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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银锁金铃记 第109节

作者:黄连苦寒 字数:20003 更新:2022-01-12 11:46:37

    萧荀听到他们说话,头个反应便是愣了一下,俄而在地上随手抓了一个人,丢给了李见,重新又跳上车,赶车离开。

    李见道“大帅这么重的见面礼,我可不敢收。”

    萧荀笑道“他们是钱塘口音,你问问怎么回事。”

    李见一听,拍拍那人的脸,道“小郎君,别装睡了,你们是钱塘人跑到这做什么强盗”

    作者有话要说一想到后天要上班:3

    、第421章 是非黑白十六

    这人面相十分年轻,约莫只有十六七岁,虽然高,可惜瘦的和竹竿一样,脸上挨了萧荀一拳,现如今肿起了半边,正捂着脸盯着李见,恨道“呸识相的放了你爷爷我们的人在后面呢”

    萧荀一转身,果然看到几个人跟在车后面跑,他哈哈一笑,道“别说你们十几二十个人,这样的人来一百个我也不怕。我问你,钱塘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为何跑到通州来劫道你告诉我,我问清楚了,就把你放了。”

    他一双眼睛四下打量着,接触到金铃的眼神,就怕得低下头去,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他听萧荀这么说,简直像是蒙了大赦,答道“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

    “钱塘,钱塘守将戴僧褟,投降侯景,开城迎敌。侯景接管了钱塘城,搜刮了粮草转而攻打会稽,路上在我家地里扎营,把我家的地踩得不像样子,房子也烧了,我无家可归,又打不过胡兵,只好出来抢别人。”

    萧荀叹了口气,道“不料这城破得竟然这样快我问你,戴僧褟为什么要投降”

    那小孩道“我怎么知道官老爷做事总有自己的道理,哪有我等草民插嘴的余地”

    “你猜呢我瞧你口气并不讨厌戴僧褟。他把杭州城丢了,你竟不恨他”

    那小孩道“听说胡人倘若围城不下,粮草又不够,就会四处抓汉人来充作军粮我怕胡人抓我去吃,心里还希望过快来人把胡人喂饱,叫他们去别处作乱”

    金铃听得摇摇头,道“吴地并没有建坞壁的传统,寻常百姓在胡人军队面前,实在不堪一击。”

    那小孩被金铃的声音吓得一哆嗦,但见她长相极美,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大、大师傅,你不是说问好了,就放了我吗”

    萧荀挥挥手,道“放了放了,钱塘城陷落,回不去了,回去作甚上莲花渡吧。”

    李见一甩手,把那高瘦的小孩丢进路边荒草里,见他打了几个滚,爬起来就往回跑去。

    金铃默然不语。从她放了银锁之后,这摇摇欲坠的九层垒土,又崩塌了一块。

    “义兄,你不担心吗”

    “担心有什么可担心的”

    “义军的阵地,又少了一处。”

    萧荀哼笑一声“担心有什么用我只是个小小的将领,义军的头目还是莲花渡那位大当家。莫忘了你我现在是头号战犯,虽然是遭人诬陷,可谁也没有义务准我戴罪立功重上战场。你还烧吗”

    金铃因为身上多处刀伤,又得不到及时清理,这些天一直反反复复地发烧,这时正是午时正,太阳居然赏脸出来,果然晒得金铃又烧起来。

    “还有点。”

    萧荀道“我们去通州寻个地方好好吃一吃,睡一睡,再作打算吧。”

    三人进了通州城,寻了一个住处,萧荀去替金铃烧水,李见则按金铃的吩咐出去买纱布草药衣服之类的东西。

    金铃身上的衣服早已破得稀烂,她把衣服都脱下来,擦净身上的血迹,才一一在伤口上擦了药,重新绑上。萧荀弄了一大堆吃的,三人大吃一顿之后,萧荀道“吃够了,上路吧。”

    “大、大帅,怎么不太吉利”

    萧荀奇道“还想怎么吉利快走。”

    李见摊在桌子上,道“大帅,能不能睡一晚上再去”

    萧荀道“不成,这里既然是莲花渡的腹地,现在我们就已经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了,现在出发,还能占据主动。若是现在不动身,晚上一定会被人围住,五花大绑地去胡豆洲。”

    金铃奇道“有何区别都是要上岛。”

    萧荀道“不过是以防万一,还能争取些主动。”

    见二人点头,萧荀又吩咐李见出门买东西,金铃问道“还买什么”

    萧荀装作没事一样,笑道“送礼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新衣服合身吗”

    金铃这会儿敞着衣衫,露出里面裹成尸体的纱布,点头道“还可以。”

    萧荀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道“别着凉了。”

    金铃忽然皱眉,萧荀一缩手,道“这个我并非”

    金铃摆摆手,道“外面有人。”

    萧荀奇道“这里比之前那几座城都要热闹,有人实属正常。”

    金铃摇头道“有人窥视,想来像是义兄所说,有人围上来了。让我去”

    萧荀一把按住她,道“你为何就是不肯好好呆着养伤我出去和他们谈谈,找个管事的,弄一条船,省得还要去码头求人,你等着。”

    萧荀打开窗子,高声道“是哪条道上的朋友若无恶意,还请过来一叙。”

    他又重复了两遍,对面房顶上便有一人冒出头来,道“是金大帅吗”

    “阁下又是何方神圣”

    这人脸庞方正,看起来颇为老实可靠,道“在下弄潮鬼徐鬼九。”

    萧荀在这江湖上认识的人,也不过是向碎玉许笑寒一干人等,这位二流高手自然是不识得的,只得按照江湖规矩,客气道“久仰久仰。”

    那人又道“请金大帅上前一叙。”

    萧荀皱眉道“恕我无法过去,这里是阁下的地盘吧,还请阁下上前一叙。”

    他转头问金铃“他什么人”

    金铃沉思了一下,道“好像是好人吧。”

    “你也不认识他”

    金铃皱眉道“我认识的人很少,便是见过也不太记得脸。”

    那人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对萧荀说“这样吧,你我二人都走到中间去说,大帅可以放心了吗”

    萧荀见他指着两人中间一处二层房顶上,心道这个位置易逃难围,听周围也不像有许多人埋伏的样子。再加上此人面向和善,虽少笑容,却无恶相,叫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他。是以微微一笑,点头道“请。”

    萧荀冲屋内道“小妹妹,我去去就来”

    金铃勉力运功,头昏昏沉沉地听不太真切,不过她所能听到的范围里,这些人也都不是一流角色,多半只是来监视,并非是来杀人放火的,因此金铃轻轻点头,道“义兄,应无大碍,小心为上。”

    萧荀点点头,从窗子跳出去,翻上了屋脊,只听这“徐鬼九”道“这个请大帅前来,是有一事告知大帅”

    萧荀道“请讲”

    忽听酒坛碎裂之声,萧荀无意识地回头望了一下,不料喉头忽然一痛,居然被“徐鬼九”偷袭得手,更可怖的是,此人脸上仍旧是一副老实可靠的模样,甚至连平常人使力之时脸上微微的扭曲都没有。

    萧荀双手死命地拉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抬脚便往他蹬过去,不料徐鬼九膝盖一拐,将他顶到一边。这人虎口如铁钳,连一向自诩力大无穷的萧荀也掰不开。此人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对萧荀微微一笑,忽地朝他心口扎来。

    他连呼吸都渐渐困难,手脚更是软弱无力,但见刀锋越来越近,他忽然摸到此人小指,遂用尽全身力气抠出徐鬼九的小指,狠狠往上一扳,徐鬼九果然松手,萧荀一脚踢偏刀锋,却见后面亮光闪闪,似有异常,他又扭头看去,却见房间里火光摇曳,股股浓烟冒将出来,一点缝隙也不露,窗子里半点动静也没有,金铃在里面不知逃出来没有。

    远处隐隐有人叫道“着火啦走水啦”

    “小妹妹”萧荀当下也顾不得徐鬼九,扭头便往回跑,忽觉背后一痛,惊得他急忙扭头,连着几拳打出去,逼退了徐鬼九。

    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徐鬼九的手中还有一块碎布,刚才那一痛,竟然是他用手爪抓出来的。现如今他一手成爪,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在与萧荀不过五步的地方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扑上来,再给萧荀一下。

    萧荀率先攻击,一式“黑虎掏心”打向他心窝,徐鬼九竟不闪避不格挡,而是退后一步,用左手硬抓他的拳头,萧荀不知虚实,收拳回来,忽地快步上前,一手抓住他手腕,另一手直取肋下。徐鬼九好胆识,右手匕首亦取他肋下,似是要拼个两败俱伤。

    实则萧荀更加危险,肋下中人一下,未必会死,中一刀却是要命的事情,萧荀微微扭身,避开要害,见这徐鬼九脸上因为刺中了他而显出喜色,双手忽地用力,将他往自己这边拉过来,膝头猛力顶在他小腹之上。

    徐鬼九的刀刃刺中了萧荀好几下,又挣脱开来,退后与他拉开距离,萧荀根本不给他机会,旋身飞腿,趁他尚未站稳,单腿如斧劈在他肩头,跟着又是一招横扫过来,脚跟狠狠砸在他左肋侧,不料徐鬼九在连续两次重击之下,仍有余力抓住他的腿,一刀刺下,随即虎吼一声,将他推下屋顶。

    萧荀奋力拧腰,抬起另一条腿,结结实实揣在他小腹之上,竟也没让他松开手。他这才明白碰上了一个武功不怎么样,却非常经打的人。徐鬼九忽地跳起,让萧荀冲着地上,从高空之中压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爸回老家了,我妈又把我呼回去陪她,好无聊:3

    回去之后被喂了一块芝士蛋糕,一包麻糖,一颗巧克力,几颗糖

    这并不是晚饭只是下午茶:3

    会长成胖狗都是因为有胖狗麻嘛

    、第422章 是非黑白十七

    萧荀绷紧全身肌肉,侧肩展胸,在落地之时微微使力,卸去大部分劲道,也卸去徐鬼九泰山压顶的一击。

    周围伏兵此时尽皆出动,几个人从屋顶跳入院中,持刀刺过来,萧荀只得抬起双臂,以求护臂能在此时救他一命。

    他还等着徐鬼九下一步的动作,却从双臂之间的空隙里看见他的眼睛忽然睁大,他只觉得领子一紧,竟然被人拖着横移一段,前方刀剑尽皆刺了一空,金铃鬼魅般地出现在其中一人身后,匕首看似随意一挥,毫无杀气地刺入一人颈背之中,拔起之时带出一蓬血雾。

    萧荀没忘了她有伤在身,随即打了个滚爬起来,拦腰冲向其中一人,把他和另外一人撞在一起。他动作甚大,牢牢吸引住了旁人的注意力。

    他夺下一把刀,渐渐双目赤红,一刀一刀都带着呼呼风声,当先一人猝不及防,被他正正地砍在肩上,惨叫一声软倒在地,余人避其锋芒,却几乎没人发现金铃。金铃每一刀皆中要害,穿肺而过,使这些人无法呼吸,又不至立刻死亡。在兄妹二人联手下,很快场中只剩一人,那人战力全失,缩在墙角瑟瑟发抖,金铃道“大帅,勿伤性命,否则有理说不清。”

    萧荀点点头,一把抱起她朝着马厩的方向冲过去,将她放在车上,见她灰头土脸,浑身是灰,笑道“你的伤口如何”

    金铃摇摇头,道“又裂了。”

    门口的小厮见到他们急急冲出来,慌张道“哎哎,客官还没给钱呢”

    萧荀一脚踢开大门,甩出一串大钱,道“多的拿去买糖”

    小厮见这串钱来得又急又重,手忙脚乱地去接,一时忘了来拦萧荀,接到手数了数,才哭道“客官、客官、这不够啊”

    萧荀这等军爷寻常哪和人好好谈过价钱,此时更是保命要紧,驾车冲出院门,拐上官道。

    “义兄,李见怎么办”

    “管不了他了”

    “大帅大帅救命”说曹操曹操就到,李见在巷子口出现,朝着他们猛跑过来。

    萧荀叹了口气,道“你瞧,他就是这么命大,根本不需要操心,你怎么了”

    李见从拐角里转出来,眼中含泪,飞奔向萧荀,叫道“大帅救我”

    他身后跟了一串持刀的江湖人士,有的跑在墙上,有的跑在地上,李见飞身一扑,抓住车厢,翻了进去。萧荀陡然加速,把前面的人冲得东倒西歪。房顶上的追兵飞身而下,金铃正欲起身,李见道“小妹妹看我的”

    他抓住车厢两侧,倒立旋身,一人一脚都蹬去了别处。

    萧荀笑赞“漂亮小妹妹抓紧了”

    马车拐过一个急弯,拐上了大路,惊得行人四处避走鸡飞狗跳。接近城门时,卫兵发现此处异常,远远便高声呼喊道“何人纵马下车缓行”

    见萧荀毫无减速的打算,两人端平长枪指着马车,萧荀吆喝道“准备啦”

    李见听他指令,两人在座位上躬身准备,忽地跳到了地上,一人一边抓住马轭,以身作武器把卫兵踹了一跟头。萧荀在地上一弹而起,重新回到座位上,马鞭一挥,抽在马屁股上,马儿高声长嘶,加速往前跑去。

    李见扭头看了许久,才松了口气,道“追不上的。”

    似乎只要碰到了马,萧荀就变得分外有豪情,好像只要马跑起来,他的心情也跟着飞起来,他捏着缰绳站起身,嘴里高声吆喝着,最后变成了难听的歌声。不单如此,他还怂恿李见和他一起唱。

    两人的歌一首接一首,金铃看准空当,运功压制住两人的声音,问道“义兄,包裹在车上,你早就打这个主意了吧”

    她拎起一个大包裹,又拍拍另外一个,“这都是什么被子”

    萧荀笑道“这种被子军中也用,很暖和。你睡车上,李见洗过车了。”

    “义兄,你是怎么打算的难道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了”

    萧荀道“还能怎么打算不能把造谣之人都杀光,只好回乌山去找向师父告状,说有人欺负他的宝贝徒儿,请他出来主持公道了。左右在这江湖上已没人肯听我们解释。铃铛小妹妹,他们冤枉你,你难道心里不怨恨”

    金铃摇了摇头,道“旁人怨恨也好,不怨恨也好,与我何干”

    萧荀似是被她的话惊道,颇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方道“确实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义兄心中不平吗人只要自己行得端坐得正,对得起自己在意的东西,管旁人的想法做什么”

    萧荀嗤笑一声,道“你这想法诚然像个有骨气的人。可你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吗”

    金铃心道若真是如此,那便叛入明教,嫁给少主做少夫人吧。

    萧荀见她不答,心想多半小孩子心高气傲,并不打算同众人妥协,好言道“人可以做独行侠,但人在江湖,总要和外人有所关联,有些人看你不惯,并不只是放在心里说说,还会在你背后使绊子。你道我们为何陡然间遭莲花渡的人追杀我想多半是祖荣给人救了出来,却将你我说成不堪的恶人。”

    金铃道“逃跑时惊动了卫兵的,就是他。”

    萧荀哼笑一声“果然是他。世上哪里都是这样的人,他着意构陷你,你若不辩解,他便越发觉得自己有道理,不明真相的人听说了此事,只怕也晕乎乎地信了多数人的说法。你并没有做过的事情,也这样不明不白地算在了你身上。我这金大帅是个假名,不过是给人给人记恨一下,只要甩了虚名,回去继续做我的屯骑校尉便是。你却不一样,你是乌山少主,若名声坏了,你可还有退路况且你还是个女孩子,这世上的男人,说起女人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你莫捏你的刀,这种人是杀不完的。”

    “义兄倒是很有经验的样子。”

    萧荀笑道“哪里哪里,只是官场更比江湖,人心却永远是这么坏。看得多了,心里自然有数。”

    “所以义兄的打算是”

    萧荀道“我要载你回乌山,请你师父出来调停此事。”

    金铃叹气道“钱塘怎么办”

    萧荀微微一笑,道“钱塘丢了,管不着了,迟些好好交代吧。”

    “那我们也至少该去莲花渡,把事情的始末讲清楚吧”

    “客栈的事情不会是第一起,这些人如果不是莲花渡派来的,那就是诚心不想让我们上莲花渡。在陆上能逃过一劫,可为兄只会骑马,是个骑兵,不是水兵。”萧荀微有不耐烦地打断她,“单说我带着你这等伤员被人一同抓回莲花渡,到时候可是犯人待遇,耽误你疗伤怎么办我们难道束手就擒吗若是祖氏捏造了许多证据,说你是东魏的奸细,并不是真正的乌山少主,然后不由分说地先把你杀了灭口,好让他们自己的阴谋再没人揭露怎么办”

    “许笑寒许前辈认识我。莲花渡亦有能替你说话的人。”

    “那要是祖氏和陈七寸他们一口咬定你当时离开了位置,我把人从眼皮底下放走了,要把你我杀了给已经死了的人抵命怎么办我已说过,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许笑寒是一代大侠,不能自恃身份干预此事,陈七寸却是质疑你的人,你说此消彼长之下,人心会向着谁”

    “师父师父会向着我的。”

    “你师父腿脚不便,要等她从乌山到胡豆洲,只怕你伤口都已烂完了。这还是他们愿意等你师父来的情况,可这么长的时间,若是祖氏要面子,一不做二不休想弄死你,你哪还有力气抵抗小胡奴可不是每次都能来救你的。”

    “银锁”

    李见插嘴道“我看见是祖荣喊的了,他既然能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小郡主,未必就没有胆子进一步诬陷你。”

    金铃轻轻闭上眼睛,道“这些事情,我不太懂。”

    萧荀欣然道“不懂没关系,也不需要懂,只管听为兄的就是了,为兄也不带你杀人放火,只是带你回去找师父,乌山是你的地盘,到时候从轻从重都是向行主说了算,他祖氏的人来了,说句不好听的,我帮你悄无声息地做掉他们,尸体运到隔壁汝南去,谁能知道”

    “义兄”

    萧荀笑道“为兄开个玩笑,小妹妹别当真。”

    萧荀一句一句,净想着帮她开脱,可只有她自己明白,是她放走了银锁,又是因为银锁策划了刺杀刺史的事情,下邳群龙无首,才让人兵不血刃地拿下了,更因为无人做主,连守军都分成了两派,没遇到丝毫抵抗就追上了运粮的队伍。如今梁朝自顾不暇,千里沃野就这样落入了蛮人手中。

    不单如此,失了粮草,钱塘反抗无望,开城投降,三吴沃野千里,打得一片稀烂之后,尽归敌手。

    她一念之差放走了罪魁祸首,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作者有话要说小师妹在大师姐婶婶地脑海里

    我也不造她啥时候出来,我还没写到她出场。浪我想想如何最大限度地压缩字数。

    这是写给两位读者的大师姐小师妹出嫁番外,开头和结尾都在微博上手写的那个,所以把中间的部分发出来。和正文无关,是个平行宇宙的番外,我自己写得挺high的。没有h。

    、第423章 是非黑白十八

    一车人沉默良久,马车拐上了往西去广陵的官道,萧荀犹豫着开口,道“金铃,我有一事问你。”

    “义兄请讲。”

    萧荀叹了口气,道“我也本不必问。你离开你的位置,是不是私会小胡奴去了”

    金铃抿着嘴巴不说话。

    萧荀亦是聪明人,见她这等反应,就大致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道“不论如何,你千万不要松口,陈七寸并没有见到你离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回去找过你,什么时候去找你。你只要一口咬定看见烟花就往回跑了便可。其余的话,一句也不要多说。”

    “可义兄”

    萧荀不耐烦地挥挥手,指着李见道“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还有谁知道这家伙回头我帮你杀了他灭口。”

    “大、大帅看在我一路上任劳任怨做牛做马的份上饶我一条狗命”

    “专心赶车,喊什么喊”

    与这两个人轻松的模样不同,金铃的心情又低落下来。刺史被杀,下邳陷落,钱塘败降,似乎都因为她一念之差接二连三地发生。

    而她只能默不作声,否则就算有千张嘴,也说不清其中的关系。

    萧荀早已打着逃跑的注意,是以派李见出门之时,就已吩咐过他把买来的东西放在车上,以备随时逃跑,李见是他的狗腿子,听了他的吩咐,准备只有更加充分,是以车上堆着清水干粮药草被子还有换洗衣服,更有做好的小帐篷专门给金大帅的“铃铛小妹妹”遮阳的东西。

    是以这一路直到广陵都十分惬意,萧荀直感叹钱已不够花,否则还能换两匹马,这样早晚都能赶路。

    “大帅莫要贪多嚼不烂,莫忘了你的钱是别人的,再说后面还要吃饭呢。”

    金铃道“师父给的,用完还会再给。”

    金铃依旧反复发烧,面色嫣红而唇色苍白,血行不若真气,真气只要修炼就会有,血则要吃进东西方能补充,一直赶路,就只能一直吃干粮。萧荀亦多处受刀伤,连日来好了许多,还剩下几处深口尚未愈合,许是拜天气寒冷的缘故,他并没有发烧,只不过是不能出去打猎了,兄妹二人少了许多肉可以吃。

    萧荀似乎是铁了心给她圆谎,一路上对两人的经历添油加醋,原原本本把祖荣阵前哗变和落井下石的事情还原出来,对两个重大疑点则咬定旁人看错。

    “可衣服的事情”

    萧荀道“衣服怎么了”

    金铃道“银锁上乌山公然杀了一个人,在场有不少人都见过她的衣服。”

    萧荀叹道“难道一模一样吗”

    “颜色不同。”

    萧荀道“那还不容易就说是她仿制的,专门为了对付你。”

    李见狗腿地话,“不,不行,不能这么说,得让别人说。”

    萧荀笑道“你这军汉倒是深谙王师之道。”

    李见倒十分谦虚“都是大帅教的好。”

    过了广陵不久,金铃的烧终于退了,然而病去如抽丝,纵然她有一身神功也不能幸免,她浑身酸痛脱力,大部分时间都在车厢里静静听着萧荀和李见相互打趣,因而少了许多胡思乱想的时间。

    路途遥远而辛苦,广陵到乌山九百余里,他们走陆路绕开了大部分莲花渡的控制范围,却仍不能免除追兵的骚扰。广陵西行的官道大部分贴着北拐的长江,有江河的地方,不是莲花渡的地盘,就是莲花渡下属的帮会控制的地区。追兵追着他们到了滁州,就算是萧荀驾车技术高超,马却有极限,众人晚上不得不停下休息,如此耽搁一阵子,又被追兵远远地吊着了。

    萧荀忍不住抱怨道“何至于派这么多人来抓我们有这个力气,早把侯景杀了。怎么样,我出去冲杀一番”

    金铃摇头道“莫忘了你的伤怎么来的,我不能再救你一次了,药用完了。”

    萧荀犯了难。金铃那个金创药的药瓶是个挺大的瓶子,而因为她的伤口多次撕裂,竟然已经用完了。

    “女儿家身上留下疤总是不太好,算了算了,看我的”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蓦地呼哨一声,那马又加起速来。

    李见托着腮,若有所思地说道“大帅,你说洛涧上有没有莲花渡的耳目”

    萧荀愣住了,许久没说话,忽然一摔马鞭,恨道“这帮人有完没完”

    金铃道“我始终想不透莲花渡为何要找我们的麻烦。”

    萧荀道“这有什么想不透的莲花渡里又不是铁板一块,有人嫉妒我能征善战抢了他们的风头,又看我没后台没背景,在乱局之中弄死我,手脚干干净净,何乐而不为”

    金铃却摇头道“说不定不是莲花渡的人。莲花渡同吴郡的豪侠一同组建了吴郡义军,淮北则属坞壁义军。你我二人得罪了祖氏坞壁,跟莲花渡有什么关系”

    萧荀笑道“傻子,你敢和陈七寸顶嘴,我又替你出头,与陈七寸对着干,并不稀奇。”

    金铃道“陈七寸这人很讲义气,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就要赶尽杀绝。”

    萧荀道“你是说有人冒充莲花渡,触手还能伸到通州”

    “只是猜猜。”

    萧荀叹气道“有淝水前车之鉴,今晚非得连夜过洛涧和淝水两条河不可。”

    不出萧荀所料,傍晚时分行至洛涧,桥头处的人却多了起来。虽然穿的粗布葛衣,一簇地抽烟聊天,但手掌粗大,下盘稳当,眼中精光时隐时现,多半都是练家子,萧荀一见人多便生出几分警觉,扯了扯缰绳就拐入道旁树后。

    “义兄,前面有事”

    萧荀点头道“不错,桥头有人看着,李见你看着她别让她跟过来,我去侦察一番,再作打算。”

    他转身就走,在齐人高的蒿草之中找出一条野兽踩出的小道,摸索着前进,到了岸旁尽端,踩在河泥里稍稍靠近桥头。

    星野平阔,天空虽是深蓝色,却蓝得发亮,人在夜空中留下黑色的剪影,反倒去了些危险。

    旁人都在看东边,有一人落在最后一处,看得萧荀一阵心痒,几乎忍不住就要出手把他弄死。就在这时,忽见那人背后多出一块来,随即软倒,被另一个人慢慢放倒在地。

    这手法酷似金铃,萧荀第一时间就想扭头回去训斥李见,可仔细看身形,又不像是金铃。

    这人手法非常隐蔽,转瞬间已放倒两人,萧荀看得一阵心热,急忙跑回去,喊道“二当家开车”

    李见不愧是萧荀的好狗腿,有令必行,当下扯着缰绳从草丛里窜了出来,萧荀一把揪住马轭飞身上车,接过缰绳喝道“驾”

    金铃问道“义兄,前面可有什么事”

    萧荀道“你的老姘头来救你了”

    金铃思考了一下,心想够得上“老姘头”三个字的,恐怕只有一个人,遂迟疑道“银锁”

    萧荀哈哈一笑,道“诓你的,我瞧那架势很像,准是她派来帮你的。”

    李见道“大帅,前面到底怎么了值得你急急忙忙跑回来,还不惜出声暴露”

    萧荀道“你看了就知道,准备防着点。”

    李见从车上抽下一根还挂着铁钉的木板子,道“好了,大帅自己照顾那一边吧。”

    说话的时间里,马车已接近了桥边,金铃心中忐忑,从小凉棚的下面伸出个头来看着前方,只见那边火光冲天,众人的脸都被火光照得油亮油亮,而连火光都照不亮的地方,忽地冒出一个黑色的人头,同样黑色的手捂住一个人的嘴,紧接着便看此人缓缓闭上眼睛,像是突然睡着了一样倒下去。

    “怎么样是不是你那小胡奴”

    金铃摇摇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不是她,她不会来帮我的,已该我还她了。”

    两方越来越近,近得已能看清对方的脸。

    萧荀道“抓稳了”

    他刚说完,就拉着缰绳呼哨了一声。那挽马竟然抬起前蹄跃了起来,与此同时,车厢像是硌到了什么东西,陡然间颠簸了一下。

    萧荀哈哈一笑,金铃忽地从车里钻了出来,一条铁链甩出,击向萧荀头顶上。萧荀惨然变色,缰绳往李见身上一甩,回身就是一拳。没想到来人滑不留手,竟然闪过萧荀一击,转而一脚踢向金铃。

    萧荀又是街头混混打架似的一扑,时刻却拿捏得非常准确。那人想要飞腿,便得在车厢上站上一站。就是趁着这蜻蜓点水一站的时刻,萧荀一把抓住那人脚踝,猛力撑住车厢壁,向外一扯。

    李见专心驾车冲过桥面,桥上大部分人已被那神秘的刺客处理掉了故而十分平顺,能让他出一个耳朵留意战况。他满以为萧荀这号称能开两百担铁弓的膂力能将此人扯下来,不料对方竟然纹丝未动,只听萧荀颇不屑地哼了一声,又提起拳头砸了过去。

    金铃手中匕首恍恍惚惚地探了出去,逼得那人不得不跳,李见瞅准时机,回身便抽了一板子,那人被逼得无法,朝旁一跃,跳上了桥边扶手。萧荀从李见转身起就知道他的算盘,接缰绳接得十分流畅,缰绳一抖,加速冲出去。

    这人在车后面跟了一阵子,只能勉强吊在车尾,无法缩短距离,追了一阵子,眼见无望,便渐渐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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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4章 是非黑白十九

    李见长舒一口气,道“过了。”

    萧荀又哈哈一笑,道“你这小胡奴真够意思。”

    金铃却低声道“未必,如果那些人是死了呢”

    萧荀脸色变了一变,道“你是说之前那些追杀我们的人,都是明教的人假扮的”

    金铃道“不,明教弟子大多数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有男有女。路上找我们麻烦的却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少有那么年轻的,因此必不是明教中人。”

    “那便与他们无关。难道只是好心办坏事吗”

    金铃皱眉思考了一阵子,缓缓摇头,道“我猜不透。”

    若无银锁,那么此事多半是巧合,只是银锁做事九节勾连,这说不定只是她计划的一环。她一旦不留手,金铃只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做一颗不知身份的棋子。

    萧荀咬牙道“管不着了,我们此番能活命已要感谢老天。”

    金铃道“难道没有那人帮忙,我们便过不去吗”

    萧荀道“绝无这么容易倘使这里就要你出手,前面淝水又该如何强渡放宽心吧”

    金铃道“师父是个铁面无私的人,若是他大义灭亲又怎么办”

    萧荀笑道“若是连乌山都容不下你,你就回来做郡主好了。我听娘亲说你在乌山呆着,还不让出嫁回了王府你便是堂堂郡主,就让为兄替你寻一门体面的亲事我可是认识许多英俊少年的。就算只是义女,王府也断断不会亏待自家人。”

    金铃摇摇头,道“我不婚不嫁,并不是师父不准。你莫忘了许前辈还曾要将你同我凑做一对,那是师父曾交代他寻个有为青年给我。”

    “那是为什么你自己不愿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莫怕。”

    苍青色的天空像是洗过一样的澄澈,今晚并不太冷,风吹得萧荀舒服地眯起眼睛,话也忍不住多了起来。

    金铃斟酌了一下,道“我练的是童子功。”

    萧荀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单听说男人练金钟罩铁布衫,那里是罩门,因此要保持童子之身,从未听说过女人也有童子功。”金铃道“我练的内功要无欲无念,结婚生子,怎能不生欲念”

    “哦”萧荀替人介绍亲事的念头受挫,随口问道“怎地练这种功夫”

    金铃道“我天生经脉中无真气,因此小时候经脉闭合,几乎送命,需得内息时刻流转,才能保住性命。不知生了欲念会对内功有何影响,但事关性命,总还是性命重要些。”

    “那倒是你几岁开始练功的”

    “大约五六岁。”

    萧荀点点头,又问“经脉中无真气是个什么感觉”

    金铃想了一会儿,道“太过久远,不太记得。只记得十分渴睡,几乎不辨晨昏。”

    “哦”萧荀亦皱起眉头,似是想起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一丝奇异的念头在脑海里载沉载浮,萧荀几回伸手去抓,都差之毫厘叫它躲了过去。

    “大帅,看见桥了。”

    萧荀怒道“打什么岔我刚差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打岔我全忘了。”

    李见小心翼翼地启发道“是不是是不是大帅想到为何有人无端端栽赃我们了”

    “不是你这军汉,再捣乱仔细你的皮肉”

    马车趁夜行走,不多时便已能看到淝水。昔日古战场,今日亦是一片荒芜,萧荀叹道“李见驾车,我起来看看。”

    金铃道“义兄当心。”

    萧荀道“倘若能将消息传回乌山去,多来几个人接你,也好过我们以寡敌众。”

    金铃道“还是不要分散为妙。”

    萧荀叹了口气,忽地神色凝重,道“快,快靠边糟了被人看见了。”

    李见道“那、那是停还是不停啊”

    萧荀坐下来,把那根嵌着钉子的木板又抽出来,道“且让我金大帅横刀立马”

    李见笑道“那大帅可先坐稳了,前面有人,我要加速了”

    萧荀挂在车外,木板倒持身后,两方人马渐渐接近,李见抓紧了缰绳,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忽地吆喝一声,两匹马齐齐踏地,朝前猛冲。萧荀一跃而起,又挂在马轭侧面,抡起木板便往先头一人面上抽过去。

    忽听金铃低声喝道“手下留人”

    萧荀一愣,木板硬生生砸在地上,又弹将起来,打在车厢上。

    那人单膝下跪,双手抱拳,面对木板不闪不避,道“属下救援来迟,请少主责罚”

    李见勒停了车,只见八个人在官道两旁跪了两排,惊道“这是什么情况”

    “文七”

    “是,是我。行主命我前来接应少主。”来人正是银锁的童年玩伴宇文攸,现如今混在乌山里做了间谍。

    萧荀从马上跳下来,大大松了口气,道“说什么来什么,看来我的运气还没有到头”

    “你们这阵仗是要抓我回去兴师问罪吗”

    宇文道“绝不是行主说少主一路辛苦回来,恐怕有不识相的人来搅局,让我等保护少主回乌山。”

    金铃点了点头。

    宇文又道“我等只是先锋,后面还有一些人。两位壮士护送少主回来辛苦了,到了前面,就能放心休息了。”

    萧荀笑道“你们乌山的人还是有点眼力的,知道出来接人。我还道你们少主一路受人欺负,乌山还不管不问呢”

    前面的人牵起了马往前走,已不用萧荀来驾车,宇文走在他旁边,笑道“若不是行主走来走去不方便,他定然会亲自来的。”

    “你们来的时候没遇到什么麻烦吗”

    宇文笑了一笑,道“遇到了一点。”

    车行至桥边,萧荀见二十多个黑袍人站在道旁列队护卫,笑道“怎么是你们的人,之前难道就没有一拨捣乱的”

    宇文道“有是有,可惜滑不留手没有抓住,见打不过我们,跳进水里走了。”

    萧荀叹道“若能抓一个问问,好过不清不楚的。”

    宇文笑道“不如愿也不打紧,前面有马车,请几位上车吧。”

    萧荀掀开车上盖着的凉棚,把金铃抱上了敞阔的马车里,大大松了口气,道“苦到头啦。”

    萧荀和李见两人委屈挤一辆车,终于能放心睡个好觉,萧荀再也不说嫌弃李见臭的话,躺在车上立刻睡了过去。

    车队缓缓启动前进,在暗夜里有如魅影。

    宇文亲自给金铃赶车,金铃确认两旁无人,靠在车边上,低声问道“你不是讨厌我吗”

    两人只隔着一层木板,这话自然原原本本落进了宇文耳中。宇文一怔,亦低声答道“我纵然讨厌你,但也只有你知道小龙王的下落。你要是死了,你要是死了小龙王不知该有多伤心。”

    金铃心中黯然,低声道“是啊她她唉。”

    “你到底到底对她,有没有一点点感情”

    金铃抿着嘴唇,道“待我好的人,我都记在心里。”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你进了乌山这么久,该当知道乌山行主传下的内功,修炼起来会让人无欲无求。我念着她在何处,我也只能做这么多。”

    宇文顿了一顿,咬牙道“那你对影月右使,也是无欲无求吗”

    金铃心中一震,淡淡的痛楚随着血脉搏动刮着四肢百骸,她低声问道“你如何得知影月右使的事情,你又如何得知我对她到底是不是无欲无求”

    首度被人质疑和银锁的关系,她的匕首已经捏在手上,若是能确定宇文知晓此事,她就算拼着银锁伤心,也要杀了宇文灭口。

    宇文自然是在建业时回回见着金铃去找银锁,大家都说这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从不见影月右使对人如此上心,亦从未听说乌山少主还往别人家跑过,耳濡目染之下,“乌山少主对影月右使青眼有加”这个想法自然是根深蒂固刻在他脑中。刚才与金铃的一番交锋,让他意识到金铃对小龙王,也许并非是小龙王对她那般深情,是以一时冲动,脱口而出。

    他自知失言,只得道“我只想亲眼看看你是不是能对她好一些。她对你尽心尽力,也总该值得你提携她一把。”

    金铃暗暗叹气,想起洛涧桥头的暗杀者,心道到头来还是我多受她提携保护,便道“龙若她她对我有多少恩情,我自当有多少回报,不需你费心。”

    宇文恨道“你莫说这等还来还去的话,你难道不知道她是她非是奴仆喜欢主人一样的喜欢你你当真能还她吗”

    “她对我是哪一种喜欢,你为何又知道你以为的,是她亲口所说吗”

    “我又不是瞎子,我自己不会看吗她失魂落魄,茶饭不思,成日像是一缕幽魂,又全拴在你身上,梦话里都在叫你不要走”

    金铃叹气道“她和我说过了。我不明白,在你心中,我又该当如何对她,才算是还得起”

    宇文又是一愣,良久不语,最终嗫嚅道“我我也不知道。”

    “你是为了对我说这些,才亲自求了这件差事吗”

    宇文自然不能说是云寒越级下的指示,要他去掩护不死金身撤退,只得拉了阿七下水“阿七替我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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