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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传 第13节

作者:木里田 字数:22958 更新:2022-01-12 02:59:55

    四月道“大当家还让在下给诸位带了一句话,若一月之内灭夷族,以后各族与卧龙寨的交易好说;若一月之内未能灭夷族,三年之内,卧龙寨就要成为草原之主各位想想如何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吧。”

    各首领稳了稳心神道“劳阁下先让我们商议一番。”

    四月笑道“好。”各首领忙命人带四月下去休息。

    四月走后,各首领面面相觑半晌方有一人道“如今我们骑虎难下,一个西平王我们尚不知如何应付,再加上一个卧龙寨恐怕更危矣,那叫火雷的东西,简直就是神物,怕是西平军也难敌,幸好卧龙寨也未提什么过分要求,还能给我们些益处,这次我们怕是不得不对付夷族了。”

    另一人道“说的是,我们这次不灭夷族也不行了,否则大家都跟着遭殃。”

    刚那人又道“若诸位都同意,我们不如在此立契约齐心来做这事,大家也知道,这次若谁存了异心,遭殃的可是我们所有的人。”

    众人自然都明白这个道理,有了刚才火雷的震慑,这会谁还敢起小心思,都想着赶快解决此事,让卧龙寨念各部一个好,千万别惦记上她们。

    故第二日各首领就寻到四月,道众人都愿与卧龙寨做这个交易,然后自去悄悄准备兵马。

    夷族此次叛乱折损不少,这会正欲修整恢复,没料到其余各部敢集合来犯,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经过一番苦战不提,夷族终还是败给各部,各部首领也乖觉,抓了夷族各大小头领交给了四月。

    月离听到此处笑了笑道“都让她们死的明白了”

    四月点了点头道“大当家,夷族首领得知我是卧龙寨之人就已明白我为何要杀她们,只是有一人害怕求饶时说了一个消息出来。”

    月离道“是什么消息”

    四月道“有人告知夷族首领,工部尚书谢眠就是大当家你,她们才会顺势同意与周起勾结叛乱,她们派五千族人入京,也是为了向大当家报先前易马之仇的。”

    月离眼神冷了下来道“所以说,当初夷族并不是从周起那里得知我的身份,而是从一开始就知道。”

    四月点了点头。

    月离眼睛微微眯起,知道谢眠就是卧龙寨金狐的没有几人,而知道自己身份的几人若想杀自己根本无需兜这个圈子。当日凤栖月、凤晚臣都派了人在尚书府,凭夷族刺客根本就杀不了自己。这么说来,把自己身份透漏给夷族的人,或许并不是为了杀自己,借自己与夷族的过节挑唆夷族叛乱才是她们真正的目地。

    而若说此次夷族叛乱最大的得益者应是西平王府,为将者ji,ng于养寇,先前西平王府驻守边疆,各部不敢来犯,这么多年下来,百姓怕已忘了西平军之威了,夷族叛乱,西平军正好再次树立威信,这也许就是为何当初五千夷族人能轻易潜进凤翔了,只是挑唆夷族叛乱真与凤晚臣有关,那她又为何

    月离问道“这次在边疆平叛的是西平王的义妹”

    四月点头道“那位王女名叫凤洛儿,是先西平王收养的义女,自幼与现西平王凤晚臣一同长大,据说这位王女还心悦西平王,陇西的贵族子弟被她整治的没有敢靠近西平王的,”四月继续问道,“大当家也觉得夷族叛乱与西平王府有关,可西平王府中人应当不知道大当家的身份才对。”

    月离道“西平王知道我的身份。”只是月离没想到凤晚臣与自己义妹还有这层隐情在,看来这个凤洛儿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四月惊讶,不过想了想,当初西平王与大当家交好,还曾是小晚的先生,怕就是那时西平王知道了大当家的身份“大当家觉得会是西平王做的这事吗”

    月离摇头道“我倒觉得此事与凤洛儿有关。”

    四月道“那不如我再去一趟边疆,查探是不是凤洛儿挑唆的夷族。”

    月离道“不能你去,夷族被灭的消息瞒不了多久,太女与凤回那边怕都会注意到你,此事还不确定一定是西平王府所为,你去调查难保有人也猜测此事与西平王府有关,反到给西平王府惹祸。”

    四月道“我没有大当家想的周到。”

    月离微笑着道“你已经很好了,你先回寨子里,还是安排龙甲队护卫商队,此事先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四月点了点头,说完此事,月离让四月先行离开了望月楼,自己又坐了片刻,想了想,看来自己还是需回趟雍城。

    凤栖月回到行宫时就见月离在等着自己,凤栖月脸上露出笑意来道“你在等孤”

    月离点头道“卧龙寨中有事,我明日需回雍城一趟,来和殿下道别。”

    凤栖月脸上瞬间没了笑意“月离,寨中小事可让安然去做,你何时变得亲力亲为了。”凤栖月现下以为月离是借口回寨离开自己身边,自然不愿答应。

    月离似笑非笑道“殿下是打算以后都让我待在你身边了,看来下次我还是不来道别的好。”

    凤栖月缓了语气道“月离,你现在可以不爱孤,但孤不允许你故意躲开,孤要你的一个机会。”

    月离不禁揉了揉额角,果然事情与情爱沾边就会变的很麻烦“殿下,我要做的事自然不能让安然去做。”

    这会凤栖月也明白应是误会月离了,表情微有点不自然道“孤派人护你回去。”

    月离道“就让暗卫同我一起就好。”

    凤栖月点头同意,只是私下里怎么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月离等在这里,其实是还有一事想要问凤栖月,这会直接问道“殿下,当初你召凤晚臣入京,为何笃定她不会叛乱”

    凤栖月道“怎么想起问这件事当年先西平王为了救自己王君向母皇讨血珊瑚做药引,这血珊瑚是母皇送给孤父后的定情之物,母皇自是不肯,还是父后答应赠送,只是父后与先西平王立了约,约定西平王府为凤翔驻守边疆,永不叛乱,”凤栖月又笑了笑道,“凤家的人皆是情种,而且向来言出必行,你也大可放心爱孤的。”

    月离直接忽略了最后一句,心下却存了疑惑,真的只是凭借一个约定,凤栖月就能放心凤晚臣

    第48章 金元的眼神

    第二日凤栖月给月离派了一队侍卫跟随保护,月离直接全部拒绝,只道此行是悄悄回去,带这么多人行事不便。凤栖月只好暗地增派了暗卫,月离本还以为是以前那四人也就没有拒绝,她想着,凤回得知自己离开,恐怕也会沿路寻机会对自己动手了,虽然凤回不一定真的是要杀自己,但恐怕也不会让自己好过,有这些暗卫阻一阻凤回也好。

    月离本打算雇个车妇赶车,又觉不便,便唤了一声道“各位可在”

    就有一个暗卫应声出现,月离见这暗卫不是自己认识的那四人,道“我好像是第一次见你”

    那暗卫倒和以前几位行事不同,xi,ng子活泼很多,笑道“属下名叫凤七,她们四人另有任务在身,故殿下派属下在大人身边保护。”

    月离点了点头道“你可会驾车”

    凤七道“属下会。”

    月离道“那就劳你替我驾马车去雍城吧。”

    凤七道“属下遵命。”

    月离本还防着凤回会在路上对自己使坏,没想到一直到雍城,凤回的人都没出现,月离笑了笑,凤回这怕是憋着大招在后面呢。

    等到了雍城,月离让凤七直接赶着马车到了阿石的宅子,等下了马车,月离道“我找朋友叙叙旧,你带人远远守着,不让人打扰即可。”

    凤七自然听懂了月离的意思,这是不欲让暗卫知道她和友人的谈话内容,凤七自然恭敬应下,带暗卫直接守在了宅子四周。

    月离敲了敲门,有门房开了门,阿石宅中下人都是认识月离的,门房忙笑道“大人几时回的雍城,可巧大人来的巧,我家小姐也是昨晚刚到的雍城,若大人早来一天就见不到了。”

    月离道“那,金小姐想必也在这里了”

    门房笑道“正是呢。”

    月离随手赏了门房一块银子道“你不必跟着,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门房喜笑颜开道“大人去吧,这会小姐和金小姐应在花园的凉亭那呢。”

    月离点了点头自己过去了,阿石的宅子月离来的次数多了,对这里熟的很,自己沿路走来,遇到的下人也笑着与月离行礼问好,只是快到了花园时却被人拦了下来,那下人笑着道“大人来了,您在这里等一下,奴婢去告诉小姐。”

    月离打量了一下这下人,是平常跟在阿石跟前的安子,奇道“你今日怎么拦起我来了”

    安子挠了挠头笑道“大人,奴婢哪有胆子敢拦您那,是小姐刚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原也是小姐不知大人您会来,您这会直接过去小姐不但不会怪奴婢,肯定还高兴的很,可奴婢也得向小姐表表忠心不是。”

    月离带了笑意道“滑头,那你还不快去通报你家小姐去。”

    安子忙笑着去了,不一会阿石就过来了,金元扇着扇子慢条斯理的跟在后面只是脸色有点黑,阿石见到月离,神情略有点不自然笑道“阿眠你来了。”

    月离打量了一番二人神色道“怎么,你二人这是吵架了不成这倒是难得。”

    金元摇头笑道“阿眠呀阿眠我们二人没有吵架,是你搅了好事了。”

    阿石沉了脸道“金元。”金元笑了笑不在说话了。

    月离最近对情爱一事敏感了许多,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一圈,再想了一想金元话中的意思,若有所觉。

    阿石忙转了话题道“阿眠你这是从京城来的吗”

    月离摇头道“我是从南郡来的。”

    阿石见月离神色之间比往昔添了一丝心伤之色,猜着应是发生了什么事,阿石这会也有很多话要问月离。

    这次夷族在边疆叛乱,边疆因此戒严,阿石因恰送了一批货物过去,因此也被困在陇西未能回来,直到西平王回陇西,自己才能回来,沿路听说是周起勾结夷族作乱,自然也担心月离在京的境况,更何况凤流觞还是卧龙寨的仇人,问道“我听周起勾结夷族在京城叛乱,阿眠你是朝廷官员,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月离摇摇头道“周起派刺客去了尚书府,小晚、不在了。”

    阿石神色变了,即震惊又难过道“什么,小晚她”

    金元摇扇子的手顿住,神色也很吃惊,面上又闪过惋惜之色。

    阿石这会难过的很,又有许多话要说,但碍于金元在场又不便说,道“我这次还给小晚带了许多小玩意回来,她竟”然后看向金元道,“阿元,你去把我给小晚带的玩意挑出来,然后让人在花园设祭案,把东西烧了给小晚,也算是”阿石说到此处语气已有点哽咽。

    金元倒是察觉阿石有意支开自己,倒没拒绝,自去了阿石的库房找这些东西。

    阿石带月离来了凉亭,避开众人阿石伤心问道“你们在京城发生了什么事”

    月离道“其实当日灭寨子的不是凤流觞而是周起,周起恰巧知晓了我的身份,叛乱之时派人到尚书府行刺,小晚意外被她派的人所害。”

    阿石怔怔道“那仇可报了。”

    月离道“周起已死,小晚并寨中死去的人皆已安葬,用周起的人头做的祭。”

    阿石怔了半晌苦笑道“枉我还为了报仇一直在慢慢积聚势力,如今仇报了,我却什么都没做,我连小晚也不如,我”说着眼中泪就落了下来,只是咬牙死死忍住,自嘲道“如今我倒不用再藏着了,也只能随大当家回寨祭奠姐姐她们了。”说完用手捂了脸,肩膀不住抖动起来,已是实在忍不住哭了,只是未发出任何声音来。

    月离也红了眼眶,闭了闭眼睛,平复了情绪慢慢道“你现下还不能回寨子,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阿石听闻狠狠擦了擦眼睛抬了头道“大当家尽管吩咐。”

    月离道“小晚的死还有隐情,那日刺客里有夷族之人,我恰巧得知,是有人知晓夷族与卧龙寨有旧怨,又得知我在京城,方借此挑唆夷族来京找我报仇,夷族才会趁机与周起勾结。”

    阿石心中正有一股痛苦郁气难发,道“大当家知道是谁做的我必要让她血债血偿。”

    月离道“虽然还不十分确定,但应是和西平王府的二王女凤洛儿有关。”

    阿石冷道“我如今在陇西也有了势力,正可以直接派人杀了她。”

    月离道“在陇西怎能杀的了西平王府的人,况这其中还有很多事不明,并不一定是凤洛儿所为,我这里有一封信,你确保把这封信送到凤洛儿手上,她会来卧龙寨,等我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若事情真是凤洛儿所为,再杀她不迟。”

    月离说着拿出一封信递给了阿石,阿石接过藏在袖中,月离道“信送到即可,凤洛儿应会秘密前来,切记,接下来的事你一定不要cha手。”

    阿石点了点头“大当家放心,我有分寸。”

    此时凤七却突然出现在月离身旁道“大人,宅子外出现了刺客,您待在这里不要随意走动,待属下解决了那些人,再来接您。”

    听有刺客,月离平静的很,点了点头,阿石却急道“可是周起的余党,我听说凤流觞自叛乱后一直下落不明,可是她派的人”

    月离摇摇道“不是,是朝堂上的人,不过是些小打小闹,那些侍卫能解决。”

    阿石听了刚放下心来,就听有下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快来救火啊。”一时就见各处的下人都跑了出来,各个都慌乱的跑去打水。

    月离与阿石皆起身看去,从宅子围墙外面升起很多烟雾来,阿石一看脸色也变了,这是有人围着宅子放了火。

    月离看了那烟雾,即知是自己被凤流觞抓去那晚,刺客放的烟雾,并不是起火,道“不是失火,是有人放的烟。”

    阿石听了当即对下人喝道“都站住,不是失火,不必去救”可下人此时都慌乱着,并未听清。

    金元正在库房找着那些玩意,听到外面声乱出了屋子,见了墙那里的景象也以为是失火,脸色一沉,又见下人都忙着打水救火,也未做理会先赶来凉亭找阿石,远远看见阿石、月离都没事才松了口气。

    金元还未走到近旁,先有一个下人惶惶张张的从另一边跑到凉亭,跑的急了,这会弯腰喘息着道“小姐还是先带人快从后门那里离开吧,等一会火势大了就出不去了。”

    月离道“不必惊慌,你也去告诉其她人,外面不是失火,是有人故意放的烟,你让下人们都安静呆着即可。”

    下人抬了头道“真是如此吗”

    阿石见了下人抬头,微一皱眉,这人看着很眼生,道“你是谁”

    下人面上冷笑一声,随即拔出一把匕首刺向月离,阿石忙扑向月离,二人一起向一旁倒去,那匕首正擦着阿石的胳膊划过,阿石胳膊当即流下血来。

    金元恰恰赶到,一脚踢开了下人,那下人当即倒地吐出一口血来不动了,金元忙扶起阿石,用手轻托着阿石胳膊查看道“没事吧”也顾不上月离,还倒在地上。

    月离用手撑了地正欲站起来,就看到那下人起身又持匕首刺向金元二人,月离忙道“小心。”

    金元抬头眼神瞬间冰冷,此时她那双狐狸眼却如野兽一般不含一丝感情,看着那下人如看着死人一般“找死”

    看到金元这个眼神,月离瞬间怔在原地,这个眼神,不会错,就是这个眼神,卧龙寨被灭当晚,持剑劈向自己那人,看着自己的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双眼睛。月离一瞬心绪起伏,难怪、难怪当日第一次见金元时自己会觉的对她似曾相识,让自己感到熟悉的就是她的这一双眼睛。只是金元的眼神平日里一直都是潇洒中带着笑意的,自己才从未察觉出来,真是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

    而金元说了一声“找死”后,脚尖轻点地,手握扇子飞身跃起,一扇从下人头顶劈下,下人举匕首挡住,可匕首却断了,此扇劈入下人头顶,入了一寸有余,那人当即就没命了,金元一脚踢开下人,她的那把扇子上却未沾上任何血迹。阿石也不知金元竟还会武,见了这场景竟愣住了。

    杀了那下人后,金元眼神当即恢复过来,又带着潇洒暖意,见二人都愣住道“怎么,都傻了不成,”见月离此时还倒在地上,走过去向月离伸出手笑道“我以为阿眠你向来是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呢,我会武功就能让你傻眼了。”

    月离稳了神绪,一笑抓着金元的手顺势站了起来,金元方走到阿石身旁用手敲了敲阿石的头道“回神了,胳膊不疼我去给你上药。”

    阿石方反应过来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金元忙笑着双手做求饶状道“不是有心骗你,你也知金家对手很多,我娘让我低调行事,我也不能让她老人家担心不是,”然后又看向月离道,“阿眠,你也肯定不会怪我的吧。”

    月离笑了,然后摇了摇头。

    阿石虽面上还有点愤然,可好在大家都没事,这会月离还在,她与阿元的这账以后再算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哦,今日更新又晚了点

    第49章 怀疑

    凤七解决了宅子外的那些刺客,赶来凉亭这边,见到这边景象脸色变了一下,忙向月离请罪道“大人恕罪,是属下保护不力,让刺客混了进来。”

    月离道“好在有惊无险,你让人把这尸体处理了吧。”

    凤七道“是。”

    金元急着给阿石手臂上药,见月离吩咐了人收拾亭子,就不再理会这边,忙唤了下人快取伤药来。月离随她二人回了房内,下人取了药过来,金元忙把阿石衣服半褪下,露出手臂来,阿石倒没有任何不好意思,金元却注意到月离道“阿眠,我给阿石上药,你不回避一下”

    月离道“都是女子,我回避什么”

    阿石这会还记着金元隐瞒自己会武一事,语气冷冷道“不如我自己上药。”

    金元忙讨好的对阿石笑了笑,专心上起药来。

    月离扫了金元几眼,心中思绪万千,眼睛微微眯起“自己没有看错,金元就是那晚差点杀了自己的刺客,可金元此刻却又不知自己就是金狐,若灭卧龙寨的是周起,周起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是金狐,为何不告知下属自己的身份,难道是未来得及说还是说,灭卧龙寨的人根本不是周起那么,挑唆夷族叛乱之人会与此事有关吗”

    “阿眠、阿眠”月离这边正思绪着,阿石那边已包扎好了伤口正在唤着自己,月离回过神来道“伤口包扎好了”

    阿石神色带了几分担忧,点了点头道“阿眠,这些人不是第一次刺杀你吧”

    月离笑了笑道“都是些小打小闹,只是这次连累了你。”

    阿石道“若不是阿元,我们两个人这次谁都逃不了,这怎么还是小打小闹呢”

    这会阿石没事了,金元也想起忧心月离了,道“阿眠,不如我给你寻几个护卫来”阿石在一旁点了点头。

    月离道“刚刚与我说话那人,是太女派在我身边的暗卫,今日是因我把她们遣在了院外,她们才未来的及保护,有她们在足够了。”

    阿石想着月离的身份,若派了护卫在旁跟着她,她反而容易暴露,这才点了点头,不再提派人一事。

    月离忽然问道“你二人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阿石神色一僵,金元哈哈笑了起来道“阿眠呀阿眠,你总算发现了。”阿石直接挥手打了金元一下,金元忙住了声,只是神色里带着洋洋得意。

    月离道“哦,看来我是没有看错了,你们二人在一起了”

    金元笑着眨了眨眼睛,阿石也面色微红的点了点头。月离看着二人,阿石也是爱着金元的么

    月离笑着道“难怪刚才我被拦在花园外了。”阿石一听脸色更红了,金元倒是更得意了。

    阿石略有些不安问道“阿眠,我和阿元在一起,你不觉得奇怪吗”

    月离看着阿石道“奇怪吗你们二人在一起,与小璃、严焰在一起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因为相爱吗”

    金元笑了起来一手揽了阿石的腰,下巴搁在了阿石的肩上,道“我就说你是在胡乱担心,怎么样。”阿石也笑了。

    月离一手轻扣了扣桌面笑问金元道“阿元,你与阿石正是情深意浓的时候,怎么每次还舍得阿石独自往来陇西经商,从不见你相伴左右呢”

    金元无奈的摊了摊手道“你以为我不想去么,我娘不让啊,我在雍城尚且有我家的对手三番两次想要害我,更不用说离开了,我一提离开,我爹就要先哭了,我爹一哭,我娘哪还敢让我离开。”

    月离道“是么,那若是你爹娘反对你与阿石在一起呢”

    阿石一直都在有意忽略这个问题,见这会月离问了出来,不觉僵住,金元自然感觉出来,直起了身子语气认真道“我不离开雍城,是尽我所能向爹娘尽孝,我爹娘不愿我丢了xi,ng命,而阿石如今就是我的命。”阿石听了,面上有一丝动容。

    月离笑了道“你们二人皆是我的好友,我自然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倘若谁负了心,我可是要与她割袍断义的。”

    金元笑“阿眠,咱们三人那是要做一辈子的朋友了。”

    话谈到此地,月离笑道“我今日是顺路到这里看望你们一番,这会儿还有其它事情做,不打扰你们二人,我先告辞了。”

    阿石自然知道月离这是要回卧龙寨,就未再挽留。等过了两日,阿石就找了借口,又去了陇西,金元虽不舍不愿,但也只能可怜兮兮的送阿石离开。

    而月离离开阿石的宅子,却未急着回卧龙寨,而是去了酒香居,准备了一张帖子让暗卫悄悄送到王家,交到现在的王家继承人王溪的手上。

    等暗卫走后,月离就静静等在酒香居里,过了有半个时辰,月离就听到敲门声传来,月离道了声“请进”

    有人推门进来,正是王溪,王溪还是如初见时那般浑身懒洋洋的,只是现在的她发饰整洁带着玉冠,身穿浅蓝锦缎长袍,只是那外袍还是半穿半披着,脚蹬一双银白绣花短靴,腰间还挂了一块美玉,倒是比初见时更添了一丝慵懒之色。

    王溪如往常一般慢吞吞的道“大当家,唤我来有什么事”

    月离道“有事相求。”

    王溪慢慢道“说吧。”

    月离道“你帮我查一查金家和金元这个人。”

    王溪道“用人情换”

    月离道“自然,你帮我查清这件事,欠我的人情就可还了。”

    王溪道“等我的消息。”

    月离道“只是不能让人发现是我在查这件事。”

    王溪道“好。”

    月离道“多谢。”

    王溪慢慢道了句“本是应当。”

    二人再无话说,月离先起身告辞离开,等月离走后,王溪方懒洋洋的起身离开。

    说起那个人情,还是因为王溪的姐姐王琦,王琦是王家的庶长女,与王溪一父同胞,自幼颇有才华,由现任王家主的嫡姐也就是礼部尚书王长柏教导长大,她任安平县的县长也是王长柏所荐,王玉珏之父为了防止王琦争夺家主之位,竟派了仆人带了让女子绝嗣的药随着给王琦送月礼的人去安平县,伺机给王琦下药,这队人恰好被卧龙寨所劫,让月离得知了此事,王溪当初之所以回王家就是因了此事。

    月离离开了酒香居未在雍城停留,赶回了卧龙寨,等到了寨子又是三天以后。

    月离回了自己住处,施琅得到消息过来见月离,月离正拿着面具准备带上,见施琅过来了,道“阿琅,你来帮我戴上,”说着把面具递给了施琅。

    施琅一顿,走上前接过面具站到月离身后,把面具先轻轻贴着月离眼睛放好,月离用一手扶住,施琅方动作轻柔的为月离系上了面具上的丝带,月离转身微抬了头看着施琅道“阿琅,你竟然比我高了这么多。”施琅本是微垂了头为月离系带子,不提防月离转了身抬头看她,四目相对,二人唇差点都要碰到一起了,施琅忙后退了一步,表情微有点不自然,倒没注意月离刚才说了什么。

    月离微微眯了眼,施琅很在意自己刚才的话吗

    月离一笑,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安叔身体最近还好吗”

    施琅见问方想起自己找月离作何,温声道“安叔很好,凤王女前几日来了寨子,近日一直在寨子里住着。”

    月离冷笑“她还不知我回来吧,你去叫她,正好我有事需找她谈一谈。”

    施琅点头去了。

    没过一会,凤回就来了,月离此时正双手交叉支着下巴,坐在桌旁等着她。

    凤回走到月离对侧坐了下来,笑道“月离,你在哪里乐不思蜀呢,现在才回”

    月离没有理凤回的话,问道“你父君的病可好了,最近商队里也未看到你的影子,你又在忙什么”

    凤回笑道“我父君的病是好了,只是我又被一件有趣的事绊住了,这次也是顺道来卧龙寨瞧瞧你,可没想到你倒比我还忙,啧啧,让我空等了这几日才等到你。”

    月离静静听完道“哦你是被什么有意思的事绊住了”

    凤回带着恶趣味笑道“我呀,奉师命,在抓一只有趣的小老鼠。”

    月离缓缓勾起了唇角道“巧了,你在忙着抓老鼠的时候,我正忙着躲猫呢。”说着一手随意的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待看清了月离的长相,凤回瞬间呛咳起来,一手指着月离,不敢置信道“你、你、你、谢眠”

    月离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凤回,凤回好半天才止了咳,看着月离道“你怎么会是谢眠不,谢眠怎么会是你,不是,你到底在做什么”

    月离慢悠悠道“我在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谢谢你三番两次的暗算我,让我的日子过得ji,ng彩的很那。”

    凤回揉了揉额角道“哎,别,我先前也不知谢眠就是你啊,我说,你一个山贼头子去当什么工部尚书啊,你不怕太女知道”

    月离道“连凤皇都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凤回呵笑一声道“原来如此么,那你和太女又是怎么回事”

    月离语气透了认真道“凤回,我知让你杀我的人是方相,只是这些事你不要再cha手,我不想以后对你出手,明白吗”

    凤回摇摇头道“得,如今知道谢眠就是月离你,我怎么可能还会杀你,我现下心里就对你愧疚的很。”

    月离道“你倒是真的应该愧疚,若不是那晚你助凤流觞抓了我去,我和你师姐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变成眼下这样,乱的很。”

    凤回联想到那日在月离颈上看到的吻痕,这会心下欲哭无泪懊悔的很,难道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么,又听月离道破自己与太女的师姐妹关系,道“你知道我和太女的关系了”

    月离道“初到南郡,太女就告诉了我你二人之间的关系,不然我又为何能猜出暗算我的人是你。”

    凤回咬牙,这二人在联手耍自己么,果然凤栖月就是一个便宜师姐,若不是当初自己打赌输给了她,自己这一辈子都不愿搭理她。

    月离道“你怕是不知我当初与你合作经商也是再为太女做事吧,你呢,你现在的商队也是为太女经营的吗”

    想起往事凤回额角抽了抽道“当日出师时,我与她打赌输了,输给她每年十万两银子,建这个商队,是、为、了、还、债”

    月离笑了道“你倒是被她坑的挺惨啊。”

    凤回道“你不也与她联手戏耍我”

    月离道“比不得你想要我的命。当初我一直对你冷脸相对,就是想让你对我敬而远之,谁知你为了杀我,偏偏上赶着。”

    凤回道“我当初接近你,也不只是因为要杀你的。”

    月离道“那还是为何”

    凤回欲言又止道“哎,算了,总之这几次行刺与你是我的错。”

    月离笑道“你若觉得愧疚,不如替我做一件事”

    凤回笑道“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月离道“凤洛儿此人你可知道”

    凤回点头道“打过几次交道。”说来凤回与凤晚臣还是姨姐妹的关系,南安王府与西平王府又一向交好,凤回带商队去陇西,西平王府自然也招待了她几次,与凤洛儿也见了几次面。

    月离道“我与凤洛儿要做一笔生意,此事又不能让西平王知道,我已派人约了凤洛儿前来卧龙寨,你替我走一趟,无需做多余的事,只要保证凤洛儿不被西平王的人发现,能够顺利到达卧龙寨即可,如何”

    凤回道“你要与凤洛儿做什么生意,不如与我做来的方便。”

    月离笑道“这生意只能同她做,凤洛儿钟情西平王你可知晓”

    凤回笑道“略有耳闻,你竟也会关注这种事。”

    月离不理凤回的打趣道“我与凤洛儿做的就是能让她得到凤晚臣的生意。”

    凤回笑道“听起来很有趣啊。”

    月离道“你若同意就尽早上路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凤回笑着挑了挑眉道“这么快就要赶我走了”

    月离道“怎么,难道你还需沐浴焚香、斋戒几日,方能上路”

    凤回笑着摇了摇头,道“罢了,我就不留在这里碍你的眼了。”

    第50章 太女失踪

    等凤回离开,月离静等消息,近来遇到很多事,事情越发扑朔迷离起来,却缺了一条把事情连起来的线,此事急不来,月离静下心来,除了每日去看过安叔,就是在书房静静写书。

    此时到了五月,南郡各种花也逐渐盛开,凤翼寒手下有一官吏,此人姓时,酷爱各种花草,家中也有一个种了各种花的园子,与南郡的冷夫人是花中好友,她那个芳菲园里的花倒有一半是从冷夫人的百花园里或移或讨了种子种下的,南郡气候热的比雍城要早,时大人又特意提前一月就在在园中各处点了炭盆,此时她园中的花竟都快开全了,时大人邀了同僚好友赏花,自然先给南安王下了帖子,往年凤翼寒从未去过,今年因太女在南郡,凤翼寒又直接给凤栖月下了一张帖子,邀凤栖月一同去,凤栖月自然也去了。

    时大人倒也乖觉,今日见南安王与凤翼寒皆来赏花,特意ji,ng心准备了一番,请了仙子阁的十几位舞伎前来。

    那些舞伎们特意各穿了一种与鲜花同色的彩纱在身,旋与花园各处翩翩起舞,倒如一群花仙一般,众人置身园中,既能赏花又能赏舞,果然意趣倍增。

    凤栖月当先走在最前,凤翼寒落后半步,二人边走边欣赏各种花草,也不让人跟随,一众官吏听吩咐各自三三两两聚在一处,吟诗斗词,或有得了佳句的,就请凤栖月二人品评,倒都很开心。

    凤栖月走着,停驻在了一株黑色曼陀罗花前,凤翼寒扫了花一眼道“看着这株花,让本王想起了谢大人,可惜了好好一朵花要被人糟蹋了。”

    凤栖月自然明白凤翼寒话中之意道“花开堪折,总比有人折了花,又把花弄丢的好。”

    这却说到了凤翼寒的痛处,凤翼寒道“心意相通,纵隔天涯,也在咫尺之间,单相思的人怎会明白”

    凤栖月道“花在天涯哪端尚不知,还谈咫尺怕是那花要和别人咫尺去了。”

    凤翼寒道“尚在枝上的花,总是惹人觊觎,有人若争不过,连遗失的资格都没有。”

    二人你来我往斗着嘴,恰有官吏拿了诗过来请二人点评,二人住了声,面上又是一派高贵清冷,取了诗来看,略点评了几句。

    众官吏各自得趣,都未注意到那十几个舞伎都有意慢慢舞到了炭盆旁边,一个腰肢下放的动作,皆把手上戴的手铃投入了炭盆中,只听嗤的一声,如水浇在火上一般,那些炭盆里冒出烟来,烟虽不多,可不知烟里有什么,辣辣的,众人眼睛都辣的睁不开了,凤栖月二人的侍卫听到声响,皆纵身过来,可到了园子里眼睛也被辣的睁不开,侍卫闭着眼睛只能听声辨人,唯恐伤了自己人,一时缩手缩脚,众官吏也知这是有刺客混进来了,机灵的忙用手摸着,找着近旁的一株花就挨着伏下身子,不敢乱动,也不敢出声了。

    等那些烟渐渐散了,大家方慢慢睁开眼睛,可一看园中,皆变了脸色,凤翼寒胸前受伤倒在地上此时生死不知,而太女和那些舞伎皆不知所踪,众官吏吓软了手脚,还是众侍卫先镇定下来。王府的侍卫首领急步走到凤翼寒身边,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虽微弱,但还有呼吸,心下这才稍松,也顾不上逾矩把凤翼寒抱了起来对一众人等道“臣先带南安王回王府救治,你们追查探刺客下落,各位大人先回府,此事先不要声张,以免人心动荡。”

    凤栖月手下侍卫首领高吾道“慢着,劳烦各位大人还是暂时都留在这里,看能否想起一些细节来有助抓住刺客,时大人更需好好想想,那些舞伎你是从何处招来的。”

    王府侍卫首领听点点头,对自己手下的侍卫道“十人跟我走,其余人等留下帮高侍卫调查。”她留下手下,自然也是为了防着太女手下的人真的对各位大人做些什么出来,说完就带人急冲冲回了南安王府,自去请医救治不提。

    高吾自然先来询问时大人那些舞伎请自何处,时大人忙惶恐道“那些舞伎皆是请自仙子阁,仙子阁是最近新开的一间舞楼,里面的舞伎皆是清白之身,那些舞伎个个不但人美,舞姿也优美脱俗,不似其它欢阁里俗艳,故本官今日才敢请了他们来,本官也不知他们会是刺客啊。”

    高吾也未为难时大人,只是命人把诸位大人安排在一处,命人守好,自己带人去了仙子阁,但等到了仙子阁时,仙子阁里已经人去楼空,看来这些人是特意冲太女而来的。

    高吾带人在楼里仔细搜查一番,却未有什么发现,故唤了手下过来一一吩咐道“仙子阁也开了有些时日,你们去查一查,这阁里酒水菜蔬、舞伎穿戴、脂粉等物都是从何处购得,看那些人那里是否有什么线索,再者去询问相邻的几家欢楼,看是否有人认识仙子阁里的人。”

    手下领了命分头去查了各处,大半日方回道“仙子阁与各个铺子里皆是说定的买卖,或每月月初或每日卯时送了阁里所需的东西到仙子阁后门,每次都是由同一个管事收取各物,她们也未和楼里其他人接触过。”

    高吾问道“附近几家欢楼那里可有线索”

    一人回道“那几家欢楼也曾邀过仙子阁的管事郎君,彼此在一起也就是摸牌玩乐一番,走个情面,彼此并不相熟。”

    高吾思索半晌道“那些欢楼是最好的藏身之处,若有人牵扯其中也不是没有可能,你们留两人悄悄守在这边,看这些欢楼里是否有什么异动,再有几人盯着城里各处的菜蔬等铺子,看近日其它地方有无突然来加购这些东西的。”侍卫得了吩咐各自去了。

    高吾又对一侍卫道“你去查一查,这仙子阁先前是哪家的。”那人也应声去了。

    这里找不到什么线索,高吾先回了时府,刚到就有下人道“时大人请大人过去。”

    许是时大人想到了什么线索,高吾忙过去了,见了高吾,时大人忙道“高大人,前几日本官与友人去回春楼饮宴,正是听到隔壁雅间不住提起仙子阁,又听她们说仙子阁里舞伎舞姿如何与众不同等等,本官起了好奇心去仙子阁看了,果然是清雅脱俗,这才特意请了那些舞伎前来。”

    高吾忙问清了是回春楼的哪个雅间又命人去查,可回春楼日日人来人往,掌柜的哪还记得有那些人来过,这下线索又断了,又过了两日,还是没什么线索,除了时大人还命人暂且看管,其余众位官吏皆让她们各自回去了,南安王受伤,至今未醒,高吾又暂时不能请王府相帮,这两日只得不眠不休的秘密查访各处。

    凤翼寒这次受伤不轻,昏迷了这几日才醒转,得知太女失踪,不顾伤势,直接派人唤了高吾来道“这几日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高吾此时憔悴很多,强打了ji,ng神道“各处都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凤翼寒沉吟片刻道“太女在南郡失踪,外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南安王府,怕是谁想要挑起本王与太女的争端。”

    高吾隐隐察觉,难道是二皇女的人上次太女遇刺,谢大人被抓,太女救出谢大人后虽然未再追究此事,但高吾却察觉出是二皇女所为,若是二皇女抓了太女,倒能说的通了。

    凤翼寒又道“本王现传令各处官吏,命她们暂时听你的调遣,帮你追查太女的下落,该怎么行事,你去安排。”

    高吾见凤翼寒虽神色如往常清淡,但此时面色苍白,额上还渗出汗来,显然身上的伤疼的很了,凤翼寒此时受伤不能亲自追查太女下落,自己去查倒是最好的,也不推诿答应下来。

    高吾有了南安王府的人相帮,直接以王府失窃为由,派王府的人画了仙子阁舞伎的画像张贴各处,然后戒严各处检查往来行人,而派自己的手下继续秘密查访各处。

    却说那日凤栖月在时府失踪后,凤栖月身旁暗卫见高吾连查几日未有结果,便有一人来了清江找到了安然,安然见了暗卫,听了她说了事情来龙去脉心下自是着急,又听暗卫道“三皇女,太女殿下曾经吩咐,若她在南郡出事,就由你去行宫主持大局,您现在就和属下走吧。”

    安然道“皇姐真是如此说的”

    暗卫道“属下不敢假传太女殿下的命令。”

    安然点头道“我们这就启程。”

    安然心下担忧的很,二人一路快马加鞭,两日就到了行宫里,到了行宫见到的不是高吾,而是一干暗卫,另有一暗卫上前递给安然一本书样的本子,安然接过打开细看了,面上有了惊讶道“这是”

    暗卫道“这是太女殿下在南郡各处的势力,太女曾嘱咐,若她出事,三皇女您可调动各处势力行事。”

    安然沉思,皇姐既然事先做了安排,那就是料定自己会遇险,可未防备,那就是这次遇险不会有危险,那皇姐为何又让自己来行宫这里

    安然问道“上次皇姐遇刺查出是谁做的了吗”

    暗卫道“王太君孟昭。”

    安然也清楚孟昭与淑娴君后之间的恩怨,可王太君是要杀皇姐,却不会这样费力抓人,略一想,问道“南安王这次也受了伤”

    暗卫点了点头,道“南安王身受重伤,尚在休养,但下了令让各处官吏协助高侍卫寻找太女下落。”

    安然又思索了片刻,能抓了皇姐,却又不想害皇姐xi,ng命的人,在南郡就只有凤翼寒最有可能,她这次受伤反而更像是欲盖弥彰,可她既然不想要皇姐的命,那又抓皇姐做什么

    前后思考一通,安然对身前暗卫道“让各处的暗影先不要做何行动,先派人盯着王太君与南安王,看她们近日有什么举动。”

    暗卫道“是否让高侍卫那边也暂停行动”

    安然摇头“不用惊动她,让她继续搜查皇姐下落就可。”

    如此又过了两日,高吾那边还是未查到任何消息,而暗卫这边有了新的发现。

    暗卫找到安然道“三殿下,属下发现自从太女殿下失踪,从南郡各处往来王府这边的贩夫走卒多了许多,属下跟踪其中一人发现,那人竟是王太君养的私兵首领,若顺着这些人查下去,南郡各处聚的兵力肯定不少。”

    王太君这是打算谋反了,安然却不觉的意外,可王太君打谋反的主意,皆因他看不清局势,凤翼寒肯定能看的清眼下的局势,南郡向来重文轻武,就算养了多年私兵又怎抵得上京城的那些兵,更何况母皇尚在,无皇姐天下也乱不了,凤翼寒为何要抓皇姐纵容王太君谋反呢,她不怕此举触怒母皇

    安然问道“南安王那里有什么异动吗”

    暗卫道“南安王每日在王府里静卧养伤,对这一切都仿佛不知,什么事都未做。”

    暗卫又道“三殿下,我们是否要在王太君未把人聚在一处时,派暗影去剿了王太君各处的兵力。”

    安然却觉得凤翼寒纵容王太君谋反肯定有目的在,难道凤翼寒打的主意就是借皇姐的势力剪除王太君的势力,而她又可顺势除了皇姐安cha在南郡的人但安然又觉的,凤翼寒不可能真的坐等王太君举兵,若王太君一旦举兵,就坐实了南安王府谋反之名,而凤翼寒却又不会谋反。

    安然犹豫起来,此时该不该派暗影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又晚了,好惭愧

    第51章 赌局

    安然沉思半晌,王太君一旦起兵,凤翼寒再留着皇姐也无用,皇姐就真的会有危险,最终安然心中对凤栖月的关心占了上风,她不敢拿皇姐的命去赌,道“让暗影查出王太君隐藏在各处的兵力,先不着急动手,等等看王太君下一步的打算。”

    等那暗卫领命而去,安然取了笔墨写了一封信,信上详细写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写好后,仔细封了信,又唤了一个暗卫进来道“你把这封信送到卧龙寨交给我师傅,路上不要耽搁。”

    暗卫双手接了信,自去备马赶去雍城,一路风餐露宿,等到了卧龙寨已是半月以后,卧龙寨如今防卫周密的很,暗卫也无法悄悄进寨,她索xi,ng直接去见了山下巡视的人,报明身份,道自己是少当家派来找大当家的人,并呈上了安然给的信物,等验证无误后,暗卫才见到了月离。

    月离见了暗卫,上下打量一番,见此人不是跟在安然身边的人,而是凤栖月身边的人,正自纳闷,凤栖月怎么还假冒安然之名派人来。

    暗卫恭敬行了礼后,直接呈上了安然写的信,月离挑眉接过,等打开信看了,方知是安然所写,没想到短短一段时日,南郡也发生了这么多事。

    月离看过信,心下明了然,安然是对自己派暗影一事总是觉得不安,唯恐中了凤翼寒的圈套,故写信询问月离,她此时调派暗影之举是否妥当。

    月离对南郡之事本就知道的比安然多,对南郡眼下的局势看的也更清楚,安然能猜出是凤翼寒劫了太女、猜出凤翼寒劫太女放任王太君谋反是有意为之、并进而猜出凤翼寒欲清算太女在南郡的势力,已是不易。可她关心则乱,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人。

    月离把信放下看着暗卫道“三殿下何时调派的各处暗影”

    暗卫道“是属下离开南郡时,属下此行到卧龙寨恰好用了半月。”

    那就是半月前调的人了,月离心下摇了摇头道“你回去告诉三殿下,把那些暗影都调回去,什么事都无需做,把监视王太君与南安王的人也都调回,把人派去老南安王那里,也不用多做什么,只管盯着老南安王,若老南安王那里有了什么举动,太女也就能回来了。”

    暗卫道“若老南安王那里也无异样呢”

    月离道“那就继续等。”

    见月离没有别的吩咐,暗卫才退下,事情紧急,暗卫不敢多留,略在寨中吃了点东西又立马赶回。

    月离不禁叹了口气,希望还能来的及,安然此次既然料定凤翼寒不会谋反,却又因担心凤栖月行事失了判断,还是太过重情了,行事少了一丝杀伐果断,不过凤栖月这次把安然牵扯进来,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暗卫虽立马赶回,但也不是一时一刻能到南郡的,而南郡那边,这么些时日过去,王太君各处的兵力皆秘密聚向王府,安然命暗影隐在一旁跟着,却又迟迟未能安下心命暗影出手,故这各处的兵离南安王府越来越近。

    高吾这边与众官吏一心搜寻太女的下落,反而对王太君的这些举动未有察觉。高吾久寻不到线索,心下越发着急不安,可凤翼寒身受重伤尚需静养,高吾也不好三天两头过南安王府找凤翼寒,只能自己再发狠去各处一遍遍盘查,就希望能发现一些线索。

    而凤翼寒的伤却并不如那日看来那样严重,此时早已好了大半,现下这样多半是装出来给各路人看的,这日她正卧在寝室榻上休息,就听房中书架背后的墙上传来三声敲击声,凤翼寒起身缓步走到书架前,伸手转了书架边角处的一本书,那面墙向内侧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侍卫来。

    那侍卫行了礼躬身递给凤翼寒一封信,凤翼寒拆开信看过,把信拿在手上,让侍卫穿了自己的衣服留在室内,自己走进了墙后的密道,等凤翼寒进了密道,侍卫关了那面墙,自去榻上躺着。

    那密道里修的很是广阔,沿路墙上又嵌着明珠,亮堂的很,凤翼寒走了约半个时辰,到了一间密室外,密室门上还雕了一只凤凰,凤翼寒伸手摁向凤凰的眼睛,石门就开了,而在密室内的正是凤栖月,凤栖月自顾下着自己面前桌上的一盘棋,知是凤翼寒来了,也未理会。

    原来这处密室就在时大人的芳菲园下方,当日因那些烟的缘故,众人正睁不开眼睛,舞伎趁机开了此处密室的机关,凤栖月就是被站在她身侧的凤翼寒打落下来的。

    这会凤翼寒缓步走到石桌旁坐下,看着桌上的棋局道“这盘棋下到ji,ng彩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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