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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道穿越好 第4节

作者:谁道穿越好 字数:20151 更新:2022-01-12 06:46:25

    “送给你。”南门衍糯糯的说。

    楚徇溪抬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小皇帝,她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还有一点,感动。

    “它就是你的。”

    说完这五个字小皇帝也不再多说,转头蹲下身子又在箱子里翻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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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已是第三日,还不速速带清河姑娘来见本世子”

    吴昊此次显然是有备而来,身后所带随从是上次的两倍。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准备要强娶豪夺了。

    “这”老鸨有些犹豫。

    吴昊看了一下身后随从,朝他们打一个手势,推开面前的老鸨,直接道,“上去。”

    上楼,随从指着一间房间,“世子,清河姑娘就在这间房里。”

    阵阵琴声自里面传出,吴昊点了点头,“你们几个就在这里守着。”说完就推开门进去了。

    准备换茶的新灵端着一壶空茶壶正走到门口,便见吴昊推门而入,大惊,“你,你”话未说完,只觉后颈一痛,晕了过去。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新灵,吴昊往里走去。

    缭缭琴声,悠悠檀香。见一女子,低头弹琴,眉目如画。

    “丫鬟无礼冲撞了世子,清河谢过世子手下留情。”

    清河止琴,抬起头,吴昊听到的,便是一阵如莺啼般的声音。

    心头一阵燥热,吴昊直接上前要拉过清河。

    清河转身闪过,心有慌乱而不表,只淡淡道,“堂堂敬王世子,竟是如此么”

    吴昊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流,在敬王封地早已坏事做尽,此刻美人在即,又无那小王爷与他争,哪里还会有什么耐心。

    吴昊不屑的笑,上前一步,再次拉住清河,“烟花之地,清河姑娘莫还当是贵小姐闺房吗”

    “你你放开我”清河本就是柔弱女子,被吴昊拉住,挣脱不得。见他一脸急色,心中厌恶。

    “放开本世子自然是会放开你的,就怕清河姑娘你待会儿会舍不得放开本世子。”说完吴昊揽过清河,面目狰狞,伸手开始扯清河衣服。

    清河奋力挣扎,一滴清泪滑出眼眶,逃了这么久,真的逃不过吗眼睛看向放在桌上的剪刀,伸出手去,“胡为,对不起。”

    吴昊本就是练武之人,早就洞悉了清河的动作,见她拿起剪刀欲自尽,抬手拍落在地,一把抱起清河,往床边而去。

    “清河姑冰肌玉骨,待本世子离去之后再香销玉殒也不迟,说不定到时本世子会更舍不得你的”

    “无耻”

    房间的窗户突然碎开,一蒙面之人提剑飞身而入,剑尖直指吴昊,眼里神情似有不共戴天之仇。

    分割线

    “刺客有刺客”

    安静的林子,响起楚徇溪的声音。她怎么这么悲催,刚请求公主大人在此地歇一歇,就歇来了一群刺客。

    “保护公主”

    不知谁喊了那么一句,周围的侍卫齐刷刷抽出佩刀严阵以待。

    楚徇溪用力咽了一下口水,这是古代,冷兵器时代,这是真的,这不是在拍电影想到这些,连忙以最快的速度移动到依旧抱着剑的潇竹身边。还同时将公主大人也往潇竹这边拉了拉。

    南门潇有些错愕的看着楚徇溪,见他一脸害怕,神色慌张,又看了看潇竹,心下了然,温柔一笑,从身边侍卫手里取过一把刀拿给楚徇溪,笑道,“驸马可要当心了。”

    楚徇溪不明白公主为何对她笑,愣愣的接过刀。

    刺客都是些小喽啰,扬着刀看似气势汹汹,其实根本还没靠近马车,就被公主的侍卫一通拿下。

    楚徇溪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又一群刺客出现。

    这次潇月转过头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潇竹,“剑给我”她说。

    见潇竹一声不吭将剑递了过去。楚徇溪讶然,潇竹大神原来不用剑的莫非是用暗器想想电视里某女侠从腰间飞出数把飞刀的样子,呀呀呀好酷

    这次的刺客显然都是高手,公主的侍卫已经有些不敌了。有些刺客已经往公主方向冲来。

    还有一个,正往楚徇溪冲来。

    看着潇月已经举剑而上,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公主,又看了看自己,楚徇溪将手中公主给的刀递给身边的潇竹。却见潇竹十分不解的看过来,问道,“驸马你给我刀干嘛”

    “当然是去挡住刺客,保护公主和我”

    潇竹看着过来的刺客,往公主身边靠了靠,面无表情的说,“我不会武功。”

    “我

    不

    会

    武

    功”。

    楚徇溪张大了嘴盯着潇竹,此时此刻真的,她的内心一万头草泥马正在狂啸而过。潇竹大姐,不会武功你能早说吗害她压错了宝不会武功你能不要成天抱着剑装酷吗会害死人啊

    楚徇溪看着越来越近的刺客,眨眼,又眨眼。那么这下怎么办这里只有她,潇竹,公主,潇月又无暇顾及这里,那些侍卫又在拼杀,要怎么办她为什么要将公主大人拉到潇竹身边啊啊啊啊

    算了,好歹她的身份是个男人,自己作的死,怎么也要继续作下去,没办法,只能自己上了

    一咬牙,提着刀冲到刺客面前。

    刺客不屑的看着楚徇溪,站在原地,等着他出手,楚徇溪举起刀,刀顿在半空中,可恶她下不去手。

    “愚蠢”。

    刺客握紧了手中的刀。

    见他动作,楚徇溪连忙伸出手,“等等,等等,咱俩来个决斗,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动手,看谁快。”他若是举起刀,自己就跑不掉了。

    见刺客似是默认,楚徇溪连忙开口,“一,二”不待念完,楚徇溪啪的把刀丢在了地上,转身冲向潇月大呼“潇月,救命啊”

    “找死”

    察觉被骗,刺客再无耐心,脚下运起轻功,朝楚徇溪而去。

    第17章 你放肆

    尽管楚徇溪已经是拼了命的在跑,但是她仍是几乎瞬间就被刺客给追上了。这个时候指望潇月已经来不及了。

    楚徇溪闭上眼,心头有些苦涩,这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第三次被人拔刀相向。这一次还会有人来救她吗

    事实证明,是有的。

    眼看刺客的刀子就要落在楚徇溪身上,南门潇不再隐藏,足下用力一运,飞身一把揽过楚徇溪。

    楚徇溪只觉一阵淡淡的清香传来,后背一暖,整个人腾空而起。楚徇溪偏头,便见到公主大人美丽的侧脸,她的发丝在风中微微散开,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一丝微笑。同样是被人从腰间抱起,但这一次与上一次被潇月抱起的感觉完全不同,不知是否公主大人的侧脸的确太过美丽,楚徇溪的心居然砰砰的开始一阵狂跳,这一刻,她真的对公主,心动了。

    刺客见状,举起刀追上去。

    ”公主,接剑”

    潇月一脚踢开与自己周旋的刺客,将手中剑扔给南门潇。

    南门潇抱着楚徇溪在半空中一个利落的旋身,精准的接住了飞来的剑。就着剑势抬手一挥,一剑,只一剑,刺客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觉颈间一痛,一口血喷了出来,随后直直从空中坠了下去,刺客砸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最后不甘心的合上了眼。

    脚尖沾地,楚徇溪感觉自己很轻盈的下落到了地面上。刚刚站立,还不待站稳,楚徇溪两手抓住揽在自己腰间的公主大人的手,十指紧握用力猛地拉开。再也不顾及周遭是否还有刺客,楚徇溪用衣袖在脸上用力抹了一把,朝着林子里跑去。

    南门潇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楚徇溪的背影,手背上似乎还遗留着方才那人手掌的温度。

    “驸马爷”

    潇月担忧的叫了一声,欲跟上去。

    南门潇伸手拦住她,“你留在这里善后。”

    楚徇溪使劲的跑,拼命的跑,穿过草丛,穿过林子,一下扑倒在河岸上。完成这一过程实际上只花了很短的时间,但楚徇溪却觉得自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已经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所有的煎熬终于在听到水声看到水面的一瞬得到了解脱。

    不管河水是否冰冷,也来不及对着水面看自己的倒影,双手死死抓着岸边的沙草,楚徇溪将自己的脸整个的浸入水里猛烈摇晃。一团血红很快染红了楚徇溪面前的水,楚徇溪从水中抬起脑袋呆呆的看那一团红色在水中打了一个漩涡,而后扩散至无形,向着下游而去。混着泥沙的手抹了一把已被河水洗干净了的脸,楚徇溪紧紧咬着下唇,手中抓起一大把泥沙狠狠抹在脸上,整个脑袋再次浸入河水中。

    像做了一场梦,一场可怕的令人作呕的噩梦。楚徇溪亲眼看着公主手中的剑深深划过刺客的脖子,她看着鲜红的血从刺客的脖子喷涌而出,就像从石缝中溢出的水流。接着她感觉脸上一热,有什么东西沾在了上面,好像被人猛地泼了一碗温开水。大脑便在那一刻失去了思考,楚徇溪知道,在她脸上的,是刺客的血。

    呆呆的坐在岸边,看着水面上倒映出的自己惨白的一张脸,滴滴水滴顺着发梢打在她惨白的脸上,在水中带起阵阵涟漪。这一刻,楚徇溪是真的后悔了。她后悔了自己听胡为的话参加了科举,她后悔了当日在大殿上面对皇帝出题,她自以为是的动了歪心剽窃了古人的诗词。她后悔了贪生怕死做了公主的驸马。从一开始她偷了那件男装开始,这一切就是错的,如果当时她没有因为床上人的美貌而生出一丝别样心思,而有意的脱去女子的衣服,如果她当日不心虚的逃走,这一切的一切就根本不会发生。

    她楚徇溪在21世纪也不过一个刚进了大学校园,对一切都生涩懵懂的青涩的十八岁女孩,自小出生在一个充满家长关,在自己的小城市和平美好的活到十八岁。如今却在这古代,亲睹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人事件。好的,事不关己,她不能阻止,忍受就是了,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被喷了满脸的血。空气里都是血腥味,她感到十分恶心十分恐惧,就好像那个刺客是她亲手杀掉的一样。她觉得自己这张脸无比的肮脏,再多的水都洗不干净它了。那是人血啊不是颜料,不是红墨水,是真实的人血啊

    蜷缩着身子,眼泪一滴一滴的从楚徇溪的眼睛里落下。又一次她哭了,哭得无声又无助。为何这个世界总是这样,前一刻钟与下一刻钟,稍有不同,就成天壤之别

    随后跟来的南门潇见到的便是坐在河边两手抱腿默默流泪的楚徇溪,不知他做了什么,头发和脖子上布满了泥沙,头冠也有些松散。莫名的,看着楚徇溪的样子,心里涌起一丝心疼。她突然有些想过去给他一个拥抱。不关乎任何,仅是给他一个拥抱。

    分割线

    “你是什么人”

    吴昊放开清河,看着蒙面人手中的剑一步步后退。

    ”要你命的人“

    蒙面人眼里闪过刻骨的恨意,对着吴昊面门挥剑而去。

    吴昊狼狈的往后一跃,险险躲过蒙面人一剑,看了一眼被切落在地上的头发,眼里溢出一丝愤恨,一脚将面前的凳子对着蒙面人踢去。蒙面人偏头躲开凳子,又是一剑刺向吴昊,这一次刺到了吴昊的腹部,吴昊捂着受伤的地方冷汗矜矜,蒙面人提剑欲再刺,吴昊见躲过不得,一把拉过清河挡在前面。蒙面人眼神一变,及时收回剑势。

    见他迟疑,吴昊抓住时机对着他胸口猛地踹去,蒙面人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这时吴昊的随从听到动静涌了进来。

    蒙面人站起身捂着胸口不甘的瞪了一眼吴昊,从窗户一跃而出。

    “你们几个去追,你们几个扶我去医馆”

    吴昊对着随从吩咐,临走之前看了一眼似是受到极大惊吓的清河。

    分割线

    也不知哭了多久,楚徇溪才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抬起头,一转身便见到站在树边静静望着自己的公主。心里一惊,连忙擦干泪水。

    “驸马不喜血腥之事”

    这句话南门潇很有明知故问的意思。

    “不喜”。

    楚徇溪老实的回答,她听出了南门潇的明知故问。

    南门潇走到楚徇溪身边,俯下身与他平视,“可是作为本宫的驸马,注定还会有更多的血腥之事发生,不知驸马可后悔”

    南门潇的眼睛很美,透出星月般的光泽,楚徇溪移开眼看着平静的江面,扯出一丝冷笑,“我很后悔,十分千分万分后悔,我不该在那日就那样脱了你的衣服,我更不该的,是后来又为你穿上了,当日我应该连最后那件一并脱掉的。”

    “啪”

    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脆响,楚徇溪感觉左脸颊火辣辣的疼。偏头看向一脸寒气,努力压制脸上怒气的公主。笑道

    “其实你当着我的面问潇竹潇月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就认出了我对吧,你之所以拍桌子,就是想故意诈我没错吧公主大人,你说那日我就按着那人的话做了后面的事多好,至少如今我不干净了,你也不干净。我们彼此彼此多好。”

    “啪”

    又是一声脆响,楚徇溪感觉自己的左脸已经肿了起来。但她仍是微笑着看着南门潇。

    南门潇亦冷笑,“或许本宫当日着人下旨就是一个错误。”

    楚徇溪突然用力的抓住她的手,大声附和,“是的,那就是一个错误你根本不该在我已经那么明显的拒绝了你的时候还要招我做你的驸马”

    “楚徇溪,你放肆”南门潇一把挣开楚徇溪的手,大怒,“你是说本宫是厚着脸皮要倒贴着你吗楚徇溪,你如何中的科举如何进的殿试,你又是如何的出身,你当本宫不知道吗你莫高看了自己”千算万算以为面前人只是一头温顺的小白羊,却算错了他居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高看恐怕我这低贱的命还没有高看的资格为何今日会有两拨刺客,公主大人是担心楚徇溪命太硬吗”

    闻言,南门潇面色一变,不可思议的盯着楚徇溪。

    回忆线

    段临启恭敬的坐在南门潇对面。

    “微臣疏忽,赵氏有一余孽逃出。”

    南门潇接过潇月递来的茶,缓缓道,“无妨。”

    段临启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递给南门潇,“昨日临启偶然路过一包子铺,当时腹中饥饿,便掏出身上铜板买了两个包子,与包子铺老板攀谈间偶然得一画像,临启特呈与公主。”

    南门潇接过画像,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见公主拿着画像的手微微颤抖。

    段临启从椅子上起身朝着南门潇跪下,“臣愿替公主分忧”

    南门潇犹豫了一下,看着段临启。

    “何时。”

    “回门日最宜。”

    回忆完毕

    的确,南门潇一早就知道今日的出宫路上会有刺客,不过没想到楚徇溪会受到南门衍的喜欢,又因着李念的话,她已临时取消了计划。

    但为何还会冒出另一波,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南门潇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好吧,面对楚徇溪的指责,公主大人真的无言以对。

    “你派人杀我,又干嘛要救我”

    公主大人静静的看着炸毛的楚徇溪,眉头微皱,平静道,”你说本宫救你是多此一举“

    楚徇溪点头,再次抓起公主的手,语气似怒,又似抱怨,“是的,南门潇,你杀我就好了呀,杀就杀吧,没准我还能像电视里一样穿回去。”

    南门潇眉头紧皱,她觉得有些听不懂面前人的话。

    楚徇溪用力拉近公主的手,继续说道,“可是你干嘛要来救我,要来勾引我”你知道被人喷了一脸血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一个人从自己干净的世界里心死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从此愿意为了你面对那些血腥是怎样的挣扎吗

    闻言,南门潇刚刚落下去的怒气又升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楚徇溪抓着自己的手,命令十足,“楚徇溪,放手”

    谁知楚徇溪突然蹲在地上,捂着肚子,面色痛苦。

    “你怎么了”

    南门潇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弯腰欲扶起楚徇溪。两只手刚搭在楚徇溪肩上,原本一脸痛苦的楚徇溪突然起身,南门潇愣了一下,便感觉两只手围住了她的脖子。紧接着只觉唇间一暖,又噌的消失。

    “楚徇溪,你放肆”

    南门潇睁大了双眼,他居然敢轻薄于她思及,掌中已暗暗蓄力。

    楚徇溪抿了抿嘴唇,露出一个纨绔子弟般的笑,挑衅的说到,“我就是放肆,你杀了我啊”

    南门潇恼怒,“你”

    “你舍不得对吧,不然你刚才就不会那么关心我了。”楚徇溪又伸出手握住公主的手,“你看,你明明可以出掌打我的,就像新婚之夜那样,但是你没有。”

    用力握紧公主的手,楚徇溪温柔到,“公主,徇溪这次,真的想做你的驸马。”

    第18章 不知道

    “公主,徇溪这次,真的想做你的驸马。”

    南门潇脸上浮起一抹红云,别开脸不去看楚徇溪。

    楚徇溪松开南门潇的手,转而用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对着公主的红唇慢慢的吻上去。

    楚徇溪吻得很慢,额头抵着南门潇的额头,一点一点的靠近,初时温柔似一片雪花,轻飘飘的覆盖在另一片雪花之上,那么轻柔那么美好,楚徇溪的唇沿着公主的唇线慢慢的碾压,辗转,小心翼翼如同呵护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渐渐地,四周温度逐渐加深,楚徇溪觉得自己整个的脸在一瞬之间热得像是快要燃烧起来。

    “嗯”一声娇喘自南门潇口中吟出。

    “公主”

    楚徇溪用力搂住公主,将自己的脸紧紧贴着南门潇。

    “嗯驸马嗯”

    “公主公主”

    “驸马驸马”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来是做梦啊“

    楚徇溪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瞪大着双眼,伸手抹去满头的热汗。好可怕,她一个如此纯洁的小姑娘居然做了一场这么旖旎的春梦,春梦的主人还是高冷的公主大人想起公主大人在梦里的那声娇喘,怎么办,她突然好想拿根棍子敲晕自己将春梦继续做下去

    “驸马爷,你醒了”

    溪声端着一碗药进来,见到已经坐起来的楚徇溪,高兴地说到。

    楚徇溪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他手里的药,问到,“溪声,你这是给谁端的药“

    “自然是给驸马爷您啊”

    “我“楚徇溪一只手指着自己,她不记得自己病了啊

    “是啊,那日您惊吓过度掉进河里晕了过去,我把您背回府邸怎么叫您您都不醒,可把我吓坏了。”

    楚徇溪按着额头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她被喷了一脸血,就晕了过去。她有掉进河里吗大概是吧,她不是在河边洗脸来着。

    “我晕了多久”

    “三天。“

    楚徇溪点点头,难怪她能做那么长的春梦,合着她做了三天。动了动脖子,哎哟,怎么这么痛

    “驸马爷,药”

    作为自家爷未来最最忠心的仆人,溪声是绝不会忘记提醒自家主子喝药的。

    “喝药”楚徇溪疑惑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是的,她晕了三天需要喝药。咧着嘴,“哇塞这就是传说中的中药吗气味好浓,溪声,这药你是不是放入了各种中药材,什么白芷啊当归啊甘草啊温火慢熬,三碗水煎成一碗“自顾自说完,不等溪声回答,楚徇溪欢快的接过溪声手里的药,仰头喝了满满一大口。

    “哎,别”溪声见楚徇溪仰头就将药喝进嘴里了,欲阻止已来不及了。都说是药三分毒,自家驸马爷怎么好像对中药情有独钟

    “噗”

    药入口中,楚徇溪鼓着嘴憋了几秒,最终一口将药水全喷了出来,褐色的药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她雪白的中衣上。顾不上擦衣服,对着溪声一阵吐槽

    “我去,这就是传说中的中药溪声你确定不是用屎熬出来的“馊了的咖啡都比这个好喝啊

    楚徇溪只是想发泄一下以证明她刚刚喝进去的东西是有多么的难喝。

    结果溪声这实诚的孩子倒是老实的看着楚徇溪,一脸认真的接过她的话,“驸马爷,您说得没错,里面的确有一味鸡屎,药名鸡屎白。”

    楚徇溪张大了嘴,手中药碗啪的落在地上,溪声的意思是她刚才喝了鸡屎熬出来的东西吗是这样吗是的吧看着溪声满眼兴奋,楚徇溪定定的看着他,缓慢的开口,“所以你这是在兴奋个什么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去倒水来你家驸马我都喝屎了”

    溪声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转身快速从桌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杯水递给楚徇溪,又到一旁拿来一个盆盂接在半空中,“驸马爷,这本就不是用来喝的,是外敷在您额头上的。”

    这句话,她不说还好,一说没把楚徇溪给气死。

    楚徇溪喝了一口杯里的水,在口中漱了漱,吐进溪声准备好的盆盂里。待觉口中味道没那么浓烈了,才抹了一把嘴,没好气的看着溪声,怒道,“什么不是用来喝的,你不早说还有,你居然让我将鸡屎敷在额头上我不干,想都别想”

    低下头看着中衣上的污渍,这才想起来要擦拭。溪声见她动作,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手帕递过去,手帕是白色的,上面秀了一株兰花。

    “谢谢啊”

    楚徇溪感激的接过手帕,拿在手里开始擦拭,擦着擦着越擦越觉得不对劲,看着手帕上的污渍,突然脑中一道白光闪过,直直的盯着溪声,见溪声目光躲闪,楚徇溪皱了皱眉,“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见溪声两肩都在颤抖,又问他

    “还有谁知道”

    这五个字,楚徇溪说得很温柔,就好似她偶然在路边看到了一朵美丽的花,然后对着花说花,你真美一样。

    溪声觉得驸马爷就是在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气,未免驸马爷下一刻爆发,溪声连忙跪在地上,“除了溪声没有其他人知道,溪声幼时跟一个老乞丐学过医理,自己懂一点医道,我知驸马爷无碍就暗中打发了公主请来的郎中。驸马爷浑身湿透,溪声才斗胆”

    谁知楚徇溪只是无所谓的朝她摆手,语气间夹杂询问,”溪声你跪下干嘛,大家都是女人,我又没怪你”

    溪声闻言,心头一阵慌乱,更不敢起身了,连忙又重重磕了一个头,“求驸马爷饶恕,溪声不是有意欺骗驸马爷的,请驸马爷饶恕溪声”

    哎,楚徇溪无奈的扶额,她有说什么要怪她的话吗她一个字都没说好吗怎么这些古人都那么喜欢混淆别人的意思呢。

    “我没怪你,我早就看出了你是女扮男装的。”不然她干嘛要突然给自己找个跟班,不然她干嘛选她做自己的跟班。她又没病,没事儿成天让个男人跟在身边。

    见楚徇溪眼里流露出真诚,溪声又磕了一个头才从地上慢慢起来,“溪声谢谢驸马爷,溪声以后一定对驸马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会更加忠心,更加努力的跟随驸马爷”

    楚徇溪看着这个实诚的孩子,只觉心头好笑,“忠不忠的无所谓了,只是关于我的身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好了。”

    溪声连连摇头,满脸严肃,“溪声要对驸马忠心的。”

    “哈哈哈哈”楚徇溪用食指敲了一下她的脑门,感叹她这跟班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顽固丫头片子。

    “驸马笑得这么开心,可是听到了什么趣事”一阵清冷的声音自门口处幽幽传来,似涓涓流淌的清泉缓缓溢进干燥的沙漠,那么美妙。

    仿佛屋子里被人带进了一支梅花,公主大人一身白衣就那么出现在了屋子里,泛着点点清香。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溪声,拂手示意他出去。

    南门潇从门口那头缓缓走过来,如同一步一生莲的仙子,她在楚徇溪床边站定,低头看着楚徇溪,嘴角微动,似笑,又似没有。

    梦里的情景如同泄闸的洪水,涌进楚徇溪的大脑。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砰砰乱跳,一张脸瞬间爆红起来。

    南门潇便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

    楚徇溪不由自主的抬起左手抚摸自己的脸蛋,指尖触摸到的是平整光滑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肿胀,也没有丝毫疼痛之感。楚徇溪眯了眯眼,所以那些完全就是她的一场梦吧。只有在梦里她才敢那样刺激,甚至顶撞公主大人吧。想起梦里最后的一幕,楚徇溪坚定地点头,没错,都是做梦,也只能是做梦,对公主大人做了那样的事她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公主“

    楚徇溪开口,语气里含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努力吐出这两个字之后,她有些想喝水。真是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她看到公主的第一眼就是想上前拥住她,她想透过那个美好的梦去拥一拥她,可是见到公主面无表情的脸,心头又生出一丝害怕一丝卑微。到底那是个梦,她怎么能首先当真。

    看着楚徇溪脸色变了又变,“驸马有话“南门潇淡淡道。

    没有什么情绪的脸,冰冷淡漠的声音,楚徇溪低头搓着手中的手帕,同样淡淡回道,“没话。”要她说什么呢,似乎说什么都没用,反正你也不会想听,反正你听了也只会想斩了我的头。

    南门潇目光闪烁了一下,看着楚徇溪手中的手帕,愣了一下,而后微微一笑,“驸马既无大恙,本宫也该告辞了。“

    看着她转身,楚徇溪连忙起身欲学着古人的样子行礼恭送她,南门潇回身一把扶住她,声音寒冷似冰

    “本宫自行告辞即可,驸马无需多礼。”

    第19章 南门潇

    安静下来的房间,空空荡荡的。

    楚徇溪愣愣的看着公主的背影,直到最后一片衣角也从门口消失。

    心里有些失落,可是一切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或许是,往前一点儿,再往前一点儿,往前到

    穿越而来的第一天

    那是怎样的一天呢嗯,天气还算晴朗,鸟语花香,阳光明媚的。

    楚浔兮倚着一排书架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穿越小说,主角真厉害,孤身穿越到古代,凭着死不了的金手指,一路打怪升级披荆斩棘

    楚浔兮揉了揉眼睛,翻了一页纸,然而怪异的事就在这时发生了。

    事情很怪异,怪异到楚浔兮至今都未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就穿到了古代。所以楚浔兮也至今都不知道究竟当时是自己不该看那本书,还是不该翻开那一页纸。

    “大胆妖女,抓住她”

    没有错,楚浔兮还在穿越的思绪里蒙逼着,身后一群官兵便举着刀向她冲来了。她没有多想,拔腿就跑,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跑得过官兵,没跑出几步就被抓住了。

    被一群官兵似看怪物一般团团围住,楚浔兮睁着恐惧的大眼睛,她觉得自己就要完了。莫名其妙的就穿越了,穿越过来还没回神就被官兵抓了,真的,她好倒霉

    也就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一名白衣公子出现了。该怎么去形容呢

    翩翩白衣客,白衣胜白雪

    翩翩佳公子,气质冷如霜

    翩翩少年郎,俊逸世无双

    公子腾空而来,一把提起楚浔兮又凌空而起。有点像武侠电视剧里的飞檐走壁,白衣公子提着楚浔兮在各个房顶上穿梭,公子不发一语,安静的天空,一轮斜阳倾泻在他的脸上,溢出如脂的光泽,令被他提在手里的楚浔兮看得如痴如醉。

    然而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而又易消逝的,楚浔兮还沉溺在白衣公子带给她的视觉震撼中,白衣公子已经一个旋身放下她飞走了。

    落下的地方,正好是一处农庄,不,其实是一处很大,很豪华的农庄,或许楚浔兮不该称它为农庄,但是没办法,见惯了现代城市里的高楼大厦,楚浔兮对于木结构建筑的看法已经统一归纳为农庄。

    天色带着微微暮色,楚浔兮弯着手脚乘着暮色偷偷潜行,她的目的是前面杆子上的古人衣服,顺带的,楚浔兮还顺走了一条白布。没有错,慌乱中,其实楚浔兮当时是故意拿的一身男人衣服。开玩笑,她在现代常年受自家母上大人的熏陶,她一弱女子怎么敢在这男权当道的古代招摇

    抱着衣服,偷偷溜进一间无人的房间,房间里摆着一张木床,看样子是间卧房,屋子不大,家具陈设都很简单,也没见着什么贵重物品,如果楚浔兮没猜错,这应该是某个下人的房间。三下五除二换下衣服,将原来的一身衣服裹成一团塞到床底下,又取下橡筋给自己挽了一个丸子头,楚浔兮才如释重负的拍拍手,这下她终于不会再被人追了

    走到门口又不舍的看了看床底,可惜了她刚买的阿迪达斯啊

    可能这天吧,她就不是个黄道吉日楚浔兮猫着腰关上门还没走几步,一把亮闪闪的刀就搭在了她脖子上。刚开始的时候楚浔兮是懵的,活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被人将刀架在脖子上的她还真的不知道要做出怎样的反应。因为当时楚浔兮只是盯着刀刃认真的在心里想她会不会根本就没有穿越,会不会是她看书看得太入神,脚不听使唤自己走到了某个影视城里,而之前遇见的所有古人都是在演戏,包括脖子上的这把刀,都是戏

    “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很淡很淡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楚浔兮想转过头去,刚一动脖子就一丝刺痛袭来,用手指摸了一下,拿起一看,竟然有血楚浔兮整个人一下子木了,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炸开。

    “我,会努力完成任务的。”

    楚浔兮呆滞的开口。僵硬的身体试图慢慢远离刀刃。

    来人看了楚浔兮的背影一眼,收回刀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的纸包,放到刀上递给楚浔兮。

    “你是她派来的,待会上茶的时候你就将这东西放进茶里倒给她喝。”

    知道自己是被错认了,楚浔兮取过药塞进衣服里,强装镇定的回到,“好,好的。”她决定不管这个人说什么,她都先顺着他,大不了到时再想办法开溜就是。

    “跟着那些丫鬟,去厨房泡一壶茶,记住,我会在后面看着你,倒茶的时候,你若敢出错,我手中的刀一定不会让你死得痛快。”他的刀指向前方的一排穿红着绿的丫鬟,楚浔兮看过去,这些丫鬟手里各自端着一碟点心,要送往某个地方去。

    听着身后人半带威胁半带恐吓的声音。楚浔兮脑中刚浮上来的开溜的想法立马就被吓得消了去。

    人吧,说到底还是自私的。楚浔兮一直觉得自己已经是这个世上少见的善良到不行的人了,她一直觉得牺牲别人拯救自己这样的事一定不会发生在她身上,因为她很善良啊大概她就是个伪善的人吧,所以才会因为害怕那把刀会让她痛苦的死去而真的将那加进了药粉的茶倒进了那名戴着面纱的女子的茶杯中。

    客厅很大,只坐了两个人。一个坐着,是个戴面纱的女子,一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跪着,应该是屋子的主人。

    女子是个气场十分强大的女子,虽然隔着面纱,但楚浔兮依然可以透过那层面纱感受到女子的一脸冷傲。她的身份应该很高贵,楚浔兮想。

    女子没有叫地上的人起来,一只手端起茶杯,拿在鼻尖闻了闻,顿了一下似乎这茶的味道有些不合她的意,楚浔兮见她没有被面纱遮住的眼睛微微动了动,但是下一秒她还是掀开面纱一角将杯中茶喝了下去。从头至尾,女子都没有看过楚浔兮一眼。

    之后的事,关于那名女子如何如何,楚浔兮就不知道了,她在退出去之后,便沿着一条小路狂奔,看到一个小洞就钻了出去。一路跌跌撞撞躲进了一间破庙。她在破庙呆了一天,之后在破庙的佛像底下抠出了一枚铜板。但她万万没想到,她拿着那枚铜板犹豫半天终于在街上买到一个包子,才吃了一半,她就被人打晕了,更没想到的是,她被重新带回的地方居然是她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地方

    有时候人是应该信命运的,佛家所说的因果是一点没错的。

    见到床榻上女子的第一眼,楚浔兮就认出了她就是那名戴面纱的女子,不仅如此,楚浔兮还认出了她就是将她从包围中捞出去的白衣公子。她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却对她恩将仇报了

    看着她,楚浔兮心里就释然了,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被捉了回来,庆幸自己是那些人中最弱的一个。

    所以什么都是故意的,哪有什么不小心踢到床沿,她就是故意倒下的,她想知道这个酷到不行的白衣公子会是怎样的反应。见她一脸厌恶,楚浔兮有些心伤了,所以赌气的脱了她的衣服。她有些故意,故意希望这次她能记住她。她也是故意一件件重新为她将衣服穿上的,她故意要她知道她就是不会对她做什么。不知道缘由,当时的她就是故意的想要那么做。

    逃是真的要逃的,因为那些官兵真的是她的人啊

    “大琰公主复姓南门,单名一个潇字。”

    再次成功开溜后,楚浔兮在一家茶馆门口无意间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后来遇见胡为,与胡为谋划考科举,是真的想展一番宏图,还是因为那句大琰公主复姓南门,单名潇

    现在想来,该是后者吧。

    第20章 落笔斋

    “他在那里追上去,别让他跑了”吴昊的手下徐三指着前方蒙面人转过弯的小巷,朝身后一群小喽啰命令道。

    “快点,那是个死胡同,他跑不掉的”

    蒙面人停住脚,一堵墙壁横在他面前。往前已经没有路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追上来的人,咬牙准备拼死一搏。

    徐三带着人不慌不忙走过去,从腰间拔出刀,对着蒙面人嘲笑,“你跑啊”他有些胖,说起话来脸上横肉一抖一抖的。

    蒙面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徐三对几个手下挥了挥刀,“你们几个,上”

    蒙面人盯着他们,右手搭在腰间的短刀上。

    这时,一条绳子从墙外面扔进来,绳头正好落在蒙面人手边。

    蒙面人拉住绳子,一道力道将他整个人一提,脚尖蹬一下墙壁,翻身消失于徐三等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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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徇溪百无聊赖的走在大街上,初来异世的新奇已经随着这几个月的过去而渐渐淡去。

    唉

    楚徇溪看着这繁华的京城,心里一阵惆怅。来来往往的人中,卖东西的卖东西,买东西的买东西,吃饭的吃饭,玩乐的玩乐,似乎就她无事可干。原本她还是个翰林院编撰,没什么实权是个芝麻小官也就罢了至少还有事干,后来朝廷索性一纸公文给了她一个驸马都尉的虚称,她就什么都不用干了,她很惆怅。

    她很惆怅,公主大人自那日来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溪声,你说这京城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楚徇溪转头认真的看着溪声。

    溪声捏着下巴想了想,“驸马爷是文人,不妨去落笔斋。”

    对啊楚徇溪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胡为说过,每月初十落笔斋就会举行一场文人宴会,主持者好像就是公主大人颇为欣赏的年轻诗人宁枫宁章末。她可以去凑个热闹要个什么亲笔作品送给公主啊算算日期,幸运今天就是初十

    “溪声,像这样的宴会一般都要帖子才能进去吧”楚徇溪问。

    溪声点头,“驸马爷您是状元出身,落笔斋早就送来了帖子,您那时正在昏睡中”说到这里,溪声猛眨了眨眼,蹦了一下,两手用力拍打自己的大腿,“糟了这事我忘了告诉驸马爷你今日帖子也没带宴会不允迟到,回去取也来不及了”

    见楚徇溪一脸遗憾,溪声又补充到,“不过驸马爷不用担心,落笔斋的宴会不是一定只凭帖子才能参加的,没有受到邀请的人也可按照落笔斋出的题目作诗一首,取得参会资格,以驸马爷您的文采,没问题的。”

    楚徇溪定定的看着左边摊上的花灯,花灯上的图案是一只大白兔。作诗这样的事,在她脑中,就和那花灯上的兔子一样,是白的啊。

    “我听说赌坊也挺好玩的”楚徇溪喃喃到。

    “恐怕您去了那地方,公主殿下今日就不能在落笔斋好好的参加宴会了。”

    闻言楚徇溪回头拽住溪声,“公主去了落笔斋”

    溪声点头,“公主殿下每月都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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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允取下脸上的黑色面巾,看着桌边背手而立的人,抱拳单膝跪在地上,“韩允多谢胡公子搭救”

    胡为转过身,上前一步扶起他,“你不用谢我,你我各取所需,我救你不过是因为我还没有取到我要的罢了。”

    韩允起身,诧异的看着胡为。

    胡为嘴角扯出一个笑,从腰间取下她的小算盘拿在手里把玩,“我是个商人,不会玩什么把戏,唯一的长处就是精于计算。”拨弄了一下算盘,胡为又道,“几年前西都的那一场大火将韩氏一族烧了个干净,三十六具尸体虽然一个不少,但其中明明该是男性的尸体却不知为何变成了女性”

    韩允脸色大变,几年前的画面随着胡为的话涌入大脑,熊熊的大火,大火中哭喊的人,纵火者狰狞的面孔

    “真不知道你是太傻,还是对韩这个姓氏太过虔诚。西都的韩氏烧没了后,琰国就没几个姓韩的了。”

    胡为静静的看着韩允,见他目露凶光,一只手慢慢握起拳头。又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没几个人会像我这么无聊的。”

    胡为将算盘重新系在腰带上,“我说了,我是商人,计算是我的长处,我算到了你会去杀吴昊,但我没算到你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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