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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曾约定于地狱中再会 第14节

作者:方文人 字数:17732 更新:2022-01-12 07:54:29

    正当她这些思虑着的时候,这几天内她一直期望着也一直害怕着的事情发生了。

    我必须教会你园田最后的族人,真正的园田的剑绝不是这样杀戮和复仇的剑。

    那天中岛临也最后挽回海未神智的话回响在耳边,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现在海未的心中也是十分的复杂。

    那样的自己,别说叫他哥哥的资格了,连像十数年前一样叫他叔叔的权力都没有了吧。

    何等丑陋的自己,仿佛是为了掩盖她的丑陋一般,出现在双层铁门之后微弱光线下映衬出的身影,并不是那个会造成海未复杂情感的中岛临也,而是军师。

    也许军师这一身份最开始就是为了掩盖那最初的真相而存在的。

    对于这里,可住得还习惯吗

    中性而又有些低沉的嗓音从门外响起,在他的手上提着一个光线细微的小提灯。但即使是这种放在月夜下没有丝毫光亮感的微弱光线,在此时的三人眼中都显得十分刺目。

    三女都没有回答,准确地说是,她们都已经丧失反驳他的能力了。

    在民间重现这种就像几个世纪以前的天牢,不觉得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吗说着中岛临也的目光投向了另一边仍然处于昏死状态的绘理,如果再能在民间重现以前的处邢台,把这世界上最污秽肮脏的人的亲人诛杀掉,是不是会有一种更美妙的感觉呢呵呵

    如果你想要那样做的话,那你就尽管做好了咳,反正,至今为止你在我身上还有什么事情不是想做而没有做的。

    正当海未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众人一直期待着的声音从牢房的内部幽幽地传了出来。

    绘理醒了,在最应该醒来也是最不应该的时候醒来了,仿佛黄昏的湛蓝色眼睛直视着军师的面容。饶是以海未的冷静,此时心中也充满了对于绘理的担忧,毕竟眼前这个中岛临也的逆人格的行事方式海未完全看不透。她料想若是绘理一直保持沉寂那倒还好,但如果绘理醒了,身为阶下囚的四人谁也无法断定军师不会拿绘理动刀。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对于绘理的表现军师并没有表示什么,直到这时海未才发现军师的脸孔上已是布满了疲态。显然如今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对此海未虽然并不知道原因,但当务之急还是要拼一拼能不能逃出去,一想到这她就开始思量起来

    这些是你们的想要的东西。在海未陷入沉思的同时,军师只是放下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就默默地离开了。

    随着哐的一声沉闷的碰撞声,世界再次沉入了黑暗。

    没有人知道军师到底在想什么,而且现在也不是考虑这次的时候,坐在门口的希立即起身前去清点军师留下的东西。

    只有估计正常一人份多一点的干面包和一些水。只用了几次呼吸的时间,希就说出了军师送给她们礼物的多少。

    嗯我自己失水并不多,先把水优先分给你们吧,面包就给海未吧,毕竟她之前失血太多了。刚醒来的绘理好像精神还不错,立即想对这些仅有的物资进行分配。

    正当希要开口时,海未就已经苦笑道现在这种情况恐怕不论谁来分配,都会把自己的那份留着最少的吧,我看比如还是平均分配吧。

    咱家也觉得这样最好,但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重点关照一下琴梨吧,毕竟我觉得她现在是我们当中状况最差的。希在一旁无奈地回答道。

    什琴,琴梨你怎么了。绘理不禁在一旁焦急地问道。

    没事的,我没事

    琴梨海未喊着琴梨的名字却动弹不得,因为她分明已经感觉到那之前一直与自己右手重合的柔弱手掌正在缓缓滑落

    作者有话要说

    315海未生日快乐在今天时隔几个月我又准备更新了,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虽然几个月没写有点生疏了,但我会尽量拿出让大家满意的成果的,谢谢。

    最终卷 约定

    第89章 第八十六章 魔王的革命

    嘀零零

    急促的电话音打散了凛冬室内封尘的空气。

    已经,再也无法挽回了。

    您好,这里是东京警视厅。

    这个腐朽的世界,已经注定要被摧毁。

    什请保持镇静先生,请说明你现在所在的位置

    革命,已经开始了,为了向灿烂的明天干杯

    喂,喂到底怎么了

    嘀零零嘀零零原本寂静的办公室内,一连串的电话音接连响起,仿佛预示着一种召唤。

    不错,是我在召唤你们,生活在和平下庸碌的人们

    嘭

    从远处响起的,仿佛可以震碎夜幕的巨响。

    重新见证,那些曾经被你们所忽视之人的力量吧。

    快快点疏散人群

    救护车救护车呢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啊,这里又有人停止呼吸了,医院的人还没来吗警察呢警察

    可恶,到底已经有多少区域发生暴动了不知道你说不知道那就赶快调动防暴部队过去查啊市民现在重要的不是市民,而是到底怎么想办法去突入那片区域

    啪嗒一声挂掉了电话,身穿西装的男人透过玻璃向外界望去,呈现在他瞳孔中的是一片灰蒙蒙的硝烟。难以想象,这时在二十一世纪的首都会发生的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导致了这种局面,也许,那些反对自己所提出的新型治安管理法规定的老顽固在这次事件后也没有立场可言了。但是最重要的是

    男人望向了硝烟的深处,那座依然屹立着的巨兽般的建筑。

    如果那些记录落在了恐怖分子手里的话,我和道冲都会有危险

    道冲,到底怎么样了

    不断地用手指叩击着桌面,男人又拿起了电话。

    所以说,道冲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呢岩成经理,我相信你会给我满意的答复的。

    冰冷的空气在室内徘徊着,房间里静静地坐着两个人,身着黑色长风衣,身材修长的男人双手撑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惴惴不安的肥胖中年男性。

    这个中岛先生,我们这我们这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东西

    哦是吗,看样子你们的脑子还不够清醒啊,军师仿佛已经失去了继续下去的趣味般地说道。

    还没等岩成反应过来,下一瞬间一个如同坚冰一般的触感出现在了他的额头上。

    啊噢在不像样子的声后,岩成仿佛已经失去了继续谈话的气力。

    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机会,况且是岩成这种未经锻炼的普通人,军师就已经欺身伏上办公桌将枪口送给了岩成。

    死神在向你笑着呢,岩成先生。

    哈啊哈啊我我真的不知道

    咔这是扳机扣动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团蠕动的肥肉发出了猪一般的叫声。

    哼,军事不屑地看着这个曾经在自己面前扯高气昂的男人,放心,是空膛。

    啊啊,我还活着

    所以说这就是长久地被和平外表所欺骗的人群,即使是像岩成这种所谓心狠手辣的人,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个商人而已,这些人可以用自己手中的金钱来剥削别人、压迫别人,来使无数的人听其摆布,甚至是让人颠沛流离、流离失所,但是却从未见过当一个人彻底绝望时其内心喷涌而出的污浊的血液。

    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是屎尿横流的男人,军事叹了口气,心想他应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看样子和那位政府要员的联系证据,隐藏得要比自己想象的好。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吧,在岩成严重如同魔鬼一般的军师的大脸又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当年跟踪我去园田家的那拨人,是你派的吧

    噶哦盐城的眼睛瞬间瞪得极大

    今天,是中岛临也建立起这个只属于他的王国的第二天。

    武装暴动,或者说只是一次恐怖袭击吧。在现世难以想象的黑暗中所爬出来的亡魂,在大街上游荡着,这些平时被忽略的虚伪面具下丑恶的身躯可以在这里、在阳光下坦然地行走着。

    如果将一把刀,塞在一个精神压力过大、内心孤独的青年手中,那会发生什么

    如果把一把枪,塞给一个因为负债累累、无家可归的流浪男人,那又会发生什么

    被现实的残暴所的人们、被虚伪的日常折磨得几近疯狂的人们、已经对现有的社会生活彻底绝望的人们,所有的这些,不管是大街上的流氓,还是校园里的学生,还是在公司上班的职员,如果我将手中的这把枪递过去,所有人都会为之欢心。

    所以说,需要的是,不是主义、不是思想、不是心灵、不是拐骗,需要的是有一个人,将力量带给他们,只要他们拥有力量,他们就会破坏、破坏、破坏直到最后一刻,直到他们空虚的灵魂得到慰藉。直到不幸成为时代的旋律,直到所有人都明白他们的苦痛为止

    不错,我们不追求什么改革、改良,我们追求的是彻底的释放,我们身为人的释放,身为动物的释放,身为生灵的释放

    在这里,所有的暴力、抢夺、盗窃都将是合理的,有的钞票、财务、女人都是可以肆意享有的,这就是我所认定的世界形态,若想否定它,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种形态从一开始便已存在在每个人的心中。

    如果说人生的价值是去救赎别人,那谁又来救赎我自己每个人生来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若不能救赎自己的人生,在我看来毫无价值可言。

    哼,这就是我给那群愚蠢的羔羊们灌输的东西。

    但是羔羊终究是无法变成群狼的。

    他们只有为人所诱,为人所用的资格。

    但有一点是对的,只要为了达成我自己的最后的夙愿,任何人我都不惜去伤害。因为我已不需要救赎,我只想达成长久以来的愿望。

    不错,如果说我注定要创造出一片地狱,那我就一定是这之中的魔王

    革命,降临了

    哥哥,等着我

    第90章 第八十七章 想让你依靠

    根本无法计算的时间,仿佛就在我手中萦绕着,却迟迟无法离去,也无法得到。

    无数次地在脑海中想象着逃跑的方法,但四肢被囚禁的事实却残酷地讲这些方法一个个都否决掉虽然还有最后行险的方法,但不到万不得已,海未还不想去拼这最后的可能性。

    啊琴梨好像还是无法退烧啊离身侧几步远的地方传来绘理的呼声,前些时候,小鸟就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压力和疲惫,以及现在的缺乏营养而倒下了,绘理和希都在轮流地照顾着她。

    这样下去不行啊,绘理,没办法知道他到底是想把我们怎么办。海未皱紧了眉头,对着绘理说道。虽然海未内心还是有一定把握就是军师是不会杀死自己的,但她同样无法保证军师会在意绘理三人的生命,更何况,虽然绘理没有说,但海未还是隐隐地感觉到,在这中间应该还有很多自己并不知道的东西。

    是呀,这样下去,可能最先垮掉的是琴梨,但拿不准军师到底有没有拿琴梨的性命当一会儿事。显然绘理也想着和海未一样的事情。

    绘理亲所说的这一点,我也是赞成的,但我觉得现在,不仅是对于我们自己的问题,我感觉对于军师现在在做的事情,也应该有所了解才是,另一侧的希接着绘理的话说道,这样下去就算海未活下去了,而我们死了,恐怕她也会追着你去做亡命鸳鸯的那你说是吧绘理亲

    等希你在说什么啊,这件事情现在根本不在这里吧。听到了预想之外的回答,海未不禁有一点慌乱。

    虽然我和绘理不知道你和那个男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他对你所抱有的特殊感情,即使是绘理亲没告诉我,我也早就发现了。而绘理现在一心求死,在这样放着她不管的话,只会更加刺激军师,酿成不好的后果吧。

    话先说清楚,我现在对你和绘理的感情一点兴趣都没有,从绘理来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放弃绘理了,现在我只想大家怎么活下去,希突然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想这一点小鸟也是一样的。

    希,你。绘理好像是略微有点哽咽地说道。

    海未也顿时默然无语。

    仿佛是深吸了一口气,希接着说从前两次他进来送吃的交流上来看,他必定是在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在气息上越来越虚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必也是有他的战斗的吧

    那是什么

    一个被他叫做革命的东西。

    革命这话听着真可笑。

    虽然是可笑了一点,但是我想他是认真的。

    认真到什么程度呢

    大概也只是用完就弃的程度吧。

    是吗哼,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应该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是为了一个叫做中岛川平的男人

    随着绘理口中中岛川平这四个字一进入耳中,海未顿时感觉四肢一阵冰冷,那是一种超脱这个寒室所能带给她的冰冷之上痛彻心扉的冰寒。

    中岛川平。

    不好了,临也,川平大哥他出事了

    我相信叔叔不是坏人、伯伯也不是

    嗯,我知道了,还有,下次再见面,不要再叫我叔叔了,我可以做你的哥哥了。

    临也叔叔走了以后,自己好像伤心了很久,是什么时候才接受了这个事实的呢,已经无从可知了。

    突然间脑海中又再次闪过了那个刀光剑影的画面,那个漫山红叶的秋

    我到底,是怎么了

    没错,没有什么能再迷茫的了。

    我必须救大家,拯救绘理、拯救小鸟、拯救希,然后再拯救临也哥哥

    哪怕自己无法再得到救赎也好。

    这样想着,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涌上了喉口。

    无边的庞杂思绪冲击着大脑身体在不住地打颤,已经无法再抑制住自己的渴望,也许很久前就无法抑制了,只是自己还未意识到。

    只是我们一定不能屈服。

    不错,在现在的情况下看来,屈从于他只会好来更不好的结果,尤其是对于我们而言。

    绘理和希好像是刚达成了某种程度的共识。

    药我要药呕海未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什怎么了海未绘理马上放下了小鸟,冲到了海未跟前来,抬起手抓住海未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的手。

    虽然无法看见海未的表情,但此情此景,瞬间就让绘理联想到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如同吸食毒品的人一般,没有药物就无法继续正常得生活下去的少女。在绘理看来,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

    海未怎么了一旁的希也焦急地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药嘛

    你是说那个药

    嗯恐怕,海未没有那个药,大脑是无法保持清醒的。

    绘理没有再和希说话,对于第二次见证爱人发病时候的狼狈,绘理没有再犹豫,她紧紧地搂住了那具不断颤抖着的弱小身躯,在一片黑暗当中。

    乖,海未乖,一切都会过去的,没有问题的,没有问题的如是像母亲一样不断地抚摸着怀中的人儿。

    呜仿佛是感受到了绘理的温柔一样,海未瞬间扑入了的绘理的怀中,其速度之快让一旁注视着的希不禁咂舌。

    呃,海未你干嘛啊绘理感受中海未的呼吸,不知道她突然间又怎么了。

    绘理,我突然感觉好悲伤

    怎么了

    不知道只是没来由地好悲伤。

    没关系的,海未,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在绘理的不断安抚下,不知道过了多久海未终于沉沉地睡去,像一个孩子一样。而绘理只是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已经裂开来一样,但她真的感觉好高兴、好高兴,因为海未是在自己的怀里睡去的。

    正因为如此,自己绝对不能向军师妥协。

    我多想,也能让你这样依靠一下我。

    第91章 第八十八章 谈判

    哦看样子睡得挺香的嘛。在久违的光明之中,军师默默地噙着冰冷的笑意注视着四人说道。

    你到底想让我们怎么样军师绘理再次瞪视着敌人。

    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你们牵扯进来我现在的伟业而已。

    哼还真是自大的语气呢。

    随便你怎么说,中岛临也好像毫不在意一般地答道,接下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们还是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你要去干嘛绘理锐利地盯着中岛临也。

    没什么,反正已经是跟你们毫不相干的事情了。

    这样吗

    再见,愿我们在没有黑暗的地方再见吧。

    中岛临也走了,脸上带着笑容。

    好了,这样就已经完全抓住毛利的把柄了,看着手上紧握着的硬盘里的资料,军师不禁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接下来就是想办法联系我们受人爱戴的前国会议员了。

    大大人,道冲大楼的顶部已经被武装直升机占领了

    背后传来了扰人的声音。

    这样吗那只能前往下一个地点了,这里只能暂时放弃了。人质的转移就交给你了。

    好

    还真是一群好骗的孩子,军师转过身注视着那个离去的背影。那还是个十七岁的青年,约莫还记得好像是和学校里的职工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被退学了,后来整天出入一些乌烟瘴气的地方,然后被自己找到了,因为脑袋还聪明就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只要我达到了目的,即使是这样的孩子恐怕也无法逃脱罪责吧。

    不过难说呢,毕竟现在自己所领导的犯事者都处于这个年龄段,若是一两个还好,成百上千的青年集体犯罪,想必对于这个国家来说也是极为头疼的事情吧。不知道毛利前议员,是否能用这个理由,去说服政府的人呢

    喂,您好,我想直接找毛利先生,现在有紧急的情况要报告,

    军事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号码。

    中年人镇静地接起了桌案上的电话。

    从恐怖袭击开始到现在已经经过了将近十五个小时,这次事件的规模与上次的机场事件远不可同日而语,现在预估出来的损失总额就已经令人心惊肉跳,现在东京市街已经有接近一半全部瘫痪,现场的一些影片资料更是惨不忍睹。更重要的是,现今已经逮捕完成的436名嫌疑人的身份都令人感到棘手,还有被押在道冲大厦内部分还身份未明的298名人质,总此种种,这绝对不是可以轻易处理的案子。作为最有可能成为下届总理大臣的元老级政界大佬,毛利自然有着干涉这次事件的权威,但是除去身份所带来的职责以外,毛利还从中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因为对方的矛头似乎直指道冲物产,那个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日本龙头企业。

    还有一点,就是今早站在自己这边的两位议员非正式地访问了道冲物产,然而至今也是音讯全无,从结果来说几乎已经确定他们被作为人质扣押在道冲大厦。

    而现在,自己可能即将和这次事件的直接关系人,甚至是罪魁祸首对话。

    但是,说到底恐怖分子都是一群激情式的犯罪者,所以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电话接通了

    毛利沉默地等待着,而没有说话。

    日安,毛利先生。

    你好,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犯罪者。

    啊哈哈,还真是义正言辞的态度呢,毛利先生,实际上,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您尽可以称呼我为军师。

    哼,军师还真是一个缺乏震慑力的代名词啊。那你想让我看什么呢,别忘了,你和我通话中的一切内容,都有可能直接成为警方对你审判的依据。

    啊我就是为了避免出现这种后果,才来向您提出请求的,先生。

    这么说,你是打算舍弃同伴,然后一个人逃走吗如果如此,我想只要人质得到解救,我也没有必要听从你的要求了吧。

    哦,是这样吗可惜你们还是晚了一步,从你们开始突入大厦之时开始,所有的人质都已经被转移场所,而且现在人质都已经被我分开关押,包括两位议员先生也是,我可不能保证我的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毛利沉默了下来,因为在刚才军师说完那席话的时候,他的电脑上已经接到了通知

    大厦内未发现任何人质,大厦爆炸并倒塌,突入部队全灭,武警部队被迫撤回。

    还真是够绝的手段啊,军师,如此恐怖袭击的罪名已经是无可非议的了。毛利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意识到电话后的这个人绝非善类。

    呵,是这样的吗,毛利先生,我可真想让你观赏一下眼前的盛景,屹立世间二十年的道冲物产,竟然就这样轻易地在一朝间鸿飞冥冥,是不是应该刚叹世事无常呢。

    不管你怎么说,我是都不会向已经确定的恐怖行动作妥协的,这个国家也不会

    哈哈,这么说,我怎么听上去有一种毛利先生你想代替这个国家来发言的感觉

    眉毛一挑,毛利的面部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他甚至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己背后已经开始浮现出的冷汗。关键的一击终于来了吗愚蠢的恐怖分子。

    毛利先生以道冲物产的名义,可是大量存放了自己的黑钱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即使你这样血口喷人,也是无法改变你即将受到法律制裁的事实的。

    哈哈,哈哈哈哈,毛利先生说的可真有趣,那么这些曾经用来操作媒体、虚假宣称,甚至通过勒索绑架达官贵人的虚假宣称的争权行为,如果被公之于众,也无所谓了哝

    滚滚升腾的硝烟下,伫立在荒芜中的人影仰望着这喑哑的天色。

    对面传来的长久的沉默。

    决定性的时刻,军师已经明白,他已经成功了,因为毛利在惧怕。

    当然只要您满足我的要求,那我可保证不再参与这些暴行,甚至将人质的各个关押地点都告诉你们。现在也不怕告诉你了,我就是组织的最高领导者,魅影的领袖怎么样,你的答复如何

    那你的要求,到底是什么。毛利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很简单,请释放如下的25名政治犯我必须拯救我们的同志,给世人一个交代,不是吗这些人一个都不能少,接下来的断夺,就交给你了,摆脱了,毛利先生。再见。

    电话被挂断了。

    军师已经明白,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只要毛利能有所运作,那下一次,将会是一个警方的谈判专家来和自己谈判,那样的话,将会比这次更辛苦。

    对于道冲的仇恨,已经深深地刻在了眼前的废墟之中,接下来只要救出哥哥,那就是我的胜利。

    政府一定会束手束脚,不足为虑。黑道方面,以堀江为首的原先东京市河野道三手下的黑道势力都承诺给自己便利,剩余的草薙和矢泽一干人等也都已隐匿消失不见,只要决定性的人物绚濑绘理和东条希不出现,那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障碍。我就可以轻松地脱离东京市的警戒系统,逃之夭夭了。

    我一定能赢,因为我是中岛临也

    第92章 第八十九章 何为吾之罪

    中岛川平,男,46岁,在十四年前因犯政治罪与故意杀人罪,被法院宣判,无期。

    这就是哥哥的现状。

    至于为什么如此,那是一个更加遥远的故事,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绚濑而起。

    绚濑弥生。一个已经死去的男人。

    在这个男人尚还过着春风得意的苟且生活的时候,他就已经盯上了我的哥哥。随着投资的巨额亏空,他知道他已经不能再使在这个计划扭亏为盈了,在这种情况下,除了一味地夸下海口来不断向各方借取大量的贷款,才能维护他的体面,以便于他在将来能迅速地抽身而出。

    借贷的地方有很多,除了企业、银行,他甚至还向黑帮借了款。虽然具体过程我也不甚了解,但从结果而言就是,绚濑运用了各种手段,最后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欠条上,写的都是同一个名字

    中岛川平。

    哥哥和绚濑的关系已经从昔日的同事战友,变成了用来掩盖其罪恶的挡箭牌与替罪羊。不过哥哥的为人也确实是过于实诚,不,可能每个被园田家教出来的弟子都是如此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吧,从园田师兄身上也可以得见这一点。我记得在一开始的事情爆发后,我和哥哥曾有一次短暂的交流,他说绚濑总是会利用其酒醉的时机骗取他签下各种文件,如今想想,那些就是些承担的责任书之类的吧。

    但是即使绚濑做得再如何隐秘,也最终是被哥哥发现了,于是哥哥质问绚濑为什么做。然而绚濑却早就有所准备。

    又是酒醉的时候,确实现在开来哥哥所犯下的很多失误都是因为其嗜酒如命的个性造就的,有一次绚濑突然和哥哥聊起了一些政治的话题。哥哥原来在日本的民族问题上总有一些偏激的见解,从这一点来说确实有很大一部分是受我们已死去的父亲的影响,而我因为小时候并不懂事,所以也不怎么了解那些他们所谓的主义。要说偏激到什么程度呢,即使是我想想也无法理解,恐怕是远超现在所谓右翼的偏激吧,是足以定罪的反动。

    于是乎这次酒醉就成为了祸端,没有料想到绚濑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录音的准备,在保证没把自己牵扯进去的情况下,将哥哥犯罪的证据记录了下来。这个人永远都是如此之卑鄙,总是这样明哲保身然后出卖朋友。

    这太奇怪了,不是吗

    即使是街边天天不理时事的天天醉酒的酒鬼,也偶尔会发两句所谓违逆宪法精神的牢骚,在纸醉金迷的生活这渐趋堕落的人,根本不知道践踏了多少法律与人的尊严。而哥哥,明明自幼就是人们所谓的弱者,也没有得到任何法律的保护,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做到了如今的地位,而且仍然是过着廉洁的生活,努力地想多少改变这个社会一点。

    为什么仅仅是因为真正的罪人的三言两语,还是曾经是身为朋友的人的诬陷,世人就真的以为一切都是哥哥的错。世人爱的根本不是人,他们爱的只有自己,他们只是希望看到别人坠入深渊的惨状吧。

    所以最后,如果社会和法律,正义与道德都无法来拯救人,那只能有手中的剑来清算罪恶我至今都没有觉得哥哥做错了什么,正因为我们手中有剑,所以我们拥有着别人所不能拥有的,可以不被任何人所束缚的力量。

    为什么有权之人的自私自利之剑,与无势之人的挣扎之剑的差距会如此之大,前者世人无视之,而后者则遭到所有人的唾弃。哪怕是不断挥舞着自私自利之剑的我,至今也没有明白人们所谓的正义到底是什么。

    突然忆起,师傅临终前的那个最后的眼神。

    也许只有师傅才知道,园田的剑究竟代表着什么。

    包含正邪两道博大精深的园田剑法,也许真的可以分清吧,需要被断定的不是正义与邪恶,而是虚伪的正义与真是的邪恶。

    也许我明白园田的剑究竟是什么,只可惜那已经是注定要消散于这个时代的邪道了吧。

    为了守护必要之人而存在于这个时代的剑,已经不仅仅是失去其价值这么简单了,它已经是违背世人的私愿了吧,可能。

    海未,你又会如何选择呢

    根据你的要求,我们决定释放如下的罪行较轻的7名犯人奥田一男、中岛川平、松井秀满。

    很好,和我预料的几乎一样,他们一定会再次压缩我的名单,但是因为哥哥的罪名对于政治犯而言还是无关紧要的,所以必定会存在于剩余的名单之中。现在我的内心已经是一副欢欣雀跃的情景了吧,但是还不够,不能被警察牵着走,只要这次联络成功,那么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了

    哦警官先生,这份名单明显不是我所要求地把,不管怎么说先生我是必定要得到的,还有也是,如果你们这么没有诚意的话,我不得不改变我们对于人质的态度了

    经过一番苦战之后,终于是谈妥了,按照约定,他们会将释放的囚犯送到我指定的码头,乘坐我准备好的走私船直接离开日本。

    而我,也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在完成最后一件事后。

    发生的场所大半都已经被镇压,人质得保持已经变得十分困难,甚至根据传来的消息,已经有一处的人质为警察所救,情况说不上好。

    如果不能在一起拖一会儿的话,我和毛利达成的交易也肯定会被中断。

    是时候使出最后的底牌了,我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

    喂,堀江吗,你们的工作来了,目标只有一个,给我攻下东京警视厅

    是,军师大人

    哼,愚蠢的毛利,我只说过保证人质的安全,可没说过要保证不去伤害别人,不过也没关系,对于政府来说,警察的性命和平民的性命可是不对等的。

    确认把众恶存放在了安全的地方后,我最后一次前往了地下

    第93章 第九十章 决裂

    再次深入到这片黑暗当中,明显感受到了不同于往常的气氛。

    空气如同液体般压在自己身上,宛如坠入了深海。

    人生经历的一切如同走马灯一般从我脑海中闪过,但却一样都无法抓住,家人、师叔、恋人、道场、学院,一切都无法串联起来,只得零星地摆在我的记忆回廊当中,这之后的真相分明唾手可得,但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得到。

    咳大概是醒过来了,迷茫地看着这个与先前无异的视界,但又好像与之前不同。啊,原来如此,原来我倒在了她的怀里,这样啊

    但是,还是好想、好想要

    要什么

    一个字在我大脑中浮现

    药

    咳呕

    药我要药我不受控制地叫了起来,

    极力地挥动着自己的右手,我甚至从绘理身上站了起来,但最终又被锁链拉住了。绘里好像不断地跟我说着些什么,但是我已经听不到了,明明是纯粹的黑暗,但我的眼中已经是一片猩红,无边无际的红色在我的眼中蔓延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道黄色的光打入了我的眼帘。

    她这是怎么了中岛临也皱着眉头望着在绘理怀中不断抖动着、想挣脱绘理的海未。

    啊她大概是,没有药了吧。绘理满眼疲倦地看了一眼临也,

    这样吗,中岛临也看着在一旁紧盯着自己的希和琴梨,把她交给我。

    你要做什么。绘理警惕地抱着海未退后了一步。

    治疗。

    就说了这一个词,中岛临也迅速的欺身上前一脚踹飞了先前紧抱着海未的绘理,打开了海未的手镣脚镣,默默地离开了

    荒凉的街道。

    街边原先的住宅楼仿佛随时都要倒下来一般,疲软无力地耷拉着,天空中掠过几只失去了巢穴的灰鸟,垃圾和废弃物铺满了整个路面,在有些墙壁上甚至还能看到已经干涸的血迹,在一侧还悄悄地躺着几具已经无法辨清面目的尸体。

    在这片浊世中,两道人影静静地伫立在那。

    没想到最后一个阻拦我的,竟然还是你。

    阿弥陀佛,还是请你谅解,我发现,将海未交给你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你还是回你的庙里去吧。

    那是不行的啊,中岛

    哼,是吗

    将手中的药粒放入了海未的口中,中岛临也拿出了背后一直背着的黑色物体。

    那就让我见识一下,是你的拳头快,还是我的这把突击快吧

    突突突突

    枪声缭绕在东京市的街区。

    哼,愚蠢的旧世代的人。

    啊

    缓慢地睁开眼睛,已经记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了。

    只是,自己现在身在一个光明的地方。

    眼前有两个男人,一个穿着黑风衣静静地靠在街角憩息的男人,一个,躺在地上,血液已经冷却的男人。

    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发出了尖叫,海味的记忆再次开始变得紊乱起来

    为什么

    过了许久,海未向军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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