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最在意的是吴飞说的另一件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啊
最近学校里有剧组拍戏,学校组织去做群众演员,看到演员拍一分钟的戏整整拍了一下午,感觉演员还是很辛苦的。(是那种很扎实的演员,老戏骨的那一种)
不过虽然排的很认真感觉并不会有多少人看啊,毕竟体裁不招年轻人喜欢
第18章 不算番外的番外
最近吴侍卫的心里不是很舒服,原因有二:第一,他从来最尊敬的大人娶了他生来最讨厌的女人。第二:他最尊敬的大人还被这个他最讨厌的女人“欺负”了。
见过吴飞的人,大概都以为他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之人,然而只有少数人知晓,他只是向来面瘫,做不来那么多表情而已。
他比他家大人要虚长两岁,可是他从来未有像这般尊敬过一个人。虽然他只是一个下属,然某种程度上,他们算是一起长大的。
大人从小身体就弱,一点都不小像个男孩子,然而心xi,ng坚韧,又非一般人可比,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乱了方寸。而程默言却一点都不与大人相配,这个女人生而骄纵,飞扬跋扈,与他以往想象的“未来夫人”毫无相通之处。
他不喜欢程默言,多么易解的事情,自从大人认识她之后,越发不像原来稳重的样子。这个女子生xi,ng又好妒,总能将人弄得人仰马翻。更甚者,五年前,她竟然因为大人与人在万花楼里谈事,醋xi,ng大法,将大人推进了冰寒的河水之中。
大人不会水,若不是他后来及时赶到,大人绝不仅仅是得了痹症那么简单,恐怕命也得丢了。
老爷子退亲了,程默言也要暂离京城。
吴飞想,这下大人或许能像以前一样了罢?可是大人昏迷几日,醒过来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的表情却算不上好看。
——大概是病得太厉害了吧。
吴飞不是很明白,一向见了程默言都要绕道而行的大人,为何还要强撑着身体去送她。
只是那女子一向不知好歹罢了,竟然还对大人恶言相向。他上前为大人说几句话,竟也能换来她恨恨的目光。
他知道,程默言也不待见他,只是,那又如何,至此后,也不见得能相见了罢?
他想,总会好的,大人会娶妻生子,找到一个更好的贤良淑德的女子。
可是没有,就算有许多媒人踏破门槛,大人也没有在再哪个女子有所瓜葛。
大人为程默言暗自气恼、跳脚的那些日子一去不返。
一不留神,竟然过去了五年。
五年后,没想到,大人娶的还是她。
弄不懂,真是弄不懂。
不过也无所谓,大人开心就好。
也罢,程默言嫁过来就是他的女主人,他们家的夫人,他无话可说。
与五年前相比,夫人的行为收敛不少,大概这些年,她过得也并不如意吧。
可大人又何尝如意了呢?
痹症缠了“他”整整五年,平日里不能沾冷水,不然大人整夜里都要疼的睡不着觉,每逢y雨天气,也总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可惜,这些他家夫人不知道,大人也不让她知道。前段时日,雷雨不停,“他”竟然借口有公务处理,搬到了书房。
大人向来不会讨女子欢心,这一腔好意竟也能惹得夫人动气。
夫人为何生气,他心里其实有些底。也怪他耳力太好,就算离得远,两人在书房里的话,也教他听了个真切。
不过这些事情,远不是他一个侍卫能够置喙的。
他不会管的。他不会说的。他……还是多嘴了。
看不下去,他家大人这般忍让,处处为夫人着想,还要这般被冷落吗?
他说:“夫人您知道大人患有痹症么?”
他说:“您知道大人的痹症是因何所患么?”
他说:“夫人您就这么走了么?属下暗地得到消息,今日镜玄公主要驾临梁府,却不知为何没有提前通知府里……”
话未讲完,他闭上嘴。
随意地猜测吧,他就不信夫人还能做得安稳。
吴飞转过身,常年面瘫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安心地准备去大人那里领罚。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考试了,更新很慢,不好意思了大家:3∠
吴飞看待这些事情是带粉丝滤镜的,没错他是梁大人的迷弟,不算爱慕者。
第19章 落水
梁府。
细柳垂丝绦,湖面泛碧纹。
镜玄公主站在柳树下,傲然地抬着下巴,问:“梁大人,你为何不愿娶本宫?!”
梁钰只能回:“殿下说笑了,莫要为难微臣。”
“你回答了,本宫就不再为难你。”
梁钰低眉颔首,温温和和地回答:“因为微臣早有婚约。”
镜玄公主嗤笑了一声,上前一步:“不要告诉本宫这就是你的理由,你们不早就退婚了么?”
梁钰微微后退,抬首,还是那般恭敬的模样,然而她回道:“微臣心中藏之,日日不敢忘。”
镜玄公主这下倒是真的笑出声来,虽然梁钰这回答说得是思慕别家女子,但是她却比较欣赏这个答案。
她又上前两步,梁钰仍微微退后。
她又上前一步,要说出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道:“你不用怕,其实我这次……”
梁钰默默地向后移了一步。
镜玄公主觉得这梁钰大约是把她当做豺狼虎豹了,她见梁钰差不多退到了小湖边缘,觉得有些危险,不禁伸出手:“你莫退了……”
梁钰一惊,身形一晃,一脚差些踩空,心中暗暗叫糟,已然做好了落水的准备。之前镜玄公主说是有话问她,已经屏退左右,侍卫们也离得远远的,估计不会有人来得及救她。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蓦然间,梁钰只看到一个人影,抚开了镜玄公主的手,又一个转身托了梁钰一把,梁钰噔噔退了两步,然后就看到了那人跌落的身影。
——程默言,是程默言。
梁钰不禁焦急万分,也顾不上身侧的公主,大声叫人:“来人啊!来人!”
边喊人,边就探出一只脚来想要自己下水去捞。
镜玄公主:“……”所以你一直退什么退?还有你自己不也是只旱鸭子吗?
等到把程默言捞出来时,她已经昏迷了。
那时,我们骄傲的镜玄小公主在一片嘈乱中已经彻彻底底沦为了一道靓丽的……背景。
她愣愣地站在那里,一瞬间想到了她父皇后宫里的妃子们间各种的踩脚游戏,还有各种的“一不小心”落水,各种“万分该死”的迎风跌倒。
她心中有一点点的自责,又不知自己为何要自责,明明自己什么也没想做,莫名其妙地就有了一点罪恶感。
她看了看全身shi透的程默言,原来她也是会耍这种心机的吗?还有梁钰,夫妻俩竟然给她来这套!她才不会被这种小伎俩给打倒。
“哼!”最后小公主跺了一下脚,气鼓鼓地道,“摆驾,回宫!”
“是。”
镜玄公主又看了一眼程默言,犹豫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吩咐对自己身后的小宫女:“桃枝,你留下,等着梁夫人没事了,再回来禀报。”
桃枝愣了愣,马上应“是”,然后目送公主远去,她远远看着他们家公主离开的背影,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
……
今天这事有点好笑,可是梁钰看着程默言苍白的脸色,一点也笑不出来。
彼时程默言已经清醒过来。
梁钰坐在床边,看着她,脸色有些复杂,“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
程默言知道梁钰问的是什么,她当时回到梁府听闻梁钰与镜玄公主在湖边谈话,随从都被屏退,她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
后来远远看着镜玄公主步步紧逼,梁钰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程默言不知她俩聊了些什么,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时候她就开始往两人的方向走。所以才能在梁钰落水前,将她救下。虽然……代替的是自己落水。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不是很好理解吗?
她刚知晓梁钰身患痹症,不能沾冷水,且就算不是这样,她也宁愿自己替她落水。
虽然这样想,她却看了看梁钰紧蹙的双眉,乐呵呵地问:“你说什么?”
梁钰直视着她的目光:“你知道。”
“唔。”程默言往后仰了仰身子,靠在枕头上,“好吧,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
啧。真执着。
“干嘛这样严肃,我也把你推进水里过,今天就算我们扯平了吧。”程默言如是说。
只是,她也知道她们两个是扯不平的,牵扯太多太多,她这样说不过是搪塞梁钰而已。
“扯平?”梁钰紧蹙的眉毛并未舒展,她盯着程默言看了许久,缓缓泄了一口气,低声道:“你不欠我的,日后不要这样了。”
……
只是到了夜里,程默言还是病了。
梁钰本来躺在她身侧,睡得也不太熟,时时刻刻都注意着程默言的情况。
程默言蹬了一下被子,竟也将她给吵醒了。梁钰叹了一口气,拿起被角为程默言盖上。
手触到程默言脸侧,她想要去探一探她的体温,然而快要碰上时,梁钰修长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顿了顿,还是挨了上去。
结果这一碰,让梁钰整颗心都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