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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传 第18节

作者:木里田 字数:22712 更新:2022-01-12 02:59:59

    先前安然对凤栖月回禀过此事,凤栖月已欣然同意,故安然此时也不推迟,站出谢了恩。

    事情圆满解决,凤栖月宣布退朝,一众官员就想着赶快找相熟的同僚议一议今日的事,都纷纷结伴走了。

    凤栖月、月离和安然到了书房,凤栖月倒先问月离道“你如今的银子可还够用”

    月离笑道“卧龙寨的兵调走多半,银子能省出不少,我本打算用这些银两暂时维持恤孤堂运行,不过若加上官员们的募捐银子,暂时尽够用了。”

    凤栖月道“朕也答应要出银子了,朕从私库给你调一笔银子,五十万两可够”

    安然也道“师傅,我这也有几万两银子。”

    月离笑着摆摆手道“陛下帮我一个忙,比给我银两有用。”

    凤栖月笑问:“什么忙朕皆可为你做成。”

    月离笑着走到御案前提笔写下一首诗,写好后取了纸递给凤栖月看。

    凤栖月看去,只见纸上写的是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独对朝霞。

    涤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

    凤栖月道“你是何意”

    月离道“只要陛下尽快在凤翔带起饮茶之风就可以了。”

    凤栖月沉吟片刻,道“你想把茶叶售往凤翔各处”

    月离点道:“不错,卧龙寨附近村子里开辟的茶园,茶树已经长成了,若能打开茶叶在凤翔的销路,侐孤堂以后都不必为银两发愁了。”

    凤栖月看着月离心下赞叹不已,月离总能给她带来惊喜,不知月离留下陨铁矿又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惊喜了,凤栖月道:“我手下也有商队,可需我派人替你出售茶叶”

    月离摇头道:“不必,我让阿石帮我即可。”

    凤栖月自然知道阿石,月离在雍城最早结识的朋友,一个是金元一个就是那个阿石,阿石不过是借了金家相帮才在商会有了一席之地,根基尚浅,若不是因为金元是自己的人,月离怕就会找金元相帮了,故凤栖月问道:“不信我”

    月离笑:“阿石是卧龙寨的人。”

    凤栖月惊讶的挑了挑眉。连安然也惊讶的看着月离。

    月离道:“当初安然未来卧龙寨时,阿石就已经去了雍城经商了。”

    联想当初卧龙寨开山之举,阿石怕也是月离做的安排了,凤栖月从未留意过阿石,自然也不知她竟然是卧龙寨的人。

    凤栖月道:“既然如此,就随你安排。”不过凤栖月却是打算让金元相助阿石,也算是她在帮助月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

    第67章 背后动作

    离开皇宫,方珈还未来的及找来王倾,王倾又被季莫半路劫了去,而严穆却来了方珈府上。

    抛开立场不谈,方珈与严穆是相交已久的故友,见了严穆,方珈笑着请她到凉亭一叙。

    严穆本是方正沉默之人,方珈先笑道“你这老妇,今日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严穆道“你近日在对付谢眠”

    方珈道“上次严家之事过后,你这老妇一直明哲保身,今日怎么来过问这事”

    严穆今日为的是来劝自己的老友道“你不是谢眠的对手,她与陛下的事你别再cha手,以免晚节不保。”

    知道老友是在担心自己,可谢眠如此猖狂无忌,方珈岂能放任她,她道“谢眠与别人不同,若单只是祸乱宫闱也就罢了,可她却是要对月儿不利,如此我就饶不了她了,她所依仗的是月儿对她有几分情义,可若月儿厌弃了她,她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对严穆而言,谢眠对她有恩,方珈是她老友,当年她、陈思远、方珈三人,只方珈一人存了为国尽忠的念头,当初方珈会收陛下为徒,就是为了替凤翔教导出一位明君,这点无人可以指摘她。

    只是经过运河一事,严穆了解谢眠比方珈深,她担心谢眠是在有意算计方珈,而在今日得了交代之后,更加确定了。严穆道“谢眠未必是想对陛下不利,而是想对你不利,我来你府上之前,得了陛下的嘱咐,让你不要再与谢眠针锋相对。”

    方珈哼道“我一心为了凤翔鞠躬尽瘁,月儿还会因谢眠怪罪我不成”

    “枉你一直自诩对世事洞若观火,怎么事情搁在自己身上就糊涂了,当年你、我谁是太上皇的对手,当今陛下比太上皇又更甚一筹,陛下今日嘱托你,不是怪罪你针对谢眠,是不让你一意孤行,以免落得与慕容百一样的下场。”

    严穆又劝了一句,道:“谢眠此人深不可测,她行事不见章法让人难以捉摸,你治学可以,与人争斗不行,你对付她,她未必有事,她对付你,你难活得了,你得罪过她,她在算计你入她的局。”

    严穆以为方珈是因当初慕容百的事得罪过谢眠,而方珈自己知道谢眠计较的肯定是自己让凤回刺杀她的事。

    想明此处,方珈道“如此说来更不能放任她留在月儿身边肆意妄为,以她一人之力,哪怕有几分计谋,又岂能比得过我身后的这一众门生,单以王倾之能对付谢眠也可了。”作为当世大儒,她在凤翔的影响力,又岂是谢眠能比的。

    而严穆恰恰就是担心这个,今日朝堂上,王倾看似为刘大人解了围,但从另一个角度看,王倾却是在帮谢眠,本没打算把王倾与谢眠的关系告诉方珈,现下也得说了,她道“犟驴,朝堂争斗能靠人数取胜吗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日谁帮严家从周起叛乱中抽身,那个开运河的主意就是谢眠告诉我的,开运河一直是谢眠暗地里尽卧龙寨之力在做,严家不过是出了一点人力而起。”

    方珈道“原来你这老妇与她早有交情,你们在雍城时就已经相识了”

    严穆摇头道“不是交情,她把这个滔天的功劳给了严家只是为了救王倾,王倾是她的同门师妹,因此严家才能受了她的恩。”

    方珈皱眉道“当真王倾是辅佐良臣,又一直忠心与月儿,岂会和谢眠是一路人,应是谢眠在听命月儿之意行事吧。”

    严穆道“你想一想王倾入京的时机、想一想谢眠在雍城做的事,陛下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她行事是这个风格不要只信你的相术一道,谢眠与陛下的牵扯怕比你想的要复杂,是你一直不明就里,以陛下对谢眠的纵容,现在幸好是你落与下风,若是谢眠落了下风,陛下难保不会舍你而保谢眠,你及早抽身吧,留的命在,方可一展你胸中抱负。”

    方珈此时却有了一丝颓然,月儿瞒她的事又有多少,不愧是最让她满意的徒弟,也不愧是帝王。

    罢了罢了,自己何必又去讨那个嫌,从此以后只当个纯臣就罢了。

    方珈道“罢了,今r,i你留下,尝一尝我从酒香居买的好酒把。”见老友听进去了,严穆松了口气,方点了点头。

    话说季莫自那日答应了月离所托后,近几日一直带着王倾到处吃喝玩乐避开方珈,王倾察觉不对也不多问,季莫若来相邀,王倾也必会应约,哪怕后来二人只是相对无言,连季莫自己都颇觉尴尬了,王倾也只是淡淡的静坐在一旁。

    而今日季莫邀了王倾不只是让她避开方珈,也是有事要问,到了酒香居的雅间,王倾又捧了一杯茶静坐在一旁,季莫见她又是一派清淡若水之态,直接问王倾道“我说王倾,你今日到底是在帮谢眠呢还是在算计她以你与谢眠的关系,你又不至于害她。”

    王倾慢慢道“在帮阿眠。”

    季莫道“依我看你今日做的事不像是在帮谢眠,谢眠管理着恤孤堂即耗钱又耗心力,得到些实惠还要防着功高震主,这对她来说是好事看来谢眠让你避开方相是对的,她的担心成真了。”

    王倾还是一派淡然,看都未看季莫一眼。

    季莫道“你知道是谢眠授意我让你避开方相,你不惊讶哎不是,那你今日还相助刘大人”

    听季莫如此问,王倾方淡淡道“阿眠让你带我避开方相,是不想方相连累到我,并不是怕我会相助方相,而我跟你离开,是我明了她的心意,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季莫傻眼,这和她理解的不太一样吧,谢眠竟不是担心王倾相助方相坏了她的事谢眠这是认为自己也能明白她的用意才未同自己说明白吗得了,以后自己倒不必整日发愁找什么借口约王倾出来了。

    在御书房内,凤栖月对安然的授课已过了半个时辰,凤栖月记着月离的嘱咐,过半个时辰就要让安然休息一刻,刚刚无忧在御书房呆的闷,哼哼唧唧想要哭闹,月离抱了她去御花园玩。

    凤栖月也带着安然到了御花园,见了园中此时情景,二人皆愣了一瞬,此时正有一队侍人来来往往在御花园忙活,皇宫的御花园以雨亭为中心延四方所建,其中花木错落有致,又有山石点缀其中,此时正值夏季,园里百花开的正艳,尤其牡丹和月季开的尤为喜人。

    而雨亭南面有一座宫室那么大的地方上,牡丹和月季都已经不见了,仅剩了几颗杏树,而侍人们正在砍那几颗树,这时凤栖月才看清侍人往来御花园是在移走挖下的花、及原本点缀在那处的青石。

    凤栖月只是略愣了一瞬也不以为怪,见月离在雨亭里,信步走了过去,未及走近,就看到月离坐在亭里石桌旁在摆弄什么东西,无忧被nai公抱在怀里,手里攥着一根木炳,一侧串着一个圆形如鼓的东西,两侧各垂下一根绳子,绳子上穿了木珠,无忧晃动手臂,绳子上的木珠击到鼓面,就发出咚咚的响声,无忧听了咯咯笑个不停。

    无忧见凤栖月与安然过来,伸着手让二人看自己攥着的东西,凤栖月逗了逗她走到月离身旁坐下,安然从nai公怀里抱过无忧也坐在了石桌旁。

    无忧见了石桌上放着的东西,伸了另一只手就要去抓,月离笑着捡了一个像翅膀一样的木块递到了无忧手里,无忧得了东西乖乖在安然怀里坐好,一手攥着翅膀又去打鼓面,待听到了响声又笑个不停,安然也就哄着她玩。

    凤栖月扫了眼桌上,桌上散落着和无忧手里攥的一样的木头翅膀、还有木头尾巴、木轮子、及一些木片,而月离手里拿着已安好鸟首的像鸟身一样的木块,又伸手取了尾巴,凤栖月问道:“在做什么”

    月离慢慢把鸟尾嵌在鸟身上道:“给无忧做一些玩具玩,许久不动手,都有点不记得该如何做了。”

    凤栖月笑问:“你家中有幼弟、幼妹”

    月离一顿摇头道:“我在老师那里学习时,有不少年幼的师弟师妹,做玩具是那时学来哄她们玩的,至于家族里,此时应该只剩了我一人在了。”

    安然、凤栖月皆一怔,看着月离,月离脸上神色如常,好似刚刚说的不过是寻常话。

    月离好似未看见二人的神色,只是微垂首,又取了木鸟翅膀和轮子也嵌在了鸟身上,此时又取了木片慢慢尝试着把鸟的翅膀与轮子连接在一起,可是那翅膀上订的木钉太粗了一些,木片上的圆孔不太容易套上去,月离试了两次都失败了。

    凤栖月侧身靠近环住月离,一手从月离手里拿过木片,一手攥住月离拿着木鸟的手放稳道:“我来试试。”手上略多使了两分力,就把木片嵌在了翅膀上。

    月离指了指轮子上嵌的木钉道:“木片另一端嵌在轮子这里。”

    凤栖月就这样继续攥着月离的手把木片另一端也连在了轮子上后,才放开了月离。

    月离把木鸟放在石桌上,推着木鸟向前走了几步,安在木鸟腹下的轮子转动时带着木鸟的翅膀也上下扇动,使木鸟显得活灵活现。

    无忧见了就又被木鸟吸引了视线,伸手来抓木鸟,手里攥着的拨浪鼓和另一只木鸟翅膀都掉在了石桌上,月离捡起翅膀递给凤栖月道:“这只翅膀也安上。”

    凤栖月接过翅膀学着月离刚才所做先把它嵌在鸟身上,又取了一条木片,无忧却等不及了,见自己的小手总是够不到木鸟,急的想哭,月离拿了拨浪鼓逗她,听到响声,无忧才又被转移了视线。

    等这只翅膀也安好后,凤栖月把木鸟递给无忧,无忧咯咯笑着小手抓着木鸟就要往石桌上敲,安然忙轻抓了无忧的手腕帮她把木鸟放在石桌上,推着无忧的手腕让木鸟走动起来,无忧看着木鸟的翅膀上下扇动,另一只手就去抓翅膀,总抓不到也不急了,玩的不亦乐乎。

    月离笑看着安然陪无忧玩,凤栖月却一直看着月离,见月离高兴,她眼中也透出笑意来。

    此时有侍人过来,颇有点战战兢兢低头行礼道:“奴婢见过陛下、见过太女殿下、见过谢大人,谢大人,您在御花园圈中的地方,奴婢们已经清理出空地来了。”

    月离道:“把挖出的花再找个地方种上,至于砍下树,先放在一旁不要动。”

    侍人应了一声,但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却未动。

    凤栖月道:“没听到谢大人的吩咐”

    侍人才忙退下了。

    月离笑了笑对凤栖月道:“无忧在宫里太闷了,我打算给无忧做个玩耍的去处,地方已经选好了,只是玩具还需慢慢做,以后你和安然休息时,来帮我一起做吧”

    凤栖月笑道:“好。”

    安然自然也很乐意。

    二人谁都不觉的月离此举有何不妥之处。

    以后几日再休息时,凤栖月与安然果然来了御花园,月离先打算着用砍下的杏树给无忧做个秋千架,做小型玩具月离还可以,像这种需要修砍木头的体力活月离做来就很吃力了,安然自幼习武,力气是有,可往日没做过这种活计,做的不甚灵活,反而是凤栖月好似做过木工一般,修砍起木头来得心应手。

    月离在旁看的挑了挑眉。

    凤栖月对月离解释道:“师傅她老人家也喜欢简单悠然的生活,她在京郊建了一方院落,不过是两间房一亩地,我在师傅那里求学时,凤回尚年幼,师傅是尊长,平日里像打水砍柴、修缮房舍这样的事都是我来做,这些活也都做惯了。”

    月离道:“看不出方相以前活的也很自在。”

    凤栖月点头道:“在师傅那里的日子是过的自在,师傅也没有什么讲究忌讳,饭都是师傅在做,师傅做的鱼汤尤其是一绝,凤回特别喜欢喝,她那时小xi,ng子急,师傅每次都安排她去钓鱼,有一次眼看到午时了,也未钓上鱼来,她就偷偷下了河去抓,结果差点出事。”

    月离笑道:“那后来呢”

    凤栖月道:“后来凤回学会了凫水,就再也没有老老实实钓过鱼了。”

    月离想起凤回上次说的她与凤栖月打赌的事,笑问道:“凤回出师时你与她打了什么赌骗了她去经商”

    凤栖月笑道:“以往都是她去抓鱼,杀鱼是我在做,那日我们二人约在河边,赌的是她杀鱼、我来抓鱼,比一比谁先做成。”

    月离道:“既然是你赢了,肯定是你先抓到的鱼,你也下水去抓的鱼”

    凤栖月摇头道:“我是钓上来的鱼。”

    月离挑眉,下水抓鱼比钓鱼更简单吧。

    凤栖月又加了一句道:“凤七水xi,ng最好,可在水下闭气一刻钟,她在河里悄悄待着抓好了鱼,等比试开始时就偷偷把鱼挂在了我的钓钩上。”

    月离忍不住笑道:“你做弊你倒是真下的手去坑她,一年十万两的银子,凤回上次与我说时还在咬牙切齿呢。”

    凤栖月面不改色给自己粉饰道:“不过给凤回找点事情做,以免她游手好闲堕了师傅的名声。”

    月离听后不禁摇头,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她的话,估计也会坑凤回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改动了一点

    第68章 又成一事

    最近凤翔国内文人学士之间兴起了一个饮茶的风潮,此事说来与凤皇还有关系,话说那日凤皇忽然心血来潮宴请六部尚书,各色佳肴皆准备的齐全,唯独少了好酒,群臣正纳闷,就见一队侍人捧了各色器具,有小泥炉、烧水铜壶、紫砂小壶、铜盘还有各种样式的雅致茶罐、茶盏过来,一一摆放在堂中的紫檀木长矮桌上。然后有一眉目清秀的学子跪坐在长桌中间,动作不紧不慢先点了泥炉烹水、水开注水荡壶、取茶沏茶、最后淋水烫壶以发茶香,这茶香不同酒香浓烈倒很纯厚醇和、沁人心脾,况学子这一套动作做下来如行云流水、优雅美观,也很是善心悦目。

    茶已沏成,学子斟了一盏,侍人先取了呈给了凤栖月,凤栖月品了一口,张口吟了一诗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独对朝霞。

    涤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

    吟后点评一句,茶,君子之饮也。

    除了王倾,其她几人心里惊叹好奇,越发想知凤皇品的茶是何物,就听凤皇道“诸位爱卿也尝尝。”

    侍人分盛了六盏给几位尚书,六人端了茶盏在手,就见茶盏中有绿色叶片沉浮在杯中,鼻尖闻到清雅的香气,也学着凤皇的样子品了一口,神智一清、唇齿留香,心境也平和下来,方明白凤皇称茶为君子之饮的缘由。

    此次宴后,凤皇一人赏了她们二两茶叶,六部尚书回去特意用茶招待了几次同僚,她们自己来泡茶也觉其中意趣,众人琢磨了琢磨凤皇的用意,特意做了许多赞美茶的诗词文章出来,其中以凤皇的那首茶诗为最,等诗词流传出去后倒勾起了文人雅士的好奇之心,只是六部尚书的茶是从凤皇那里得来,其她人想寻茶,难的很。

    自从方相被劝住后,朝堂一时平静的很,大家有致一同忘记了凤皇与谢大人的关系,朝堂一时又恢复了和乐融融,众臣瞧着陛下的心情也跟着好上了几分。

    今日凤栖月下了朝与安然回去御书房,未看见月离在,问了侍人,才知一早月离就吩咐侍人收拾了无忧用的东西,好似要带着无忧出宫去。

    凤栖月二人回了寝殿,月离正在一旁长榻上逗无忧玩,侍人往来收拾行李,不时请示月离几句。

    凤栖月走到月离近前问道“你是想带着无忧回府住几日”

    月离扫了凤栖月一眼道“不是回府是回雍城。”

    凤栖月道“无忧是在京城待的时日长了一些,不如我派人送她回去一趟。”

    月离笑了一下道“我带无忧回去雍城,如今朝堂上风平浪静,无趣的紧,我也许久未回寨子了,正好去看一看那两座学院建的如何了。”

    凤栖月笑道“既然觉的无趣,我陪你一路游山玩水回去。”

    月离似笑非笑道“我如今是太女太傅,自然要让太女跟随在我左右,以便我随时都能教导她,至于你,无忧的游乐场还未建好,你就留下亲自把它建好,等回来时,无忧正好可以玩。”

    月离这是因自己cha手她的事,要让自己独守空房给自己一个教训了凤栖月给月离顺毛笑道“那好,听你的,若还有需要做的事,你尽管吩咐给我。”

    月离道“那就勤政爱民,不可懈怠。”

    凤栖月心下无奈道“好。”

    月离此次回去倒不是与凤栖月置气,若是方相那里能有一番动作,她正好可以顺势利用方相解决一些事情,既然方相偃旗息鼓,月离无需留在京城,此时回去雍城也有事要做。

    此次月离回去除了安然还多带了一个夏一炎,也是为了让安然与夏一炎能有机会培养培养感情。

    等到了雍城,月离让安然带着夏一炎与无忧先回了卧龙寨,自己一人独自去了恤孤堂。

    如今侯潇、贺兰皆在外忙建那十几座恤孤堂的事,雍城恤孤堂反而少了人监管,月离在大门前敲了门,等了半天门才开,开门的是一个月离不认识的六、七岁的小孩子,那孩子长的倒也挺可爱,只是表情呆呆的,应该是最近才来恤孤堂的孤儿,月离摸了摸那小孩的头笑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孩呆呆看着月离,半天才反应过来道“花蔓。”

    月离笑着牵了花蔓的手道“我们进去。”

    往院内走了一半路了,耳边才听到有小小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月离忍俊不禁,这孩子倒呆的可爱,见花蔓正抬头看着她,等着回答,月离笑道“你可以叫我谢姐姐,我也是恤孤堂里的人。”

    半天花蔓方哦了一声,二人走着就遇到了元叔疾步走来,见到月离牵着花蔓,脸色先变了变,又忙对月离笑道“刚才我听着像是有人敲门,本以为是听错了,幸亏出来看一看,竟然是大人您回来了,快到屋里歇着,我去给您斟茶。”

    元叔说着伸手想牵过花蔓来,月离笑道“元叔,你去忙吧,让这孩子跟着我。”

    元叔欲言又止,但没有再说什么就下去了。月离带着花蔓回了自己的住处,让她找把椅子坐下,少顷元叔泡了茶来,月离接过茶,元叔也未下去,只是面有纠结的站在那里,月离笑问“元叔,你还有事”

    元叔看了一眼花蔓,花蔓正听了月离的话板板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元叔一咬牙道“谢大人,此事是我不好。”

    月离喝了一口茶等着元叔交代。

    元叔见月离并不开口问是何事,只好道“是花蔓这丫头,她的阿公是我的同乡,那也是个可怜人,女儿参军死在了外面,郎婿又得病死了,只有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偏这个小孙女还呆呆傻傻的,他们日子过的艰难,好歹靠着同村的接济也活了下来,可她阿公前段时日得了重病,他哪有钱治,挂念着自己的小孙女,就带人来了恤孤堂,想着把花蔓这丫头留在恤孤堂,自己找个地方等死,候姑娘、贺姑娘最近都不在这里,我看着不忍就擅作主张把花蔓阿公也留了下来,给他看了病,他的病竟也渐渐好了,现在他祖孙二人都还留在恤孤堂里。”

    月离听后放下杯子淡淡道“元叔,此次罚你三个月工钱,若有下次,就请你另谋高就,先下去吧。”

    元叔松了口气,忙道了谢退下了,等元叔走了一段时间了,花蔓方说了一句话“不罚。”

    月离忍不住笑道“你这小丫头倒还挺明白,那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无规矩不成方圆。”说完月离等着花蔓回答。

    花蔓呆了一会方道“懂。”

    月离道“懂就好,你带我去见见你的阿公。”不知花蔓阿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单单是一个慈爱的长辈,还是一个聪明人。

    月离等了一会,花蔓才走到她身边,牵起了她的手,月离就跟着花蔓慢慢到了外院帮工们住的地方,远远看到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丈坐在那边在洗孩子们的衣物,那老丈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佝偻着背坐着,脸上的表情倒是很祥和。

    老丈听到动静抬头看向这边,见了自己孙女,就笑眯了眼,花蔓松开了月离的手,慢慢走到自己阿公身边,老丈摸了摸花蔓的头。

    花蔓抬头冲她阿公笑了一下。

    老丈这才看向月离,他也不知月离是谁,只是看这姑娘的样子也不像常人,老丈就把她当成了常来恤孤堂的那些学子,客气道“姑娘好。”

    月离施了一个晚辈礼笑道“老丈好。”

    月离问了好后,花蔓才道了句“大人。”

    那老丈立刻明白了自家孙女的意思,忙惶恐行礼道“草民见过谢大人。”

    月离忙扶了一把“老丈您不必多礼。”

    老丈拉着花蔓,神情不安的的站在那里,月离扫了眼老丈在洗的衣服笑道

    “老丈,你身体刚好,做这些活计太累了,恤孤堂还缺一个门房,不知老丈你可愿意以后留在恤孤堂当这个门房。”

    老丈颤颤巍巍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月离笑道“老丈不必客气。”看来这是一个聪明而又慈爱的人了。

    等月离走了一段路了,听到花蔓道“谢谢、姐姐。”

    月离转头冲花蔓笑道“不客气。”

    月离回来后,不过去陈思远那里晃悠了一圈就宅在了恤孤堂里,花蔓那小丫头倒不怕月离,月离在恤孤堂里,她就来找月离,呆呆坐在一边,不吵也不闹,月离闲了就教她认认字,教了几天,发现那丫头聪明的很,月离又取了算经、小学教花蔓,无论月离教她什么她皆是一遍皆懂,从不需月离再讲第二遍,这份天资让月离惊叹不已,这丫头的呆就是反s,he弧比别人长一些,若论智商,怕是少有人及。如此一来,若让这丫头荒废了,倒是可惜,月离自己无心再收徒,不过有一人收花蔓为徒倒是很合适。

    又过两日,皇甫雪等人得到消息知道月离回来了恤孤堂,也和一众学子过来了,见了月离先打趣道“你怎么来了恤孤堂也不给我们下帖子去,若不是从陈老那里知道消息,还不知你回来了”

    月离道“见你们忙,就没有打扰你们,你们这会儿是从哪里回来的”

    皇甫雪道“从冷夫人处。”

    月离道“哦冷夫人如今还让你们进百花园”

    皇甫雪有了点尴尬笑道“往事无需再提、无需再提。”当初这事她们办的是有点不地道,后来听说谢眠能见到冷夫人,中间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皇甫雪笑着转移了话题道“这次你可要谢我们了,十一册书,如今全都编撰好了。”

    说着几位学子也笑着一一把手中拿的书摆在了月离面前。

    月离一一翻看过,十二册书分别是,文、数术、礼仪、诗词、乐曲、画、御s,he、百工、农经、商经、医经。

    这十一本书,是学子们按自己所擅长的,分别选纂的,故在书上署上了不同学子的名字,而在文、数术两书上还标注了谢眠这个名字,皆是因为在编书过程中,她们把月离当初给她们的小学、算经也编撰在内了,其余书上,又特别标注了陈思远、冷夫人的名字。

    看过,月离起身神色认真道“这几年诸位辛苦了,不但是村学里的孩子,恤孤堂的孩子们也劳你们费心了。”说着郑重向众学子行了一礼。

    皇甫雪忙起身回了一礼道“你这样可要羞煞我们了。”其她学子也纷纷起身回了礼。

    月离复又笑道“这一礼也是因为还有一事需劳烦你们。”

    皇甫雪笑道“谢眠啊,你有话就说,千万别再行这样的大礼了,编了这两年书、教了这两年孩子,受益最多的反而是我们自身。”其余学子也纷纷附和。

    月离道“果真如此,我的话可就直说了,你们也知道,如今恤孤堂沿南郡到京城一路建了十几座,我想着也在临近的村子里仿照雍城附近的村子兴办学堂,本来有你们编撰的这十一部书,哪怕才学不及你们的学子也可借这些书教导孩子们,可一来,未参与编书的学子难用出这些书真正的价值,再者临时找了人去办学堂,她们未必办的周全,故还需劳你们费心,能去新建的那些恤孤堂处,把学堂办起来,再出几个可用的学子来,不知你们可愿意”

    皇甫雪正色道“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成长则国成长,这两年下来,我们岂会还不看不出你建恤孤堂、兴办学堂对凤翔的影响以往我们自恃才高,整日谈天说地、批判时政,却未做过任何有利国民的事,这何尝不是你给我们的一个机会。”

    一时诸位学子皆神色认真的看向了月离。

    月离摸摸下巴玩笑道“当初就是因为你们才华过人,我才盯上你们来着。”说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等送走了众学子们,月离取了这十一部书去了一趟陈何为那里,也没多做其它的,就把活字印刷术讲解给了陈何为,过后陈何为就在自己的造纸庄子旁建了一个印刷厂,最先印刷的就是这十一部书。

    再回卧龙寨之前,月离去了一趟冷夫人那里,月离先前见御花园中的花开的也好,就把看着漂亮的都收集了一些,特意分开包好了装在了一个ji,ng致的布袋里,给冷夫人送了过去,虽然冷夫人的百花园中各种花草不缺,但还是收下月离赠的花种,后来特意种在了汀风园里,冷风人是真待月离如小辈一般,月离从冷夫人这里回去时,手里就拎了几瓶冷夫人酿的百花蜜、还有各种鲜花制成的小点心。

    第69章 日常

    月离在雍城一直未等到阿石回来,又听她家下人说,此次陇西之行,金元也随阿石一起去了,除了做生意,二人也会游玩一番,故归期不定。

    既然一时等不到人,月离就先回去卧龙寨了,走前打定主意把花蔓也带回寨子里,所以花蔓再来书房找她时,月离直接问花蔓道“丫头,你跟我回卧龙寨,我给你找个师傅怎么样”

    花蔓看着月离,呆了一会方道“阿公。”

    月离明了花蔓的意思笑道“你阿公也与我们一同去。”

    花蔓才回道“好。”

    花蔓阿公自然只有高兴感激的。

    如此,月离先带了花蔓与老丈回了卧龙寨。

    回了寨子里,未等凤晚臣来她的住处,月离先带了花蔓去找了她。

    凤晚臣自见了安然,也一直在等着月离回来寨子,此时见月离过来找她,面上不显,心下却柔和不少、多了几分开心,见月离还牵了一个孩子,她问月离道“这是你从恤孤堂带来的孩子”

    “正是,阿琅,这丫头可是聪慧的很,她年岁尚小,还需人教导,若让其她人来教导她,我倒怕浪费了这丫头的天资,你愿不愿意收她为徒”

    凤晚臣低头看着花蔓,花蔓也抬头看着凤晚臣,脸上除了呆也没有其它表情,也不知是怕还是高兴,过了一会儿,凤晚臣看向月离道“也可。”

    月离笑对花蔓道“还不快叫师傅。”

    花蔓看着凤晚臣叫了一声师傅。

    凤晚臣点了点头,随手又从自己身上解下一块玉佩递给了花蔓,这个师也算是拜成了。

    大家得知凤晚臣收了徒弟,轮流跑来道贺,花蓉尤其喜欢花蔓,也巧,二人还同是姓花,当初花蓉留在寨子里是为了看顾无忧,以免无忧有了病痛来不及就医,后来无忧虽被接去了京城,但慕熙此番怀孕身体一直不是太好,花蓉又喜欢寨子里的生活,索xi,ng继续留了下来,后来更是得空就传授花蔓自己的一身医术,俨然也把花蔓当成了自己的徒弟来教。

    凤晚臣收了花蔓为徒,自是尽心教导,月离看着她教花蔓读书习字,心中想起当初她教导李晚的情景来,心下不是滋味,拎了一瓶酒去了李晚坟前,站在坟前酒越喝却越是心伤。

    酒喝了半瓶,月离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来的正是安然。

    安然本也是来李晚坟前探望,正巧遇到月离也在这里,她见月离一身萧索独自站在李晚坟前喝酒,心下却步。

    月离转身冲着安然招了招手,道“你也来看小晚”

    安然点头,走到坟前把手中拿的糕点一一摆在了李晚坟前,那几样都是李晚爱吃的。

    安然有心劝慰月离,可想到自家皇姐做的事,又觉得自己最不该开口。

    只是安然见月离时不时的喝着手中酒,眼见那一瓶都要饮尽了,忍不住道“师傅,不要再喝了。”

    月离回过神来,晃了晃手里的瓶子,酒也不剩多少了,见安然面上带了担忧之色,方笑了笑拍了拍安然的肩膀道“回去吧。”

    安然点了点头。

    路上月离神色已恢复如常,二人一路无话回到了寨子里。

    最近寨子里人人都忙的很,夏一炎与慕熙同是凤翔四公子之一,只是二人一个住在京城,一个自幼住在南郡,一直只闻对方名字未见过人,此次见了面倒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凤晚臣那里有花蔓需教导,花蓉大夫也过来cha了一杠,寨子里的事情就多落在了王玉珏身上,安叔许久未见无忧,本就对无忧想念的很,最近一直亲自照顾她,连月离也靠不上边,至于凤翼寒那里,则有凤回闹着,连小璃也被严焰邀去了南郡游玩。

    结果最后寨子里最清闲的反而是月离与安然两个。

    月离与安然晃去南峰看了卧龙军校的建造情况,虽因军校的设计与平常建筑不同,建造多费了一些时日,此时也差不多建成了,也没有需帮忙的地方,回来后,二人干脆宅在书房一个写书、一个看书。

    而凤回在凤翼寒那里吵闹了两日,自己觉得无趣了,转过头来拎了两壶酒来找月离,月离叫上安然,三人喝起了酒来。

    凤回因着不忿凤翼寒摆了她一道,自从知道凤翼寒是来了卧龙寨,就时不时都要往卧龙寨跑上一趟,次次来都是闹着凤翼寒,把王位再推回给她。

    月离见凤回还未说话,就表情郁闷着先自饮了三杯酒,笑问她道“凤回,你隔三差五往卧龙寨跑上这么一遭,不累”

    凤回道“王姐此次的事做的太不地道,如今她从南郡脱身,留我在南郡时时被一众官吏扰的头疼。”

    “那你就时不时的来闹你王姐她的定力可比你的好。”

    “不如你帮我,让王姐回南郡继续做南安王,我留在卧龙寨帮你怎么样”

    月离笑了道“这个不能帮,帮了你我就亏了。”

    凤回冷哼,她对月离心怀歉疚,可另一个

    “安然王妹,你如今是清江海军统帅,南郡的兵权算是交到你手里了,南郡的政事再由我这个名不副实的南安王处理也是多此一举,你一并都接手了吧。”

    见火烧到自己身上,安然道“我若如此行事太过突兀,反会惹得朝臣猜度,明年又要开恩科,科举过后皇姐调配各处官员,方可顺理成章接手南郡政务。”

    凤回啪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你们以为一个南郡就能再困本王一年,本王随心所欲惯了,此番来与王姐打个招呼,明日本王还随商队经商去。”

    安然刚欲开口劝解,月离微扫了安然一眼,安然不再开口了。

    凤回若真能对南郡不管不顾、一走了之,还会三番两次往寨子里跑她看似肆意妄为、可比起凤翼寒的凉薄来,还是多了几分责任之心。

    月离道“凤回,你手下那一众官吏也算是为南郡鞠躬尽瘁了,南郡经了一番变动,她们心下恐怕也在不安,安然近日要去清江安排海军营的事务,南郡的兵士调动、安排需人协助,你让手下那一帮官吏去帮安然,此事做好了也是大功一件,等明年官吏考核调度时,安然才好为她们说句话,此举也算是安了她们的心,她们安心做事,你也能省心,你就是想从南郡抽身也不是不可了。”

    凤回一想即明白了,道“是一个好办法,可你这也是拐着弯在帮安然。”

    “若让安然自己来做,不过是多费上一些时间。”

    “就这样办吧,等闲了我也长住卧龙寨里,”她也喜欢寨子里的生活,不能只让王姐在寨子里过的逍遥,当初最先到过寨子的人是她才对。

    这样就更好了,月离笑着与凤回碰了一下杯,喝尽了自己杯中的酒。

    安然与凤回不几日就一起去了南郡,留夏一炎在寨子里与慕熙相伴,安然二人一走,月离与凤翼寒没有什么交情,二人xi,ng情也不甚相投,彼此没有话说,凤翼寒也cha了一杠去教花蔓了。

    不过两三日过去,花蔓那丫头就找了过来,月离正半躺在长榻上看书,花蔓手里拿着两个梨子,推开门慢慢走到月离身边,把自己手中的梨递了一个给月离,月离接过咬了一口,还挺甜的。

    花蔓就站在月离身侧也默默啃自己手中的梨,月离看着她这个样子就笑了,道“小丫头,你现在还有时间到我这里来”

    花蔓看着月离,面上还有了一丝委屈“师傅让我习武。”

    月离忍俊不禁,凤晚臣也有不靠谱的时候,让这丫头习武,她的反s,he弧能反应过来吗

    “走,去找你师父谈谈,”月离站起了身,牵了花蔓道。

    结果她们还未出了书房的门,凤晚臣就过来了。

    得,不用再走一趟了,月离笑着邀凤晚臣来桌边坐下,花蔓就站在月离旁边,看着凤晚臣也是很委屈。。

    “小丫头,出去玩吧。”

    听了月离的话,花蔓就乖乖的出去了。

    凤晚臣也知花蔓因何来找月离,先开口向月离解释道:“蔓儿聪慧过人,我忘了她反应要慢上一些,难以习武。”

    也是因为花蔓这几日学什么皆是一点就通,惹得花蓉直道花蔓是难遇的奇才,倒都忽略了花蔓反应比常人慢上一拍,凤晚臣也是教了花蔓几日武才反应过来,也是难为了这丫头,不怪她委屈的来找月离了。

    第70章 日常

    月离笑对凤晚臣道“小丫头若非有这个缺憾,我都要怕天妒英才了,这样挺好。”

    凤晚臣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京城近来发生的事凤晚臣也都知道,凤晚臣是认识月离最久的人,可以说这三年月离一步步的计划,凤晚臣都是一个见证者,从开始的了无头绪,到后来慢慢的明了,对月离做的事,她比别人看的更深,她问月离道“你这次回来,想做的事也该做完了吧”

    月离笑道“雍城的事已了,顺带解决了茶园的事,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了。”

    凤晚臣道“你在雍城多呆这些时日是为了等阿石”

    月离点头“我打算把茶园与在村民那里寄养的马全部交给阿石,让她来建个马帮,以便在凤翔国内贩茶,以后盈利所得,除去维持那十六座恤孤堂,剩余的皆留作她自己用。”

    凤晚臣道“卧龙寨每个人的出路都有了,你与凤栖月之间你作何打算难道真要留在宫内和她纠缠一生,这又岂是你想要的生活”

    月离没有回答,她自然不会与凤栖月纠缠一生,不过方相有一点没有说错,凤栖月是难得一见的帝王之才,自己铺的路,她在才能发展到极致,凤翔的未来才有可能会无比辉煌,若真杀了她,又太过可惜。

    凤晚臣见月离沉默不言,误以为月离对凤栖月也有了情义,心下有丝黯然,道“若她相迫与你,我会护你。”

    月离笑了道“相迫谈不上,不过是与她周旋,费力一些,不过倒还真有一事,需你相帮。”

    凤晚臣认真了神色道“你说。”

    月离道“寨子里的兵士已全部调走,我想着建一些机关暗道之类保护寨子这里,卧龙军校虽在南峰较为安全,可南峰上多林木,防山火也是个问题。”

    凤晚臣驻守边疆多年,建筑城防尚不在话下,守住一个卧龙寨并不是难事,道“建机关暗道不难,防山火却难。”就算无人为放火,雷击枯木也最易引起山火,不但防不胜防,也难控制火势,以往若真有山火发生,也只是等山火自己熄灭。

    月离起身从书架上取了两张图纸过来,摊开放在凤晚臣面前,一张正是陨铁矿的位置图,一张却是山林防火图,月离先指给凤晚臣看了山林防火图“南峰内有座陨铁矿,这张山林防火图是冷夫人结合南峰气候与各季风向所设计,延至卧龙军校周围一百里的范围,红线所画之处用来种上名为芙蓉树的植物,这种树含浆汁多不易燃烧,又极易种活,等芙蓉树长成后,就能成为天然的隔火带,再延隔火带每隔千米放置一个水缸,也可保万无一失了,只是种这些树也是及费功夫的。”

    凤晚臣看那张防火图,沿卧龙军校不同方向,红线或是曲折蜿蜒、或是直线相接、又或是环形,只看图都能想到种芙蓉树时又是何情景,不提还要移进去上千水缸,凤晚臣却把图折好收起对月离道“此事我会做好,”然后看着另一张图问道“这张图好似画的也是南峰”

    月离指着图上一点道“正是南峰,南峰这处地方有一座陨铁矿,设计机关暗道若能用上,你可派人开采出来。”

    凤晚臣神色有了一丝变化,是震惊居多“南峰竟然有座陨铁矿”陨铁打制的兵器皆是神兵利器,若有一件制成尚且引得人疯狂争夺,掀起血雨腥风,更何况是一座陨铁矿

    月离“看来你也听过陨铁的传言。”

    凤晚臣平静了神色问月离道“凤栖月灭寨子难道就是因为这座陨铁矿”

    月离点头。

    可如今凤栖月竟然为了月离放弃了陨铁矿,自己是否看低了凤栖月对月离的在意

    凤晚臣也同样把这张纸收好,道“若有陨铁,设计的机关威力会更胜,对寨子你可放心了。”

    月离叹了口气道“那就好,希望寨子以后都能平安吧。”

    自月离离京来卧龙寨至今,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月,凤栖月一直老老实实在建无忧的游乐场,可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却让凤栖月心情复杂的很。

    今日在早朝时,工部尚书季莫带了一把铁锄上朝,开始众臣皆瞧着稀奇,可等看清了铁锄的样子,又惊讶不已,不同以往,这把铁锄颜色银白、略有点暗,却无任何斑驳杂质,这样品质的铁器她们还是第一次见,这正是司马六用工部新冶炼的铁打制的一件农具,众臣一寻思,工部这是要立大功了,只是便宜了这半路出家的季尚书,也是谢大人运气差,说来工部的那什么研究部,好像还是谢大人所建的。

    果然,等季莫呈上了新制的农具,凤栖月即刻带众臣去了御花园,命侍人试用铁锄,侍人用力挥动铁锄不敢留力气、竟在硬土上翻了深坑出来,可见铁锄的锋利,等几个侍人轮流着连翻了半天的地,再看铁锄未有任何磨损。

    不说众臣如何称赞这新铁打制的铁锄,只凤栖月就对季莫大加赞赏,当场赏了季莫白银三千两,对研制出新铁的司马六直接封了正五品郎中。

    众官员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即喜又忧当属户部尚书祁泽了,有了研制出的新铁,就可打制新的农具,百姓如今又得了田、来年的税银不用愁了,运河开通时间势必也会大大缩短,眼看着不久也能有不少银子进户部。可这新铁最多的去处怕是要用来打制兵器,如今南郡又新建了一支海军,若等军队的武器轮番换了,这又要多少银子花出去,心简直都疼那

    等留下铁锄下了朝,凤栖月没有留下工部尚书,反而留下了吏部尚书王倾,众臣心下也不去猜测陛下是何意,其余几部尚书都赶着回本部与属下商议,看这新铁如何能先用在自己这处才好

    等王倾随凤栖月回了御书房,凤栖月坐在案前看着铁锄沉默不语,王倾就静静坐在凤栖月下首也不去打扰她。

    过了许久,凤栖月才道“阿倾,你说月离这是何意”

    王倾虽已知当初卧龙寨的人是凤栖月所杀,却不知凤栖月为何那样做,此时听凤栖月这样问,道“阿离是想陛下。”

    凤栖月苦笑摇头“卧龙南峰有座陨铁矿,当初朕是想利用陨铁打制兵器,又恐走漏了风声,才会杀了卧龙寨的人,你现在还认为月离是在帮朕吗”

    王倾看着凤栖月,问道“陛下后悔了吗”自然问凤栖月是否后悔当初为了陨铁杀了卧龙寨的人。

    凤栖月再说话时,语气有了一丝痛苦“朕是后悔了,月离就是想让朕后悔,新铁比之陨铁也相差不多,朕费劲心机所求的陨铁对她而言不过是稀疏平常之物,而朕却因此再难得到她的心了。”

    王倾道“阿离或许是想让陛下后悔,但就算没有灭寨之仇,陛下就能得到阿离的心吗”

    凤栖月看向王倾,道“你也认为月离不会爱上朕”

    王倾道“阿离的心不在这里。”

    是啊,所以自己才会与月离定下那个赌约,以期留下月离,凤栖月对王倾道“阿倾一直是看的最清楚的人,对朕、对月离皆是如此。”

    王倾微微笑了笑“可臣却帮不了你们任何一个。”

    “又如何能帮”凤栖月微叹了叹道,“朕与她之间哪怕只有这些纠葛也够了。”

    而到了第二日早朝,凤栖月直接命了方相、严相监国,自己随后启程就去了卧龙寨。

    知道陛下这是去找谢大人了,除了方相心下不禁叹气,其余众臣只当做不知,按部就班该做什么做什么,她们早看开了陛下与谢大人的关系,她们原还纳闷,陛下与谢大人如今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陛下怎么舍得谢大人离开那么久,而这会陛下就先按捺不住了,如今她们倒也希望谢大人能早日回来,陛下开心了,她们的日子也好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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