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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圆玉润 第12节

作者:暗影流香 字数:20816 更新:2022-01-12 10:35:32

    李云燕点了点头,收过金镯子,忽地怒道“掌柜的,你很会作生意嘛,平时赚得不少吧”

    、第 7 章

    掌柜的笑道“李捕头,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行,不都是这样儿嘛你要是来,我肯定给您最高价”

    李云燕笑骂了一句,转身与阮玉珠出了门。

    阮玉珠问道“宋承德当时对于这个镯子有什么说法没有”

    李云燕把自己在宋承德那里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阮玉珠也把自己在北树村的见闻说了一遍,两个人都一时没有头绪。

    掉过头来,阮玉珠再问她翠花楼的事,却只知道凶手用的是一把战斗用的长刀,也就是平时买不到的,而是军队或走江湖的人用的刀剑。

    “大魏有多少江湖门派是允许自由带刀剑兵器的”阮玉珠装作不在意地问道由此中,也可以确定当初要劫杀“罗羽裳”的到底是什么吧,至少也能确定一个初步的范围。

    李云燕摇摇头“我知道你想查当初劫杀罗知县的都是些什么人,但是这个很难。明面上官府承认的门派和组织有一二百家,几乎每家都允许一定量的武器持有数目,只是数量不尽相同罢了。另外准许随身携带武器的人也是要在官府登记的,否则就是非法携带刀剑,抓住了是要罚徒役甚至充军的。”

    李云燕知道阮玉珠先前也是走江湖的,便道“你当时身上带的那把刀很短,不算是攻击性刀剑,所以我们也不会来查你的持刀证。实际上很多走江湖的人都是这样,带一把解腕尖刀就到处跑,一般也不会受到严格的盘查,因为江湖门派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官府的助力,帮助维护地方治安的,甚至是官府的眼线。所以你不要小瞧我们卫所,出了这样恶劣的事件,我们比你要着急得多,只是到现在还没查出什么线索罢了,看来是个暗中发展的组织,这种组织都是要打击的。”

    阮玉珠心中暗笑原来在这个古代的世界里,也有类似于持枪证和枪支管理办法之类的条例啊只是对象改成了超出家用型刀具范围的刀剑。

    李云燕见阮玉珠嘴角含笑,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便又道“这次尸体肢解得很零碎,而且都是一刀造成的,那就绝不是短刃可以做到的。如果不是那种暗中发展的组织,那就好办了。”

    阮玉珠奇道“为何黑组织反而好办”

    李云燕看了阮玉珠一眼“黑组织哦,是指暗中发展的组织吗这称呼不错嗯,因为在档的组织,与官府里的人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是其中某些人的私人行为会让我们很难真的下手,最多到时随便推一个替死鬼出来,可谁知道他们背地里到底在做什么呢”

    阮玉珠听了,心中忽然一动那个杀手组织,是否在齐国也是有类似的情况,所以让齐国的情报机构特务组织很难对他们下手呢

    那他们现在是想转移阵地到魏国来,是因为魏国的官府朝廷被他们渗透得更厉害了

    李云燕不知阮玉珠在这里“想入非非”,还在对她解释“所以说,如果是那种没有登记的黑组织,我们出起手来也不会有什么顾忌。而且就像我刚才说的,别小看我们卫所,有很多暗中发展的组织,虽然没有在官府做登记,但不代表我们就一无所知。只是需要时间来抽丝剥茧罢了。”

    阮玉珠道“那岂不是说,这次杀人分尸的人,用的是需要登记的长刀,反而会让你们难做”

    李云燕叹了口气“是啊,这次多半只能看着古都头立功了。”

    阮玉珠看着李云燕的样子,心想不光是古平和苏昶对她有猜忌,她对古平和苏昶也同样有类似的情绪,看起来这两个系统的确不太和睦。嗯,任何时代都有这样的情况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将来,或许有可能利用这种情况

    “你在想什么”李云燕终于发现了阮玉珠不说话时的古怪神情。

    阮玉珠笑了笑“你似乎有点不服让古都头立功啊”

    李云燕哼了一声道“那当然了,有功当然要自己立了。”

    看着李云燕的样子,阮玉珠觉得自己可能是想错了,也许她就是想自己立功,自己破案吧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很快就回了衙门,一进去就碰上了苏昶与古平二人。

    李云燕上前与二人打了个招呼,便找了个借口径自去了,苏昶和古平便问阮玉珠道“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阮玉珠道“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只知道镯子价值挺高,能值一千两银子,而且搭扣果然很难打开。并且这镯子只有十几年的样子,并不如宋承德所言是祖传的。”

    古平冷笑道“这老小子,居然敢说谎,看我去拿了他来让他开口”

    阮玉珠道“算了,抓了他来也没用,他只要说这是他爹告诉他的,他并不知来历就行了。我们也不能拿当铺掌柜的眼光当成是实据,毕竟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

    苏昶也道“对,现在拿他,也有打草惊蛇的坏处,不如等一下再说,我们暗中调查,看看这案子怎么样。”

    古平听了笑道“对对,不用急阮师爷,今儿我请客,齐云阁,走您也一起来吧。”

    阮玉珠略沉吟了一下,然后道“不了,我还有点事,多谢古都头的好意了,下次我作东,请二位吧。”

    苏昶笑道“阮师爷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古都头也是一番好意。我们边吃边谈案情嘛,也能对破案有些帮助。”

    阮玉珠一想也是,刚才自己陪着李云燕走了,也不知他们后来又发现了什么,现在看来,如果不跟他们去,那就是表示自己站在李云燕这一边,不会得到他们这边的情报的,所以这个时候就是在表示站队的啊

    于是便道“那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谢谢古都头的盛情了不过我要进去对知县大人汇报一下,二位可以先去,我随后就来。”

    古平笑道“若是知县大人肯赏脸,那是更好不过了。只怕知县大人瞧不起在下,还望师爷多美言几句。”

    苏昶也道“知县大人也刚回衙不久,应该还在衙门里查看我们递上去的案情分析和验尸的尸格大人也真是过于认真了,还要自己再看一遍,这种破案的小事,交给我们办就行了,大人何必自己劳心劳力呢”

    阮玉珠对他二人看看,心想你们倒是会见缝插针,这机会把握能力真好,点儿掐得很准啊

    于是也不多言,只点了点头,转身往内衙去了。

    一进去就看到袁润和莫兰二人莫兰此时已是袁润正走出来,便上前道“忙完了”

    袁润道“你这家伙,刚才哪儿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去当铺问了一声这金镯子值多少钱,是什么年代的东西,结果说这镯子值上千两银子,并且不是古物,就是最近打造的。”

    “那你怎么看”袁润问。

    阮玉珠把镯子拿出来递给莫兰“莫兰你去登记造册,我和罗县令还有事说。”

    莫兰应了一声而去,阮玉珠这才对袁润道“古平和苏昶要请你我二人吃饭,你怎么看”

    袁润噗哧一笑“我问你一句,你倒也还我一句好吧,我们都不是元芳,就一起去吧,在饭桌上交换一下情报。”

    阮玉珠笑“以前我们倒是经常交换情报的,现在穿越到了这边,倒是不用了吧只是恰巧有人请客罢了他们这是在拉关系呢,怕我们对李云燕太好。毕竟都是女人,说起话来也容易拉起亲近的关系,我也理解他们的顾虑。不过他们说得也有道理,李云燕毕竟是卫所系统的,和我们不同,万事还是要小心点,也不知道朝廷对穿越者会是个什么态度。”

    袁润笑道“你头脑倒是很清楚嘛,我还以为你已经和李云燕穿一条裤子了。”

    阮玉珠道“怎么会,我的裤子只有你能穿啊”

    后半句是帖近袁润耳朵低声说的,吐出的气让袁润也痒痒的,心里也甜酥酥的,心里一软,便道“行,一起去吧。最近钱花得不少,要不是上次吃饭,那些地主老财进贡了一些,我都亏本了。”

    阮玉珠把这次出门剩下的钱掏出来“怎么怕我有钱干坏事那还你。”

    袁润把她手一推“少来了,我是想说想当贪官也不易啊”

    阮玉珠笑“其实我这次收获不少,杀一个搜一个,这些人身上都是颇有些钱财的。”

    袁润似嗔似笑的看着她“你还真当是打怪掉宝了还一个个地搜”

    、第 8 章

    “齐云阁”的确是云来县的高档酒楼,就算是县太爷也不能时常来的,袁润这是因为新上任,饭局较多,所以才会在短时间内又有人邀约,通常半年之后,类似的情况就会很少了。

    “不过我倒是奇怪,”古平在席间道,“这只镯子至少值上千两,宋承德怎么买得起”

    本来这次宴请的理由就是谈案情,站队什么的,都是言外之意,大家心领神会就好,不会拿出来说的。

    袁润笑道“他不是说了,是他家祖传的。”

    苏昶陪笑道“宋承德的确这么说过,不过,听阮师爷说,顺风当铺的掌柜,说这镯子最多只有十来年的样子看来,宋承德的话不可靠。”

    “那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袁润问道。

    古平道“我想,得跑一趟宋承德两人的籍贯所在之处,懋县和临江才行。”

    懋县是云来相邻的一个县,快马来回不过两天;而临江略远,多了半天的路程,是在南山郡南边的顾兴郡最北的一个县。

    “是吗是问保正知道两人家乡的吗准备什么时侯动身哪要不要人陪你一起去闻樱怎么样”苏昶说着,又扭头对袁润道,“大人,闻樱自从半年多前就开始休产假,现在生了孩子都一个多月了,也该回衙门来了。”

    阮玉珠奇道“闻樱是谁”

    古平笑着解释道“噢,闻樱是本县的副都头,因为怀了娃娃,回家生孩子了。上个月生了娃娃,就在大人到任的前一天,我们还去喝了孩子的满月酒,现在又十几天过去了,她也应该回来了,我待会儿就去她家里让她销假。”

    袁润点点头,阮玉珠却道“那就抓紧时间,我和李捕头明天去临江,古闻二位都头去懋县。”

    “啊我看,就不用劳动李捕头了吧,这事我们自己办就行了。”苏昶喝了口酒道,“古都头去懋县,闻副都头去临江”

    阮玉珠道“不,我也要去。”

    苏昶的笑容僵了一下,看向袁润“袁大人,您看这事”

    他原本是让想袁润阻止一下阮玉珠,没想到袁润道“那就这样吧,玉珠你陪着古都头一起去看看闻副都头,我们还不知道他的情况呢。衙门有对她慰问吗”

    “慰问”苏昶有些不解。

    袁润道“哦,就是她生孩子了,前任县令有没有拨她钱粮”

    苏昶奇道“本朝无此惯例啊”

    袁润笑笑“没事,既然无此惯例,我便开此先河吧。衙门里应该可以出这笔钱的吧”

    苏昶犹豫了一下,道“钱粮之事,大人还是找高主簿和何县丞商量吧。”

    袁润点点头“那行,不妨事,等一下还请古都头带阮师爷一起去看望闻副都头吧。”

    古平怔了一下,道“这个不妨,阮师爷一起去也好,先认识一下,混个脸熟。”

    最后四个字让袁润和阮玉珠差点喷出来是巧合,还是古平也是穿的

    这时袁润已经开始问起众人办案得到的详细线索了,阮玉珠便将汤大牛与芸英的所见说了出来,席上苏昶和古平都很满意阮玉珠没有隐瞒任何信息,这就是在向他们表示善意,准备和他们站到一起了。

    “是吗”袁润却皱眉道,“可是,这样一来,宋杜氏自杀的可能性就大了呀”

    “话虽如此,可我觉得还是去了临江和懋县以后,看看有没有新情况再说。”阮玉珠还是很谨慎,“所以我要求这两个地方我至少要云一个,甚至最好我两个地方都要亲自去。”

    袁润点点头“好吧,你先去探望一下闻副都头,问问她的意思,具体的情况等你回衙门来再说。”

    阮玉珠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说,接下来众人才开始以吃饭为主。这一席饭吃得众人口滑,酒足饭饱后,大家各自觉得感情拉近不少,心情愉悦,古平便带着阮玉珠去看副都头闻樱了。

    临行前,袁润又拿出十贯钱的钞来“玉珠,你且带去。若是衙门里可出这笔钱,再补给我,若是不行,就当是我给闻副都头刚出生孩子的见面礼了。”

    苏昶见了忙道“这哪用得着大人先垫出来,我来我来。”

    说着就要掏钱,结果被阮玉珠拦住道“这也是大人的一番心意,县尉大人就不要抢了大人的风头了。”

    苏昶一听,原来是新任知县要邀买人心,便也不好再插手,只得讪讪地缩了回去。

    阮玉珠拿了钱,对袁润眨眨眼,意思是你放心,闻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一定会仔细观察的。

    二人一路前行,从齐云阁出来,转过了几条街,到了闻樱的住处是个也有着两进两出的小院落。

    古平上前先敲门,出来应门的是个小丫环,见是古平,也算认识,便直接让二人进去了,一直让到前厅里,使二人坐了,才去叫闻樱出来相见。

    不多时,一个身材稍显丰腴,约莫二十来岁的女子,身穿一身浅草青色的水裙出来了,见到古平,先上前行了一礼,再看各阮玉珠,笑道“这位就是新来的阮师爷了在下闻樱,见过师爷。”

    阮玉珠笑着拱拱手,随即把袁润给的钱递了过去“知县大人知道闻副都头喜得贵子,很是为都头高兴,这是贺仪。”

    闻樱见是县令大人的贺仪,她本人又不在,不好推辞,也就只得称谢接了下来,随即又谢过二人前来探望“我家相公去铺子里了,不在家里,故此没来与二位相见。”

    古平连说无妨,然后对阮玉珠道“闻都头的夫君,是本县绸缎铺的二掌柜,现在应该还在店铺里忙着。”

    阮玉珠点点头,心想女子为尊的家庭,就可以是双职工,各自寻一份抛头露面的工作,赚一份钱养家。要是男子为尊的家庭,女子却往往要困受后院,最多做点女红,就连去替人洗衣做饭的都是年纪较大的人才干的,这还是一种不平等吧。

    闻樱生就一张圆脸,脸盘有点大,看上去挺可爱的,因为生孩子的缘故,身材有点走型,但整体来说还算是匀称,看样子还算有所锻炼和保养,明天出门公干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二人便将案情和明天要去临江或懋县,由于人手比较紧张,所以需要她销假公干的事告诉了她。

    闻樱笑道“好啊,我原本就想这几天回衙门的,今天二位前来,也是给了我薄面了,我岂能推却。不过,我留守在县里不行吗匀出人手来陪二位走一趟也行吧。”

    阮玉珠道“最近县里案子不少,光是这一次就连死了三人,大家都在忙这几摊子事。闻副都头才复出,只怕对案情都不够了解,不如走这一趟远差,一边熟悉案情,一边上手。”

    闻樱想了想,笑道“也好,这两个地方都不远,快马来回也就两三天的工夫,跑一趟也不要紧。”

    古平笑道“你孩子还小,家里应该有请奶娘吧让你夫君关照一下家里,也就几天的工夫,应该不打紧的。你也总是要去销假的,总不能等孩子长大了再去吧。”

    闻樱道“大人,其实我还真有想过,要辞去这都头的职位,专心在家带孩子的,只是夫君他们家人不肯啊”

    阮玉珠会意家里有个人在衙门里供职,而且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对于一个经商的人家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哪肯轻易让她辞职。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闻樱又向二人了解了一下案情,这时奶娘抱着小婴儿过来对闻樱说小少爷醒了,阮古二人上前逗弄了一下小婴儿,都说了几句好话,然后便告辞了。

    回到衙门,正遇上李云燕从衙门里出来,见到二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对阮玉珠道“听说阮师爷明天要去临江”

    阮玉珠道“还没决定呢,也有可能去懋县。”

    李云燕道“我也要去。”

    古平笑道“那正好,我们两个一路,阮师爷和闻副都头一路,路上也互相有个照应。”

    李云燕怔了一下“闻副都头她回来了吗”

    古平道“刚去了她家,对她说了这事,她明天一早就来衙门销假。”

    李云燕看了一眼阮玉珠,阮玉珠侧了侧头表示无奈,李云燕也明白是自己和阮玉珠走得太近,引起古平的猜忌了,便也只好表示认同了这个安排。

    “喏,这是我让高主簿画的杜氏和宋承德的画像,到时候可能有用,我们两路各带一份。”李云燕道,“他们夫妻俩到云来也有二十多年了,家乡的人未必还记得他们,带上画像,也好说话些。”

    、第 9 章

    第二天,闻樱果然在聊卯末时分到了衙门销假,然后通过李云燕的带领,到衙门后院来找阮玉珠和袁润。

    阮玉珠和袁润此时刚刚晨炼完毕,袁润身子软得像根面条,阮玉珠刚刚将她抱到里屋去休息平时袁润也是这么累,但阮玉珠不在的话,还是能撑着自己挨回屋里休息的,或者索性就在原地休息,但是有阮玉珠可以依靠,她为什么要强撑

    才确定了恋人关系,哪能不享受一下温存。

    不过昨夜两个人倒是没有什么亲热的举动,全用来办正事了当然,似乎爱爱这回事,也算是“正事”

    不过昨晚的正事,对于袁润来说,是彻夜整理强人、投水、分尸三桩案子的细节和情报,对于阮玉珠来说,是化验带回来的那管试剂。

    精密的检验仪器阮玉珠当然不会有,但是在她的包里却有简单的分析试剂,可以测出化验对象是否含有迷幻剂等刺激类物品的成分。

    阮玉珠知道自己那急救小包里的测试剂很少很少,不能随意浪费,所以做起测试来是小心了又小心,最后好夕得出了结论这管试剂,是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强烈致幻剂,不但能让人产生幻觉,有可能不产生自己意想不到的结果。

    但是阮玉珠不敢试,谁知道这古代的制药技术到底是怎么回事,吃下去有什么情况的话,上哪找到能治这病的医生

    倒不是怕吃一次就上瘾,而是不知道一次吃多少才是恰到好处的量,吃少了测不出效果,吃多了就有可能死啊

    拿死囚做试验

    袁润这里就不可能通过最近袁润对阮玉珠在蔑视人权方面的警觉性越来越高,生怕阮玉珠变成一个滥用私刑甚至草菅人命的人。

    好吧,就算认定这些是高级高效用的毒品,也足够让阮玉珠下决定要和这个制毒的杀手组织来做过一场了

    两个人搞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还有点萎靡不振,直到晨炼完毕,总算精神振作了点。闻樱没有见过袁润,两人相见后互相一谈,也并无违和之感,很快敲定了行程李云燕和古平去较远的临江,闻樱和阮玉珠去较近的懋县。

    毕竟闻樱还有个刚满月的孩子,她和丈夫又是分家出来单过的,没有婆婆在家里替她照看孩子,而闻樱本人又是父母亡故的,所以家里只有她丈夫一个人,再加上个奶娘,也不怪她担心了。

    因此,闻樱去的地方不但近,骑的马也是阮玉珠和李云燕刚刚“缴获”过来的良马,原本半天才能到的懋县,居然四个时辰不到就到了。

    看看天色还早,二人便径直去杜氏原先住的地方附近询问乡邻。

    不得不说高知山画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画得很像,二人拿着宋杜氏的画像,问了七八个人,便大致弄清楚了宋杜氏的情况。

    宋杜氏是前懋县富绅赵闯的第九房小妾。刚过门没多久,赵家便失了火,全家人只逃出了她和她的儿子赵进之,以及几个仆人。

    不过还好,赵家的家财中有不少是烧不坏的,所以她一时倒也不是愁吃穿。

    但不知为何,她不久便迁往了外地。

    阮玉珠想起刚死的宋承德的儿子宋进之来,便又问了起火的时日和当时这个赵进之的年龄,倒是与现在的宋进之很吻合,心中不由想道看来这宋进之并非宋承德的亲子,乃是杜氏改嫁后再随继父改的名。

    再问那赵进之的年龄,得到的情况也与宋进之相符。

    再打听这宋杜氏人品如何,所知道的人都赞她守妇道。

    接着拿出宋承德的画像让人辨识,却是没什么人认得。

    闻樱着重打听了赵家还有没有活下来的人,结果居然是全家死绝,一个人也没能活下来。

    是天灾还是人祸

    闻樱只是为这场天灾感慨,而阮玉珠却在想这是否过于巧合了

    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刑警,她永远不相信过分的巧合。

    有人杀了赵氏全家,却独独漏了杜氏和她的儿子

    那么,杜氏是凶手一伙那么,这个凶手是谁呢不可能是她后来的丈夫宋承德吧他看上去实在不像是个练家子

    宋承德虽然不是痴肥之人,但身上的肉都是松垮垮的赘肉,没什么力量,绝不是个杀手

    不对杀人的不一定是杀手,普通人也可以杀人放火,只要做得巧妙,自己真是傻了,把什么事都往那个杀手组织上靠了

    阮玉珠自责了一番,与闻樱将得来的消息互相讨论了一番,除了阮玉珠自己一个人所想的,闻樱又提出“如果那场火灾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纵火,那可能真凶的确是另有其人。这次杀宋进之,也许还是这个人,他是为了灭赵家满门。”

    阮玉珠怔了一下,道“那就是说,要调查赵家的仇人喽”

    闻樱叹了口气“这个我也想到了,可是问了一圈也没问到任何的线索,都说赵家乐善好施,不可能会有仇家。而且赵家世代都是懋县的,并非外来大户,此地年纪大点的人,都对其家知根知底。”

    阮玉珠道“那岂不是说仇杀一事不可能了”

    “仇杀不太可能,但是谋财害命、情杀等等的,都很难说。我看,需要在这里仔细调查一番才是。”闻樱道。

    阮玉珠表示赞同,闻樱又道“明日我继续在这里调查,师爷你要是等不及,可以去临江那边看看,回来时再来接我。”说着还对阮玉珠眨眨眼。

    阮玉珠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这么想去临江么都被你看出来了”

    闻樱道“很少看到比我们这些当差的还勤奋的师爷,你真了不起。”

    阮玉珠笑“你心里在骂我没事找事吧。”

    闻樱叹道“怎么会我可是最喜欢你这样的人了”说着妙目流转,朱唇翘起,“要不,今晚我们睡在一屋,我来侍寝,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阮玉珠吓了一跳,倒退了好几步才停住,惊疑不定地看着闻樱“你你”

    闻樱噗哧一笑“看把你吓的,我就是随便说说的。我已经是有夫君孩子的人啦,可不能再随便跟人亲热了”说着转身一路轻笑地向前快走了几步,进了当地的驿站,招呼站长准备一间上房。

    阮玉珠跟了过去,见闻樱已经要了一间,知道她的意思,便向她道了谢“你在这里多多辛苦了,我跑一趟临江,争取赶在后天回来。”

    闻樱浅笑着“去吧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你可千万别把我忘了。”

    阮玉珠心中疑惑,看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是在玩笑,但总觉得她表露出来的男女通吃的意思是真的,这还是让阮玉珠心中震憾,只能草草说了两句,赶紧告辞了。

    此时时间还是未时,绕了个圈子,赶到临江时,却已经是深夜了。还好临江不是边疆城市,在和平时期晚上并不把城门全都关上,而是留了一个在西门的小边门,可以让一些走夜路的人入城,尤其是公干的。

    宵禁是古代常见的维持治安的手段,但是对于一些公干的人,就会网开一面了。不过在和平年代,商人的活跃也会让一些城市开放宵禁。但不管怎么说,对于阮玉珠这个有公务在身的衙门里的人来说,要通过城门的值检也是很容易的。

    进了临江城,阮玉珠很快就找到了驿站,敲门进去住了下来,顺便问了一句,李云燕和古平到了没有,结果得知他们也在这里住着。

    已是深夜,阮玉珠当然不会去打扰他们,便准备等明日一早相见,给她们一个惊喜。

    一天内跑了两个长途,也的确是累了,阮玉珠略作洗漱,也不沐浴便上床歇息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刀来了

    的确,有的时侯,人对于危险是会有一种类似先知之术的预感。而长年在生死边缘和毒贩子们打交道的阮玉珠,这种预感似乎就更强一些。

    阮玉珠不知算不算这种人,不过,据她日后回忆,当时她确实心有所触,所以在睡意正浓的时侯,还是勉强睁开了双眼。

    也正是因为这样,阮玉珠才躲过了这几乎是致命的一刀。

    这一刀的来势不是很凌厉,可对阮玉珠来说,这是突兀而恐怖的一刀。

    阮玉珠一睁开眼,便看到了一把雪亮的刀正直奔咽喉而来。

    应该说阮玉珠的反应还是很快的。

    就在刀离她的脖子不到一尺的时侯,阮玉珠往床里侧一滚,让枕头替她挨了一刀。

    、第章

    阮玉珠闪过一刀,随即手脚一振,身上的被子立即飞向那持刀的蒙面刺客

    刺客后退一步,一挥手拨开被子夏天的被子,小而薄,如果是冬天,刺客可能就没这么容易拨开了但是阮玉珠趁这个机会,已经开始了反击。

    军刀,一直就在阮玉珠的身上藏着,只要有瞬间的机会,阮玉珠就可以拔刀反击。

    而阮玉珠的攻击,直接,有效,根本不是这个人能抵御的,四刀过后,阮玉珠已经完全压制了对方。

    “轰”

    随着一声轰响,一阵烟雾突然生起,阮玉珠吃了一惊,往后一跃,反手握刀横在胸前,住呼吸仔细观察,却见这人一转身,直接就破窗而出,逃之夭夭了。

    这边的声响,马上惊动了很多人,很多人都出门观察打听起来,不多时这驿站的站长带着两个仆役过来了“阮师爷,怎么了”

    此时房中的烟雾已经散去,并没有毒效,阮玉珠恢复了呼吸,便对外面道“没什么事,进来了一个贼。”

    站长是男子,不好进阮玉珠的房间,也不好意思透过被那刺客穿破的窗户往里望,便仍在外面道“可有丢什么东西”

    “没有,多谢关心,打扰大家好眠了。”阮玉珠在里面道。

    “哪里哪里,是我们这里治安不力,让一个小毛贼惊到了师爷。可以去衙门报案”外面继续传来站长的声音。

    阮玉珠道“没丢东西,算了吧。”

    由于二人相斗是在房里,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所以众人也不知这贼是小偷还是杀手,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与阮玉珠说了两句,也就散了。

    但是这样的声音,也惊动了古平和李云燕,听到有人喊阮师爷,他们一开始还认为只是巧合,同样有一个姓阮的师爷罢了,但后来隐约听到阮玉珠的声音,这才从各自的房中出来原来大家就这么巧,住在同一层楼,当中只隔了两个房间,怪不得阮玉珠提高声音与站在门外的站长说话,连他们也听见了,忙过来招呼。

    阮玉珠听到二人的声音,很快就想通了这一层这里驿站的房屋质量不如云来啊,隔音效果真差。

    然后又心想怪不得这刺客一击不中,逃得那么快,原来是怕被隔壁的人听到异常的响动,招呼起来逃不脱啊

    一边想着,一边开门让古李二人进来。

    二人见开门的真是阮玉珠,也是吃惊不小,一番询问之下,知道了阮玉珠办事效率不低,故此才能在深夜进入这临江县城。

    “你们呢有什么收获”阮玉珠问二人。

    古平和李云燕互看一眼,脸上都红了起来原来一路上两人互相斗气,再加上出发的时间也比阮玉珠和闻樱晚,赶到这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将晚,只能先歇息下来,明日再作调查了。

    二人在这边惭愧,阮玉珠倒是觉得不错,自己仍然可以亲自参与调查,那是最好不过的。

    二人又问起刚才的事,阮玉珠略一沉吟,也依然将先前对站长说的话告诉了他们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阮玉珠生怕这事是那个青年杀手做的,说出来徒增二人烦扰,也有可能影响二人办案,便压下不表了。

    由于古李二人心生愧疚,故此也没有多打扰阮玉珠,说了一会子话,便又各自回房去睡了,只留下阮玉珠躺在床上细思

    谁会杀我呢

    虽然知道有可能是杀手组织派来的人,但也不能排除是有人要阻止她来办案。

    可是,为什么只对我下手,而不对李云燕和古平下手呢总不可能他们二人是共犯吧还是说,凶手另有对付他们的手段

    那么,知道我来余姚的人,几乎全衙门呢也难保他们不泄漏出去,从这个源头找线索是不可能的

    管他呢不过,李云燕说得对,宋承德之子宋进之不是他亲生的这一点值得注意。

    大火烧不去金银。宋杜氏迁居后,未必没有余财。知道这件事的人,是极有可能因财起意而杀掉他们的。

    那么,会是赵家的族人吗

    可刚才我问那些人时,那些人都说赵家是骆州带来郡一带迁居至此的,并无什么宗族在此。且赵家满门被火烧死,也没有听说有他们的族人出现过呀

    那么,如果是谋财的话,是不是宋承德就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呢

    毕竟宋杜氏如果有钱的话,宋承德是她最亲近的人之一,应该会知道的吧

    看来我得赶紧赶回去才行

    阮玉珠忽然为宋承德的安危担心起来嗯,不过有袁润在,应该会护着他无恙的。

    从云来出发的前一天晚上,阮玉珠就跟袁润解释了这一行。这次“出差”,不但是要亲手办案,更是用来测试那个青年杀手的承诺是否有效。

    与其一辈子这样胆战心惊地防着有人下毒,不如再次引蛇出洞,看看对方还有什么手段。

    像阮玉珠和袁润这样的人,纵然想保护对方,也不会像个老母鸡一样时时刻刻不离开对方的。对于彼此,其实她们是有着相当程度的信任的,就好像穿越的那一回,袁润知道阮玉珠会扔个闪光弹,而阮玉珠也知道袁润会闭起眼睛免受伤害一样虽然那一次出了差错。

    给予对方信任,欣赏对方,并且支持对方,这是两个人的相处之道,并不会因为二人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而变得反而小心翼翼起来。

    有很多恋人,在确定关系前相处融洽,一旦突破了那条线,反而搞得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处处小心,甚至都显得猜忌起来,反而让各自的关系越来越远,甚至中止。

    而阮玉珠知道袁润虽然穿越到了一个“豆芽菜”的身上,但是她的经验,她的反应,她的机变,都没有变。而且现在的袁润是个县令,比之穿越前的一个小侦探,她有着更多的资源可以调配,阮玉珠相信她能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保护好自己。

    手槍、、冲锋槍,都留给了袁润,强攻是不怕的,而斗智下毒什么的,阮玉珠觉得袁润更不是那种会轻易上当的人。

    所以袁润不但能保护自己,还能在云来继续查案,保护该保护的对象

    在出发前,二人虽然在各自做着手头的活计,但是必要的交流还是有的,对于之后的种种展开,二人也有着相当程度的探讨可谓是脑洞大开。

    现在宋承德会被灭口一事,也被二人探讨过虽然动机不同所以阮玉珠相信袁润不会完全没有动作,任由凶手行动的。

    所以不管怎么说,阮玉珠这一次的奔波应该还算是走运的。

    因为他至烽弄明白了一件事宋杜氏一案,包括她儿子被杀,确实有蹊跷。不然,也不会有人来刺杀他。

    至于名妓轻云一案,是否与此有关联,那就得另说了

    想到这里,忽地为这个叫轻云的有些感慨起来唉本来沦落风尘就已够惨的了,现在却死得这么惨,而衙门这边不但连杀害她的人没有头绪,甚至主要的人手都集中在杜氏一案上,难道真的这么没有地位,被杀了也引不起人注意

    阮玉珠知道杜氏这案子被衙门关注,主要还是因为其中出现了强人有马的强人,可不是一般的,如果是就是古代的枪支,那马匹就是古代的冲锋车。

    杀人斫首,纵马远扬,纵然是杀人分尸这样恶劣的手段和影响都要被压一压了

    我也在全力追寻杜氏一案,对轻云一案也略少关注,也有这方面的情况在吗果然我穿越之后,对于人权和平等等方面开始渐渐迷失了自我了吗

    阮玉珠想着想着,睡意渐渐涌了上来,终于浅浅睡去。

    第二天,阮玉珠和李云燕、古平洗漱完毕,准备先去找个地方吃早饭,再去当地的里正处问问宋承德的事据宋承德平时自述,他也是十多年前从家乡离开的,这里的老人应该都还记得他吧。

    不过在此之前,先要填了五脏庙驿站的伙食,你懂的

    三人找到了一家在街边生意不错的早点铺子,进去占了个座儿,让老板上当地的风味小吃,然后小声谈论案情说是讨论,实际上是听阮玉珠说,他们两个帮着来些锦上添花的分析罢了。

    不多时点心上来,三人便停了口,开始早餐。

    阮玉珠先吃好了,见二人吃得慢,便先把那张宋承德的画像拿了出来,准备等会儿在路上就可以顺路找一些年纪略长的人询问了。

    、第章

    李云燕见阮玉珠拿了画出来,忍不住道“这宋承德的皮相倒是不错,看上去可不像坏人呀”

    “难道凶手的脸上会写着我是凶手四个大字不成”古平咽下一口食物,抬头看了李云燕一眼道。

    结果李云燕却没有理睬古平,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拿过宋承德的图像在看着。

    古平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反应,也就自己继续吃饭,而阮玉珠却被李云燕的样子弄得有点惊艳

    只见李云燕一手托腮一手托画,眼神迷朦,唇角带笑,露出一截让人看起来忍不住想斫上一刀的白雪也似的颈子,半倚着桌子的慵懒神态,就算阮玉珠心有所属,也不住心突地一跳。

    李云燕盯着这画像看了半天叹了口气,正准备收起来,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咦,这好像是朱子海嘛”

    三人一惊,转首望去,却原来是这店里的店小二这小二年纪不大,约莫只有二十七八,却不想能认识已经离开这里近二十年的人。

    “你确定是你认识的人”古平怀疑道。

    那店小二又凑上前看了一眼,笑道“啊,是有些相像,却又不是呢”

    阮玉珠忙问“那朱子海是什么人”

    店小二笑了笑,道“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怕记不清了。”

    李云燕听得一怔,阮玉珠却在一旁心领神会地掏出二两碎银递到小二手里“小二哥,仔细想想嘛。管他有的没的,也说来听听也无妨嘛”

    那店小二掂了掂银子,纳入怀中,上前陪笑道“那朱子海,十几年前在妙手堂里做过伙计。”

    古平嘴唇动了动,欲要说什么,但终是忍了下去,却听阮玉珠接着问道“妙手堂是做什么的”

    “那是本地最大的药铺。”

    “那这个朱子海,现在还在妙手堂吗”

    “十几年前就不知去向了。”

    “那当时你岂不还是个孩子还记得他吗”

    “嗯,我记性很好的。”

    “那这幅画真的和他很像吗”李云燕把画像递到店小二面前道。

    店小二凑上前仔细瞅了半天,道“啊,乍一看很像,可细一看,却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怎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总之挺怪的。这确有几分神似,但又不是十分相像。”店小二挠了挠头,蛮为难地道。

    三人对望一眼,片刻间心中便已拿定了主意,便挥手让小二下去,然后细声讨论起来。

    “近二十年前的印象,和现在的画像,自然会有很大的差别。”

    “对,更不用说当年这店小二还是个孩子了。”

    “等会儿去一趟药房吧”

    “我也是这么想。”

    三人简短地交换了一下意见,便加快速度吃饭,吃完了径自去找那“妙手堂”。

    路上李云燕又偷着告诉她由于古平和李云燕迟出发了半天,县里对于轻云的事也有了些新的线索前些日子轻云曾经被人包了,送给苏昶当礼物,而苏昶却是把人给退了回去,说是不知道“送礼”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不敢轻易受之。

    其实这种事在衙门这边也不少见,经常有人匿名送礼给当官的,甚至一些当差的,至于收与不收,都是自己把握着办,别搞出事来就行。

    至于这样包个送到床上,也不算是什么太出格的事,以苏昶的身份,吃干抹净不办事也没什么,不过这样退回去,也算是“高风亮节”了。

    “罗大人新上任,苏县尉哪敢乱来。”李云燕的话,让人听了总觉得有几分轻蔑之意在里面。

    “对了,罗大人还让人把最近十来年未归案的一些流窜犯的档案取来让她翻阅,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李云燕在阮玉珠耳边轻声道。

    阮玉珠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呀,知县大人也没有对我说过。”

    李云燕脸上微红,没有再说什么,阮玉珠也装作并不在意,继续前行。

    不多时三人便到了“妙手堂”,进去后拿出衙门的腰牌,然后便对掌柜的问话。

    那掌柜的已经年近六十,老眼昏花,最多也只能看出这是衙门的腰牌,却无法认出是哪一个县的衙门里的人当然,就算他眼睛好,这边的三个人也不会让他有机会看到这腰牌标明着所属地方的背面,更不会说明自己的身份,只让掌柜的知道三人是衙门里的人就行了只当三人是本县新来的公差,忙上前打招呼,还拿了三锭银子来分别塞给三人,怕是以为三个新人来打秋风了。

    三人笑着把银子推了回去,古平因为是男人,便上前一步先道“掌柜的别误会,我们是来问你一些事情的,还望你配合一下。”

    掌柜的笑道“是什么事情我和方县尉的关系不错,一定会全力配合各位,不让方大人难做的。”

    这话是在暗示自己是有后台的,但这边的三个人自然不会当一回事当然了,如果这事真的被本地的捕快或差役看到了,就算不会起冲突,但发生点不愉快的事是难免的。毕竟是“跨区执法”,又不跟当地衙门打招呼,是比较让人反感。

    当然了,不跟这边的衙门打招呼,是因为打了招呼也有别的麻烦,比如要给这边的衙门好处费啊,上下打点啊,一连串的麻烦事,还不如赶紧问话,问了就走。就算被当地官府的人发现了,也不至于有什么危险,最多不过讥讽几句什么的。

    “你认不认识这个人。”李云燕无视了对方的话,只拿出宋承德的画像让他辨认。

    “对,有过这么一个人,好像是叫朱子海,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掌柜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阵子,然后十分肯定这是那个叫朱子海的人。

    “你真能肯定”

    李云燕还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绝对肯定。”

    “可是我们也问过别人,别人说不能肯定是他啊,你怎么这么肯定”阮玉珠还有点疑惑。

    掌柜的笑道“他又不常出门,成天窝在这药铺里这里都是包伙计吃住的外面的人其实都不大看得到他,这么多年了,忘了也是有可能的嘛”

    “那他平日为人如何”古平又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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