般, 刚刚赢的一场战役夺回的一座城池让他们充满了自豪与骄傲,这已经不仅仅只是一场保家卫国的战役, 更是让自己建功立业有所作为的战役,这是机会, 每一个热血的将士都有的机会, 他们奋勇杀敌, 赢的是荣誉,是功成名就, 是人上人的机会。

    在战场上, 每个人的机会都是一样的,都是拿命换来的!

    帐篷里,连砚左手执笔正在写着家书, 桌案旁边还放了一只ji,ng心编制的小蚂蚱,这是她新学的小玩意, 据说边关的将士都会编了这个送给还在家里的小媳妇儿, 她也有个小媳妇儿, 她的小媳妇儿也在等着她回去。

    只是连砚的这只蚂蚱还没有编好,收尾的时候,她就拎着长|枪应着号角和鼓声出了门,再回来时这只蚂蚱就编不下去了。军医在一旁小心的处理着连砚右胳膊上的伤,伤倒是不重, 就算伤口太深,出了不少的血,眼下地上已经摆了不少染血的纱布,看着状况实在是有些惨烈。

    连砚左手将信写完,细细又看了一遍见没什么大的问题,又在末尾加了一句“很想你。”才心满意足的将信放在一边,此时她额头上已经有些虚汗了,伤口那么深,处理起来,说不疼是假的,她写信给家里的小媳妇儿也是为了分心,眼下信写完了,伤口还没处理好,连砚单手拿着那只蚂蚱,想试试一只手能不能给收个尾,结果还是失败了。

    姚文普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连砚身上裹着染血的纱布,左手还在很艰难的摆弄那只蚂蚱,顺手就给她抽走了,扔在一边呆着斥责的语气说道“军医看伤的时候你能不能老实点?”

    伤处已经包裹好了,连砚皱着眉头看着姚文普,眼神凉凉的“你进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打个招呼?”然后起身披了件衣裳。

    她虽然不至于衣衫不整,但毕竟在处理伤口,虽说连砚并太在意所谓的男女之防,但她家小韵儿还是很在意的,之前来信的叮嘱了她好些,那股子醋劲儿,连砚隔着薄薄的三层纸都能闻见酸味,到到底还是照着秦韵信上说的,能注意的时候,她还是多注意了点。

    姚文普平白被呛了一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连砚到底是个姑娘家,他这么进来实在是唐突,一时间就很尴尬,尴尬了半天才想起来给连砚赔罪,毕竟在军营之中,连砚也时常都是一身的盔甲,灰头土脸的又十分能打,这打着打着就很容易让人把她当成哥们儿,然后就忘了该有的规矩。

    连砚也不在意“以后注意点儿,今时不同往日。”她说的轻描淡写的,往常她自己在军营的时候也不太注意这些,但现在又不一样了,她到底是快有家室的人了,家里那位介意的很,她当然得听话些,又不是什么大事,该注意的多注意些,也无妨。

    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今时不同往日,可把姚文普这八卦的心思给勾了起来,别的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连砚自打来了这边关,往京都里送的信就这没断过,不仅是没断过还经常带些小玩意儿回去,那边也给她回信,回的大多都是写医药物品之类的,姚文普这心里早就猜着连砚是不是跟哪家的公子看对了眼,再听她这么一句今时不同往日,就更加的确信了几分。

    八卦的心思起来越发的抑制不住,姚文普索xi,ng直接坐在了连砚旁边,那双眼睛里闪着光“哪家的公子?哎呦,你还瞒的怪严实,你是不知道呀,黄阁老那是把朝中上上下下但凡合适的人选都列了出来,巴不得赶紧给你找个好归宿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没动静了,原来你这是自己找好了呀。快说说,咱好哥俩的,哪家的?你说出来,也让哥们儿给你把把关,可别事李尚书家那公子哥儿,那整个一纨绔,绝对是不行的。”

    连砚不想搭理他,眼皮也没抬,拿了本文书看着问“怎么,这就闲了?虽说昨儿咱是赢了,但你身为主将,总该考虑考虑接下来的打算,西南方向的永乐城与五十里外的姚安城,这两座城的守卫是族亲,想必会联合抵抗,不是那么容易能攻下的,再有苏木城乌旋派了乌木措来亲自把守,带的也都是乌旋亲自训练出来的猛将,不说个个骁勇善战吧,但总会像之前那么顺利,姚将军,你都想好策略了?”

    连砚带着谴责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着正事不干,没的胡乱八卦些什么?策略没想好久赶紧滚去商议,别在这儿瞎扯些有的没的。

    “你看看你。”姚文普十分扫兴的回瞪了连砚一眼“昨天出其不意的攻下西关,你这还挂了彩,咱不说庆祝庆祝吧,总得喘口气不是?”

    连砚不置可否,她倒也不是想扫兴,只是不想跟姚文普说那么多关于自己私人的事情,所以才故意想岔开话题,赶紧把这人撵走才好。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姚文普看着连砚,摇头晃脑了一会儿才卖着关子问连砚“你真以为我闲着没事儿找你来玩的?猜猜,好消息!”

    连砚疑惑的看了姚文普一眼,西关已经拿下,他们目前所剩的比较难啃的骨头其实都是她刚才提到的那些,剩下的都不是难事儿,眼下的情况其实是比较乐观的,他们士气正旺,就算乌木措在镇守,也折腾不起来多大的浪花,要说澜旭眼下当真是内忧外患,连砚收复这几座城池,收的很顺,几乎都没废什么事儿,她与姚文普两厢联手,几乎算是攻无不克了,可偏偏又遇见澜旭皇室内乱,据说老国王如今病重已经被挟持,架空了权力,乌旋忙着跟几个兄弟挣下一任的王位,根本就顾不上这边,要说这喜事,连砚略一猜测“难道是老国王不行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将死不死才能拖着那一帮子内乱的王子,要是真死了,那些人必然出狠手去拼,对他们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倒还没有。”姚文普也不卖关子了,直接把自己从进来就藏起来的文书给连砚扔在了桌上,见她不方便打开,又去替连砚翻开。

    “降?”连砚单手按着文书又细细的看了一遍“永乐与姚安城这是投降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这是两座大城,要真是实打实的去攻,怕是也要费不少的心力,尤其是连砚眼下有伤,不说多严重,但到底是有些影响的,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投降了,那剩下的硬骨头也只有乌木措了,可乌木措其实是个草包,根本就没多大的能耐,连砚早就摸过了他的底,这还真是算好消息了。

    “你这不是处理着伤吗,那边的事儿是我去办的。”姚文普解释道“西关一站,咱是什么实力,他们心里也都是明镜一般的,救兵没有,那两家是亲戚,可也都跟咱承嘉挂着亲的,原本百姓和乐也就算了,如今战火已经燃起,我们是收复失地,城里的百姓也都乐意回家,那就差大开城门迎一迎了,但凡识时务者都会给自己找好退路,这才投降的。”

    连砚点头“是大事,辛苦姚将军了。”

    “这辛苦啥的。”姚文普大大咧咧的把文书收起来,对连砚说道“要不是你这英勇无比的直接在西关把那城主一刀致了命,还起到这么好的震慑作用,负隅顽抗总要摸摸脖子上的脑袋够不够硬,万一再被你这霸王食人花给一刀见了血,那才是遗憾的很。”

    他不正经了几句,就看见了连砚方才放在桌案上等着封起来的信,军营里待的久了难免就会有些没规矩,再加上今天是有喜事,姚文普就顺手拿了起来“我倒要瞧瞧你这巴巴的是给哪家公子写的信。”

    这一看,就呆哪儿了,他也没看的太多,只是眼风一扫就看见了抬头的那个称呼,韵儿小媳妇,怎么看也不会误认是哪家的公子了,这哪家的小公子也不会这么玩,关键这个韵儿小媳妇儿还不是一般的人,姚文普什么眼力见,跟在连砚身边的人,他能不知道?

    知道那自然是知道的,最关键的是,他不仅仅是知道,而且还知道了点内幕。

    “你跟她,你俩这……”信在姚文普的手中,像是烫手的山芋“连砚,你糊涂,你这怎么跟陛下交代?你这办的是什么事儿呀,京都里男男女女你要哪个不行,干嘛非跟陛下抢人!”

    连砚冰凉的眼神落在姚文普的身上,从他手中抽走了自己的信,才开口说道“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姚文普很激动“你这信里写的什么你不知道?那人是带回来的不错,可她、她可是陛下惦记的呀,你说你糊涂不糊涂!”

    姚文普跟着嘉晋帝这么多年,堂前殿下的揣摩了不知道多少回嘉晋帝的心思,怎么能看不出来殿下对连砚身边的这位姑娘的态度那是不一样的,那种关注的程度,那天出征前陛下看那姑娘的眼神,姚文普可都看的一清二楚,君主好美,他自然是乐的看个热闹,却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连砚的事儿,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异变

    第87章异变

    姚文普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连砚, 震惊之余又不免觉得颓丧, 连砚本就与寻常人家的姑娘不一样, 兴许是连老将军的教养方式有些问题, 寻常哪有人家的女孩儿会舞刀弄剑的上战场杀敌?就算是练了武,也不过都是些花拳绣腿, 没事儿耍耍而已,唯有连砚, 她根本就不在乎世俗的那些观点, 兀自的做着自己, 甚至现在还不管不顾的倾心了另一位姑娘。

    要说这事儿倒不至于惊世骇俗,虽说不多见, 但也不是没有, 尤其放在连砚身上倒也是说的过去。

    但说不过去的是,从没有哪个人能跟君主去争夺所爱的,别说嘉晋帝对那位姑娘是当真的不同, 便是同了,连砚也是不能肖想的!

    “你糊涂!”姚文普还是那一句话, 一巴掌拍在桌案上, 对着连砚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日日跟在陛下身边, 难道你看不出陛下对那姑娘不一样的态度?连子衿,莫说你七巧心思这会儿都喂了狗,那是你能惦记的人吗?”

    连砚看着火急火燎的姚文普,无奈的放下了手上的文书,严肃的对他说道“你误会了, 我与韵儿是家母定下的婚约,我们父母之命媒妁之约,她是我连家正经未过门的媳妇儿,至于你说的跟陛下抢人,根本就不存在,她本来就是我的人。”

    姚文普想再说,连砚抬手制止了,话说的干脆利落,根本不容姚文普思考。

    “你说陛下对她特殊,说的不错,那是她身份特殊,绝非是你想的那个原因。”连砚略一停顿,索xi,ng直接言明了“原本此事应当是机密,但事已至此,我说了也就说了。陛下带进宫里的那位诺娜公主并非真正的昭阳公主,而是澜旭派来的j,i,an细,澜旭有心以诺娜牵制我们,却未曾料到我去了一趟沧澜城,带回了真正的小公主,让他们耳朵算盘落了空。”

    关于真假公主的事情都是暗中进行和安排的,因此姚文普听完连砚所说的事情的来龙去脉,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误会大发了,看了看连砚,又看了看桌上的那封信,将信将疑的又问了一遍“你的意思是,你的这位未婚妻,她才是真正的公主殿下?”

    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吧?怪不得陛下对这位的态度不一般,如此串起来,那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全都可以说清楚了,嘉晋帝几次出宫暗访将军府也有了原因,只是这个原因不是他想的那般。

    姚文普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又问道“那陛下做什么不赶紧把公主迎进宫去,还留着那个冒牌货做什么?添乱吗?”

    那可不就是添乱嘛!连砚也是深感无奈,只是皇上的私人问题她不便说的太多,这问题太敏感了,她心知肚明却是不能拿出来说给姚文普听的,因此也只捡了明面上的原因解释道“澜旭苦寻公主多年,其目的y险,一旦将诺娜的假冒公主的事情拆穿,那必然会让公主再次陷入危难之中,诺娜如今在宫中,也可以拖延时时间,等你我扫平澜旭,再迎公主归位不迟。”

    “哦。”姚文普假装自己听明白了,点着头,其实还是不懂,那公主住进内宫,难道还能平白无故的被澜旭劫走不成?

    “那、你说你跟她。”姚文普挤眉弄眼的指着信“你说这是你们连家定下的媳妇儿,那陛下他知道吗?”

    连砚眉眼不经意的有些虚,拿着信封好,又将那只还未完工的小蚂蚱拿在手里摆弄,才接着要姚文普的话茬说道“我母亲与凉妃娘娘早年间定下的婚约,后来公主便失踪了这么多年,陛下他,总归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哈哈。”姚文普一听这话,顿时就大笑了起来“早晚?你可真是会说,早晚会知道,那不就是不知道呗?连子衿你可真能,那可是陛下心心念念找了十八年的小公主,这人才刚刚找回来,你就给拐家去了,连砚,你就等着陛下收拾你吧!”

    姚文普说的轻松,可其实心里也是提着一口气的,只不过如今是阵前,容不得一丝的闪失,他多话说到这儿了,却是不敢再去胡乱说话乱了连砚的心扉。要知道,照连砚所说,那可是皇家的公主,莫说是皇家,便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哪家的父母会将她许给另外一个姑娘?更何况是嘉晋帝这个爱女成痴的父亲?

    在姚文普看来,她们这段缘分,怕也是一段孽缘了,只是他不能说,也说不得!

    京都里,一场阵雨之后空气中多了几丝凉爽的味道,照例又是秦韵到庙里为连砚祈福求平安符的日子,只是今天夏青山因为书院里的先生病了,他要多代一班学生,都是些调皮捣蛋的孩子,抽不得空分布得身,不能陪她一起上山,秦韵便带着管伯还有将军府中的几个侍卫出的门。

    往常她每次上山求平安符,夏青山都会跟着,也不为别的,但求一个心安而已。今天虽然夏青山不在跟前,但这安全措施却是丝毫都没有落下,不仅仅是管伯随身跟着,还抽调了将军府的护卫,一行也得有十几个人了。

    秦韵惯常来的这座山,香火十分的旺盛,每逢初一十五总有许多的善男信女前来烧香拜佛,从山脚下一直到山顶上,到处都有支起的香火摊子,所不至于摩肩接踵,但这一路上的人却是不少的。

    捐了香火钱,求了平安符,秦韵这心里才安稳了下来,小心的将平安符放好,跟着管伯带着人就下山了,她一路走下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走着走着,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这条山路她每月都要走上几次,山两边摆的香火摊子也看了几十遍,可今天这无意间的一扫,让秦韵无端只觉得陌生,跟香火佛像接触多的人,面向总是慈悲和善的,即使讨生活,脸上也是带着暖意的笑,佛法渡人,渡的是纯洁的灵魂,断不会是眼前这些人,面露凶煞,青面獠牙!

    “管伯!”秦韵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我们带了多少人来?”

    她不见得这些人是针对她的,但心里那种忐忑的感觉却让秦韵蓦的心惊,不敢再胡乱看,往管伯身边靠近了一些“我觉得这些摊贩似乎有问题,跟上山时的不一样。”

    管伯闻言,正要往旁边看,却见那些香火贩子瞬间抽出弯刀,掀了摊子就杀了过来,管伯心下一惊,当即护住秦韵往侍卫手边送,抽出随身带着的刀就迎了上去。

    “护住小姐撤退!”管伯一声呵斥“勿要恋战!”

    狭窄的小道上尘土飞扬,刀剑声交错不断,染血的弯道下倒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护卫,秦韵被人护住,一路往山下狂奔而去,却见身后不停有人在倒下,护着她的护卫已经被砍了一刀,气息微弱,却还在奋力拼搏,秦韵看着他的伤处流出乌黑的血,顿时脸色苍白“有毒。”

    她话音才落下,只觉得肩周处一阵酸麻的疼痛,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意识消失之前,只来得及看见尘嚣的小道之上,一片衣袂在飞扬,她以为那是连砚,想伸手去抓,可到最后什么也没抓住,就陷入一阵黑暗之中。

    而皇宫之中的嘉晋帝,照例在御书房批着折子,御书房里挂着的那只画眉鸟儿今日心情不错,哼哼唧唧的唱了会儿曲子,惹的龙心大悦,赏了一块儿桂花糕,嘉晋帝逗完了鸟儿,才问身边的何公公“韵儿是不是有些日子没进宫来看朕了?你说她今天会不会来?”

    何公公一脸的笑眯眯“陛下,姑娘前儿才来过,还陪陛下吃了醉鸭呢。”

    “瞧朕,糊涂了。”嘉晋帝有些遗憾“那她今天是不会来了,估摸着又跑去庙里求平安符去了,你说子衿怎么哄的朕的小公主?她这一出门,韵儿就满心的放不下,又是跑到太医院求药,又是自己亲自去求平安符,也没说给朕带一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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