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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银锁金铃记 第45节

作者:黄连苦寒 字数:19963 更新:2022-01-12 11:45:48

    但场中亦有些高手已看出常狩之颇受压制,往常他一套刀法耍起来是无往不利,攻多守少,如今第一招抢攻失败,只得采取守势,亦是说小郡主的招数已然快到他抢攻不过,必须先守一招的地步了。

    常狩之亦是心惊肉跳。之前金铃与萧荀比武,两人酣战小半时辰,他全程观看,从没觉得金铃的内功有现在这么强悍,怎地短短几个月,竟有如此长进莫非是有什么奇遇,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姐千里追妻何时跨出第一步呢

    明天吧

    最近都好散漫呢

    、第173章 参不见商三

    金铃一顿,并不追击,问道“常前辈可想好要不要出全力了吗”

    常狩之叹了口气,道“那么就请小郡主小心了,末将要出全力,小郡主亦要出全力。”

    看到金铃点头,常狩之亦点点头,刀刃一翻,一招枯藤缠树便来扫她下盘,金铃不退反进,一步跨出跃起,踢向常狩之肩头。

    他一见金铃如此迅捷,而他自己重心放低,再起来也是来不及了,矮身就地一滚,滚出了金铃双腿笼罩的范围。

    金铃甫一落地,便又向常狩之弹去。手中短剑刺出,一剑忽而化作三剑,三条白练分攻他上中下三盘。

    常狩之神情竟是十二万分的认真,手中长刀忽而凝立不动,但只一瞬,长刀翻起搅动,竟然将金铃的剑绞住。

    金铃轻咤一声“妙哉”

    短剑虽然被锁,她脚下并未停步,手腕半翻,便从刀中脱出,绕到常狩之背后,短剑递出,半道上转了个圈。

    常狩之见她消失,料想她同方才对付老张一般的手段,便跨前半步,回身猛挥。

    他去招雷霆万钧,手肘却蓦地一麻,刀柄一下捏不稳,掉下地来,发出当啷的脆响。

    场中一时寂静无声,众人都觉得常狩之败得不明不白,却终究是败了。小郡主出手讨巧至极,只是在常狩之跨前之时也跟着他同时跨了半步,剑柄倒转搁在那里手都没有动,常狩之自己把胳膊肘送上去给人点穴,实属巧合。可若是没有厉害之至的眼力,又怎能有如此巧合之事

    南平王眯眼看着骆成竹,道“我府中侍卫怎地如此不济连我女儿都打不过”

    骆成竹一脸苦相,道“我怎料小郡主这么厉害上次他同少主公过招之时,远逊此时,当时许多人看着,我们都被她骗了。”

    南平王道“这”

    骆成竹低声道“那,主公是放人还是不放人”

    南平王踟蹰半晌,道“我自是希望荀儿没半点损伤,但也不想放金铃涉险”

    骆成竹道“主公还需记得,江湖子弟江湖老。小郡主也算是北边有名气的少侠,养在笼中是要养坏的”

    南平王对金铃曾经在乌山生活时做过什么,还是略有耳闻,听骆成竹这么说,便道“是,你说的对。”

    金铃将常狩之的刀捡起来还给他,道“常前辈,得罪了。”

    常狩之接过刀,倒持在手中,道“小郡主名不虚传”

    金铃奇道“我有什么名”

    常狩之低声道“那天晚上我看见了,小郡主厉害。”

    金铃蓦地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出去抓人的那天,那天银锁不知招惹了什么厉害人物,对方竟将王府围了起来。

    她犹记得那天晚上她将银锁强留家中,银锁别别扭扭地答应了。但时候一到,两人之间就又有些奇怪的反应,她出门散步,顺手抓人,当时被几个守卫看到,约莫其中就有常狩之。

    想到银锁,她心中又隐隐着急,转身对南平王道“爹,我去护送义兄。”

    南平王叹了口气,道“他昨夜就走了,现在要赶,不知还赶不赶的上。”

    金铃问道“不知他们是骑马还是走路”

    南平王道“自然是骑马。”

    金铃道“若是长途奔袭,必定带有副马,爹可知他带了几匹马走”

    骆成竹道“两匹。”

    金铃点头道“他昨天说与他同行的共有十人,十个人二十匹马,马需走官道,山路难行,目标不小,我一路询问,是问得到的。”

    骆成竹面露赞许之色,这个小郡主果然很有经验。南平王见她说的头头是道,骆成竹也并未反驳,便道“那我写一封家书给他,还要替你准备行装。”

    金铃抱拳道“我随时可走。”

    南平王听罢颇感失望,道“唉,唉,这是你家,你怎么能随时可走呢”

    金铃莞尔一笑,道“习惯使然,阿爹不要放在心上,我去收拾行装,请爹快些。”

    南平王叹了口气,道“唉,一个二个都这么不着家”

    金铃进屋去了,打开衣柜,掀起衣柜底下的被子,露出银锁给的那两套衣服。她想到当初明教叛徒安萨凡日日替自己整理衣柜,若是见着下面压的银锁的衣服,必然有所警觉,可她浑然未觉,竟至后来殒命,真不知该怪这被子还是该夸它。

    她看了看外面枯黄的树叶摇摇欲坠,遂将身上衣服脱得只剩里衣,把银锁的衣服全都穿在了里面,最外面套上自己的袍子。

    这么一来,仇老头给的东西却掉出来了。她想起仇老头郑而重之的嘱托,把他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塞在了怀里。

    金铃随便打了个包,塞了当初从乌山带来的全套野外过货的装备,又将换洗的衣服放进去。

    等一切准备妥当,她走出院子,正碰上王妃梨花带泪地冲进她怀中。

    王妃抱着她的腰,道“金铃,你这样就走了”

    金铃眨眨眼睛,道“娘,这次可不能带你,下次带你出去玩。”

    王妃轻轻捶了她一下,道“你何时也会说这些哄人开心的话了”

    金铃笑而不语,想着找到萧荀,说不定就能找到银锁,心情雀跃期待,不由得流露了一些在脸上。

    王妃拿了个小包给她,道“钱,吃的,可别弄丢了。”

    金铃忍不住笑了一下,盖因想起当初与银锁在上庸相遇,是因为自己被摸了钱。此后她格外小心荷包,心中总想着若是再丢一次荷包,可再也没有一个小龙王能帮忙偷回来了。

    骆成竹这个时候也走过来,道“小郡主,府上最好的马已给你准备了,走吧,我带你到码头,送你过江,陪你走一段。”

    金铃道“爹这边怎么办”

    骆成竹咧嘴一笑,道“这边有仲声,小郡主放心。”

    金铃跟着骆成竹走到了偏门马厩处,王妃一路念念叨叨跟在后面,金铃边听边点头,实则也没在听王妃讲什么。

    南平王已候在马厩之中,见她来了,塞给她好三张火漆封的信,道“都是给那臭小子的。儿啊,爹这半年来东奔西跑,也没在家多陪你,你就要走了”

    金铃抬起头来,道“爹,有缘自会相聚。”

    南平王嗫嚅半晌,道“若是你二人同有危险”

    王妃抢着道“你一定要活下来,你小时候能活下来已属不易,可不能浪费了辋川君一番心血。那臭小子,那臭小子”

    她说着便红了眼睛,南平王叹了口气,道“那小子要是没命回来,也是命数使然”

    王妃咬牙切齿接话“我跟你爹就再生一个。”

    金铃笑了一下,道“我自有分寸,请爹娘在家安心。”

    王妃忧愁道“哪里安得下心来我心里矛盾得很”

    金铃见南平王面有犹疑之色,怕他反悔,到时两位老人家,翻身跨上了马,道“告辞。”

    她一抖缰绳,马儿迈步出去,骆成竹恐她走远,也连忙跨上一匹马,说了声“主公放心,我照顾小郡主一程”,就追了过去。

    金铃一路疾驰,犹如放出笼中的鸟儿。她骑术虽不如银锁,但胜在马快,牵着一匹空马,在官道上驰骋。骆成竹跟在后面,拼命直追。

    “小郡主小郡主你慢点”

    金铃不得已慢了下来,道“骆公,他们昨晚出发,再不快点就赶不上了。”

    骆成竹道“我有个旧识呢现在在那队人马之中。”

    金铃奇道“哦骆公还有这等朋友”

    骆成竹摇手道“唉,老朋友了,我那老伙计单身,有事无事就来找我喝个酒。人一喝多,话就多。这老伙计说,不论如何,这群人,第一站必定是要过豫州驿,从豫州渡河,顺着河北上许昌。”

    金铃奇道“何以会如此详细”

    骆成竹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这老伙计曾经在许昌住过,就是因为定下这条线的人料定对方必会经过许昌,才将我这老伙计拉上”

    金铃道“我倒是听说此番的行动,是将许多早年在外活动的间谍找了出来,一并派出去,想来是有厉害的人在背后策划。”

    骆成竹心头一惊,道“小、小郡主原是早有预谋”

    金铃摇头,慢慢道“我现下遭乌山通缉,消息自然要灵通一些只是我委实不懂他们何以能定下这样的路,莫非其中有什么机巧难道他们已发现敌人行踪了吗”

    骆成竹觉得她说的有理,便不再纠结她到底是有预谋还是真心孝顺,便撇开不管,顺着她的话答道“你莫小瞧中军禁卫,大梁精兵尽汇于此,总有能人异士。我虽然不知原因,但斗胆猜测第一站不会错,咱们沿途不必等待,直奔豫州吧。”

    金铃问道“骆公竟要一路送我去豫州驿”

    骆成竹道“不错,我若早早回去,主公定要责骂我。豫州这一路我走得熟得很,道上有我,连强盗都要少上一些。”

    金铃道“我竟未瞧出骆公黑白两道通吃,失敬失敬,敢问骆公名号”

    骆成竹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久不在江湖上走动了,说什么名号呢小郡主,赶路吧。”

    金铃点点头,一扬马鞭,马儿又撒开蹄子跑起来,骆成竹连忙吆喝道“小郡主小郡主等等我”

    金铃驰骋了一阵子,马儿渐渐吃力,便缓了下来。骆成竹的坐骑虽不如她的快,但却是一匹耐力奇好的马,渐渐超过她一头。

    骆成竹追了上去,笑道“小郡主莫虐待马儿了,让它缓缓吧。对了,我称你为小郡主,在路上容易惹人注意,咱们可想个什么称呼好”

    金铃皱眉道“往常在乌山,人人唤我少主,我没什么外号。”

    可是说到外号,她又不禁想起银锁赠她绰号“黑炭大师姐”的事情来,禁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骆成竹笑道“少主也不错,只不过一称少主,人家便知道你有来头,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金铃道“骆公唤我金铃便是。”

    骆成竹皱眉道“不不,太僭越了。”

    金铃亦皱眉道“目下你我二人,一切从简,金铃或是少主,骆公挑一个吧。”

    她神色淡漠,目光炯炯,威势压得骆成竹心头一沉,只得答道“少主,一切听少主的。”

    金铃点点头,换了一匹马,一夹马腹,又往前窜出一头。

    作者有话要说正大光明,nitronon。

    哎呀呀今天又忘了更新

    、第174章 参不见商四

    两人很快到了码头,骆成竹竟与码头的人很熟,很快找了个船载两人过江,江面宽阔,要斜渡到对面,颇费工夫,骆成竹告诉她急不得,先睡一觉,也让马歇一歇,好漏夜赶路。

    金铃仍是神情紧张,骆成竹笑劝“小郡主,想来乌山的马都是好马”

    金铃奇道“骆公何出此言我们养的种马多是从贼兵手中抢来的军马,身量很高。”

    骆成竹道“我见你骑马不太讲究,想是好马骑惯了。但出门在外赶路,人受得了,马未必受得了,不要催得太急了”

    金铃叹了口气,道“我总得追上他们才行。”

    骆成竹道“少主公的马是什么马,我心里有数。虽比你骑的这两匹好上一些,但他比你重得多,又穿有盔甲,身背刀弓,必然沉上不少,两下比较,你占优势。我二人两匹换骑,马不出事,必然能赶上,然而马若出事,麻烦就大了。小郡主可要珍惜马儿。”

    金铃叹气道“若是能到乌山,牵我的马来就好了”

    她有一匹十分神骏的小马,可是久在乌山,估计已被向尧臣收编了。

    骆成竹叹气道“南朝骑兵不如北朝,小郡主”

    金铃打断他,道“我知,我先睡下,烦请到时骆公叫醒我。”

    骆成竹道“放心吧。”

    过江之后,两人再没休息,日夜兼程地赶路。金铃话本不多,一路都是骆成竹给她讲出门在外的经验。她颇长见识,默默聆听,偶尔问两个问题,让骆成竹又是一顿好讲。

    临近夜晚,终于看到边城火光,两人没有进城,直奔河边渡口。

    陈留豫州之地,古早亦是兵家必争之所,颖水在此汇集多条小河,水势大增,在此渡河之后,沿着颍水北上直走,便是曹孟德初定都处的许昌。

    骆成竹说是送她到豫州驿,但过了豫州驿,还是随她渡过水道,在长亭与她送别。

    金铃小时候被南平王送去乌山,也是他一路跟随,此番临近分别,他竟然觉得分外不舍,长叹一口气,道“小郡主,我乃王府家臣,服侍主公几十年了,小郡主小时候我也是见过的,那时大难不死,此番必有奇遇我的马名叫紫飞燕,随我十几年了,是一匹脚力很长的好马,小郡主和我换一匹吧。”

    金铃点点头,跳上另一匹马,将这匹跑得累了的马换给骆成竹。

    骆成竹拍着“紫飞燕”的屁股,道“马后面的袋子里,蓑衣斗笠干粮水壶猎刀飞刀地图应有尽有,也一并给你了,若你赶不及管它,你就放了缰绳”

    他说话竟有些哽咽,顿了一下,续道“你就放了缰绳,不管多远,它定然会找回家来的”

    金铃略有动容,道“是,我定然记得放了它。”

    他深恐自己说得太多,耽误了金铃的行程,便一抱拳,道“该教的我都教给小郡主了,用得如何全靠你自己领悟,告辞,我不送了”

    金铃亦对他一抱拳。

    骆成竹调转马头,一夹马腹,朝来时的方向飞驰而去。

    金铃亦不留恋,也拨转马头,独自上路。

    她曾经从乌山日夜兼程地赶路到建业,途中只睡了一觉,如今心系银锁,更是不眠不休,披星戴月。这两匹马速度虽然不快,但跑了这几天,竟然都是长途骏马,被她这么折腾,好像也没什么疲态。

    只是越是往北,越是寒冷,她头戴兜帽,也感朝露夕雾都很刺骨,最后还是把面巾也罩上了。

    进了中原,眼前皆是坦途。东西魏陈兵边境,在函谷关两侧打得不亦乐乎,侯景叛出两魏倒戈向梁,引得当朝皇帝北伐之心蠢蠢欲动。兵事一动,边疆百草凋零,道旁一片枯黄衰败,越是接近边境,越是荒芜。

    好在此处净是平原,想要避过各国边境守军并非难事,她顺利穿过梁国交界之处,到了一个唤作新安集的地方。

    此时正逢开市,集市上甚是热闹,自然让她又想起与银锁初初见面之地。她跳下马来,在道旁随便找了个茶棚走进去,令店家替她喂两匹马,又将茶博士叫过来,将桌上的钱推到他面前,问道“打听个事。”

    那茶博士见她长得美,眼神一亮,连钱也忘了收,笑道“请讲。”

    金铃道“有没有见过一伙人,人人骑两匹马的”

    那茶博士略一思索,道“没有见过,一两个倒是有。”

    “哦什么样的人你可有印象”她又推过去一枚大铁钱。

    那茶博士道“别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同客官一样,是个女骑士。已经是前天晚上的事了”

    金铃一惊,若是女骑士,莫非是银锁忙问“什么颜色的衣服头上戴什么样的帽子长相如何”

    茶博士道“长相没看见,她是个瞎子穿白衣服。”

    金铃大喜过望,抓着他问道“可有人打听她”

    茶博士道“不就是客官打听她吗”

    金铃放过他,蓦地想到这是国境之外,十几个人集体行动,未免太过张扬,说不定说不定他们也分成几队单独行动。

    那茶博士走了,金铃喝过水,又将水袋子灌满,补满干粮,正要出发,那茶博士道“客官,我方才听人说看见昨天下午,有两个商人赶着十几匹马顺着颍水往北走了,你要找的那些人是不是马贩子啊”

    金铃点头道“正是。谢谢你,后会有期。”

    那茶博士在背后吆喝着“客官,回来的时候也别忘来小店坐坐”

    金铃听得银锁消息,当下也顾不上歇息,拉着马儿往茶博士指的方向追去。

    金铃和向碎玉猜的并没有错。作为陆亢龙麾下武功智计都是顶尖的精兵,银锁当是押送大夏龙雀的不二人选。

    陆亢龙自义阳亲自来到建业,带来了她一路北上需要的地图和敌军布防情况。

    他又将手中十余把假的大夏龙雀分作了三队,一队由他自己打头,由阿曼装作银锁,身背长刀,一路北上。以自己做饵布下疑阵,以卖粮食作掩护,让人人都怀疑他带着重兵亲自押送大夏龙雀。

    此其一也。

    若有人怀疑到他乃是故布疑阵,大批人马只是幌子,查来查去,必会查到德宝云也悄然离开了建业,与他同行的保镖之中有七八个都带着粗布包裹的长形兵刃。

    银锁一人带着两名支援的弟子,轻装上阵,连城门也不经过,直接翻墙在城外马场悄无声息领走坐骑,坐自己的船渡过长江到达江北。

    人少目标小,这三人全然不引起别人注意,应是最不起眼的一队人马,若是没些耳目,根本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银锁带着两名副手,夜晚出发,取道梁郡豫州,不日便到了许昌。

    那两名副手,一人是妙火旗钟巧巧,一人是鎏金旗小赵,两人都和银锁一般的装束,身着白色斗篷,白色兜帽,黑色面巾,背后弯刀,腰挎一把以粗布包裹的长形兵器,三人连马都一模一样,又身形相仿,单看背影绝对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真的。

    三人不走城塞,以避过魏国境内众多的耳目。此地乃在两魏战线后方,到底仍然受到战事影响,陆亢龙更说过东魏大将军也已注意到了这一次的行动,是以叮嘱她千万小心隐藏行踪,每到一处有分舵的地方,需先行传信回来报告情况。

    这一路上都十分顺利,此地已是许昌境内。此时正逢枯水,河中滩涂毕显,银锁指挥两位副手随她一道涉水渡河,到达了城西南处二里有余一处丁家集。此处略显荒凉,集边有一无相寺,香火不旺,庙前知客堂更已租给了旁边一处客栈做饭堂。

    银锁带人进去,两方人马各自说了一番不知所云的话,对方点点头,将三人领到庙中歇息下来。

    此地乃是陆亢龙提前安排下的一处据点,银锁匆匆以波斯文写就一封信,出去交到方才那领他们进来那人手中。

    此人提着个水壶,其貌不扬,看长相应是汉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太阳穴鼓鼓的,想来是位高手。

    银锁朝他微微一笑,接过他手里水壶,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此时月上中天,满地月影,银锁的手套刮过他的手,皮质的震动让她脑中很快勾勒出了他手中老茧是何模样。

    那人也道一声“失陪”,手作“请”状指着里间。

    银锁顺着他的手往前走,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对。

    明教弟子擅用弯刀,人人都带手套,为何他掌中不是虎口有茧子,而是掌縁处有茧子弯刀会磨到那里吗不对,这是长期使枪戟的人才会有的茧子

    她不露声色,走过去敲了敲钟巧巧的门,钟巧巧打开门,将银锁让了进来。银锁进屋之后,对她打了个手势,钟巧巧立刻警觉,走到窗边挑开窗栓,就要往外跳。

    银锁一把拉住她,使了个眼色,又打了个手势,钟巧巧立刻会意,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恭喜发财马上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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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 参不见商五

    银锁跳出窗外,一双弯刀立刻展开连斩,只听一阵细细密密的叮咚声,几颗箭头掉在了地上,钟巧巧全不防御,一边口中低啸,一边往不远处小赵的房间外跑去。银锁如鬼如魅如幻影,贴在钟巧巧旁边,替她挡下了所有射来的箭矢。

    而房间里的小赵全然没有反应。

    两人对望一眼,银锁一挑下巴,示意她进去。钟巧巧飞起一脚踢开窗子跳了进去,银锁挥了几下刀,也跟了进去。

    她进去的时候,钟巧巧的手放在小赵脖子上,正抬起头来,对她摇了摇头。

    银锁一咬牙,低声道“从前面冲出去。”

    “之后”

    银锁道“先去马厩,如若没马,我掩护你逃跑,你去义阳传信赫连我白河城外等他。”

    “少主你一个人没有后援”

    银锁制止了她,轻声道“使得,我若能到下一个点,定会传信回去让你们来找我。”

    她二人猫腰走到门口,道“数到三,我先出。”

    银锁下令拉上面巾,掩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眼睛偏偏也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中。

    银锁以手为数,数道“三,二,一”,钟巧巧伸出弯刀挑开门闩,银锁甩出一张矮几,只见外面一张渔网罩下,又听嗤嗤几声轻响,十多支弩箭随即跟着钉在地下。

    她嘿嘿冷笑,闪身出来直上房顶,勾着一人脚腕往上爬。还未等那人出手,她已一刀扎在那人心口,不料这一扎竟然没扎进去,料来此人带了护心镜一类的东西在衣服里面,银锁立刻变招,弯刀在他膝盖上面划过,那人双膝没了肌腱相连,立刻软了下来,随银锁一道从屋顶上摔下来,脑袋先着地,发出沉闷的响声,不知是死是活。

    银锁一手拖着“尸体”挡在钟巧巧身前,单手持弯刀冲向站在厢房上的四个黑衣人。

    那四个人还急着放箭,这回箭头全部钉在了同僚身上。其中一人显然是首领,咳嗽一声,振臂一挥,其余三人丢下手弩,拔刀跳下地,四人成掎角之势,将银锁围了起来。

    忽然钟巧巧低鸣一声,银锁往回瞟了一眼,敌人竟然比她方才感觉的还要多出一倍,这些人难道当真如此厉害,可以避过灵觉

    她心下一思量,此番无论如何得先找个突破口,脱出包围圈才是。

    当下喉头低鸣下令,钟巧巧应下来,两人戒备之中身形忽然同时一顿,从原地消失。那具“尸体”无人支撑,冲着那统领样的人物斜飞出去。

    那统领倒不如何惊慌,依旧咳嗽下令,打出手势。

    银锁借着尸体掩护,倏地绕到统领背后,手中弯刀亮晃晃地兜头斩下,果真驱逐黑夜,斩断愁怨。那统领也不惊慌,似是成竹在胸,银锁猜不透是什么诡计,迟疑一瞬,刀势依旧雷霆万钧。

    蓦地,旁边伸出好几柄长刀,合力架住了她斩下来的弯刀。

    那人似乎刚才便已料到银锁要来偷袭她,方才的手势便是要人来支援。他被“尸体”砸中,整个人微微后退一步,但他的身体已经被部下与银锁隔开,银锁的蛮力无法与大汉相抗衡,只得向后退了一步。

    她退后之时,便已感觉到刀锋扫来的呼啸声,急忙矮身躲过。虽然被近十个人围攻,她倒不怎么着急,反而好整以暇。

    果然这时有人惊呼“跑了一个”

    银锁等的便是这一刻,忍不住一笑,只不过笑容藏在面巾后面,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分享,不由得有些寂寞。

    她一寂寞,就想起了大师姐来。不知她在建业过得好不好,没有我捉弄她,应该过得很无趣吧。

    只是这思念只持续了一瞬间,便被她生生掐断。

    敌群中有人喊道“去四个人追她”

    银锁见这几个人步伐都不够灵活迅捷,心道这些人的轻功,连大师姐的一半都及不上,很想出言嘲笑,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那四人一走,她顿时觉得压迫感减少。看来这四个人还有两下子。

    统领本来忌惮两人联手,现在见到两人竟然自己分开,正好各个击破,便又发出呼喝。

    接到命令,余下六人两人持刀从左扫她下盘,两人从右攻她中盘,银锁自然想要拔起从空中突破,这时心中忽然一动,双刀翼展,矮身伏低如燕子抄水,圆月斩贴地与两持大环单刀的大汉对攻。

    双刀相交,刀气暴涨,两黑衣人仗着自己兵器长,并不惧银锁弯刀,不料相隔很远,便已觉得刀锋割面,心下皆是一惊,不由得转了刀柄,想先将她刀锋挡下。

    银锁冷笑一声,早已料定他们会有此变招,刀锋相搭,手中使“粘”劲竟将两人分别引向两个方向,仗着自己身形细瘦,从两人中间的窄缝中穿了过去。

    这两人急忙生生转向,身形竟十分灵活,与巨大的身躯不搭。但银锁借力打力的手段十分高明,两人虽然及时收力,到底还是向前太过,对面的队友虽然及时刹住脚步不至于四人撞做一堆,但最上面为了捕捉银锁的网子,却不偏不倚罩在了两人头上。

    这两人一人向左,一人向右转向,正好勾住了网子。网子没什么弹力,被他们一拉,当即受力,又把他们拉了回来。两人迎面撞了个正着,都捂着鼻子痛苦地倒下了。

    他二人一阻,把后面正待追击的两人去路挡住了。后面两人顿了一下,踩着地上两人的肩头追上了屋顶。

    统领见场中变化,早知银锁不易对付,在她弹出去的瞬间就要出手拦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叫银锁上房逃走,他一马当先跟了出去,后面的人才一起跟上了房。

    银锁横越过厢房与大雄宝殿之间的步道,与钟巧巧分作不同方向逃跑。这步道说宽不宽,说窄不窄,高度又不大一样,如此阻了一阻,又有三个人追不上来。

    她速度本快,兼且毫不恋战,背后又长了眼睛一般,什么流矢飞蝗打到背心,都被她一双弯刀挡下,给她逃入路边树丛之中,就再也见不到人影。那统领下令停止追击,返回原地。不多时,一群人齐聚寺庙塔林之中。

    统领开口问道“是哪个”

    旁有一人答道“方才我们追的那个。”

    “发信号叫人回来。”

    “是。”

    “走,骑马追。”

    银锁一人在黑夜中前行,横过农田和荒野,心想这回又丢了马,总不成这么走完剩下的路吧

    虽说到了许昌,就走完了一半的路,但剩下的另一半路,则大部分都不在平原之上。她虽然自信能和马跑得齐头并进,但人并不是马,这么跑是要跑死的。

    她一边跑在田埂上,一边回忆方才的种种细节头一个化装成店里伙计的人,左手掌縁上也有粗糙的茧皮,应是个善于使枪的好手。这些人进退有度,配合默契,身量身材大多数差距不大,莫不是当兵的

    那统领站得笔挺,惯于发号施令,似乎真的是些军人。然而方才呼喝的口音,却不像是北方口音,那定是南朝来的。而侯景旧部多是与他一同叛逃的东魏士兵,不会有南朝口音,是以应是朱异的人已追了上来。

    他竟有本事调动朝廷兵马,果真权势熏天。

    这么一想,银锁心下已有计较,忖道不论你是哪一方人马,总之此地不是你的地盘,你也不敢太放肆。

    她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摸出怀中地图,拨开腰间匕首末端的盖子,借着夜明珠的辉光细细审视地图,一眼便找到了她要找的地方。她抬头望着天际星野,断明了方向,站起身来往那边跑去。

    月上中天之时,前方一片黑影之中透出了点火光,其中有一高台,借着月光,能看见上面还有人巡夜瞭望。

    她慢慢地靠了过去,悄无声息地上了高台,在那巡夜兵丁脖颈后面猛地一敲,那人立刻软倒下去。她四周望了一番,果然见驿站之后有一马厩,她潜入马厩之中,又先敲晕了门口的看守,偷了一匹看起来顺眼的驿马,顺着官道直往北去。

    秋风之中,百草枯黄。天空未见半点明媚之色,倒是铅灰色的云一直在头上盘桓不去,此时还是秋天,这种天气实数少见。不过这样的天气倒是省得长期暴晒,能省下许多喝水的时间来。

    栗色驿马额中一点白色,马上骑士全身白袍,额心一颗红色璎珞,与马儿相得益彰。

    她从半夜开始赶路到现在,马儿脚力长久,她可快要撑不下去了,在道旁找了一户人家,向人买了两个馒头,牵着马边走边吃。

    她料想后面那群人从南方来,一方面要防备动静太大,引起东魏国的注意,一方面又不能行动分散,没那么快追上来。因此放松一下,免得后面跑不动路。

    此地北上洛阳,再进崤函古道便是战场区,通行不易,因此银锁打算在洛水入江之处渡河,北去并州。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红包小伙伴们都收到啦新年第一天大家过得好咩

    抱歉今天更新晚了因为被人拉去接电话了一接就是半个时辰。

    明天回去喂大爷,大爷两天没人喂了真是好凄凉呢。

    然后加班。

    、第176章 参不见商六

    而正如银锁所料,萧荀手下死了一人,为免引起太大的动静,不得已得先将人丢到乱葬岗去,再行往前直追,如此一来,耽搁了不少时候。

    他们这一群人有十来个,为免引起注意,平日都分成两队前进,此番虽然追到了正主,但也打草惊蛇,没将人拿下,反而让两个都跑了。萧荀神色阴沉,离开官道,下令安营扎寨,先吃午饭。

    “萧校尉,还有什么良策吗”

    萧荀反问道“元大师,她人在何处”

    那元大师体型微胖,带着个斗笠,一群人喝着肉汤,只有他一个人在旁吃酵饼。他神情恭敬,却并不答话,而是很虔诚地把饼慢慢咽下去,才道“天太亮,老衲看不见。”

    旁有一人,留着一圈短髭,忽然跳将起来,拉了拉萧荀,指着旁边的土丘低声道“萧校尉,后面有人。”

    萧荀双眼一眯,做了个手势,众人立刻分头行动,或包抄到山后,或拔刀冲上山顶,摆出阵势,准备一战。

    萧荀当先拔刀冲上去,土丘下的六人已完成包围之势,那人走到土丘顶上,占据了最高一点,并没打算逃走。

    众人持刀在前,将那人团团围住。

    来人乃是个黑衣少女,牵着两匹马,肤色雪白,眉色鸦黑,一点朱唇极是晃眼,神色淡漠,目光炯炯,盯着萧荀,唤道“义兄。”

    众人见两人是旧识,都看着萧荀。

    萧荀松了口气,道“这是我义妹。怎么是你你要做什么所图何为一一交代,如若我不满意,就算爹娘都拉着我,我也要砍了你。”

    金铃神色依旧淡漠,似乎并未听见他的威胁。

    萧荀见她就来气,重又举起刀指着她,道“莫以为我同你讲笑话,我称你一声铃铛小妹妹,不过是逗我娘开心我只有一个妹妹,她早十几年就死了。”

    金铃微微拱手,道“我奉父母之命,前来保护你。”

    萧荀一听,嗤笑出声,道“你连我也打不过,谈何保护我”

    金铃从袖中掏出几封家书,递给萧荀。

    萧荀见她脸上毫无表情,哼了一声,接过信封,挑开火漆,还刀入鞘,展开笺纸,细细阅读。

    读完一张,他收到怀中,又开另一封,一一读完,全都收到怀中,眯眼对着金铃道“我不知道你在爹娘面前耍了什么花招,爹竟然会让你一介弱质女流保护我但愿你不是来耍花招的”

    金铃淡淡道“我自小在外闯荡,不会拖你后腿。义兄,爹娘嘱托,不敢有违。”

    萧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我这是公事,你跟着我,成什么话”

    金铃拱手道“义兄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萧荀道“李见,你怎么说”

    被他叫住名字的人立刻道“萧校尉乃此次统帅,某尽听萧校尉吩咐”

    金铃见萧荀仍然盯着她,又微微欠身。

    萧荀没抓到人,心情本来不好,在此次行动之中,唯一阵亡的士兵又是己方的人。诚如南平王信中所说,若是此次行动之中有人要出卖他,可谓防不胜防。而偏偏就有那么三四个人,并不知根知底。

    他知自己这条命能换许多钱,不得不小心翼翼。而这区区十个人之中,便牵扯了三方乃至四方势力,叫他时不时头痛一下。

    若将金铃留下,她武功和自己相仿,又从小闯荡江湖,确乎是个助力

    他于是点头道“既然是爹的命令,好吧。”

    便在这个时候,有个声音阴恻恻道“她到底是什么底细,有什么目的,总得搜搜身吧这不是军营的规矩吗,萧校尉”

    他兄妹二人一齐扭过头来,看着方才说话的元大师。

    那叫李见的部下插话道“你去搜”

    元大师一声嗤笑,道“出家人不近女色,邓二郎,你来搜。”

    邓昭业刚才就已察觉是金铃,为免有人问到两人如何相识,便装作不认识金铃,并未出言招呼。此时听到元大师叫他的名字,愣了一下,冲金铃微微点头,道“不干。”

    剩下两人虽不是萧荀部署,但见邓昭业表态,便也跟着摇头,道“不干,我可不是小卒子,搜身这等事情,自降身份。”

    萧荀一扫他身边兵卒,这些手下人不但武功高强,看眼色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萧荀眼色过来,几人马上单膝跪下,道“小郡主千金贵体,属下不敢。”

    萧荀不耐烦地摆手,道“得得得,我来我来。”

    他走到金铃面前,道“得罪。”

    金铃张开双臂,萧荀深恐她回家告状,当然没敢仔细摸,随便在身侧拍了两下,示意无事,又叫她打开行囊。

    金铃解开行囊,里面是女儿家换洗衣物,萧留夷以身体挡住旁人,粗粗瞟了一眼,便让她关上。

    他转身道“得了,跟着我便是。”

    元大师又阴恻恻道“萧校尉打算往哪追”

    萧荀笑道“自然是往洛阳,她日出之前往西北边去,那么不论是要西出函谷关,还是北过黄河,都是往洛阳方向,待到我们追到洛阳,也早该过了一晚,元大师那时再看看,不就立了大功吗”

    元大师哼了一声,拍拍手,前去一旁牵马。

    众人纷纷翻身上马,朝洛阳方向驰骋。

    萧荀有心看看金铃的本事,调了一下马头,靠近金铃身边,一鞭子抽在她坐骑的屁股上。

    那匹“紫飞燕”吃痛惊起,金铃立刻夹紧马腹,伏低身子,紫飞燕不愧良驹,听了她的指示,往前窜出一大截,萧荀跟了上来,道“比一场。”

    金铃一手掀开斗笠,道“如何比”

    萧荀指着远处一片土丘,金铃亦顺着他马鞭指的方向望过去。那处乃是一片土坡,路切着土坡过去就转了弯,一根树干倒伏下来,横在凹口上方。

    萧荀道“你看到那根倒下来的树干了吗我们谁先跑到那里,谁就赢了。”

    金铃点头道“好。”

    萧荀拉来邓昭业,央求他喊个开始。

    邓昭业见二人齐头并进,讨了个巧,一匹马抽一鞭子,两匹马吃痛,发疯似地往前跑去。

    突然加速,两骑士均是一惊。饶是萧荀弓马娴熟,也站立不稳,花了一番功夫才让坐骑跑平。他打算考验金铃,是以自己控马,也不忘分心去看金铃如何。

    不料金铃只是晃了一晃,便稳住重心,催马加速往前跑。萧荀心里嘀咕我屯骑校尉本就是骑兵统领,日日操习,勤练不辍,虽刮风下雨落雪犹不敢断,控马之术虽不说勇冠三军,但也少有人能敌,何以一个江湖人士能跟我比较

    他却不知控马之术诚然有许多技巧,亦要十分了解马的习性,然而要做到人马合一,说到底不过是将马儿动作里的劲力“听”出来,骑士再跟着调整自己的重心,随马而动。如此便可安身马背之上,又不给马儿增加负担。

    金铃生在建业,长在荆襄地区,本也不擅长骑马,在上庸一战当中还被银锁抢了马,拐了人。可就因为银锁与她同乘一骑,又要制住她,又要控制坐骑,须得将她扣在怀中。由是两人贴合紧密,银锁每一个动作,她都体会得清清楚楚。

    旁人都不知何以她的骑术突飞猛进,就连向碎玉问起,她也只是含糊地回答说长途骑马奔袭,有许多体会。在向碎玉心中,她从小就是个十分聪明的孩子,若说沿途五百余里路骑马骑下来,会有许多旁人没有的心得体会,也未必不可能,还夸赞了她几句。

    这与看会的又不同,简直是银锁手把手在教她。银锁到底是塞外血统,赶车骑马骑骆驼是天生的本事,她又师承骑术大家陆亢龙,是以金铃的骑术,乃是正宗的游牧骑术。

    连银锁也猜不到金铃竟有如此本事,随她同乘一骑就将她的骑术学走。

    只是金铃想起此事,免不了心中一阵晃荡。她听方才萧荀对邓昭业说的一番话,显然是已经捉到了尾巴,只待自己亲眼确认到底是不是银锁本人。她面上并无表现,但心里的期待,甚至比萧荀之流等着捉银锁立功的人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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