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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子桑gl 第60节

作者:k兽 字数:6785 更新:2022-01-12 07:48:03

    子桑聿喝着□□骏马,疾奔在这草地之上。因着骑马,特意换下了繁琐的衣袍,穿着雪色箭袖,眉眼之上是祥云火纹的抹额。她手持长弓,驾马之时从身后箭囊取出了一支长箭搭在弓弦上、眼神一凛。

    噗地一声,羽箭正中箭靶红心。

    “皇上好身手!”虽然对子桑聿百米穿杨一箭穿喉的本事早有了解,可是每次看到她在跟前展露出来,徐逍心底还是忍不住暗暗佩服。策马疾奔,却还能正中红心,这该是多大的本事!

    英雄重英雄,所以同样醉心武艺的徐逍也很欣赏子桑聿。

    “过奖了。”子桑聿扯着缰绳骑马踱步,看了看这马场,笑了“可惜这里不是草原,不然就天高地阔跑得自在了。马场虽大,但也看得到远处的山,近处的水,跑久了,看着也觉得没新鲜感。”

    “草原…”北方草原,一直被夷狄所占,近百年的时间,中原都未能和夷狄分个高下。今日听子桑聿这口气,莫非是打算日后北攻?

    “文清,咱们骑马走走。”

    “好。”

    徐逍也不知道自己对子桑聿到底是怎样的态度。感觉很在意这个人,可是每当这个人站在自己的身边了,却又没有半分男女之情的局促。而且对于他钟情柏倾冉甚至纳妃的事情,自己也只是觉得理所当然、并没有太多的复杂情绪。

    也许是觉得,这个人高高在上自己接触不到?

    “文清今年也该十七八了吧?”

    “回皇上,臣今年十八虚岁。”徐逍拱手回禀。总觉得他问起年纪怪怪的。

    子桑聿笑了,看着打远那片结了冰的逸景湖。“早前你兄长文宏来见朕的时候,也会说起一些家常话。文宏说,文清不小了,如今叱咤朝堂,真怕这妹妹来日嫁不出去呢。”

    “哎,皇上这是哪里话。”说得徐逍有些不好意思。这哥哥,怎么和皇上说起这些事来?转念一想到大婚…自己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想象不到日后会嫁给一个怎样的人。更甚,自己不会想到嫁给眼前人。

    嫁给子桑聿?

    徐逍不禁抬眼看她,可惜,没有早相遇。如今他心有所属,又想这些干什么呢?

    “如果可以的话,朕希望你会找到一户好人家。”子桑聿的话说得很平淡,语气也很认真,就像是她的兄长徐文宏。“好歹是我朝第一个女将军,怎么着也得风风光光的。不过不知道怎么样的男子才能降得住你?”

    “皇上…”徐逍有些吞吞吐吐。

    “其实文清,你心里可会觉得亏欠朕?”子桑聿回头看她。

    “亏欠……有。”徐逍欠她子桑聿太多了。救命之恩,立威之情,今天她徐逍拥有的一切可以说都是子桑聿给的,如果没有子桑聿这个人,恐怕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情景。“皇上是臣的恩人,臣这辈子都还不完这般情分。”

    “如果你真的想还,便好好帮朕打天下,来日,好好辅助朕的孩儿。”子桑聿笑了,“以及,好好地。朕以你恩人的名义来跟你说这番话。”最后这一句话,子桑聿有些停顿、希望她可以从中理解到什么。

    “臣自当为皇上,为大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子桑聿也没说话,点点头,笑着策马远去了。

    徐逍突然也觉得心情愉快。

    恩人…

    可是心底里又泛起了一些其他的感觉。恩情吗?…徐逍回想起从江洲到这里的点点滴滴,想起这个人救下自己的那一瞬间,想起那天军营排山倒海的‘我们服’。还有很多,都和子桑聿重叠。可是这一切,似乎都只是子桑聿的恩。

    而自己,在情愿或是不情愿、知情或是不知情之中通通接受了。

    “子桑聿,也许我并不爱你。”我不爱一个人的名分,我也不会因为你是皇上的身份而豁出自己的一切。我喜欢的,仅仅是那天于我有救命之恩的你,于我有立威之情的你,一箭封喉百步穿杨的你,以及那个立志一统天下,坐拥江山的你。

    也许我喜欢的,只是你的气魄,却不是想和你生生世世相纠缠。

    可以的话,我想,我更希望你和皇后娘娘白首到老。

    “这样说来,心里好像放下了一个包袱,轻松多了。”徐逍端坐马上,笑了。望了望远处,子桑聿的影子已经模糊、徐逍当即扬鞭,朝远大喊

    “皇上你慢些!文清的马跟不上!”

    文清会一直记得,那天在浴火战场的鲜衣少年。

    ☆、第61章 安神草

    “咳咳咳…”

    “娘娘,你还好吗?”

    二更过半,景和殿的寝室里点起了一盏小灯。婢女蓝儿听到柏倾冉几乎彻夜的咳嗽声,又是放心不下,便赶来询问。灯火之下,柏倾冉的脸色看不出苍白,可是嘴唇没有半点血色,自己是看得清楚的。

    “我还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昨天开始,自己就一直不大舒服。本以为只是小病小痛,不料今日,还会难受得不能入睡。柏倾冉蹙眉,有些虚弱“皇上有来吗?”

    “方才二更的时候,连忠来过一趟,说今晚有紧急政事,皇上正和定国公等几位大臣在御书房议事呢,叫娘娘不要等皇上过来了。娘娘,你还好么,蓝儿给你唤太医…”

    “不必了蓝儿。”若是叫太医,只怕是又会让那人知道。最近朝廷好像很多事忙,实在不想让她多想。“睡不安稳,许是焦虑吧。还有安神草吗?”

    “有,蓝儿去取。”

    这是柏倾冉生来的一个病痛,儿时复发得比较多,现在已经愈发少了。可是这几日,怎么又开始了呢?安神草,是儿时一个太医配的,因柏倾冉的病由破惊起,故安神。说是思绪飘忽,噩梦萦绕,唯有安神一方,可以定下心魄。

    柏倾冉用过安神草,便又再睡去。

    中庭多杂树,偏为梅咨嗟。

    问君何独然?

    念其霜中能作花,露中能作实。

    摇荡春风媚春日,念尔零落逐风飚,徒有霜华无霜质。

    忽然一场雪落,柏倾冉行走当中,只觉得天地漫无边际,找不到尽头。放眼去看,雪地绵延,乃至前方,似有一阵轻声细语飘到耳边来。柏倾冉心中生疑,悄然走近。

    脚步轻踩雪地,有稍稍陷印,却没有半点声响。

    身边突然又多了不少梅树,漫过头顶的,是那点点梅花,开在风雪之中,甚为艳丽。柏倾冉望着眼前场景,有些迷茫。

    “君者,当不畏难,不畏险,不畏国之大仇,家之小恨,不畏颠覆江山…”一个简陋的院落,合着泥砖瓦房。院子里的雪地上,有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正端坐案前念书。他的神情极为认真,任周围如何,似乎都不受到丝毫干扰。

    “为君,民心以重,百姓如水,君如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他口中喃喃,皆是天子王孙国策论,却不知这简陋地方,这孩童为何背诵这些?柏倾冉还在疑惑,跟前的孩童似是发现了自己,抬起头来,粲然一笑。

    “你是谁?”

    他的笑,和她的笑一模一样。

    “娘娘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蓝儿还守在塌前,看着刚睡下不久的柏倾冉。只见她额头上渗出冷汗,皱着眉;蓝儿轻叹了一口气,取来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细细地给她擦拭“娘娘定是太劳累了…”

    柏倾冉只觉不可思议,狠狠地闭上眼,惟愿自己能清醒过来。

    “冉儿。”

    柏倾冉骤然一惊,耳边,为什么会听到父亲的声音?

    “父皇,冉儿想和太子哥哥他们一同上书房。”方才的孩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再熟悉不过的皇城宫廷。眼前,是仍旧稚童的自己,以及容光焕发的父亲柏道成。

    “好冉儿,你是女儿家,怎么可以和太子哥哥他们一同学国策?”柏道成笑着,抱起了年幼的女儿,一脸宠溺“作为一个公主,你不需要学那么多累人的东西。冉儿,你只需要好好长大,来日,找到一个宠你的儿郎,父皇就放心了。”

    柏倾冉忍不住掩脸,想起那天在天牢里看到的疯癫父亲,不禁哽咽。“父亲…”如果你依旧安好,没有丧失理智,那该多好…多日以来,本以为你们被发配边疆不得再见,你们可知道我心中之痛?血肉至亲,可是却连见上一面也如此之难…

    “冉儿会遇到一个怎样的人?”

    “冉儿啊,肯定会遇到一个很好的人,那个人,一定会比父皇还要宠溺冉儿。知道吗,那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这样才配得上你…”

    那稚童声音和柏道成的声音不断交响,回荡脑海。

    “蓝儿拜见皇上。”

    “平身吧。”子桑聿轻声走进殿来,第一时间便是看向床榻方向,“皇后睡了?”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睡下约小半个时辰。”

    “好。你下去休息吧,朕看着她便好。”

    “是。”

    子桑聿关上殿门,走近床榻旁。床榻上的人散着长发安然入睡,睫毛轻颤,雪白色的中衣衬得她长发如墨,如玉雕琢。子桑聿在她身边轻声坐下,看着她,牵过她的手。

    手心还是有些冰凉。

    “怎么了吗?”子桑聿自说自话,俯过身为她掖好被子。“今天晚上突然有些急事,商议到现在才回来……哎,都三更天了,你才睡下没多久。不要让自己那么累,我当皇帝已经忧国忧民了,你应该欢愉些,才能让我舒心。”

    她已经睡下,这番话不一定会听到的。子桑聿心里清白,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跟她说。

    “睡吧,冉儿。”子桑聿在她唇边落上一吻。

    满堂红缎!

    眼前是富丽堂皇的宫殿,周围站着的是道贺的百官;一对新人手执红绣球迈步而入,翩翩少年晃花了柏倾冉的眼睛。三年前,这是三年前尚且稚气未脱的子桑聿。

    “儿臣定以一生之心力爱护公主。”

    忽然间,红缎飘散,变为在熊熊战火里燃烧着的军旗;满堂笑脸,变成了沾染鲜血的痛苦哀嚎;百年古城城头,一声炸响,空气中弥漫了浓重的血腥。柏倾冉有些惊愕,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就像是当初民众起义,一夜之间,东窗事发。

    “降者,不杀!”

    耳边是经久不绝的厮杀叫喊,无数的士兵迎面碰撞,挥着武器,举着大旗,奔走在这烽火硝烟的战场上;接着,变成了无数踩在脚下的尸体,累了一层又一层,染红了整片土地。

    “战无不克,攻无不胜,横扫河山,天下一统!”

    一柄长剑冷锋刺来,刺进了血肉;柏倾冉一惊,看着那坐在马上的子桑聿,她正与大宁宁国公颜天明打斗、可是颜天明的剑,刺伤了她的手臂。

    “不要…”

    柏倾冉看着她蹙眉的模样,只觉得心里揪痛。子桑聿,你不是跟我说,那只是小伤吗?可是为何你的眉头皱得那么深,告诉我,是不是很痛…

    她似乎有些神志恍惚,身形一晃,倒下马去。

    紧接着,柏倾冉身处场景也随着崩塌,自己的身体正被人轻轻地摇晃。“冉儿,冉儿,你怎么了?”柏倾冉睁开双眼,只见是子桑聿熟悉的面容,正对着自己笑。

    “怎么说着话,你便睡着了?”子桑聿淡笑着,看向身后,指着一个孩童,“刚才跟你说的你可有听到?这是朕的皇儿,今年三岁了。”

    “睿儿…三岁了?”

    柏倾冉看向那个孩童,却在他的脸上,没有找到和子桑聿相似的痕迹。

    “他不是睿儿。”子桑聿的语气忽然变得冷漠,原本的笑容也僵硬了下来,沉声道“但是朕希望你也要好好对待他,视若己出。日后,大延江山要由他继承,他是朕的太子。冉儿,你都听明白了吗?”

    这个孩子,是大延太子,是继承大延江山的人?不,这些都不重要,可是,睿儿去了哪里?你曾经信誓旦旦说要立为太子储君的睿儿,现在在哪里?“睿儿呢?”柏倾冉感到不对劲,紧紧攥着她的衣袖“聿,睿儿呢?楠儿呢?”

    他们是一对多么可爱的孩子,为什么他们不在身边?

    “死了。”子桑聿的话让她如入冰窟。

    死…死了…不可置信。柏倾冉发怔,看着她冰冷的表情,琢磨不透。“为何,他们死了?为什么会死了?我的孩儿…为什么死了?”

    “不要再问那么多为什么!”

    眼前的人似乎因为柏倾冉的话而发怒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来的一柄匕首,手上一使劲,捅进了她的胸口。“朕不想听你问为什么!朕做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过问,为什么你总是不明白!”

    “聿…”柏倾冉只觉心口发闷,一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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