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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讷神探 第2节

作者:鸡头米 字数:11324 更新:2022-01-12 03:35:54

    作者有话要说  毕竟不是专业的,会有很多的漏洞,请大家抓抓虫子呦。n≧▽≦n

    ☆、线索最终指向

    工作第一天就遇到这么棘手的案件,颜渊虽然心里有把握破案,可她的心情却是相当沉重。作为一名警察往往都存在一种矛盾心里,他们希望这个社会永远安宁,不过没有案件的时候又憋的难受。这就像是做惯了手术的医生,如果一天没有摸手术刀心里就空落落的。颜渊一直在看现场拍下来的照片,负责查明受害者身份的同事还没有给她送资料过来,她现在看完了从现场拍来的照片,还是丝毫没有头绪,反正闲着也没事她就跑去解剖室看看文夏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文夏已经开始了解剖工作,见颜渊走进来她只点了点头就继续手里的工作。解剖对她来说就像是喝水那么正常,她已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尸体,与活着的人相比尸体就好相处的多,他们就像茶杯一样安静的呆在那里不会给活人制造麻烦,反而会给活人带来线索。

    “文医生有什么发现没有”颜渊在那里看了老半天文夏解剖尸体的过程,直想反胃。对于血腥的画面她的承受力比文夏可弱的多。她将头调转到一边不让自己去看那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可是不时钻进她鼻子里的气息却让她的胃翻腾的更甚。

    “不知道你仔细观察了那cha在死者体内的钢钎没有”文夏和她说话,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牛局只给颜渊三天时间,这点时间是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她还真不希望颜渊被牛局赶走,对这个新来的同事她还是比较欣赏的,她身上的那股灵气,让人很喜欢。

    “看过了啊,很普通的一根钢钎啊”颜渊狐疑的看了一眼文夏,不知道她从那两根钢钎中看出些什么,之前她左思右想也没看出来那钢钎有什么特别之处。

    “看来你是生活经验不多啊,没谈过男朋友吧”文夏看她糊里糊涂的样子,抿着嘴笑了起来,颜渊虽然破案的时候思维敏捷,可是现在看看却呆傻的很。

    “我,我没男朋友”颜渊被她这么一问闹了个大红脸,心想这个文医生看上去端庄贤惠的没想到这么八卦,自己有没有男朋友是自己的事情,她可不想自己的私事和别人分享。

    “一看就知道”文夏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更乐了,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又忍不住摇了摇头,颜渊看她一会儿看自己一会儿又摇头的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想把问题转到正题上。

    “咳咳,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来谈谈工作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们可以下班后再说”。

    “说起来你还欠我一杯茶呢”文夏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那天在她家门口她说的那句话,故意逗她。

    “那今天下班请你去我家喝茶,我亲自给您沏茶”颜渊知道做法医很辛苦,她们面对的只是一具具沉默的尸体,所以有的法医喜欢在解剖的时候找个人说说话,文夏估计也是这样,她也乐于和她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心头的压抑。

    其实文夏工作的时候是不喜欢和别人说话的,只是这个颜渊挺合她眼缘的,她就说的多了些。

    “那一言为定哦”文夏笑着说,“现在我们来谈谈那两根钢钎,市场上卖的钢钎都是一头圆一头尖的,而且尖的那一端没有死者身上cha的那根那么锋利,很显然那是经过人的加工的,而且凶手将钢钎的两头都加工成了尖的,从那尖端的触感来看,凶手是人工打磨的,如果是机器打磨的,会很光滑,可是人工打磨的多多少少会有点不圆滑,做成四个尖端看样子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和ji,ng力,从打磨的手法上看凶手至少会做一些铁器活,如果一般人想要打磨这么根钢钎必然要用到切割刀,而切割刀切下去的力度如果把握不好是会伤着自己的,至于凶手为什么这么做,只能等到将凶手捉拿归案才能知道了”。文夏说这话的时候又有了新发现,她手摸到死者伤口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些粘稠的微小颗粒。她闻了闻那些颗粒,除了血腥味之外还有一种类似于草木灰的味道。

    “凶手是在等待时机,磨这两根钢钎只不过是在磨凶手的耐心罢了”颜渊听她这么一说,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了这么句话,她仿佛能看到凶手两眼放着凶光像条狼一样朝她扑过来。

    “你来闻闻,能闻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吗”文夏想起来颜渊曾在案发现场从那个脚印里闻到了养花的泥土气味,那么她说不定能判断出这钢钎上的草木灰味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

    颜渊凑过去闻了一下她指尖的微粒,除了血腥味她闻到了一种她很熟悉的草木灰味,那种草木灰是种墨兰的好肥料,她家里有一盆墨兰,她就用草木灰混着泥土养着的。

    “是草木灰,而且是东山那一带的草木灰,东山那一带是我们市里著名的花草供应地,我养花的时候经常去那里买些肥料什么的”辨别出了那些颗粒的来历,颜渊有点激动,“文医生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又想到了一些东西,cha在死者身体里的钢钎是可以当大棚柱子的,看样子凶手一定是东山那边的人,而且他一定是位基督徒,死者被摆成那种耶稣受难的样子一定是有它的道理,至少他是懂一些基督教义的”说到这颜渊忍不住拍了一下文夏的肩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的亲昵。

    “你就别在这杵着啦,赶紧去破案去”文夏看她喜不自禁的样子也跟着开心,看她光长了年纪行为却还像个孩子一般,一开心就手舞足蹈的,文夏对她的好感又增了几分。这个年头像她这样单纯的孩子可不多见了。

    “好,我这就去办案,谢谢你啊文医生”说着颜渊就对文夏挥挥手跑出了解剖室。

    她刚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负责查询死者身份的许岩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他喝了两大杯的绿豆汤才缓过来。

    “这么热的天还要到处走访真是不容易,小许你查到什么了”张姐将椅子移到他们跟前,想听听案情的进展。张雅不是专案组的,不过她对破案还是充满了热爱。

    “死者的身份是个□□女,平时把客人就接到她家里,至于她的亲人就剩一个,她爸爸在东山,听她的邻居们说这个受害者平时也没有仇家什么的,反而xi,ng格很好,经常帮助她的邻居,她住的那个小区你们也看到了,年代久远,里面就剩下些老人,平时死者也没少帮助他们,至于她流动的那些客户,既没有资料也没有监控查找力度就加大了,现在还剩些警力在查找她的那些客户,我们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许岩一口气将他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希望能够帮助颜渊。

    “她的爸爸在东山?”颜渊听他这么一说心“咯噔”一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哎,这根草绳,我看怎么像东山那边捆草木的绳子”张雅拿过颜渊桌子上案发现场的照片看了看,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对他们说道。

    “绳子哪里都有,为什么张姐你说这绳子是东山那边的呢”颜渊听张姐这么一说心又动了一下,她仿佛离凶手越来越近。

    “你看这草绳,两端都是没有编成麻花状,还是松散的,一看就是人工编成的,而且上次局里有花农来送花和树就是用这种草绳捆住的,现在谁还用这种草绳啊,除了东山那一带也没其他地方能用到这种草绳了”张姐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说错了话会把案情导向一个错误的方向,所以现在每句话都要慎重再慎重。

    “现在我们去东山,如果我没有猜错,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说着颜渊就往外面走,张姐和许岩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n≧▽≦n不要吝啬你们的评论嘛,大家一起来猜猜凶手是谁呀

    ☆、真相大白

    车子已经开了一半的距离,颜渊坐在副驾驶上,脸上像是烧着一片红霞,不知道是因为快要破案激动的还是内火攻心。

    “小颜你是不是发烧了,我看你脸怎么这么红”张姐在后面都能看到她烧的通红的脸,不禁有些担心。

    “啊?发烧?我没发烧,只是激动的,我一激动就会脸红,没事的”如果张姐不说颜渊还没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滚烫,张姐这么一说她才感觉到自己身上也是火烧火燎的,刚才自己一心想着案子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状况,看来那场雨带来了不少后遗症。不过为了不让张姐担心,她随口扯了个谎。

    “嘿,看你这样子还以为你发烧了呢,原来是激动的,你这毛病还真怪,激动还能激动的脸红成这样”张姐不知道看没看透颜渊的小心思,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小颜你真的不是发烧吗”许岩坐在张姐边上也探过脑袋看了一眼颜渊,语气里也是满满的担心。这么一个瘦弱的女孩子要是生病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放心吧没事”颜渊冲他们笑了下,嘴角夸张的扬起就是为了表明自己没事。许岩那个单纯的脑袋瓜子也没多想,还真以为颜渊激动的能把脸红成火烧的样子。

    东山离他们局也不是很远,半个钟头就到了东山脚下的镇子上。

    “你知道死者家在哪里吗”颜渊看了一眼这个镇子,她注意到在街道的尽头有一个基督教堂,那个教堂静静的矗立在那里像个沉默的长者。

    看样子这个镇上有不少的基督徒。

    “你们跟着我,我知道在那里,就是这条街最尽头那家”说着许岩指了指街头那个最矮的房子,然后就往那边走。东山脚下的这个镇子很小,就一条街,街边林立的人家就是这个镇子的全部人家,他们大多是花农,靠着东山脚下的花田过日子。看房子的外观就可以判断那户人家生活的好坏,有的房屋建造的相当气派有的却低矮破败,比如死者的家,他们走到死者家门口时才清楚的看到这是一个多么破败的家。已经破败不堪的木门摇摇欲坠,墙体还是那种黄泥混着稻草的土坯墙,墙头上还长着狗尾巴草。许岩上前敲了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就当他要破门而入的时

    候,那扇残破不堪的门被缓缓的打开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探出半个身子来看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开身子让他们走了进来。进了院子,颜渊扫了一眼院子里放置的东西,心一下沉到了底。墙根静静摆着一堆草绳,草绳的前面是一个小花园,那里面的土是新翻的,空气中隐隐浮着一股子草木灰的味道。看到这一切颜渊有点吃不住,她撑着墙喘了好一会儿,才让砰砰乱跳的心安静下来。

    “为什么”颜渊盯着那个一脸平静的老头,语气里夹杂着隐忍着的怒气。她的脸因为愤怒更加的红了,像是天边的那团火烧云。

    许岩和张姐听到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不过当他们注意到颜渊激动的情绪,他们都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几秒之内他们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的事情是显而易见的;就如□□,污秽,邪荡,拜偶像,邪术,仇恨,竞争,忌恨,恼怒,结党,纷争,异端,嫉妒,醉酒,谎言等类,我从前告诉你们,现在又告诉你们,行这样事的人,必不能承受神的果”那个老头子嘟嘟囔囔的念了一大段基督文,他语调平静丝毫没有为自己犯下的罪孽感到愧疚。

    “许岩把他带走”颜渊见他丝毫没有悔过之心,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执迷不悟,她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正法了。她是真的不明白一位父亲是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暴行的。许岩把人拷了,快速押到了另一辆警车里。

    人是抓到了可是证据也不是很充足,还是文夏在草绳上发现了那个老头的指纹,才有了致命的证据。颜渊从审讯老头的同事那里得知,死者的邻居曾经和他发生过关系,而且在他们镇上大肆宣扬,让老头子被戳脊梁骨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那个老头得了癌症就把希望寄托在神明上,他虔诚的信奉基督教已经到了迷信的地步,他认为自己生了这么个不孝女耽误了他的修行于是起了杀心。而颜渊从许岩那里得知,死者之所以走上□□这条道路完全是为了治好她父亲的肺癌。

    “黑与白到底哪面才是正义呢?”回到警局后颜渊支着下巴看着桌子上的关于这起案件的新闻陷入了沉思。

    “在这想什么呢”文夏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颜渊在那里发呆,于是就走到她身边敲了敲桌子,唤她回神。

    “她这是在思考人生呢”在一旁整理资料的张姐探过半个身子伸出手在颜渊的面前晃了晃,颜渊这才回神,看到她们傻傻的一笑。

    “文夏啊,你给她整点药吃,你看这都烧成什么样了”张姐探了探她的脑袋,滚烫的吓人,她就知道她这是发烧了。

    “怎么烧成这个样子了”文夏也探了探她的脑袋,再看看她的脸色,像煮熟的虾子,“还不去医院”说着文夏就把她拉起来要往医院去。

    “别,别,医院那种地方我是打死也不会去的,文医生你这有没有退烧药先给我吃点退退烧就好了”颜渊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真是烫的吓人,这才感觉到自己头脑晕乎乎的,不过一听到医院这两个字就吓得连连往椅子上靠,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医院,那种地方她就算是死也不愿踏进半步。

    “那这样好了,我去医院给你买几瓶盐水,一会儿我去你家给你输液,你这样烧下去会烧出肺炎的”文夏见她一听到医院这两个字吓得红色的脸都白了,虽然不知道医院为何带给她那么大的恐惧。她也不逼她去医院了,只得想了这么个折中的办法。

    “我看这办法行,文夏你快把她送回家吧,再拖下去非烧傻了不可”张姐一面说着一面把颜渊的东西整理好放进包里递给文夏。

    “那麻烦文医生了”颜渊已经被烧的浑身酸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道了声谢就恹恹的跟着文夏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lt作者君很努力的码字,咋就没人给评论呢,难道真是写的太差了嘛\

    ☆、浅尝

    颜渊这下子可算是体会到病来如山倒是什么滋味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大夏天被丢在蒸笼里一般,全身每一处都在喷火。她难受的缩在文夏旁边,因为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嘴里不停的哼哼唧唧的。文夏看她这样子,很是担心,她病成这个样子今晚自己是必须陪她一晚上了,她一个人住在那里,万一晚上高烧不退就危险了,想到这她给她妈打了个电话只告诉她自己晚上不回去了,然后就将车子开到了医院快速拿了药和盐水。颜渊的病容不得半点马虎,她可不想她那样聪明的脑袋瓜被烧傻了,所以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颜渊的家。颜渊这个时候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她自己不能走文夏只好半扶半抱的将她抱到了屋里,颜渊怎么说也有一米七,虽然瘦,骨架却不小,把这么个大个子弄到屋里可费了不少的力,文夏也顾不得休息,又快速的给她输液,弄好了这一切她才有空松口气。盐水是吊起来了,可是她的脸还是滚烫。文夏去看了看她的冰箱,吃的东西倒是很多,不过冰却没有,她又开车到临近的小医院里买了冰袋回来包着毛巾给她放在额头上。做好这一切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肚子饿了。想到颜渊一会儿醒来也是要饿的,她还是给她煮点清淡的东西吃,自己今晚是不能走了也要找点东西填肚子,刚刚看她家的冰箱里有许多吃的东西,她就自作主张一回用冰箱里的东西做饭。看着冰箱里填的满满的食材,文夏不禁啧啧赞叹了两声,没想到颜渊还挺会享受生活的。她拿了几样蔬菜,打算给她做点蔬菜粥。颜渊家的厨房在她的小花园前面,厨房的窗户打开,下面还有一丛菊花,葡萄架上坠下一串串已经泛红的葡萄,衬着墨绿的葡萄叶,让人看着就想摘一串吃,小花园中的一株月季开满了满满的花苞,娇艳欲滴,煞是好看。文夏看着窗前绿油油的一片,感觉阵阵清爽。心想颜渊住的这个地方倒是一个世外桃源。

    蔬菜粥在锅上熬着,还需要些时候,文夏就去看看颜渊怎么样了。看她的脸色稍稍正常了些,想来是开始退烧了。颜渊这个时候睡着了,不过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被角像是做了噩梦。文夏坐到床前给她换了一个冰袋,指腹滑过她的眉,颜渊紧皱的眉头就平缓了不少,接着她将颜渊那只紧紧抓着被角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让她放松下来。颜渊的手心还是滚烫的,文夏有点吃惊,她还没有接触过这么滚烫的手心,就像是她紧紧握住了一团火。那热度也传到了她的掌心。她还真是第一次主动握住一个并不熟悉的人的手,到底是女孩子家的手比较软滑,绸缎一般,只是这绸缎着了火,她不知道这股火在这个时候已经烧到了她的心里。都说生病的女孩有一种病态的美,文夏今天算是见到了,颜渊虽是在病中,可是她眉眼之间的妍丽丝毫不被遮挡反而让她的美更加动人心魄。文夏不知不觉看呆了,等她回过神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糟糕”文夏想起厨房的那锅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就往厨房跑,还好,她没有放蔬菜进去,要不现在蔬菜都被煮烂了。将切好的蔬菜丁放进去再等一会儿就能吃了。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八点了,颜渊也睡了三四个小时,估计一会儿该醒了。蔬菜很快就熟了,她又加了点调料一锅简单又营养的蔬菜粥就做好了,盛在白瓷小碗里,又拿了一把勺子才端到颜渊的房间。

    颜渊也刚醒没多久,眼神还迷迷蒙蒙的,看到文夏端着晚饭走进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烧,烧到了心里。心里那股子热乎乎的劲儿她好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你醒啦,感觉好点没”文夏将粥放在床头柜上,又调了调点滴的速度,一瓶水快要挂完了,颜渊的烧也退了不少,再挂一瓶估计烧就能退了。

    “好多了,好多了”颜渊给了文夏一个大大的微笑,看到文夏照顾自己她感觉自己的烧一下子全退了。

    “先喝点水,估计你都要被蒸成rou干了”文夏笑着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又看她躺在床上动作不方便连忙将水杯放在一边,将她额头的冰袋和毛巾拿下来,然后拿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让她靠着。

    “文医生你真好”颜渊喝着水,心里暖暖的。

    “你就不要叫我文医生啦,按照年龄来算我比你大,你就叫我文姐吧”一面说着她一面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是退的差不多了,可她额头还有些微的烫,她的脸色也不像原先那般红,恢复了往日的白皙,不过还有一点病态的白,文夏放心了许多,语气也轻松起来。

    “文姐听上去好老,而且你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吧,我就直接叫你文夏好了,这么好听的名字不叫太可惜了”颜渊感受到额头上的凉意,心情活泛了起来,连带着眼角眉梢都漾起了笑意。

    “我可是比你大五岁”文夏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饿了吧,这是我煮的蔬菜粥,你吃点”说着文夏将她手中喝的要见底的水杯拿过来,端起桌子上的碗准备喂她喝粥。颜渊见她手上拿着勺子要喂自己,脸一红,“还是我自己来吧,虽然发烧了,手可没烧”。

    “你这手挂着吊针呢,听话”文夏以一种姐姐对待妹妹的口气对颜渊说道,颜渊看她坚持也就乖乖的喝起粥来。文夏喂一勺她就吃一勺,文夏见她这么听话突然想恶作剧一下,等颜渊张嘴要喝粥的时候她故意将已经送到她嘴边的勺子收回来,颜渊没喝到粥尴尬的张着嘴,见文夏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就知道她是在逗自己,她见她笑自己也跟着傻乐起来,丝毫没有因为被她逗了而羞恼。

    “我发现你有点傻气,和那个断案的你一点也不像”文夏见她被自己捉弄了也没有羞恼反而乐呵呵的对着自己笑,觉得她越发的有趣。

    “我哪里傻气”文夏还是第一个说自己傻气的人,颜渊有点意外,想自己怎么说也是秀外慧中的怎么到她这里就傻里傻气的呢。

    “哪里都傻气,笑起来的时候最傻气”喂完最后一口粥她把她的嘴也擦了,丝毫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动作有多亲昵。

    “才不傻气”颜渊知道自己说不过她,只能小声的嘟囔了一声,“你吃饭吧,我在这里看着你”颜渊瞥到还有一碗粥搁在那里,知道文夏还没吃饭,心里涌出满满的感动。不知道这种感动多久没有出现了。

    “先给你换瓶水”说着文夏拿出另一瓶盐水给她换好,才开始吃晚饭。颜渊把她照顾自己的细节都看在眼里,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今晚你要留下吗”颜渊试探xi,ng的问了一句,人在生病的时候心里总是脆弱的,都想有个人陪着自己何况她已经孤单了那么久。

    “当然啦,如果你半夜再发高烧也好有个人照应”文夏注意到她眼睛里闪过的期冀的光,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就变得特别的软。

    “太好了,谢谢你啊文夏,好久没人陪我度过一个漫长的夜晚了”听到她这话颜渊喜不自禁,就差跳起来抱住文夏了。文夏看她高兴的样子本来也是很开心的,可是听她说很久没有一个人陪她这句话她感到莫名的心酸。这个看上去快乐的女孩心中一定是万分孤独的。

    颜渊像个孩子一样贴着她安稳的睡着了,文夏却没睡着,担心她半夜又起烧,隔一段时间她就探探她的额头,再三确定她不会再起烧之后她才安心的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

    ☆、一日闲

    因为颜渊快速的破了一起恶xi,ng案件,再加上她生病牛局特意给她批了一天的假,整整一天颜渊都可以不上班,对于长期被工作搞得心力交瘁的人来说能够有一整天的休息时间是多么的宝贵。不过像颜渊这样因为生病才或休的,却觉得不合算,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生了这么场病,颜渊的ji,ng神还有点萎靡,这一天假倒是可以让她好好睡个觉,反正她有假也不会出去逛街,只会自己呆在家里弄弄花摆摆草来消磨时间。文夏见颜渊没什么大碍,也就不担心她的烧卷土重来了,早上给她做了早饭留了张便条告知她今天休假和再吃些什么药的事宜就去上班了,那个时候颜渊还在做着美梦。等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不过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属于文夏的淡淡的香气。颜渊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居然将头靠在文夏枕过的枕头上,努起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脸心荡神驰。

    “不生病就是好啊”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床,当她站在院子中央感受到穿过葡萄藤和叶落下来的细碎阳光时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洗漱完毕,她就感觉自己肚子饿了,当她踱到厨房时,看到桌子上贴着的便条,心又激荡起来。文夏娟秀的字迹此刻好像化成了一根根软绵的丝,看似无力却早已把颜渊的心缠的密不透风。

    哼着小曲吃完早饭,又侍弄了一会儿自己的宝贝,颜渊就觉得无聊了,她坐在院子里看了会儿书,脑海中却总是跳出文夏的身影,书也看不下去了。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儿实在是找不出事情做,她干脆推出自己的车背上包去警局。不过她不完全是为了工作,她的心里空落落的,想去看看某个人,看到她,她才能安稳下来。

    到了局里,牛局长正在他们工作室里兴致高昂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颜渊从门口探进脑袋,对坐在办公室里听牛局长篇大论的说教的同事报以同情的目光。牛局可是当了多年的警察侦查能力可不是吹的,颜渊刚探进脑袋他就知道门口有人来了。

    “小颜呐,你不好好养着病,来局里干嘛,是不是想这里的谁啦”牛局乐呵呵的看着颜渊,这个牛局真的除了和你谈论工作的时候严肃其他时候多半象个小孩子。

    “额,我在家里憋的难受,想想反正也没事不如来局里看看”被牛局这么一说颜渊有点心虚,借着脸上的笑掩饰了自己的小心思。

    “小颜是不是看上局里哪位青年才俊啦”牛局今天心情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和颜渊开起玩笑来。牛局一乐他眼角堆着的皱纹就挤到一起,颜渊看着直想笑,不过又怕牛局猜到自己的心思也不敢大笑,只是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没有那心思。

    “牛局,你看我们这一帮大老爷们都是光棍,你也抽空给我们搭搭线”许岩一听牛局这么说脸上乐开了花,跟着起哄。他们都知道牛局脾气好的时候说什么他都能答应。

    “小许这主意不错,看你们单身也挺不容易的,这样吧这个周末我们来一次局里相亲派对,你们谁有心仪的对象就大胆点,不过如果被拒绝可不要翻脸”牛局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啤酒肚,乐呵呵的像尊弥勒佛。

    “牛局英明啊,您这一句话就解救了局里广大的单身同胞”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涛听牛局这么一说也跟着起哄,一时间那些单身男士都开始摩拳擦掌。颜渊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别人相亲是别人的事情,或许是一个人太久了,她反而觉得一个人就这么过下去挺好的,如果生活中多了一个人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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