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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银锁金铃记 第69节

作者:黄连苦寒 字数:21219 更新:2022-01-12 11:46:05

    不料那人又矮子,几乎趴在了地上,金铃不得已临时改了方向,但这么一来,力道便无法集中在一点上。这怪人哼哼一笑,十指交叉在身前,从地上窜了出来。

    金铃防他暴起伤人,身在空中,只得以长剑护身,那怪人一只爪子抓住剑尖,另一只爪子只在近剑柄处轻轻一拨,金铃身在空中无可借力,就这么打着圈飞了出去。

    她团起身防落地之时摔得太重,眼角余光看见那怪人往自己这边冲来,她连忙滚地站起,却见那怪人并不是扑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月开始我就不日更了:3 最近好忙好忙

    没时间检查,帮我检查

    、第263章 沙漠之王五

    糟了,他的目标是银锁。

    银锁一人应付阿支祁尚显吃力,倘若再加一人,必定落败。而银锁和阿支祁又都飘忽不定,一下隐入沙尘里,一下又钻出来。金铃看得担心,迅速跟过去,手中铁链倒卷那狼头怪人的双足。

    银锁见那怪人来袭,翻身便往后退。阿支祁却早早提前等在那里,挥矛扫击。银锁后路被封,左右又被爪子笼罩,忽生急智,贴着蛇矛挥过的轨迹,从阿支祁身边掠过。

    这本来是险之又险的一招,因阿支祁挥击速度快,间隔又短暂,她此举乃是将自己送到别人的攻击范围里去。

    利爪撕裂了背后的狂风,金铃的铁链卷住怪人的一只脚,把他往后拖走,阿支祁的蛇矛果真又挥击回来,银锁双刀当胸,微微跳起,双手缓送,又被打得飞了出去。

    不知是阿支祁挥击力道甚大,还是银锁自己在其中又做了什么手脚,她隐入狂沙之中,这两穿狼皮的柔然人不若两女耳力敏锐,一时间失去了银锁的方向,都是一愣,随即才想到要一起攻击落单的金铃。

    金铃却抢先松开了铁链,也没入沙中,不知去向。

    阿支祁与狼头怪人对看一眼,那人指着一个方向道“她们在兜圈子。”

    “师父,银锁美人狡诈万端,咱们千万不要中了诡计。”

    那狼头怪人不屑道“不过是一个小女娃,你就吓成这样,真是小时候将胆子吓破了。”

    金铃看到银锁给她打的手势,随即松开铁链,立刻退出了战圈。

    她往外跑了一段,银锁冲破迷雾,斜刺里冒出来,金铃一把扶住她,低声问“受伤了吗”

    银锁道“没有,边走边说。”

    金铃拉着她跑起来,与阿支祁师徒兜圈子。银锁说道“那个人是阿支祁的师父,天牧者阿伏干。传说他天生神力,会驱狼之术,看来倒不是骗人。”

    金铃道“你有什么鬼主意,快倒出来。”

    银锁笑道“大师姐说的这是什么话,马上就要起风了他们却不怕,定然是还有诡计。”

    因此我们要速战速决。我有主意,你去收拾阿支祁,我去拖着阿伏干

    金铃道“可这阿伏干厉害得很,你能全身而退”

    银锁道“当然能,只消离我六丈以外,我就能拖住他。”

    金铃一顿,涩然道“我还道已对你没什么影响了,你从来也不提醒我”

    “当然有,我回去露个脸。你随我来,稍后我们就偷袭。”

    两人听声辨位,战斗最激烈、狼嚎最惨烈的地方自然就是包围圈的核心,银锁率先跑上去,一举切了一颗狼头,喊道“是阿支祁我收拾了他就来找你们”

    “少主”

    “少主受伤了吗”

    银锁续道“我没事,你们努力点,留着命还要替我砍人”

    众人高声呼喝,士气高涨,一举往外压出一个突破口。巨木旗弟子迅速用狼尸堆出个箭垛,藏在后面放冷箭。

    狼群已经不足以维持包围,改为攻击一点。阿林侃手握弓箭,站在高处掌握全局,一旦狼群调整攻击方向,她就发出警示,率先放箭。

    银锁交代完,放心地和金铃离开。金铃仍不放心,又道“你真的能行吗现下两丈之内就看不见人,你离我六丈远,万一有意外,我来不及救你又怎么办”

    银锁恨道“你在我身边乱我心,我感觉不到他下一步的招式,跟瞎了差不多,你走开些,便是救我。”

    金铃忽然感觉万分愧疚,半个月之前遇到阿支祁的时候,银锁与他对打,她就在附近站着随时准备出手相助,却不料是帮了倒忙。

    可现下最能做点什么补偿银锁的事情,就是不要管她,离她六丈远。风沙如此浓重,隔开了她和银锁,甚至连保护她都做不到。

    她依依不舍地与银锁分开,按照银锁刚刚的计划,前去攻击阿支祁。

    银锁从席卷一切的狂风之中冲出,起手便是一式“驱夜断愁”。阿伏干往前急扑,脱出刀光笼罩的范围,俄而扭身越起,向着银锁举起了利爪。阿伏干本身已十分高大,爪子带来的恐怖压迫感,就和银锁头上打下的阴影一样。

    银锁举刀格挡,以身法之利躲开伤害。两人接触之后便缠斗一处,一人身法如跳舞,一人身法如野兽,在风中时隐时现。两人以快对快,双手对双手,速度对速度,金铁相交之声密似擂鼓,便是铁匠铺中最忙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密集的敲击之声。

    金铃不住地担忧,手上力道越来越大,一剑一剑像是在水中划过,似切割着什么颇为粘稠的东西。这反倒叫阿支祁放下心来,他虽然次次都击退银锁,但她招式实在太快,每次不留下几道伤是不可能的,一身昂贵的狼皮也毁损大半,护身皮甲也划得稀烂,基本不能再穿。而且她招式层出不穷,像是随手就来,专对着脖子眼睛大腿内侧,委实阴毒万分。面前这白衣人却毫无花巧,一招一式力道甚大,拳剑交错,压迫感十分强烈,但总好过时时刻刻防备对方。

    金铃实已灌注了十分的力气,阿支祁却还是每每挥击挡住,两人武器相碰的声音低沉悠长,与远处乘风而来的叮叮声大不相同。

    她这一手绵劲可称得上腐骨蚀心,铁剑对蛇矛,拳头却只击关节,阿支祁却混若无事,没见他受什么影响。若是寻常外功高手,此时早该趴下了,师父说塞外蛮人皮糙肉厚根本不能吃,果真没有骗人。她料想拳头无效,腕上铁链抖起来,右手长剑荡开蛇矛,左手铁链当做暗器挥了出去,阿支祁的长矛被金铃长剑压住,只得伸出左手格挡。他腕中藏有皮护腕,外覆厚衣,挨这铁坠顶多是疼一下,因此他显得有恃无恐。

    那铁坠击中他的手腕,如击败革,发出闷声噗响,紧接着,他手臂一痛,皮甲竟已被击穿,铁坠嵌入血肉,随即弹了回去,他伸手欲抓那铁坠,但慢了一步。

    金铃见如此一击得手,阿支祁的防线已被攻破,正要追击,却在同时感觉到了银锁已闯入她的影响范围。

    高手相争不过是瞬息之间,她唯恐影响了银锁的灵觉,丢下这大好时机,向后急速退去,但银锁似乎如影随形,她不由得轻声呼唤道“银锁”

    银锁忽然冲破沙幕,快速道“阿支祁怕快攻你快杀了他,速战速决我走了”

    她说完就又隐入沙中,向远处遁走,只一会儿便再也感觉不到她。金铃既觉得终于放心,又始终忐忑不安,恨不得化成精怪,一路附在她身上,好过徒在远处担心。

    但没让容她担心很久,阿支祁已不顾疼痛,又挥刀袭来,金铃既听了银锁的经验之谈,此时便不再和他硬碰硬地对攻,而是出剑搭住他的矛尖,轻轻一颤,含劲不吐,引偏开阿支祁的蛇矛,长剑随即缩回来,笼罩了他上身诸般要穴。

    阿支祁回矛来救,金铃早已踩着九宫步绕到他背后,一式毒蛇吐信,刺向他背心。阿支祁转身杀个回马枪,金铃早防这招,铁坠打在矛刃之上,竟把矛身打得一滞。趁着这空隙,金铃急速抖出几剑,阿支祁只得后退。

    既然已经占了上风,金铃步步紧逼,剑气如虹。她前进,阿支祁就不得不退,每一次挥击都几乎被金铃扼杀在襁褓之中,他连连吼叫,甚至呼唤了狼群。几只沙狼从风沙之中冲出,扑向金铃后背,金铃手中铁链斜飞,击碎一颗狼头,随即反跳起来,卷住狼颈,甩向阿支祁。

    阿支祁只得出矛挑开沙狼,金铃躲在狼身后,趁机快速刺出几剑,招招命中阿支祁。

    剑招既快,力道便小,浅尝辄止,她感受到剑尖上传来抵抗之力,立刻明白阿支祁身上穿有皮甲,这等力道伤他有限,下次一定要戳得再重一些

    蓦地一声狼嚎,是从营地方向传来,她与阿支祁都禁不住往那边望了一眼。金铃心知有异,想了一想,顿时明白了那一声狼嚎并非是狼发出的,多半是阿伏干又在给狼群下命令。

    可是阿伏干在营地那边,银锁又怎么样了

    她心中担心,发出低鸣,呼唤着银锁。

    银锁刚刚回信,听声音正是在自己周围逡巡,忽然背后有破风之声传来,她回身一剑劈出,堪堪架住一双利爪,冲击太强,剑身被按得弯回过来,实是险之又险。

    但于险境之中,金铃却找到制胜的机会,她左手铁链甩出,片刻间已缠住阿伏干双手, 翻过他的后背,手中铁链紧绷,长剑已递到他肋下。

    眼看她便要得逞,阿支祁的蛇矛也已砸到了她背后。她马上便可杀了阿伏干,但手中铁链势必不能松开,既然松不开铁链,她也必定躲不开阿支祁的横扫。

    耳边矛尖破空的尖啸越来越近,她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只是握紧了铁剑往前递。

    忽然眼前被一道黑影遮蔽,肩头被撞,她站立不稳,飞了出去,银锁抱着她在地上滚了几滚停下来,翻身向上,蹬起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orz还剩最后4k的存文我真的没存文了

    但是当有人问起“为什么你不日更了”的时候,我还是会回答“因为没有留言”的

    、第264章 沙漠之王六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她只来得及匆匆瞟一眼,只见浓雾一般的风沙之中,头顶上似有一道黑影降下,俄而黑影上方亮光渐盛,是阿伏干扑了上来。银锁一蹬,正好迎上他,效法兔子蹬鹰踢中他小腹,将他蹬向远处。银锁滚地而起,双刀在身前交汇,淡淡的刀气划开沙尘,犁出瞬间的刀痕,阿伏干亦是双爪交错,六道黑亮的光芒汇集在他面前,顶住了银锁最摧枯拉朽的一招。

    金铃见这两人又打了起来,连忙退出了战圈,继续追杀阿支祁。

    远处又渐渐起了狼嚎,风沙越发地大了,站立在原地都几乎要被风吹走,逆风位寸步难行,顺风位却像是被风神加持,金铃和阿支祁都欲将对方逼到逆风处,不停地变换着方位和攻击角度,两人越来越向着营地的方向走过去。

    银锁与阿伏干的战斗却不容乐观,两人都是以快打快,时间长了难免中招,衣服都被对方剐得破破烂烂,在狂风之中反而碍事。阿伏干老而弥辣,连环招很多,银锁年轻气盛,难免中了他的诡计,若非金铃避走,她仗着灵觉提前预知,躲过了许多杀招,此时已不知被那利爪切成多少块了。

    这一切,金铃却无从得知。

    她已能听见喊杀声,也能听见狼嚎和嘶吼,他们越来越靠近营地,而远处亦有狼嚎远远传来。她忽地醒悟这狼嚎乃是来自阿伏干的援兵他不止布置了一波突袭,无怪乎有恃无恐。

    正当她醒悟之时,一声长长的嚎叫穿破重重迷雾向着四面八方扩散。金铃听得出这乃是用深厚内力远远送出来的。群狼应和他的呼喊,也抬头嚎叫起来,荒野之中,目不见物,周围却净是此起彼伏的狼叫声,使人汗毛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

    金铃知下一波攻击更加难以令人应付,不由得加紧了进攻。

    她的铁链已在刚才与阿伏干交手之时丢失,只有靠快速连续的攻击才能对他造成压力。她眼中已没有阿支祁这个人,身在狂风之中,让她很容易找到在狂风之中练剑的感觉,阿支祁的眼睛咽喉在她眼中亦已成了飘飞的树叶,不断变动,却仍旧不如狂风无迹可寻。

    金铃的如影随形的进攻渐渐在阿支祁身上留下了痕迹,让他焦虑非常此处越来越靠近明教营地,虽然是在风沙之中,但是若此人呼叫援军,成合围之势,他不过是草原上一介勇夫,也不是师父阿伏干那般不世出的天才奇人,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逃生,更何况黑风暴马上就要来了。

    他现在就想往狼群中逃走,只要钻进狼群,他就安全了,可惜这女人太厉害,比起影月右使只有一个快字,这女人不但迅捷无比,每一击还都似蕴含着龙象之力,攻势绵密如网,将他左右的退路都封死了,他的扫击能击破影月的刀阵,却攻不破这道剑网,快不过她手中的剑,只得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而金铃打的主意正是如此,一步一步将阿支祁逼到营地附近,她低声悲鸣,久无回应,阿支祁也竖着耳朵倾听,听见根本没人回应,想来是没空分神,于是放下心来,长矛转起来舞成一道幕,往前进了一步。

    金铃的长剑突破长矛,刺了进来,只轻轻点在他的皮甲之上,然后又被矛身击中,长剑并未如预料一般被荡开,而是绞住了长矛矛身,金铃更是伸出左手,一把抓在蛇矛刃头下端。

    阿支祁见她抓着不放,双手一收一放,抬脚便朝她小腹踹来,她若再不放手,非要被踹得腹破肠流不可。

    但金铃真的没有放手,只是一个踉跄,便和阿支祁角起力来。

    阿支祁忽地松开一只手,左掌如爪,朝着金铃心口探过来。他松了一边,金铃重心必失,重心有变,周身必有破绽,阿支祁寻着这个机会,竟是要徒手将她的心挖出来。

    金铃似是躲闪不及,徒然地提起拳头击在他掌心里,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阿支祁冷笑一声,指甲嵌入她的拳头之中,狠狠捏了下来。

    不等他捏到头,掌心忽然钻心地疼了起来,接着他手掌一阵酸麻,竟被金铃这看似绵软的一拳打得暂时没了知觉,紧接着整条手臂也暂时失去了控制。

    就在他背后只有金铃这个方向才能看到的地方,一把刀切开迷雾,落在他肩头,他痛声狂呼,转过身精准无比地击中了来人的胸口,金铃还来不及认出这是何人,便看他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口吐鲜血向后仰倒。

    后面又有几个人赶上来,一人被跌落的伤者所阻,另外两人已自风沙之中显形,双刀如洗过的月光流过来,切向阿支祁双腿。

    金铃松开长矛,捡起跌落的长剑,欲从背后偷袭阿支祁。阿支祁一觉察长矛松动,似是终于松了口气。见了他这等眼神,金铃忽然后悔松手,直该叫人砍死他才是。

    果不其然,阿支祁不知哪里生出的怪力,旋动长矛连同金铃一起,都击飞出去。

    在他身边落下一团黑影,裹挟着沙尘,又迅速弹了起来,俄而几名白衣弟子惨呼着向后倒去,只听阿伏干的低沉的声音缓缓说话,与他高速的移动半点搭不上“你本是万里挑一的天生神力,天生的高手,像方才那样一往无前,就能发挥你所有的力量,你偏要畏首畏尾。男人若没有胆量,与鼠辈无异”

    阿支祁一声狼嚎,像是要将深埋在身体里的力量都唤醒起来。

    金铃便是不给他这等机会,在他喊了一半的时候已经出手进攻。阿支祁猛然低头盯着她,直接冲了过来,她不得已避其锋芒,往边上闪开,可是阿支祁带起的狂风已似有实质,将她的袖子划开了一道口子,冲向了远处。

    她见威胁暂时远去,开口喊道“银锁”

    她听不到银锁的回应,也丝毫没有察觉她的踪迹,心中不由得开始焦急。

    前面的狂风忽地更加骚乱,一个人高声叫着“救命啊”

    不是银锁,这声音太年轻稚嫩了。

    她从沙尘中冲出来,正好经过她和阿支祁中间,她背后是一群眼神凶恶的大狼,就跟在她后面一丈远的地方,龇着牙齿紧追不放。

    她只是刚刚接近,流风就更加湍急,咆哮的声音更加巨大,阿支祁似是根本抵抗不了这暴风的侵袭,捂着胸口倒了下去。那身材矮小的人跑过金铃身边,哭道“救救我”

    金铃抬手便杀了最近的两只狼,拉着她跑回营地的方向。

    营地一片狼藉,骆驼倒了一头,阿林侃瘦小的身躯在死死拽住骆驼的缰绳,不断地把两匹三匹骆驼绑在一起打结,骆驼们没了指挥,四散奔逃,如此反而互相牵扯。众弟子受伤得不少,几个人躺在骆驼身上,了上身,相互包扎伤口,又冻得不行地把衣服披上。

    那女娃松开金铃,似是被下破了胆子,扑进骆驼群中胡乱跑了一阵子,发现闯不进去,又转而向着人最多的地方冲过去。

    金铃怕她出危险,心中却又记挂着银锁,又忍不住喊道“银锁”

    一阵低低的啸声回应了她。她喜出望外,追着声音跑过去。

    那女娃却又冲进了狼群之中,两群狼好像并不是一伙,碰在一起相互推搡,谁也不让谁。

    金铃追着声音跑过去,银锁单膝跪在地上,金铃扑在她面前,低声问道“怎么了受伤了”

    银锁捂着肩膀,肩头渗出鲜血,摇摇头,笑道“大师姐莫慌,只是刮坏了一些,快去追阿伏干,我手下的弟子不是他对手。若是叫他杀光了没帮手,我们两个还是难逃一死。”

    金铃点点头,追了过去,却见阿伏干向着她冲来。

    阿伏干见她拦路,竟只是往旁边一跳,呼啸一声,随便趴上了一头狼,竟是随着狼群撤退了。

    狼群来如疾风,退如海潮,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地上的血污片刻间便被北来的沙子盖住,不留下一丝痕迹。

    方才那被狼群追逐的少女还在四处乱跑,一头朝着金铃撞过来,金铃欲躲,却没有躲过,被那少女拦腰抱着,死不松手。

    “啊呜呜呜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我不要被吃掉”

    金铃身上又是血污又是沙尘,她倒是毫不在意,很快脸上滚得一团黑,银锁走过来,一把拉住她的领子,拍了她肩头穴道,把她从金铃身上揭下来。

    “小鬼,你怎么把狼引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吃我救救我”

    “小鬼”银锁对着她的耳朵吼了一声,那小孩又受了惊吓似地,一下粘回了金铃身上,哭得更大声了。

    银锁撅嘴道“大师姐干什么不躲开,衣服都被蹭脏了。”

    金铃咳嗽了一声,道“我不擅长对付小孩。”

    赫连走过来,对那少女道“小鬼,没有狼了,我们不是坏人,你跟着我们一起到于阗吧。”

    那少女抬起头来,问道“没有狼了都跑光了不会回来吧”

    “不会不会,再回来我也能杀了它们。”

    “真的你可不能骗我”

    赫连循循善诱“真的真的,你过来,等会儿要起大风了,你不听话,就要被吹走了,到时候就再也没人能救你了。”

    那少女眼中又一次蓄满了泪水,道“你真的不能骗我,我叔叔伯伯和爹爹都被吃了,他们也不能来帮我打架了”

    赫连一阵无力,不知这少女脑袋瓜里都在癔想些什么。但见银锁的目光越来越森冷,赶紧手上使劲把这少女剥了下来,拉到一旁仔细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有喜闻乐见

    但我要说的是虽然有喜闻乐见,那也是基于大纲和事件发展的必然性。

    明天休息一天,隔日更两周,恢复日更。最近太忙了,而且忙得没啥规律,大晚上要去跟效果图,没什么时间写文。

    最近觉得写得挺乱的,多存一点方便修改润色。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多种多样的支持3

    窝一直在写,有始有终有责任是窝的态度y

    、第265章 沙漠之王七

    金铃松了口气,回头问银锁“现在是怎么回事”

    银锁亦茫然摇头,忽听阿林侃喊道“快回来拉骆驼起风了要来不及了”

    众人本都在目送阿伏干撤退,听了阿林侃的叫喊,如梦方醒,互相搀扶着走回营地,安抚骆驼,把它们重新按回坑里。

    好在刚才保护得力,狼群的主要目标也并不是吃东西,因此骆驼只损失了两匹。众人躲在骆驼之间的缝隙里,把自己也埋进了沙子中。

    彼时风沙已经很大,人在风沙之中甚至不能直立,金铃也学着他们,猫腰寻了一个角落,靠着骆驼躺下来。忽然腰间一紧,却是银锁不知什么时候爬过来,搂住了她的腰。

    银锁抬起头来,道“大师姐这样不行,你的铁链呢”

    金铃一愣,道“刚才搞丢啦。怎么了”

    银锁犯难道“本想将你我二人捆在一起,如今要想个什么法子好”

    金铃道“现在这样不就不怕吹散了吗”

    银锁笑笑,眼珠一转,本想说“大师姐便是想让我抱着腰”,但明明之前已经决定再也不跟大师姐说些调笑的疯话了,只得硬生生吞了回去。

    金铃都习惯了她这般坏笑之后冒出一两句招架不住的话,不料她说的是“我若这样抱着你,那若是遇上紧急情况,就腾不出手来帮忙了。那可如何是好”

    “不错,若是这样可怎么办”金铃点头称是,随即将银锁双手拉开,反手勾住她的腰,“沙漠里的事情我半点不懂,全都交给你来做了,我抱紧你便是。”

    银锁始料不及,两人相贴,热气全被锁在身体之间,不一会儿便透过衣服直逼皮肤上,蒸得她脸都要红了,但风越来越大,也容不得她再在仓促之间寻找绳子,只得反复叮嘱金铃“大师姐千万抱紧我,等会儿的风能把人吹飞到天上去,不要站起来,也不要被活埋了。”

    “嗯。”金铃又紧了紧手臂。

    银锁尽量放空心思,不去想那紧紧环抱的双臂。

    “风中都是被吹起来的沙砾石头,打在脸上,不死也留不下一块完整的皮了,你千万千万听我的,不要抬头,不要说话。”

    “可我要想和你说话怎么办”

    银锁嘻嘻一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毯子裹在两人身上,又用外袍将两人头脸罩住,闷在黑漆漆的衣服里,对金铃道“就这样说。”

    金铃抬头看了一眼旁边,青年们还真的就用毯子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紧紧靠在骆驼旁边。那毯子是驼毛色,俨然与骆驼化为了一体,遂笑道“你若不好好穿着,干脆拿下来绑人算了。”

    银锁想了一想,当真脱了衣服,把两人绑在一起。

    两人搂在一处,听见耳畔狂风呼啸,骆驼回过头,用脖子把两人圈在中间。风划过驼峰,形成了一道向下的细小漩涡,削弱了西北风的力道,造出了一个小小的安全区域。

    风沙越来越大,天黑得像是夜晚一样,金铃越发觉得两人动作尴尬,她的头若是向前,就只能搁在银锁肩颈附近,她只得向后远离。银锁见衣服就要被她撑开了,风沙灌了进来,遂将她按回颈间。

    “银锁”肩颈之间没有衣服覆盖,是全身体味最重的位置之一,金铃闪避不得,抗拒不得,只得沉迷其中。

    银锁听见金铃喊她,又不见说话,奇怪地应了一声。

    “这风要吹多久”

    银锁轻轻摇头,道“说不准的,也许吹半个时辰,也许吹一天。”

    金铃停顿了一下,低声道“若是时辰到了怎么办你方才说,不能动,不能起身,不能”

    银锁心中陡然一惊,浑身僵硬起来无法回答。

    金铃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她。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气氛数不尽的旖旎暧昧,嘴唇都快要碰到一起了。

    “我我不知道或许一觉睡过去,会延长一些时间”

    金铃道“快睡吧。”

    银锁却睡不着了,道“那,那要是两个时辰,风还没有刮完怎么办”

    “到时我再来想办法”金铃说得心不在焉,心里却挣扎犹豫,“你方才若是不过来,就没有这些顾虑了”

    银锁收敛了笑容,叹气道“我怎能不管你,我若放你落单,你当真被风吹走了怎么办与其相隔六丈,时刻担心,倒不如呆在你身边放心。”

    她说着,手臂已不自觉地收紧起来,像是真的怕金铃会被别的什么东西抢走一样。

    被她这么搂着,金铃颇感心安,纵使她并非出自本意。她深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道“若是睡觉有用,你就赶紧睡吧。”

    银锁却摇头道“不能睡,这沙夹头夹脸地落下来,过一会儿就要被活埋了,我得醒着,隔一段时间,就把我们两个往外挖一挖。”

    金铃道“这么简单的活,挖土我也会,你休要小瞧我。快些睡,你睡得好,我们就少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银锁怔怔地盯着她,满脸的苦恼,金铃笑了一笑,拉下她的兜帽遮住了眼睛,低声道“听我的话,睡觉。”

    银锁嗯了一声表示不乐意,低声道“大师姐,你觉得不觉得,刚才那小姑娘出现的时机有点不对。”

    金铃道“如何不对”

    银锁道“她一来,阿支祁就不见了。”

    “我见阿支祁是自己倒下去了,淹没在狼群之中,狼群走了,就不见了。应是被他师父救走了吧。”

    银锁撅嘴道“她跑去阿伏干那边,阿伏干也跑了。”

    金铃道“或许是阿伏干看起风了,就跑了。”

    “那你说她一个小孩子,怎么跑得过狼群”

    “你觉得她想趁风大,把我们全都戳死你刚还说站起来便要被飞沙走石打成筛子。”

    银锁撇嘴不言,过了一会儿才道“黑风暴是妖魔发怒,没有人是黑风暴的对手。除非”

    “除非”

    银锁叹了口气,道“若真是除非的那样,就算没有黑风暴,我们也全然不是对手,我睡了,大师姐,我的小命就在你手上捏着,你不论是丢下我独生还是丢下我独死,我绝对都会找到你,找你算账”

    金铃一按她的后脑勺,斥道“话恁多好好睡。”

    银锁嘻嘻一笑,闭上眼睛。

    银锁一诺千金,当真睡着了,金铃听见外面怨灵一般的尖叫,心下骇然,搂紧了银锁。

    银锁跌入梦境,再清醒之时,发现自己身在金铃怀中,抬头便见到一双黑色眼眸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

    金铃还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是以她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在做梦。

    一个无限自由的梦境,梦里她是金铃郡主明媒正娶的郡马,两人之间无论做出什么事,师父和师伯都已不能再过问,没有人找她的麻烦,没有人会因为她爱上了敌人的徒弟而打断她的腿。

    也不会有人觉得被她爱着是个麻烦。

    她叹息了一声,稍稍往上窜了窜,吻住了金铃的嘴唇。金铃温柔地回应她,流连在她唇边嘴角边,偶尔咬住她的嘴唇,往外扯一扯,追逐着她的舌头,把她面前的空气都霸占干净,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嘴,急促地呼吸着。

    金铃轻轻唤了一声,“小胡儿。”

    “大师姐”她茫然问,“洞房完了”

    金铃扑哧地笑出声来,道“你莫非以为洞房就是亲一亲吗你的衣服我还没脱。”

    银锁见她敢小瞧自己,哼道“大师姐早就是我的人了,反正不差今天一遭。”

    金铃又笑道“你当真以为能强的过我,压我一头九凝峰上若不是你可怜兮兮地求我,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银锁坏笑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大师姐徒逞口舌之利”

    她伸出双手,钻进金铃的衣服里,顺着贴身小衣游荡到肋下。金铃道她要报复方才自己点她穴道的恶行,夹住她的手,道“休想偷袭”

    银锁嘿嘿一笑,双手捧住她胸前软肉,拇指轻轻揉搓着尖顶红石,那处立刻就硬得和红石一样了。

    金铃不停地咬着下唇,可眼神还是涣散开来,银锁看着她又羞又窘迫的表情,心情异常舒爽,还撑起来一点点,咬着金铃的耳垂道“我的小郡主,既然我嫁给你了,就让我好好伺候你,才算尽了郡马的本分。”

    她的眼睛如琥珀色,荡漾着情欲,让那琥珀色好似盛着浓郁的美酒,便是一眼看进去,也将人醉得无法思考。金铃醉在她的眼中,再不理银锁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深深地吻了下去。

    银锁见她默许,一只手慢慢下滑,滑过一块块微微凸起的肌肉,滑进湿热的溪谷之中。丰美的水草下必有流淌的溪水,这个在草原上乃是颠不破的真理。银锁偷笑,为自己找到一条歪理乐了起来。

    金铃感觉到了她无声的笑,也在她的手触碰的一瞬间知道了身下泛滥成了什么样子。她咬了一口银锁的脸,却挡不住银锁捣乱的手,她无力地趴在银锁身上,后背急促地一起一伏,间或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偶尔抬起头来,眼神迷离地看着银锁。

    银锁曲起一条腿,把金铃往上顶了一顶,金铃闷哼一声,只听银锁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大师姐,你以为在上面呆着,就能压我一头了我便是躺着,也能让你”

    她舔了舔金铃耳后那一方寸皮肤,金铃终于忍不住,哼哼出声。

    “大师姐与我真是有默契,我那句让你叫出声来还尚未说出口,你就这般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隔日更

    不要太想我

    、第266章 沙漠之王八

    金铃一只手盖在她胸前,在根处抓捏了一下,银锁也惊呼出声,不料尾音却变成了粘腻的撒娇,金铃见事得逞,哼笑出声,钻进她颈窝处。

    银锁觉得脖子微微刺痛,推了一推金铃,道“大师姐,不要留下印子”

    金铃咬住她的耳垂,含混道“新婚燕尔,还不准留下印子,这是哪家的规矩”

    说罢变本加厉,在她颈窝、肩头、胸前一一吮吸啃噬,留下些印子。银锁低头看了一眼,凡被金铃“扫荡”之处,都留下些浅浅的红色印子,不需半日,只消明天早上,这些浅红的印子便会慢慢发酵成鲜红色、紫红色,两三日都不会消退。

    留在身上的还好说,突出领口的部分可如何是好

    “你是郡马,身上得盖满郡主私印才”她的话被自己的吟哦之声打断,银锁陡然加速的撞击顶得她前后磨蹭,撕咬着银锁的耳垂,断断续续地说道“就就啊如你所愿”

    她放弃了抵抗,再也没控制自己的声音,低低的呻吟在屋中回旋着,一浪一浪拍打在银锁的耳膜上、胸膛前。她已快要被金铃的声音逼疯。而趴在她身上,埋在她颈窝里的金铃仍然不住抽搐着,紧紧地绞着她的手指不松。

    “大师姐”银锁满足地叹息着,轻轻抚弄着金铃散乱的长发,笑道“我服侍得你可舒服”

    金铃半闭着眼睛趴在她胸口,绕着那挺立的红梅画着圈,仍旧喘息不止,隔了一会儿,才道“我跟你打上一天,都没有这么喘的”

    银锁笑道“大师姐,你我若打上一天,早就滚在一起做得不知时辰了。”

    金铃想了一想,停止了画圈,戳了戳她,觉得够硬了,遂将整只手掌都盖上去,滚在掌心里玩。

    “你说得对。”

    她费力撑起上身,又倒了下去,好像全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的潮水中被抽掉了。

    “你还记得吗”她一只手捧着银锁的脸,把它扒向自己这边。

    “记得什么”

    金铃忽然一笑,埋在她耳边道“第一次”

    她似是羞得不敢抬头看银锁,但手已开始在银锁身上四处作乱。她低头咬住刚已被她揉捏得硬挺红肿的红梅,舔上水色,在微弱的月光之下显得晶莹剔透如上好的红宝石。

    这一次当然不同于第一次,银锁身上何处喜欢被舔舐,何处喜欢被揉捏,她已是清清楚楚,再加上两人方才相互逗弄,早就蠢蠢欲动,银锁这便受不住了,闭上眼睛,撒娇似地轻声哼哼。

    金铃笑道“我还没进去,你就开始了待会莫要惊动了师父,说我欺负你。”

    银锁捂住眼睛,嗔怪道“少主只会欺负我吗”

    金铃重重点头称是。银锁感觉膝盖被人握住,向着两边分开,身下凉凉的,一直凉到缝隙深处,于是更加不敢睁眼。

    那火热之处越来越凉,金铃的手指贴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在两腿之间来回抚摸,却偏偏不碰该碰的地方。银锁忍不住去就她,却听金铃柔声道“当初还要稍稍用点强,你才肯让我脱掉衣裳,现在倒自觉得很”

    银锁将眼睛露出一条缝,佯嗔道“少主到底是嫌我矜持,还是嫌我不矜持”

    金铃戳戳那挺胸凸肚的小豆,引来银锁的战栗,“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目下的样子总是最好的。”

    银锁蓦地感觉到金铃凉冰冰的发梢划过小腹,紧接着被纳入一阵温热,远比平时强烈百倍的快感从手指尖、耳朵尖、头发稍从全身各处细微的末端起跑,开始朝着胸口狂奔,她感觉到这一股自己绝对无法忍受又无法阻止的刺痛慢慢涨开周身血脉,不一会儿就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涌进了胸口。

    耳朵里只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快速地搏动着,一波一波的海浪强烈地侵蚀着她,她闭上眼睛,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她试着喊叫出声,但好像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金铃在她感觉到空虚之时用手指填了进去,她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唯恐晚了一息时间就会将金铃放走,牢牢吸附在金铃闯进来的手指上。

    她已不记得自己叫的是少主,又或是金铃,又或是大师姐。她被金铃送上巅峰,像一叶小舟随着她一起一伏。

    金铃爬上来,轻抚她的胸口,浅笑道“你声音太大了,屋顶都要给你掀翻了。明日铁定有人来臭你,你快做好应对,莫怪我”

    银锁环住她的腰,恨道“当然都怪你你弄得那么用力,只知嘲笑我声音大,却又不拦着我”

    金铃笑着不说话,又趴回她的胸前。

    银锁亦跟着她笑,笑着笑着便想起来这不过是一场春梦。

    若是能一辈子在这场梦里不要醒来多好,大师姐是郡主,而我嫁给她,整日不事生产,除了吃糖就是陪着王妃游山玩水

    但这梦境又那么可悲,只有在梦里,她才敢放纵自己去吻金铃,吻那个永远不会拒绝她、永远都用温柔如水的眼眸注视着她的幻象。

    金铃又轻抚她的前胸,红果在她手中渐渐变圆硬挺,搔得银锁心中痒痒,却又不舍得将她拍开。

    金铃抬起头来,嘴唇抵在她耳边道“你是不是在想这是不是一个梦”

    银锁心中略有奇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

    银锁笑道“大师姐是不是自己这么觉得,所以才觉得我也这么想”

    金铃笑着摇摇头,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假的,因为也许我永远不可能这么对你”

    她的目光温柔得像是二月的春风,声音亦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银锁这才觉得不对,皱起眉头,想抬手去摸金铃的脸。

    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干笑道“大师姐,你这又是玩什么花样”

    金铃脸上的皮肤一片一片地破碎裂开,飞散空中,露出下面冒着丝丝黑气的黑色“血肉”,她往自己手上看去,银锁心下骇然,亦随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胸前。

    却见金铃的手不知何时已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她蓦地感觉到锥心蚀骨的疼痛,金铃正将手拔出来,汩汩鲜血随着耳边心脏的跳动,一股一股地向外搏出。

    “金铃”依旧温声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是谁”

    她的手从银锁胸膛中慢慢抽出,那已不是一只手,而是一柄冒着黑气的长剑。

    “金铃”俯在她耳边。冷风从她胸口灌进去,带走热量,她觉得身体急速地变冷,黑气在眼前翻滚,身体被完全麻痹,一股熟悉的灼烧感从身下传来,似乎要从下到上把她焚毁。这是走火入魔的感觉。

    “我是你的心魔。你心里有多龌龊,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我生根于此,你却不肯将这些都铲掉你哈哈哈哈哈你打不过我的”

    她眼前忽然看不见东西,或者说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黑气无限扩大,腐蚀了所有存在的东西,她只感觉自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急速下坠,胸中空落落的无可倚靠。她尽力睁大眼睛,抓着自己的喉咙,放声喊叫

    “大师姐大师姐救我啊”

    但是很快,她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银锁银锁”

    银锁眼前一片模糊,好不容易看清楚,看见一张端丽的脸。

    她裂开嘴便要哭“大师姐,大师姐,救我啊。”

    金铃哭笑不得,摸着她的头道“做恶梦了你怎么了”

    银锁真的要哭出来是的,想伸出手去抓金铃的手,却发现自己仍旧动弹不得。

    同时周身燃烧的那股无法宣泄的灼热提醒了她,她真的走火入魔了。

    “大师姐、大师姐”她怔怔地望着金铃,鼻翼急促地扇动着,浑身滚烫,脸色却苍白如纸,委屈道“经脉岔行,走火入魔”

    金铃神色一变,道“在什么穴位”

    银锁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她听到外面呼啸的狂风,也知道此时什么都不能做,但如此再耽搁下去,她从此一辈子只能和大师伯一样坐在轮椅上过活了。

    她裂开嘴想说话,却一脸哭相“大师姐还是求大师伯教我怎么用拐杖走路吧说不定连用拐杖也不成了。”

    金铃面色铁青,问道“什么地方”

    “屏翳穴。”

    金铃轻轻抽了一口凉气,手伸到腰后,将绑着两人的袖子解开。金铃知道银锁最怕被人看见,否则若有命度过黑风,定然将所有看见的人都乱刀砍死,因此一定要把她牢牢遮住。

    风一下将衣服抖开,金铃翻身用膝盖压住另一边袖子,跨坐在银锁身上。又把兜帽套在她头上压住兜帽,这下她二人被毯子和衣服完全地盖在了下面。

    她听见零星的沙石砸在盖布顶上的声音,背上亦挨了几块小石头,感受到被风吹着的地方仿佛有无数只手不停推搡。她拉松了银锁的腰带,摘下手套,一只手顺着小腹就滑到她身下去。

    银锁的身体热得烫手,身下一片泥泞潮湿,金铃心中一荡,几乎便要忍不住滑进去。

    她强忍着冲动,沿着那条湿润的溪谷,找到了屏翳穴,遂将整只手掌都贴在上面,冰心凝神,将一股真气渡了过去。

    金铃的手掌压在屏翳穴上推宫过血,却渐渐感觉手掌湿滑。她抬头看着银锁,银锁的面色潮红,紧紧闭着眼睛,用力咬着牙,却嘴唇翕动。看唇形,似是在无声地叫着“大师姐”。

    金铃心中柔情万千,出声安慰道“不要紧,定然将你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

    、第267章 沙漠之王九

    她一只手从银锁怀中掏出药瓶,用牙咬开塞子,倒出药锭,自己用牙咬着。另一只手捏着银锁的下颌,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叼着那颗药锭,渡进她口中,微微侧头,用舌头把药顶了进去。

    舌尖划过银锁的舌头,引起了她的干呕,但她随即把药吞了下去,咬住了金铃的嘴唇。两人唇舌纠缠,似有看不见的吸力,银锁吮吸着她的舌头,鼻端发出轻哼,一只手却抬起来,无力地推着她的肩膀。

    金铃叹了口气,往后撤了一点,离开她的嘴唇,低下头。

    这小胡儿的舌头,还是这么甜。

    屏翳穴的淤塞已经有所松动,被压在身体一半经脉中的狂躁真气又被理气丸暂时压制,金铃慢慢地冲着她的穴道,一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会救你的”

    银锁紧紧闭着眼睛,听了金铃的话,连连点头,眼角渗出了眼泪。

    金铃潜心克制自己的心绪,专心运气,但抬头便见她开始咬自己的下唇,下唇已被她咬出一道深深的痕迹,贝齿边上渗出丝丝血迹,急忙一把捏住她的下颌,急道“怎么了干什么咬嘴唇”

    她连连摆头,口中却溢出呻吟,羞愤欲死,急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却捏住金铃的肩头,力道之大,几乎将她的肩骨捏碎。金铃肩头疼痛,却大大松了口气,这小胡儿已经能动了。

    金铃轻轻一笑,凑到她耳边问道“好点了没有哪里还不能动”

    银锁忽地曲起一条腿,睁开双眼,哀求地看着金铃,却不说话。

    金铃看她这副模样,问道“怎么了想要我怎么样”

    银锁犹豫地张开嘴,唤了一声“大师姐”,又紧紧地闭上。

    “你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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