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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道穿越好 第11节

作者:谁道穿越好 字数:19521 更新:2022-01-12 06:46:31

    不行公主撩了人不许睡必须起来嗨

    低下头朝公主缓缓的凑近,于公主睁开眼的刹那,在她耳边极小声极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公主不是三岁的孩童了,也不会脱衣服么”

    南门潇目光闪了闪,这是第一次,楚徇溪从她眼里看到一丝慌乱。

    “本宫,确是不会。”语毕,房间里的蜡烛在一瞬间熄灭,整个房间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楚徇溪缓缓的直起身子,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小心翼翼的躺到公主身边。

    躺下盖上被子的一瞬间,鼻息间立马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梅花清香,似公主的发香,又似公主被子上的熏香。

    楚徇溪翻过身,隔着黑暗望着公主,手指轻轻搭在公主散了一枕头的发丝上。公主,方才为何要停手呢,就此发现徇溪身份该多好公主,徇溪越来越喜欢你了,可徇溪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公主越来越喜欢徇溪徇溪要怎样做,到时候公主才不会恨上徇溪

    第47章 她她她

    秋天,昼逐渐变短,夜逐渐变长。听着外面秋风阵阵,伴着公主发间淡淡的梅花清香,楚徇溪只觉困意愈浓。闭上眼沉沉睡去,房间里,慢慢传出她平缓的呼吸声。

    “吱吱吱”

    很细微的声响,类似老鼠打洞。

    南门潇睁开眼,拉开被子一角欲起身,感觉头皮一痛,回头察觉自己一头黑发正被楚徇溪一只手压着。颇为无奈,伸手,缓缓拿开楚徇溪的手,起身走到屏风边拿过衣服穿上。

    开门,轻轻合上门,南门潇运起轻功飞上揽月殿的房顶,又一跃,在树尖上一点,往远处的某处飞去。

    落地的地方是一片竹林,竹枝在夜风下不停摇曳。

    从这里往上望,是极暗极暗的夜,极冷极冷的月。

    地上的月光,亦是极冷。

    南门潇右手伸到腰间,轻轻一拉,抽出一把软剑,原地练起了剑。那把软剑在她手里好像有了生命,被她灵活的舞出了一个又一个剑花。

    她的步伐时疾时缓,带着她的衣袂时而飞起,时而落下。轻盈的身姿在月下美不胜收。

    突然南门潇眼里一丝凌厉闪过,手中剑招一变,化缓为疾,不过一瞬之间,南门潇面前的一棵竹子,便被噌的破开,倒下地去。

    “出来。”

    南门潇收起剑,对着黑夜,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暗卫从一丛竹子后面走出来,恭敬的跪在南门潇面前,“参见公主。”暗卫道。

    “属下已查实,胡家并无楚姓亲戚。驸马,与胡家没有关系。”暗卫皱了皱眉,犹豫道,“以及,驸马并未与人结仇。”

    “知道了,退下吧。”

    四周复归于安静。

    南门潇再次提起手中的剑,这一次招招用尽全力,周遭的一排竹子被砍倒了一片。

    不是胡家人,为何被胡家少爷对外宣称是其表弟与胡家毫无关系,胡家少爷为何那样帮他不是胡家人,未与人结怨,又到底是哪家的人

    南门潇越思越觉心烦意乱,毫无头绪。

    楚徇溪就像一个他怎么都猜不透的迷,以一副良善可欺的样子,不费吹灰之力让自己对他倾心,对他着迷。但是

    南门潇紧紧捏着手里的软剑,面色冰冷。

    但是

    这样的楚徇溪,她的驸马楚徇溪,他所谓的真心,真的可信吗他的善,又究竟是善,还是伪善

    楚徇溪缓缓的睁开眼,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头顶上白色的床顶,噌的坐了起来。往旁边一看,是空的,公主已经起床了,床边叠着一套白色的男子衣服,拿起来比了比,正好是她的尺寸。想是昨夜公主扯坏了她的袍子,今天特意给她备了新的。

    几个宫女端着洗漱用具走进来。

    “公主呢”

    楚徇溪目光在屏风上停留了几秒,接过宫女手里的帕子,一边洗漱,一边问在一旁的宫女。

    “回驸马爷,公主在御花园。”

    “哦。”

    楚徇溪思索了一下,将帕子放进盆里。

    “我去找她。”

    “驸马爷”

    见楚徇溪就要离开,另一个宫女连忙叫住她,“驸马爷,公主已经命人为您备好了早膳,稍后就送来。”

    楚徇溪便停下来,坐在一旁。

    早膳并不复杂,一碟点心,一碟包子,一碗清粥。

    清淡得楚徇溪突然有些怀念现代的麻辣小面了。

    但她还是端起碗,几下吃了个干净,简单是简单了些,到底是公主的心意,她不可辜负。

    一路蹦蹦跳跳,蹦蹦跳跳,向御花园而去。想着公主就在那里,楚徇溪就心头一阵喜悦。经过昨晚,她与公主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远远望见亭子里的公主,她端坐在石凳上,面前的石桌上摆了一盘围棋,棋盘上密密麻麻布着黑子白子,潇竹潇月不在,想必她这一觉睡得够久,连小皇帝都下了早朝了,不然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坐在公主对面与她对弈的,正是京城鼎鼎大名的诗人,不,是现在大名鼎鼎的琰国丞相宁枫宁丞相。公主落下一黑子,随后执起面前的白玉茶杯,将饮未饮之际,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整个人笑得花枝招展。其实南门潇只是微微那么一笑,只是看在楚徇溪眼里,便被无限放大了去,凡是公主对别人的笑,那都是花枝招展

    公主又笑了笑,抬起头,留给楚徇溪一个绝美的侧脸。

    楚徇溪顿住脚,心头没来由的一阵钝痛。孤男寡女,白衣的年轻丞相,白衣的公主大人。郎才女貌,又会下棋又会谈笑又是公主的爱慕对象,多么和谐多么般配,她这一身白衣来凑个什么热闹遂默默转身退了回去。

    同南门潇从来不信她一样,她也没有信她。

    她是谁大琰位高权重的公主,智慧无边,美貌无边。她不信她那么轻易就喜欢了自己。

    走到一半,突然顿住,楚徇溪捏了捏拳头,不可以她不可以走,她不可以留公主在那里对着别人笑她一开始就是为公主而来的,所以公主不可以那样子对其他人半点都不可以

    对着天空猛点了一下头,转身重新走过去。

    “公主,是微臣输了。”

    宁枫起身对着南门潇抚手,嘴里谦逊的开口。

    楚徇溪走进亭子,弯腰俯首,而后目光落在南门潇脸上,“公主”,偏头,语气淡淡,“宁大人”。

    “驸马,公主,下官告退。”见楚徇溪来了,宁枫冲她礼貌性的笑了笑,起身向南门潇告辞。

    南门潇点头示意他离去。

    楚徇溪微微一笑,瞥了一眼宁枫的背影,转头在公主对面坐下。

    “公主很欣赏宁大人”楚徇溪右手一粒粒将棋子放进棋盒内,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见楚徇溪耐心的收棋,将一枚枚棋子小心的放到棋盒。嘴角牵起一丝笑,“本宫确是颇为欣赏宁大人。”

    拿棋子的手一顿,慢慢的将它放进盒里,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公主,“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他对你有意,还要颇为欣赏他你明明说你对我有意,还要在我面前说颇为欣赏他”

    南门潇脸上笑意凝固,“你这是在质问本宫”

    楚徇溪泻了气,闷闷回到,“不敢。”

    “你”南门潇愤怒的抬手指着楚徇溪,话还未出口,南门潇目光一凛,将头一偏,一支飞箭险险从她发间擦过。

    “公主”

    楚徇溪起身惊呼。

    但此刻南门潇根本无暇回应他,因为又一支箭很快又朝她直直射去。

    南门潇旋身闪过,额头冒出微汗。此人武功不在她之下,是上次那人只是这次目标是自己了么

    第三只箭,依旧是朝着南门潇。南门潇手移到腰间,准备抽出软剑格挡开。因着对方是高手,南门潇一时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拔剑上。就在这时,一道极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猛地推了开去,紧接着耳边传来一身闷响。回头便见一支箭稳稳的插在挡在她面前的楚徇溪胸前,没入极深。

    “公主”

    潇月领着一拨侍卫跑了过来。看了一眼刺客的方向,欲运功追去。

    “别追了,叫潇竹过来”

    南门潇喝住潇竹,咬着牙抱起地上昏迷的楚徇溪,冷静的命令潇月。

    “嘴唇发乌,双目无神,眉心处隐隐渗出一缕黑线,公主,箭上有毒”且是剧毒。

    见公主沉默不语,面无表情,潇竹拿起剪刀,一层层剪开楚徇溪胸前的衣服,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大片,皆是黑血。

    小小的一个动作,潇竹已是满头大汗了。颤抖着放下剪刀,欲将剪开的口子撕开,手落在衣服的口子处,顿时整个人脸色大变,急忙收回手。回头不可思议看向公主,“公主驸马他他是她她”潇竹指着昏迷的楚徇溪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南门潇突然扯出一丝淡淡的笑,一只手搭在潇竹肩上,平淡道,“莫分心,替她拔箭。”见潇竹依旧愣着微动,不禁情绪微怒,低吼,“快呀,都什么时候了,快替她把箭取出来”

    潇竹整个人被吼得一抖,她已经很久没听见公主这样子吼人了。医者仁心,再次瞥到楚徇溪伤口的一瞬她立马清醒了过来,出于医者的本能,她全身心投入到给楚徇溪拔箭。

    箭没入胸口很深,险些伤到了要害,可见放箭之人用力之重。楚徇溪一张脸惨白,不见半点血色,整个人陷入昏迷,只在潇竹拔出箭头那一刻眉头狠狠的皱了皱。

    “水来了水来了”

    潇月端着一盆热水小跑进来,见到眼前的一幕,手里水盆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清理伤口处的污血,给楚徇溪上好药再包扎好,潇竹一把抹去额头的汗水。回头冲公主道,“所幸驸马没有伤到要害,但是”目光落到刚的箭头上,面色越发凝重。“但是箭上却抹了剧毒,可使人即刻毙命的剧毒,驸马中的毒与皇上上次的不同,毫无回转余地”潇竹顿了顿,继续道,“驸马还能支撑到现在已经算万幸了”

    “公主无须神伤,她本就”说到这里,潇竹声音戛然而止,她想说她本就是个女子,但转念思及楚徇溪平常的样子,奚落的话到底还是说不出来。

    “真的没有回转之地吗”

    南门潇静静的看着潇月,唇边溢出浅浅的笑意。

    潇竹眼里目光快速一闪,脑中浮过一个念头,看着公主有些迟疑,迟迟不肯开口。

    南门潇见她的样子,低头看着床上的楚徇溪,沉默了一会儿,抬手往后轻轻挥了挥,吩咐两人

    “本宫一人留在这里即可,你们都出去吧。”

    第48章 是报应

    御书房

    一身明黄的南门衍小手用力握着毛笔,正在低头一笔一划批阅面前的一叠堆得高高的奏折,接连批了三本,脸上表情越发阴沉。

    “朕不批了”

    批着批着,小皇帝将手中奏折狠狠砸在地上,毛笔也扔到了桌子下,整个人气鼓鼓的样子。

    李念被小皇帝摔奏折的样子吓了一跳,以为某位大臣上奏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气到了皇上。

    “将军的大儿子打了尚书的侄子,侍郎的小儿子拐了司马的二女儿,伊尹的女儿要私奔”

    小皇帝离开书桌,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整个人依旧气鼓鼓的。

    “小李子,你说这些是什么大事朕才十岁,这些大臣连家事都要朕替他们处理朕的驸马姐夫被箭给伤了,朕却要在这里批这些毫无看头的奏折,为那些大臣的家长里短出谋划策朕是什么皇帝”他听人来报,驸马姐夫替皇姐挡了毒箭,忙不迭赶去,走到门外,却被屋里的皇姐勒令未批完奏折不得出御书房。

    李念捡起地上的奏折,又将毛笔重新放进笔架,才回头有些无奈的看着小皇帝,“原来皇上是因不能去见驸马才发了脾气”

    小皇帝情绪平复了些,老实的点点头。似想到了什么,小皇帝几步走到书桌边,蹲下身子翻翻找找。找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木雕重新在凳子上坐下。

    李念看着小皇帝手中的东西,是一只木雕小狗,他认得,这是皇上第一次雕时,雕坏的木雕。暗暗惊讶,皇上居然还留着。

    小皇帝盯着手里的木雕,手指落在小狗雕坏了的耳朵上,抬头看着李念,问他,“小李子,你说驸马不会有事吧”

    “奴才,不知。”

    很想说些安慰的话,但李念还是老实的说出了心里话。驸马安危与否,此刻只怕只有公主殿下知道了。

    小皇帝低下头,紧紧拽着手心的木雕小狗,一双眼睛没有往日那般神采奕奕,微微有些失落。“那日朕见到雨中的驸马,见他不顾一身脏兮兮又的小狗,就那样子将它抱进了怀中,那个时候朕就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个极好的人。所以朕想也不想指了他为驸马。那些大臣说,士子参加科举就是为了中状元,朕喜欢他,朕便要将他想要的状元给他,潇竹说朕要给皇姐选个会对皇姐好的驸马,朕觉得他就是,从朕第一次见到他,他就用他的行举告诉朕,他会是一个好驸马。你说,他要是有事,朕要如何给皇姐寻别的驸马”

    李念哑然,明明是十岁的孩童,明明是糯糯软软的声音,但此刻落在人耳里,加上一副认真的神情,竟然像极了一个成熟的大人。

    南门衍将木雕放到桌上,用手指戳了戳,嘴里喃喃,“寻不到了。”

    “皇上”

    李念有些担忧的看着小皇帝,一直以为皇上乃是以孩童之姿单纯的喜欢驸马,竟不知原来他心头一直有着这样的执念。

    “疼”

    “好疼”

    南门潇正对着桌上的兰花发呆,耳后传来楚徇溪极轻微极轻微的。

    匆忙转过身去,见楚徇溪紧紧皱着眉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溢出她的额头。她的头发已经被散了下来,全然一副女子的样子,只是一张脸苍白到不行。

    南门潇拿过桌上的手帕,走到床边,沿着楚徇溪的额头一点点为她沾去汗水。

    “疼”

    “好疼”

    楚徇溪极柔弱极柔弱的声音再次响起。

    南门潇手中帕子骤然捏紧,好像千里之堤,最后却溃于了小小蚁穴。心中坚强的壁垒因着一个疼字,溃不成军。

    从来没有哪一刻,南门潇觉得自己是这样难以抉择又是这样易于抉择。也从来没有哪一刻,她的心是这样因一个人而慌乱,没有哪一刻,她是这样厌恶一种兵器,害怕一个人的伤痛。

    紧紧咬住下唇,一只手轻轻落在楚徇溪面无血色的脸上,指尖沿着她脸上的轮廓一路温柔滑下,滑过她紧闭的眼睛,微颤的睫毛,滑过她不甚高挺的鼻梁,滑过她发乌的唇。

    南门潇俯身,低下头极近极近的看着楚徇溪,右手食指沿着楚徇溪的唇角细细描摹。“楚徇溪,你可知,本宫为了你,要失去什么”看着完全没有意识,根本不会回应她的人,南门潇突然抿嘴笑了,是很温柔很温柔的笑,“楚徇溪,你很聪明,会审时度势,懂得怎样抓住本宫的心,懂得怎样抓住本宫的心不放,楚徇溪,本宫今日救了你,你醒来后,便不可辜负本宫,你若敢负本宫,本宫必将你千刀万剐”

    南门潇起身,两手运起内力将床上的楚徇溪抱了起来。

    抱着楚徇溪走到门口,冷冷吐出两个字,“开门。”

    “公主”

    推开门,见公主将楚徇溪抱出来的那一刻,潇竹就慌了,整个人神情失措的叫了一声公主。

    “打开浴室的门”南门潇朝潇月吩咐。

    潇月点点头,方走了一步,谁知潇竹突然用力拉住了她,嘴里喊到“潇月不可”,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公主不可”潇竹跪在地上。她知道公主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

    南门潇看了一眼地上的潇竹,“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进去。”说完,直接越过她,走到门前,用内力推开门,走了进去。

    “公主”看着眼前的门啪的一声合上,潇竹一把瘫倒在地上,嘴里不断喃喃公主两个字。

    “公主怎么了”

    见她的样子,潇月诧异的欲上前扶起她。谁知潇竹一把挥开手,撒气般的冲她大吼,“公主怎么了我怎么知道公主怎么了你自己问公主去还有,你现在问我怎么了有用吗当时你干嘛去了不好好的保护公主你干嘛去了”说完转身默默流泪。

    “诶你好好跟我说,别哭啊”还是头一次听潇竹说这么多话,潇月急了,她也知道潇竹是真的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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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黑暗,一个黑色的身影自空中闪过,朝着微敞的窗户一跃而入,落进房间里。

    黑影方落地,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在一瞬间变得明亮起来,点点烛光充斥了整个房间。

    “你是谁”

    杀手死死盯着面前背对着他的陌生男子,眼里溢出一股杀气。

    “我是谁与你而言并不重要。”

    男子扔掉手里的火折子,低头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无形中给他身后的人一种压迫之感。

    “真是有趣,你是杀手,就给自己取名杀手,还真是有趣的杀手。”男子似自言自语,又似对身后人感叹。

    杀手一只手拉出腰间的剑,搭在男子的脖间,男子的脖子很白,一丝血痕溢了出来。

    “你不是他,你是谁”

    杀手两眼通红,手中暗暗用力,似要随时结束男子的命。

    男子继续用手里的杯子敲着桌面,似乎全然不在乎搭在脖子上的刀可能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杀了我,钱就拿不到了,你确定要继续吗”男子说得很轻巧,声音里没有半点起伏。

    “他是你的雇主,而付你钱的,是我。怎么,还是要继续吗”

    杀手目光动了动,慢慢将刀收了回去。

    “你到底是谁”

    杀手问出的这五个字,字字都像是从牙缝中用力挤出来的,压迫感十足,不允听者不答。

    男子闻言,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两只手撑着桌面缓缓站了起来,男子慢慢的转过身,朝杀手露出一个不羁的笑

    “在下,胡作非为,胡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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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门潇抱着楚徇溪慢慢踏进浴池,水波微动,阵阵热气开始不断的冒出水面,很快蔓延出来白白一片。

    南门潇将楚徇溪放在浴池中央,扶她坐好,水不深,刚好漫过楚徇溪两肩。因着水不断晃动,伤口处丝丝血红溢了出来,南门潇并起两指,在楚徇溪周身点了几处穴道。

    楚徇溪眉头紧皱,此刻她整个人完全处于无意识状态,南门潇扶着她的手刚一松,就一头栽进了水中。南门潇拉起她,再松手,还是栽下去。没法,南门潇只得又在她身上点了两处穴道。

    见她终于不再倒下,南门潇方抬起手拉开自己的衣带,褪下了外裳。走到浴池边,将脱下的衣服放到浴池边缘,又抬起手脱下了第二件

    第三件

    最后一件

    腾腾的白雾,隐住了南门潇的身姿,她步步往前,恍如仙子行进在飘渺的仙境。转身,不着一物的走近楚徇溪。抬手,两只手搭在楚徇溪的衣领上,慢慢的拉开,怕扯到她的伤口,这一整个过程南门潇都进行得很慢很慢

    目光落在最后一件衣服上,南门潇伸过去的手突然一抖,开始微微的发颤,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在她的脑中不断升腾。她觉得此刻在她面前的,是楚徇溪,又似乎不是。不断有水从她的发稍滴到她红润的脸上,在她脸上凝成细小的水珠,她突然觉得,她很美。

    低下头,一只手轻抚过楚徇溪的脸,而后握着她的手,与她两只手十指相扣,嘴里自嘲的笑了笑

    “当日的我,现在的你,楚徇溪,我们,真是报应不爽么”

    第49章 什么呢

    夜色渐沉, 胡为与楚徇溪两人勾肩搭背走向胡府的花园。

    “你要喝什么酒”

    胡为将一排酒壶在楚徇溪面前摆开。

    “桂花酒,葡萄酒, 桃花酒。还是应季的菊花酒, 亦或烈酒”

    这般语气一听就是常年泡酒坛子的酒中好手。

    风吹得一旁的树叶乎乎的响,楚徇溪往前走一步就着石凳坐下, 随手取过一壶酒就往嘴里倒。

    “只要我想喝酒,管它是什么酒,我只想醉一场, 管他烈不烈, 喝得多了脑袋自然就晕了,晕了,自然就醉了, 醉了, 就好了。”

    胡为看她一眼,点点头,接着在她旁边坐下, 拿起一壶最烈的酒倒入杯中,举起来。

    “酒入愁肠, 化作相思泪。来, 干杯”

    说完,兀自碰了一下楚徇溪的酒杯, 仰头喝下。

    “干杯”

    楚徇溪回她两个字,亦学着她的样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明月当头,两人喝到醉意浓时, 楚徇溪突然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摇摇晃晃的胡为,大声问她,“胡为,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叫公主知道我的身份又不生气呢”人喝醉了,总喜欢大声说话,楚徇溪偏着头,她觉得自己似乎说得还不够大声。

    一时安静。

    半晌,胡为抬起头来,咧嘴笑了起来,“有啊,比如在她面前上演一出戏,嗝”胡为打了一个嗝,继续道,“比如上演一出为公主受伤的苦肉计,让公主顺便发现你的身份。”胡为目光一点点清明起来,“你若因她受伤,她乃一国公主,胸中自有气度,再如何都不会赐你死罪的。”

    “嗝”胡为又打了一个嗝,拿起酒壶倒了满满一杯。

    “不过前提是你得确保公主已经对你有意,毕竟有句话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们一起给她演一出戏”

    “不过前提是你要先让公主对你有意”

    那日胡为的话不断回荡在脑海,如同电影的回放,不断的在她眼前切换。楚徇溪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公主的身影从房间消失,才从最里面的衣服里掏出折得极小的信纸,走到桌前,点起一只蜡烛,慢慢展开手里的信,就着不断晃动的烛光一点点看起信上的内容

    “明日皇宫,公主将于御花园遇刺,行动与否,点头为信。”

    四周突然白茫茫一片,楚徇溪猛地睁开眼,一大片强光立马射进眼眶,逼得她再次合上了眼,周身好似散了架,脑袋昏昏沉沉,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你醒了。”

    三个字,带着陈述语气,很温柔的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公主大人的声音。

    楚徇溪睁开眼,见到一身简装坐在她床边的南门潇,她的长发披散在两侧,眼眸里写满了担忧。这样子瞧着公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公主大人白皙的脸蛋白得有些苍白,欲起身,刚一动扯到了胸前的伤口,疼得楚徇溪立马倒抽了一口凉气。

    “很痛吗”南门潇皱了皱眉,眼里担忧欲愈盛,上前拉开被子,翻开楚徇溪的衣领查看她的伤口,见没有血溢出来的迹象,才松了眉头。

    看着自己被裹得严实的伤处,想起方才公主的指尖曾在那里逗留,楚徇溪整个人一怔,看这样子,公主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女子身份。顿时有些害怕,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又有些微不可查的窃喜,这样子,以后她就再也不用在公主面前遮遮掩掩了。

    摇摇头,伸手拉住南门潇的一只手,“公主”楚徇溪发干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她不知道公主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却为何毫无表示,是故作不知,还是等自己亲口承认

    楚徇溪微微思忖,想来该是后者。

    “公主,我”刚一开口,感觉唇上一凉,南门潇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捂得楚徇溪满头的问号。

    “本宫只问你一句,当日在本宫面前你信誓旦旦跪在地上说要为本宫赴汤蹈火,不离不弃之誓言可是真心”

    楚徇溪用力眨了眨眼睛,使劲点点头。当然是真心的,比真金都真啊

    “今后可愿规规矩矩做本宫的驸马”又是公主大人的声音。

    楚徇溪用力眨了眨眼睛,使劲点点头。她非常十分很愿意

    南门潇闻言,温柔一笑,将捂着楚徇溪嘴的手移开,转身取过一旁的药碗,端在手里,轻轻舀起一勺喂到楚徇溪嘴边,淡淡道,“那喝药吧。”

    “啊”

    见着公主的一连串举动,楚徇溪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南门潇。她觉得现在整个人很蒙。于她而言,公主大人的反应不该是这样的啊简直平淡得可怕难得她就不会生气吗好诡异

    见楚徇溪的样子,南门潇放下药碗,摇了摇头,在她额头稍用力弹了一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莫非徇溪你,真想本宫将你抄家灭族不可”

    楚徇溪老实的低下头,面带愧意,“楚徇溪欺骗了公主,公主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了楚徇溪公主,不怪楚徇溪”

    南门潇半眯着眼,整个人有些不悦,看着楚徇溪,极冷极冷的开口,“你希望本宫怪你”

    “楚徇溪,你最好记住,这一次本宫饶过你 ,但下一次,你胆敢再做出期瞒本宫的事,本宫定不会再饶你”

    冷冷的声音,像是从冰山里溢出的冰流,将楚徇溪整个人淹没。她突然后悔了,后悔听了胡为的话开始了那一场戏,公主的态度让她觉得她根本就是白白受了那样一箭,细细想来,或许公主早就洞察了她的身份,或许她更应该在那次公主问她可有话说时,不那么犹豫,不那么胆怯的直接告诉公主。

    心头有些不安,她隐隐觉得这一次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但她究竟错过了什么呢她隐隐能感觉到,却又一无所知。

    究竟是,错过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来说一句话证明你不是会被压得起不来的万年小弱受

    第50章 一粒糖

    以正常情况来说, 楚徇溪的伤口七日就可愈合。

    到了第七日,楚徇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洁白的床顶, 楚徇溪很想将它盯出个洞来。

    时间真是过得飞快啊,怎么转眼就已经过去了七日。她胸口上那道被箭刺出的口子由最初的剧痛难忍到痛感减弱到痒痛相伴, 最后变成了现在的痛感全无。

    楚徇溪对着床顶重重的叹一口气,唉,时间怎么能过得这么快呢

    怎么过得这么快呢这几日公主大人日日都会来看她, 喂她喝药, 同她说话,冲她笑,特温柔。可是, 她还没享受够公主给的温柔呢, 怎么这伤口就给好了

    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赤脚走到门口推开门望了又望,楚徇溪眉头微皱, 心头纳闷,往日的时候, 公主早早就过来了 , 怎么今日都已日上三竿了,依旧不见公主的身影

    正思忖间, 正好见潇竹手里拿着一株药草从房门前经过,连忙叫住她。

    “潇竹,公主呢”

    潇竹停下, 想着那日从浴室出来的公主,心头对楚徇溪就来气,本想不搭理她的,转念一想,回过头去,看着楚徇溪,“回驸马爷,公主此刻正在湖心亭子里与宁大人下棋,宁大人说了好许趣事,公主听得笑开了花呢,哼”说完扭头就走。

    看着潇竹转身离去时那副无比傲娇的样子,楚徇溪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能感觉到,在她卧病在床的这些日子,潇竹这丫头莫名对她充满了深深地恶意,一度让楚徇溪觉得上辈子她一定是扒了她家祖坟的仇人,这辈子的某一天被她突然想了起来。

    转身合上门,径直走到屏风旁,拿起上面的衣服穿起来,一边穿一边嘴里不断哼哼唧唧,公主和宁大人下棋,下棋就下棋呀,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吗还哼,哼什么哼,我也会讲趣事好吗

    棋盘上,黑白棋子各自连成一片,似两条交错的长龙。南门潇从棋盘拿出一白子,略微思索,落在了棋盘上,霎时整个棋局因着这一子的落下彻底发生了逆转。

    宁枫脸色微变,起身朝南门潇用力鞠了一躬,“殿下心思缜密,宁枫甘拜下风。”

    南门潇嘴角微微一笑,也欲起身,刚站起来,突然脑中有些晕眩,整个人不由向后一个趔趄。

    “公主小心”

    宁枫见公主差点摔倒,连忙上前扶住公主。

    而正好走过来的楚徇溪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公主被宁枫揽在怀里,还很娇羞的低着头。

    又因着之前潇竹的话,楚徇溪只觉一股气涌上心头。想也不想走过去一下子推开宁枫。嘴里讽刺,“宁大人就是这么与公主下棋的吗”

    “你”

    宁枫被推得一个踉跄 ,伸手指着楚徇溪欲开口。

    南门潇一只手微微撑着桌面制止宁枫,“宁大人莫与她一般见识,且先离去。”

    “公主,驸马,臣告退。”虽然很不甘,但毕竟是公主的意思,宁枫只得老实告退。

    楚徇溪冷笑着看着南门潇,“公主,我的殿下,请你告诉你的驸马我,什么叫莫与她一般见识。”说完楚徇溪两只手抓住南门潇的手臂,“他刚刚可是这么抱着你”

    南门潇面色沉了下去,挥手推开楚徇溪,冷冷的看着她,“楚徇溪,病好了,你就胆子大了吗你当本宫是什么人”

    楚徇溪后退一步,低头看着石桌上的棋盘,她不懂围棋,只觉得棋盘上密密麻麻都是棋子,下完这样一盘棋,怎么也得一个时辰吧。便走过去,沉默着一粒一粒将棋子收进棋盒。棋子很多,她收得很有耐心。直到最后一枚将棋子收进棋盒里,楚徇溪小心的盖好棋子,才抬起头看向定定看着她的南门潇,“我当你是我的人,我见不得你同别人亲近。”

    “亲近楚徇溪,你就是这么污蔑本宫的吗”说完还觉得怒气难消,南门潇继续开口,“楚徇溪,本宫当初为何要招你为驸马”说完愤怒的将头瞥向一边。为何招个笨蛋,时不时让她气一番

    “公主”楚徇溪慌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公主发现她身份,还对她那么好之后,她就越发的患得患失起来,她常常回想,费尽脑汁的想,为什么公主对于她的隐瞒毫不生气,公主是古人,为什么比她这个现代人还能接受

    如果公主是爱她惨了,那么她可要高兴坏了,因而才见不得公主与他人任何的亲密举动,她半点也见不得。

    走过去,不由分说抱住生气的公主 ,语气软软,“公主,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只是爱你爱得狠。”我怕你不是爱我那么狠,我怕那些未知的因素某天会将你从我身边推开,我怕某天你会厌烦嫌弃这样笨的我。

    楚徇溪紧紧抱着公主,额头靠在她肩上,“公主,你可不可以爱我多一点,再爱我多一点。”让我知道你之前的好都是出于对徇溪的爱意,无关那支箭,无关那道伤。

    南门潇整个人因着楚徇溪的话愣在了原地,说不清心头的感受。

    蹙眉,微微拉开抱着她的楚徇溪,心头的怒气一点点消散,两只手搭在她肩上,仔细的瞧着她,俄而嘴里含笑,“那么本宫要如何,本宫的驸马你才会知道本宫爱你得狠呢”

    楚徇溪抬起头,公主绝美的容颜就那么近的落入她眼中,仿佛中,她似乎看到了寒风里的洁白梅花,任寒风凛冽,她自岿然不动。任冰雪滔滔,她自摇曳枝头。

    任红尘纷乱,她自静于一隅。

    任她看得痴迷,她自含笑低眉。

    公主啊公主,她就是这样,美好得不成样子。

    凑过去一点儿,再凑过去一点儿,视线落在公主红润的嘴唇上,公主的唇,真似一颗刚上好糖水的糖葫芦,阳光下发出无比诱人色泽,让人忍也忍不住想一口含住它。鬼使神差的,这么想了,楚徇溪也这么做了。鬼使神差的,公主大人这一次意外的与她契合。她,启口回应了她

    星火燎原

    星火燎原

    楚徇溪两只手紧紧扯着公主大人的衣领,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她觉得自己好像跌入了深深的海里,被不断涌来的浪潮一阵一阵淹没,刹那间,又好像有无数道闪电落在她身上,将她击得晕晕乎乎,不知东西。

    可能过去了一分钟,可能过去了几秒钟。

    “公主”

    离开公主的红唇,楚徇溪嘴里喃喃一声,爆红着脸低下了头,似乎她才是被动的那一个。

    是啊,方才她不过仅想单纯的亲一下公主,然后快速离开,可是公主大人

    呀呀呀,脸红脸红脸红,不敢再想不敢再看公主大人,低头低头低头,好羞涩,她好羞涩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大人明明那么高冷,温柔起来又那么温柔,明明那么尊贵,爱起她的驸马来又对她那么包容,不嫌她蠢,不嫌她笨,给撩,又给被撩,可以被吃豆腐,又可以反吃豆腐当我跳出作者的身份,回过头,我发现自己,啊啊啊,真是越来越喜欢公主大人了我觉得我一定是个假的作者君

    回评的天使都是小可爱

    第51章 爱得狠

    有些东西吧, 叫做自然而然。

    自然而然是什么呢

    就比如是那稻田里的稻子,到了秋天就自然成熟。

    就比如是那山上的野芳, 到了春天自然盛开。

    就比如山间的清泉, 流经的地方自然就会形成一条水道。

    就比如天上的乌云,云层积得厚了, 自然就落下化为雨了。

    就比如楚徇溪低着头红着脸娇羞得不能再娇羞的时候,就被公主大人自然而然的牵起了手了。

    公主的手啊,冰冰凉凉的, 牵得楚徇溪的一颗心飞快的跳啊跳

    “公主, 我们去哪”这句话,楚徇溪在心里想,但没敢问出来。

    还问什么呢她们周围的每一株草, 每一棵树, 每一片花,脚下的每一块石板都在指向一个地方揽月殿。

    “公主”

    楚徇溪小声地唤了一声公主,公主将她拉得很紧, 公主的步伐很快,公主迫不及待的要拉着她进揽月殿

    “公主”

    楚徇溪大声的唤了一声公主, 公主关上了揽月殿的门, 是要干嘛

    门被关上了,整个房间暗了不少, 仅有窗户照进来一些光亮,不甚明亮,也不算很暗。

    南门潇松开楚徇溪的手, 突然转身一转不转的看着她。

    “公主”楚徇溪再次低下头,只觉得公主大人此刻看着她的目光很烈很烈,像三伏天的太阳,照得人脸发烫。

    公主步步前进,楚徇溪下意识的步步后退,直到背后撞到墙壁,退无可退。

    “徇溪”

    楚徇溪听得公主大人嘴里极小声极小声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她还没来得及回应,而后便是公主大人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公主的吻,很甜,很甜很甜,好像刚出炉的。楚徇溪紧紧抓着公主的两只袖子,渐渐由初时的茫然无措,到慢慢适应,由慢慢适应,到沉浸其中不可自拔,由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到追逐着公主唇舌与她难舍难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楚徇溪觉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公主大人终于离开了她的唇。

    南门潇满面温柔,微微颔首,缓缓靠近楚徇溪耳边,如瀑的长发拂过她脸庞。

    耳边温热的气息叫楚徇溪整个人一颤,随后她听到公主对她说,“作为女子,作为一国之公主,本宫愿为徇溪放下矜持,放下姿态,本宫愿对徇溪行那孟浪之举,本宫,可算是爱徇溪得狠了”温温柔柔的声音,能融化一切的温柔。

    不需更多的话了,只此一句,楚徇溪已整个人湿了眼眶。她知道公主能说出这样一句话,便已经是对她最好的回应了。抓着公主两只袖子的手逐渐移到公主的衣领上。

    楚徇溪紧紧紧紧的拽着南门潇的衣领,两只手一把穿过南门潇腰间,用力的环抱住 ,整个脑袋埋进公主大人胸口,沉默不语。

    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此刻她才真正对白居易的这句诗感同身受。

    当任何语言都不足以表述一切时,那便只有此时无声胜有声。

    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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