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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GL] 第34节

作者:叁仟ML 字数:10985 更新:2022-01-12 05:49:43

    小暴发户每天要对着礼单研究好半天,上到市委书记,下到区长,一个都不能放过,有些送少了,有些送多了,有些去年送的多,今年要送更多,有些去年送得就少,今年根本不用送了。她左一笔,右一笔划向退休老干部的名字,心里感慨着人走茶凉,手上倒一点儿倒不软。

    “几点了?”她抬头问向给她送茶的小秘书。

    小秘书答凌晨两点半了,林森柏问她怎么还不回家,小秘书说想陪着她。林森柏个神经比电缆粗的,听到这话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反倒觉得有个人陪自己加班还不要工资挺好的,于是变本加厉地奴役小姑娘替她整理礼单,自己打开窗户,站窗边喝茶醒脑去了。

    她表白之后的日子,过得很之前没什么两样,照旧是白天上班夜里上床,咪宝对她和从前一样细致入微,她对咪宝和从前一样缺心少肺,她的表白到头换来咪宝两个响当当的大字rou麻,气得她差点没冲上去把那嘴欠的寿星胖揍一顿。

    还好意思说我没情调。

    林森柏对着漆黑的落地玻璃瘪嘴,这才发现双层玻璃的外侧已挂满了细碎的水珠。

    倾斜在霓虹灯前的雨幕稠密却清透,幕布随灯光变色,每颗小光珠投s,he出的光环被雨水放大数十倍,曚昽之下,斑斓彩晕艳丽也矜持。

    “小苏,你开车来的吗?”

    林森柏喝完茶还赖在窗前,望向楼底的眼神也不知是由于困极而飘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苏喻卿坐在林森柏的位子上,边用铅笔圈出被林森柏划去的名字,边点头回答“是的,林小姐。”

    自打林森柏进入地产业,她的首席秘书就从没换过,一直是这个漂亮得好像再过二十年看起来也是十八岁的苏喻卿。很多时候,林森柏想不明白,为什么从国内顶尖高校毕业的苏喻卿会甘心屈就于秘书这么个听起来挺暧昧,说出去不光鲜的职位上,且一窝就是六七年,就算期间林森柏建议她去最有发展前途的营销部任职,她也二话不说地拒绝掉,古怪得不像个出自中文系的才女,反而像考古系偷跑出来的恐龙化石。

    楼下,一辆银白色的轿车冒着雨,亮着耀眼的疝气灯从楼区外拐进大厦透明的门廊内,停稳,没按喇叭,也没熄火,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停着,林森柏看了,心里连骂“愚不可及”,两脚已朝办公室大门方向去,“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走时记得关灯,锁门,明天你睡到自然醒吧,不急着上班的,反正我也不会很早。”

    苏喻卿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将视线移回堪称机密的礼单上,略显疲倦地简短回答“请放心。”

    林森柏对她道过晚安,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钥匙就往外走,由于脚步太急,拐弯过速,出电梯时,膝盖还狠狠撞上了无辜摆在一旁的石制景观垃圾筒,疼得她立刻扶住电梯门,伸手去揉自己同样无辜的膝盖,一双桃花眼里两滴眼泪滚滚滚滚,就是不滴出来。

    “钱隶筠,你个害人ji,ng,本姑娘上辈子肯定是个刽子手,否则怎么会碰上你。”

    咪宝从车窗里看见有个冒冒失失的身影从电梯门里急匆匆地跑出来,拐弯,一个猛虎下山撞向电梯旁那貌似极其坚硬的东西,赶紧拉开车门,快步穿过灯光晦暗的楼面大堂,走到电梯前,刚想去扶林森柏,就听她口中恶狠狠地冒出这么一句,霎时间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看林森柏伤得也不算重,她便干脆袖起手来,站在一旁看林森柏粗鲁地揉搓自己苦命的膝盖。

    “阿乖,你踢垃圾筒,垃圾筒都没骂你,你反倒骂起我来了。”

    林森柏挨撞后满脑门子都是疼啊疼,嘴里一会儿埋怨这个,一会儿埋怨那个,总之就是愣没听见咪宝高跟鞋底踢里嘀嗒踏了一路的声音,此时,疼痛慢慢过去,她好容易安静下来,突然发现身边有人,着实吓了不小一跳。

    “钱隶筠!你要死啊!”她猛直起腰,动作太大,迁到痛处,原先含在眼里舍不得流出的那两滴亮晶晶滚烫烫的泪水就这么悲情地洒落下来,“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看到林森柏流泪,咪宝本就不硬的心登时软得几乎要化成一滩血水,无奈地摇摇头,她叹了口气,让林森柏侧靠在墙上,自己蹲下身去查看林森柏的膝盖,“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儿心吗?就你这样,还敢组织全公司五一登山,真是蚂蚁上称,不知自己斤两。”

    林森柏咬着牙忍受咪宝施在她痛处的压力,南霸天的丑恶嘴脸还傲得快要一行白鹭上青天,“像我这样充满青春活力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登山是最能显示我高昂斗志的活动,我身为…”

    “得了得了,就你能吹,我说牛rou最近怎么涨价了呢,敢情是都让你给吹死了,走两步看看。”咪宝听她吹牛就像三餐吃米饭那么习惯,哪天她要把大言不惭的吹牛改成羞答答的谦虚了,那距离大寒冥国全民天天有猪rou吃的日子也不远了。把手从她膝盖上拿开,咪宝站起来,“走两步看看还疼不疼。”

    林森柏八旬老翁一样弯着腰哆哆嗦嗦迈前两步,脚尖踮了踮,然后放心让膝盖结结实实地使出力,嘴上说着疼,疼死我啦,身形却像只松了绳子的小狗一样蹿出大堂去,拉开车门,自觉坐到副驾位置,按开音响,头枕双臂,靠上椅背,抖腿哼哼,害跟在她身后的咪宝只能靠一次次深呼吸缓解自己的怨气。

    两人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夜里三点半了,再过三十几分钟,太阳就该上班了。林森柏睡觉怕光,咪宝洗完澡,细心检查了两遍遮阳帘才安下心来躺进被窝。林森柏困得开始犯迷糊,床灯没关她便鸵鸟地用被子蒙住头,等咪宝关了灯她才又把头探出来。

    “阿乖,你五一当天端竹开家长会呢,你真的不去?”咪宝从前搂住她,一手慢慢在她背上拍着,一边又在问她话,也不知是想哄她睡呢,还是不许她睡。

    林森柏最烦快入梦时有人逼自己动脑,负气地说了声不去,便将身子翻转过去,只将腰背紧紧地贴在了咪宝胸腹前,以此证明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单纯地想睡觉而已。

    ……

    早上十点,咪宝还睡着,林森柏已经醒了。她揉揉眼睛,想要下床,但腰身被咪宝箍着,她若一动,咪宝就会警醒。

    林森柏记得自己昨晚明明是背对着咪宝睡去的,可到了晨间,怎么又睡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

    钱隶筠,不会是你硬把我翻过来的吧?

    林森柏把自己想象成铺油铁板上的鱿鱼片,以为咪宝能用铲子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

    难道是我自己往你怀里钻的?

    她又把自己想象得太过小鸟依人,差点没为自己身为新时代女xi,ng的尊严抹一把辛酸泪。

    林森柏迷糊地看着咪宝温和带笑的睡脸,隐约想起两人莫名其妙勾搭成j,i,an那天。

    那天,她记得很清楚,二零零三年国庆前日,当晚,她在师烨裳的会馆里包下顶层,以生日派对为由,盛情款待政商“友人”。

    师烨裳知道她那点社交伎俩,早早吩咐馆中馆的“员工”着力照顾他们,并将坐台提成由百分之三十五,加到百分之五十五。馆中馆的小妈妈们收入大部分来源于小姐少爷的坐台提成,听见师烨裳肯放水,自然趋之若鹜,纷纷带着人往楼上跑,使得许多本有预约的小姐放了常客鸽子。

    二零零三年的咪宝,虽在管着一摊非正常营业项目,可用的还是一套正规酒店管理的思路和方法,把信誉看得比钱还重,知道是小关系户过生日,她真不想搅林森柏兴致,但常客们准时准点地来了,坐在馆中馆包厢里等人等得烦躁将服务员训了一遍又一遍她也不能坐视不理,无奈之下只好上楼来拜托林森柏多上几个海量的正经员工赶紧把宾客灌倒,好让小姐们分身顾及楼下常客。

    “林董,您手下悍将无数,就别为难姑娘们了,放几个下楼,我也好交差不是?”林森柏记得咪宝是这么拜托她的。

    “你来陪我,要几个,放几个。”林森柏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

    当时她并没有喝醉,她就是喜欢这个数月前还傻到用本名招呼客人的笨妈妈桑而已,即使世上从来没有妈妈桑出台陪客的规矩,但为了这只笨鸟,她不惜一踩红线,反正到头来顶多是被拒绝。想她林森柏要想找人作陪,手机名片集里那个有两百多条记录的特定群组,随便拨哪个也不会落空,是否与一个傻了吧唧的妈妈桑交好,对当时的她来说,蛮无所谓的。

    可就在她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侧着耳朵打算听咪宝冲她开火时,咪宝一笑,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中,就着黑暗,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狼似地吻住了她满是酒ji,ng味的双唇,吻完,她还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流氓到不能再流氓地说,“我昨晚还在想,要能和你上床,不知会有怎样一种干柴烈火的感觉,没料到,你竟和我想一块儿去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75——眼——

    半梦半醒间,咪宝感觉有人在自己怀里窸窸窣窣地扭得像只蛔虫,睁开眼,刚想告诉林森柏不睡了就洗澡上班去,别扰人清梦,林森柏却低着头悄然拉开了她浴衣的腰间绳结,一只细致的猫爪子正要往她衣摆里探。

    “阿乖,这一大清早,别闹。”咪宝抓住林森柏的手,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作势要把她的胳臂反剪到身后去揽着继续睡。

    可林森柏何许人也,青春无敌的美少女战士怎么可能被个平时就缺乏运动的女人控制住,尖尖的肩肘灵活地向外一顶,她的手便从咪宝臂弯里扭脱开去,翻身压平咪宝已近半裸的身体,恶狠狠地威胁道“一大清早别闹是吧?你答应以后早上不碰我,我就不闹你。”她的声音有些黯,不若平时纯净轻扬的少女腔,但也还好,不到哑的程度。

    咪宝的身子被她压得死紧,膝盖被她顶得生疼,手腕还被她控在爪子里,反抗肯定是不能的,反抗不了就只能享受,“你受什么刺激了?”咪宝抬头看向那张神情极为严肃,不像要向人求欢,倒像要找人打架的脸,想笑,怕把林森柏给惹毛了,不笑,对不起自己,于是她装作清嗓子,淡淡咳了两声后,将手捂到自己嘴上,假装打哈欠,哼哼哈哈道“平时不是挺矜持的嘛?”

    “钱隶筠,咱先不讨论这个话题行吗?”林森柏看咪宝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生怕又让咪宝三言两语给她把话题转移到国家大事上,跪坐起来,暴力地抽去被咪宝压在身下的衣料,丢下床,“你再不静声我就拿块胶布把你嘴黏上。”

    “房里没胶布,车库工具箱里倒是有,我去替你拿?”

    咪宝知道她那点斤两,也不怕,翻个身,揽过林森柏的枕头抱在怀中,就这么赤裸着身子,懒洋洋地半趴在床上。

    房间里光线有些暗,但再大再好的遮阳帘也无法彻底掩蔽林森柏卧室里那扇五米多高的整墙大窗,况且还有一扇窗子是开着的。清风摇,帘缝也摇,一缕狭长的阳光刚好浮跃在咪宝纤巧有致的腰间,将光滑的皮肤照得格外惑人,连林森柏都看得有些呆了——咪宝天生一把媚骨头,就算全身上下被衣服包得严严实实,十个人见了她,也有六个人想到xi,ng,三个人想到床,剩那个什么也没想的是刚从幼儿园里放学出来的。现在,咪宝什么也没穿,窄腰翘臀,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双腿,腿间隐秘之处不遮不掩,若隐若现,整个人无拘无束,赤裸得坦坦荡荡,亏得是林森柏美女见多定xi,ng好,换个人来,早饿虎扑食吃光抹净了。

    “钱隶筠,”不过林森柏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本来就是打算对咪宝做不正经事儿的,定xi,ng归定xi,ng,兽xi,ng归兽xi,ng,“在床上能做到像你这样煞风景的,”她咕嘟咽了口唾沫,躺倒在咪宝身后,左手从后握上咪宝骨感的肩头,右手摸向咪宝颈下,将她正埋在枕头里装睡的脸掰转向外,“世上真不多。”人依上去,唇也依上去,缠住了就不放开。

    咪宝的唇从来不是滚烫的,有时甚至是冰凉的,还好它今天是温热的。

    唇内令人舒心的柔软,一点点在林森柏舌尖化开,熟悉的唇齿交碰,温和也温馨。

    过了不知多久,咪宝淡淡哼一声,肩肘碰了碰林森柏,分开两人纠缠已久的唇舌,“你到底怎么了?吃撑了,还是吃醋了?”

    “别冤枉人,我饿着呢。”林森柏左手慢慢划过咪宝的肩,顺着她腰侧起伏的线条滑向她虚张的腿间,在腿根处蜻蜓点水地稍作停留,又缓缓向上游弋而行。

    咪宝以为她是要沿原路返回,没想到她竟在腰眼上转了方向,径直朝被咪宝的双臂和枕头围绕的位置潜去,几乎不带一丝力道地勾勒着咪宝完美的胸型,掌心似不经意地磨蹭在温暖柔嫩的尖端,让那儿很快变为饱满挺立,适合接受情欲折磨的形状。

    “你这里撩得我手心痒痒…”她指腹擦过那儿,恶人先告状地伏在咪宝耳边,漫声道,咪宝想说些什么,可她抢先一步含住了咪宝的耳廓,舌背压住那儿轻薄光滑的皱褶,舌尖漫不经心地蹿入凹陷之处,皴巡进出,“你整个人撩得我全身痒痒。”

    高柱阔梁的宽敞房间里渐渐泛起失去节奏的急促呼吸声,那丝原本只投向咪宝一人的光线,当下唯有通过林森柏的手臂,才能抵达咪宝的腰间。

    “林…林森柏…”咪宝绷着肩,拉住林森柏塑陶般抚动着的手,只是随口说了个语意不明的词,却已足够代表一切。

    “那天饭桌上我对你表白,你说我rou麻,”林森柏将薄唇移至咪宝耳后,默声说着,左手在咪宝右胯上揉按了几下,便又往外往后而去,“值此泛舟西子湖之良辰,我要是对你表白的话,你肯定会说我色情,”虎口贴上被横曲右腿扯得近乎僵直的臀线,一寸一寸悠悠地来回,划动间,尾指不期然碰到温软的湖心,湖水沾上指尖,林森柏低眼去看,“可是我又想说,怎么办?”

    咪宝把脸按在林森柏的枕头里,闷声道,“爱说不说,少给我拽文,我数三声,你不做就滚去洗澡上班,老娘手里多的是美女,不缺你一个能受能攻的。”林森柏在床上向来是个火铳子,要做,前戏一贯不超三分钟,咪宝习惯了那种步伐紧密的节奏,身体已经条件反s,he地起了反应,难免对她这种慢得磨人的调情拍子无所适从,与其慢慢死,不如不要死。

    日光渐渐向西倾斜,林森柏瞧向自己五指的同时,看见它正悄然爬过咪宝腰间一根柔软的汗毛,朝另一根汗毛进发。

    “三。”

    “二。”咪宝倒数。

    “急xi,ng子也传染啊?”林森柏匆忙将手摸到湖水泛滥之处,“我以后都不对你数数了,真的,这太没情调了,不用数一。”手掌动几下,让指间沾满滑腻水液。

    进入时,林森柏伏脸看着咪宝蓦然皱紧的眉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生怕自己弄疼了她。

    可咪宝很快松下劲儿来,半暝着眼,抿着唇,原本环抱枕头的双手空出一只来揽住她的脖颈,仰头在她下巴上吻了一下,迷蒙目光落在林森柏眼里,“你倒是快点儿啊…”

    林森柏听她这句话,啄一啄她的唇,笑着将脑袋倚进她为自己留出的半个枕头里,右臂将咪宝的腰身揽进怀中,手腕渐渐曲折向内,停留一秒,退出来,再探进去时,内里已紧绷得寸步难行,“我倒是想快啊…”林森柏咬着牙往内挺进一些,立刻听见身前人难以自克的急喘,“疼?”

    “疼…”咪宝在林森柏耳朵上捏了捏,抖声道“疼个屁…”

    “你要不斯文点儿,要不放松点儿,这样我进退两难啊。”林森柏左手沉着不动,右手回到咪宝胸前,继续未竟事业,“钱隶筠,我的表白也不至于把你吓成xi,ng冷淡吧?”

    咪宝不用看,凌空使出弹指神功,两指轻轻拨动一下,正中林森柏的耳垂,“你要能把我吓得冷淡,反倒好了。”

    林森柏的耳朵甚为敏感,咪宝又将力道掌握得刚巧是个不疼不痒的分量,包裹着指上皮肤的shi滑泉壁间或收紧,虽然知道那是正常反应,可她还是忍不住将指尖向内簇进,“疼就说,别忍着,留得青山在不…”

    “你这号过分体贴的人,”咪宝回手抱住枕头,顺便也抱住了林森柏的右臂,腰腹曲弯向后,将自己顶向林森柏的指尖,“活该受一辈子。”

    林森柏当攻的时候倒是有好脾气,叹口气,将咪宝的身子更紧地纳入怀中,感觉到指尖的压力慢慢退下去,手腕也就自觉地活动开来。

    咪宝的呻吟始终被压制在喉间,出口的只有磕磕绊绊的喘息,但这种伴着每一次进入产生的回应,让林森柏无法自控地…到下午两点才想起自己还得上班。

    ……

    第五场激烈的rou搏战结束后,咪宝兀自闭着眼喘气,累得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林森柏虚脱般趴在咪宝身上,背后全是凉津津的汗水,“钱隶筠,我喜欢你,还有,我半个五一都不在家,你可不能给我戴绿帽。”言内所知,不外郝君裔。

    论小肚ji肠,没有人能比过林森柏,且她的小肚ji肠与师烨裳的睚眦必报还大有不同,师烨裳只要受了气,一分钟都不会委屈自己,甩巴掌拍砖头在所不惜,反正肯定是当机立断不计后果地报复回去。因为家庭关系,林森柏倒不会那么骄纵地处事,小暴发户受了气,只会窝在墙角一个人发闷火。火着火着,火就越烧越大,本来只是一点点小事,也能被她无限上升到弑父杀妻的地步,到最后实在气得受不了了,爆发xi,ng打击报复的力度绝不可能与她受的委屈相提并论,所以,如果她就算破产了,称不得暴发户了,亦不失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爆发户。

    “林森柏,我已经说快八百遍了,我跟郝君裔,相爱就像打仗,在饭店点个菜也能吵得起来,在我和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容忍’两个字,她清楚我的脾气,我也清楚她的脾气,两人在一起就是互揭疮疤,哪儿疼戳哪儿,不把对方伤得鲜血淋漓绝不罢休,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又把自己推火坑里去?”咪宝拍拍林森柏汗shi的背,想要安慰她那颗从见到郝君裔开始便悬着的心,“再说,我要想找人上床,找谁都比找她方便,我连她手机号码都没有,她从国外回来后,我只在社交场合见过她,都快成路人甲与匪兵乙的关系了。”

    林森柏听见这话,心里当然高兴不到哪儿去,但在咪宝还没明确两人关系之前,她也没有立场要求咪宝守贞,好在她知道咪宝虽然嘴上花,私生活却一向检点,万般纠结之下,林森柏只好昂起头来,严肃地盯着咪宝,命令般道“反正,谁都可以,就她不行,我跟她有利益冲突的,搞不好你就被当商业间谍抓去蹲班房了。”

    咪宝听她说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本来摊平在床上的身体由于笑得太欢,差点拧成十八街麻花。林森柏不知道她笑什么,傻不隆冬地问“我点你笑x,ue了?”咪宝还在笑,笑了大概有那么一分钟才渐渐消停下来,皱着眉,抹着泪,叹息般地摇着头,“你啊、你啊…”

    76——去——

    五月一号劳动节,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乌鸦在天上飞着,喜鹊也在天上飞着。

    b城佳景学校的初班教室里,咪宝坐在端竹的位置上打哈欠,身边一票中老年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害她十万分想在自己脑门上贴张“我不是孩子她妈”的标签。

    这是咪宝头一次参加所谓的家长会,在过去三十一年里,她只有召唤父母去开家长会的份,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要出席这种会造成少年儿童永久xi,ng创伤的会议,她暗暗下决心,无论班主任老师对自己告了端竹什么状,自己也绝对不责备小朋友,绝对!

    教室里电视屏幕上播放着校长先生的获奖感言,感谢学生,感谢家长,感谢政府,感谢新社会…咪宝头疼地扶着额,掏出手机来正打算给还在飞机上的林老伯发短信,表述这惨烈的历史画卷,电视里的声音突然随一句“下面就请各位科任老师和班主任为家长们介绍学生的具体情况”消停下来,有位老太太夹着花名册走上讲台。“我们点一下名,被叫到名字的同学的家长请答个到,张三。”立刻有家长乖乖答到。

    咪宝冲天翻白眼,可白眼还没翻完,老太太便叫了华端竹的名字,于是她也只好懒洋洋地答“到…”她的身边做这个学院派叫兽一样的老先生,这令她很八卦地想去撮合老先生与讲台上的老太太。

    全班五十个学生快被一一点过时,教室后门外传来脚步声,咪宝没太注意,还在忙着给林森柏发短信,来人悄悄地进了门,俯在叫兽耳边说了几句话,咪宝觉得声音很熟,便抬起头来。

    她先看到一条坠着黑水晶的长命小辫,大吃一惊,心想不会那么巧吧…恰在此时,郝君裔也将视线移到她的脸上,显然也是吃了一惊,“小筠?”

    咪宝尴尬地笑了笑,“你也来开家长会啊?”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是这班的班主任,”郝君裔的笑也有些牵强,右手不自觉地去摸那颗黑水晶,“方便的话,散会了一起吃个饭吧,我先上去汇报工作。”说完,郝君裔伸出手来与咪宝握了握,转头便上了讲台。

    班主任?

    咪宝挑眉望向讲台上将学生情况交代得有模有样的郝君裔,清楚地明白了她不是在开玩笑。说起来,咪宝并不觉得郝君裔放着盛昌有权有势的董事长不当,跑来学校里当个臭老九有什么奇怪的,她只是觉得很好笑而已。

    出身官宦世家的郝君裔,在外人眼里,从小便城府幽深,八面玲珑,喜怒不形于色,是个当官的好料子。可咪宝知道,无论郝君裔怎样刻意掩饰自己的行事方法,对内对外,她永远会保存着一个显着的处事原则无利不往,换言之,就是目的xi,ng极强。在咪宝的印象里,即使在私底下,她也很少去会做,或去想些无用的事情,她的思维是一条由“想得到什么”,“该怎么做”,以及“值不值”三点连成的直线,没有人需要担心她会做出无法承担后果的事情来。

    当年两人之间爆发的争吵,说得确切点,其实是火药味浓烈的严肃论证,绝大多数是两人各执己见不肯让步的结果,是不懂忍耐,不是缺乏理智,相反的,很多时候,如果他们都能稍微冲动些,把大道理之外,属于感情的问题摆上明面,坦白,吵开,也许两人到现在还将是一对浪漫温馨,富贵浓情的好情侣。

    上午十一点,家长会开完,郝君裔立刻被学生家长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她担心咪宝会不待她处理完事情便径自走掉,朝诸位家长说了声对不起稍等,给四米开外的咪宝打电话,让她稍微等一会儿,最多十五分钟。

    咪宝坐在端竹的位置上,本来就没打算溜。

    开玩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打招呼就跑掉成何体统,她与郝君裔算得上好聚好散,没必要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但当她接完郝君裔的电话,刚要挂断时,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与郝君裔换过名片,她也并不记得自己曾经以任何形式给郝君裔留过联络方法,郝君裔怎么会知道她的号码?

    ……

    佳景学校旁是大片的高档住宅区,找饭馆一点儿也不困难,郝君裔知道咪宝喜欢吃辣,便提议步行去附近一家小有名气的川菜馆。工作后,咪宝在出行这件事上懒得与师烨裳好有一拼,步行在她的人生概念里模糊到只剩个虚无缥缈的名词,听闻郝君裔的提议,她意志坚定地表明,川菜没问题,步行没商量,要不开车去,要不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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