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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奇缘记 第7节

作者:托爾德/托尔德 字数:7220 更新:2022-01-12 07:15:05

    他不就是青姐的老公吗?

    你怎麽会在这儿?就算是今天早机回来,这时分也该在家休息吧!

    我倒是想问你。他的脸上难掩那丝诧异。青青呢?她不是陪你买东西给你妈妈吗?

    我怔住了数秒,然後发挥奥斯卡影后级的演技和大师级的编撰能力,把我不知道的任何事情都粗略带过,终於把他打发掉。跟售货员要了另一双耳环,我也离开了百货公司,往附近的公园走走。早上醒来时的舒泰早已不再;我的脑袋被问号压个死死的,胸口如被大石堵塞了路般像是要爆血管。

    我有这麽一个突发的念头。我的花信之年,将会结束得很不济。仆街!

    第14章 14

    苹果的香味。

    泛红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她一脸兴奋地翻看着餐牌子,咀里说个不停,我却没听进去一个字。就只看着她那张咀,大概是说着吃什麽好?这个好吃。之类的东西;餐牌上的食物有限,从她咀里说的却像是永无止境般。

    寿头!想要吃什麽?鲍鱼蛏子?她轻拍我的臂胳,然後坏笑。

    我看着她那双笑弯了的眼睛,脑袋忽然空白一片。看看她身旁那张还空着的椅子,脑袋内空洞得比空白一片更空白。

    青姐。我淡淡地吐出她的名字,慢慢把视线放回她的脸上。

    怎麽了?还是一样地笑得灿烂且妩媚。感觉自己很快老了,所以紧张了?

    你和易澈睡了。是吗?

    她顿了一下,笑容稍稍收敛了一下,又很快把笑纹拉了上去。

    你在说什麽啊,寿头!然後别过了脸,佯装再往餐牌里看。饿到发神经了?

    我睡过她的床,那气味我记得。

    那是你跟她睡了,不是吗?

    侍应送来了酱油丶各类调味料和一瓶五花茶。老板刚打来说她十五分钟内到。说拿五花茶给你们先喝着。微笑,便退了出去。

    像我这种从小到大只有无线电视和亚洲电视可以看的香港人,这种状况之下我应该从餐桌下不知什麽暗格里掏出□□往她的脑袋发射;又或双手一举把桌子都翻了,然後送她一记让她在空中转体两周半的耳光;又或泪水鼻水口水一块儿从眼睛鼻孔咀巴挤出,一哭,二闹,继而上吊。

    当然没有了!

    多少次?我浅笑得像个混江湖的,就只差跷个二朗腿,抽根烟。

    允爷。

    我问你多少次了!我稍稍加重了语气,明显地把她吓了一跳。

    她没有回答。我推了推餐桌,让它发出刺耳的一声嘶吼,以沉淀我的怒愤。

    你原本是不是想左手摸着她的脸,右手搭着我的肩,嘻嘻哈哈吃一顿好的,喝一顿醉死的。然後三个人一起回家,让你们在大床上照顾着醉死在她沙发上的我?

    我们是真心想跟你庆祝…

    也顺道让我知道我最信任的朋友他妈的上了我喜欢的女人?

    同一个侍应大概想要查看我们可要点菜,稍稍推开了门,又匆匆把门关上。

    我笑了笑,一手抓着茶杯,把还烫热的一口气全倒进肚子里;可笑的是,我连喉咙被烫伤的痛也无法感觉到。手里那被热力灼着的感觉,也只不过是无痛的落差感而已。

    多谢你让我长大。我瞥了她一眼,把视线转移到置在一角的一盘仙鹤草上。做朋友做到这个地步,还有什麽话可说的呢?

    允洌。她的语气转趋强硬,你不要再抱着你对爱情那幼稚的憧憬做人好不好?

    难道要我跟你一样,跟什麽人都能滚到床上去吗?蜜月回来就借朋友过桥,编个故事瞒着老公,跟朋友的女人□□,然後不当成一回事才叫懂得做人?

    谁是谁的女人了?然後掉下一丝嘲讽味浓的笑意,是你自己一直没动作。谁跟她有什麽关系都不干你的事。

    什麽理论?说得像是吃饭一般,饭菜吃不完了,还得感激你把东西都吃光光了?

    难道一直等你?你会珍惜吗?等到头发都白了还不都一样?

    难道酒窖里珍藏的陈年佳酿都得让你吃剩饭一般全灌进肠胃里才叫懂得珍惜吗?

    我们都沉不住气,继而沉默,让一切沉淀。我站了起来,轻按餐桌,便转身离去。没有拂袖,只因连拂袖的力气也没有。

    允洌。我站在门前,稍停下脚步。你知道那只是一场友谊赛;我没有抢你的女人。

    随便吧!我只顿了一秒,冷笑,笑自己的无力,我已不知道,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友谊算是什麽一回事。便开门离去。

    第15章 15

    感情最澎湃的时候,脉动是乱了。我闭上了双眼,手里的棍子疯了般在舞动,溅起了的如巨浪般吞没了天地。前额叶已被那无尽快慰的神经触感麻痹而无法作出任何能称得上是思考的事;我是完全地投进这感觉卷起的漩涡里,凶涌地流动的水建起了我的世界。

    先生。你究竟懂不懂打爵士鼓?

    所以,这分明的嘲讽毫不留情地刺向我时,我是一台以视窗vista作平台的电脑,立即给了个清晰的蓝画面作回应。

    你觉得我买一对鼓棍回家做不求人?

    问清楚而已。不用劳气。

    以这种口吻说话还能说是在问清楚吗?怪不得政改谘询报告也是民意了!

    那家伙给了我一个cy style的笑容,便离开了房间;就只棋差一着,又或故意装作无意地让我听到他那句是是是。有胸部的就是娘!真想他妈的抓着他的脑袋往墙壁甩去;却只能没底气地把鼓棍掷到关掉的门上发泄怒愤。

    冷静下来後,我把鼓棍捡起,置在军鼓上,长叹了一声。

    二十五岁的第一天,我一个人。

    在香港这样一个愈趋冷漠的城市里,孤家寡人是等闲事,没什麽了不起也没什麽值得没底气。但自由行同胞落力推动的拜金文化里,好些东西却是矛盾地奉旨歧视单人匹马的侠客的。比你家那得侧着身子才进得了的厕所还要小的卡拉ok房间,最低消费两位计;即使你胖如日本相扑国手,稍为有点水准的火锅店也是不会招待你的,只能请君退而求其次,跟街坊们挤快餐店或一人火锅连锁店;能抓举五十公斤的你,在那肌肉比一切都发达的健身教练眼中,不幸地是要比那拎起一公斤的铁饼也喊痛苦的胖师奶浪费资源。

    发泄是要有本钱的;最起码要有个能让你发泄的对象。社会不会迁就任何人;即使你被他们伤得有多深丶有多透。

    会不会,易澈也只因为那份寂寞难耐而跟青姐掉落那样的□□牢笼里?

    我不住这麽想,感觉就像是一名发现老公有外遇,在自己的大床上将奸夫□□逮个正着,哭过闹过後还得为老公找辩护理由的怨妇。也像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作为受害人的竟然对犯错的人产生错误的情意结,进而作出反常的反应。

    通通都是错!我真确如青姐所说,不是易澈的任何人。作为青姐的朋友,心里再不认同,再难受,都没有指责她们的理由。单身成年人之间没爱意的□□交易,没有让其他人插咀的地方。

    既是寂寞人,就做寂寞事。

    我把家里的窗帘都拉上,灯关掉,把手提电脑接驳到电视,接上数个颇具名气的免费□□短片网站。在看□□短片这回事上,我的选择极具多样性,从不限於自身的倾向内;只要不是血腥或人兽之间的,我都会看。当然,对自身□□的刺激度总会有异。

    这天的我,肉身内流窜着醉了的血液,挑不起任何涟漪,和蠢蠢欲睡的灵魂一起瑟缩於残破不堪的布艺沙发里。

    手机微微震动,月儿弯弯高挂在天空中,只能把脸仰个累透才能看见的高度,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已在脸上乾透,成了让人难受如浆糊黏到脸上般的泪痕。

    无论你多气我,我还是很疼你。还是想你生日快乐。

    在你生日的最後几分钟才敢发这个讯息。祝你生日快乐。

    还以为乾掉两瓶红酒就能醉倒,就能记不起;结果,只不过又是另一个天真幼稚的想法。我努力拉起那愈发沉重的躯殻,拖着被社会磨平了足弓的双腿。洗澡吧!洗个好的,热的也好,冷的也好,把一切霉气通通冲下沟渠吧!

    结果却累倒在睡房。继而被连续不断的门铃吵醒。

    我□□娘的逼!还伏在地上的我用尽了力气大声叫喊,别告诉我你他妈的是易澈丶容岸青!你老板我一定操到你们飞天!

    门铃果然静止了!你娘,不可能真是她们俩吧?

    □□娘的!碍着我睡觉。终於站了起来,转身我把洗手间的门推开。门铃却又响了起来。我操!我没开冷气没滴水!

    门铃还是在响,只是速度稍稍慢一点。这麽锲而不舍的,就只有被什麽其他单位业主或租客臭骂了一顿然後到这里来跟进的管业处管理员。这些人如卫生帮或内地管作城管的那些人一样,都难缠;遇着他们就该装作没人在家,可惜为时已晚。就只能老老实实也脚步浮浮地往迎门。

    门打开,外头空无一人。

    第16章 16

    给力。给多一点力。

    我病了。喉咙火烧一般,有着一阵难以除去的痕痒,黏在咽喉的周围。浓痰卡在喉咙椗上,不上不下,如紧箍在内的金刚圈,每每让我想要撕破喉咙把它取出。头痛欲裂,裂开成数个互相推搪的我;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吵个不停。鼻水不停从鼻孔流出,而我竟全无感觉,直到鼻水都滴在桌上才一阵尴尬上脑的把纸巾往鼻子里塞。

    都说病的人都该多喝水,多流汗;忽发奇想,也就跟着不相熟的同事来这里流汗丶喝水。

    想着你最讨厌的人。狠狠地出拳。教练一脸挑衅,也确实挑起了我内里的一些什麽。

    我狠狠地往他双手的拳靶来了两记jab,紧接着一记cross,继而毫无预警地在一记uer cut後往他的腹部来了一记fronick,把他往後踢飞了数公呎。

    哇!谁让你突然那麽狠了?他大概非常後悔自己说过的,但还是笑了笑,慢慢站了起来。

    我自己。我说,脸上没表情,彷佛在说着一个陌生人。再来。

    好。难得有火花。

    当拳头打在拳靶上发出声声狼嚎,腿骨撞击拳靶让身体内血液如泉涌般急速流窜,我的脑袋开始跳线,放着比随意更随意的片段。

    我生来就不算是善类,暴力倾向一直难以掩饰。曾经因为换了学校,被同学讪笑而抓着对方的衣领,一把将他甩到地上;接而坐在他的肚子上,一拳又一拳地往他的脸上打,咀里还喃呒着不知道什麽。那不轻的暴力,把同学们都吓得不敢向老师说什麽;即使几乎每天我都会找一个人来痛打一番。那麽一次,一个女同学因着我在殴打一个胖子而无声地哭着。我看见她的眼泪,看见她那伤心的脸,便止住了要挥下的拳头。

    那刻,我意会到自己喜欢女孩子。那暴力,跟着潜藏於心,没有再出现。

    我奋力地往拳靶打去,腿骨踢至有如快要裂掉,直到感觉虚脱才停了下来。坐在地上,狠狠把水喝下,我不顾教练的劝阻躺在地上,闭上双眼。教练的声音慢慢褪却,周围忽然变得宁静。像是被巨大的吹气泡包裹着,我感觉自己的与世隔绝;感觉灵魂出体般轻飘在空中。四肢无力到了感觉不到重量的地步,彷佛那不过是由脑袋控制的四枝竹竿,能随时脱离身体一般。

    该恨的,就只有自己。多麽值得讨厌的那个自己。如若是时间错配,倒还能怪有缘无份;自己躲起来,又能怪谁?

    在同事和教练几乎要打电话报警找救护车前的一刻,我睁开了眼睛。坐好了身体,我笑笑,沉默地回答所有问题。然後,斯斯然走到更衣室,洗了个澡,便好好收拾。拾起跌下了的。

    走到街上时,夜色原来已深。路上没多少个人,气氛阴深得以为还是农历七月时分。一声bye,同事便登上久候了那男友的车子绝尘离去,完全没考虑过应否载我到附近的地铁站。也罢。反正也不相熟,省下无谓的寒喧。我拉起风衣的领口,帅气十足地往前走;地铁就地铁,型人不一定要有车子。

    车厢内已没多少个人,我随意找个位置站着;过度活动的腿变得僵硬,就怕坐下了就站不起来。从车窗看出去,就只是漆黑的隧道墙壁;侧着脸的我,在车窗上暗黑的倒影看来,多了几分帅气的沧桑,轮廓突然变得分明。

    这种沧桑,总让我想起法兰克仙纳杜拉那首one for  heart和ita veryyear是我多数的选择,惹得母亲欣喜若狂,地板擦得不怎麽样也无所谓了!那些年,果真像歌里唱一般,aeryyear,无忧无虑,无牵无挂。

    这年的我,唱着的却是one foaby这类忧伤的歌。在无人的车厢里唱着伤心的歌,至少不用把哀伤都吞进肚子里;愁绪不同於金钱,放在口袋里并没有什麽着数。

    易澈就站在我的前方,牢牢凝视着我那双因着疲倦而水汪汪的眼睛。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反却是有着一丝怜悯的愁绪,一大堆的问号从她那深邃的眼睛里毫无保留地溢出。我却冷笑,把脸别过去,看着车窗上那还帅气的我。

    允洌。我可以送你回家吗?她往我靠了过来,在我的耳边轻声问道。

    够了,易澈。我冷冷地说,附赠一丝自嘲味浓的浅笑。你的温柔就留给其他人吧!

    为什麽?

    我吐了一口乌气,浅笑,看着她那张单纯的脸,实在无法把这两天看了的那些激烈□□片段和这个人拉在一起;却又真确相信她和容岸青之间的比那些要更尽情些。忍不住,我发出几声嘲讽的笑声,摇了摇头。她没有反应,还是一脸认真和哀怨地看着我,像是在等着我回答一样。

    因为,我稍稍顿了一顿,看着她再往我靠近了一点,因为你根本不认识我。

    为什麽这样说?她一脸不惑,我们不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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