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点了点头，又把她往自己身上紧了紧，道“我想贴着师姐。”
李莫愁道她又觉得恶心战栗，忙脱了自己上身的衣服，与她贴在一起。
耳听小龙女低低叹息，她又不禁伸出双手，在她周身游走，前胸后背，臀瓣大腿，极尽温柔之能，听她喘息低吟，极是受用，却又忍不住提醒道“好师妹，你莫出声，给人听去，可如何是好？”
小龙女咬住自己的下唇，细碎的低吟从她齿缝间鼻子里溢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李莫愁。看得她颇有不忍，不禁停下手中的动作，凑过去吻住她的嘴唇，细细舔着刚才给她自己咬出印子的地方。
内心无法宣泄的情绪难受得小龙女扭动着身躯，李莫愁给她磨得周身敏感，只得停下来警告道“你别……你别动得这么厉害。”
小龙女目带哀求，低声道“憋得好难受。”
李莫愁身上衣衫不整，哪堪她如此看着，捂了她的眼睛，将手伸到她嘴边，道“咬我吧。”
哪知小龙女将她的手往下按去，因这动作，两人又几乎贴在了一处。喘息混合着湿气喷在李莫愁颈边，两条玉臂也勾在了她肩背上。
李莫愁恐她仍是要咬嘴唇，便道“你若难受，咬我便是，只是莫要出声。”
小龙女只道她现下生怕两人的关系被人误会成情人，故而不叫她出半点声息，心中虽然伤心，却不便违逆李莫愁的意思。但这呼吸间的分心仍是被李莫愁察觉，她跪起一条腿，摸了摸小龙女的头，温声问道“龙儿，怎么了？”
小龙女摇摇头，只无声催她继续。
她低低道一声“得罪”，轻车熟路地滑入她腿心间。熟悉的滑腻感一瞬间包围了她的指尖，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的指尖也能产生快意。
身下丽人张口咬住她的耳朵，似是想狠狠咬下去，可当李莫愁做好了准备，她却只是抿嘴夹住耳廓，隐忍地往外轻扯。她深入这少女湿滑的甬道里，轻柔地蹭来蹭去，直到听她低声道“那里，师姐，那里……”
李莫愁加重了力道，一下一下地朝着那处粗糙的凹痕里顶进去，贴在她颊边的少女终究是忍不住了，咬住她肩头的皮肉轻轻往外扯，又渐渐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咬下去，像是要吃了她。
“师姐……师姐……”呼唤和喘息交织在一起，小声叫完便又咬住李莫愁肩头皮肉，听得她血脉贲张，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又硬生生控制住，深恐将这柔弱的少女弄坏了。
这小孩儿越搂她越紧，里面不知带了怎样的情绪，李莫愁感觉得到，却说不出来，只能也收紧了手臂回应她。怀中丽人周身紧绷，连内里也紧收了起来，让李莫愁进出得更加困难。她索性便不再抽送，只顶在那处研磨。小龙女一下一下地咬着她，忽然猛地抽气。
整个世界像是静静停顿了一呼一吸的时间，身下少女陡然间伸出双腿，紧紧缠在她腰间，抖动得像风中的一片叶子。她从李莫愁颈间抬起头来，脸颊殷红，眼中盛着一汪春水，即便在黑暗里，也潺潺反着星光与月光。
李莫愁呆呆看了一会儿，轻声问道“好受些了？”
小龙女缓缓点头，至少李莫愁对她小心爱护，这一点从来没变。这将她心里许多想不清的憋闷冲散了一些。
李莫愁撑起上半身，欲整理衣衫，小龙女抓住她一只手腕，奇道“师姐，你要做什么？”
李莫愁温声道“我出去转转。”
小龙女怔怔道“师姐别走。”
李莫愁心底的欲望几欲沸腾，心道再不走岂非要难受死，是以轻轻挣脱了她的钳制，伸手去勾床头架子上挂着的衣服。
小龙女抓不住她的手，只好去抓她的腰。两人刚从方才抵死缠绵的姿势分开，李莫愁现下仍跪在她一条腿之上，被她一抓一压，正涨得发痛的隐秘之处重重抵在她膝盖上，不由得闷哼一声，竟来不及忍住。
“师姐，别走。”
李莫愁疑心现在她自己也是这副双颊飞红眼带桃花的模样，想去捂小龙女的眼睛，又觉得实在此地无银，只得偏开脸，低声道“我不走就是，你先放开我。”
小龙女未动，李莫愁续道“你起来把衣服穿上，咱们睡觉。”
她身上贴身的小衣只是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小龙女撩开她衣服下摆，张臂搂住她，脸也贴在她胸前。
李莫愁跪姿不稳，踉跄地按在小龙女肩上。耳听佳人幽幽叹息，李莫愁只当是她心中仍有郁结，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莫瞎想。”
小龙女抬起头来，轻声问道“师姐，你为何总说小郎君，只因你不愿我当你做心上人么？”
她怀中的李莫愁僵了一僵，俄而点着她的鼻子温声道“世间男女互相爱慕，哪有例外的？你这么赖着我，只因你……只因你还没遇着那个让你为之癫狂的人。”
如兰气息喷在她脸上，黑夜之中，李莫愁的笑脸也清清楚楚，说到“癫狂”二字时，她的眼神发亮，即便小龙女懵懵懂懂，也能感受到那种喜悦和痴狂。
可那是对别人的，对陆展元的。
她心里发紧，忍不住张口问“那是、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小龙女抬起头来，望着李莫愁的眼神从她身上挪开，望向了空处。
“你总想和那人呆在一处，看见他你便没来由的欢喜，只想呆呆地看着他，你怕他吃不饱、穿不暖，你喜欢看他因你而笑，想和他去看世上所有的美景，想去他的家乡，看看他是怎么长大的……”李莫愁胸口发疼，像是陈年旧伤又被人一刀掀开，心头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幸而现在有人压在她胸口，将那些疼得她几欲发狂呐喊的痛感压了下去。
“……想认识他的朋友，见见他的家人，也想知道所有关于他的事……他若是变心，你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剖出他的心来问问，到底为什么不爱我……可你心里又盼着他求饶，盼着他说一句温柔的话……”
李莫愁只觉鼻梁发酸，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这时却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在她背后来回抚摸，心中又泛起一丝丝的甜。
第66章
小龙女看着听着，李莫愁越说她心越沉。
她笑她哭，她咬牙切齿心灰意冷，都是因为陆展元，也只是因为陆展元。
“那师姐呢？陆展元死了，师姐你……你为何不忘了他？你为何不再找一个如意郎君？”
李莫愁冷哼一声“世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说完便觉与前面讲的话矛盾，因而改口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世上男子千千万，有情有义的不过凤毛麟角。唔，你瞧那郭靖郭大侠便算得一个，可见世上绝不是没有，只是师姐做了太多坏事，老天早已绝了我这运气……”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小龙女的脸，续道，“我见你天庭饱满，嘴唇丰润，是个福缘深厚的面相，定能碰上一个为你甘心赴汤蹈火的人。”
小龙女幽幽叹息，面颊贴在她胸前，双手搂在她腰间，似是满怀心事，李莫愁只道她自己有事要想，便也不动，由她这么抱着。岂料她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即便二人肌肤相亲这么多次，小龙女若是揽着她腰间，她便绝难受得了这热力侵蚀，此时她腰身渐软，跪姿也渐渐难以使上力气。小龙女却在此时忽然抬起头来，黑亮的眼中澄澄澈澈，只映着一个李莫愁。
李莫愁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心中明白这定是移魂大法，却毫无抵抗之力，一瞬间便沉溺下去。
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子，朝着那毫无防备的溪谷之中滑去。这感觉与上次中移魂大法却又略有不同，李莫愁初时挣扎，被一双黑亮亮的眸子盯得脸上发烧，索性埋在小龙女颈间，免得叫她将自己的窘态都看了去。那少女一只手仍箍在她背后，另一只手却在谷地深处来回滑动。
那里泥泞得可怕，像是刚经过一场洪水，谷口的红豆不必人召唤便挺胸抬头，在那人指尖来回抚慰之下越发胀起，温顺听话得倒像是别人家养的一般。平日深藏在黑暗中的媚肉如今欢悦地迎接她的到来。李莫愁双腿奇软，喉头却发紧，知道羞人的呻吟都积在那处整装待发，她连忙捂住了嘴巴。小龙女的手忽地来到她背后，轻托着背心，将她胸前一点冷梅送进了自己口中。
李莫愁蓦地仰起头来，低吟冲口而出，幸而被手捂住，只余那长而婉转的调子隐隐回荡在两人耳边。小龙女来回含吮两边峰顶，李莫愁看着便觉羞赧，只这小孩儿表情认真，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
身上三处敏感同受攻击，她浑身酸软无力，连脑袋都是懵的，唯一清晰感觉到的便是腿间热液汩汩涌出，全都顺着那少女的手指流到了她手上。
她无力再支撑自己，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小龙女身上。
这少女温柔地吻着她颈间的皮肤，指尖在她身下摩擦出阵阵激荡的快意，禁不住想哀求她进入自己。她生生憋住这话，身下溪谷却不满地一张一合。也不知两人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何神妙的感应，她温热的指尖忽然刺了进来，李莫愁冲口而出的呻吟便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身下满胀的感觉激得喉头的声音不断地溅出来，李莫愁着意克制，脚趾绷得紧紧的，泛出些桃红色。
“师姐……师姐……”
李莫愁咬着下唇不说话，阵阵冲顶的快感激得她眼前发黑，少女身上的幽香不停诱惑着她。
那人还敢问，“师姐，喜欢吗？”
李莫愁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吮吸着她的唇舌，令人癫狂的快意在心中膨胀，她的腰身忍不住随着那指尖的深入而摆动。怀中人也察觉到她的应和，轻轻笑了一声，捏住她的腰配合自己的动作。
那笑声从她精致的鼻子里溢出来，李莫愁忍不住睁眼去看她。那少女闭着眼睛索吻，似是毫无他心，还像在终南山上一样，将此事当做了师姐妹之间的亲昵。
好，这样便好。
她自是欣慰得很，她有办法抚慰这天真少女心底的不平与恐惧，就用她的身体。她也烦恼得很，不知怎样才能与她说明白喜欢不喜欢这件天下最难讲的事。
她只知道这小孩儿从小认穴奇准，这本事如今用在了她身上，已让她欲生欲死无法抵抗。那毒发似的终点突然降临，李莫愁弹动了几下，软在小龙女身上。耳听她不停呼唤着师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放我下来，累死啦……”
小龙女听后急忙放开她，她顺势倒下，两人双腿纠缠，竟别有一番快意——小龙女半支起身凑近她面前，问道“师姐，我弄的你累么？要不下次……你还是躺着吧。”
李莫愁将她按下去，闭着眼懒懒道“下次还想折腾我？没有下次了。快睡觉，明日还要赶路。”
她扯过被子把两人一同裹起来，双手握住小龙女的手腕，就着这双腿纠缠的状态面对面地卧着。她的眼皮沉甸甸地，忍不住闭上之前，还看见小龙女怔怔望着她。
只是她实在没了力气，两人每次纠缠完毕，她总是睡得特别沉，这回也不例外。
次日醒来之时，被子里的温度与昨晚并不一致，李莫愁只觉肩头凉凉一片，还往被子里缩了缩，忽又惊醒过来，没有意料之中小龙女迷迷糊糊地问她“师姐怎么了”，也没人不顾她三番五次的禁令揽在她腰间，她爬起身来，望向床头，那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着，小龙女不知所踪。
她从床上爬起来，腰腿尚酸软着，她看见桌上并排摆着两个杯子，杯子前面刻了一行字。
“珍重勿念”
那字笔划极细，看着像是玉蜂针刻出来的，刻痕很新，李莫愁怔怔摸着自己肩头的湿痕，茫然地想着小龙女哭起来是什么模样，却发觉自己似乎从未见这脸上无甚表情的小孩儿哭过。
她穿上衣服，听见门外有动静，忽地冲出去，见黄蓉也在院中，直直跑过去捏着她的手腕，冷声道“黄帮主，你昨夜跟我师妹说什么了？”
黄蓉见她如此表情，便知离间计已生效。常言道疏不间亲，除非二人之间当真有什么不可解的矛盾，如今看来，她赌得很对。
“龙姑娘怎么了？我只打听打听你二人师承来历，她也没说什么，想来贵派修行隐秘，不愿让我知晓。”
第67章
李莫愁眯眼道“你当真没和她说别的？”
郭芙本跟在母亲身后，见李莫愁毫无男女之防，上来就抓母亲的手，喝一声“你干什么抓我妈妈！”挺剑便刺。
李莫愁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大袖一拂，只听长剑锒铛落地，黄蓉惊呼一声，出手便拦，这一动内息，又牵动胎气，霎时间面色惨白。
她唯恐见到郭芙脑浆迸裂的惨状，却只见她被这一拂之力推到了门板上，小脸上满是惊惧，人倒是没有大碍。
李莫愁道“承郭大侠郭夫人的情，这没礼貌的小孩儿我今日饶下了，若有下次，可莫怪李某不讲情面！”
黄蓉将郭芙护在身后，道“李少侠，龙姑娘怎么了？”
“走了。”
“去哪了？”
李莫愁柳眉倒竖，“这我还得问你呢！”
黄蓉道“黄某并未多言，李少侠不若想想自己与她说了什么吧。”
李莫愁又眯起眼睛，眼中却不是狠戾，倒显出些迷离之色，大约是在回忆昨夜里两人说了什么。她渐渐睁大了眼睛，眼中神色又从迷离变作了惶恐惊惧，忽地腾空而起，飘摇而去。
黄蓉叹道“好绝的轻功……我是不是错估了她二人的关系？”
郭芙揉着肩膀从她身后伸出半个头来，朝着李莫愁走的方向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道“他二人未嫁未娶，偏生要睡在一个房间里，这般放荡，好不要脸……”
“芙儿！你偏会给我惹事，她武功如此高强，要取你的小命岂非易如反掌？你总要吃些亏，才晓得厉害。”
郭芙哼道“娘，我说错了吗？”
黄蓉冷声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别人嚼舌根，回去我就告诉你爹爹，叫他来治你。”
郭靖总是对郭芙严加管教，黄蓉回回都拦住他，郭芙得母亲骄纵才养成这般无法无天的性格，如今连最疼她的母亲都没给她好脸色看，心中委屈非常，嘴巴一咧，哭了起来。黄蓉心烦意乱，独自回屋，郭芙便去找大小武二人哭诉了。
黄蓉唤来杨过，小声问他“你是否知道你这龙姑姑……与李师伯是何关系？”
杨过前天也在席上，人就在郭靖座位旁边，自是听见小龙女一番表白，见他紧锁眉头，表情严肃地点点头，黄蓉道“过儿，你是识得大义的，这事，你莫要随意往外说。”
杨过依旧眉头紧锁，与他平日嬉皮笑脸的样子大相径庭。
黄蓉道他心中颇有微词，便问道“过儿，怎地这等模样，你对她二人，又有何看法？”
在黄蓉催促之下，杨过道“她二人不杀人不放火，喜欢谁又没碍着旁人，有什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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