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地很深,舌尖在湿润的地方转动勾缠,用鼻尖去碰最上面饱满的那颗红豆,满脸沉醉,那表□~情地要命。
颜歆的脚被她抓起扛到肩膀上,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她的头,颜歆柔软的腰摇摆着,屋子里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杨杨的舌尖滑过的地方一片水光,粘稠的液体滑到雪白的臀瓣下,在垫子上留下水痕,颜歆的双手抓住杨杨的肩膀,指尖陷入其中。
种种反应是在提醒杨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杨杨却在此刻撤离,舌尖在旁边打大圈,就是不去碰最里面。
“告诉我,我的礼物在哪里?”杨杨的目的是从她口中得到结果。
最里面热地快要着火,充满了渴望,杨杨却旁敲侧击,故意不去满足她。
颜歆用脚勾住她的头,双手抱住她把她按向自己的腿间,无声地命令她听话满足她。
尖锐地快感在此刻盛放爆炸,颜歆用尽全力喊出她的名字,身体像被剪掉线的木偶软软倒下。
杨杨说“我的礼物呢?”
“没有。”颜歆还是不松口。
杨杨只好满脸委屈地看着她,颜歆看不下去,说“晚上再给你。”
“好的,我会卖力伺候你的。”杨杨笑地像一头狼,饿狼。
颜歆说晚上的意思不是这个,只怪杨杨满脑子都是□。杨杨真应了这句话,这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到早上,杨杨抬起酸软的手,意识到手上多了一样东西,她抬起手放到自己眼前,迷蒙的双眼慢慢有了焦点,集中在手指上,闪闪发亮的东西是一枚钻石戒指,她惊喜若狂,转身看枕边人,她还睡地香甜,放在被子上的左手带着同样的戒指。
颜歆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把戒指套上去的,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吗?
这何止是惊喜,这是天大的恩赐和喜悦。
杨杨热切地吻让颜歆无法正常呼吸,她被杨杨吻醒,有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火,而后探入她的腿间,一寸寸进入她湿润之处。
谁来把这个疯子抓走啊!颜歆呻吟着,心里想的事情幸亏没有让杨杨听到,不然杨杨会哭给她看,或是再凶狠地报复她。
颜歆早知道杨杨会激动地发疯,所以没有当着她的面给她戴上戒指,在夜里等杨杨睡着了才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但是一样的,晚上不发疯,白天醒来还是一样变成疯子。
杨杨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我知道。”颜歆说。
这个回答没有让杨杨满意,杨杨用身体惩罚她,颜歆激动地叫出来,杨杨还在她的身体里搅动,让她双腿打颤。
“说我爱你。”
满足她,让她高兴。颜歆屈服了,她说“傻瓜,我怎么会不爱你呢。”
这答案让杨杨满足了,但是只是暂时的,她要的绝对不是这些,她要的是颜歆的一辈子。如果可以,还有下辈子。
番外二
她会把记住的原因大概是吃了我烤的鸡翅,我想我真的是哭笑不得,笑理由竟然是这个,哭的却是除了这些,她能否记得我更多。
人是贪心的动物,而我从不敢去奢望什么,对她,我想放纵自己奢望更多。
下班以后我总会在电梯口停留些许时间,为了偶尔一次共乘电梯的机会。
我知道我这一切做地很刻意,像一个不被人认可的小偷,更严重地说是一个偷窥狂,我从她地方偷来一点点美好的时光,珍藏于心。
她也许不知道,每次与我打招呼,和我说明天见,我会非常高兴,好像是喝醉了,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
“乔总。”在电梯口我与她相遇,这是第四次与她一起乘电梯下班。她有所察觉,在看见我的时候说“你每次也是这个时候下班吗?”
“嗯。”我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放,乞求自己不要表现地像一个疯子。
“真巧。”她说话的声音赏心悦耳。
其实不是巧合,是我刻意在等这一刻,我做了坏事,制造了一次次的巧合。
电梯一层层下,她开始问我工作的情况,我发现我害怕看她的双眼,我会不自觉地回避她的目光,我怕看见她的眼睛更怕被她看到我眼中的渴望。我从镜子里看到我眼睛泄露了我的心事,竟然是藏也藏不住的。
当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我发现她是在倾听我说话。我早知道她是认真的,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包括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也是这样。
她让我更加喜欢。
上班以后我避开了和家人相处的时间,我一点点往外挪动脚步,为飞离这个家而做准备,回到家里除了家中的保姆会为我留一顿饭,其他人大概是当我不存在的。
保姆在我吃饭的时候坐在饭桌边为她刚上小学的孩子织围巾,她是我这个家里唯一能说得上几句话的人。
她对我说要惜福,别人想求都求不到的我都有了,为什么还要不开心呢。
我也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太贪心了,拥有了别人渴望的却仍然不知满足。
她是我的渴望,是我不满足现状的证据。
工作转正没几天,爸爸突然改变了主意要我从这个公司出来,他终于为我花了一点心思安排工作,把我安排事业编制里。那是一个清闲的工作,我知道,有闺蜜在那里做事,拿地相对一般人来说是多的,做地却是极少的工作,而公司对该岗位的要求也是微乎其微。
让爸爸改变主意的理由是因为别人对我这个职业的不屑,让爸爸在好友面前丢了脸,如果不是这样,他绝对不会为我多花时间去想想。
他让我自己去思考,其实他自己早就做出决定,之所以问我只是行使告知的责任,至于我点头或是摇头都不能改变他的结果。
我花了一个晚上的辞职信,打出一个字,然后删除,我在踌躇,在犹豫。
第二天,我站在电梯边等她,走过去的每分每秒都变成对我折磨。在她从拐角走出来走进我视线的那刻,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催促我快,快走上去说你爱她,你要让她知道,不然你再也不会有机会说出来了。
于是,我催动我的脚步上前,这次我想为自己鼓掌,我没有犹豫,我说了我该说的话,我用喜欢来表达,因为这个词更委婉和迂回,而她却说谢谢。
谢谢你。她是不是习惯了接受他人的表白因为习以为常呢。她是否觉得我只是在开她的玩笑而毫不在意呢。
可笑的是我居然无法告诉她我是真的喜欢,真到想催眠自己这是幻觉都不可能的地步。
我把辞职信交给杨经理,她是一个好人,是好上司,也是良师益友,我却在她面前放纵自己哭出来,我绝非脆弱,只是在此刻我被深深的无力感所左右。
如果我能像她一样自由多好。她说过,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并非凭空而来。
再见。我爱的人在楼上,我如实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她没拒绝我,而是把我当朋友,对我来说已经是慷慨的,如她这样的好人,大概对任何一个人都是温柔的吧。
其后我想我不会再为谁心动了,以后我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心。
辞职以后一段时间我浑浑噩噩地在思考着我的人生,连平时不亲的姐姐也注意到了这点而来找我谈心。
我与姐姐的性格完全不同,父母离婚以后她随爸爸生活,而我与她虽然是亲生姐妹却仿佛是陌生人。加上我总以为这个家不属于我,所以我无法敞开心胸去和她交流。
她也不习惯与我沟通,她像盘问下属一样问我,而我放下了抵抗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也许这是交流的第一步,她试着告诉她的想法,她说是我造成了当前的现状,是我放弃了决定权并且自暴自弃地交由别人来操纵,所以错在我。
起初我无法理解她的意思,待我冷静下来以后才从中读懂了什么。
她的手僵硬地抚摸我的长发,我与她从没有这样亲近过。
后来,我特地绕去公司,却停留在公司楼下,坐在那里的花坛边上傻傻地看着那扇玻璃门开开合合,里面的人进进出出,脚步急促匆忙,我羡慕他们有所追求。
我也看到了乔忻时从一辆陌生的车上下来,她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说明她和别人在一起。
她下了车绕到驾驶座那里,车窗摇下,她弯下腰探出手勾起那人的脖子与她吻别。
我一早就知道,像她这么好的人一定会像黑夜里最闪亮的星星一样发光,于是有人看见了她的光,新生爱慕,伸出手摘下了她。我的心疼地像被人撕成碎片。
我叫自己放弃,可是我学会了表达自己的想法却学不会放弃。她依然在我的胸口绽放,我最后还是回到了公司回到原来的位置。
我想近距离看着她,她快乐时我便开心。
我知道她现在有一个爱人,她曾经不爱女人,却为了那人而改变了自己的信仰。
我曾经没有信仰,我把她当做我的信仰,我信仰她,崇拜她,如同一个爱做白日梦的小姑娘。
她对我仁至义尽,除了不能回应我的爱,她对我是够好了。她这样的人世间罕见,连爱上她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再度离开的决定是在年初的时候开始的,我离开并非别人要求,而是我意识到我不能再停留在原地不动作仰望她,像一株傻乎乎的向日葵。
我爱上了一个比自己更好的人,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所稀缺的东西,我不够坚强,缺乏理性的思考,我平庸地像草地上的一株草,只是千千万万的植物中的一个生命,她弯下腰都看不到我,我甚至说不出我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地方,我因为爱她而开始反省自己。
她与那人的幸福已经不言而喻,连杨经理也说她们很适合在一起。
“除了两人都不会做饭。”杨经理耸耸肩,“但是又能怎么样,她高兴就好。”
我的笑容假地像是伪装,心是最真实的,自私且不甘心,但是那仅仅是我心里的想法,我已经无力改变什么,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在我心口留下一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