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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GL] 第25节

作者:叁仟ML 字数:10760 更新:2022-01-12 05:49:37

    咱们端竹就是这么善解人意,扶不上墙的烂泥到了她嘴里立马变社会栋梁,何况李妍美除了年幼无知,少不经事,弄错崇拜方向,逢人就说思密达之外,基本还算个正常的青少年,不到烂泥的地步。

    简单收拾完抽屉里的东西,距离平时的放学时间还有两小时,端竹担心咪宝会一直在校门口等她,没有告诉咪宝今天只考一科,时间富裕,她干脆在考完试后立刻走得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睡起觉来。

    咪宝也是九年义务教育下考出来的人,怎会不晓得端竹那点小心思。

    端竹的课表上用铅笔圈着历史地理数学语文英语五科,前天晚饭时林森柏问她,她说考了语文地理,昨天晚饭时林森柏又问她,她说考了历史数学,这不就剩一科英语了嘛?一大早考试,初中生撑死了从八点考到九点半,留半小时给她跟同学依依惜别,怎么可能到十点半还不出来。

    咪宝拨通林森柏手机,劈头盖脸问“老伯,端竹在哪个教室?”

    林森柏正在那头哈欠连天,穷极无聊,生不如死地陪一群董事听业务报告,接到个电话,顿时高兴得不得了,心中手舞足蹈,面上平湖无波地对董事们说声“抱歉打断,你们继续”,急忙借着接电话闪出董事长室,“菩萨啊菩萨,你的电话太及时了,真他妈太及时了,改天我请你吃饭,阿不,看电影哈。”

    “少废话,快告诉我端竹在哪个教室,每次看电影都睡着,鬼才要跟你个没情调的去看电影。”咪宝不耐烦,站在车旁跺脚,手却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林森柏记仇八百年都不带忘的,但端竹的教室这种小事可真得容她想一想。

    挠着头在电梯旁原地转了三四圈后,她终于想起,连忙激动地告诉咪宝“吐楼地思锐个教室!”

    “把舌头捋直了好好说话!”咪宝一掌拍在法拉利的车顶上,也亏了是法拉利钢板结实才没被她拍凹下去。

    “你英语盲啊!二楼第三个教室!”

    咪宝二话不说挂断电话,j,i,an笑对静如死水一潭的听筒道“跳脚去吧,林老伯。”

    被人挂了电话,伤了自尊的林森柏在咪宝说这句话的时候,确实正很没形象地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捶墙跳脚。

    二楼第三个教室…好在这破学校的初中部只有一栋教学楼,否则咪宝真得担心自己匀称的身材会因爬楼而变得消瘦。

    这教室里一丝儿人声也没有,咋还不锁门?咪宝推开半掩的门,环视一周,确实没人。诶?等等,没人,有双脚。咪宝走到整齐排列着的课桌第四排,发现端竹正蜷在三张椅子摆成的“床”上睡得不甚安稳。

    额低神,这都能睡着,此子莫非古代睡神玉千斩转世?

    “端竹乖,起来回家睡。”咪宝俯身柔声道。

    端竹那儿正美着呢,热腾腾的烤ji腿一只一只地吃着,吃完一只手上又变出一只,怎么也吃不完,终于,她吃饱了,走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花盆旁,将ji腿埋进去,看着ji腿树嫩绿嫩绿的小芽儿破土而出,梦境却被一阵嚣张的大笑之声打破。

    “咪…咪宝阿姨?”端竹揉揉眼睛,坐起身来,迷迷糊糊想最后一遍下课铃声还没打响…咪宝阿姨怎么就来了?

    “端竹,端竹,”咪宝弯腰撑在低矮的课桌上,边擦眼角的泪,边笑得抽筋道“你太有才了,端竹,睡着了还诗朗诵,”春天,我种下一个ji腿,秋天,我收获一树ji腿,“走走走,咱们庆祝你顺利考完试,吃ji腿去!”

    中午,接了早等在源通大楼门廊前,像个老年人一样来回甩手踱步的林森柏,咪宝也不问她午饭吃什么,直接把车开到隔着两条街的必剩客,催她两下车。

    林森柏一向对必剩客深恶痛绝,说起披萨她都得吐,可她转念一想,咪宝也被披萨恶心得不行,没理由框她来吃披萨呀,于是牵着端竹下车,还以为咪宝要推介什么必剩客旁边的菜馆,只是借必剩客车位泊车而已。

    突然,必剩客门前传来一声锐利的惨叫“华端竹?!”林暴发关上车门,和端竹一齐扭头去看,咪宝本来要倒车的,听这声惨叫也刹停下来,生怕端竹和林森柏又遇到上回那样危险的事。

    李妍美一阵风般卷到端竹面前,拉着愣愣的端竹,情不自胜道“原来你是大小姐啊思密达!大小姐啊!”

    林森柏听见思密达三个字,只觉两腿发软冷汗津津,为自己生命安全着想,她赶紧退到一边去,掏出蓝牙耳塞,礼貌地堵住耳朵,任由端竹去应付这位思密达小姐。端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李妍美,除了说你好吃了没之外,她再不知该对李妍美说什么。

    “天啊,你怎么能装穷人装得那么像啊!华端竹!连我都差一点被你骗了思密达!”思密达小姐是考完试后逼着母亲陪她来吃必剩客的,因为放学走得比端竹早,所以这会儿已经吃完准备打道回府了。她哪儿晓得出门后会看见一辆昨晚刚在某部寒剧里看到的,富家公子哥开的车子,上面下来的人还挺眼熟,仔细一瞧,居然是三不五时被同学及自己取笑为超级灰姑娘的穷鬼同桌华端竹,一时,“惊讶”已不能形容她的情绪,“惊愣”可能比较靠谱,“惊悚”应该更为贴切,总之,此时她对端竹的佩服之情滔滔不绝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你演技太好了思密达!”

    满头雾水的端竹彻底搞不懂她的话,只能眨着眼干笑听她继续如防空警报般表达她激动的心情。

    咪宝停好车,走到林森柏身边,捅捅她,问“同学啊?”林森柏双手环胸望着天点点头。“这下恐怕得露馅,”咪宝扶额,“让你sao包,让你sao包,早知道我开我的出来…”林森柏摆平脑袋,瞄她一眼,轻哼,“你的s80一点儿也不sao包,一点儿也不露富,一点儿也不暴发。”

    “至少不扎眼!”咪宝压低声音朝林森柏吼。

    “我的黑色,你的银色谁更扎眼!”林森柏也不甘示弱地低声吼回去。

    两人争了几个回合,最终在一句老话的基础上达成共识做人莫装吡,装吡被雷劈,做人莫装纯,装纯被人轮。

    林森柏无力地将手搭在咪宝肩上,跟咪宝咬耳朵,“你轮了我吧,快轮了我吧,我受够那个思密达了,被你轮都好过听同胞说思密达。”

    “我就一个人,怎么轮?”

    “把我眼睛蒙上,你多做几次我就当我被轮了还不成?”

    咪宝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不被思密达雷死,也要被林森柏噎死,赶紧走上前去为端竹解围,不过用的是一种“既然都高产了,不如每亩报一百万斤”的方式她学着不知从哪部h动画里看来的猫耳女仆样,双手交叠腹间,鞠身向端竹,“大小姐,老爷在楼上等您,您看…”不理会端竹错愕的表情,她又对李妍美说,“不好意思,打搅您和大小姐的谈话了,但是…”她一百万个想说我们时间紧任务重光明的ji腿事业正在等待着我们去完成,可h动画里不是那么演的,她也不敢将赤色的革命台词杜撰进去,于是只好强耐着一身的ji皮疙瘩,忸拧话头“老爷难得从寒国飞回来一趟,时间比较紧,我必须得带大小姐上去了。”

    ……

    最终,这场偶遇,在端竹曾经就读的学校里,被口口相传为“端竹是寒国某豪门世家的大小姐,为躲避媒体追踪,隐姓埋名于市井之中,为继承家族事业刻苦学习”这么一个后来令端竹那三个穷亲恶戚听得吐血三升的现代安徒生童话版本。

    露馅?天才的谎言家是不会有露馅这种危险的——

    林森柏回到家,当着端竹的面狠狠踢了一脚法拉利的轮胎,朝咪宝骂道“瞧你们图书馆的破车,底盘离地面这么近,石子儿路都开不过去。明年劝你们上级领导多花点钱,换辆残摩吧!看他们那小气的样儿!家里连猪rou都不舍得吃吧?”

    “是啊是啊,我们上级领导小气得就像你们源通那该死的老板,就知道剥削员工,让我开这种车运书运报!遇到大雨天我还得下来推车!”咪宝义愤难平地接茬。

    端竹听不懂李妍美的话,但能听懂林森柏和咪宝的话,从她们的对话里,她得知一、眼前那辆黑色的车子是比残疾人摩托车还不如的,图书馆用来运书运报的车子;二、图书馆的上级领导很坏,可能比坏蛋公司的老板还坏;三、咪宝阿姨和林小姐一样,很穷,工作也很辛苦,否则就不用住在图书馆,更不用大雨天还替图书馆推车运书。

    55——秦——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五日,还有三天到除夕,林森柏与往常不同,竟是起了个大早,极其罕见地穿了公务套装,及膝筒裙,黑色丝袜,细溜的高跟鞋一蹬,小腰板儿挺得那是有模有样。咪宝哪儿受得了此般正规的制服诱惑,送她去上班前把她按在浴室墙上好生蹂躏了一番才敞怀放行。林森柏反正是受惯了,一次两次的人家不在乎,只是下楼碰到正边吃早饭边看书的小朋友时略感尴尬而已。

    “端竹,我们稍微出去一下,上午你自己在家没问题吧?”咪宝转着指间一大串钥匙问端竹。

    端竹乖巧地点头,被热粥熏得红扑扑的小脸上挂起灿烂笑容“没问题的!”

    “放假了就别成天盯书,眼睛看坏了都,有空去看看电视玩玩游戏。”咪宝很有家长派地交代完,推着一旁正咬牙揉腰的林森柏下车库。

    春节大假前的最后一场,也是年度压轴的一场地块竞拍被安排在今天。林森柏知道师烨裳不会去,文旧颜不会去,但师宇翰会去,百文的几个评估和竞价专家回去,更重要的是,整年难得一见的盛昌太子党们会去,于是就算事前已经做过周密的成本分析,她也不敢轻易将竞价上限交给一组生硬死板的数字去决定。如果源通在这场拍卖会上不能拿下那几块黄金地皮,开春后,源通会陷入严重的资源困境,这样,半个二零零六年,直到下一个热点拍卖期之前,源通只能吃老本,全无发展可言。

    “你陪我上去吧,不然一会儿我激动晕倒了都没人给我做人工呼吸。”

    临到会场门前,林森柏坐在副驾上,抓着咪宝的衣角不肯下车。其实她身体好得就算再怎么激动也不至于晕倒,只是她觉得若让咪宝独自呆在在楼下苦等她几个小时,实在过意不去,况且其中有两块地皮是被源通定入酒店式公寓开发项目的,咪宝在相关酒店建设与管理的这方面,远比那些仅会做资产评估的专家眼光毒,有她在,一些被客观数据忽略的价格因素或许可以被重新平衡定位,即使到头来仓促做出的决定可能草率,却也强于完全没有考虑到那些不必要但很重要的前提。

    “我还想去给你家办点年货呢…”咪宝皱眉,对那种太过正式的社交场合明显缺乏兴趣,但是林森柏半皱半抬着眉心,用一双无辜又胆怯的桃花眼衬着满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她,她总不能因为年货这点小事就破坏了少女难得撒娇耍赖的情绪,只好泊停车子,将钥匙交给门廊边的车童,下车前,抓过林森柏的爪子,替她扣起被她遗忘的衬衣袖扣,“我陪你上去可以,但你不许再给我翻我跟郝君裔的旧账,否则…”

    “切,吃饱撑的找醋喝啊我?郝君裔是你初恋,要是我对每个床伴的初恋都酸,那我不成醋坛子了?还有没有原则了?要不要骨气了?”林森柏说的不是实话,绝对不是实话。

    她煞是不待见郝家那几个明目张胆地违反政令的太子放着高干子弟不当,学人经什么商啊,虽说省委书记每隔几年都会挪挪窝,从这个省调到那个省去,但当高干子弟的也不至于那么没安全感地非要自己撑出一盘事业来维持生计吧?没点高干子弟的样子,丢死个人!

    八点半,被租作会场之用的酒店,大堂里早是人头攒动。私拍拆旧公拍起新二合为一,放在同一天同一处同一场拍卖会中进行,实属罕见,但也能最大程度节约成本,实为大势所趋,林森柏同志对此表示理解。

    源通地产早等在大堂里的一堆高级职员见林森柏来了,纷纷围拢上前,左一言右一语地报告小道消息,听得林森柏晕头转向,“一个一个来,别轰炸我。”她急忙拦停三姑六婆的七嘴八舌,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一通笔记。

    金狮要3、4、8,括号,封顶大概x万;百文可能会扛高4号,以压低8号;盛昌…

    林森柏正在本子上写sc要怎么怎么地,盛昌的领衔主演便适时出现了,身后也是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形走狗,“呀!林森柏!你居然肯让小筠公开露脸?打算扶正是怎么着?”来人正是那个不被林森柏待见的郝君裔。

    郝君裔在郝家一辈三人中,年岁居长,与咪宝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学,好好一个当权当势的太子党,偏偏生得一副流氓地痞的坏相,当然这是林森柏带着私心的认为。

    她拥有盛昌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除了她家那个位高权重的大老爷,郝家再没有一个能与她平起平坐的人。偏偏这个二得不能再二的二家长一年到头像是献身农林地矿系统般鬼影难见,不知道都躲在哪座山头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做贡献,盛昌的各种事务都是老二郝君承老幺郝君袭在打理,以至许多业内人还以为郝家只有君承君袭一子一女,完全忽略了郝君裔这个幕后boss。

    暗黑boss最难打…

    林森柏努力憋出笑脸,牵着咪宝的手欲盖弥彰地晃了晃,对郝君裔的揶揄不做回应,反是冷着脸以退为进道“我跟钱小姐这点交情,远比不过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呀,郝小姐。”姓郝的人最讨厌!管她多坏你都得说她好!真真气死人…

    咪宝在林森柏身边无奈地摇头苦笑,郝君裔望着咪宝,撇撇嘴,又看向林森柏,“交情再深现在她不也是你的了?我都没酸,你酸什么?”

    “你们两个,公务场合,少说点私事不会死的。”咪宝明着是一人五十大板,其实在帮林森柏解围。

    郝君裔那张利嘴她比谁都清楚,当初正是因为这个她才毅然瞒骗了大学志愿,考进与郝君裔不在同省的学校,以此躲避两人间日日爆发的嘴仗。谁知好景不长,两地分居的生活风平浪静地行进第二年,郝君裔动用关系转了学,非但与她同城同校,更同级同班,缠着她在校外同居后,xi,ng子执拗的两人又陷入水深火热的争吵中,那段时间,咪宝觉得再吵下去,自己和郝君裔的xi,ng格都会被吵坏,于是在一次相较平常并算不得激烈的拌嘴中,咪宝郑重其事地提出分手,理由很简单“我今后是搞服务的,你今后是从政的,我们都需要有好脾气。这个专业只会荒废了你,而我不要一个废人,所以我们分手,听清楚,后面没有‘吧’字。你不走就是我走。”郝君裔知道这种关系终究是到头了,两人以往无论再怎么吵,咪宝也不会上纲上线地提分手,于是她也识趣地不再纠缠,经过最后一夜疯狂,苦恋五年的两人和平分手。半个月后,郝君裔接受了父亲的建议,出国留学。

    正是由于咪宝与郝君裔之间羁绊太深,林森柏才会一向对郝君裔忌惮良多,而且近来有愈演愈烈之势,简直到了连郝君裔这三个字都不愿听人提起,所以这大半年里,源通职员谈金狮会谈师宇翰,谈百文会谈文旧颜,谈盛昌却就是谈盛昌,多一个代名词都不行,否则被林森柏听见,她会一下变火爆八爪鱼,大有谁提炒谁之势。

    三个月前,在师烨裳会馆里举办的一次慈善义卖会上,被抓来给林森柏当酒盾的咪宝只不过因为工作关系与碰巧有空出席的郝君裔打个招呼,说两句话,回家后便被有心理洁癖的林老伯勒令分床三天,害咪宝那三天里直拿牛黄上清水蜜丸当零食吃。

    九点整,酒店大堂开始发布日程公告,十点半前行拍的几块地,源通没多大兴趣,林森柏为了不看到郝君裔那张欠揍的脸,向代理人简单交代了几句可有可无的话,拉着咪宝到酒店的中餐厅去喝早茶。

    “好了好了,还生气啊?”咪宝将一碟甜酸口泰式凤爪放在林森柏面前,“呐,给你加点醋,要不一会儿存货该被你吃没了。”

    林森柏心不在焉地低头盯着手上拍品目录,喝口茶,“鬼才吃你的醋,少自恋。”

    四周包着海绵吸音垫的包厢里,一张大桌只坐了她们两个人。

    林森柏生起气来是名副其实的别扭美人,谁哄都不听,怎么哄都不行,咪宝看菜都上齐了,起身锁好门,摆出个谈判的架势环手坐到她身边,翘着二郎腿,却不说话。

    林森柏沉默着自顾往嘴里塞叉烧包,塞菜包,塞猪肚,塞烧卖,咪宝瞧她一张受了委屈,又被食物塞得鼓鼓囊囊的侧脸,突觉腹下一阵燥热难耐。“林森柏,别光吃,喝茶。”早起出门前才发生过的事,咪宝知道不应该让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发生一次,别说林森柏吃不消,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过分,可林森柏生闷气的时候样子可爱得像颗刚长成的寿桃,茸毛细细柔柔,桃皮粉嫩粉嫩,看起来比ru臭未干的小loli更可口三分…

    不行不行,我也喝茶…

    咪宝受不了地端起茶杯,根本没留意那是杯林森柏刚给她满起的新茶,一大口闷下去,“嗷!”

    “哇哈哈哈哈~”林森柏捧着肚子拍桌大笑,“让你每次趁我生气使坏,烫死你个色鬼,哇哈哈…”

    56——暮——

    春节临近,咪宝必须回家了,两个老人一天三个电话地催,差点把咪宝,也把林森柏给烦死。

    咪宝回家前,替林森柏把一家年货办了个全,还借着图书馆奖励端竹打扫图书馆的名头给端竹买了身新衣服。

    天际白的绒面收腰小西服,黑色立娃娃领缎面衬衫,外白内黑,刚好与林森柏喜欢的外黑内白,立口蓬领饰褶边丝质衬衫搭黑天鹅面玫瑰金线扣敞怀修身礼服互相关照。

    咪宝坏心眼地将穿戴整齐的端竹与刚下班回家的林森柏一齐轰到墙角边罚站,摸着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嘴上赞端竹是个衣架子材料,眼睛却贼溜溜地在林森柏腹间松松牵引着敞摆的玫瑰金线上徘徊。

    “我得过完初三才能回,林森柏,要是你不方便带端竹回家就把她交给我带着,别把小朋友一个人丢家里,想到都可怜。”咪宝临走前趴在林森柏身上气喘吁吁道。

    两人都是必须在父母家从除夕夜守到正月初三才能再被放飞的年节xi,ng家养饲料rou鸽,不同之处在于咪宝上头还有一个哥哥,如果年节假里实在忙得抽不开身,还能抓哥哥和哥哥家的一对双胞胎出来顶事,而林森柏是独苗苗,林森柏的父母也是三年自然灾害中兄弟姐妹死来死去死剩下的独苗苗,爷爷naai外公外婆无一例外都跟仙鹤到西边谈感情去了,平时她不回家住,父母已是老大不情愿,春节她要再不回家,她家二老非把她当不孝子,一人一脚给她踹外太空去不可。

    “我已经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他们了,他们坚持让我带端竹回去过年,说那样家里比较有人气。”林森柏翻身避开咪宝,打算下床洗澡,“你放心回家吧,我爸妈绝对会把端竹照顾得…反正等你回来就认不得她了。”

    咪宝顿时满头垂黑线。

    大年三十下午,林森柏带着端竹回家,一进家门,惊见满桌饺子,林森柏差点哭出来——她怕披萨,更怕饺子。

    “爸,妈,今年怎么那么多饺子啊…”林森柏抖声,牵着端竹的手冰凉冰凉。

    林爸爸林妈妈刚从厨房出来,看见怯怯站在她身后的小美女,高兴得根本顾不上搭理她的问话。两人一齐热情地拥到她身边,扯开她与小美女牵着的手,一人一边拉着小美女,喜气洋洋左是啥右是啥地将不过一百八十几平方的单位宿舍房好一通介绍。林森柏在门边站了半天,见没人搭理她,反倒落得一身轻松,换了鞋子,直接走进客厅,坐进沙发里看电视。

    晚八点,晚饭开始,春节联欢晚会也开始。林森柏为了避过饺子,一个劲儿朝冬菇炒ji发动攻势。

    “吃饺子。”林爸爸喝一口茅台,指着羊rou馅饺子道。

    林森柏苦笑着夹起一个,放到嘴里,嚼也不嚼便咽了下去。

    “竹儿,尝尝这个。”林妈妈将桌上碗盘移形换位,筷口对着芹菜猪rou馅饺子盘,人口对着端竹。

    端竹是喜欢吃饺子的,这种喜欢已如对冬天的恐惧,对饥饿的熟悉般深入骨髓。

    她对林妈妈包的每一种饺子表现出极大热情,凡是林妈妈夹到她碗里的,她都有滋有味地将它们吃个一干二净,乐得林妈妈直逼林森柏向端竹学习。

    林森柏正郁闷着呢,胡乱应下来,对父母和小朋友笑笑,又转回头去盯电视上恶俗的春晚。

    郁闷…无比郁闷…

    前几天的那场拍卖会上,4、8两块地皮分别被百文和盛昌拍走,3号地虽然得偿所愿地入了源通手,但价钱被师宇翰抬得很离谱。热门地皮不用说,得标三家谁都没便宜占,可冷门地皮师宇翰也要参一脚,每次一开拍他就一牌子把价钱托得高高的,在座众商无一缺钱,无一富地,偏偏他托价还托得相当有水平,众人就是恨得牙根痒痒也没办法眼睁睁看这那块地以他托出来的价钱成交…

    到最后,三家冤大头才明白过来,师宇翰那老狐狸,此行的目的,不是要拍多少块地,而是要借零五下半年在业内形成的抢地印象,趁机哄抬价格,打压他人利润空间,将本是一汪清水的b城地产搅浑。

    师宇翰为人,林森柏清楚得很,生意场上若论一根筋,谁都比不过他,这种老谋深算的竞价方式,决不是他的做派,他的事业之所以能做大,靠的并不是灵活,而是胆识。

    二零零零年,b城的房地产商尚未觉悟应与全国联动时,师宇翰第一个跳出来盘活市中心的几个烂尾工程,炸楼的消息一放出去,四下皆惊,本在沉寂望风的b城地产商们看他壮士扼腕的气魄,沉不住气地纷纷浮出水面,霎时间,闲散资金炒得连市郊地皮都跟着咸鱼翻身,以月均百分之三的涨幅令许多进城务工者舍弃了小康生活回到农村。当时有人劝师宇翰转手正炒得火热的市中心地块,那样金狮便会有更多流动资金投入环岛住宅建设,毕竟金狮是靠商住两用,而并非写字楼起家,无论从成本控制还是从经验积累角度着想,金狮做住宅总比做纯写字楼有利可图。但任凭执行董事外聘董事们磨破嘴皮,咬断门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远景,数据,乃至军令状通通摆到他面前,师宇翰说不就不,非要以新晋之姿,踏足写字楼建设,害得金狮当年本可三番的利润只涨了不足九成。

    所以,这种浑水摸鱼策略肯定与师烨裳脱不了干系。

    林森柏一想起要与师烨裳对战就满头大汗。倒不是怕,她还不至于无能到被师烨裳一朝梦醒一世界的想法打败。她担心的是师烨裳这回没有事前通知做下的决定可能影响到师烨裳惯来坚持的“预而不谋”原则,真要这样的话,即使百文和源通不跳出来与金狮硬碰,盛昌却难免会将浑水搅得更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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