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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银锁金铃记 第21节

作者:黄连苦寒 字数:18285 更新:2022-01-12 11:45:28

    “这人乃是我老对头的长兄,乌山向歆。”

    他说完之后,似是自言自语地感叹了一句“此人胆子很大啊”

    银锁抬头望了他一眼。

    陆亢龙续道“解剑池也是当年随我们一道出山的老人,数十年来对圣教忠心耿耿,不料向歆一收买就可让他倒戈,我真不知此人有什么魔力

    他的动作如此之大,似是有恃无恐,我预感他这几日便会有更大的动作。

    乌山向家行主与我素来不对付,此次向家内乱,前线压力必然会变小,我们正好可趁此机会,将我教势力往中原腹地推去。

    老康,鄂州如何了”

    康禄赫道“禀教主,鄂州水陆运输均已通畅,鄂州分坛已十分壮大,只要固稳根基,便可以此为跳板,上达巴州,下达维扬。”

    陆亢龙甚是满意,笑道“老康尽早打入建业都城。鄂州一切都交给你了,赫连这边我亲自督战,倒要会会这位向大哥。”

    其时世上甚少有人管别家亲戚亦叫大哥的,陆亢龙这么叫,不免让银锁腹诽改口改得如此之快,若不是我与你一道去的金刚台,还道你这次是过去把与大师伯的亲事办了。

    陆亢龙一一交代完毕后,众人尽皆离席,银锁正要走,被陆亢龙单独叫住。

    银锁知他必有要事,双手交叉触肩,躬身道“师父。”

    陆亢龙道“唔,你与你大师姐”

    银锁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

    陆亢龙又是一副抓心挠肝的表情,道“你次次都不告诉我是什么情况,我单只知道胜负。师父很担心你的。”

    银锁撅嘴扭头。

    陆亢龙道“就连上次你差点让你大师姐拆了骨头,也都是黛子告诉我的,这回单只知道胜负,师父心里十分着急啊。”

    “大师姐旧伤复发,胜之不武,我不是说了吗”

    陆亢龙捶胸顿足“大师姐的事你说了,你自己的事你还没说。你怎么回来便闷闷不乐,都不淘气了,是不是病了”

    “没有。”

    “那是因为练功的事情吗不着急的,我偷偷找你喻师叔帮你算了一卦,他告诉我你一定会成为千里挑一的高手,练成不世神功”

    银锁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陆亢龙趴在桌上,叹气道“唉,不说就不说吧,待你想说的时候,千万记得师父很想听。”

    银锁心道师父,我心里有个人,若那人是别的什么不相干的人,我一定早就告诉你了。

    三日后,乌山急报,向碎玉拥兵反乱,事发败露,已捉拿归案,押解上京。

    陆亢龙听了这个消息,一脸高深莫测,出门让阿曼把野得已经不知道着家的银锁叫了回来。

    银锁单独觐见陆亢龙,下跪行礼,抬头问道“师父,什么事”

    陆亢龙据实以告,银锁笑道“那不是正合师父的意”

    陆亢龙哈哈一笑,道“的确如此。我之前放任你到处乱跑,是因为今天要委派一个重要的任务给你,这个任务绝不许失败,也只有你能做到。”

    “是什么”她忽然促狭地笑了一笑,“半途上暗杀大师伯”

    陆亢龙笑骂“胡闹,我要你跟去建业,保护你大师伯,千万别让人把他斩了。”

    银锁愣了一下,道“大好时机,师父竟不落井下石”

    陆亢龙严肃道“他需得败在我手上,不劳旁人费心。”

    银锁不以为然,却道“师父说的话,我自然会照做。有我在,大师伯必无性命之忧。”

    她刚要唤阿曼,陆亢龙却道“我让你出手救大师伯乃是我与他有私交,而你是我唯一的弟子。我不方便让教中众人出手,我自己亦是走不开,只得托付于你。”

    “是。”

    “所以这次乃是你单独行动,不可动用阿曼等人。”

    银锁皱眉道“我没有支援这不大合规矩”

    陆亢龙重又拿起手上的笔,道“你独个到了建业,想方设法打听一下大师伯的下落,若他在牢里缺什么了,你替他想想办法,倒不需救他出来”

    他目色陡然一凛,续道“可若是有人要害他性命,尽管杀了便是。若是梁朝皇帝要斩他,说不得,你只好替我劫法场了。”

    银锁想了一下,点点头,道“容易。”

    陆亢龙的目光柔和下来,道“不过你也不需太过担心。康旗主已南下建业筹备分坛,他在建业站稳脚跟,便会和你联络,交代下一步的任务。”

    银锁应了一声。

    陆亢龙看着她,目光恳切,“银锁,你大师伯的腿不大灵便”

    银锁笑道“师父,我一定完成任务。”

    她收拾了行装,当日便驱马离开了襄阳,北上南阳折往义阳,欲经六安合肥,渡长江到建业。

    沿途大雪扬扬,官道上几乎见不到行人,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只有她一人纵马在路上疾驰。白袍白帽白马,似是要化在无尽白幕里。

    若不是神功护体,她早已冻成冰柱,即便是这样,她jj这匹耐力颇嘉的骏马也不时抗议她心太急。

    三日上下她便到了乌堡地界之内。本打算节约时间,不在此地逗留,又转念一想,大师伯被抓走了,不知大师姐如何了,不知大师姐的伤势又如何了。

    她这一转念,便连马头也一道转了。这地方她并不是第一次偷偷来,寻了个没人去的地方将马偷偷拴了,孤身一人,潜入乌堡之中。

    乌山上的红叶也已落尽,今日下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漫山遍野都是白色,连山中终年发青的云气也变得白净通透。

    金铃自从九凝峰上下来之后,内力尽失,纯靠银锁渡给她的真气吊住一口气,日日把理气丸当饭一顿三餐地吃,如是十来日,终于真气不再逸散,捡回一条命来。

    向碎玉推着轮椅,带着寒儿与莲儿,守在她床前亦守了十来日。

    待她伤势好转之日,向碎玉摈退寒儿莲儿二人,问道“金铃,你小师妹武功修为皆不如你,何以会将你伤成这样”

    金铃淡淡道“师父莫小看小师妹。她武功进步神速,这次打得凶险异常,使得我当年的旧伤发作,真气逸散,几乎送命。小师妹救了我一命我就认输了。”

    向碎玉见她不似作伪,便点了点头,却又道“当年的事我实不该派你出来。”

    金铃摇头道“如何能怪师父若不堪风雪摧折,小树如何能成材既然不能回到当初,再纠结也是枉然。徒儿请求闭关三月,重修内功。”

    “也好,你现下内功只剩两成,派你出去太过危险,闭关也好。”

    金铃拱手作揖,道“师父,冬天到了,你的腿”

    向碎玉道“唔,你操琴叔叔抓了只黑猫来给我养,那猫暖得很,我的腿已不大疼了。”

    金铃道“那便好。师父,我明日就收拾东西上云顶了。”

    金铃转身之后,向碎玉犹似有话没有说完,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叫住金铃。

    金铃回过头来,问“师父,有何指教”

    向碎玉犹豫半晌,终于道“我有两个锦囊给你,若是遇上了解不开的难题,便打开来。老规矩,先开绿色,再开黄色。”

    他自怀中摸出两个小小的锦囊,递到金铃手上。金铃恭恭敬敬地接过,放入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嗯有人问她俩这次还要多久才能见面,七八章吧。

    也有人问大师兄二师兄和三师弟到底知不知道九凝峰上一夜。

    拜托大师兄二师兄眼里才没有别人呢

    喻师叔是个闷葫芦,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第91章 夜变二

    她在云顶上住了月余,每隔二日,莲儿都会来给她送一次饭,收一次东西。可今日已是第四天,莲儿还是没有来。

    她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随即又想今日大雪封山,莲儿也很难上来才是。

    山洞外风声呼呼,偶尔扬几片雪进来。她洞中烧着通红的火堆,和洞外乃是两重天。外面因为下雪的缘故,显得尤为通透明亮。

    金铃结束了早上的功课,睁开眼睛看着洞外,心里尤为不安,最后终于决定下山去。

    雪后的山路难走,饶是她已十分熟悉这条小路,也不敢走得太快。

    她不禁想起银锁,似乎无论雨雪,她都能急速移动。也许就连九凝峰顶她也有办法飞下去,真不知什么东西才能困住她。

    俄而又想起两人在九凝峰上荒唐的一晚,又恨不得将这段记忆从脑子里挖出来。

    她走过各处明岗暗哨,回到乌堡后的小院子里。

    院中一尘不染,寒儿莲儿却不知去处。

    她微觉奇怪,唤了一声“寒儿”

    屋中挑帘走出一人,那人生得风流俊俏,眉宇间颇似向碎玉,乃是向碎玉之侄向尧臣。

    金铃不喜此人,皱眉道“向尧臣,你何以在此我师父呢”

    向尧臣笑道“叔父有事下山了,派我来看屋子。我还道你在,却不见你人影,正疑惑呢,你便来了。”

    金铃疑惑道“师父下山何事”

    向尧臣亦露出疑惑的神情,道“他未和我说过外面风雪大,你快进屋来吧。”

    金铃进屋后,向尧臣放下门口暖帐,道“天说变就变了,昨日山下还艳阳高照,今天就下雪了。你穿得这样薄,可受得了吗”

    “我不冷。向尧臣,既然我回来了,你可以回去了。”

    向尧臣抗议道“我已许久没见过你,和你叙叙旧也不行吗”

    金铃皱眉,反问道“何旧可叙”

    向尧臣听罢,脸色青白,不大高兴。

    金铃左右看了两眼,问道“你到此处,没看到寒儿与莲儿吗”

    向尧臣见金铃主动和他讲话,喜道“不曾见。”

    金铃起身逐客,“请回吧。”

    向尧臣愤而起身,道“金铃,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金铃仍是一副淡淡的表情,道“按理你当唤我一声少主,请。”

    向尧臣像是受了天大的屈辱,愤愤瞪着她,瞪了一会儿,见她表情丝毫没动,讨了个没趣,甩开袖子,掀起帘子走了出去。金铃跟在他身后,欲将他送出院门。不料背后一麻,竟是遭人暗算,叫人点了穴道。

    她尚且能动,回身一抓,将来人踩在地上。

    金铃此时一身功夫已恢复了四成。一脚便将偷袭者踩吐了血,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向尧臣见她如此骁勇,吓得一时慌了神,见她望向这边,竟尔不敢与她对视。余光见她终于不支跪地,才放下心来,笑道“金铃啊金铃,你可知道现在乌山少主是谁”

    他好整以暇从方才那偷袭者手中捡起一卷细绳,把金铃捆了起来,在院中坐下,道“乌山少主现下是我”

    金铃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见金铃看他,又来了精神,进屋拿了金铃的佩剑出来,以剑柄挑起她的下巴,道“乌山的东西都是我向家的,向家的东西都是我的,叔父早几日便叫人押解上京了,你若不想落得个同谋处置,便乖乖跟了我,到时我护着你,还可免你牢狱之灾。”

    金铃眯起眼睛,大致懂了这里面的关系。

    向尧臣一笑,道“你若这么想做乌山少主,只要你点点头,我便可叫手下的人都喊你少主,让你过足了瘾,如何”

    金铃眼中杀气一闪,沉声道“放肆”

    向尧臣被她吓退一步,又见她被捆得结结实实,胆子又大了起来,笑道“左右闲着,我便给你盖个戳,打个印,生米熟饭,便算你同意了。我知你面子薄”

    他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勾起金铃的下巴,见她没什么大动作,才放心以手掌握着,拇指摸着她的嘴唇,似是一脸陶醉。

    金铃斜瞥他一眼,眼神中已带着淡淡的嘲讽。

    向尧臣怒道“你现下已是阶下囚,还不长点眼色”

    他话说到一半,背后院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门口的人竟是寒儿,她背后倒着一人,不知是死是活。

    寒儿手持长剑,剑刃上并未有血迹,见院中如此情景,便立刻挺剑指着向尧臣,颤声道“向五郎,你要对少主做什么”

    向尧臣闻言便拔出长剑,也指着她,傲然道“现下的少主是我了。”

    寒儿看着他的眼神似是难以置信,“向五郎,这与你当初跟我说的不一样。”

    向尧臣冷笑一声,挺剑便刺。

    寒儿看了金铃一眼,她的表情仍是淡淡的,像是万年也不会变化。寒儿却像是在里面看出什么鼓舞来,士气大振,出剑便与向尧臣对攻。

    向尧臣师从名家,学成归来,剑法放在同辈人里也算是一把好手,只是与金铃相去甚远。自上庸归来的这段时间里,历练多次,此时已是颇有水平,一时间与寒儿斗了个旗鼓相当。

    寒儿却是畏手畏脚,屡次制胜机会,都被她放了过去。

    金铃忽然唤了一声“寒儿”。

    寒儿如梦方醒。手中长剑急刺,快如手挥五弦,铮然有声,向尧臣被她逼退几步,她便趁着这个空隙扑到金铃身边,一剑将她身上绳索斩了下来。

    “少主快走,我拦住他”

    金铃略有迟疑,寒儿推了她一把,道“我自可脱身”

    她此时穴道已解,只是方才被绳子绑着,血气不畅,手脚都有些不对。听了寒儿这话,略略放心,越过院墙,先行跑到乌堡遗迹里躲了起来。

    向尧臣追了出去,可惜轻功太差,连金铃的影子也摸不见。他这行动乃是背着其父向歆,参与人员有限,只外面守门的一个,已被寒儿撂倒,背后偷袭金铃的一个,又被金铃放倒。

    山路难走,他只见金铃冲进山林,跑过去却发现根本无法下脚,只得悻悻归来。

    回来一看,寒儿居然也跑了,他勃然大怒,奔出去找到手下,下令全山搜查,定要把这两个余孽搜出来。

    金铃躲在山腰,手上没有兵刃,不由得觉得有些空荡荡。她想起临走前向碎玉给她的两个锦囊,先摸出来一个绿的,打开一看,乃是一张画,纸分两半,一半是个地图,略略画着乌山山水通路,另一半画着一个小院子,寥寥几笔已将院落风貌勾勒出来,正是出自向碎玉的手笔。

    她识得这个地方,此地乃是乌山东南边的一个小村子,因远离北方前线,所以十分宁静。她下定决心,当下便启程前往。

    她见有人搜山,便不敢走大路,而是钻进树林,从树上往山下走去。

    说来这些个在树上腾挪的伎俩还是偷学自小师妹,她这些轻功十分人神共愤,却也是一等一的有用。

    想到小师妹,她又是心中一紧。

    她这走法在今天这个雪天里十分的快,不到半日便已到了地界,村口一个院子与纸上画的一模一样,她偷偷跃入院中,见屋门虚掩,放轻脚步走到门口望了一眼。

    不料里面有人也往外看,屋里的人吓了一跳,接着就把她拉进屋里,小心关上门拉上窗,拍胸道“吓死我了,原来是少主,你终于来了。”

    “王家婶婶”

    这王家婶婶正是操琴家的婆娘,她见了金铃,便道“我家那死鬼竟然在这种紧要关头出去办事还好行主有先见之明,叫我到此处等你,这几日我都过得提心吊胆的,生怕你也被抓了”

    金铃安慰道“婶婶莫慌,到底怎么回事,说与我听。”

    王家婶婶道“哎呀,我也不知道呀,我单听村里人说,朝廷来人把行主抓走了,说是行主包藏祸心,拥兵自立,这都是什么胡话呀,要是没有行主,这地方早就烧得寸草不生啦”

    “朝廷”

    “可不是么行主的大哥,竟然就这么把行主交出去了,真不像是一个爹生的”

    “向歆原来如此。”

    王家婶婶反问“怎么回事”

    金铃道“大约是向歆想做几天行主,就想了个法子叫人把师父抓走了。”

    王家婶婶急道“那少主,你下一步怎么打算”

    金铃迷惑了一下,摸出第二个锦囊,里面一张字条并一张画,亦是向碎玉的字迹。

    金铃吾徒

    若开此锦囊,则为师有难,烦至建业寻南平王相助。

    乌山向碎玉

    金铃看完,便将字条碾碎,道“我要去建业。王家婶婶”

    王家婶婶道“行主留了马给你,行李我也替你装好了”

    忽然门口一响,两人都是一惊,对望了一眼,王家婶婶应道“门口谁呀”

    “是我。”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是莲儿。

    王家婶婶前去开门,开的小心翼翼,只留了一条缝。莲儿闪身进来,由王家婶婶引进屋里。抬眼便看见了金铃,竟扑过来抱住金铃的大腿,呜咽起来“少主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行主让我来此等你,连寒儿也不让告诉”

    金铃奇道“为什么不让告诉寒儿”

    莲儿抽噎了一下,道“我也不知。”

    金铃叹了口气,道“师父大约是发现寒儿对向尧臣有意,恐她泄露你的行踪。”

    莲儿脸色一变,道“少主你知道吗,向尧臣却是对少主”

    金铃又叹了口气,道“我已知道了,他已对我下手了,寒儿拦住他,叫我先跑了。”

    莲儿道“那、那她呢”

    金铃摇头道“不知。我现下便要启程去建业救师父,你随我”

    莲儿亦摇头道“我不去,操琴叔叔此时外调,八成已在外被抓了。白公戴公也是一样。我若走了,谁来救他们”

    “那我也留下来。”

    “少主不可行主等着你去救,你若不去,我们谁也没本事了”

    金铃点头道“好。我上路了。”

    她换了一套衣服,上马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几个著名的问题

    设马速一天内只有三分之一时间可以保持峰值,其余时间只能维持峰值速度的二分之一。

    1大师姐以15kh的速度往东走,一天之后小师妹以20kh的速度追赶她,几日可以追上

    2小师妹从大师姐所在地乙地以西470公里处的甲地以20kh的速度来找大师姐,一日之后大师姐离开乙地以15kh的时间往东移动,她的目的地丙地离这里约为440k,小师妹能在大师姐到达丙地前追上她吗如果能,需要多长时间

    本期问题实在太欠揍了

    、第92章 他乡故知一

    银锁潜入乌堡,四处不见金铃,忽然醒悟她住在后山,于是上了乌堡后面的小山坡。

    向碎玉虽然是乌山行主,但是不住乌堡内,而是带着金铃住在乌堡后山的一座小院子里。

    银锁去年此时大闹乌堡,此地也是来过的。只是此处寂然无声,园中落叶满地,从雪堆中露出一点点边角来。

    她顿时醒悟,大师姐定然是被抓起来了,向碎玉入狱,那群人怎么可能让她高枕无忧

    她复又跑回乌堡,见堡中巡丁有条不紊地巡逻,不禁得意洋洋想起了方面大闹乌堡的威风来。

    正当此时,她听见巡丁唤道“少主”

    她赶紧探出身子偷看,不料看到的不是金铃,却是向尧臣。她不悦地撅起嘴来,小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人叫你少主需让你这软脚虾得点教训。”

    说着她便跳了出去,笑盈盈唤道“小子看到金铃了吗”

    众人均是一惊,不知这是何人,两个巡丁正要大声叫人,便听向尧臣道“银锁美人”

    那两个巡丁本立刻要报信,见向尧臣似是与这甜美少女相识,便松懈下来。

    “是我不错,你看到金铃了吗他们何以管你叫少主少主不是金铃吗” 银锁低头却看见金铃的佩剑正悬在向尧臣腰间,眼珠骨碌碌一转,又有坏主意涌上心头。

    向尧臣见她并未拔刀相向,又念在她与金铃似有生死之仇,便当她是半个盟友,笑道“你找她做什么她已不是乌山少主了,现下乌山少主是我。”

    银锁道“哦,换人了啊,我来杀她。”

    “我可不知她在哪,你干什么一定要杀她”

    银锁却道“她既然不在这,我就去把她抓出来,后会有期”

    她说着后会有期,却往向尧臣处跨了一步,伸出手来,五指箕张。向尧臣惊觉她要抢金铃的长剑,赶紧按住剑柄。

    不料银锁手腕一翻,伸出两指便往他眼窝处插来。

    向尧臣急忙往后仰,空出一只手来挡在眼前,这么一来,就只好松开剑柄。

    只这么一下,便听长剑出鞘,声做龙吟。

    银锁手持长剑,闪电般刺出两剑,跟在向尧臣身后的两个巡丁即捂着喉咙跪倒在地,喉头赫赫作响,却发不出半点声响。向尧臣惊叫出声,银锁忽又一剑割断了他的腰带。

    她惯用刀,这一剑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切得甚深,伤及腰侧,将裤带也一并断了。向尧臣的呼叫戛然而止,一把抓住下落的裤子。

    银锁嘻嘻一笑,伸手把剑鞘和腰带一并抄起,又一剑切断了剑鞘绑在腰带上的束带,把腰带丢在一边,还剑入鞘。

    “你武功这么差,可惜了一把好剑,我就拿走啦”银锁说着就翻上了房顶,向尧臣见她消失,才想起大声呼叫。

    “有刺客捉刺客”

    乌堡中各层巡丁,闻风而动,整个乌堡霎时间变成个被捅了的蜂巢,堡中民兵倾巢出动,上上下下将乌堡里搜了个遍,只可惜银锁滑不留手,乌堡众人只见墙上不时有怪异的影子投下,却找不到人在何处。

    外面喧闹极了,寒儿跪在祠堂冰冷的地上,脸上泪痕犹未干透。 微弱的阳光投下来的影子也模糊不清,祠堂里寒冷刺骨,又黑洞洞的,只有寒儿一人在里面。有人闯进来,粗鲁地喝了一声“有人进来过没”见她跪在那里茫然无措,又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人走后好久,她才呆呆地回过神来。

    “少、少主”她吸吸鼻子,望着堂上供的先贤,道,“望你平安逃走,找回行主,呜呜呜呜”

    蓦地颈上一凉,她脖子后面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道是什么老祖宗怪罪下来,化作魂灵来找她算账。

    她连头都不敢扭,吓得几乎都不会呼吸了,战战兢兢瞥了一眼侧面,却是脖子上架了一把剑。

    这剑十分眼熟,湛湛如晓月,泠泠若秋水,她十多年来见得惯了,乃是金铃的佩剑,唤作悲风,是说此剑出鞘之声犹似高风悲鸣。

    她立刻欣喜地扭头叫道“少主”

    不料迎接她的乃是银锁一张笑盈盈的脸,“你们少主呢”

    寒儿吓得往后爬去,问道“你、你怎么会有少主的佩剑”

    银锁手中长剑却一直跟着她,笑道“从姓向的小子那抢的,少主呢”

    “她没有被向五郎抓住吗”

    银锁面色一沉,道“没有。”

    寒儿立刻松了口气,道“那便好少主许已启程去救行主了,这几日听说向五郎在满山搜她”

    银锁奇道“姓向的抓了你们少主,拿去邀功是吗”

    寒儿摇头道“向五郎对少主有意,此次怕是要趁此机会,骗得少主嫁给他”

    银锁冷笑道“他想都不要想你方才说你们少主启程去救你们行主了”

    寒儿这才记起往上庸的一路上,她们都是敌对关系,不由得警惕起来“你、你问少主做什么你也要落井下石吗”

    银锁不答,手已扒在了窗边,回头道“你乖乖的,我上建业找你们少主去啦”

    她话说一半,人已在窗外,外面听起来兵荒马乱,寒儿忍不住趴在窗边往外看,只见外面的民兵来来往往,却再也见不到银锁的影子。

    她颓然坐下,又嚎啕大哭起来。

    银锁将金铃的佩剑捆在身上,在乌堡里偷足了吃的,一并放在马上,掉头又走入苍茫的雪幕之中。

    沿途皆下着鹅毛大雪,一路上常常几百里也见不到一个人。因下着大雪,路面湿滑泥泞,八百里的路足足走了三日,第四日清晨,坐船渡江,踏入建业城中。

    向碎玉给她留下了通关文牒与一张地图。她按着图,很快走到一座大宅之前。

    大宅的大门向着街道,周围一片整肃,院内却开着许多腊梅,香气关也关不住,整条路都是刺骨暗香。

    她跳下马来,摘下斗笠,拍开门。院中家丁本见她穿得粗陋,就要关门谢客,又见她生得美貌,不由得问了一句“你知这是何地你找谁”

    金铃满腹狐疑,道“找南平王。”

    那家丁失笑“南平王岂是你说找就找的你家中长辈何在”

    金铃略一迟疑,那家丁赶紧关上了门,金铃再敲,却没有人应了。

    她正在门口犹豫,不知是该再等等,还是跳进去直接找人,还是先去找个地方歇脚,转角又走过来一个人。

    她见那人眯着眼睛打量她,皱着眉头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不由得有些错愕。

    那人越走越近,大概是此间家臣,正走到门口来,而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出于礼貌,她微微欠身,拱手道“我与前辈可是相识么”

    来人瞧上去四十多岁,甚是健壮,穿着很是讲究,形貌温和,开口欲言,欲言又止。

    金铃等他开口,等得有点着急。

    正当他们两人在外将说不说之时,里面那家丁却是慌了神一样地往里跑去,高声唤道“主公主公”

    南平王坐在轩中写字,字迹尚未干透,他皱着眉头道“何事这么着急”

    那家丁鬼鬼祟祟看了一圈周围,看左右无人,便低声道“主公,门口有个小娘子,生得甚是俊美,可是”

    南平王嗤笑道“可是什么你道是我金屋藏的娇吗说得那么鬼祟”

    家丁脸色一变,道“这个主公虽不是金屋藏娇,但是”

    南平王见他如此慎重,也不由得严肃起来,道“仲声,今天怎地了你往常甚是稳重,今日怎么”

    那唤作仲声的家丁道“主公,主公年轻时在外可有私生儿女”

    南平王一愣,道“不应有啊”

    仲声道“主公,那小娘子那小娘子长得好像主公”

    南平王听了觉得奇怪,道“快引我去看看。”

    外间,那人听金铃开口,便道“小娘子敢问小娘子芳名”

    金铃道“我叫金铃。”

    那人客气地笑了,拱手作揖“金铃小娘子,我叫骆成竹,快请进来坐坐。”

    金铃错愕“方才”

    骆成竹料想家丁将人拦下来,笑道“他们不知来者是客,随我来。”

    他拿起门环叩门,却叩了许久也没人开,不由得高声道“仲声仲声是我回来了”

    里面无人应答,骆成竹尴尬道“这真是失礼,请你稍等,我进去开门。”

    骆成竹翻墙而过,却正看见南平王从屋里急急奔出来。

    他正要招呼,南平王忙叫他安静,不仅如此,还把他招呼过去,压低声音道“成竹,外面是谁”

    骆成竹见旁边是仲声,对他使了个眼色,叫他退下,待他走远了,才在南平王耳边道“小郡主。”

    南平王一听,连忙退了一步,整了整发髻和领子,问骆成竹“怎么样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威严”

    骆成竹连忙点头,道“威严,威严。”

    南平王又道“她怎么会来了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她爹”

    骆成竹低声道“我瞧着不像是知道,主公”

    南平王往左走了两步,想要开口,又憋了回去,往右走了两步,抬起头来小声道“我早先答应了碎玉居士,不能让她知道,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先请进来问问她有什么事。快去。”

    骆成竹见他慌成这样,不由得好笑,于是走到门口,把门闩放了下来。

    金铃站在门口,拱手道“多谢骆前辈,打扰了。”

    骆成竹笑道“哪里的话,方才我在院中遇上了我家主公,耽搁了一下,小娘子千万别要责怪。这便是我家主人,南平王萧公。”

    金铃见到南平王站在后面不远处,正对她拈须微笑。她见这南平王长身玉立,笑容亲切得很,不由得生出一股亲近之意。

    她一拱手,道“金铃不请自来,请多海涵。不过我这次奉师命前来,正是要寻南平王。”

    南平王听了,笑道“进屋坐着说吧,外面冷。”

    两人打发站在远处探头探脑的仲声出去把她的马牵进来用,将她请进屋上座看茶。

    金铃有些受宠若惊,道“两位不知我来历,便将我请进屋来,我实是”

    南平王笑道“不妨事,听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金铃道“家师乃乌山党长向碎玉,前日被人诬告叛乱,押解入京。我因事逃脱,按师父留下的指示,前来此处,请求南平王相助脱困。”

    南平王看了骆成竹一眼,骆成竹道“主公,我今日回来,正是要报告此事,原来那向磬,就是辋川居士向碎玉。”

    南平王道“原来如此,我听说正是因为他,北面边境太平了许多,怎地忽然传出叛乱的事情”

    金铃叹了口气,道“师父的长兄素来不太服气师父,想执掌乌山,但多年来也没什么大动作。此次竟然胆大包天,诬告师父月前贼兵作乱,师父一直操心那些,没防备这些小动作,从而酿成了大祸。师父的手下多已被抓,只我孤身一人”

    南平王皱眉道“辋川居士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你说辋川居士的兄长多年来不曾有动静,这次却敢出手,许是寻到了靠山。我受过辋川居士的大恩,定然要帮他,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动得了他兄长的靠山”

    向碎玉年轻时曾在辋川大战黑道众多高手,因此被人尊称一声辋川君。他被陆亢龙打伤之后,便自号辋川居士。后来乌山北边多有马贼骚扰,向碎玉重新出山,自此便称乌山行主,辋川居士这个称号便少有人提起。南平王能知晓此名,两人定然是许久前就认识的。

    金铃道“请南平王一定救救师父。”

    南平王见她担心,笑道“金铃,你莫要担心。你初来这里,人生地不熟,先在我这里住下,容我打听一下形势,再做打算。”

    他吩咐骆成竹带金铃下去歇息,自己赶紧跑回屋后,敲开院门,急急喊道“阿贞,阿贞”

    亭中有个衣着华美的美丽妇人抬起头来,笑着应道“阿郎,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活像还没长大似的。”

    南平王不及理她的调侃,挥退几个侍女,低声道“小铃铛回来了”

    妇人的笑容慢慢褪去,难以置信地望了南平王一眼,倒在他怀中,低低哭了起来。

    “她好不好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是不是谁欺负她了她身体好吗我能见她吗”

    南平王安慰道“我每次去看她,她都挺好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叫大夫来看看她。她刚刚睡下,等晚饭的时候,你再仔细看她好不好”

    南平王妃不住点头,哭个不停,南平王只得安慰道“别哭了,哭得眼睛都肿了,怎么见小铃铛”

    南平王妃抬起头来,脸有忧色“可是可是”

    南平王不等她说完,便点头道“不错,大家都知道小铃铛已经病死了,我们不能告诉她,也不能说出去。阿贞,我会想办法的,你先进屋吧”

    他扶着南平王妃进屋,过了一会儿又走出来,找到了骆成竹。

    “成竹,金铃如何了”

    骆成竹道“小郡主疲累的很,刚刚歇下了。主公,你打算怎么跟人解释小郡主”

    南平王笑道“我已有万全之计,哈哈哈哈,我就把小铃铛收做义女,这样他们就会猜小铃铛是我的私生女,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哈哈哈哈”

    骆成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我这就去打听一下辋川居士的消息。”

    南平王略感尴尬,道“咳咳,怎么,我笑得不威严吗”

    “主公威严得很,威严得很,少主公又闯祸了,主公还是操心一下少主公吧,我走了。”骆成竹本是回来休息,现在又得出门。他倒没有不满,反而干劲十足地走了出去。

    南平王被他将了一军,呆愣愣地看着他出门,忽然醒悟他方才说了什么,暴跳如雷地喊道“给我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答七章的小伙伴真是太机智了呢

    看到小伙伴给出的解法我决定给她深深地跪了

    并把我写在这里的模型删掉,免得你们告诉我的数学老师这么凄凉的事实

    金陵见

    好的我再也不出这种题目调戏大家了

    就让我用一张图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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