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玻璃囚牢之起[GL] 第57节

作者:叁仟ML 字数:13004 更新:2022-01-12 05:49:59

    雪花与月光,大部分时候,就像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因为必须有厚得像二十斤棉被一样的乌云,才能积攒出足够的雪花,让它们不至于还没有被人看见,就蒸腾消散在半空中。可这个雪夜里,不知是月亮慷慨,还是浓云悭吝,此二者居然同时出现在深蓝色的夜空中,于是,浩瀚天幕上出现一只美丽的小花nai牛,一块白,一块黑。

    被月光刺穿的玻璃上凝起一层细密水雾,咪宝必须用纸抹出一片清明才能看见月亮的样子。

    “林森柏,来看看,天上有个你。”她朝林森柏招手,林森柏缩缩脖子,用下巴摩挲钱小筠汗毛过长的脸颊,摇头,继续抿着香槟看她的《功夫》。咪宝无奈叹道“鸵鸟。”

    盘腿坐在床尾地毯间的林森柏,上半身是件卡其色的olo长袖衬衫,下半身是条咪宝买给她当睡裤用的abercrobiefitch蓝灰黑三色大花裤头,因为听见咪宝叫她看窗而把脸埋在钱小筠肚子里的暴发户,看起来确实像只鸵鸟。

    林森柏瞥了咪宝一眼,冷哼一声,继续埋头,闷闷说“孔雀。”

    站在窗边的咪宝依旧穿着黑色的绸面制服,黑色的透明丝袜,月白的丝质衬衣搭一条纯黑的细领带,捏着酒杯的手指修长干净,瓷白的脖颈从衣领中露出,细腻光弧顺着她的身体曲线自由倾泻,远远望去,与五彩斑斓的孔雀十三不靠,倒很像一只高傲的黑天鹅。

    此时,黑天鹅望着月亮,忿忿不平道“胆小鬼。”

    林森柏从不敢在独处的雨雪夜拉开窗帘,虽然在有人陪伴的时候她与常人无异。

    咪宝说她像狼人,特定情况下变身,就差对着月亮鬼哭狼嚎。可林森柏对此予以否定,她说她不是非这样或那样不可,如果有必要克服对特殊天气的恐惧,她完全可以做到,而且她也总结出了经验,zuo爱,玩游戏,看喜剧,做饭,喝酒……只要不处在完全黑暗、安静或清醒的环境里,她堂堂一个高风亮节的炎黄子孙,要想在社会主义新中国里拿出北大荒ji,ng神强作淡定,一点儿也不难。

    于是,炎黄子孙盯着屏幕上交叉斧柄的斧头帮标志,“金三顺。”

    有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被说成一个有着臃肿鸵鸟蛋脸庞,粗梗大白菜身材,花椒酸萝卜嗓音,每吐三个字就噘一次嘴,动不动就歇斯底里大喊大叫,每过三分钟就有可能被一个男人爱上的垂胸无脑万人迷寒国傻大姐对咪宝而言简直是比骂娘c,ao祖宗还严重的侮辱,她火冒三丈地走回林森柏身边,取走林森柏怀里的钱小筠,将它抱放到一旁,跪低身子,跨坐到林森柏盘起的双腿上,膝盖顶着床尾板,眼睛盯着林森柏,隔着林森柏的酒杯,有些恼火地问“还剩多少?你就不能把酒一口喝完吗?”嘴贱,说什么不好,偏说“再开一瓶”,结果她那瓶都快见底了,林森柏这瓶还没见半。

    林森柏喝掉两瓶半的小香槟,隐隐约约已有些醉意。但咪宝是她喜欢,甚至谈得上爱的人,与莫茗梓不同之处,也包括她不介意让她看到自己的醉态。

    平时那股子青葱少女的别扭劲儿消停下去,成年人驾轻就熟的暧昧语调浮出水面。把酒杯藏在下巴与脖颈间,林森柏将脸贴近咪宝,让两人鼻尖相抵,罕见地迷蒙着双眼,露出温和笑意,不带一点脾气地徐徐道“钱隶筠,你终于着急了。以前你从来不知道着急的,次次都逗得我跳脚你才开心,我记得有回在飞机上,我们霸着洗手间zuo爱,害一个小男孩尿了裤子,原因就是你太不着急。”

    j,i,an商之j,i,an,在于九转十八弯的智慧,更在于掌握转瞬即逝的适当时机,林森柏不枉此名,每每正经地调情,总能令咪宝深陷其中,从而难以端起那副习惯于欺负公主的女王架子,似乎,这次也不例外,当然,只是似乎。林森柏对阵咪宝,一切皆有可能。

    “阿乖,你今晚好兴致呀,”咪宝唇角挑起一抹隐蔽笑意,慢慢张开左臂环住林森柏的脖颈,嚣张的右手已不动声色地朝林森柏襟前那些个虚张声势的纽扣而去,“这么哑着嗓子说话,你剩下那半瓶酒也别喝了。”林森柏与常人无异,酒醉之后与晨起之时嗓子都是哑的,这种糜哑的嗓音听起来,很不单纯,而一个历经商场大风大浪,阅尽炎炎百态人生,日日穿梭在争权夺利与平凡梦境之间,依然故我,挂起诚实笑容,勇敢往前冲,用善良心xi,ng面对一切“另有所图的人”的人,本就不该表里如一的单纯。

    “我不着急。”林森柏不着痕迹地用举杯的手将咪宝意欲行凶的爪子自内向外架开,仰头喝干手里的香槟,再度将脸贴近咪宝。

    咪宝知道林森柏想做什么,但她只是适时舔了舔林森柏的唇瓣,随即轻巧地避开,摇摇头,笑靥如花道,“我也不着急。”她的右手不再执着于那些迟早会被解开的纽扣,只是顺着它们的走向潜行往下,蹿进了林森柏毫无防备的宽松裤腰里,“梅川君,今天怎么想起内裤了?”

    没有人能放纵一只温暖的手在自己冰凉的皮肤上放肆游弋,特别是在这样令人不安的夜里。林森柏嘴里含着的香槟与她的身体一样渐渐变温,她唯有顺着自己的心意放下杯子,双手猛揽住咪宝的腰,曲腿站起,带着咪宝一齐倒向大床。

    当咪宝还伏在她身上时,她吞掉香槟,啄了啄咪宝的嘴角,笑道“真的,你比我着急。”随即翻身将咪宝放躺在绵软的被褥间,手探入黑色的绸面裙底,勾住连裤丝袜的边缘,不顾咪宝欲迎还拒的阻拦,有些粗鲁地将它扯下,一直褪到咪宝光洁如冰的膝盖上,“钱隶筠,我喝多了,你得让着我,不然后果自负。”

    咪宝看着林森柏雾气朦胧却透着诡诈讯息的桃花眼,不大愿意相信这就是两小时前,那个还抱着泰迪熊坐在地毯上哆哆嗦嗦玩游戏的胆小鬼,可现实就是那么残酷,她还没想到应该对林森柏突如其来的侵略欲作何反应,林森柏已经将她的丝袜,连带短裙,内裤一起完全剥落,潮shi的吻,就在她左膝内侧,蜿蜒直上。

    咪宝双肘勉强撑起上身,抖着睫毛问“阿乖,你是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真变狼人了?”视线中,林森柏粉红的舌尖很有耐xi,ng地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划着圆,而林森柏的两只手臂,从内底绕过她的膝盖,靠着上臂阻隔,将她意欲并拢的双腿大打开来,牢牢固定在肩侧。

    林森柏抬起眼,望着咪宝尚且整齐穿戴的上半身,鼻翼微微喘动,请求也似命令般道“往上躺一些。”受林森柏迷醉目光的蛊惑,咪宝听话地抬起下塌的腰身,往床头方向稍稍挪了挪,总算把能挨床的部位全搁到了床上,至于剩下的,端看林森柏肯不肯让它们着床了。

    “每次都关灯做,真可惜,”林森柏定定看着咪宝樱色的隐秘之处,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你这里漂亮得让我直想死在里头。”

    咪宝是风月场里混出来的大妈妈桑,自然什么污言秽语都听得入耳,可林森柏直白语言长途旅行的最终目的,并不是她的耳洞,而是她的心脏。她只觉心口猛地膨胀几分,身体倏然绷紧,秘处一息热意来袭,再睁开眼,只见林森柏的舌尖勾着一线晶莹的蜜丝慢慢拉扯向上。

    “林森柏……”咪宝想阻止林森柏恶意的挑逗,奈何自己的姿势实在无能。

    这真不是个好姿势,咪宝发觉,当攻的更不能摆这个姿势手不能动,一动,上身就整个贴到床面上去了;腿也不能动,因为无论怎么动都还在别人的掌控中,最多,最多能把腿架到那人肩上……所以无论是动哪儿,应该都正中那人下怀,时局将显得更加被动。

    咪宝恍惚想起林森柏年前看英文语法书时说的那句挺经典的话嗯,被动,真是个有意思的词。当形容词解,它只是一个词,但加个主语,它就可以变成句子,比如,某某某被动,扩充一下,再加个宾语就更美妙,比如,某某某被某某某动。

    眼下,如果套用例句,第一个某某某等于钱隶筠,第二个某某某等于林森柏,足以形容当前局势。

    “喂,你玩够没有。”咪宝丧气地望着林森柏,而林森柏正像缠纺锤一样打算将舌尖的柔韧蜜丝缠到自己舌头上。

    这世上大概有许多东西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但其中不包括这条晶莹的蜜线,眼看着那它越来越细,聪明的林森柏便慢慢将舌尖凑上前去,防止它因扯得过长而崩断。

    “林森柏,别……”

    终于,这条蜜线被林森柏尽数卷入口中,可咪宝却再说不出话来,因为这条蜜线的终点,正是它的源头。

    129——水——

    林森柏的耐xi,ng,随着年龄增长逐渐从无到有,从有到优,这点,在xi,ng事上表现得尤为明显,咪宝最明白不过。

    自开始急躁火热的需索,到后来小心翼翼的探究,再到现在轻揉慢捻的温柔,林森柏学会了如何平心静气地享受相处,也学会了如何将咪宝的情绪掌握得恰到好处。虽然林森柏还是那个林森柏,偶尔会因伤自尊而跳脚,偶尔会耍少女的小脾气,偶尔别扭得来又让人忍俊不禁,偶尔说些无伤大雅的蠢话,偶尔办些常人想破头也想不到的怪事,但她终究是变了,变得能够处处事事真心顾及别人的感受,换句话说就是变得成熟了。

    她的这种成熟,在很多时候令咪宝感到幸福,即便这种幸福像妖冶的玫瑰一样长着尖刺,越是被它紧紧包围,越是刺痛难当,但这种幸福的感觉如此强烈,以致连伤口处让人冷汗直流的疼痛也变得模糊起来,就像眼前,林森柏用牙齿轻轻拽着包裹赤色珍珠的薄皮引发的痛觉,并没有盖过她用唇瓣缠绕着赤色珍珠缓缓吮动带来的幸福感,咪宝深陷其中,痛苦便成了一个能够被享受的过程。

    林森柏放开小巧圆润的珍珠,醉眼朦胧地看着赤红珍珠下方,樱色花瓣间含着的一线晶莹露水,莫名其妙地说出一句与当前气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瘦了。”

    “大概是这段,睡得少……”咪宝自认扛不过林森柏的执着,只得半暝双目,懒洋洋地将头靠在枕间。

    林森柏还是痴痴地看着咪宝的私密之处,面上陶醉的表情,就像在欣赏一朵含苞欲绽的昙花,“好在花开得一样好。”

    确实,被春雨沾shi的稚嫩花瓣,是富有生命特征的美丽事物,它随林森柏带着甜香酒气的温热吐息颤抖开阖,原本挂在花瓣上的露珠在它须臾绽放之际潜藏花心,待得它再度紧紧缩闭时又悄然浮现,几次重复,粘稠露水凝结成的浑圆露珠逐渐由小而大,林森柏往花瓣上吹一口气,那滴露水便乖巧地从花瓣皱褶最密的尖端蜿蜒滑落,被花心下方的叶柄盛住,与从花心中渗出的花汁一齐,溶作一汪漾着温润光泽的甘液。

    林森柏觉得有点儿渴,但她选择去更远的水源处汲水。她轻手放下咪宝的双腿,单膝跪到咪宝腿间,身形慢慢朝咪宝滑去。咪宝睁开眼,看见她难得温和带笑的样子,下巴不由自主地扬起,用唇接住了面前的冰凉舌尖,让它带着一点点甜糯的香气一点点辛辣的酒气一点点顽皮的稚气深深浅浅地在自己口中放肆游荡。

    一吻终了,林森柏将唇腻在咪宝下巴上,软软问“脱掉,好不好?”咪宝看她将两手都按在枕上便知道她不是在问能不能脱,而是在问咪宝能不能自己脱。

    林森柏喝多了,想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是可以理解的,难得她林大老板有看脱衣舞的雅兴,咪宝也不好在这种关键时刻打人一枪,毕竟她以前也这么折腾过林森柏。脱,乃势在必行,但脱之前,她还是忍不住装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去逗林森柏,“阿乖,你压着我,我怎么脱?要不你替我脱吧,”咪宝顺着林森柏的腰腹,把手探进林森柏宽松的大裤衩,错过内裤边缘钻入底里,触到一片温热的潮shi,“还是你已经没力气脱了?要不要我帮你连你的一起脱掉?”

    “钱隶筠,别煞风景,咱今晚得演浪漫言情剧。”林森柏气鼓鼓地将食指抵在咪宝小腹上,带着威胁往下滑,不言而喻你再不把手拿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不前戏。

    咪宝亲吻似地呸了她一口,反诘“狗屁浪漫言情剧,是 y  荡色情片,翻身,我躺着脱你也看不到。”林森柏听话地搂着咪宝翻过身去,扯掉自己发间的丝带,仰躺在枕间,看着咪宝风姿撩人地趴在她身上,将她的af三色大花裤头连内裤一起褪到膝上,再慢慢直起身子,半跪半坐到她裸露的胯间,闲而无事,竟还狐媚地摆腰在两人肌肤相亲之处抹开大片粘稠shi润的水痕。

    林森柏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被蜜液浸shi的小腹内早先就炽炽燃烧的那团火炭这下更是全氧燃烧,“你不脱你的,反倒脱起我的来了,没有一点儿职业c,ao守。”

    “我没说我不脱啊,”咪宝甩甩浓云样的长发,继续半暝着眼,两手后撑在林森柏腿上,有节奏地贴着林森柏的皮肤轻轻摆腰,“可你希望我把这些抹在你裤子上还是肚子上?这条af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的,只有这种花才能配得上你的暴发户气质……”

    林森柏知道咪宝是在以退为进地将问题丢回给她,顺便拖延时间,于是连忙打断,“钱隶筠,换我替你脱的话,”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揪住咪宝绸面外套下开到上腹的襟领,林森柏作势要生撕硬扯,“会很快的。”

    咪宝从没想过平时白尾青头小香葱一样的林森柏还会有鬼畜的时候,不由盯着林森柏眯起的眼愣了几秒,待得回神,她拍掉林森柏的爪子,故意卖弄风sao地舔舔上唇,把手按到自己腹间的铂金纽扣上,“哟,小ji仔儿变小狼崽子了嘛,不错不错,老板您长出息了,这要不是制服我巴不得您撕,等着,改天老娘换身不值钱的,开个单方面强制xi,ng行为arty,欢迎您老带现金来捧场。”这口气就半点儿也不黑天鹅了……正一老鸨。

    “钱隶筠,说了不准煞风景你还来,”林森柏猛然曲起腿,将腰胯上顶,咪宝坐不稳,一下双手扶床栽倒在林森柏眼前,林森柏就势拽住她连风纪扣都还系着的领口,“懂不懂什么叫浪漫?”

    咪宝轻笑着抓住林森柏的手,双肘在床垫上一顶,又坐起身,“我只懂什么叫浪荡,”她按着林森柏的手往下,停在外套纽扣上,“你帮我脱外套,好不好?”林森柏点头,咪宝便开始去解自己的风纪扣,然后左手抚着领结,右手捏住大领,在林森柏专注的目光中,咪宝侧脸烟视道“你不就是想看我解领带吗?都几百遍了,你还没看腻啊?”

    咪宝习惯在系领带时打温莎结。这种繁复庄重的领结在她领口,令她整个人看起来别有一股高贵难犯的气质。林森柏个恶趣味的j,i,an商就喜欢咪宝解领带时的样子,常说咪宝要勾引谁上床只需在那人面前解开领带就够了。

    “下回打个交叉结吧,能解得更久一点,”林森柏将咪宝的制服外套甩到床下,拿起被咪宝放在床头柜上的香槟瓶子,咕嘟灌了一大口,又含了一大口撑起身子喂到咪宝嘴里,咪宝忙着吞咽时,她揽着咪宝的腰背,色情地在那光洁的颚下印出shi吻一记,躺平,她盯着咪宝渐渐烧红的脸,笑道“妈妈桑,请尽情 y  荡,不要害羞,大家那么熟了,我也不是没在你面前脱过。”

    “!脱就脱,谁怕谁!”咪宝恼羞成怒,端起妈妈桑的架子,将专业脸一摆,颇具暗示xi,ng地朝林森柏眯了眯眼睛,抛了个飞吻,随即动手熟练地解起自己的领带来。

    传统的温莎结讲究的是极其对称的四绕一穿,即平绕一圈,大领压左带绕一圈,大领压右带绕一圈,再平绕一圈,然后大领穿平结压小领成形,属于一种比较复杂的领带系法。按正常人的解法,通常是抓住结口,直接抽掉小领,大领没有了小领的支撑,会自然散开,没多大麻烦。可咪宝从来不是这样解领带的。她喜欢怎么结上去就怎么解下来。

    她在解领带时,通常会侧昂起头,眯着两只雾蒙蒙的眼睛往下看,两手五指像弹琴似地翻弄那些条状布料,绷得笔直的纤细脖颈从领子里露出,肘间却又相当符合西方淑女规范地夹紧于肋侧,以致每解一个绕结都得反复抽拉两三下。

    她天生一把摇曳生姿的媚骨头,动作稍微一多,就容易让人产生关于xi,ng的联想,尤其是具有男xi,ng特质的领带系在她的领间,被她那么一通狐媚百展但又漫不经心的摆弄……林森柏再别扭也不得不承认,咪宝确实有种魅惑众生的能力,可以让人轻易感受到欲望的起源和它行经的路线——从心口,顺着全身神经,一路向上,直冲大脑,抵达之时,疾风斜雨电闪雷鸣;一路向下,涌往秘处,在其所过之地,鲜血的暗红因沸腾而蒸发,只留下透明滑腻的无色之血,不断滋润着几近干涸的身体。

    “林大老板,我解完了,您看够了吗?”咪宝甩着领带跨坐林森柏腰上,得意之余,骑术中用于应付马匹颠步的打浪动作被她施到林森柏身上,她就像个优雅的骑师,拽着ji,ng致的皮质缰绳,轻松坐在盛装舞步鞍间,而林森柏就是她胯下那匹一路小跑的乖巧马驹,伴她尽情驰骋,“您要是还没看够,”咪宝不怕死地把领带递到林森柏面前,“我把它系回去,再重新解一遍。”

    林森柏接过那条黑色的暗纹领带,放在枕边,朝咪宝丝质衬衫门襟上别着的那枚万宝龙领带夹努努嘴,眯起嫩生生的桃花眼,露出与ji,ng致面容不兼容不匹配不和谐的坏笑“来来来,我告诉你个关于万宝龙领带夹的故事。”

    咪宝一看那笑就觉得有古怪,可听个故事应该不会引发什么et劫持地球人,大章鱼卷翻邮轮,国足世界杯折桂之类的科幻特技场面,于是她俯身向前,以肘支撑上体重量,把双手藏进林森柏枕下,将耳朵贴到林森柏唇边,“什么故事?”

    林森柏环臂搂住咪宝,左手在她背上浅浅拍抚,右手以微不可知的速度穿过两人身体间的锲型缝隙逐渐向下,“听说,万宝龙的领带夹可以牢牢将领带夹在衬衣门襟上,”咪宝轻哼一声,心道,文件夹夹得更牢呢,“如果把领带绕圈缠在夹子上再夹合,凭普通女人的力气是没办法在不松领带夹咬齿的情况下挣掉领带的,”还有这事儿?虽然缠卷夹确实不大容易扯开领带,可也没听说有那么紧的呀……咪宝的肩头顶了顶林森柏的下巴,示意她继续说,“就是因为这个功能,万宝龙的领带夹才会卖那么贵。”

    “阿乖,你唬我呢吧?万宝龙什么不贵?领带夹算便宜的了,”咪宝隐约觉得脊梁上有个什么温热东西在暖着她衬衣下的皮肤,可在这种体位上,凭林森柏的手臂长度,绝不可能玩出新花样来,咪宝感觉安心的同时,又有那么几个脑细胞叫嚣着失望,“再说领带夹要那么紧干嘛?又不是耗子夹。”

    对地产商而言,把杜撰的美景说得像贞子那么真并劝服顾客莅临现场亲身体验那种墙纸之下只有糠的样板房简直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林森柏是地产商,她脱不了地产商的习惯,“我一会儿把领带缠在你手腕上,你试试就知道为什么领带夹要紧,又为什么因为紧而贵了。”

    此一不怀好意的建议咪宝当然不会采纳。试?试了就不是紧不紧贵不贵的问题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儿,除非她神经短路了才会答应。

    抬起头,咪宝平视林森柏,挑着眉狡黠笑道“我们不如先来一场如火如荼如胶似漆如临仙境的床戏再接着讨论要不要玩s吧,或许一会儿是我绑你呢?林、小、受~”

    130——汪——

    “哦,钱、大、攻……”

    林森柏突然吻上咪宝的唇,舌尖驾轻就熟地找到能够令咪宝发出动人喘息的一处舌底光滑区域,辗转蹂躏。已经探入咪宝□的右手感觉到那片柔软的shi地正在急速升温,手腕划过浓密毛发的尖端,留下几线凉津津的水意。

    林森柏左手撑着身子,带着咪宝慢慢坐起,“我可以上你吗?爱人。”这种流氓话从嫩桃子一样的少女口中带着 y  靡气息吐出来,实在是……太刺激了。

    咪宝恢复到半坐半跪的姿势,身体刚往下沉了些就感觉不对劲,“我可以扇你吗?宝贝。你的手在干什么?”

    林森柏将滚烫掌心覆上咪宝秘处,虽然只是静静捂着,但目的不言而喻,“你。”

    “你什么你?”咪宝将手按在林森柏的肋骨上,挺起身子,贴着林森柏的手节奏缓慢地前后摆腰,把身下蜜液涂得林森柏满手都是。

    “你不是问我要干什么?”咪宝的动作令林森柏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逃不了“受”的命运,否则为什么明明占据所有优势的她会有那么明显的被猥亵感?

    看林森柏脸红是咪宝觉得最有意思的事情,没有之一,特别是在灯火通明的卧室里,雪白如云的大床上,看林森柏ji,ng致的五官轮廓,深棕色的细润长发,被欲火烧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清醒时常见的那一点点忸怩,真没什么比这更惬意的事情了。

    “哦,明白了,”咪宝点头,“来吧,一次,最多两次,现在快十二点了,明天你还得上班呢。”

    由于工作xi,ng质而全年无休的咪宝,时间观念弱得能分清白天黑夜就不错了,不能指望她晓得今天是星期五。可林森柏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居然就呆呆地应了好,左手急不可耐地去解咪宝的衬衣,右手掌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欺负童话中的小豆子,“就一次,我怕你累。”

    咪宝不可思议地望着林森柏,刚想去摸她额头看看她是不是烧糊涂了,藏在身下的那只手却突然转了xi,ng子。不再是好脾气的轻柔抚摸,粗鲁的揉按之间夹杂着蛮横的需索。林森柏抿住薄唇,看了她一眼,鼻腔中逸出两声极尽压抑以致颤抖的闷哼。

    那双水感明润的薄唇凑近之时,咪宝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让林森柏和缓贴心的亲吻取代它,安慰被咬疼的下唇。咪宝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林森柏小心翼翼地撑开,强硬,却不急躁。林森柏甚至扛住了她刻意而为的缩动,在入口处战战兢兢地停了五六秒,直到确定她不会受伤之后才放心继续。

    “呃……”身体被完全洞穿的那一瞬间,咪宝只觉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

    从林森柏细长的手指边缘泛开的麻痒感顺着各支神经冲向全身,她的呻吟被林森柏含在口中,低沉的共鸣回响于交缠唇舌间,咪宝脱力般瘫坐下去,抓在林森柏上臂间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了那像是散发着阳光香味的肩头。

    “总怕你会像那次一样出血,吓死我了,”林森柏搂着咪宝诱人的身体,唇瓣贴着咪宝有些冰凉的脸,右手艰难地在一个极为狭窄的隧道里迂回出入,“难受就说,别憋着,身子是自己的,鞋窄不窄只有脚知道……”

    “闭嘴,干你的活。”咪宝在林森柏肩上不轻不重地拍一下,触上柔软布料,突然发现林森柏还穿着t恤,而自己已经几乎裸了,一时气不顺地揪着t恤领口,命令林森柏脱掉——受有受的好处,无论怎样胡搅蛮缠任xi,ng泼野都叫撒娇,撑死了叫傲娇。

    零六年,初初入夏时,有个电闪雷鸣的雨夜,林森柏在会馆被几个设计公司的高管灌多了,散席后颠儿颠儿地跑到休息室里去找咪宝,一见面,她二话不说把咪宝哄上床,偏咪宝也吃她那套,明知她喝多了当攻会是什么德行却依然陪她胡闹,任她为所欲为。清晨时,咪宝去洗澡换衣服,酒醒的林森柏借着氤氲晨光看清枕头被罩上有些零零星星的血痕,再看自己的手,从指根到手腕,全沾着深红色的血丝,揭开被子,床单上也是斑斑血迹,吓得她立刻像头野猪似地冲进浴室,边道歉边劝咪宝上医院。

    “还有,深一点,顶在那里太痒了。”

    咪宝的身子有些抖,长日里妈妈桑的女王气势现下只剩了个泡影。

    她知道,林森柏的话,虽然因不合气氛而显得啰嗦烦人,却是真心。林森柏从那次开始就变得更加细心温柔,无论上床之前两人是在拌嘴还是在冷战,林森柏决不在床笫间报复她,即便几乎在任何情侣的xi,ng生活中,偶尔粗鲁的动作被视为情趣的一部分,但林森柏硬是把这种更符合她火铳子xi,ng格的情趣给戒了,无论平时咪宝怎么折腾她,她也不会做出可能会对咪宝身体造成伤害的举动,甚至连无碍大雅的情趣用品都不敢用。

    “一会儿脱,一会儿脱,这局势怎么脱。”林森柏再深入一些,连续几个疾风骤雨般的顶动,咪宝手上便失了力气,只能喘着气靠在林森柏肩上,双手摸进宽松的t恤里,十指扣紧了林森柏背上柔润温暖的皮肤,“钱隶筠,你要好好锻炼身体,别成天就是睡睡睡,”咪宝的喘息越来越急,声音被她锁在喉咙里,实在忍不住时才会发出一两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呻吟,“多学学怎么做中餐,中餐养人,你妈要是想喝粥,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送到会馆去大筠不会发现的,”指尖阻力越来越大,咪宝咬牙忍耐的声音传进林森柏耳朵里,家长里短莫再提,还是说说正事,“叫出来吧,叫出来吧,”林森柏轻笑着在咪宝瓷白的脖颈上细细亲吻,却不敢留下吻痕,咪宝难耐地擅自摆腰,静谧卧室中,两人胸腹相撞发出的沉闷声响令这场“浪漫言情剧”越演越偏离主题,“叫出来舒服些,憋着多难受。”

    “林、林森柏,快……快点……”咪宝昂起头,唇间嗡动,默然无声,双目半暝,视线迷离,天花板上,繁复的欧式浮雕线条越来越模糊,体内,林森柏的存在感越来越明显,她和着林森柏的节奏,不断将自己送到林森柏指尖,经过长途跋涉,巅峰近在眼前。

    林森柏听话地加快了动作,情难自控间,j,i,an商异于常人的脑子突然想起件事儿来,于是问咪宝“真的只能一次?”难为咪宝欲火焚身还能抽出空儿来给她一个关于“嗯”的回应。

    “一次的话……那就……”

    体内催人离魂的涌动霎时消失,即将从量变堆积成质变的快感戛然而止,咪宝不由得张开眼,虚喘着低下头,不解地望向林森柏藏着坏心眼的深棕眸子,皱眉。

    “哪儿有那么轻易放过你,”林森柏舔舔嘴角,搂着咪宝侧翻了身体,将瘫软的咪宝牢牢控在身下,“钱大蠢驴,明天星期六。”慢慢从咪宝体内抽出手来,她当着咪宝的面,像只要洗脸的小猫一样伸出舌尖一下一下仔细地舔舐自己右手上的蜜液,津津有味,心满意足。

    咪宝恢复了体力,看林森柏欠揍的样子,顿觉怨气冲天,“林森柏,你找死是不是?!下回你等着,我!”话到这里,无以为继。林森柏抓着咪宝的手按到她虽然发育得不是很好,但足以令咪宝热血冲头的胸部,咬着唇,向肩侧偏了偏头,带笑的桃花眼还半眯着看向咪宝泛满潮红的脸颊。

    咪宝赌气地揪住她的衣领,一下扒掉她的t恤,丢得老远。

    林森柏放开咪宝,在她腿间跪起,张开双臂,顺利地让咪宝的视线尽数集中在还虚虚挂于她腿间的三色大花裤头和纯白内裤上——一个好的诱受首先要能做到让一条生硬地渲印着蓝白灰三色大花的松垮沙滩裤变得像黑色蕾丝内衣般情色尽染。

    “大裤头真舒服,你眼光真好。”

    明黄光线中,林森柏细溜溜的身体瘦不露骨,紧实有致。年轻女xi,ng独有的粉白色皮肤包裹着富有弹xi,ng的青春肌理,就算与“凸凹有致”尚有一段地球到月球的距离,却不妨碍咪宝延续多年来对这副躯体的迷恋。

    由于胯骨偏窄,使林森柏的身体曲线并不显山露水,可发育不良的胸与板直的腰形成了极好的比例,运动神经发达的好处之一便是不用常常去健身房也能令侧腰与腹部之间一左一右出现两道明显的弧形沟壑。这两道沟壑向下延伸,形成一个分隔胯骨与小腹的迷人倒三角,咪宝已经看了无数遍,却还是忍不住想去探究倒三角藏在稀疏毛发下的尖端。

    “废话,花了大半天时间才挑出一条适合你的,过来。”咪宝撑肘而起,颈背靠在绵软的枕头上,朝林森柏招手,林森柏噗通侧倒,毛毛虫似地蠕动向上,躺到咪宝身边,任由咪宝将她钟爱的大花裤头和半shi的内裤一褪到底,“钱隶筠,你穿着胸衣不难受么?”咪宝此时正将脸贴在林森柏腹间听那随着每一次呼吸产生的嗡响,手里还捏着一条泛着水光的纯白内裤,胸衣什么的,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林森柏坐蜷身子,左臂从前绕过咪宝□的胸部,环住她的肩,右臂从后绕过咪宝起伏的背脊,环住她的腰,半张的唇穿过咪宝蓬松的卷发,一直吻到咪宝的脖颈上,缠绵许久,悠然向下,牙尖咬住黑色的内衣背扣,牙关闭合,仰头,再松开,三爪绕勾从金属细环中脱开,两条稍宽的蕾丝背带分离向两侧,滑落,咪宝汉白玉石雕般的背部尽展眼前。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115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