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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香 第25节

作者:蒜苗炒肉 字数:7989 更新:2022-01-12 04:26:32

    兵者诡道,她只想尽可能多的打胜仗,得城池,好叫哥哥早日一统山河,那时她和流景军功在身,才能立稳脚跟跟哥哥争一争。

    安抚民心也好,玩弄人心也罢,终究只是她达成此等目的手段,工具。

    却不想她这样冷漠神色,薄言看了却是一阵心寒,不由眉头紧蹙。

    他归降一事,虽是卷耳反复劝说,却也诚然是从黎明百姓身上考量——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新旧两朝终归要有一方得胜,他心里虽不愿意承认,但旧朝确然已在当今圣上手里伤了根本。

    而新朝却是立国未久,百废待兴,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若他能为百姓福祉尽绵薄之力,最好是选择新朝。

    而况那时宁慧日日谦恭谨慎,尊崇有加,他心里便对宁慧很有几分改观,一时便应了下来。

    如今看来,宁慧那些虔敬尊重,也是一种手段罢了,这个人心里并没有半分慈悲念头。薄言愤恨之余,却又有几分担心。

    人心难测,若只是像宁慧这般,收起坦诚,将人心作为手段,玩弄于鼓掌之间,必难长久。若新朝皇帝也是这般心性,那他……

    薄言心里起伏难定,再看宁慧,沉静稳重,正与镇安守军和流景三人详细商议着佯攻事宜,油灯照出这位公主的侧脸,清雅里偷着几分冷酷。

    直到天色将明,才将诸事定了下来,命众人偷偷砍伐树梢,以做疑兵,又布局散布消息,叫灵西军得知夜袭粮道之事。

    他们四人几乎一夜未眠,白日便都倒头大睡,已备晚上行事。

    傍晚时分薄言已将地形地势与流景交代清楚,流景率领两千轻骑,夜色四合时出发,出兵陈山。

    她心头牢记宁慧嘱咐,若有可能,便将旧朝囤积粮草烧尽,因此一路紧赶慢赶,不曾歇息,四鼓时候已到陈山城外不远处。

    他们马屁股后面拴着树梢,跑起来尘土飞扬,气势宏伟,原是为迷惑灵西军所设,但这一路赶来并未见灵西军身影,不知是他们行军太快没赶上来,还是出了别的变故。

    流景也无暇细想,秋日天亮的尚早,若是再行耽搁,他们必然曝露在城防之下,到时弓矢箭雨下来,他们原形一露,区区两千人还不足别人塞牙缝。

    她令众人解下马匹后的树梢,先打马观察一番,果见如薄言说述,西南不远处有座矮山,树木茂密,藏身的好去处,当下令人潜行过去,待进了矮山,马匹难行,都下了马,牵马而行。

    此时流景倒心里安定下来,纵使灵西军赶来救援陈山,他们已在林子里躲得不见踪影,没了灵西军这一后患,她只需尽快找出粮草囤积之地便可。

    两千人分先后接近陈山县,流景先四处探查,却见陈山县虽是偏漏,却守军森严,若想偷偷烧掉粮草着实不易,她思忖一尚,决定冒险而行。

    四鼓刚过不久,正是起床前睡得迷糊的时候,就听城中鼓声堂堂,守城将士迅速穿行,火把照亮暗夜,却是有敌人攻了过来。

    睡眼惺忪的百姓惊醒之后,都有些茫然无措。

    新朝军攻击西北诸城,他们早有耳闻,战火绵延甚广,他们也是无处可逃,便只得在城中苟安一时。

    后来又听说新朝军队军纪森严,攻城之后与百姓秋毫无犯,且免赋税三月,便有些雀跃有些期盼。

    谁知新朝军只打到灵西,并未过来。

    后来旧朝军又来,百姓们确实惶恐了一番,谁知这次旧朝军也是纪律严明,并不侵犯百姓,且又得令,叫百姓好生居住,继续农事生产,不可恐慌,也免赋税三月,只有一条,若有异动,死守城池。

    一时之间陈山守军多了许多,平日进出城门盘查严密,一副严阵以待的迹象。

    对百姓来说,守那边不是守,在谁手下不是讨生活,如今在旧朝军辖下,便只有乖乖听旧朝军的话了。

    因此茫然过后,都穿衣整帽,拎起锄头犁头铁锹门闩,准备起来。

    果然片刻之间就听外面锣声四起,征集民兵的人来了。

    然而出门之后却又有些茫然。

    陈山县虽小,却也有四座城门,这时便见四座城门有三座近处都是火光四起,敲锣的人急着冲他们喊,“水,水,快灭火!”

    百姓们便都扔下耕锄工具,齐齐跑去换了锅碗瓢盆木桶夜壶,端着水朝着最近的城门去救火。

    秋日干燥,微风助着火势,临近地屋宇烧成一片,一时哭喊声四起,乱成一团。

    三个城门近处已遭了火灾,却并未见敌军,只有正门北门未见火势,只怕敌军是故布疑阵,要着重去攻北门,守城将士将大批人马派去北门,却也不敢轻敌,在各门留了三千人防守。

    布置完毕,便见令旗招展,旧朝军队依令排布,行动迅速,井然有序。

    守城将士登上城墙远眺,北门外果然有敌军,远远只见烟尘四起,蹄声得得,声势浩大,忙令放箭,再派人去请援。

    弓矢如飞蝗般射出去,敌军竟只是猛冲,并不见抵挡,一时中箭者无数,黑夜里只见人影纷纷从马背上摔下来,却不见呻吟痛呼之声。马匹受惊,竟调转马头往另一边跑去。

    守城将士顿时有些摸不清路数,怎还有没打就跑的,那可是来干什么来了?

    但见夜色朦胧里马蹄扬着灰尘向着最近的西门而去,不由心惊,他方才着人请援,定然是请最近的西门过来,谁知敌军在北门却只虚晃一枪,就往西门去了,岂不是要遭!

    他当下留下小部人,带了人急往西门支援。

    城内骑马不易,首领一马当先,余者都疾奔跟上,待到靠近西门时火光一照,看清眼前迹象,登时心惊。

    那马背上的何曾是人,只是树枝挑着衣衫,只因天色黑暗,离得又远,才未看清,叫他蒙混过关。

    而那马队却是十匹一组,只一人隐在那树枝衣衫的傀儡后面驾驭马匹,怪道马匹受之后依旧阵容齐整,而不是四散逃走。

    他此时已知上了调虎离山的当,再要往北门去支援只怕赶不及,正在追悔莫及,就见南门那边帅旗招展,却是召集将士的意思,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气又恨,这是哪里来的莽夫,出军全无章法,别说他们守城的人被晃得头晕眼花,只怕他手下将士这样来回奔波,也要累死!

    但既然敌军主攻南门,北门西门暂且无事,他不必承担责任,便忙召集人马,去南门应急。

    谁知走到一半,却听号角呜咽,是收兵的号角,非但他愣住了,一时之间全城的军士都愣住了。

    行军之时传令全靠号角令旗战鼓,今日这号角吹的真是诡异,怎么还未见敌军的影子,竟要鸣金收兵?难道只是虚惊一场?那城内火势却是从何而起?

    号角呜呜咽咽吹得人不知该做何反应,倒是百姓们实在,天不亮起来折腾,为了灭火,在城内四处奔忙,早累的要摊在地上,听到号角,愣了一愣之后,便都抱着锅碗瓢盆等灭火器具,准备回家补觉。

    走到半途便见城南火光冲天,他们只觉又着了火,睡不成觉,烦闷异常,守军将领却一颗心掉到了冰库里——那火势所在,正是城南仓储之地,给三皇子所部军队供应的粮草,都是在这里转运,粮草军需都是易燃之物,这一把火之下,只怕连个毛皮都不会留下!

    他们守卫陈山,原就是为粮草,这样的事发生,只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掉。更严重的是,三皇子军一旦粮草不济,还怎么收复西北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的话,会不会忽然有人跳出来写很多评论?喵喵喵,嗷嗷嗷~

    ☆、诱而击之

    流景第二日傍晚时候才赶到灵西附近,她这一路上并未碰上任何灵西军队,宁慧自然也就没有找到攻下灵西的机会。

    但不过一日之间,粮草被烧一事已传到灵西军耳中,灵西军不可谓不惶恐。

    此次虽然颇有收获,宁慧脸色却不见好看,众人聚集议事,镇安守军也是脸色阴鹜,“灵西守军到底是沉得住气,还是未收到消息?”他脸色铁青,“还是咱们之中出了内鬼?”

    宁慧嘴角只噙着一抹冷笑,声音却平静地厉害,“这事说难查,却也不难,咱们慢慢查就是了。”

    卷耳此次并未回避,眼见镇安守军在说到内部有了叛徒之时瞪着眼睛只往薄言身上瞟,气的嘴唇轻颤,若不是薄言眼神制止,只怕已嚷了出来。

    薄言并不计较,听宁慧要查,反而劝解,“陈山毕竟只是粮草转运之处,烧了这一批,只要灵西军拖着支撑些时日,往后自还有粮草运过来,咱们却是损耗不起。”

    流景为此颇是自责,当时陈山壁垒森严,光是混进去烧粮草,她全是仗着自己武艺高强,能去常人不能去的地方,待往回撤退,跟着他的人都累的想趴在地上吐舌头,就连她也累地想躺在大路上睡着了事,要带粮草出来,却是万万不能。

    宁慧似是知她所想,安抚似的看了她一眼,“此次若非流景警觉机灵,只怕连烧粮草这一件也办不到。”宁慧轻轻哼了一声,“也亏得灵西守军并不多,心底也有顾虑,否则只怕咱们这阵子已是阶下之囚了!”

    她目光冷冷扫过镇安守军和薄言。这便是她心里认定自己人了有了内鬼,只是这内鬼与旧朝三皇子之间还未全然取信彼此罢了。

    但她随即又是一笑,像是方才不过一句闲聊,“即是如此,不如趁着灵西人心浮动,夜袭灵西,或有奇效。”

    薄言眉头一蹙,待要反驳,却见宁慧神色坚定,镇安守军神色隐隐有些雀跃,自然也是赞成,便暂时按捺下来。

    宁慧先令军士们埋锅造饭,饱餐一顿。镇安守军闻言甚喜,直嚷嚷着从出了镇安便一直担心粮草不足,不曾敞开肚皮吃一顿,只怕士卒们听闻这个消息要乐开了花。他体恤下情,亲自去传令。

    待他出了门,宁慧立即吩咐流景,“这人有异心,咱们要趁机夺取军军符。”

    薄言虽心里怀疑镇安守军,却不想宁慧如此雷厉风行,不待查证便要盗取军符,此事若是败露,凭镇安守军军权在手,此时又有他一手带出来的兵力追随他,逼急造反,他们只怕就要命丧当场。

    流景虽也觉事情仓促,但她对宁慧向来顺从,而况盗窃本也是她旧日功课,要在镇安守军身上取到军符,并非难事。

    宁慧又吩咐卷耳,“寻些好酒来,先稳住他。”

    一时镇安守军回来,宁慧依旧神色冰冷,不见半分改变,“流景,你去备几个好菜来。”

    等流景也出了门,她脸上神色才略有缓和,“前次之事已叫咱们错失攻取灵西的良机,这次万不可再有差池。”

    镇安守军与薄言都拱手称是,宁慧看他们这样才略微放心一般,“宁慧弱质女流,军务上多有不通之处,如今情势危急,也就不再讲究虚礼,咱们同舟共济,早日扫清旧朝余孽,圣上自不会亏待咱们。”

    薄言朗声一笑,“公主自谦了。薄言草莽匹夫,承蒙公主看得起,自当尽心尽力。”

    镇安守军此时神色才轻松起来,“公主这样说可是折杀了我等,臣食君俸禄,自当鞠躬尽瘁,全力辅佐公主。”

    宁慧含笑点头,“今日时间仓促,不曾好好准备,只叫卷耳备了点薄酒,到时咱们干上几杯才好。”

    话音才落,流景和卷耳双双进屋,酒水饭菜倒甚是丰盛。

    摆菜时流景微微向宁慧摇头示意,宁慧便知流景已搜过镇安守军住处,虎符他随身携带,不在住处。

    宁慧也不急,先满斟了几碗酒,“今日不能尽兴之处还请海涵,明日旗开得胜,自有好酒喝个够!”轻轻一碰,几人干了一碗才坐下来。

    卷耳与流景侍立一旁,为他们三人酌酒布菜,流景极有眼色,见镇安守军碗里空了,便又去替他满斟了一碗酒,朝宁慧微微点头,宁慧神色不变,只倒了半碗酒来敬镇安守军与薄言,饮罢此杯,才叫卷耳和流景坐下来同桌而食。

    几人边吃边详细计议攻取灵西之事,酒足饭饱,夜幕渐次降临,出了屋子被凉风一扑,镇安守军便觉一阵眩晕,醉眼朦胧里看去,宁慧也喝得两靥涂脂,甚是娇艳,正依着那个叫卷耳的丫鬟站着。

    他似乎听宁慧说先去歇息,丑时出兵,似乎看着几个人都散开了,他自有随从扶他进房歇息。

    宁慧只看着他背影走远,这才舒出一口起来,她虽有酒量,但这番喝下来却有几分醉意,她挣开卷耳往流景身边一靠,只歇了一口气,“他必然派人给灵西军传了消息,哪还有什么夜袭,只怕人家正是严阵以待,等着咱们自投罗网!”

    宁慧说着冷笑了一声,“传令,即刻整装出发,往陈山进军!没了陈山,他们就会粮草不济,这次只要他们得到消息,自然要去救援,咱们在半路设伏,杀他个措手不及。”又颇有些惋惜,“只可怜咱们人少,不然连陈山,也可一锅端了!”

    流景觉得她靠在怀里的身子只往下坠,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薄言对此秉持视而不见的原则,开口还是他惯有的语气,“只怕要公主调军,才不会叫人起疑。”

    宁慧挣了一下,轻轻一笑,“哪里用得着我,我们这里就有一位镇安守军呢!先生只管先与卷耳准备准备,即刻出发。”

    待整军出发之时,薄言赫然发现马背歪着身子坐着的正是镇安守军,还有几分醉眼朦胧,不由心里一惊,多看了几眼,细看之下却看那人眯着迷离醉眼,正别处出神看着。

    薄言顺势看去,原来是宁慧尚有几分薄醉,正斜斜依着卷耳休息,顷刻便明白这个镇安守军是流景改扮。

    易容术是江湖上常用的手段,但精于此道者甚少,流景这番改扮非但相貌相似,连同神情都有三分相像,若非他看着宁慧的神色有异,夜幕遮掩之下,他都要被骗过去。

    只是不知真的镇安守军却却被他们弄到了何处。

    这次出行依旧是人衔枚马摘玲,却是不用再虚张声势了。

    待走出一个时辰,后捎果然打马来报,灵西军已派人追了过来。

    前哨择定险要之地埋伏妥当,待敌军入瓮,冲杀而出,敌军队伍登时被冲散。

    卷耳和宁慧被安置在高处隐蔽地点,流景和薄言都上阵杀敌,他们二人本是江湖人士,身手较普通士卒敏捷不少,冲杀之下灵西军队节节败退。

    敌军眼看不敌,帅旗一挥,就要冲出包围圈,撤回灵西。宁慧在高处看得分明,情急之下夺过士卒弓箭,拉弓搭箭,一箭射出去竟是很有几分气势,只是那将领挪动迅速,终究未曾射中。

    待要告知流景薄言,那战地杀声四起,隔得又远,竟是无法可想。

    流景和薄言在战阵中冲杀,待觉得敌军有退意,掠到高处才看到那将领已退出许多,几乎就要冲破包围,流景有了在陈山夺号角的经验,此时便故技重施,箭一般在黑夜里窜出去,只奔主帅和帅旗而去。

    敌军受惊,忙都准备弓箭,尽往流景身上招呼,薄言情急之下抓起地上碎石,用尽劲力掼出去,那石子大小不一,此时又视线模糊,拿石子当暗器,虽有助益,效果却是大打折扣。

    再说镇安守军向来只在阵后压阵指挥,这次身先士卒上阵冲锋本就叫他部下吃了一惊,待看见战场上他那杀人的架势,都在心里吃了一大惊。等看到他飞身而起,径往敌军首领而去,镇安守军平日贴身的亲卫终于看出了不对,他惊疑之下叫破其中玄机,登时镇安军士卒都愣了一愣,灵西军伺机而动,竟将镇安军逼地退了几许。

    那边飞箭不断,流景身手再是了得,也被箭雨逼得有些狼狈,薄言却是再无暇顾及他,镇安军人心浮动,再不安抚稳定,只怕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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