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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香 第22节

作者:蒜苗炒肉 字数:8209 更新:2022-01-12 04:26:30

    “很好。”实则是也将她放在校场训练,他自在薄言手里吃过亏,便知打仗不比斗殴,人和极讲究,要令行禁止,但即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难和别人合拍,她反应迅捷,已成自然,哪能一朝一夕改过。雷乾倒也不是难为她,实在是她的表现不尽如意,雷乾那几下鞭子也不算什么,“大将军问我,如今之势,该当如何。”

    “哦?”雷乾既然肯问,自然就是肯教的意思。

    “我说正可乘势锐意进取,再攻下临江,文成,康安,陈兵青山,以逸待劳。”流景说着不自觉皱了皱眉,“大将军盯着我嘿嘿笑了好几声,笑得极冷,罢了又没说别的什么。”她倒有些摸不着头脑。

    宁慧爱怜地微微一笑,山坡上风大,她伸手替流景拢了拢头发“等咱们打到青山,咱们哪里是以逸待劳?而况如今是暑热时候,青山属西南地界,夏日潮湿闷热,极易中暑,士卒乍然过去,不惯天气,便是行军大忌。旧朝却正相反,他们在西南年余,已然惯了。”

    “这……难怪他瞪我,原是我错的离谱了。”

    宁慧想起她方才还捧着书卷在灯下苦读,不由取笑“怕什么,你有悬梁刺股的劲头,还怕学不来?”两人携手往回走“我也不要你和雷乾那般厉害。你自在快活些,也就够了。”若没有她,珪园覆灭,她原就是个逍遥的江湖客,如葛素那般来去自在,才是畅快。

    流景只微低了头,沉默良久,讷讷开口道“我要那么多自在做什么!”她在安定县贵清山上时最自在,却也最是寂寞,几近万念俱灰。

    宁慧微微一怔,随即恍然,不禁失笑,这人也真是拙嘴笨舌。然而这世上伶牙俐齿的人太多,说多了,反倒口不对心,她如今心头眼里,念及的也就是这个不善狡诘,做的比说的多的人。

    两人回去时依旧绕雷乾的帐子远远的,却不料雷乾不在帐中,也不知是从哪里转回来,脸色阴沉的可怕,流景已极顾身份,见了雷乾迅速放开了牵着宁慧的手来行礼“大将军。”雷乾哼了一声就走了。

    倒是秦副将带了三分笑意来与宁慧解释“大将军方才去见薄言先生,碰了老大一鼻子灰呢!”

    原来驰骋疆场威名赫赫的大将军也碰了壁,流景与宁慧不禁相视而笑,秦副将也扶着胡须笑了,“时辰不早,请公主早些安歇。”

    他俩被看得这样紧,宁慧与流景相视苦笑,流景只得行礼,看着宁慧乖乖地一个人回去。只可叹两个人走了那么一段路,尽说了些正事,不正经的事一件也没做。

    次日军令下来,便是守住已得的已得,约束军纪,免税三月,广积粮草,勤练阵法布兵,以备战事,众人皆无异议,雷乾便老神在在“雷越,你,给她讲一讲打仗的事。”

    流景抱拳“如此有劳雷公子。”雷乾又瞪了她一眼。待人散尽了,雷越拉着流景往僻静处走,边走边把雷乾教给他,他还记着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详详细细给流景讲了一遍,等讲完,两人已离营地极远,雷越嘿嘿笑了两声,颇为不好意思地道“那个,不如我们再切磋一番?我最近颇有些进益……”

    流景倒不在乎他不知谦虚的态度,只是略略往大营的方向望了一眼,她心里始终对雷乾颇为尊崇,便也很是敬畏。

    雷越揣度她的心思“这里离那里很远,大将军发现不了。”他眼里闪着无限希冀,流景便顿了一顿道“我陪你练几招。你教我读兵书。”

    “好!”雷越一边答应,一边在心里不以为然,他虽不认为女子定要呆在绣阁做女工,但也不觉得一个女子有习读兵书,排兵炼阵的必要,难道真是近朱者赤,被宁慧公主给带上了一条不归路?

    其实他如今觉得女子像那个人一样,武艺高强,来去如风,倒也很是潇洒惹人艳羡!

    两人你来我往已比划起来,流景与雷越有过较量,深知雷越深浅,便也存心留了几分力道,但雷乾所说颇有进益也非虚话,且这招数模式,她怎觉得如此熟悉!几招一过,心里疑惑,快招频递,几下便将雷越逼地兵器离手,她长刀一抖,虽是刀背抵着雷越脖子,雷越却也觉得寒意阵阵透过背脊,大夏天的冒了一身冷汗,“你怎么还来真的?”

    流景眼神有些冷,“你和葛素来往多久?”

    “也不久。”见只是问这个,雷越放松下来,“我这不是因为你们挨了一顿捶楚么,她有药。”说到这里有些不美好的记忆涌上心头,脸色不自觉有些红,“我能下床之后,她才教我。”见流景还瞪着他,他又交代一句,“就在那边山包后面。”

    流景只知葛素与他有赠药之谊,不想竟还有授艺之情,她收起大刀,看着雷越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脖子,“她武艺不错,你也进步不小,勤加练习,定有进步。”

    雷越频频点头,瞬间又眼巴巴地问,“我也想日日练习,只是这几日她忽然又不来指点我了,你知道她在哪里么?你叫我去瞧薄言那日我还远远看见她,但是父亲在,我没敢声张。”雷越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她跟父亲说了什么,父亲给我一顿好打。”他又摸了摸自己身后,“现在还没消肿呢!”

    “咳,她……”流景那日叫他去,原本是想着葛素性情古怪,如今独在江湖飘零,甚是寂寥,自她和宁慧先行离开,往西北的路上她和雷越走了一段时日,且有赠药之谊,多接触或可有好处,谁知竟是这样,她想了下措辞,“她脾性古怪,你也不用在意,她想来自然就来了。”

    雷越倒是想在意来着,可是找不着人他也没法子啊,但想起不日军队将要开拔,往后攻城略地,自然忙碌疲惫,无暇顾及这些事,不免微微有些惆怅。

    ☆、对月夜话

    天气热起来,夜里还有几分未散的暑气,帐门洞开,一盏油灯下宁慧端着一张图卷看得认真,纤细的手指沿着途中脉络来回移动着,全神贯注。

    夏日蚊虫肆虐,尽往有光处扑,秋红在外间收拾,噼里啪啦打一阵,全不见效,身上已多是红肿的小包。公主好不了多少,也没见叫唤一声,她更是不敢叫苦,只是浑身又痒又疼,折腾地她够呛。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宁慧收拾图卷的窸窣之声,她赶忙放下帐子,端着水盆过去伺候梳洗。

    宁慧神色间有几分倦怠,不时抬手揉一揉眼睛,“有什么消息?”她连声音都带着几分懒意。

    秋红手上不停,“咱们进城接管,与百姓秋毫无犯,百姓们大都安心。”宁慧笑了,“尽捡好听的说,没有闹事的?”

    “倒也不多。大将军有令,闹事者斩,不过只罚一人,不累及家眷族人。还有未满十五的,打了一顿责令父母严加管教。砍了几颗脑袋人们也就怕了,都安分起来,没闹出什么大事。”秋红又投一把手巾,“听说免税三月,倒是有不少百姓敲锣打鼓地庆祝。”

    宁慧看秋红说起这些来颇有喜色,微微叹了一声,“如今乱世,百姓们讨生活也不易。只愿咱们早日结束战事,休养生息,那时轻徭薄赋,百姓们才欢喜!”

    秋红喜道“公主当真好心肠!”

    不想宁慧这几日总在薄言处碰壁,日日被责阴辣狠毒,无君子之度,正是敏感,听到“好心肠”三个字,激地秀眉微蹙。

    却听秋红依旧絮叨着,“更有趣的是,有家大户的独子有些弱智,混在闹事的人里被抓了起来,那大户急的到处托人,只求保全儿子一命,却不想咱们也没想打杀一个残障,竟是全全乎乎送了回去。那大户感激涕零,半数家财都捐做了军饷。”

    “哦?”宁慧眼眸一亮,“这倒好,有人开头,就不怕没人跟着。”

    秋红嘻嘻一笑,“公主思虑的真准,听说当真捐了不少呢!”

    宁慧洗漱已罢,微微倚在榻上,“这消息可曾叫薄言知道?”

    “话已递了进去,并没别的反应,只是冷笑了几声,倒也很是安静。”

    嗯,安静的很,不讥讽她的时候都安静的很,宁慧轻轻撑着额角,“罢了,我明日再去就是了。”

    秋红眉梢顿时竖起来,“真不知摆的什么架子,进去一个骂一个!这要是搁在他那混账皇帝身上,只怕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得!”

    薄言着实油盐不进,上到她、雷乾、秦副将和诸位将军,下到雷越流景,就连秋红,也得不着半点好颜色,莫说归降,连劝他归降的亲友都轰了出去。

    军中已有不少人谏言,不如诛杀了事,更有甚者提议乱世用重典,诛杀九族,好叫人知道心怀异心的下场。倒是雷乾虽然屡屡碰壁,倒也没说什么重话。

    “这算是什么?”宁慧扶额想了想,“士人气节?他也未走仕途!我倒也被他搞糊涂了,按说谁做皇帝有什么干系,只要政通人和便好了,他倒是迂腐的很!”

    主仆两个研究半晌也未得出结论,就要睡了,宁慧又忽然想起似的问,“治外伤的药膏怎么只剩了半盒,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秋红闻言愣了一下,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啊……那药膏子颜色鲜亮……芬芳馥郁,奴婢,咳……奴婢误当胭脂膏子用了。”

    宁慧哼了一声,“那药膏闻起来可口,你别吃了就成。”秋红听这意思是不追究了,暗松了口气,“那倒不会。”

    “我在军中不比在府中,一时和善半分,就连你也学会了骗人!”

    秋红闻言惊得跪倒在地,“奴婢绝对不敢的。”半晌不见宁慧有动静,才嗫喏道“公主和善了许多,打寻着流景姐姐起,公主也不似从前那样了!”

    宁慧翻了个身笑了笑,“可见和善的主子总被奴才欺凌!罢了,你帮没帮她上药,怎么样?”

    “比起雷大哥上次挨得那顿是轻了不少,不过大将军下手,也很有几分分量。”

    秋红想了想,又劝道,“流景姐姐不是想要瞒你,只是怕你心里不痛快,和大将军犟起来……”秋红声如蚊呐,“她说大将军罚得有理。”

    宁慧气得愣了一阵才问,“别是打坏了脑子?”秋红赶紧摇头,“那倒没有,大将军手下有分寸,都在臀腿后背上。”

    “如今战事在即,我明白她的苦心,我不和大将军别扭,挨打的事她也不许瞒着我。”

    她想说要真是难捱,不如回来还跟在自己身边,但流景心智坚定,定然不肯,也就算了,只轻轻揉着膝盖,“那药若没了,先去你雷大哥那里讨一些,睡吧。”

    秋红讷讷应了一声,却还在想,怎么去雷大哥那里去讨药?那女人到底给雷大哥留了多少药?真是好笑,竟还有没事干赠药玩的人!心里究竟有几分憋闷。

    次日昏黑时候,宁慧携流景去拜望薄言,依旧不见好脸色,宁慧耐心极好,坐着不走,流景看卷耳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握一握宁慧的手,先告辞出来。

    卷耳听到门响也不回头,只端着一个木盆径直往前走。

    月光清亮,照出她细长的影子来,她长高了不少,却似乎更加瘦削,细细的腰身几乎不盈一握。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流景也没刻意去追她,只走出一条街来,卷耳才停了脚步。

    卷耳眼眶微红,盆子里的水还有热气微微上升,走路时颠出来的水浸湿了衣襟。

    卷耳扬了扬头,微微一笑,“你们公主当真有度量,爹爹那么对她,她也不恼。”

    流景看她笑得实在艰难,便略微移开了目光,“她……她自然很好,她对先生也是当真敬重。”流景笑了一下,“她总有办法劝服先生。先生也是明白人,新朝立国以来勤政爱民,宁荼也宽和有度,这天下比那时候好。”

    卷耳微微颔首,“至少你们没拿我来逼迫爹爹。”她自怀中摸出一个锦盒来,里面是几个精巧的胭脂盒子,“自你走后我想了许多法子制药,这祛疤消痕的药膏竟然成了,你可以试一试。”

    流景也不忸怩,道了声谢。

    “还有些是治外伤的药,天气热了,身上的伤口不能耽搁,发了炎症更是麻烦。”

    流景一怔,“我……”卷耳却又笑了一笑,“你武艺高强,混在行伍士卒自然是鹤立鸡群。你们那个将军暴戾,只知道打人。”

    薄言住处离校场颇远,且不许无关人等围观,不知卷耳是听别人说起还是,躲在哪里偷偷看过。

    不等她想明白,卷耳便低头道,“回去吧,这个时辰,爹爹肯定要赶人了!你们公主再是怎样,也不好赖在一个男子屋里不走!”

    流景点了点头,却想,若是实在必要,这等事情宁慧定然做的出来。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薄言住处时,宁慧已在门外等了。卷耳并不理会什么公主不公主,视而不见地绕过她进了屋。

    流景看着宁慧脸色,“还是不行么?”

    宁慧叹了口气,孩子似的从门廊前跳了下来,只扑到流景怀里来,“非但不行,且多了一宗罪状言行不检!我看他要骂这一句憋了很久了。”又咦了一声,“你怀里鼓鼓囊囊的,放了什么?别是卷耳那个妮子后悔那时候打了你,送的赔礼?”

    “她送我些药。祛疤的,治外伤的。”

    宁慧牵着她往回走,“呀,那她倒是很好。”

    流景笑了一声,“有些倔,倒也确实很好。”

    宁慧愣了一下,但看流景毫无察觉地握着她的手,径直往回走,不由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鬓角,“笨死了,你也不怕我吃味!”

    流景倏地停住了,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半晌笑了一笑,搂住了她“卷耳她实在不是……不想你竟会这样。”

    宁慧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推开她,“你真是个木头。罢了,她既送了药,我便顺势瞧瞧你的伤。”

    流景拦了一下,“不要紧,就是几鞭子。”宁慧不依,两个人一路回去,将到营帐时往僻静处躲起来,宽衣解带,治伤抹药。

    都是鞭伤,重处掀起了一层皮,宁慧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一边涂药,一边轻言细语的责备,流景常年大伤小伤不断,这几鞭子自然疼得很,但对她来说全然不似宁慧以为的那般严重,但难得有人肯这样为她操心心疼,她心里一片柔软,也是柔情蜜意的劝解。

    正是缱绻细语的时候,忽听一声爆喝,“谁!站起来!”纵使流景识多见广,也没经过光着半边身子被人捉住的时候,惊得往后一闪,拉着宁慧的劲力一松,宁慧已悠然站了起来,只听那人惊诧异常“公主?”

    却是雷乾路过,流景自知她方才闪躲时已露了踪迹,躲是躲不过了,只迅速整了衣衫起来行礼,“大将军!”

    雷乾横眉竖目,大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宁慧还算镇定,“大将军神勇威武,都使在流景身上了,打都打了,竟还不许给治一治么?”

    雷乾又气又恨,“治伤哪里不成,这深更半夜到这僻静之处,宽衣解带的治起来了!”

    宁慧屡次被她暗示行止不端,又被薄言,骂了一通,心里终究不痛快,说出话来便也语气生硬,“这伤都是外伤,大将军倒是教一教,不脱衣衫怎么上药!”

    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流景赶忙拽宁慧衣角,雷乾也不知是气傻了还是不屑与吵,伸出食指点了点流景,“你,给我滚回去!”又抱了抱拳,“时辰不早了,属下送公主回去。黑天暮地在这里不成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一章更新地坚持了这么久你们还不多多评论么?可是我说过没脸求,就真的不求,╭╯╰╮就是这么地傲娇,不服你评论啊!

    ☆、从军而行

    待各处来报,新攻下的诸城池城防人事已安置妥当,雷乾便调动军士,安排粮草启程诸事。

    诸将聚了几聚,都知王灵是兵分两路要成合围之势,但谁也不知另一路到底是谁领兵。

    宁慧算的消息顶通灵的一个,也只知其中一个副将,不知主帅。

    几人商议良久,只得令各城驻军多加巡守,营哨扩大瞭望范畴,一有异动,即刻来报。令秦副将率军驻扎灵西,此地才从旧朝手中夺来,地势开阔,不宜防守,以防旧朝从此突破。

    雷乾泽定流景随军出行,而后看向宁慧,“如今天气炎热,行军定然辛苦劳累,不如公主就留在此地。”

    宁慧与流景相视一笑,“大将军既如此安排,宁慧定然遵命。正好薄言近几日颇有些松动。”

    流景初次随军出征,雷乾以为宁慧定要跟着,方才不过一试,不料宁慧这么听话,他只得把后面的话咽下去,含糊着道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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