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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银锁金铃记 第120节

作者:黄连苦寒 字数:19418 更新:2022-01-12 11:46:44

    那是真的恨,为何只过了一年,影月右使便要一次又一次地救不死金身

    直到阿七和喻黛子救走了金铃,也顺便拯救了这些意志尚不坚定的低阶教徒。

    他记得影月右使曾骂过一句“谁把上庸分舵放在这的”,这地方非她所选,是以并不是她用来扰乱金铃心神的阴谋之一。若说这并不是她的阴谋,那是什么样的运气才叫她遇见这一个对金铃极为不利的地点,可她为什么要责怪这个地方

    “为什么”

    “宇文,文七,你脑子糊了”阿七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又晃,见他回过神来,才把他的脑袋按下去,“快点睡觉”

    阿七熄了烛火,宇文兀自在想“为什么”。

    金铃亦在想“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胜不过银锁,为什么她的计划又失败了,为什么天下风云突变却毫无预兆,她以为她和银锁从光明顶回来之后,便可永不相斗,回来之后,却不得不继续针锋相对。

    不是面对面,刀对刀,斗得绵不着力,仍不得不斗。伤害银锁和伤害乌山,她也只得两害相权取其轻,有时她甚至分不出哪个更轻。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已不知银锁和她一样一边对她出招,一边在心中不忍,还是已将这样的套路当做了惯常的“手段”。

    她心中拒绝相信银锁是这样的人,却不代表她不会无意之中做出这样的事。

    若没有此人,乌山挑动二虎竞食之计已然实现,邵陵王占汝南,接受齐国暗中援助,与魏国傀儡萧察在北边的平原上较劲,如此便可保乌山一时太平。这两方受牵制,江陵便可专注争夺鄂州,鄂州到建业,不过一日时间,光复建业,指日可待。

    可这人当时下马,定然还没有回义阳,否则该当和她同路才对。不知这小猫儿又去哪里捣蛋,在路上有没有吃好睡好。

    汝南城乱了几天,被西魏接管下来,派了新的太守,换驻了新的守军,探子传回的消息稍有阻碍,最后还是好端端地落在了金铃手中。

    邵陵王为仪同侯几通所擒,颇有一把硬骨,拒不请降,侯几通锤杀之,尸体弃置江边,江边落雪,尸独不沾半星,路人异之。他的旧部下敛了他的尸骨带回襄阳,好好祭祀下葬,这才算得了善终。

    莲儿送来消息之后便侍立在旁,金铃看完消息之后微微摇头,道“我与邵陵王有一面之缘,这人的想法当真怪异,该当做个狂士浪客,要他掌管一方也实在委屈他了。”

    莲儿不知说什么好,看着桌上一串黄金璎珞,欲言又止。

    金铃续道“天时地利人和,此人独占人和,最难的事情他反倒做到了,天命也。”

    “少主,大掌柜刚刚醒了,要叫他过来问话吗”

    “他精神怎么样”

    “不太好。”

    “过两天吧。”

    莲儿只得点头,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少主,回来得晚,你不歇一歇吗”

    金铃先是摇头,后又听见莲儿打呵欠,便道“你睡吧,后几日不必再出去,我可以在家闲着,不差这一会。”

    莲儿如蒙大赦,立刻落跑,金铃叹息着锁上门,又拉上所有的幔帐,走到窗口时,抬手放手反复几次,最后也没锁上。

    次日起床时,一条亮光从那条缝里照进来,风呼呼地吹着,顶着窗子,顶得幔帐上出现一个窗子的印记。

    屋里仍是只有她一个人。

    荆襄地区的冬天永是如此铅灰色的云越来越厚,待到太阳都透不下来之时,云层也重得自己也浮不住,雪花一层一层地飘下,金铃冒雪骑马回来,天色已几乎要黑透了。莲儿知她怕冷,早早在屋里烧了水,金铃命她离开,锁上门之后,边往桶边走,边一件一件地脱衣服,白色的羊皮袄扔在最外面,外袍中衣落在地上,里衣搭在屏风高头,她走到水边时,已然全身光裸,是以毫不犹豫地一脚踩进水桶,沉入水中。

    热水包围住她,也让几乎冻僵的四肢渐渐回暖,她的指尖终于有一丝丝平常难得一见的粉色,身上种种旧伤也在热水的熨烫下无所遁形,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出粉红色的痕迹。

    炭火哔剥地跃动,四角的宫灯也散发着热。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地方,金铃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夜风呼呼地撞着窗子,雪片砸在墙上似也有了声音。

    风越大,风中之物就越是能听清楚,就好像水流越急,水里的东西就越会让水流显出奇怪的起伏。

    她听见风声陡然变大,又忽然变小的声音,一片羽毛随着几片雪花落在了地上,有人慢慢走进,却并不急着过来,而是走到门口,顺着她进来的路走到了屏风后面。

    银锁从屏风后面出现,把她的衣服依次挂在架子上,背对着她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穿的东西。

    两人的衣服几无二致,外面的羊皮袄更是一模一样,若是银锁穿着这一身走在乌堡之中,只要挂一把剑,再稍稍低头,莫让人看见头脸,说不定还有人恭敬地开门放行。

    她身上还有雪片,受屋中热气激发,化成水滴,慢慢滑落在地上,她自己定然未曾察觉。

    银锁又脱掉外袍,挂在金铃的衣服旁边,露出的中衣是向碎玉亲手所缝、前年在建业送给她的。

    那件衣服从银锁身上滑落,连带裤子也一并落在地上,露出窄腰翘臀,瞧着十分紧实,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像是一头初生的小鹿,就算是站着不动,也透出一股活泼。她稍稍扭过来,一直低垂着眼睛盯着地面,扭捏得像个怕生的小姑娘。

    她的身体却实在不像个小姑娘,微微隆起的前胸似乎散发着甜香,向下收窄在盆骨之上,身体的线条随着腰上的肌肉向内凹陷,形成一个浅浅的窝。

    她已应了金铃当年的猜测,长成了倾倒众生的尤物。这尤物如今全身,尽数落在金铃眼中,让她一阵气紧。更过分的是,这绝色美人亦一脚踏入盆中,水位微微上涨,没过了金铃的下巴。她朝旁边挪了挪,可两人的皮肤还是不可避免地触在一起。

    触到的地方起了一阵战栗,刮着脊椎直直冲进后脑。金铃闭起眼睛,腾出个位置给她放腿,再把自己的腿搭上去。

    “大胆,谁准你进来,怎地弄得这么冰”

    、第463章 皮里阳秋七

    “翻了一座山竟然下起雪来,始料未及。我冻得都蒙了,嘻嘻,眼前就有一盆汤,我若不下来,怎对得起老天爷一番美意”

    “这几日去哪了”

    “忙一些杂事,到处乱跑。”

    金铃叹了口气,将她置于自己怀中,拿过旁边锃亮的水瓢,舀起一瓢水,往银锁头上浇下来。

    “我上次这样仔细地看你,还是在上庸那时青涩得紧,现如今已”

    “已怎么啦”

    “看得我口干舌燥。”

    银锁轻声笑了起来,得意道“我就知道,大师姐抵挡不了。”

    金铃道“你抵挡得了,那你耳朵为何这么红”

    银锁垮下脸,“冻的。”

    金铃并不争辩,只是细细擦过她身上每一寸皮肤,认真得仿佛是在擦自己的剑。

    肤如凝脂,白似羔羊。

    银锁的脸越来越红,到最后看起来仿佛是被人硬灌了一斤高粱酒。

    她忽地站起来,惹得桶中水四处飞溅,金铃皱眉道“要渗到楼下去了。”

    银锁红着脸,一言不发地把自己裹起来,背过去粗鲁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室内点着火盆,着实有些干,银锁细软却微卷的头发一会儿就干了,穿了一件金铃的单衣,正撑在桶边百无聊赖地等金铃出来。

    “大师姐,你看看我呀你还在生气吗”

    金铃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盯着银锁。

    银锁好不容易退热的脸上又慢慢红起来,张开了手中的布巾,金铃站起来,却是从她手中接过,自己披在了身上,径自往里间走去,银锁趿拉着本属金铃的软鞋跟在后面,道“大师姐,大师姐”

    “别叫了。”

    银锁委委屈屈地停住。孰料金铃猛地转身,揪着她的领子摔在床上。

    金铃跟着压上来,扯开领口,一口咬在她肩头,身上的布巾在挣扎间滑下来。银锁的手终于又一次抚上这光滑如缎的肌肤,随即悄悄地、满足地叹了口气,再轻声抗议道“大师姐,痛痛啊。”

    金铃松开她的肩膀,不料刚抬起一点,就又咬在她颈子上。

    颈子并无骨头保护,金铃倒也没有很用力。

    她有一条腿卡在银锁双腿之间,所以银锁当然也有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之间。银锁却像是初次与她同床一般,不但没有趁人之危,反倒只是小心翼翼地在她腰背后面反复摩挲。

    金铃终于松开了她的颈子,留下一圈浮起血丝的牙印,低喘着说道“我有时我有时真想杀了你”

    她像是忽然失了力气,跌落在银锁身上。银锁恐她又冻着,扯过被子将她盖严实,轻声道“你若是不想见我,我现在走就是。”

    金铃又像是忽地活过来了,全身陡然绷紧,抬起上半身,准确地攫住了银锁的嘴唇。

    她咬着银锁的嘴角,逼她双唇微启,舌尖挑开她的牙关,粗暴地入侵柔软的口腔,拖出里面毫无防备的柔软舌尖,非要缠着人家与她打架。银锁受她刺激,渐渐溢出哭腔,只差没有求饶,金铃犹不放过她,偏要将她一逼再逼,到最后,银锁已不是在哭,压抑之至的声低低地从喉中溢出,震得金铃口唇发麻。她的双手抓捏着金铃的后腰,两条长腿也在她身上难耐地蹭来蹭去。

    金铃颇为意外,从来不知银锁除了哭以外还有更诱人的阶段,更加不想放过她。

    只是银锁虽然已似万分受不了,双手拿捏得却甚准,俱是金铃腰身上的敏感之处,金铃终是忍不住弓起腰,抓住她四处作恶的双手按在床上,又一口咬上她的颈子。

    这回只一会儿就松开她,毫不迟疑地咬向下一处。

    这流程仍是颇为熟悉的流程,只是比往常粗暴了许多,金铃在银锁身上又吸又咬,却进行得甚慢,待她咬到小腹之时,胸口的印记已牢牢刻在了上面,鲜明的血丝慢慢退去,颜色隐隐发暗,边界渐渐模糊。

    银锁在她缓慢的折磨下已似快要受不了,轻声道“大师姐莫要杀我,将我吃下去好了”

    金铃咬牙道“便让你得逞一次。”

    那架势似是恨不得要拆其骨,寝其皮,牙齿咬合发出咯咯声,接着便继续往银锁身上招呼。

    她自己也明白这回做下的事情多半又让金铃恨得牙痒痒,本就打算无论金铃做什么都不反抗,可她明明已经准备好迎接疼痛,却发觉金铃嘴上说得狠,动作仍是克制得很。

    不但克制,还比平日里更加温柔。

    两人平日里配合得不错,一人陡然变了调,另一人自然不习惯。银锁叫她温吞吞的动作折磨得几欲发狂,半支起身子咬住金铃的耳朵,颤声道“大师姐大师姐”

    “做什么”

    “你这是想要我死么”

    金铃冷笑一声“这不就快要死了么”

    银锁的眼角已溢出了泪珠,似乎快要哭出来了,“给个给个痛快啊”

    金铃陡然把她翻过来,一巴掌拍在她臀上,银锁小声惊呼,但马上就被接连落下来的巴掌声打断了,她抱着金铃的胳膊,只有喘息的份。金铃抓着她的腰将她拉高,小腹一下一下蹭在她的臀瓣上,一只手在她身下慢慢摩挲。银锁想起来,却被她牢牢压住。

    “就是不想如你所愿”

    银锁闷声道“你说想杀了我,就是想慢慢折磨死我么”

    金铃一口咬在她肩头上,两指贯入那已湿滑无比的小径之中,才一进去就感觉到那处热切地吮吸着她的指根。身下的少女时断时续地娇吟,急切地吻着她撑在身下的另一只手。

    “受不了了”

    银锁咬牙道“你来试试”

    她挑衅的态度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席卷而来的热浪冲得零零散散,不知卷到哪里去了。

    金铃撑起上身,又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那天回来以后,我就关了阿七的禁闭,然后找人打他屁股。可惜他不是乌山子弟,家法也只得打折,板子只打了一半,算他走运。”

    银锁扭来扭去聊表抗议,“大师姐,你若想好好说话,就别凑在人家耳边说,挠得人家心痒痒,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恨你恨得紧,你想要什么,我都不想如你的愿。”

    银锁露出半张脸,一双精灵的眼睛弯弯地,狡黠地看着她,吃吃笑道“我想要你”

    金铃又抽了她一巴掌,猛地把她又翻了过来,一口咬在她肩上。

    银锁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金铃自小感情内敛,多半也不怎么懂如何发泄这样的愤怒,在银锁来看,有这样讨厌的坏蛋,需得乱刀砍死。可这一口咬在自己身上,看着迅猛,实则无比温柔,生怕真的咬伤了她。

    在两人无声的交锋之中,金铃又一次原谅了她。

    “大师姐”

    金铃一愣,“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银锁摇摇头,道“叫你折磨哭的。”

    金铃倏尔分开她两条腿,“好啊,给你个痛快。”

    她说完,低下头含住了那颗涨得生疼的小红豆,舌尖挑开皮肉轻轻拨弄,酸麻感从彼处升起,直逼腰眼,银锁想叫又想哭,却两头都捞不着,张着嘴只能喘息。热意源源不绝从下身渗出,心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只想着能从什么地方给金铃偷偷捞点看得到的好处来。

    “小混蛋”

    “叫人家干什么呜呜呜”被金铃狠狠撞了两下,腰间不知哪个关口失守,酸麻感直逼全身,她蓦地惊呼一声,从床上弹起,四肢牢牢地缠在金铃身上。

    金铃被她弄得没了脾气,温声安抚道“别哭呀若是疼,你就说给我听。是我不好,你骂我就是,非要憋到自己哭了么”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银锁哭得越发委屈,更加停不下来了,边哭边道“就是大师姐不好你要弄到东西二边打成持久战,你可知世上要多多少家破人亡的浪客那都是你们汉人汉人啊

    齐国北边有柔然,淮北势必没多少人马到汝南支援,西边将领众多,再杀回来时定然屠城泄愤,这一来,又要死多少人若是东西二魏在国境前胶着,北方失守,又有多少人会死在柔然铁蹄之下你能说跟你毫无关系吗

    你手下探子刺探不利,连对方何时攻城都没打探出来,临时匆匆忙忙要去杀人,想过乱军之中闯不出来怎么办吗想过想过有人时时刻刻念着你吗”

    金铃一时语塞,她从未想过敌城里的人怎么办,只想着乌山若是保不住,便对不起师父。她见银锁哭得眼角飞红,鼻头亦是红彤彤的,大颗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样不停地滚落,急忙扯过一件衣服就替她擦,谁知越擦越多,越擦越止不住,她一着急,就用嘴去堵,这办法倒是很不错,泪珠刚一滚出来,就被她吸走,她吻完左边吻右边,银锁给她逗得笑出来,拉起被子给她裹在身上,自己擦了擦脸,道“最该罚的就是你了,你还敢罚阿七,我替阿七打你屁股。”

    可惜金铃被被子裹住,她的手伸不开,只好下手去捏,一捏之下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多捏了几下,表情带着回味。

    金铃把她按回床上,见眼泪终于止住了,大大松了口气,闭上眼睛问道“怎么罚我”

    银锁喃喃道“我怎么舍得罚你只怕你生我的气不理我”

    金铃低低叹了口气,枕在她手臂上。

    她心中知道银锁的说法都没有错,可她身在乌山,若非挑动两个强敌争战,就无法保住自己。

    颇为自私,却不得不做,一为向碎玉,二为身后祖国。

    银锁的做法确乎是最好的做法,不但保住了她的命,也助西魏闪电般拿下一城,死伤不过百人。

    她谁也不能怪,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

    银锁见她没了动静,轻声问道“大师姐,睡着了”

    金铃闭着眼睛摇摇头,“还没。”

    银锁笑道“既然还没睡,那就该你了。”

    金铃本想拒绝,但被一只滚烫的小手捏在腰上,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银锁温柔地吻住她的唇,灼热的身躯包裹着她,让她舒服得仿佛全身浸在热水之中,熏得人昏昏沉沉。

    银锁低声问道“大师姐,是不是这里”

    金铃轻哼一声,转头把脸藏在了她肩窝里。银锁微觉奇怪,见金铃没了反应,像是已然睡了过去,嗤笑一声,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第464章 皮里阳秋八

    金铃自一个颇为旖旎的梦中醒来,梦中与甜美的银锁纠缠在一处,缠绵得很。

    这感觉就算是她醒过来也没有消退,心中涨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她忍不住张口呼唤。

    “银锁”这声音甜腻而慵懒,若非银锁怀中只这一人,只怕根本不信是金铃的声音。

    “你醒了”

    银锁似乎是换了个姿势,才叫金铃终于发现了不妥。

    “你”她蓦地捏住银锁的手腕,可那软软的力道实不像是要她停下。

    “叫姐姐来听听。”

    金铃嘴唇颤抖,开合几次,最终在银锁的注视下叫出了一声“姐姐”,甜腻的花液汩汩溢出,彻底浸湿了银锁的手指。

    由是银锁进出越发没有滞涩,动作也越发放肆,而金铃在睡梦中便已被催得烂熟的身体,则毫无意外地被推向高潮。

    那灼热的身躯紧紧缠着她,曼妙的曲线则串联了她自少年时代起所有的绮思。

    “从今往后,我就这么叫你起床,好不好”

    “胡闹今天为何醒得这么早”

    “大师姐起太晚了,天都要亮了。”

    破晓的鸡鸣远远响起,渐渐此起彼伏。金铃贪恋这温暖,只是动了动,便没了声息。银锁推了推她,道“莲儿只怕要上来叫你了,唔,她跑得很是匆忙,说不定有急事找你,你快起来吧。”

    金铃慢慢撑起来,银锁看着着急,遂坐起来替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刚刚套上外衣,便听到莲儿拍门。

    趁她扭头之时,银锁忙着替她梳头束发,须臾间就弄得服帖整齐。

    金铃两步跨到门口,开门问道“怎么匆匆忙忙的”

    莲儿见她打扮得整整齐齐,愣道“少主,行主回来了。”

    “哦师父怎么忽然回来了他人走到哪了”

    “行主从东南进山,这会多半已走了一半。”

    金铃往屋里看了一眼,道“你去准备准备,我洗漱一番就去接他”

    莲儿刚应声,门便在她眼前关上,差点撞到鼻尖,她摸摸鼻子,嗫嚅道“少主,不用我帮你收拾屋子吗”

    金铃岂有心思管她,三步并作两步回了里屋,看见银锁已爬起来了,便道“银锁,师父回来了,我不能送你”

    银锁失笑道“大师伯回来要将我二人捉奸在床,你居然不着急我走”

    “糟了”银锁双眼圆瞪,见金铃神色如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那沉重的脚步声,不正是王操琴扛着轮椅,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声音吗

    金铃道“别留下东西,快走。我要开窗把味道散掉。”

    她说着,打开了面外的窗子,屋里甜得发腻的暖意蓦地被冲散,清冽的寒风像是冷水一样冲淡了房中的浓酒。

    银锁系上漆黑的腰带,扣上兜帽,一手按在窗框上,翻出窗台,凌空落了下去。

    金铃低头往下看,依稀看见银锁消失在昏暝的晓光之中,忽地,又好像有一只白皙的手,撕破黑暗,朝她挥了挥。

    她束紧了领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一股热意,她想她自己现下也许双颊酡红,若是师父问起,也只好说是睡得太暖所致。

    她又打开了靠里的窗子,强大的气流彻底卷走了房中残存的缱绻,金铃心中略觉唏嘘,不论是当初还是现在,只要师父一出现,银锁就只能遁去,而她就要开始梳理接下来要撒的谎。

    她叹了口气,在屋里扫视一圈,推门出去,在外躬身等候,莲儿见她终于出现,稍稍松了口气。

    王操琴推着向碎玉,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碾得地上的木板嘎吱作响。

    太阳出来了,一点点照亮大地。向碎玉目光炯炯,盯着金铃,忽然开口道“脸色不错,还是在家养着好。”

    金铃不禁抬起手,想让冰凉的指尖平复一下脸上残存的红晕。身体深处还残存着些许悸动,不时戳着她的良心。

    向碎玉自己推着轮椅,从金铃面前经过,进了屋,立刻皱眉道“怎地把窗子开了”

    金铃低声道“太热太干。”

    向碎玉咳嗽了两声,“冬日干燥,在房中摆一盆水为好。往日都是莲儿在做,怎地我一走便疏忽了”

    莲儿急忙低头,道“平常都是王公私下吩咐的,我少主总是一人在屋中,我不敢打扰,便疏忽了请”

    金铃打断她的话头“我平日不叫他们进屋。”

    向碎玉摇摇头,推着轮椅继续往里走,王操琴本来跟在后面,向碎玉却忽然停了下来,道“金铃住了几天,屋里多了一股脂粉气。”

    金铃略感尴尬,她这两日与银锁一同沉迷温柔乡,屋里有什么早已习惯,她不知向碎玉到底闻到的是“脂粉气”,还是银锁身上淡淡的甜香,因此也就不知他到底有何言外之意。

    “师父若不喜”

    “大可不必。女儿家应有女儿家的样子。我从前总担心将你教得太冷硬,失了女儿家的柔媚现如今看看总有些东西是盖不住的。”

    向碎玉握住她的手,抬头仔细打量,见这容色端丽仍是一般地明眸皓齿,比自己离开乌山之时稍稍丰腴一些,脸上带着淡淡的胭脂色,眉目之间更有一丝道不明的风情。

    金铃不知说什么好,只得默默躬身。

    向碎玉道“只是你若专注做事,还是叫莲儿在旁帮手为好,我身边亦有操琴帮忙,将我从琐事中拉出来”更多小说尽在云裳小筑g

    他的轮椅已滚过第二进屋,缓缓推进了卧室。

    卧室之中亦开着窗子,床上被褥凌乱,床单上的折痕也很新鲜,经这些痕迹提醒,她清晰地回忆起不到半个时辰前,她和银锁在此处颠鸾倒凤的场景。想到这里,她便觉得脸上更烧了些。

    “起的匆忙”她辩解到,“没料到师父会回来。”

    “我知堡内事物繁杂,你应付起来尚显吃力。”向碎玉随手拍在床上,“也不要睡得太晚,乱了习惯。”

    “是。”

    向碎玉忽地皱起了眉头,抬起手道“这是什么”

    金铃只看了一眼,心却一下凉了下来,惊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向碎玉仍是皱眉打量着那一串黄金璎珞,那串金灿灿的小东西随着他指尖的起伏,而折出许多璀璨的光点来。

    向碎玉的眉头却越皱越紧,望向金铃的眼神也隐隐有了冷意。

    这串黄金璎珞,多半是昨天晚上就落在那里,多半还是金铃亲手扔的,刚刚那小胡儿走得匆忙,想必是忘了床尾的被子里还藏着一点痕迹。

    她平日里不戴的,不知为何昨天又挂了起来。

    向碎玉的心情随着金铃的沉默而越来越差,莲儿已觉得有股寒气在周围涌动。

    行主虽不说明,但旁人不免心生“此物怎会在少主闺房之中”的想法,她更是忽然想起寒儿异想天开的话。

    “定又是那小龙王回来勾引少主了”

    她顿觉荒唐,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唯有金铃似不受影响,缓缓答道“这是战利品。”

    在场三人皆是一愣,“战利品”

    金铃点头道“在汝南,我与银锁交手,勾下来的。”

    向碎玉身上的寒气一点一点地散掉,低声问“放床上做什么”

    金铃道“本无处可放,回来就歇下了,大概是随手丢在那,还未来得及收拾。”

    “此次凶险吗”

    金铃摇头道“还未出手,就遭了银锁暗算。不过”

    向碎玉专注地等着下文。

    “动手之时外面已经打起来。若银锁不拦我,我大概会在乱军中浑水摸鱼。”

    “鲁莽。不打算回来了”

    金铃深深低头,“我恐乌山两面临敌。”

    “为何不多带点人”

    “不欲人知是乌山所为,免有后患。”

    “你既然诸事都有考虑,怎么还会铤而走险”

    “只想搏一搏。我曾与师父夸下海口,东西两边,断断不会在乌山门口开战,除非乌山不堪一击,叫人闪电般拿下。却未料到最后是汝南不堪一击”

    向碎玉哼了一声,似是并不在意此事,道“你只需好好看着乌山,莫要犯险。”

    他一扬手,把那串黄金璎珞扔回给金铃,道“还给人家,人家救了你性命。”

    金铃心中明白银锁是救了她性命,但心中那口气却始终咽不下,银锁处处压她一头,她的计划,却总是功亏一篑。

    “莫要不服气了,”向碎玉向前推了一下轮子,滚到金铃面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前线情形,你行动之前可派人打听清楚了”

    金铃缓缓摇头,道“斥候因之前与破多兰的争端折损大半,各地线人又因为祖家生事叛逃许多是以汝南的情况,我先前让阿七去查,之后是我带着戴公等人一同去查的。”

    “那么此事你又让张军师邵军师参与推演了吗”

    金铃仍是摇头,心道与银锁有关,我怎敢随便叫人插手。

    “准备不足,操之过急,失败也在所难免。”

    金铃低头道“弟子知罪。”

    “乌山大不如前,是以乌山现下不如明教,原因在我,不在你。”

    “师父”

    她心中愧疚,不但是因为向碎玉处处向着她,而她却总是失败,更是因为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对他说谎。

    向碎玉摆摆手,“别说这个了,为师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那批新造的刀枪。”

    金铃立时想到那复杂的符咒,想起统万地宫中阴森可怖的巨大黑色怪物来,知此事师父多半不欲为人所知,因此一句也不多嘴,只道”我领师父去看看。”

    她与向碎玉一同下楼,王操琴牵来马车,看着金铃轻轻松松地把向碎玉连人带车抬了上去,莲儿想跟着上去,却被金铃的眼神阻止。

    、第465章 皮里阳秋九

    王操琴驾车往东南方向工坊处驶去,马蹄哒哒颇为单调,金铃望着窗外出了一会儿神,拉下帘子低声对向碎玉道”师父,那符咒我知道。不单我知道,现今负责督造这批武器的工匠也知道。”

    向碎玉在她说出”符咒”二字时便微微一惊,问道”你如何得知他又如何得知”

    金铃道”我和银锁我们去过统万地宫,我曾经说给师父听过。”

    ”是。”

    ”有一件小事我并没有说。这开启地宫的钥匙,宝刀端德,是朱家所有,这朱家兄弟往我们这里逃难,现下正在工坊做事。当年他二人追着怀揣宝刀的银锁去了统万城,在城中住了一段时间,这符咒便是当地人驱逐黑暗血肉作恶的工具。若是这黑暗血肉来自黑萨满的力量,那么师父你们在前线到底遇到了什么”

    向碎玉顿了一顿,道”我倒是小觑你了,你竟知道此物来历。”

    ”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朱家兄弟在统万城靠给人打金银器为生,曾给别人打过这等符咒,我心想这符咒复杂,还是找个熟手为妙,因此便让朱家兄弟负责,而不是工坊之前的管事师父,他暗中吞了不少钱,你是知道的吧”

    向碎玉点头道”我知道,还不到时候,待到手头上的事情了结,再来跟他算账。”

    ”是。”

    ”你终于从那账本里看出点名堂来了。不错,不错”向碎玉颇感欣慰,拍着金铃的肩,喟然长叹”既然瞒不住你,我便告诉你了吧。”

    ”师父请说。”

    ”长话短说,侯景的军队十分蹊跷。当初他渡河之时,只带了八千人马,这你应当知晓。是以他手下能战的精兵强将,该当只有八千才是。而剩下的人,应该是各地诸萧或杀或降的那些残兵败将。”

    ”不错,羽林军精锐散落各地,剩下的战斗力不会很强。”

    ”怪就怪在这里,这些人有时比羯兵还要难缠,有时又不堪一击。你喻师叔觉得古怪,就去抓了个人余下我就不细说了,总之,我们小时候也是见过这符咒的,黛子就说拿来试试,一试之下,果真有用。”

    ”原来如此,与我所料不差,师父,差不多了。”

    向碎玉眼中闪着喜色,道”好,若是来得及,我就亲自押回去。”

    ”师父快也需三天时间,更不要说后面说不定还有返工的,前线不要紧吗”

    ”黛子顶得住。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这个老残废不能骑马打仗,全靠黛子领兵。他本是江湖上一个漂泊无根的逍遥客,却被我拴在了这里。希望此事了结之后,能放他继续逍遥自在。”

    金铃心道可全天下都动荡不安,又哪有真正的逍遥自在呢

    金铃出现在工坊时,黄青正在骂人,几个小学徒被他训得大气不敢出一口,白青则在一旁一边安抚,一边教人做事。火热的焚风从屋里吹出来,吹得金铃顿时觉得嘴唇发干。

    见金铃出现了,白青皱眉道”少主,你怎地又跑来了这地方烟尘大,又烤得慌,这里我盯着就行,一旦完成,我第一个通知你。”

    金铃道”我师父想看看。”

    ”师父行主”

    金铃微微点头,忽听轮椅轧轧,王操琴推着向碎玉走了进来。向碎玉脸上殊无表情,只对这兄弟二人微微点头,道”我听金铃说了。二位少年了得,我先谢过二位。”

    白青惶恐地摆手,黄青却走上来,喜道”行主少主来的正好,我有一个想法,还想请二位听听。”

    ”请讲。”

    黄青微微拱手,道”刀刃薄,还要加这么个东西,只怕坏得快,就算我手艺再好,镶了一块东西,还是会对刀刃的刚度有所影响。不若再做一批枪尖吧,枪头厚实,想加什么花纹都能打。”

    ”可乌山弟子,大多是习刀法,战时则为刀盾兵。”

    ”是以才要行主定夺,若是乌山弟子会枪法,我就先斩后奏了。”

    王操琴微微色变,道”你胆子倒是不小。”

    黄青正色道”枪可开深槽放血,又可洞穿盔甲,攻击范围比刀更广,难道不比刀好用吗不若这样吧,这次来几根试试,用得好了再多订一批也不迟。”

    王操琴听罢,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对你善做买卖一事,我曾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你来一百个行不行,会耽误工期吗”

    ”不会不会,我本就能提早交货,区区一百根算什么,等足三日,定然都交给你。几位快回去吧,这地方烤人得很,不适合久呆。我送几位出去。”

    王操琴看着向碎玉,向碎玉微微点头,王操琴便得令来推他的轮椅。黄青将三人送出大门,王操琴问道”何以着急赶我们出来”

    黄青道”还不是那帮小崽子平日里少主来就吓得出错,少主和行主一同出现,还不吓得把刀敲碎了不成的,不成的。如此一来哪能按时交货啊。”

    王操琴哈哈大笑,告辞黄青,搬着轮椅上了马车。

    回到乌堡后,金铃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回去,向碎玉让金铃坐下,命王操琴点起炭火,等屋里暖和起来之后,温声道“搬来搬去麻烦,你仍是住这里,我回后山逍遥两天。”

    “是。”

    两人隔桌而坐,屋中因为幔帐放下来而显得有些黑,又因火光闪闪而亮了起来,王操琴在一旁默默斟水,炭火也因他拨弄而越烧越旺。

    向碎玉拿起当时顺手放在桌上的黄金璎珞,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银锁无时无刻不挂在脸上的甜笑,遂叹道“你那小师妹就比你更加像个女儿家这个可以同她学学。”

    金铃盯着那串黄金璎珞,跃动的金光在她眼前晃动银锁确乎是她见过的最可爱的小娘子,娇俏柔媚,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似是要引人醉在里面她在严厉的师父面前,偷偷在心里细数着那些关于银锁的回忆,负罪感与禁忌的刺激不断在她心中交战,身体却清楚地记得银锁光滑柔软的身躯。

    她不由得捏紧的拳头,仿佛这样就能克制下一道道的思念。

    向碎玉微微皱眉,道“可是不服”

    金铃默默摇头,低声道“这一点,我自然比不上她。”

    她当然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向碎玉忽地也不知为何要说起这个话题,只得把那黄金璎珞还给金铃,交代道“欠债还钱,知恩图报,不可坏了礼数。”

    “师父放心。”

    金铃摊开手掌,冰凉滑腻、还微微刺手的头饰落在她掌心,抛出的链子绕在她中指上,摩擦着引起一股战栗。

    她的思绪飞回了银锁身上,想着她多半在回义阳的路上,说不定因为生气,而把脸鼓成一个包子。

    战栗带起的悸动缓缓沿着脊柱往上爬,最后一股脑涌进了头壳里。

    金铃的脑袋有一瞬间昏昏沉沉,鼻子里似有鼻水流出,她抬手去擦,却见向碎玉眉头微皱,轻轻地咦了一声。

    她狐疑地往手上看了一眼,是血。

    向碎玉伸长了手臂,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拖了一拖,将她的袖子褪到小臂之上,伸手搭住她脉门。

    金铃看见手臂内侧有一个暗红色的小点,上面还隐隐有血丝,新鲜鲜的颇为刺眼,遂不露声色地转动手臂,挡住向碎玉的视线。

    幸好向碎玉并没有注意到。

    “奇怪,内火很盛你吃什么了”

    说到吃,金铃顿时醒悟,定是银锁三天一条羊腿闯出来的祸事,遂道“羊肉。”

    向碎玉温声道“你体质太寒,于你来说,食羊肉亦是无用的,反而会弄到这等地步操琴,屋里太干了,放盆水吧。”

    王操琴微微颔首,起身出去。

    他松了口气,放下金铃的袖子,温声道“幸好不是什么大毛病。师父不在,好好照顾自己。”

    金铃只得点头,心中盘算着下次见到银锁,是先打她屁股,还是先说说今天的跌宕起伏。

    向碎玉偷得浮生半日闲,后山又冷清,实是不想走,枯坐了一会,便说要试金铃的武功。

    金铃却不想向碎玉多留,刚才在手腕上发现银锁留下的印记,身上还有多少如何得知万一颈子上她也偷偷留了几个怎么办万一让向碎玉心生怀疑如何是好

    可没等她把向碎玉劝回去,铁杖头便已点到了面前,金铃知若是不打叠十二分精神应付向碎玉,少不得就要接受盘问,说多易错,更加凶险。

    她一掌荡开铁杖,又拍在腰间,铁剑摩擦着剑鞘,龙吟而出,剑尖微颤,颤出点点光芒,乱箭一样朝着向碎玉飞去。

    向碎玉十分欣慰,赞一声好,与金铃认真拆起招。

    银锁没再来过。除了那一串黄金璎珞,能证明她曾经在这里出现。

    金铃手中只得她这一样东西,有时不免想着银锁失了首饰,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但转念一想,银锁多半不止这一副,又不免不想还给她。

    、第466章 皮里阳秋十

    三日后,向碎玉带着刀枪与盔甲上路,又回了前线,走前嘱咐金铃好生看家,莫要再兵行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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