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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银锁金铃记 第103节

作者:黄连苦寒 字数:20417 更新:2022-01-12 11:46:33

    莲儿委委屈屈,心道少主总提这小师妹,定然里面有什么问题。她就是那小龙王,凶得紧,美得紧,也粘少主粘得紧,听说她和少主形影不离,这还没有问题,怎么才算有问题小龙王也是恨不得寸步不离少主的。

    金铃确认了银锁人就在襄阳,可襄阳离乌山已有五百里,她根本无法一夜之间来回。而向碎玉又像是洞察了她的阴谋,每日都要与她过招,致使她根本无法钻空子离开。

    向碎玉看起来异常重视这一次的比武,每日都给她喂招。虽然少了两条腿,只能用铁杖进攻,但向碎玉一双铁杖竟然将明教那刀法学得似模似样,金铃颇有与明教弟子对阵之感,只是向碎玉风声太大,少了一丝隐蔽感。

    结束了一回合,向碎玉落回轮椅上,喝了口水,问道“如何为师这刀法使得如何”

    金铃道“有八成相似。”

    “哦还有哪里不像了”

    金铃道“这驱夜断仇,需要腰部发力,双手齐发,师父无法做到,故而不像。”

    “驱夜断仇”

    金铃点点头,忽地绕到向碎玉背后,手刀在双肩旁落下,道“便是这样一招。”

    “哦,原来叫这么个风雅名字,多半是陆亢龙想出来的。你怎知道”

    金铃道“我曾见到小师妹使过,这一刀若是用得好,迅捷非常,敌人尚未发觉,便已身首分离。我在建业时,曾亲眼见到有人死在这一招之下。”

    “江湖传言,原来不假。”

    金铃皱眉问道“什么江湖传言”

    “银锁美人,美若朝霞,心如蛇蝎,杀人不眨眼。”

    金铃道“小师妹对敌人才是如此,实则护短的很”

    向碎玉失笑道“照啊,你就是她的敌人,她如此狡猾,比武前的这段日子我得好好看着你,莫让你再中了她的计。”

    金铃却叹了口气,心道她若是肯来算计我,我怎会不愿意只怕她如今根本不想见我,我就算去找她,也是徒劳。

    “我听小师妹说,二师叔离谷之后,就去了明教,那之后便甚少与师父交手。难道寥寥数次交手,师父就将刀法学会了吗”

    向碎玉笑道“他这是什么破刀法,明教的刀法,多半是经过他改良的,跟他小时候使的差不多,我能不会吗”

    金铃皱眉道“哦难道这刀法并不是波斯传来的武功”

    向碎玉道“也不能这么说,我确实能从其中看出与中土不同的地方来,只是陆亢龙的刀法,融合了两种刀法的长处,而底子却是神仙谷的武功。你和银锁交手许多次,应该能感觉出她和你有什么相同点吧”

    金铃轻轻点头。

    “你们在神仙谷中,可又交过手”

    金铃道“点到为止,不伤性命。她的刀法,我已经很熟了。”

    向碎玉道“很熟,那很好。不过我神仙谷中的武功,几无成法,就算很熟,也要小心,不可托大。”

    “是”

    向碎玉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温声问道“怎么,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了”

    金铃道“我在去江陵的路上,和小师妹交手过。”

    “嗯,我知道,你不是伤了她”

    “当时情况,十分凶险。”她隐去其中曲折,只道“明教刀法之中,最厉害的一招,我以为除了驱夜断仇,当属圆月斩。我原先和银锁交手无数次,这一招已司空见惯,破法也相当简单。”

    向碎玉知她不会无端端自夸,便静下心等她细说。

    金铃续道“银锁内功不如我,是以我每一次,都是在她双刀交汇处,强行将她击退,她向来没有破法。”

    向碎玉点头道“不错,你二人内力相差是不小,银锁要弱于你,陆亢龙也要弱于我。但他只得单刀一柄,我便不能用你这般方法与他对攻。”

    “是,我只讨个巧,卡她一卡。”

    “不过这一招被你破了,为何她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用”

    金铃道“小师妹身法不知高我几何,总能让她钻了空子,找到死角。”

    “哦,你的身法现在已经很好了。只跟着我学,是学不出这般样子的。”

    金铃道“唔,师父知我的身法是和小师妹学的,但我依旧不及她。不过这一次,并非我和她身法上有所区别。我已同师父说过,逍遥太师叔传了我她的绝学。”

    向碎玉点点头。任逍遥的武功十分随性,譬如说这等一招叠一招的方法,旁人便想不出来,只有任逍遥想得出来。向碎玉离谷之时,年纪还轻,任逍遥这等绝学,也只有一个雏形。虽然教给他与陆亢龙二人,但陆亢龙内功不强,逊于向碎玉,是以陆亢龙使起来,只是徒然分散力气,没有向碎玉这等海潮一般几招相叠的威力。后来他独辟蹊径,从身法上下功夫,专注于瞬间的爆发,与这样的想法越行越远,所以更加用不上了。

    向碎玉内力既强,往往普通招式就能克敌制胜,江湖上少有敌手,更不需要他练这等法门,不像任逍遥,在神仙谷中闲来无事,将几招简单的剑法快准狠地叠在一处,一下快似一下,竟尔越叠越多,真的成了一门当仁不让的绝学,拿来教了向碎玉的徒弟。

    “逍遥师叔能看得起你,为师很高兴。”

    “是。是以我也用这一招来对付小师妹,本以为威力更大,谁知她那一招”

    向碎玉皱眉看着她,金铃思量半晌,道“我形容不出,请师父用一气化三清来攻。”

    向碎玉点点头,金铃亦拿起剑鞘,与长剑一并假作弯刀两柄,偷偷运起“焚心诀”心法,催生灵觉。

    她忽然踏出几步,双刀收在身侧,忽然外展。向碎玉头一回面对金铃如此浩荡的气势,欣慰地点点头,倏尔点出一杖,杖端微颤,三颗光点往金铃剑与鞘中间交汇处点去。

    她就在此时忽然加速,她的剑,比向碎玉的杖更快经过两人本该交汇的点上。“一气化三清”只有三下,越是往向碎玉靠拢,杖头的距离越大,她便越容易将这一杖弹开。

    这次果然叫她切入三剑之间,手腕一震,便借了两次极快速的刺击之力,既固定住了剑势,又荡开了铁杖,破了向碎玉中线,长剑切入毫无防备的前胸处。

    她到此为止,回剑抱拳道“当时,我就是这样,被她破了中段。”

    向碎玉皱眉苦思,道“妙,实在是妙陆亢龙挑的好徒弟那你呢你没受伤,反而伤了她,用的是什么方法”

    金铃没答话,伸出左手来晃了晃,

    向碎玉恍然大悟“是了,你那时候手受了伤,你竟拿手去抓”

    金铃道“生死之间,总要耍点赖,先保住性命再说。我手上缠有铁链,抓她双刀只受了点轻伤。连师父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如何应对,她自然也想不到我仍有后招,是以那一个变招之后,也放松了警惕,才被我这么容易就抓住。”

    “做得好。”

    金铃微微拱手“我当时若是想伤银锁性命,只怕喻师叔也拦不住吧。”

    向碎玉一愣,点头道“嗯拦不住。”

    金铃续道“我若杀了她,二师叔定然大怒,要找我们寻仇。常言道哀兵必胜,我虽胜过她,我乌山却胜不过二师叔全力攻打。是以我只伤了她的腿。”

    她说了这么一长串,居然不过只是给她自己这等光明正大放水的行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向碎玉当然料不到他的老实徒弟心里其实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居然轻易相信了她。

    “你做的不错,我不会怪你。”

    “是,多谢师父。”

    “但银锁于招式上,已经胜出你太多了。这等精微的变化,若是没有焚心诀支撑,就算她再练二十年,也是练不出来的。是以我觉得,她的心法必有重大突破,虽然不如陆亢龙,但自己有独到见解,可算是青出于蓝你要更加小心。”

    金铃道“是。”

    向碎玉重新坐回轮椅中,忽道“怎地像是反过来了。从前你一直压制银锁,使她不得不总是出奇制胜。现在却换成你新招迭出唔,不是个好势头。”

    金铃摇摇头,道“乌山的实力被削弱了许多,我们被动挨打,在所难免,银锁这一招我想不到破法,躲着便是,师父不用为我操心。”

    向碎玉也只得点头,道“你也不用天天想着此事,她这么一招,就让我师徒二人来破一破。”

    金铃成功分去向碎玉的注意力,暗中松了口气,道“师父,尚有大半个月,才是约定的时间。”

    向碎玉却摇摇头“时间不多了金铃,北边暂时止息,可南方战事愈演愈烈。等到比武结束,若你没有受伤,便要将你派去临江”

    “临江”

    向碎玉微微一笑,道“莲花渡在那边组织了义军,许笑寒也加入了。”

    “是,师父还说他遇到了义兄。”

    “不错,我想让你去帮帮许笑寒和金大帅。”

    银锁人在襄阳,她却要去海边,自然不是很乐意。

    向碎玉叹道“三吴之地,尽成焦土。湘东王已发兵攻打鄂州,侯景掠夺建业以东,以便充实国库。若不阻止他,而让他巩固了西线,不知又要乱到何时了。”

    金铃抿起嘴,道“我明白了,我去。只是襄阳乃是眼前之患,师父又当如何”

    向碎玉道“你不用担心。宇文泰与高澄相互牵制,没这么容易打到金刚台。”

    “但愿如此。”

    向碎玉笑道“好了,日后的事情,日后再操心吧。”

    金铃确乎是一脸操心的模样。只不过她目下担心的,尚且还是银锁对她的态度。

    若是银锁仍在生气,不愿相见又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蹲在地上打包发货,现在腰要断了有事明天再说我去抄几张单子去

    各位老师们节日快乐

    、第395章 更著风和雨三

    乌山有一座山谷,每年都有几乎一个月的时间,充满了狂风,脆黄的叶子从谷中穿过,比以一年中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更快。

    金铃在谷中练了大半个月的剑,心中想的事情除了银锁,便是这漫山的叶子。

    她失了悲风,是以拿在手中的,只是一把普通铁剑。

    约定的时日越来越近,金铃越来越是期盼,又越来越是忐忑。她亦不知自己是否掩饰得很好,但向碎玉至今没有特别找她约谈,想来也并不觉得她的状态很差。

    向碎玉和金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即将到来的陆亢龙与银锁身上,喻黛子又不在乌山,阿七便像是陡然间得了假期一样,天天都和宇文呆在一起。阿七常常讲一些他跟随喻黛子学艺的故事,宇文听得津津有味,实则是怕阿七追问他的经历。

    两人更多的,还是猜测小龙王到底在哪里。

    宇文问道“阿七,你今天去搜了少主的房间”

    阿七呼出一口气,道“别提了,少主的房间比行主的房间还简单。行主的房间还有一套棋什么的。你们少主那冷冷清清,除了书就是几块小石头。”

    宇文跟着康禄赫这么久,对于各种密码也有所耳闻,便问道“小石头里也有大线索,书里更是藏着颜如玉黄金屋,你居然就这样空手而回”

    “混帐宇文,我会不知道吗我就是找不到,才回来的。”

    宇文道“这说不通。你想想,如果小龙王绝对安全,却无法被别人找到。那么要不然她就被囚禁在什么地方,要不然就是里这里很远。”

    宇文接着道“小龙王那么厉害,若是想囚禁她,就得有笼子,要么就得有人看着。笼子得用钥匙打开,有人看着,就得有信物进去,照顾她吃饭穿衣睡觉。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阿七烦恼道“万一在她身上呢这么宝贝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在外面”

    宇文道“哎,阿七,你有绝对信任的人吗”

    阿七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有啊,你啊,师父啊,鲁老大啊,小龙王啊。你们这些人,我还不能信任吗”

    宇文又道“可若是假设,假设啊,若是你,我们都不让你和公孙大在一起,你非要和他在一起,那你还信任我们吗”

    “我我干什么要和公孙大在一起”

    宇文无视了这个问题,道“是以若是有人看着小龙王,这些人必定是与行主没什么关系的人,又是少主所熟知的人。”

    阿七哈哈一笑,表示不能苟同,“那不就是明教”

    宇文一惊,本能地摇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宇文暗道若真有这么个人,我当真会一点消息也没听说吗

    “哦,当然不可能了,少主会允许敌人捏着自己的软肋吗你该比我清楚,她们的关系你不是说你看到你大师姐和二师姐打得很激烈吗”

    “哦那也对否则明教的人也不会来问你。可那又该是谁呢”

    宇文道“也许是在王府。”

    阿七嗤之以鼻“你可算了,王府自顾不暇,还带个拖油瓶你怎么不说她就是影月右使呢”

    宇文一愣,犹疑道“也有可能啊,她们眼睛颜色一样啊。”

    阿七也是一愣,随即道“不会吧怎么会是小龙王你脑子让驴踢了小龙王见了小恩公,话都不会说了,影月右使唔我这个二师姐,这个,这个,奔放得很,一看就是塞外女子。小龙王会变成这样吗我觉得她这个毛病一辈子也改不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宇文心想确实如此,挥挥手道“哦,我就随便一说,你还当真了只是现如今打听到的能和这小恩公有点关系的人,就这些了。照你说这些都不是,那还有什么搞头是以要么是我们弄错了什么情报,以至于排除了不该排除的人,又或是她怕行主责罚,藏得非常隐蔽,是以谁也不知道。”

    阿七摇摇头,“王府、明教、影月右使,寒儿莲儿,除开这些,我委实想不到她还和什么人打过交道。”

    宇文奇道“你为何要把影月右使和明教分开说”

    阿七道“你有所不知,影月右使独向教主负责,她有自己的一班心腹。”

    宇文又一愣,暗道好像确实是这样,影月右使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甚少让人知道,就连曼副旗主也常常不知道她去哪了。去年她消失了那么久,若是发生在旁人身上,难免被人怀疑是叛教,可若是发生在她身上,大家就日夜担心她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她有这样大的权限,想背着我们做点什么,简直太容易了。

    “可就像你说的,你的大师姐二师姐,不怎么对付。”

    “但你也不能否认,除开她们两个不怎么对付这个关键,这事就说得通了她二人相熟,年岁相近,影月右使又不和别的人一样,总要和另一些人发生点交集才能藏住人可是这个关键很关键啊。”

    宇文道“照啊,这个关键很关键啊,她二人的关系反复无常,要是你,你放心自己金屋藏的娇门口守门那人,跟你关系反复无常吗”

    阿七又思量半晌,一甩袖子“唉不想了,头都想破了,来来,跟我比划两招。”

    “比划什么比划,我这点农民把式哪里入的了你老人家的法眼”

    阿七又来拉他。

    宇文还待再说,阿七忽然示意他噤声。

    宇文小声问道“怎么了”

    “有人来了。”

    宇文扭过头去,见是莲儿,便笑道“什么风把莲姐姐吹来了”

    莲儿微微一笑,算是客气,道“二位少侠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各位掌门行主帮主陆续到来,两位也少不得去帮帮忙,总不能净让我们这些籍籍无名的小儿辈去招呼客人吧。”

    宇文点点头,与阿七二人站起身来,往乌堡的方向走去。

    侯景乱梁后,北方两魏都闻风而动,比这更先动的,自然是西魏境内的各大帮会。这是宇文大丞相最喜欢做的事情,将南方囊中物许给各位豪强枭雄,任其瓜分领地,待到这地方真正打下来,效忠于他的势力能最快地将这块地方牢牢控制住。

    开府的将军控制各州,有本事的巨贾控制各郡县,其中产生的利润被逐层瓜分,以便豢养他的鹰犬,最后剩下的则收归国库,留一点给元家的小子。

    向碎玉上一次召各掌门行主帮主前来商议大事,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其后不久便遇上陆亢龙攻打乌山,各帮中的精锐云集于此,鏖战半月,最终是没叫他们渗透进来。再之后北魏遭逢大变,分裂成东西两魏,十余年没有再对南方有大动作。

    可如今侯景乱梁,两魏岂有不图之理若说东魏境内还因高澄正在图谋帝位而没有空闲对南方做什么,西魏可早就有所动作。

    文七如今乃是少年英雄,乱军之中生擒向歆,此功说小不小,可令他从一个伙夫一跃而成向碎玉器重的食客,众位有头有脸的武林人士,自然也得给他一点薄面,说一句“久仰”。

    “文少侠原来你就是文少侠少年英雄,在下佩服得紧,佩服得紧。”说话之人眼小秃顶,头皮晒成了深色,瞧来是个整日在外的人。刀拉缝似的眼睛下面有两道深深的怒纹,此番虽然口气和蔼,可是嘴角只要耷下来,就让人觉得凶得紧,宇文这几年来都深居地下,与小乞丐们打打交道还可以,何曾和这种角色说过话是以他除了干笑,也不知说什么好,气氛越发尴尬起来。

    他与大家失散之后便进了明教,哪会知道这个人是谁,还是阿七八面玲珑,一口叫出这人的名字“竟陵鬼鲛田七郎哎呀,咱们那的小儿,说起水里功夫谁最厉害,那都是异口同声竟陵鬼鲛,如今见到真人,哎呀,哎呀,那是当真久仰。”

    出门在外,就是享受这种“谁都认识我”的感觉,田七郎给人认出来,立刻微笑着点点头,让那一股子煞气冲淡了不少,捻着须子被两人带着进去见向碎玉,一路上都是阿七在胡扯。宇文攸带着一脸干笑,听着阿七与人胡扯,心道这小子水平见长,要是凭这一手去要饭,指不定能讨一座金山来。

    两人一同往回走,宇文攸才问道“这人谁啊你怎么认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小儿你怎么成了襄阳人”

    阿七道“我跟大家走散之后遇到了师父,师父带着我到处跑。这一片我熟得很,扯两句谎还不会么这人在石城和竟陵都很有势力,走这一段路的人都要和他打招呼,他便给你发个标记,你挂在车马上,沿途盗匪便不来抢你,否则可说不准。水上谭老枪,陆上田鬼鲛,你记着他那个寸草不生的头顶,还有眼睛下面那两道怒纹,一准认不错。师父说他武功还可以,说我再刻苦十年也许打得过他。”

    “哦,那好像还不错为何不见你大师姐”

    阿七奇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你到底是不是乌山的人啊”

    宇文心道我乃明教巨木旗弟子,乌山有什么事我哪会那么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一个买家训斥了,嫌我发货慢

    我心说全程都在微博直播你丫怎么不看上来就骂我

    结果卖家说是帮女儿买的

    我立刻肃然起敬并开始点蜡

    这位同学你弯吗你打算出柜吗你麻嘛是纸老虎,多给她讲讲道理嘴甜一点保证服软

    够了好吗

    、第396章 更著风和雨四

    阿七叹了口气,道“你也留神点四周。我听人说,以前金铃师姐小时候出来招呼客人,叫没眼色的人冲撞了”

    “什么叫冲撞了”

    “便是调戏了,她长得那个样子,自然容易招蜂引蝶。”

    宇文一缩脖子“谁这么敢”

    “也不是人人都胆子小,还不是有色胆包天的,譬如说”他压低了声音,“小龙王。”

    “唔。”

    “是以虽然金铃师姐是大师伯唯一的弟子,但大师伯再也不让她出来招呼客人了。而且我听说大师伯以前也经常叫人调戏。”

    “哦,这个我听过,他年轻时候在辋川收拾了几个不长眼睛的登徒子,结果对方叫了很多人来,他把人都揍回去了,方得辋川君之名。”

    “对对对,可见长得好看未必是什么好事。”

    宇文道“哎,长得好看的,指不定便被达官贵人家拉去做娈童,我瞧你这皮相,当初若是没遇到我们,说不定早就被人拐了卖到有钱人家过好日子了。”

    阿七嗤之以鼻,“以色事人,算什么好日子不过有一件事叫你说对了。你们碰到我的时候,不是见到有个人在跟我说话吗鲁老大一来就把人吓跑了,那人确实是要拐我,好险好险。”

    “好险好险哎呀,你屁股后面什么时候多别了一根棍子”

    阿七一愣,扶了扶背后的家伙,道“什么棍子,这叫锏。”

    “哦,锏,是太史慈那个吗”

    从前鲁不平一本三国志讲到烂,什么丈八蛇矛方天画戟几个小娃娃听得烂熟,可三国名将不爱用锏,是以宇文不识得这等兵器。

    “那是鞭”

    两人回到山门口,陆续又引了几个人上山,这几个人刚巧都是从襄阳麻城安陆等地来的,遇到一处,却不怎么说话。其中一人似乎总是不住地往附近望去,宇文便忍不住问道“严当家,怎地总往外看是有什么东西丢了吗”

    那严当家相貌看着十分威武,只是如今精神头却不怎么好的样子,闻言赶紧摇头,道“乌山还是世外桃源一般,想来外人不大容易进来。山门处防守甚严,果然不愧是坞壁首领的地盘。”

    宇文笑道“过奖过奖,幸而行主手段高超,才没叫人将乌山糟蹋了去。前一阵子鲜卑兵在乌山做乱,还是影响了点收成,好在不多。”

    “那就好,那就好。”

    这严当家还是不住往外看,阿七略一思量,便道“严当家放心吧,不论你在外有什么仇人,进乌山都属不易,更不可能在行主眼皮子底下动手。”

    那严当家闻言一个激灵,点头如捣蒜“是是是,严某多心了,多心了。”

    宇文见另外几人脸色有异,不知出了什么事,当下也不再说话。阿七同旁人聊了两句,见他们殊无言语之意,便也作罢。

    门口知客弟子来报人已到齐,阿七宇文等人便留在山上,不一会儿,有人敲响了乌堡上的大钟,众位食客与乌山子弟则集中在乌堡之中的空地上。

    空地上以幔帐和屏风支起了临时的帐篷,向碎玉衣袂飘飘,姿容丰伟,坐在东主之位。他身旁有一白衣少女,隐在阴影之中,容色端丽,华光却被向碎玉遮去不少。众人列席两边,坐了几排,人人面前都有一案,摆着酒食。酒是上好黄酒,瞧来乃是乌山自酿。

    酿酒需要粮食,黄酒更是大米酿的,开春打仗,各地的粮食都很紧张,能像乌山这样有闲心酿酒的地方实在已经不多了。

    这个道理在座的人人都懂,单只酿酒一样,向碎玉就不露声色地显了显自己的实力。

    向碎玉举杯敬酒,朗声道“此亦是危急存亡之时。羯胡乱梁,而鲜卑人虎视眈眈,秣马厉兵,南而图之。我等坞壁依国境而生,皆乃五胡乱华之际,汉人为求自保不得已而为之。数百年来我等依托坞壁,苟延残喘,得一口饭而活命。然而胡人视汉人为猪狗,随意瓜分为奴,动辄打骂取乐。自神州陆沉,胡人渐进,那些并入魏国版图的坞壁是何等下场,大家心中想必有数”

    宇文正看着两片阴影中的光条发呆,闻言戳了戳阿七,低声道“我瞧也未必吧,听说东魏盐铁税低得很呢。”

    阿七道“天下那么多税,人家不收盐铁税,还要收人头税呢。他对坞壁行主,自然要这么说。”

    他所料不错,向碎玉特意说到坞壁,便是因为宇文丞相曾下令强行解散境内坞壁,将坞壁内的黑户计入户籍,用以充实在籍人口,好增收赋税和徭役。而西魏征兵,并非国家征兵,乃是征做鲜卑人部落的府兵,改鲜卑姓,说鲜卑话,将自己全当做个鲜卑人。

    坞壁坞堡大量的钱财来自食客家臣的贡献,若无这么多不在籍者的支持,坞堡行主只不过是一般的地主罢了。向家向歆能为了行主之位将向碎玉告个造反罪,在座的行主自然也不愿意。

    “东魏高澄虽然是汉人,然则高家说鲜卑话,行鲜卑礼,高欢刚死没多久,大家没忘了高欢叫什么名字吧”

    高欢便是在鲜卑军镇中长大的汉人,说鲜卑话,行鲜卑礼,大家不称他高欢,而称他“贺六浑”。

    坞壁最初便是因为国家暗弱,无力保护人民,而由一宗一族以家法凝聚起来的,坞壁中最大的律法乃是家法,最看重的乃是孝悌仁义,倘使坞壁解散,宗族子弟想要维持现在的地位,便要改个鲜卑名,这可是数典忘祖的大罪。

    “侯景乃是个羯胡,胡人每下一城,无不屠城烧杀,抢掠财宝和女人。建业城原是中土最繁华的城市,可不过一年,就千里绝烟,寸草不生,侯景胡兵围攻台城而兵粮不足,甚至以城中死尸充作粮草我长兄向歆曾派向家子弟一千支援侯景,其中有五百随他围攻台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大家若以为侯景正在三吴之地劫掠,顾不到我们,那可有点自欺欺人。诸位应该还记得颍川单氏坞壁,开堡请降,行主单见膝行出堡以表诚意,却被敌方的将军一刀砍下了头,鲜卑人随即将单氏坞壁夷为平地,男丁屠尽,女人孩子尽皆为奴为婢,被他手下的鲜卑士兵瓜分一空。此事不过过去二十年,望诸位莫要忘记此事。”

    “辋川君,”一中年文士长身而起,微微一揖,“前一阵子听说那贼将破多兰打到乌山来了”

    向碎玉微微点头,指了指身边的白衣少女,应道“啊,劳烦薛掌门挂念。破多兰死于我徒金铃之手,头砍下来给单老太送去了。”

    金铃微微拱手。

    “后生可畏单老太还好吗”

    向碎玉摇摇头,道“自尽了。尸身叫主人家丢了出来,操琴已将她葬回颍川。”

    众人唏嘘不已,一时嗡嗡之声大作。

    向碎玉微微扬手,道“我说这些,并非只是吓唬大家。国仇即是家难,不论谁来打,我等坞壁都是互为援手,抵抗到底。南方太平了几十年,有许多坞壁都已许久没打过仗了,望各位不要为了一时的安逸,葬送了项上大好人头。”

    “向某身为诸坞壁首领,定当殚精竭虑,保大家平安。只望众位遇到战事,死战不退,方才对得起列祖列宗。”

    众坞壁首领略显激动,一人起立,恳切道“在下乃是张氏坞壁行主。衣冠南渡之时,我家在青州定居下来,后又迁至阳平。当时贼人肆掠,整个中原乱作一团,胡人将汉人当做麦子来割,周围的人一家一家地死绝。若不是我们这些坞壁,保住了这许多人丁,几十年后,淮南淮北哪会有这等繁荣的景象坞壁是汉人最后的希望,我张氏坞壁,只战不逃”

    “我大别山万氏坞壁,只战不逃”

    “我云龙山陈氏坞壁,只战不逃死战到底”

    “只战不逃死战到底”

    向碎玉深深点头,示意大家安静,“向某定当力助大家。”

    他转身又道“众位掌门大概在想,你们坞壁的事,与我们何干。”

    “不敢不敢”

    向碎玉道“我请来的众位掌门当家,都是一方龙头,能有今天的势力,也是一方水土养出来的,试问若是一地战乱,尔等还能有这等特权,这等奢侈的生活吗”

    宇文见今日接的那严当家起身道“我等在南方,也是薄有产业的”

    向碎玉缓缓摇头“刀剑无眼,若不想死,便只有逃难,南方人对待流民的态度,众位该当早已知道。上庸房陵等地二十年前屠杀北方流民,尸体烧了十天十夜都没烧尽,皆因外来流民,挤占本地人的地盘。南方诸郡县,大抵也是这么想的。这里面没有严当家这样手有产业的当家吗不但有,还有许多个,都被人借着这等由头抄家灭族了。”

    “这、这、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吗”

    向碎玉陡然皱起眉头,盯着他道“死战不退,或有生路。”

    严当家吓得跌坐下来。

    在场略有骚动,阿七捅了捅宇文,道“哎,你看,是今天最后那几个人。”

    宇文随口道“总觉得这几个人有问题哎”

    作者有话要说78有喜闻乐见

    今天发个新加坡的单

    原先说海外发水陆路函件最便宜,邮局有个列表,给你列出去哪里多少g起跳多重多少钱

    我之前问了新加坡属于1区还是2区,心想估计四五十就够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取了三百块揣身上。

    我单子什么的都填好了也包好了,这时候邮局的大姐摸出一个磨损很严重的文件夹,翻开第一页,然后特别无辜地跟我说新加坡不通水陆路函件

    tf陆路不通为什么水路也不通说好的扼马六甲海峡咽喉呢

    寄航空150,我就问还有便宜的吗

    最后寄了包裹

    哇靠报关还要八块钱

    比去美国还贵

    、第397章 更著风和雨五

    他一直看着的那条光缝中忽有奇怪的影子动了一下,他险些叫出声来。

    但他很快地忍住了,这都得益于平日里康禄赫专门给他搞得那些古怪的眼力训练。

    这影子虽是人形,但是头部特大,首先便是戴了帽子,其次这个蘑菇的形状,十之七八是圣教中人。

    他这一点动静,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就连向碎玉和金铃都向着他这边看过来。

    可宇文这里看的却是刚刚站起来的“竟陵鬼鲛”田七郎。

    甜美的笑声若有若无地在黄土墙中回荡,中间隐隐约约有人说话的声音,宇文分明看到田七郎勃然色变,一张古铜色的脸竟然变白了不少。

    那声音说的是“你们这些人,明明收钱的时候信誓旦旦,转眼就想出卖我”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雪亮的光从宇文脸上晃过,田七郎背后倏尔出现一个白衣蒙面人,待宇文看清楚身形时,田七郎已被切断了两根锁骨,胳膊摇摇欲坠地挂在身侧,鲜血朝天喷溅,像是喷泉一样洒遍了方圆三尺之地。

    驱夜断仇

    众人一时慌乱,须臾之间便有人动了起来。

    当先便是这蒙面白衣人射上了二楼,只轻轻一勾就翻上了三楼。

    金铃的身法也和这人一般的诡异,倏尔从向碎玉身边的阴影中消失,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转眼间就出现在来人身后。

    向碎玉亦忽然撑起双拐,旋风一样激射而出。

    还有一人动了,宇文却料不到竟然是阿七。

    快手阿七头一回拔出了腰间的铁锏,脚下转了两步,拦在向碎玉的必经之路上,铁锏与铁杖相交,不知打在了什么关键之处,铁器击打的嗡嗡声经久不褪。不但如此,阿七这等才练了两三年功夫的人,竟然在向碎玉奇诡的身法撞击下丝毫不退,反倒是向碎玉向后撑了一杖。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阿七,试探地问道“阿七”

    许期深吸一口气,伸平手中铁锏,摇头道“大师伯,不要过去。”

    “你师父他”

    阿七又摇摇头,道“师父把我留在这,自有他的考量,请大师伯不要插手。”

    向碎玉抬起头来往上望去,只见狭窄得仅容二人并排而过的走廊上,金铃手中一柄铁剑已似有残影,唯有点点亮光织成银线,流星一般汇到一点。

    银锁在这光点交汇前的一刻倏尔消失,又倏尔出现在金铃背后,双刀如雪,趁着她将倾未倾之时落下来。

    此时绝难改变身法,向碎玉瞪大了眼睛盯了一眼阿七,阿七也难以置信,师父不是说她二人绝不会死斗的吗这、这、她二人刚才分明就已在生死线上走了好几遭

    千钧一发之际,金铃奋力扭身,歪歪斜斜刺出一剑。

    这一剑看起来狼狈万分,却指着银锁咽喉,她若是就势落下,难逃被长剑洞穿的命运,而“驱夜断仇”气势万钧,也绝不是说改就改的招式。

    向碎玉当先叫了一声“好”。

    不料异变陡生,银锁手中双刀自空中交汇,压着金铃的长剑,竟尔翻过她的头顶,落到她背后。

    向碎玉在心中捏了一把汗,暗道千万不能给她转身的机会,金铃一定要当先回刺啊。

    幸而金铃不负他所望,飞起一脚,便踢在银锁腰间。这瘦削的少女似乎受不住这一脚,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在场之人尽皆惊呼,有的惋惜,有的兴奋,也不知惋惜的是不是在惋惜少女受伤,兴奋的是不是庆幸杀人凶手终于落了下风。

    这少女竟然趁势飞出了走廊,在栏杆扶手上蹬了一脚,一气跳上四楼,一只手在房檐上一勾,翻上房顶便冲出了众人的视野。

    金铃丝毫不让,用着几乎如出一辙的身法跟了出去。

    众人这才恍然清醒,有后知后觉者,连忙追了出去。向碎玉亦想跟出去,阿七却丝毫不让,见向碎玉后退,他方才一揖到地,收了铁锏坐会自己的位置上去。

    宇文尚且在这一连串变故的冲击下发愣,思索着是不是自己刚刚无意间帮了影月右使一个大忙,见阿七回来了,忙冲向碎玉道“行主,要不要先收拾尸体”

    他这话一出,田七郎的同行者便不干了“我们当家在乌山的地盘出了事,乌山就要想着毁尸灭迹吗向碎玉,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向碎玉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方才那妖女说你们这些人,收钱的时候信誓旦旦,现在就想翻悔,是什么意思你们是谁收了谁什么钱为什么又要翻悔为何她不惜以身犯险,跑到我眼皮底下杀人”

    向碎玉每说一句话,眉毛就向上倒竖一分,到最后已是疾言厉色。向碎玉平日喜怒不形于色,在场众人几乎没人见过他这般怒意,只觉现在虽然是中秋,但山上的风已经颇有深秋之意,让人忍不住缩起脖子。

    当先一人更是承受了向碎玉九分怒意,吓得也跌坐下来。向碎玉将全场扫视一圈,竟有许多人不敢与他目光相接,不由得低下头去。

    “这是杀鸡儆猴儆给谁看”

    一时间鸦雀无声。

    银锁从屋檐上直直落下,手中双刀翼展,竟然真的像翅膀一样,助她滑行了一段,金铃不敢如此,只得顺着光溜溜的墙壁跑下去,最后一下蹬在墙壁上,以缓冲下落之势。

    银锁灵活得像只兔子,蹦蹦跳跳地钻进了近旁的树林里,金铃想也不想就跟了进去。

    方才像是金铃偷袭,两人放手死斗,连向碎玉都骗过,不要说阿七了。实则金铃对银锁来说闪亮无比,方圆六丈之内早有感应,金铃出现在她背后,就像是两人打好了招呼一样。后面那几招则纯属平日里就练熟了好看的招式,只是演给旁人看的,不明就里者便觉得险情连连,两人进退间却配合得极是默契。

    就连最后那一脚,也是给银锁逃跑铺路的。

    两人一追一逃,不知不觉地到了乌堡旧址处,银锁在石头瓦砾的废墟中间停下来。两人当年交手时躲的那棵树长得越发茂盛,虽然满身黄叶,但当年的箭痕都已长到了两人高的地方去了。

    银锁站定下来,看着金铃。金铃向前一步,银锁便举起了双刀。

    “银锁你来所图何为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她收起了剑,空手对着银锁。

    银锁这才稍稍放松,笑道“我不告诉你,我若擅自将这些事告诉了你,你转眼间就告诉你师父了。”

    金铃垂下眼睑,低声道“那么还是不要告诉我的好。你快走吧。”

    银锁却看着她并未动作,金铃催促道“后面定然有人追上来你是要砍我两刀再走吗”

    她张开双臂,闭上眼睛,道“请便。”

    耳边回荡起银锁的笑声,甜香扑鼻,有人在耳边低声道“大师姐大呆子,九凝峰见。”

    那道甜美的气息离她而去,她连忙睁开眼睛,只看见银锁的衣角一闪而过。

    金铃怅然叹了口气,返回了乌堡。

    路上时见有人迎面走来,见了她皆问“少主,妖女呢”

    金铃摇摇头,“跑了。”

    回了乌堡,金铃同向碎玉报告一番,末了问道“师父,可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向碎玉不答反问“金铃觉得是何事”

    金铃略略一想,道“也许就如银锁所说,田七郎本已被他们买通,此番却又为了某事,要出尔反尔。”

    “那为何不私下杀了”

    金铃微一沉吟,道“也许,在场收了好处却又打算反水的,不止他一人,银锁在此杀人,一是杀鸡儆猴,二是驳师父的面子,三么”

    “想来是挑拨离间,叫我们猜测还有谁被买通了。”

    向碎玉叹了口气,道“像是陆亢龙想出来的计策。只怕竟陵有变啊。”

    “那,师父,比武之后,我仍是按原计划去钱塘找义兄吗”

    向碎玉摇摇头“竟陵的事我亲自去,你就不要操心了。”

    金铃试探地问道“师父,我方才从楼上往下看,看到阿七将师父拦下了。喻师叔跟我们不是一边的吗”

    向碎玉叹道“如今看来也不全是如此,黛子肚子里的小秘密甚多,我还道他终于知道陆亢龙是个混账,不护着他了。”

    “喻师叔多半是怕师父盛怒之下杀了银锁吧。两年前喻师叔便说过,师父和二师叔,不得直接对我和银锁动手,否则便算是认输。”

    “哼,我要杀她,她不会跑么我一个残废,如何跑得过她”

    金铃一时语塞,只好拱手不答。

    向碎玉又道“若只是因为规则,为何阿七又不拦你难道他算准了你不会杀银锁”

    金铃只得辩解道“我只能伤她,杀不了她。”

    向碎玉道“你刚才可受伤了”

    金铃摇头“不曾受伤。”

    向碎玉推着轮椅走到金铃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方才打得不错,你二人的武功总是不相伯仲,看来是要两天两夜才能分出胜负。你下去歇着吧,将你操琴叔叔叫来。”

    金铃退了出去,唤王操琴前来,自己则回到了乌堡后山的小院子中。寒儿和莲儿已回到此处,看来是刚刚坐下。她刚要推门,便听莲儿道“如何,你现在信了这魔教妖女不是小龙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78有喜闻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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