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总,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我发现自己真的是死磕到底。
卢总望着我,似笑非笑的,“小丫头,这辈子你都别想着翻身。”
“为什么?我为何不能在上?”
“就凭我是跆拳道黑带。”我绝望了,我的心思真的被看穿了。
先下身上是她,身下是柔软的床,在一个黑带的手上反抗简直是毫无意义。
我近距离的看着她,看着她白净冷傲的脸庞,薄薄的嘴唇微微张着,眼神微乱,她也渴望着我,或许是的。
“末儿。”她的指尖轻轻的从我的脸滑到我的唇,我已经全身酥麻。
“卢总。”我□□着。
“叫我安河。”
“安……河。”
她俯身轻轻的吸允着我的唇,灵巧的舌轻而易举的攻了进来,我便义无反顾的回应着她。
我被她吻得浑身酸软,摊入她的怀里,嘴里也不停的发出呢喃声。
她一边抚摸着我,一边安慰我。
“不要紧张,我会很轻。”
她低头吻上我的额头,柔软的发丝扫过我的鼻尖,传来一丝丝的香气,沁人心脾。
我弓起身体,迎合着她由上到下的吻。
“末儿,你好香。”卢总轻呢着,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安河。”我试着用手探进她的上衣,却被她阻止,我真是欲哭无泪,自己被脱得□□,安河的衣服还整齐的穿在她身上。
“听话,别乱动。”
“安河,今生,你可会负我?”
“我不会负我的末儿。”
“当真?”
“那你呢?有一天,若我的末儿变心了,那你要作何?”她停下所有的动作,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看着我,更使我心跳加速。
“我,我不会的,但若真的有,我愿意拿命赔给你。”
“不准乱说,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心,它必须只属于我。”
“我的心早已经属于你。”
“末儿,我想要你。”她的眼神也变得迷离。
幸或不幸、喜欢或不喜欢、上或者下,已经不再重要,我再也逃不掉,也挣不脱了。
卢总的吻由温柔变为霸道,再到最后的疯狂,随着激烈的吻,她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时不时的触碰着我的身体,让我心痒难忍。随后,她的手轻轻的探了进去,我闭上眼睛,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烈不适感,最后放松身体,将自己交给她,享受着她带给我的快乐。
我紧紧的抱着她,最后实在疲惫不堪,在她怀里睡了过去。我再次梦见了卢总,梦里她温柔的看着我,薄薄的嘴唇没有了那份冷意。她用暖暖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我们一起光着脚在草地上奔跑,欢声笑语,海誓山盟。
第二天醒来时,我全身酸痛,但我却有以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而这种幸福在此时尤显弥足珍贵。
“古小姐,醒了吗?”
“小月?”
“嗯嗯,是我。”
我见小月系着围裙,手里端着吃的。
“古小姐,可是又生病了?”
“我?没,没有。”我想着昨晚的炽热缠绵着实像个小偷,眼神左躲右藏的不敢看小月。
“小月,卢总去哪儿了?”
“文先生来了,卢总在楼下客厅和他谈事。”
“卢总今天好似很高兴,从起床到现在嘴角都挂着笑呢。”
我吃了点东西,随后出了卧室,来到2楼大大的平台上,舒展着身体,客厅时不时传来卢总和文狄的声音。我刻意不去听她们的谈话,闭上眼感受这清晨的气息,带给人满满的希望和朝气。
“古小姐。”
我转身看见达叔从2楼过道走来,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上打着一个小小的领结。
“达叔,找我有事吗?”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古小姐。”达叔脸色微沉,仿佛要说什么重大事情般,深深呼出一口气。
“你说。”
“古小姐,你可认识一个叫古元的人?”
“他是我爸。”
“你爸?”
“达叔你认识我爸?”
“见过一两面,不太熟。”达叔转过身,望着远方。他有些皱纹的双眼,此刻显得格外忧伤。
“你爸他,还好吗?”
“我不知道,已经2个多月没联系到他了。”
达叔转身,惊讶的望着我,后又恢复了平静。
“古小姐,多谢你能来陪小姐,看得出来小姐她真的很喜欢你。”
达叔的话让我开心不已,她真的待我和她人不一样,她真的喜欢我!!?
随后文狄从一楼客厅走出来,他突然抬头看向2楼平台,跟我眼神交汇,满带怨恨。卢总已经告诉文狄我和他见面的事。我赶紧朝文狄挥手,随双手合十,做出求原谅的手势,文狄咧嘴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了。
我感到有点奇怪,仿佛一切都已经变了,周边的事物,周边的人。我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卢总。我奔跑着穿过2楼的过道,站在楼梯处看着卢总,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是的一切都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我和安河,我们相对的距离变了。我来到她身后,用手将她身体抱住,此刻即使在她身后,我也感觉到她轻轻的微笑。
第22章 石英怀表
我赖在安河身上半个小时了,还是不肯起来,我估摸着她的腿都被我的头压麻掉了,最后她起身时身子晃了晃,但还是步调轻盈的上了楼,上楼前她让我换好衣服,说是要外出一趟。她还唤了我“末儿”。而我回她“安……河”,不过我还不太习惯直接叫她的名字,叫起来竟有点生疏和结巴。
安河朝我笑了笑,都说好看的人很少笑,但要是真的笑起来一定很美。她就是这样,她的笑仿佛春日里的花骨朵慢慢绽放开来,大大的笑容极其耀眼。
我上楼后,在房间里来回徘徊,因为我根本没有衣服可以换,昨天穿的衣服由于头疼紧张出汗,已经没法穿了……!
正在我纠结该不该去找安河要衣服穿时,小月进到我的房间,手里捧着不知哪里来的一套叠放整齐的衣服。
她朝我甜甜的笑,然后说“古小姐,小姐让我把这个衣服拿给你。”
我接过小月手中的衣服,看大小并不是安河的,上面还挂着衣服的商标,我纳闷这大清早的各大百货商场都没开啦,能去哪里买到衣服?
等我换好衣服下楼时,安河已经站在客厅的大门口,穿着一身气势逼人的黑色塑身衣服。
“我们要去哪儿?”我坐在副驾驶位置,忍不住好奇问她。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片老式的居民楼小区里。我和安河并排沿着一条小路往前走,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盯着她看,她却早已习惯般,面无改色。
“到了。”穿过几栋居民楼后,安河了停下来。
这房子应该有四五十年了吧,很是陈旧,更别说电梯。
“老头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可要分清楚!”声音正是从我们打算敲门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安河拉住我,站在窗口朝里看,不大的客厅里两个男人正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一位白发老人说话,那老人内穿一件白色背心外面穿白色短袖衬衫,外加一条及膝短裤,除了头发长点,白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要劳烦两个男子来恐吓?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能说什么。”这个老人,看来也并没很害怕。
“这样最好,否则临了落个晚节不保,你可明白。”
老人朝那二人看了眼,眼神里竟暗藏一股愤怒。
是谁也在调查卢董事长的案件,还是他们根本是来阻止我们调查的。
待那二人走后,我和安河从角落里走出来,敲响了门。
“我什么不记得了,威胁我也没用。”老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听着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冉十二,开门。”
冉十二?原来这就是上次照片上的那个老人。
门被打开后,安河径直走了进去,把我独自留在门外了。
“十二老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有点事想请教你。”
这个十二老先生看样子已经60来岁了,但一双眼睛却格外有神,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情愿的嘟哝了一句“进来吧!”
安河可我没有我这么好的耐心,见我们进去后,她拿出狮子头像纽扣的照片直接递到十二老先生的身前。
“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十二老先生仔细的端详着这张照片,许久也没说话,就一双小小的眼睛轱辘转着。
“没见过这种东西。”
“那这个人呢?”安河拿出那张被撕毁只剩下卢董事长的半张照片。
十二老先生只看了一眼,便说他不记得了。
文狄好似说得没错,这老头是有点冥顽不灵。我有些焦急的看着安河,她却胸有成竹,面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很好,十二老先生。”卢总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我感觉她就像拿着一把军刀的女特工,下一步便要挥下去。
“老先生,我们知道这颗纽扣是出自于你的手,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我努力的劝十二老先生,我着实不忍对一个老人放狠话。
“冉十二,膝下有一女,现在有两个小孙子。年轻时喜欢赌钱,所以早年离婚,至今一人住在这老房子里,你女儿只怕已经几个月没踏进这间破屋了吧!”
这就是她的处事风格,了解对方,找出弱点,轻易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
“冉十二,即使我放过你们,你觉得那背后的人会放过你吗?”
十二老先生慢慢的挪步坐到了椅子上,他的头发已经长到脖颈处,咋那么一看,还是很有艺术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