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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银锁金铃记 第57节

作者:黄连苦寒 字数:19554 更新:2022-01-12 11:45:57

    、第218章 活死人八

    金铃听见她呼唤,应道“什么事”

    银锁笑道“大师姐大师姐,你要发财了”

    金铃亦微微一笑,道“我是乡下土包子,这些东西到底价值几何,全然不知,只等你给我结算。”

    银锁道“包在我身上。这些东西我们可拿不了,我们先找出去的路,联络赫连,叫他带人下来。如今应是午夜时分,希望我们能赶在天亮之前出去,否则太显眼了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金铃道“如今叱干阿利死了,怎么出去,可全靠你手上的人皮地图了。”

    银锁道“是呢其实叱干阿利也算是个美男子了,这么老还这么英俊。”

    金铃天天对着向碎玉,对诸如“美”和“英俊”这类的形容不是很敏感,听银锁这么说,也仔细打量着叱干阿利的遗骸。

    银锁道“想来赫连勃勃巴不得有叱干阿利这等际遇。他若不是这么短命,也不至于二世而亡。”

    金铃却道“传说赫连勃勃随身带着弓箭,若有人敢直视他,他就把人射死。又征发十万工匠建此城,建成之时,死者近半。如此残暴不仁的君王,早死才是苍生之福。”

    银锁笑道“大师姐就是这样好心肠,可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个人的丰功伟绩,不是这些无名骸骨堆出来的我之所以名气这么大,可确确实实是杀人杀出来的。哪有不杀人便能获得名声的”

    金铃笑着摸摸她的头,道“尧舜以德服人,孔孟一人性命未取,可又是凭什么扬名天下的”

    银锁吐了吐舌头,道“大师姐便是要教训我。你说得对,可我是圣教右使,遇到该杀之人,我绝不手软。”

    金铃道“除魔卫道,亦是仁慈,我没有要责备你。不过你可还记得孙子兵法中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银锁斜瞥她一眼,嗔道“大师姐莫和我掉书袋”

    两人说到孙子兵法,各自脸红,都想起年少时的荒唐事,难免尴尬,各自撇开头去,一时陷入沉默。

    银锁忽道“这老鬼有古怪”

    金铃奇道“是何古怪”

    银锁道“你看他的手,左手和右手不太一样。”

    金铃望过去,见叱干阿利右手成拳,左手却伸出一指,指着左边。

    “怕只是巧合吧”

    银锁却道“不见得,这老鬼活成了人精,临死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吗我去看看。”

    金铃生怕她有危险,拉住她的手道“我随你一起。”

    银锁笑道“大师姐怕黑”

    金铃也不抗辩,拉着她的手跟她一同走到大厅一边。银锁一路踢翻触手,开出一条大路,得意洋洋朝金铃炫耀。金铃微微一笑,假装对她视而不见。

    银锁在石壁上摸了一通,手指忽然陷入一孔,她拉着有孔的石盖往外一拉,见是个机括,伸手按了下去。

    那机关轧轧作响,从里面洒出些灰白的粉末来,白灰还未触地,就消散在空中。

    银锁咋舌道“看来这些机关之前都是由这些不知名的黑暗力驱动,是以毫无声息。它们现下全死啦,是以这些机关都和锈住了一样。”

    石壁打开一个洞,露出一个架子,上面陈列着些稀奇事物,银锁看得啧啧称奇,金铃却对金银珠宝没什么感觉,见她有兴趣,也跟着随便看了几眼。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一柄做工精巧的小刀上。她忍不住拿起这手柄镂空的小刀,道“这匕首很漂亮不像中原的东西,是你们西域传来的吗”

    银锁略觉奇怪,往她手中看来,不料看到这小刀,竟觉得十分熟悉,疑惑道“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东西”

    金铃奇道“你若见过,那么这刀便是这十几年前到这里的,可是叱干阿利不是说许久没见过活人了吗”

    银锁却道“不是,我见过的是复制品。”

    她接过小刀,把玩一番,从络银草纹的刀鞘中拔出,对光看着锋利的刀刃,“你已经知道德宝云便是我圣教中人,我也不瞒你了。德宝云乃是我教中最厉害的工匠,他前些日子自己耍着玩,做了许多名留青史的大英雄的土偶,为求逼真,还给他们配了武器。据说查了许多正史野史,才找到图样,力求逼真。这把刀,是沙漠英雄伊都布尔汉的小刀。”

    “伊都布尔汉”

    银锁把小刀收进怀中,笑道“有机会再讲给你听。”

    金铃点头道“好你等等,你看这块石头,是不是和你方才按下去的机关一样”

    她正要去戳,银锁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大师姐别动我来”

    金铃只道她爱玩,必定不会放过这些机关,便收了手,银锁把这一块石板小心翼翼拽出来,伸手按下里面的机关。

    旁边的石墙一声巨响,紧接着响起机括转动的声音。石墙升起一半,似乎卡住了。银锁从门里走出来,左右看了看,道“此处石壁尽头画的正是老鹰,这里是大厅外面第四个长廊,若是此地对称而建,对面墙上必然还有机括可以开门,我去看看。”

    她拿出地图看了一看,道“同旁边一样呀,为什么叱干阿利要指着这里”

    金铃道“会不会是上面还有一层就好像你我当时分开的那个地方。”

    银锁恍然大悟,道“噢我们去看看。”

    她二人走到石壁之前,银锁上下摸索一番,果然开出一个石洞,两人顺着石洞往上走,果然见到上面一片开阔,却隐隐有光。

    银锁心中一惊,与金铃对望一眼,都觉得事情有蹊跷,不知这里为何会有奇怪的亮光。

    金铃停住脚步,低声道“我们这么出去,难免被人发现,若是对方有远程武器,说不定会遭遇危险不过这光并不是蓝色,也不闪烁,是以并非火光,难道是夜明珠”

    银锁一喜,小声道“说不定是自己人,我出去看看。”

    金铃道“不忙,我先听听。”

    她闭上眼睛,内力灌注耳周各大穴道,静静过了一会儿,眼睛未睁,先道“奇怪,只有风声,没有人。”

    银锁等不及了,往外探出头去,惊叫一声。

    金铃生怕她有事,一把将她拉回来护在怀中,却听银锁咯咯直笑,她恼道“你又捉弄我。”

    银锁笑道“大师姐别生气嘛。说出来你定然也觉得好笑,你猜是什么”

    金铃眯起眼睛,忽道“是你掉进来的匕首”

    银锁哈哈大笑,道“猜对了我们从这里出去好不好”

    金铃皱眉道“会卡住。”

    银锁道“我们去看看嘛,赫连派人去挖,说不定已经挖通了。”

    金铃点头道“左右无事,走吧。”

    两人走到过道尽头,见右边是一条窄窄的通路,脚下冷风呼呼,正是当时在井下听到的声音。

    窄窄的石路倾斜向上,尽头透出一丝亮来,银锁抢先一步,凑到洞口前,忽然喜道“大师姐,他们真的挖开啦这里只有一块木板挡着,快来”

    金铃快步跟上去,银锁将那木板挪开,瞬间洒下一地星光。

    她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夜晚的凉风和水汽混合在一起,组成了一种弥散在空中的冷香。

    银锁道“我上去叫人”

    金铃又跟上来,道“我同你一起。”

    银锁回头嘻嘻笑道“大师姐果真怕黑。”

    金铃摇摇头,又不言语,心道我岂会怕黑只是怕一个闪神,你又不见了。

    银锁动手往上爬,忽听上面有人道“井里,有人”

    她加快速度,从井中一跃而起,拔出弯刀低声喝道“谁人敢大呼小叫”

    外间人各个单膝下跪,低头道“请影月右使赎罪”

    金铃钻出来的时候,就见院中十多个人全部低头下跪,只有一个人还站着,是赫连。

    银锁见了赫连,笑道“辉日,这是你祖宗的地盘,你竟不说下去看看,真是不孝。”

    赫连好脾气地应道“我到底还不是得跟你下去一趟下面到底有什么”

    银锁道“有大怪兽,大触手,等会儿别吓哭了。当然还有钱,带人带东西跟我下去吧。绳子小车包袱巾,噢,别忘了带夜明珠。”

    赫连听说底下真有宝藏,喜笑颜开,道“真没白辛苦,巨木旗洪水旗方土旗弟子都跟我来,妙火旗鎏金旗弟子继续戍卫,一有异动,马上通知”

    院中夜枭低鸣四起,看来除了地上跪着的十几个人,还有更多的人藏在看不见的角落里。

    银锁带着人返回地下,金铃自然不能放任她独行,紧跟在她身后翻了下去。

    她将十数人带进大厅,众人见了那些巨大的触手遗骸,都惊得说不出话来。赫连叹道“幸亏是你下来了。”

    银锁斜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幸亏是我”

    赫连道“只有你影月有此强运,能在这等怪物手上活命,还反杀一局。中间那是什么”

    银锁道“自然是此间主人,不过已经死透啦,他死前已同意我将宝藏全都拿走,你不用再念经了。”

    赫连弹起来,道“你怎知我要念经”

    作者有话要说3章后有h好象是的

    另外208锁了,要看的到我ofter找

    、第219章 活死人九

    银锁扑哧一笑,道“没有要笑你,我见了这等匪夷所思的怪物,第一反应也是念经,没想到还挺有用。”

    她带着赫连一边转,一边踢触手,很快大家便发现每一条触手之下,都有一窝财宝。金铃问道“何以每一条触手之下都有财宝,这是什么道理”

    银锁笑道“叱干阿利已经死啦,再也没人知道他真实意图如何。不过我斗胆猜测,这些钱的来路都不太正,不但不正,还很可能沾满了血。”

    金铃叹道“世上还有什么钱是干净的呢为了坐拥天下之财,许多人不惜发动战争。为了赢得战争,许多人不惜横征暴敛。”

    银锁道“大师姐很懂么。我已同你讲过,五明子无法回归光耀之国,乃是因为被贪魔所造的血肉之躯禁锢。我们所有人都是被禁锢在血肉之躯中的光明之子。”

    “嗯,你说过。”

    “而黑暗在贪婪中滋生,贪婪助长了黑暗之力。我想这些财宝或多或少都代表了人的贪欲,是以每一条触手都吸附在上面。而更有可能的是,叱干阿利就是用这些沾满贪欲的财宝来种触手的。”

    金铃叹气道“师父说的果然没错。人没有,就没有弱点。叱干阿利渴望争霸天下,渴望权势和力量,最终为黑暗血肉所乘,变作那副样子。”

    银锁笑道“大师姐心软了叱干阿利将人活活封在墙里憋死,还将活人当做祭品祭祀黑暗血肉,我想每年城里失踪的人也与他脱不了干系,你只不过没看见,就开始可怜他了就让他这么死了,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金铃摇头道“他在这幽深的地底关了百多年,时刻保持清醒,既无法沉睡,也无法癫狂,没有人说话,所识得的亲戚朋友一个接一个的都死了,也亲眼看见自己建立的国家轰然崩塌,这岂非比死还可怕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惩罚吧。”

    银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不错,他死前的表情别提多开心了。”

    赫连又一次感觉到没自己说话的份,只得也去搬东西了。

    周围弟子也已两两一组,往推车上堆东西。大约是见惯了黄金,他们反而先装宝石宝剑,对地上的金币视而不见。

    赫连正要去拔大夏龙雀,银锁忽道“等等,这个最后再拔吧,我总觉得叱干阿利就算死了也没这么简单,为防有变,等会我殿后,拔了刀再来找你们。”

    赫连摇头苦笑道“影月又要胡来,不死金身,你可要好好保护她,我可以把分给我的那一份宝藏也给你。”

    银锁跳脚道“赫连,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两位慢聊我去监工了不要打扰我。”

    他说完就混入人群之中,银锁还要找他算账,被金铃拉住。

    “大师姐,干什么拦着我”

    金铃道“你这个样子,哪像是北方黑道群雄提起来就颤三颤的蛇蝎美人”

    银锁皱眉抗辩“我不美的吗”

    金铃莞尔一笑,摸摸她的头,道“你不去帮忙抬”

    银锁道“我才不去呢,我是个娇弱的小娘子,刚才差点就把命丧在这,力气活我可不干。”

    众弟子已收了一大堆宝藏,一些人已经运了第二趟,推车在走廊外面辘轳作响,只有最后两个运黄金的车尤其沉重,落在后面。

    银锁问赫连道“赫连,这么多东西,我们怎么出城”

    赫连叹了口气,道“各个城我都不知跑了多少趟了,这种事还搞不定吗放心好了。搬得差不多了,我们撤吧。”

    他正要下令离开,忽而改口道“住手,刚不是说了不许动叱干阿利的尸体吗你怎么有点眼生”

    那打扮得一身白的人听罢不但没有停手,反而一把拔下大夏龙雀,扭过头来恶狠狠做了个鬼脸,竟是个赫连从未见过的人。

    赫连手中短匕首出鞘,急攻他身上诸软肋。

    那人一刀将他逼退,喊道“你们拿到宝藏了,刀还我不行吗这是我家的东西”

    银锁忽然结巴道“你、你是黄青”

    “不错,我是朱燚朱黄青这刀对你们无用了,我也不要宝藏,让我把刀带回家便是。”

    “影月,这是怎么回事”

    银锁正待答话,忽而地动山摇,她勃然变色,道“糟了,先出去。喂朱家小子我们先出去再说这里马上要塌了”

    她说完就拉着金铃往外疯跑。赫连面前砸下来一块条石,他往后一跳,差点撞在墙上,喊道“怎么就塌了”

    银锁道“叱干阿利的本体是那触手,已和这地宫化为一体。那蠢货动了大夏龙雀,他的尸身散化成灰,没有触手支撑,地宫摇摇欲坠,只怕马上就要塌完了”

    他们一路奔跑,不多时便跑到井边,见那几个弟子还在往上吊黄金车,赫连甩出一把飞刀切断绳子,大声喝道“你们两个快上去”

    那两个弟子见他神色如此严峻,忙尊号令,自己挂在绳子上,快速爬了上去。

    黄金车落入水井底软泥沙之中,因为太沉,立刻没入一半。

    赫连又对旁边两个弟子道“先把这汉人捆了丢上去。”

    那两弟子也丢下黄金车,把黄青和大夏龙雀捆成一捆,拉拉绳子,让上面的人吊上去。

    金铃低头看了一眼水面,只见方才的车已经一点不见,忽觉不妙,对赫连道“你先上。”

    赫连在她的威压下,一瞬间只有听话的份儿,他扒着井壁窜了上去,上到一半,蓦地听到下面传来一阵闷响。他们走出来的通道已然塌方,再低头一看,下面黑乎乎的,刚才的辉光已经半点见不到了。

    他探出手去照亮,却见下面一片水光。大地晃动,周围房子都在摇晃,有个弟子喊道“辉日左使这里太危险,你退后吧”

    “影月还在下面”

    他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摇晃。俄而喊声四起,城中居民被晃动吵醒,都从屋里跑出来大喊着“地震啦”“地牛翻身了”

    那弟子道“恕属下直言,这一车货耽搁不得,前哨已说有信鸽飞回,怕是带着我们还在城里的消息。如今有异动,定然会引起警觉。现在不趁乱出城,何时能走”

    赫连道“不行,你快快把我吊下去,我怎么也得下去一趟。”

    那弟子拗不过他,就在他身上捆了两条绳子,与另一名弟子一道分别捆在自己身上。赫连看两人捆好,跃入井中,不料井下再没平路,取而代之的是一滩湍急的水流,他连忙撑住井壁,向上喊道“你们拉住了”

    他说罢便拿着夜明珠猛地扎入水中。这水流湍急浑浊,他刚一下水就被冲出去一段,水路幽深漫长,光照不了多远,更不知通向何处,忽然后面冲出来一块大石,他躲闪不及,被砸中后背。两名弟子只觉得手中一沉,急忙往上拉,见赫连浑身湿透,赶紧一起帮他脱了衣服,拿来毯子给他裹着。

    赫连打了个喷嚏,有气无力道“装车了现在走”

    正说着,房顶跳下一人,道“辉日左使,天助我也,西方藩篱震塌了,守军尚未出动”

    “事不宜迟,先去我们集合地点等影月半日,鎏金旗与妙火旗弟子去附近各处湖泊水源搜一搜。傍晚还见不到她,我们就立刻上路。”他裹着毯子跳上马车,又打了个喷嚏。

    马车装作被惊扰的样子,在方才回报的弟子带领下,往城西行进。

    朱黄青追着他们跑出来,唤道“你们去哪儿你们就这么丢下我了吗”

    只可惜无人理会。

    拜天黑和地震所赐,一路上到处都是惊扰的牲口和乱跑的人,马车顺利地从破损的篱笆处开了出去。赫连松了口气,又往毯子里缩了缩,交代道“补给都准备好了”

    旁边的弟子道“好了,请左使放心。影月右使有明尊庇佑,净风明使护体,那么可怕的妖怪都让她打死了,她不会有事的。”

    赫连喃喃道“希望明尊不是心疼她在十天八地之中受黑暗血肉煎熬,把她招回光耀之国”

    这确乎是灭顶之灾。

    与金铃所料一致,那井下确乎是一条地下暗河,本只是渗了些水到沙子外面来,不料旁边地宫震动,将暗河之上薄薄一层泥沙震碎,周遭一切都顺着这空洞陷了下去,纵然以银锁这等反应力,也不及呼救。

    银锁落入地下暗河中,头一个反应便是“金铃去哪了”,她感觉得到金铃,但左右前后都不见有人。

    她的手在水中胡乱了扒着,捉到物,只是摸起来硬硬的不似活物,她只得松了手再去抓。水中倒并不太冷,只是浑浊不堪,她睁开眼,就算有夜明珠照亮,也只能看见面前丈许的情形。

    水流来得很急,也幸而很急,水里裹了大量的气泡,在稍平静些的路段里,泡泡聚少成多,成了大股水泡,她挣扎着把头伸出水面,大口呼吸一阵,又潜入水中寻找与她一同落水的活人。

    她不知金铃水性如何,心里只有更加着急。

    然而她自八岁起就在大漠之中长大,水性不过在绿洲中练练,遇到这么湍急的水流,可全然无法对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收下了基本演绎法的安利。

    说好的要写的姐妹互换身体的梗没有写因为今天被人拽出门了叽叽叽就这样拖延着吧orz

    、第220章 重见星光

    很快,她挣扎得筋疲力尽,只能随着水流载沉载浮。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后面揽住她,将她不住往水面上提。银锁已无力挣扎,见来人不是要淹死她,就放心地交付性命。

    蓦地一阵冷气扑在脸上。她睁开眼睛,却见周围还是幽深的石洞,金铃的声音在耳旁道“摈住呼吸,马上就要出去了。”

    银锁心中一阵狂喜,紧紧抓住金铃的手,随即摈息凝神。

    金铃带着她往上游去,水渐渐变凉,头上透出些许亮光,金铃要银锁抱着自己的腰,她蹬住动壁,微微使力,推开堵在通路之上的石头,流速忽然大增,两人被推了出去。

    银锁只觉得肺都要炸了,金铃托着她,把她送上水面。寒冷刺骨的风扑在脸上,刀割似的疼,她却忍不住大口呼吸着。

    金铃镇定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我是谁这是几你冷不冷”

    银锁刚要开口,却打了个哆嗦,“大师姐,我没事,可是好冷”

    金铃道“我去生火,你先在水里呆着,否则风吹了要着凉的。”

    银锁一把捏住她,道“我没事,我和你一起去,我们现在不能分开行动。”

    她从水里站起来,一个踉跄,险些摔回去,金铃扶着她上了岸,才发现她的靴子丢了一只,微笑道“你在这里等我,我不走远,就在你看得见的地方。”

    金铃从怀里摸出火刀火石,丢到银锁旁边,又迅速在树林边上捡了些干草树枝,搭成圆台起火。

    亮起火光,银锁觉得打心里暖和起来,只是夜风刺骨,很快又压过了微弱的火焰。

    金铃在火边一言不发,忽然开始脱衣服。银锁显然为她所惊,结巴道“大、大师姐,你做什么”

    金铃道“晾衣服。总不成穿着湿的那马上就要冻死了。你也快脱。辉日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都到城西沙漠之中找他吗衣服晾干之后,我们马上出发。”

    银锁还因为在水下憋气太久而昏昏沉沉的,内心却早已鼓噪不安,一动一静,一凉一热,她早就觉得非常难受,难以专注外物,听金铃这么说,便随口道“哦没错辉日定然要等我的。”

    她说着就扒自己的衣服。明教制式服装制作颇为繁杂,沾水之后难以剥离,金铃费尽心机把衣服脱下来,挂在树枝上烤着,又来帮银锁脱衣。两人折腾一番,几乎jj。为冷风一激,银锁哆嗦一阵,金铃道“水里暖和些,你下去呆着。”

    银锁听话得很,鱼一般又钻了回去。

    她方才在水中呆的久了,已熟悉了水对人的承托之力,刚刚从水中出来,反而东倒西歪,又在地下潮湿闷热的空气中憋了好长一段时间,此时被冷风吹了一阵子,终于清醒一些。

    她叹了口气,出声问道“大师姐,你不来吗”

    金铃只穿了贴身小衣,正在火堆边上整理银锁的衣服,最后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只见她抖了一抖衣服,一层冰壳落了下来。

    借着星光,只能看清她身上白的地方极白。但纵然只是惊鸿一瞥,银锁也立刻想起来她身上何处是什么样子,甚至什么手感。她脸上一红,偏开头去,假装观察四周,可是看到了什么,她半点也记不住。

    金铃赤身滑入水中,朝银锁这边走来,道“你好些了”

    银锁缩在水下,恐她觉得寒冷,想去揽她的肩膀,心中却陡然一动,强行将她伸开一半的手臂冻住,她只得收回手臂,缩成一团,搂住自己的膝盖,开口道“好些了,大师姐,为何你在地下河里漂了那么久,却看起来一点没事”

    金铃笑了一下,道“内功高到一定的程度,本就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银锁撅嘴道“大师姐欺负人。”

    过了一会儿,见金铃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又凑过来,讨好道“大师姐,你又救我一次。我没想到你还会水。”

    金铃淡淡一笑,道“山中多得是溪水河水,我自然会水。”

    银锁又道“不知我们现下在何处待会儿衣服晾干又要怎么走。”

    金铃道“你且看看周围。”

    银锁因而环顾四周,见水面上腾起阵阵雾气,颇有云蒸霞蔚之感,遂奇道“何以这么大的雾”

    金铃道“你不觉得此地眼熟吗”

    银锁皱眉道“这是哪里啊是之前扎营的地方怎么会在这”

    金铃道“看来我之前判断得有误,此处并非是堰塞而成,而是地下水上涌出来。水从地下而来,水温比气温高上许多,水汽因热力蒸腾,遇上冷风,凝结成雾。”

    银锁抱着肩膀背过身道“原来如此,幸好有此湖救命,否则怕是要憋死在地下。”

    金铃见她如此,奇道“你觉得冷吗”

    银锁摇摇头,不知说什么好,金铃微微一笑,道“知你爱脸红,我去石头后面洗一洗,待衣服干得差不多就上岸。你有事就叫我,好不好”

    银锁点头,心中却骂道何以此时大师姐这么明白了莫非她以前都是装呆

    只是金铃走开去,她的心又不禁跟着金铃也走了。

    第二重焚心诀心法便可开耳神通,银锁耳朵很灵,这时却成了沉重的负担。金铃在石头后面洗澡,水泼在身上的声音,已让银锁情不自禁肖想起她的身体来清水舔过她柔软滑腻的皮肤,不知会不会和我一样心跳加速

    银锁忍不住偷偷扭头,躲在石头后面悄悄探出脑袋来。

    金铃侧对着她,正捧着一瓢水浇在脸上。腰身反弓着。星光将白的部分涂上了光,黑的部分越加深刻,那身体充满了张力,极力诱惑着银锁。

    水珠从她的发丝上连串滴下,顺着胸口向下滑落。

    胸前两点玫红,烧得她面红耳赤。

    她几乎要忍不住现在走过去,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贴在她jj的身上,好熄灭周身的火焰。借口她都已想好了这么冷的天,自然要帮怕冷的大师姐暖着。

    可是不行。

    大师姐已经识得焚心诀要义,随时可将心中淤积的情绪清出心头,再也不会像她这样无法自控。无论是对银锁还是对龙若的那一点像是占有欲一样的眷恋,大约也随着这些情绪,被毫不留恋地赶出心底。身为影月右使,此时若不斩断情丝,屡犯戒律,岂非自讨没趣,失了明尊使者最后的底线

    金铃的侧脸犹如玉像,全无喜怒哀乐。

    银锁明知如此,仍旧忍不住贪婪地打量着她,目光缠绕在她身上,不可抑止地想起以前交欢的场面来。

    她咬住下唇,难受地眯起眼睛,一只手已伸进水里,探到身下。顺着秘缝滑下去一些,触到了已经硬挺的豆蔻。

    她无声地舒了口气,手指慢慢在两腿之间抽动起来。胸口贴着冰冷的岩石,奇异地慰藉了她滚烫的身体。

    这个距离其实相当危险,金铃但凡稍稍注意到她,便会发现她的异常。

    但这个距离也非常合适,金铃身上的每一寸,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贪婪而渴求的眼睛。

    时间早已到了。

    两人在水下不知潜了多久,若不是冷水一直镇着,她早就将金铃扑倒。

    而如今,只要她动作轻一些,粗重的呼吸就会被水花声盖住,金铃绝不会发现她。

    她的手指稍稍改变角度,触到一个更加酸麻的地方。

    马上就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口中无声默念金铃的名字。只不过闭着眼睛就有些心痒难搔,定要睁开眼睛,看看金铃才够。

    不料她睁开眼,金铃却不见了,她灵觉已失,感知不到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担心起来,唤道“大师姐”

    蓦地后腰有些凉意,乃是有东西搅动池水,将她周身已暖热的水冲开之故,她转身肘击,跟着劈手一刀,都被人接住。

    “怎么了”金铃的脸近在咫尺。

    “大师姐你到这边来干什么”

    近在咫尺,银锁越发觉得金铃漂亮得浑然天成,一分一毫都像是大匠人精雕细琢出来的。但雕像虽美,却没有表情,冷冷冰冰。

    银锁心中气苦,一想到现如今只有自己受着折磨,就不由得后悔当初在地宫里将焚心诀的心法教给她。

    金铃却不管她心里杂七杂八的念头,道“我来帮你。”

    银锁睁大了眼睛看着金铃不知所措,两人如此赤身相对,几乎瞬间让她想起两人在地宫之时,金铃说的“帮你”。

    如今她的“帮你”,到底是帮她擦背,还是同地宫之中相同的意思。

    她一时没有说话,金铃面无表情,踏前一步,池水在两人腰间激荡着。银锁身后就是一块大石,退无可退,只得倚在石头上,金铃却在她面前立着。两人之中,本是银锁较高些,如今气势翻转,反倒是她要仰视金铃。

    金铃的脸忽然靠近,银锁急急偏开头去,金铃并没有再有动作,头搁在她肩上,手撑住她肋旁石壁,一条腿却横入她两腿之间。

    如此明显的暗示,她说的“帮你”,便与在地宫之中是同样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咳。

    、第221章 重见星光二

    情急之下,银锁伸手推了一把金铃,却摸到金铃那一身又软又滑的皮肉,心中一惊,浑身渐起燥热,不敢再推,只说道“大师姐,只要你往后退到那边去,我我”

    金铃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滑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挤进腿间秘缝之中,突破了最初的屏障之后,内里又热又滑,豆蔻早已硬挺,正戳在金铃指腹上。

    她微微一笑,吹得银锁肩膀上一阵凉意,“若这样便可,为什么你不先行离开”

    但夜这样深这样黑,这冒着白雾的平静湖水之下又不知躲着几个通往地下暗河的隧道,不知是不是也有人和她们一样从里面钻出来。她绝不能让银锁毫无防御地在这齐腰深的水中离开自己六丈以外。

    银锁咬着下唇,“大师姐为什么会过来”

    “我看不见你,以为有事,不过见你脸红成这样,我就明白了。我来帮你。”

    “大师姐”她的腰早就软了下来,斜靠在岩石上,无力喘息。

    金铃温柔地吻住她的颈子,手指在她泥泞不堪的股间小幅摩擦,与地宫之中如出一辙。

    银锁却没有像在地宫里一样,揽住金铃的脖子,她靠在大石头上,双手死死扣住石上突起,指节都泛白了。竟似拼死也不要再揽着金铃一般。

    金铃在她颈间细细吮吸,见她眼角飞红,又忍不住想看她哭泣了。

    可是见她如此抗拒,金铃又明白此事她决不喜欢。

    一池水被搅得波澜兴起,细碎的浪花一下一下地撞在石头上。金铃却悠悠地想她本是守身如玉的影月右使,现在还没乱刀砍死我,多半又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看在我大大小小为她做的事的份上。我须不能让她太难堪

    她努力控制着呼吸,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想着自己乃是天地初来以来就一直耸立的雕像。

    两人并未贴在一起,身体之间薄薄的一层气却越发炽热,两条挂在腰间的银锁链微微颤抖摩擦,发出细碎的沙沙声。金铃的一呼一吸十分平稳,渐渐笼罩了她全身。

    全身都在轻轻颤抖,银锁咬住嘴唇,喉头不住上下滑动,好容易克制住了喉咙深处呼之欲出的呻吟。只剩下细细的抽气声。

    金铃的手指灵活修长,轻易就剥开层层皮肉,触到的肉芽,轻轻一拨弄,就让银锁半身酸麻。她不紧不慢地摩擦着隐藏在深处不见天日的结蒂,让银锁觉得灵魂也在不断窜升,好像立刻就要背叛她的意志。

    她时而全身紧绷,时而屏住呼吸,时而胸膛鼓荡,胸前花蕾因她呼吸起伏摩擦着金铃的身体,又被她无力地控制住。

    “快了吗”而金铃的声音还是一贯沉稳。

    银锁闷哼一声,像是成功压制住一丝脱口而出的呻吟。

    “干什么要忍着你的耳根都红了,之前可不是这样。”

    之前你还敢提之前

    她忍不住提起手臂,一掌打向金铃。金铃捏住她的手,又被她挣脱来,金铃不依不饶,五指扣住她的手按在头顶上,另一只手却深深划入腿间溪谷之中。银锁胡乱扭动,金铃尴尬不已,温声道“别乱动。”

    这暧昧的三个字里回忆满满。银锁在上庸对金铃下套时,曾抢了金铃的马与她同骑,她那时从后面抱着金铃,也曾在她耳边说过“别乱动”。

    两人却总是这样,过一段时间,就会重复起对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银锁眼睛半闭,晕生双颊,捏住金铃在她身下做乱的手,道“大师姐、大师姐速战速决,恐生异变。”

    金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银锁立刻偏开头去。金铃凉凉道“最多半盏茶。我已找回些手感,或许能再快一些。”

    听了金铃以古井不波的语调说着这么露骨的言辞,银锁已恨不得钻回地下水道之中。

    她刚说“恐生异变”,纯属托词。她已实在忍不住,恨不能立刻扑在金铃身上把她吃拆入腹。金铃若再不快点,她就要失去理智了。

    但金铃自习得焚心诀心法,似已完全不受影响,那么两人之前因为功法相互影响而产生的种种情爱,自然也被焚心诀全部散去。

    她心里已没有龙若,更加没有了银锁,甚至可以全然没有感情。

    两人之间所有的前缘都已在渐渐崩坏,不知何时就会土崩瓦解,大师姐依旧是那个冷冰冰的大师姐。她就是仇老头的预言中与自己同渡情劫之人,此事已不容她再刻意忽略。

    大师姐总该要戒掉的是不是

    情和欲,也总该要忘掉的是不是不论是金铃,还是她这个正牌焚心诀传人,可以有情,可以有欲,却都不该在心中常留。

    现在这样不行。

    可是她现在立刻就需要,需要金铃来拉她一把。

    银锁心中酸楚难当,两条腿却酸软得使不上力气,整个人都似要从心里化开,慢慢贴着石头下滑。

    金铃松开她的手,托住她的臀,免得她滑到水里去。另一只手却没有停,越发沉稳地揉捏着。

    银锁有她托着,终于得一解脱,可以把腿张开一些,只不过两只手象征性地推着金铃的肩膀。

    金铃触到了更敏感的位置,只几下就把她送上顶峰。

    银锁颤抖得无法自已,嘴巴不住开合,想叫出来,又尽全力克制。金铃的指腹却仍旧压在肉芽根部不松,叫她根本停不下来,声音都被打的七零八落,咬着牙根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了、不要了、不要了”

    金铃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抄在膝弯里,把她抱了起来。银锁靠在她肩上细细喘息,任由她抱着走到衣服堆边,忽然一跃而起,裹着自己那被烤干再被夜风吹冷的外套擦干,又一股脑地把剩下的衣服都套在身上。

    不管承认不承认,金铃都把她从情欲的漩涡中拉了出来。她穿好衣服,恢复一脸镇定,对金铃拱手道“多谢大师姐出手相助。”

    只是她眼角浸出樱红,眼中水光闪闪,“相助”二字就十足暧昧了。

    金铃浑若无事一般点点头,道“外袍未干,恐跑起来失温,再烤一会儿。”

    银锁强做镇定,点头应了。

    金铃脸上淡无表情。银锁却甚至不太敢看她。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银锁忽道“你义兄怎么办”

    金铃忽地叹了口气,道“管不到他了,希望他大难不死。”

    银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显得言不由衷,但要鼓励她回头去找,又觉得耽误自己行程。她若有一句话说得不对,两人一言不合,必然分道扬镳。

    一想到分道扬镳,她心里就空落落的,无端端惆怅起来。

    金铃却眯起了眼睛,一手抓鞋子,一手抓银锁,赤足跑进树林深处藏起来。两人刚刚躲好,就听湖中破水之声传来。

    银锁探出头张望,却正好看见一颗光头,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低声道“这元大师命真硬,想不到竟然还活着。”

    金铃道“有人抓着他,后面还有人。”

    银锁定睛一看,笑道“大师姐现下可放一百二十个心了,那是你义兄萧留夷。”

    金铃眼睛一亮,道“是吗地宫塌了,他找不到宝藏,也该死心回家了吧。”

    银锁道“希望如此,只要他没想着捉我回去做压府夫人。哎呀,我的鞋子”

    她的鞋子在水中丢了一只,另一只没甚用处,刚才被她丢在火堆边上忘了拿,幸而是黑色,一时半会儿应该也没人看到。不过若是被人发现,可是马上就能猜到她头上来。

    金铃道“别管鞋子了,现下尘缘已了,我们走吧,别和他们照面。”

    萧荀忽道“元大师警觉些你往火堆那边跑什么”

    元大师道“冻死老衲了还不能烤烤火吗”

    萧荀一脸恨铁不成钢“有火就是有人,这四周黑乎乎一片,你知道人藏在哪里,是不是拿了刀剑等着砍我们的头快回来”

    元大师悻悻走回去,道“金大帅,这么冷,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萧荀沉声道“我潜回去看看,看还有什么人。”

    元大师一抖,道“不行啊老衲手无缚鸡之力兼且手无寸铁,你怎么放心老衲一个人在这,我要和你一起去。”

    萧荀叹了口气,道“你别拽我就行。”

    他说着就要潜下水,正在此时,水下又咕噜噜冒出一个人来。

    银锁道“要走趁现在,他们人越来越多了。来,你的鞋子给我,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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