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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圆玉润 第24节

作者:暗影流香 字数:21495 更新:2022-01-12 10:35:41

    阮玉珠皱眉道“骗她骗她做什么”

    袁润道“正如你们所分析的,柳枝可能对秋娘心存不满,但是却不会到为了这点怨恨杀人的地步。清倌人从良和老妓从良,从本质上来说没什么不同。柳枝在这个窝里,当然也有自己未来的打算,能遇到有心人将她赎出去自然是最好,得不到也不见得就要杀人了,接客的结局应该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内的。所以她有怨恨,但是却不至于为此杀人,但是如果有人推波助澜呢”

    袁润一边说,一边看着众人,李云燕果然是第一个说话的“你的意思,是有人指使她做的”

    袁润道“很有这个可能对方都不必说杀了她出口气,只说是给你一颗泻药丸,让她拉几天肚子,上吐下泻的就行了。这种恶作剧死不了人,却也能出一口气,如果柳枝不敢杀人,这样的恶作剧却也是在她愿意做的范围内。”

    莫兰和李云燕面面相觑对于她们两个来说,是第一次听袁润作案情分析,之前她们都以为袁润是个花瓶式的县令,破案什么的全靠阮玉珠这个长年行走江湖的人的经验,现在听到袁润侃侃而谈,居然都不认为她说得有道理,反而觉得她这脑洞开得有点过大了

    阮玉珠却是知道袁润的思路的,只要她说出来,那就是有可能的事在这方面,袁润就是有着与众不同的天赋,她就是能把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关联的事,靠想像力联系到一起。各种支离破碎的线索,总是能在她这里焕发出在别人脑海中没有的光亮。

    所以阮玉珠道“那么,裘安生会不会是这个人”

    袁润道“就算他是,柳枝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的事,再想也是无益。不如想想,如果裘安生是杀死柳枝的人,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是灭口吗如果是灭口,说明裘安生根本想杀的人,是秋娘而不是柳枝秋娘才是他的目标。那么,他为什么要杀秋娘呢”

    是的,所有的杀人,都需要一个动机。就好像当初在翠花楼的另一桩杀人案里,苏昶杀轻云,是为了灭口,分尸也是为了掩盖那金镯子一样,这种谋杀案的话,基本上都是有动机的,所谓的激情杀人,都是忽悠人的

    袁润看众人都一脸的茫然,便摇头叹道“这么明显的关联,你们都想不到。”

    李云燕忍不住道“您想到了”

    袁润摇头“我也没想到,这需要你们的调查了当然,我刚才说的把人带去柳枝的死亡现场的事,也要做好。”

    李云燕一惊,忙站起身来道“我这就去通知任水,他还带人在那儿搜集线索呢”说着头也不回地跑了。

    门外端着酒进来的如月差点撞上她,侧身躲到一边看着她的背影道“怎么回事不是要一起吃饭么怎么又跑了我都去跟马婶子说了要加菜了”

    袁润道“没事,今天就让我们好好吃一顿,你和明珠也来嗯,让马婶子再做两三个菜也一块来。”

    如月连忙摆手“那怎么成,我们哪敢和大人一桌吃饭”

    袁润笑“我带着你们两个出去下馆子,在一张桌上也不知吃了几顿了,这会子你们倒拿起桥来了。”

    如月急道“可这是在衙门里,被人看见了多不好”说着还看了莫兰一眼。

    莫兰背对着如月,倒是没看到她这一眼,阮玉珠却笑道“没关系的,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你让马婶和明珠也一起来吧。”

    莫兰这才知道如月是在说自己,便红了脸,想回头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要是让如月别介意吧,好像自己真是这里的半个主人一样,那可太僭越了

    袁润也对如月笑道“你们若是不来,那就是对莫姑娘心存芥蒂了哦,快来吧,别客气了。”

    莫兰这时也对如月微笑点头,如月也是年轻的姑娘,平日里与袁润阮玉珠相处得也算得亲爱,便也就半推半就地应了。

    、第章

    莫兰本身是死囚犯的女儿,也是受了人颇多的白眼,只有童大小姐对她还算不错,所以她也很为童大小姐着想,至于身份的贵贱高低,她也同样不甚在意的,所以这时也对如月微笑示意,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如月也没的可说的了,便去拉了明珠来一起作陪,反正正如袁润所说的,她们仨本来也一直同桌吃饭了。不过马大婶说什么也不肯来,二婢也没办法,只能如实回禀了。

    袁润也知道有些老人家是顾虑挺多的,而且一桌年轻女孩子,来个年纪大的,大家说话也不方便尽兴,便也没有再勉强马大婶她去不知,在三个小姑娘的眼里,阮玉珠也是个大婶级别的了。

    几个人吃得嘴滑,一斤黄酒也下了肚,个个面带微醺,如月和明珠便扶了莫兰去睡,袁润便也由阮玉珠扶着回房了。结果刚进房,就看到一个人坐在袁润卧房的小桌前。

    “你”阮玉珠本来酒量较比她们几个好,又比较节制,所以没什么醉意,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那人抬起头来,却不是青槐又是谁

    “你怎么进来的”阮玉珠扶着袁润,带着警惕道。

    青槐笑“你是指云来城,还是指你这后衙”

    阮玉珠道“都是。”

    青槐耸耸肩“云来已经解严了,虽然还是有所警惕,但是我带着南山郡守发的腰牌,自然就能进来了。”

    阮玉珠大惊“什么腰牌你怎么得到的”

    青槐笑“你明知我们在大魏朝廷里也是有人的,弄块腰牌又有何难处何必来问。”

    袁润瞪着她“那这腰牌是假的喽”

    青槐摸出一块玉玦来,扔给阮玉珠“是假的,不过一般人看不出来。”

    阮玉珠接了过来,也不知道真的是什么样的,便放到一边的小架子上,然后道“那这间屋子呢”

    青槐道“最近你们衙门人手不足,从后门就可以轻松进来了,这算得了甚么。”

    阮玉珠笑道“那我还得感谢你把你们组织的杀手都叫出城去喽”

    青槐再次耸耸肩“那倒是真的,不然如果有人对悬赏动心要来杀你,我在城外也是没办法的。”

    “什么悬赏”阮玉珠惊问。

    青槐道“你杀了我们那么多人,组织内部早就对你悬赏了一万两黄金,怎么样够值钱吧”

    阮玉珠松了口气“哦,原来是要杀我呀。”

    袁润掐了她一把“杀你就行了”

    阮玉珠嘻嘻一笑,然后对青槐正色道“让他们来吧,我不怕我看你们能一次出多少人,又能下什么毒了。”

    青槐道“一万两黄金,的确值得用了上好的毒钱,一分就能致你死命,你可得当心了。”

    阮玉珠斜睨着他“我死了,你就能下手抢我的武器了”

    青槐居然点头,然后看着袁润“说实话,你们要是都死了,这武器不归我还能归谁”

    “你们组织里就只有你识得这些武器”袁润问道。

    青槐面露得色“有关于这些武器的记载典籍,我看过后都毁了,就是怕别人也知道这世上有这种东西。”

    阮玉珠冷笑“那就是说,如果我现在把你杀掉,就没有人知道这些东西了那我们不就安全了”

    青槐竖起一根手指“不不不,我死了,你们依然危险,或者说是更危险因为组织里的人杀你们,不是为了你手上的武器,而是为了纪律和规则。反而是我活着,我发出了必杀令,就说明你们是我的目标,只要我不放弃,我不死,就没有人会再对你们出手。另外,你们手上的武器很厉害这件事,现在可不止我一个人知道了阮师爷你可是用它来对付过上官柔的。”

    阮玉珠道“她到底算不算是你们组织的人”

    青槐点头“当然算只是她的背景,你们懂的。”

    没想到青槐居然会懂这么句经典的流行语,一时间阮玉珠和袁润都有点失神,在酒精的作用下,差点就以为他也是穿越党了。

    青槐又道“还好,这边的杀手都是我以前的部下,怎么也要给我点面子。我的必杀令,他们不会抢活儿的。”

    阮玉珠道“可是你要是一直不杀我们,不会引起怀疑吗”

    青槐笑“所以你要尽快让我完成你要我完成的事呀,这样才好给我报酬,可别再向这次一样,明明发了信号让我杀的目标,你自己却干掉了。”

    阮玉珠一惊“哎我杀掉的那个,是齐军的主将吗”

    青槐却是叹了口气“果然是你杀的吗”

    阮玉珠怒居然被套了话了

    正在这时,明珠和如月回来了,她们是来送洗漱的水和洗具的。

    “哎,你是谁”明珠和如月大惊,同时问道。

    青槐对二婢笑笑“是你们阮师你的相好。”

    阮玉珠冷冷道“你再这么说,就永远别想拿到想拿的东西。”

    袁润让二婢放下水和脸盆、脚盆,先出去,不要对外人说,也不要找人来,青槐是阮玉珠的朋友,只是爱开玩笑罢了。

    如月和明珠看现场气氛很是诡异,也不敢多说,只能在脑海中脑补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同性、异性三角恋了

    两个小婢女手拉手出去yy八卦加脑补了,三个人还在这边一无所知地继续对峙着呢

    “行啦,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阮玉珠不想再纠结于细枝末节反正她心中感念青槐对二人的“保护”就是了。

    这份情,她会记住,会找机会回报给青槐的甚至于真要让她把手槍送给青槐,都不是不可以。

    青槐拿了,会杀阮玉珠吗

    想杀也没这么容易,你以为阮玉珠会不穿防弹衣交易吗你以为阮玉珠会把所有子弹给他吗子弹就是钓他的饵,有子弹在,青槐拿了枪也必需继续讨好阮玉珠。想杀人夺宝,难度比青槐去杀齐国主帅还高呢

    虽然一军之帅防卫森严,但是青槐想要混入敌营却是并不难,他有的是手段,对于普通人来说难如登天的事,对他来说却是易如翻掌。但是他这一套,对付阮玉珠却是没太大的效果,因为他想要的不是阮玉珠,而是她的武器弹药。

    但是这种东西,偷抢威逼都是无效的你下毒到袁润身上,让阮玉珠拿枪弹来换

    没错,你的确是能得逞,但是之后呢你杀二人灭口

    这个难度就大了。

    如果你不杀,那么就是给自己结下一个甚至两个不死不休的仇敌,甚至有可能把这事泄露出去,引起组织的警惕和怀疑。

    杀人或许对于青槐来说不难,绑架什么的,他也不是不能做,但是要想不引起组织的怀疑,那可就要小心翼翼了。很可能一点点的不在意,就会酿成大错。

    所以青槐宁可讨好阮玉珠和袁润,也不肯让组织多怀疑什么现在的情况,就算组织有所察觉,也会误以为他对二女有情意,并不会想到他想“造反”。

    这种情况下,青槐其实是挺想和二女合作的他也知道二女对组织的某些行为不满,但是他觉得自己是可以利用这一点的,并且对自己能否利用充满了信心。

    现在阮玉珠对他不假颜色,其实他也不甚在意,便道“我来就是告诉你们,你要我杀的人,你自己已经杀掉了,接下来嘛,对方可能会有更猛烈的反扑因为当时死掉的那个领兵将领,是大齐皇帝的侄子,唯一的侄子。大齐皇帝虽然有三个儿子,但是对这个侄子也是关爱有加,所以接下来,齐国必然会复仇的。”

    阮玉珠淡淡地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让我们提前有个准备”

    青槐笑“不,我是说,你可以稍加一点码,我去把这次的齐军主帅杀了,这下他们要发动进攻可就要推迟好久了新帅不知何时才会上任呢也许等他们选出新帅,梁国那边的战斗都已经结束了。你们考虑一下,要不要让我出手。”

    阮玉珠道“打个折吧,我让你杀的人,你没杀到,是你自己失了约,你本来就该对我有所补偿的。”

    青槐怔了一下,然后苦笑道“这应该算是你们道吧,明明委托我了,却又自己出手。”

    阮玉珠道“你动手慢嘛他都来打我攻城了,难道让我束手待毙”

    青槐一时无语,半晌才道“好吧,打个折,我去杀齐军主帅五千两黄金”

    、第章

    阮玉珠“呸”了一口“漫天要价啊”

    青槐道“一军之帅,难道还不值五千金”

    袁润一拉还想说话的阮玉珠道“好,五千就五千你拿头来换”

    阮玉珠吃惊地看着袁润五千两黄金你疯了

    袁润却是给了阮玉珠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对青槐道“不过,五千两黄金一时拿不出,要分期付款。先给你两千两,还有三千两分三年给。”

    青槐吃惊地看着袁润“这算什么”

    袁润道“你觉得不行吗那就算了,齐军主帅也不用你杀了,没钱,请不起。”

    青槐眼珠转转,觉得普通来说,三年袁润也凑不出三千两黄金的,这两千两可能都是子虚乌有的。一旦她们拿不出钱来,那岂不是正好可以要一把枪来,甚至可以再要些子弹

    想到这里,青槐爽朗地笑了“行,那就五千两,等我杀了齐军主帅,你们先付两千两。”

    袁润道“对了,你们这个价钱,是由你们任何一位杀手开的,还是由你们组织出个价目表的你们这样私下出价杀人,组织岂不是敛不到钱了”

    青槐笑“如果连这点自由都没有,组织早就分崩离析了。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罗大人应该比我懂。”

    袁润点点头“我明白了,既然你们组织也不管这事,那我也不必担心走漏什么风声了,那就这样吧,我们静待你的好消息。不过,你做事情手尾要干净些,别光杀了就跑了,你要祸水东引,把这事做成是梁国派人干的,明白吗”

    青槐怔了一下这是要坑队友

    阮玉珠道“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梁齐两国本来就在打仗了,还怕多这一遭仇怨你最好把前日那个什么齐国皇帝的侄儿的死,也一起做成梁国干的。”

    青槐一想也是如此,梁齐两国本来就是最最敌对仇视的,也不在乎多这一桩栽赃的了。说不定梁国还很高兴有这么一出事,反而可以拿来激励士气呢

    想到这里,青槐觉得这里面倒是的确有空间做文章,便道“这也不难,我可以去办,就不加你们钱了。”

    结果袁润笑道“你就别作好人啦,这事情你们也能卖个好给梁国。梁国不知多想要齐国大将和皇室贵族的人头,你想办法送两颗人头去,这对你们组织以后的行事也有利,对你在组织里的行事也有帮助,你也同样是有利无害。”

    青槐心事才动,便被袁润看了出来,心中也是暗暗吃惊,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笑道“你说得不错,我再算便宜你一千两黄金好了,这也是两利的事。”

    袁润也知道他这是欲以金钱换人情,却也不甚在意,便点头道“好,那就减一千两,还是三年还清。”

    青槐也点头道“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一言为定。”

    袁润道“放心放心,我们还指望你护着我们不被毒杀呢,怎么会骗你。”

    青槐笑笑“我是真心想和你们二位交个朋友的,那枪嘛,就算是先借我的都可以。”

    阮玉珠道“枪借你,子弹也能借么射出去的子弹,可就是不能再用的了。”

    青槐却道“其实我也能弄到,就是没有子弹的实物,有了实物,我有信心再造出来。”

    阮玉珠暗暗吃惊“你会造子弹”

    青槐道“按书上的记载,只是实心的铜铁所铸的锥形弹头,再加上火药和空心弹壳,不过我没有见过实物,不知道要怎么做,如果能有实物,我觉得我还是能做的我也是认识几个擅于打造暗器和铁器的铁匠的。”

    袁润倒没什么意外的,只是道“你也别想得太容易了,我们的子弹所用的,未必就是你得到的配方,别到最后造出来的是次品,威力大大下降。”

    阮玉珠一想也是古代的火药配方那能和现代的比吗

    青槐听了,心下虽然不甚相信,但也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念头,并没有反驳,而是在心中暗暗盘算,要怎么向她们索取他们武器中那专属的配方。

    这时袁润道“我知道你们杀手,都很擅长于易容化妆,你有没有什么速成的易容法子”

    青槐听了心中一动这种手段他的确是很擅长,不然怎么能这时候就混进城来而且教给二女,也不怕对自己有什么伤害,因为自己的东西,自己知道破绽在哪里,该怎么防范。

    想到这里,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对二女道“看到么这就是易容的材料,快速无害,不会损伤你的脸部皮肤,唯一的坏处在于制成的面具只能用一次,而且肤色略苍白。毕竟这玩意儿不能随着对象的肤色而自我调节。”

    青槐一边说,一边拧开瓶盖,倒了一小团在自己的手心上,大概也就是一块“小身材大味道”的巧克力那么大吧,然后用双手揉开,再揉到自己的脸上,一边道“抹到脸上后,默数一百个数,脸上不要动当然,如果你要化妆成别人,就要完全制服对方,或者迷晕对方。”

    说完完成了制作,脸上已经完全敷上了一层肉色的薄膜,与他的肤色倒是一般无二,看来也许是他为自己量身订作的

    的确,脸部皮肤和颈部或身上的不一样,会是一个大破绽的。不过看他的样子,身上肯定有应对不同情况的不同肤色的材料,但是要他全拿出来给二女,似乎也有点不近人情啊

    所以二女也没介意,而青槐也只是向二女点头致意,脸上却再无表情。直到过了一百个数,他用手轻轻在脸颊边缘一搓一揭,一张“”就完成了。

    “看,这就是我的面具,你们要是想扮成我,把这东西往脸上一蒙就行了当然,还需要在有些地方垫上些棉花撑一撑,有些地方若是实在凸起太高,那也没法子,所以这玩意儿也不是随心所欲,想扮什么就扮什么的,还是要跟自己的脸型有一定程度的相合才行。”青槐把这张“”扔了过来。

    阮玉珠上前一步接住,微微用力一扯,居然就破了。

    “喂,说过是一次性的,当然很脆弱了,别乱扯啊”青槐道,“别的都还可以的,也不会气闷,是我的秘制哦”

    青槐特别强调了一个“我”字,看来这是他自己的,而并非是组织的“所以你们也别害怕,我们组织的其他人,可没有这么精密的面具,你们不用担心被自己人暗算。”

    阮玉珠道“那我可得感谢你,你没有把这东西拿出来跟整个组织的人共享了。”

    青槐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谁也不会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组织的狡兔三窟嘛”

    原来这个世界也有狡兔三窟这个词。

    袁润接过了青槐扔过来的小瓶儿,道“这一瓶,能做几次”

    青槐道“一般的人脸,不是特别大的话,可以做个五次,我刚才做了一次了,你们应该还能用四次,如果遇上大脸蛋子,那就只好少做个一次半次的了。”

    袁润道“是个不错的东西,谢谢你了。这个你要多少钱”

    青槐道“算啦,刚才要了你们高价,这个算是补偿了。”

    袁润点点头“这还算是公道好吧,就算在那四千两黄金里面了。”

    青槐笑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向二女行了个礼,然后潇洒地离去。

    等他走了,阮玉珠才问“你哪来的两千两黄金”

    袁润道“两千两还有富余呢这次这么多百姓入城,光是买房就赚了一大笔,还有各村乡绅的孝敬,钱都多得花不完不然你以为你天天在外面奔波办案,我在衙门里就是吃干饭的么”

    阮玉珠惊道“你搜刮了这么一大笔钱,不怕出事吗”

    袁润道“怎么会,别说现在是战争,就算是平时,这也是他们自己孝敬的,又不是我索取的,我也没有做什么枉法的事,怕什么。再说了,我不是玛丽苏么,正好看看我背后的那些势力到底会不会出手,如果出手,又会怎么出手”

    阮玉珠沉默半晌,然后道“你越来越入戏了你真把自己当罗羽裳了”

    袁润也沉默了半晌,然后才道“是啊,入了这具身躯,时常会有精神分裂的状况出现。还好没有继承罗羽裳的记忆,不然我可能真的要疯了。”

    阮玉珠无语,然后紧紧地搂住袁润“别怕,有我在,你永远不会孤独,永远不会迷失。”

    、第章

    袁润依偎在她的怀里“嗯,我知道。”

    过了半晌,阮玉珠才道“你向他要形容道具,是想让我去京城的时候好方便行事么”

    袁润道“是啊,多一层保障,总是好的。”

    “大人,洗漱好了么水都重新热了两回了。”

    正说着,忽然门外传来如月的声音,显然是看到了青槐的离去,便过来相询。二女听到她的声音便分了开来,然后袁润道“再热一次吧,我们刚才正和朋友谈事情呢。”

    如月应了一声去热水,袁润和阮玉珠却是相视而笑,这一回,她们两个都觉得互相间更加相知相得了。

    两人微带醉意,此时情之所浓,卿卿我我,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等到如月和明珠再端了热水来,怎么都敲不开门了,仔细一听,里面还传出让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不由得忙又退下,心中只是暗怨二人怎么这么不分时宜地就

    好吧,单身狗对于秀恩爱的,总是有诸多抱怨的。

    第二天一早,阮玉珠和袁润就起床了晨练不能断,晨练完了再一起鸳鸯浴,连昨晚的澡一起洗了吧。

    神清气爽之后,依然不见李云燕来报告相关的进展,心中不由得奇怪,便去前衙让人去李云燕处打探。

    不多时李云燕便跟人回来了,很显然是一夜没睡,两只眼睛红红的。

    “李捕头,你不会也是一夜没睡吧”袁润故意用了个“也”字来和阮玉珠打趣她们两个其实也都搞到大半夜。

    不过李云燕没有在意这个“也”字,而是道“我故意在半夜里找人来问话,一共有七个人是之前柳枝伺候过的其他妓女的常客,然后现在又是秋娘的常客的,其中也包括裘家大少爷裘安然居然能在夜乱事件中活下这么多来,也不知是运气好呢,还是秋娘的常客太多,活下来的都有去找她。我看是后者比较多呢”

    阮玉珠不理这最后的一句,只问道“他们中哪个表现得最异常”

    李云燕叹道“个个都吓得要死,双腿打战,神不守舍的,裘安生是表现得最正常的人,只是汗流得多一点。”

    还是袁润直接“那有口供吗”

    李云燕道“有,你们看看吧,我倒是一时看不出什么。”

    口供有七份,每一份上李云燕问的问题都差不多,而对方的答案却是精彩纷呈,各不相同只可惜这些问题都没发体现出真相来。

    在众多的问题中,实际上李云燕这边真正想问的,只有不到十分之一。

    比如说问对方对于柳枝的遗书中提到自己的名字怎么看。

    柳枝的遗书当然这些人是看不到的,只要李云燕在提到这个事情时含糊其词,就足以让这些人胆战心惊了。

    a回答“大人,冤枉啊,我这么喜欢秋娘,怎么会让她去杀秋娘呢”

    b回答“大人,我之前是槐花的常客,但秋娘比她更漂亮,我怎么会为了槐花去杀秋娘呢”

    c回答“大人,柳枝只是个妓女,她的话怎么能信”

    d回答“大人,在下可是守法良民啊,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e回答“我看此事必有蹊跷,还请李捕头仔细调查。”

    f回答“大人,我如果想杀秋娘,也不必用这种法子吧出点钱替她赎个身,买回去作妾为婢,再找个理由打死不是更好何必把自己搅进这样的混水中”

    g回答“大人,柳枝和在下并无深交,在下若是要杀人,怎么会让她这个呆头呆脑的人来做”

    七个回答,各不相同,但又基本能代表各种不同的应对方式。

    当然,李云燕面对这样的回答,也同样有不同的应对。比如说g的回答过后,李云燕就会说“正是因为呆头呆脑才好骗,完事后灭口也方便嘛”

    反正在这七份口供中,各种不同的回答不一而足,但是其中裘大少爷的回答虽然最不起眼,却是让三人都十分注重的。

    “看这一段,他说了这一句”袁润还是最敏锐,立即指出了其中最大的一个疑点。

    “李捕头,您这话我实在是不明白,您自己都说了柳枝是自缢畏罪而死的,那为什么还要找我们来问话。”裘大少爷

    “但也有可能这遗书是伪造的。”李云燕

    “那可以对笔迹嘛”裘大少爷

    阮玉珠和李云燕凑上来看了这一段,都不明白袁润指的是什么,阮玉珠便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袁润笑笑“看不出来吗他要求对笔迹的意思是什么”

    阮玉珠一拍手“你的意思是说,他知道这笔迹绝不可能是他的,也不可能证明不是柳枝的”

    袁润道“不错,翠花楼里的妓女,有识文段字的雅妓,也有不识字的低等妓女。这个柳枝,只怕都不识字,不然不会这么轻易上当。甚至可以说,这个凶手早就有心要杀秋娘,但是却找不到刀子可以借,直到他发现了柳枝可以当他借刀杀人的刀。他只需要露出一副想给柳枝赎身,只是因为她伺候的秋娘不同意,这才没能给她赎身的。柳枝为人和秋娘类似,也是个内向的人,不太可能为这事去与秋娘对质,更不可能去跟秋娘哀求。甚至就是哀求了也没用,秋娘八成也会说一句你这事我可管不了,去找吴妈妈吧,她说的是实情,但这话在柳枝听来,可就是推诿和威胁了你再纠缠,就让吴妈妈好好教训你。妓院里面妓女若是得罪了老鸨,那毒打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下来的。所以柳枝很容易就能被人利用。”

    一大段说下来,阮玉珠还算是可以,李云燕却是被她说得一怔一怔的这脑洞开的,李云燕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可是完全没有证据的yy呀,李云燕就算不知道yy这个词,也知道臆测是靠不住的,完全没有证据的事,李云燕也不好意思把人抓来严刑拷打逼供啊

    李云燕也是有底限的,不是酷吏。

    袁润见李云燕被惊呆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的脑洞破案方式不是随便哪一个都能接受的,就算是阮玉珠,也是被自己多次的成功而打动了,不然她也不会赞成这样脑洞大开以点破面的推理模式。

    阮玉珠道“那就是说,真凶是知道柳枝不识字的,所以才伪造了遗书,让柳枝有充分的理由去杀秋娘,然后再畏罪自杀”

    袁润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裘大少爷要求对笔迹,那肯定我们要向他和别人一起出示遗书的原件,那么遗书的内容就会曝光,就会让人知道绝对不会有提到想要为她赎身的人的名字。换句话说,他早就知道遗书上不会有这人的史字,早就知道遗书的内容这遗书,就是他写的。”

    李云燕疑惑道“这会不会只是巧合他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一句,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对一对遗书的笔迹”

    袁润笑“你昨天才说过不相信巧合的。”

    李云燕红了脸,然后又道“那么, 对一对裘大少爷的笔迹他也是文学馆出身,想弄到他的笔迹不难。”

    阮玉珠摇头道“你也看到过那遗书,歪歪斜斜的字迹,肯定不是他写的。就算是他写的,也有可能是用非惯用手写出来的,很难鉴别。”

    李云燕略想了一下,才明白非惯用手的意思,然后道“那怎么办”

    阮玉珠道“去看看柳枝和秋娘的遗物吧,看看能有什么发现。柳枝识不识字的,也应该能查到。”

    袁润道“没用的,你们只能查到没有人教过柳枝识字,但不能证明柳枝就不识字。也许秋娘教过她呢也许哪个常逛翠花楼的文人骚客教过她呢这都很难证明什么的。”

    阮玉珠和李云燕一时都被难住了,袁润笑道“别被表面的事给蒙蔽了,我们要找的是凶手杀害秋娘的动机,笔迹什么的都是浮云,用来打幌子迷惑真凶的。”

    李云燕道“能瞒过裘安然吗如果这一切真是他做的,他就是个心思慎密的人,不会这么轻易被骗过吧。”阮玉珠和袁润虽然都只称“真凶”而不称其名,但李云燕也明白这两个家伙指的就是裘安生。

    袁润笑“如果是我们主动云这么做,那当然他会起疑。但现在我们这么做,摆出一副四处找对笔迹的样子,正是裘安生给我们做出的明示,我们是按照他的指示去做的。一个人会怀疑别人,却不会怀疑自己。这是他自己想要的结果,他怎么会怀疑。”

    、第章

    袁润说毕,见李云燕还有些犹豫,便道“如果你还怕,不妨向这几个人索要文书以核对笔迹,这样就做得更你一点了,只是略有着相,不如暗中进行,暗中放出风去。”

    李云燕撇了撇嘴,正想说“谁怕啊”,阮玉珠却抢在她前面道“下午我也去一趟翠花楼吧。”

    袁润却道“这个就交给李捕头吧,下午我替我去送葬去。”

    阮玉珠一怔“送葬”

    袁润道“昨晚忘记告诉你了,城里上次就死了几万人,城外的坟场埋不下,就在城南的那林子里建了个成葬岗。不过这次敌军夜袭,我们死的人不多,只把一部分人葬到了城南的林子里去,还有一部分是要埋到坟场的。我应该要出席一下的,不过我身体不适,就让你代我去吧。”

    这倒不是袁润对死者不敬,也不是她懒,而是昨晚青槐说得有道理,如果她离开了县衙,危险还是无所不在的,她应该小心防范,尽量减少麻烦。等到她身体锻炼有成,恢复了自保能力之后,再出门也不迟。

    不过为在守城战中的死者送葬,也是一件值得做且应该做的事,阮玉珠也没有的借口,至于袁润,作为一县之长,也的确是不该轻离县城的。于是当下午吕超带着一群士兵运送着数千具的尸体往城外而去。

    说实话,城北这边死伤逾千人,但还是伤者居多,死者只有不足四百人,而城东这边就惨烈了,光死者就有近两千人,伤者更多。这不是吕超的指挥失当,而是人家的确把主攻方向放在东门这边。只是因为袁润意外地在城北出现,敌人才临时调整了一下,想靠一只人数较少的精兵进行斩首行动,却没想到反过来让阮玉珠斩首了。

    本来这种事应该是县丞来做的,但是新县丞还没有任命,只能由吕超来做这件事了。他是云来的县尉,又是带兵抵抗敌军的将军,所以由他来将死难的士卒和百姓去安葬是最合适的了。由于怕万一敌军轻骑来袭,自己这边也是备马而行,城中仅有的五十匹马全拉了来了,一有风吹草动大家就上马走人。要不是因为袁润和李云燕在这次战争中的表现不错,可堪托付,吕超自己都不想前来了。

    不过会骑马的只是少数人,就处是吕超带来的士兵,也就是十来个骑哨会骑马,其余都是步卒,这次是把县衙和城中大户的马都征了来,好歹凑了五十匹,能当作军用的只怕最多二十匹,其余的真要遇上了敌军,一听军号和喊杀声只怕就要惊了。

    不过好歹是马拖着运尸车,不是人推,速度上还是要快很多的,上午出的城,刚到午时就到了目的地,然后挖坟,埋尸。

    立碑是暂时没可能了,就用木板竖在坟前写上名字,等战争过后再来修墓吧。最下级的士兵和百姓们都是混作一坑的,当然有些死者的家属愿意出钱单独挖个坑,那也是举手之劳,顺便发个小财。

    袁润现在在这方面的底限也是越来越低了,能捞的决不放过。

    当然,如果是自己敢出城来弄,那就随便了童博士葬女,也是在这里,他就是自己出城来下葬的,虽然这坟也是随便一堆土,但是起码是有碑的。

    阮玉珠在祭过这边的士兵和百姓们后,又来到了童大小姐的坟前凭吊了一番虽然和她不熟,但这次的案件,也不知与她是不是有关系,如果有关系,还是请她在天之灵保佑,让自己能顺利地破案吧

    这地方虽然说不上山青水秀,但这林子里也算是幽静,当初调查杜氏一案时,阮玉珠就曾来过这里,还遇上过一个垂钓的老翁。不过现在是战争期,老人家就算还活着,也没空来了吧。

    不过把这地方当成是坟场,也算是别出心裁了,而且也是对得住这些已经死去的人了,起码没搞个万人坑一起埋了。

    所以童大小姐也好,百姓士卒们也好,能葬在这里,对他们来说也可配得上一句“死得其所”了。

    阮玉珠却是把这些坟都在心里命名为“一号坑”、“二号坑”,仿佛兵马俑一般,这也算是在无聊中找些乐子自己给自己吐槽了阮玉珠也知道肃穆的时候不该有这种念头,但是对于这个世界,她依然还无法完全融入,不像是袁润,由于是魂穿到了这个世界的人身上,所以整合度高,她到现在还是有一种冷眼旁观的心态,把这里的人都当成是网游中的nc的感觉。

    “走吧。”吕超走到阮玉珠的身边道。

    阮玉珠道“完事了”

    吕超点点头“已经祭过了,现在就盖土了,我们先走吧,战争时期,城外还是不安全。”

    阮玉珠见吕超身为县尉带头走,心想我只是个小师爷,跟着走了怕什么。便跟着一起要走,却听到后面有人争吵起来。

    阮玉珠也停了马,回头看去,只见几个士兵推推搡搡的,似乎起了争执,但这是吕超的兵,自己上前去问也不太妥当,便在一边等着吕超处理。

    吕超也没上前,而是派人将那几个士兵都抓了过来。

    “怎么回事”吕超也勒住了马,回头问道。

    一个亲兵过去问了,很快回来道“留下来填土的几个人不愿意,说是这里不太平。”

    “啥”吕超愣了。

    阮玉珠也愣了“什么不太平有敌军”

    那个士兵面上显出一丝尴尬“不是有鬼”

    阮玉珠和吕超都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吕超立即大骂“混蛋青天白日的,哪来的冤魂恶鬼,一派胡言”

    那亲兵一挺胸“是,我这就去训斥他们”

    吕超道“快去,谁再乱言鬼神,立打四十军棍”

    阮玉珠心中也觉好笑只要在坟场,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总是有着种种灵异的传说啊这里坟场刚刚开辟出来,才葬了多少人啊,就开始出这种谣言了

    吕超怒斥了一顿这几个没出息的部下,然后再离去。一路平安回到了县城,吕超去视察防务去了,阮玉珠却是径自回了衙时间已经是未时,阮玉珠也是饥肠漉漉,赶紧回衙填肚子去。

    衙门里袁润也早准备好了饭菜在等她,正热着呢,她一回来就上菜,让她填肚子。

    “李云燕呢回来了吗”

    阮玉珠一边吃一边道。

    袁润一边为她拭去嘴角的油渍,一边道“没呢没呢,你慢点吃,吃完了休息一会儿,等李云燕回来就行了,你还想吃完了就去找她啊”

    阮玉珠道“职业病嘛,一看到有案子就想跟进。”

    袁润道“我早上把任水叫来问过了,秋娘的确是死于,而柳枝也的确是死于自缢。她脖子上的勒痕就是一道,不是勒死后再吊上去的。”

    阮玉珠道“会不会是把她麻醉了,再吊上去古代很难验出有没有在死前中过迷药吧”

    袁润点头“的确是有这种可能。但是考虑到裘大少爷应该接触不到这些东西,所以不该是这种手段。”

    袁润只说不是这种手段,却没有说裘大少爷没有嫌疑,这说明她依然是把裘安生当成是最大的嫌疑犯袁润,也是同样不相信有巧合的人。三条人命,全部在裘安生这里交集,这不是一句巧合能解释的。

    阮玉珠道“那会是什么手段呢”

    袁润停了半晌,然后道“狗血一点的话,就是一起自杀,结果他使手段没死;一般性的话,可能就是用药物迷倒死者;智商高一点,就是设置一个诸如睡在横梁上的陷阱,等她一翻身掉下来,正好被套住脖子的绳圈勒死;奇幻点的,就是凶手会催眠术;正统点的,就是柳枝的确是因为杀了人而内疚自杀反正我也说不全了,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必须要近距离地接触一下他。”

    “接触裘大少爷吗”阮玉珠问。

    袁润点点头“就目前来看,他最有嫌疑,就先接触他,如果不行,再找别人”

    正说着,李云燕回来了,进到后衙便来找二人李云燕身为女性,进出后衙基本都不用通报见二人都在,便道“你们都在啊,正好,我那边有点眉目了。”

    二人听了都是精神一振,异口同声道“什么眉目”

    李云燕见桌上还摆着一大碗老鸭炖参汤,便坐下让如月拿只碗来喝汤,一边道“在翠花楼吃了点,不过太油腻,还不如回来吃马大婶的汤呢。”

    阮玉珠道“行啦,别东拉西扯地卖关子了,快说吧,什么眉目”

    、第章

    李云燕道“我从柳枝身边的人入手柳枝有个相厚的小丫环,名叫杨桃,据她所言,柳枝就在前一阵子,对她说过有人想要为其赎身的事,具体的时间她记不清了,但很肯定是在夜乱事件之后,也就是秋娘走红之后。”

    阮玉珠道“柳枝没告诉她是谁要为其赎身吗”

    李云燕摇头“没有明说,不过猜的话,还是能猜出来。”

    袁润道“她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猜的”

    李云燕道“据杨桃说,当时柳枝提起这事时,是说会有本城的一位公子为其赎身,既然说是公子嘛,那肯定年纪不会很大。然后杨桃也问起这人是谁,结果柳枝说不能说出对方的身份,不然泄露出去,这位公子的夫人不会让他花钱为一个妓女赎身的,哪怕还是个没接过客的雏儿。”

    阮玉珠点了点头“所以说,要找全城家有悍妇的公子哥儿”

    袁润道“用不着找全城啊,只需要找那份名单上的就行了。”

    李云燕点头道“对,的确是如此我查了一下,家有悍妇的,有两位,却都不是裘家大少爷。不过,裘安生的妻子,是一位十分刻板的儒门老夫子的女儿,性情颇有父风,也是同样不可能会允许丈夫为一个妓女赎身的。”

    袁润道“那看来还要拜访一下这位裘大少爷的妻子喽”

    李云燕道“你想拜访当然可以,不过,也得有个适当的理由吧”

    袁润想了想,然后笑道“就让玉珠拿着我的帖子去,说是裘大少爷卷入了妓院的杀人案,摆出一副敲诈勒索的样子来反正我贪财的名声,县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李云燕吃惊地看着袁润“难道您是故意这么做,以防将来有一天也能利用这个名声吗”

    袁润笑而不答,李云燕敬佩地看着她这两天以来,李云燕发觉自己以前真是对这个年轻的县令小看了原来她竟然是这么深谋远虑,深不可测的,不愧是大魏第一女状元啊

    阮玉珠见到李云燕的神情,不由得在心中慨叹姑娘,你把她想深刻了啊

    袁润这时又转向李云燕道“你就调查出了这些”

    李云燕想了想,然后道“当然不止这些,不过我觉得其它的都没什么价值啊”

    袁润正色道“有没有价值,需要由我来判断,你只需要把你调查到的东西告诉我,有证据的话就呈上来。”

    袁润忽然打起官腔来,让李云燕也是神色一正,便道“还查到了秋娘自从到了翠花楼后的一些事情,比如说和谁起过冲突,在翠花楼里过的日子怎么样,接过多少次客,表现怎么样,又什么人来往过,等等等等的。”一边说,一边掏出几张纸来递过去。

    袁润接了过来“都在这儿了”

    李云燕道“对,不过不都是我记的,也有张标和李齐做的。”

    张标和李齐就是李云燕仅剩的两个部下,目前士兵们都处于紧急状态之下,就算是解严了也不能放松,所以就算是许历也无法调出人手来帮忙李云燕,她的一切行动也只能靠自己了,张标李齐此时就是她的左膀右臂

    袁润点头几张纸上的笔迹明显不同,这她还是看得出来的目光在几张纸上浏览,只见上面如同李云燕所说的那样,记着有关于秋娘到翠花楼后的一切,包括她接客的次数和嫖客的身份。

    似乎秋娘于自己沦落风尘的命运,并没有过大的反应,很快就接受了这一切夜乱事件之后,太多太多的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她一个没有任何求生能力的弱女子,能活下来殊为不易,千古艰难唯一死,何必要求人家守节呢

    嫉妒秋娘的妓女有很多,但都谈不上有多恨,因为这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青楼。调查她的接客名单比想像中容易,因为她很红,一开始就很红,因为富家千金的身份,所以要价一开始就很高,能玩得起的人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也只有四十多人找过她。

    四十这个数字不大,不过考虑到夜乱事件后城里的惨状,这已经可以算是红遍整个云来城了。

    这四十个人里面自然是有裘大少爷的名字的,但这对目前的案情并没有什么推进的作用。

    袁润的目光继续往下,看到了有人为其争风吃醋而互斗,其中并没有裘大少爷看来他还是很理智,知道不能在外面太高调,败坏了家风。

    不过,他这样进出翠花楼,总还是会给人知晓的,为什么他敢于这么做呢

    是因为他做这件事另有目的,而且是不得不这么做,并且,他这么做是得到家中成员的谅解的,甚至就是他那个同样被认为是儒门老古板的父亲,裘讲师裘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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