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场梦"宁溪见她醒了也就说出了口,她没想到苏浅玥真的就是如此貌美,她以为是昨晚喝多了做的梦
"这都是真的"苏浅玥不知道宁溪指的是什么,还以为她说的还是这场婚姻,笑着安抚着她,顺势凑近
"原来真的是这样"宁溪有些躲闪的抵住了苏浅玥
"怎么了?"苏浅玥怎样都没想到自己会被宁溪推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没事"宁溪坐起身,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去拜见父亲吧"苏浅玥先宁溪一步下了床,她不想深究宁溪到底怎么会突然这样,反正她们已经成了亲,这些以后自然有机会去了解
"嗯"宁溪见苏浅玥没什么异样也就放心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推开她,明明都已经成亲了,可在看到她那无暇的脸时心里竟有了些自卑,毕竟自己是女子,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而且以她的样貌家世明明可以找到更好的男子
"拜见岳父大人"宁溪带着苏浅玥来到大厅,苏氏与霍淼都已经在上位坐着了,边上还围坐着家中其他几人,苏氏在见到苏浅玥后一副了然的神情,其他人都十分惊讶,没人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除了苏氏
"你的脸……"霍淼接过两人递上的茶,看着面前跪着的苏浅玥,陌生又熟悉,让他有种说不出感觉
"这,孩儿也不知,许是相公的功劳吧"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给了一个惹人遐想的答案,把其中的原因都归结于身边还在愣神的人
除了当事人自然没人知道这长了十几年的胎记怎会突然消失,但在听了苏浅玥的答案后每个热的心中也有了个不尽相同的答案,但始终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也不失为一件喜事 "苏氏适时出言打断了她们的思考
"是啊,等下你们收拾下便进宫面圣吧"霍淼顺着苏氏的话说了下去
宁溪自然也应了下来,带着苏浅玥离开了大厅,霍淼与苏氏也相继离开了,只剩其他几人,也就不避讳的讨论起苏浅玥来
"玥儿,你这样解释会被人误会的"宁溪带着苏浅玥回屋,又把房门关好,皱着眉头对苏浅玥说
"我们本就是夫妻了,宁哥哥在担心什么"苏浅玥不知道宁溪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这一觉起来就不一样了
"没什么,在这再住上三日就随我去南方吧。现在我们先进宫面圣"宁溪选择了避重就轻
"宁哥哥,到底怎么了?"苏浅玥拉住了宁溪
"没事,我们走吧"宁溪只好回身,朝着苏浅玥笑了笑,试图回到以前那样,却感觉心里总有些不对劲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外的时候宁溪还是好好的护着苏浅玥,这让旁人都羡煞不已,只是在单独两人时宁溪却保持着疏离
"爱卿平身,爱卿还真是好眼光啊"小皇帝不得不感慨,若不是宁溪出声,自己都看呆了,看来这流言还真是不可信,这苏浅玥何止是不丑,简直倾国倾城,都怪霍将军将这女儿藏的太好,自己都没机会见到,如今看苏浅玥望着宁溪的眼神,怕是不可能有第三个人都插足进去了
"陛下谬赞了,微臣打算三日过后就去南方"若是以前,宁溪或许会觉得欣喜,只是现在竟只让她感觉到了自卑,自己为官也只为了查明宁府的真相,自己身为女子,又能给她什么?宁溪并不想与人多说这个话题
"欸,爱卿要走的这么急干什么,过几日还有皇宴,爱卿等皇宴过后再走也不迟啊"皇帝本想同意,突然想起过几日的宴会,也就让宁溪留了下来了
"是,微臣尊旨"宁溪本就不喜人多的场合,本想早些离开也好不用参与,没想到皇帝竟会亲自跟自己说,这下看来是不得不去了
"爱卿记得带上家眷"皇帝特意看向苏浅玥
"臣尊旨"宁溪其实并不想让人看到苏浅玥现在的样子,她有不祥的预感
"嗯,明日爱卿单独来御书房找朕,朕还有事要与爱卿商议,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宁溪猜想该是丞相那里的事有了眉目
"皇上,是丞相那边有了什么消息了么?"偌大的御书房就只有宁溪与小皇帝两人,宁溪也就不拘礼了
"嗯,朕结合了爱卿之前给朕的消息,想必丞相背后还有人支持"皇帝显然有些苦恼
"皇上可有怀疑的人?"
"还没有,不过宁丞相的事倒是有了进展"小皇帝看向宁溪,眼神有些微妙
"不知皇上的进展是什么?"
"宁丞相的确是被人诬陷,不过主使人却不是现任丞相,而且朕还查出来,宁丞相似乎有五个子嗣"
"皇上想的没错,微臣就是宁家遗孤,微臣也只是奉父亲生前之命前来查明真相,好还宁家一个清白"宁溪知道,等小皇帝自己查,还不如自己都说了来的好
"既然已经知道了宁府是被陷害的,爱卿就放手去查吧,朕也会把朕知道的告诉爱卿,此事也怪朕轻信了小人,定会还宁丞相个清白,只是查归查也别打草惊蛇了"
"既然不是现在的丞相做得,那会是谁?宁府从未与人为敌,而且那人明明是丞相的人,他伪造了证据……"宁溪重新整理了思绪,好像的确是她们自己带入了丞相这个主要人物
"嗯,他最重要的并没有说,那就是谁指示的他"皇帝接着宁溪的话说了下去
"那人还在牢里,过些时日等微臣回去了再去问问"宁溪至少是这样想的
"那人如果还活着的话"皇帝不知道那人的指使人会不会斩草除根,毕竟现在人已经被控制,就难保那人会不会下杀心
宁溪沉默了,那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那人的生死已经不是他们说的算了,毕竟现在那边她们根本管制不到
第二十四章
"宁哥哥,今日皇宴你说我穿什么好"苏浅玥依旧像以前一样询问宁溪
"玥儿自然是穿什么都好看的"这几日相处两人虽说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但也算是相敬如宾
"宁哥哥替我挑一件吧"苏浅玥对两人的现状虽然有些不满,但又不知道宁溪在想些什么,也只好尽力维持,她也不会再刻意亲近,因为她知道宁溪不会接受,至少现在不会
"好"宁溪也不拒绝,她自然知道苏浅玥的委屈,总是如此疏离她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自从苏浅玥恢复容貌后,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了,她需要点时间理清楚,自己与她,到底是什么感情,是男女之情吧,可惜自己并不是男子…
宁溪的心事从不爱与人说,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依旧是,不管是什么事,总是喜欢自己憋着,不愿让人晓得,就像她此时的心情,也绝不会让苏浅玥知道一样
宁溪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素白的衣裙,替苏浅玥换上,外面再罩上一层轻纱,细心的替她系好裙带,宁溪不愿让人伺候着,苏浅玥的所有事基本上都是她自己亲历亲为,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苏浅玥对宁溪忽冷忽热的态度有些困扰
"头发就只能你自己挽了"宁溪说的有些抱歉,她本想苏浅玥的事都由自己上手,只是,其他都好说,唯有这挽发不管苏浅玥教自己多少次,自己都学不会
"好~"苏浅玥发现每次宁溪让自己挽发时总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般,苏浅玥觉得这世上应该也鲜少有男子能做到宁溪这般吧,坐在梳妆桌前双手灵巧的将发丝盘起,一只手固定,另一只手拉开抽屉,取出最里面的木盒,宁溪一直在看着苏浅玥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就注意到了那个木盒,宁溪没想到苏浅玥竟连这个盒子都完好的保存着,而且看这盒子的面上都已经被磨得极为光滑了,宁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感受,尤其是看着苏浅玥取出那只白玉簪戴到了头上,让宁溪有那么一瞬间就想不管不顾的与苏浅玥就这样白头到老
"宁哥哥,你怎么还不换衣服"苏浅玥将玉簪插上,调整了下位置就起身,本想着宁溪也应该都准备好了,打算出发了,谁知回头就见宁溪呆呆的望着自己
"玥儿帮我选吧"宁溪这才惊觉自己洗漱完后就忘了在干什么了,穿着里衣竟站了这么久
"那你就穿这件吧"其实苏浅玥在宁溪给自己选了那条白色衣裙后就希望宁溪能穿另一件配套的长衫,此时刚好有这个机会立刻把那件白色长衫取出,递给宁溪
"这件?"宁溪接过穿上,才发现这件长衫与苏浅玥身上的长裙是同样的布料与款式
"嗯,这件不好么?"见宁溪有些犹豫的样子,苏浅玥担心宁溪会不愿和她一起穿
"没有,这件很好,这件也是你自己做的么?"宁溪不觉得苏浅玥会去外面买衣服
"嗯,之前你一直有拿布料来,我就同娘亲一起学了,一卷布料刚好可以制两件衣裳"苏浅玥相信剩下的话就算她不说,宁溪也能懂
"所以柜子里的衣裳都是两套的么?"苏浅玥这么一说,宁溪才想起来这些日子打开柜子都是见左右都整齐的摆放着男装与女装,而且两件都是同色系的,原来是苏浅玥特意整理好的
"差不多吧"苏浅玥替宁溪整理了一下衣衫,将她按到位置上坐好,手中缠绕着宁溪的发丝,迟迟不能动作
"怎么了?"宁溪见苏浅玥难得的发愣也不由得好奇
"没什么,就是在想你若是换回女装该是怎样的仙姿佚貌"苏浅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只能随便扯了个谎,只是这一句话又让气氛沉了下来
宁溪不知道苏浅玥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自己是女子么,是故意还是无意?
"好了,我们走吧"苏浅玥满意的将宁溪拉起,又绕了一圈打量了一下,觉得宁溪浑身上下没什么可挑剔的了才拉着她出门
宁溪自己倒是没苏浅玥这么在意,本来她也就不太想去,虽然她也知道身为臣子就应该早些到,可她还是提不起劲,尤其是想到苏浅玥要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就不是很高兴
"我不想你去…"跟着苏浅玥出了偏院,宁溪总算把憋了一个早晨的话说了出来
"……我是不是不该恢复容貌?"苏浅玥自然不清楚宁溪这样说的原因,还以为宁溪是不想与自己在一起,心里自然是难过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觉得自己是被宁溪讨厌了,可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这样,而且好像就是从成亲后的那个早晨开始的,她不喜欢自己现在这样么?
"不是的,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现在很美,真的"宁溪就是见不得苏浅玥沮丧的样子
"可是你不喜欢"
"没有,我很喜欢,真的"
"那你为什么要疏远我,皇上都说了要带家眷,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去"苏浅玥真的很想知道原因,自己与宁溪同去会给她丢脸么?这个苏浅玥自己也不清楚,不过她也有担心,自己是否能配得上宁溪,毕竟在旁人口中她都是如此优秀,自己虽是将军的女儿,却也是最不受宠的,尤其是之前外面谣言四起,只要是个人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宁溪,如今自己虽说去了胎记,也会有人说自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自己之前的名声真的差到这种程度么?自己以前也还没注意,一直都是宁溪为自己出头,或许那些多事的人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宁溪就是当初的那个小霸王吧
"我……"宁溪才刚想说话就被打断了
"玥儿,溪儿,你们怎么还没出发?"苏氏也恰巧准备与霍淼一同进宫,这霍淼也是奇怪,自从苏浅玥与宁溪成亲,见过苏浅玥的真容后对自己的态度也好了不少,以前的皇宴从不会提出让自己陪同,今年这不知是怎么了,不仅提出让自己搬出偏院还让自己同他去皇宴
"是啊,你们怎么还在这"按理说像宁溪这样也算是新官,应该要比自己早到皇宫候着,现在自己都要出发了,两人还没准备离开的意思
"因为一些琐事耽搁了,我们这就启程"宁溪拉着苏浅玥就上了马车
只是这一路都异常安静,马车内的两人虽说处在同一空间,心却不知道飘去哪里了
苏浅玥因没得到答案而气恼,她想知道宁溪会怎么解释,不管宁溪说什么,她都愿意相信,只要宁溪肯与她解释,这几日的疏离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是自己这问了也不下次了,宁溪总是用没事来搪塞,对此苏浅玥也是一再的劝说自己,可能只是没到可以说的时候,宁溪会这样做总该有她的原因,只是今天,宁溪明明就有什么想要说的,她可以感觉的到,可是为什么上了马车,只有她们两个人了,宁溪却不再提起,虽说她对宁溪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她也知道该给宁溪留一点自己的空间,但是她们已经是夫妻了啊,为什么成了夫妻之后她们的距离反倒更远了呢,难道真如那些人所说的,自己真的配不上她么?
苏浅玥在一旁发呆多久,宁溪就在另一边看了她多久,宁溪看着苏浅玥紧皱的眉头,就很想过去告诉她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之前都怪自己,是自己想太多,今后她们还是好好在一起,可这也是想起来容易,现在真要她说出口,恐怕早已没了这胆量,之前憋足的勇气全在被打断后消失殆尽了,就连宁溪自己也很苦恼,她与苏浅玥该怎么办,她的内心想要与苏浅玥一直在一起,可她的理智又在阻止她,告诉她苏浅玥凭着她的家世与样貌,就算离了自己也可以过的很好吧,不,她绝对可以过的更好,也没必要一直与自己这个女子生活下去,她们在一起就连子嗣都不可能会有,那等到百年之后,是不是就连尸首都没人会来收,宁溪越想越远,而且越想越惨,更加觉得苏浅玥不能和自己在一起了,可是这也是想想而已,真要分开又哪有这么容易,尤其是在面对这苏浅玥的时候,忍不住就想靠近她关心她,这几天一直与苏浅玥保持着距离,已经让她身心疲惫了,宁溪发现有时候违背内心去做一件事,还真的是对自己的一种考验
两人还真的就一路安静的到了皇宫,苏浅玥想让宁溪先解释,可宁溪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一直保持沉默,苏浅玥也就跟她杠着,看向窗外不去理睬她,哪怕她知道宁溪一路都在看着自己,苏浅玥想不通宁溪既然不想与自己说话,还看着自己干什么,苏浅玥被看的也有些不自在,可她又不愿与宁溪说话,只好强行转移自己注意力
终是看到了皇宫的城墙,这才刚停稳,苏浅玥就先宁溪一步下了马车,宁溪紧跟着下来,顺势也拉起了苏浅玥,只是才刚一碰上就被甩开,宁溪也感觉到苏浅玥生气了,一时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这也让苏浅玥更气恼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反正就是生宁溪的气,没有理由,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幕也被旁人瞧去了
第二十五章
"乖,不生气了好不好"宁溪跟在苏浅玥身侧走了许久,想着就这样也不是办法,终于是在快到大殿的时候拦住了她,但是这来来回回的都是人,也不好说话,宁溪只好先把她带到人少的地方
"我没生气"苏浅玥还是别扭的想要甩开宁溪的手,可又不敢太用力,生怕真甩开了,宁溪就不会再来拉自己了
"好好好,没生气"宁溪自然也注意到了苏浅玥并不是真心想要甩开自己,也就放心不少,笑着勾起苏浅玥垂在两侧的发丝
"阿西"像是被看穿了一样,苏浅玥有些恼羞成怒,一下就拍掉了宁溪的手
"嘶"宁溪装模作样的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很疼么?对不起…你!"苏浅玥还真的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毕竟刚才她还真的没注意,结果拉过宁溪的手就见那人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好啦,这几日委屈你了"宁溪见苏浅玥真的气恼了,赶紧将她抱进怀里
苏浅玥本就在责怪宁溪都不如先前这般亲近,宁溪这一抱倒也让苏浅玥一下子忘了是为什么生气了,也就乖乖窝在宁溪怀里不作声
"好啦,你还想抱多久,我们到的已经算晚了呢"宁溪将苏浅玥扶正,等下就是皇宴,若是再同之前那样,让人看到了定会觉得她们是感情不合。不过,感情不合?她若是要与苏浅玥和离也总要有个理由,只是若是说不能人道,那苏浅玥的胎记是怎么消失的?宁溪突然想起来苏浅玥当时也并没有说明,改日自己再去与霍淼澄清一下吧,反正也没人知道,随意编些莫须有的理由便是,如此还能保证苏浅玥的清白,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只是若真要和离,还是要下定决心才行
"嗯,那我们走吧"苏浅玥当然不知道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宁溪就已经想了这么多,还以为她们可以回到从前那样了,心里倒也不再计较宁溪没有给出的解释了,自然的挽起宁溪的手臂,苏浅玥起初还有些担心,但见宁溪没有反对,也就挽的更紧了些
带着苏浅玥回到大殿,与其他大臣一同用了午膳,小皇帝也趁着这个机会与他们闲聊,侍女们都在忙碌着准备晚上的宴席,那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今日的宴席本就是带着家眷的大型聚会,宁溪本就是朝堂上的焦点,现在与苏浅玥一同出现,这对才子佳人自然也就收揽了不少人的目光,其中也有些还未成婚的年轻大臣,见到苏浅玥只觉得惊艳,但也只能惋惜霍淼将她藏的太好,自己都不曾见到,就轻信了谣言,不过好在她们也是郎才配女貌,而且现在还是在宫中,说得也都是她们多少多少般配,而且霍淼在场,自然少不了有些想要拉关系的,拼命的在霍淼身边与其搭话,然后夸赞两人一番,引得霍淼心情愉悦,也同他们畅聊起来,苏氏本家虽是商贾,但家中教养却是极好的,在这样的大场合中也是极为娴淑典雅,苏氏年轻时本就长相不俗,现在随着年龄渐长更是多了份气质,霍淼对苏氏也是非常满意的,原以为苏氏久居偏院可能会给自己丢脸,霍淼都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结果却让他很意外,不仅没有给他丢脸,还因着苏氏的温婉得体给他长脸了,一边霍淼被人围着,另一边就是在找宁溪了,明明前一秒还对着其他人谦和有礼的宁溪,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连带着苏浅玥也一起不见了,不过也有人一直关注着她们,但碍于人多也不好上前,这次总算是找到了机会,赶紧跟着宁溪她们一同离开
"宁将军,小生对您的大名早有耳闻,今日一见还真如外界所言一般颜如宋玉貌比潘安"这人见宁溪与苏浅玥停下就赶紧跑上前去,虽说是对着宁溪在说,但是目光时不时就瞟向苏浅玥,这人其实心底对宁溪是瞧不起的,一个男子长得如此好看,而且看上去比自己还文弱,怎么可能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当上的将军,定是攀附到了霍将军这棵大树
"长的好看对个将军来说,可不像是件好事"宁溪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人的目光,下意识的将苏浅玥挡在了身后
苏浅玥起初以为总算能与宁溪单独相处,还有些欣喜,谁知道半路就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对他当然也就没什么好感了
"欸,将军此言差矣,城中不知有多少女子对将军芳心暗许呢"这人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对宁溪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