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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银锁金铃记 第5节

作者:黄连苦寒 字数:21406 更新:2022-01-12 11:45:15

    金铃猛地抬起头来,似是被惊醒了,她定定地瞧着银锁,银锁却走过来,用袖子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关切地问道“少主可是身体不适”

    金铃摇摇头,挣扎着要站起来,银锁要来扶她,却被拨到一边。她力气异乎寻常地大,银锁没站稳,差点摔倒。她踉跄了一下,却觉得金铃很不好的样子,还是跟了上去,想扶她一把。金铃脚下绊到,一下摔在了墙上,银锁赶紧跟过去拉住她。金铃转过来靠在墙上气喘吁吁,无力地问道“不是叫你走开了吗”

    不料银锁琉璃色的眼中忽然就蓄上了一层雾水,委屈地小声叫道“少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明天肯定有啊啊啊不要再喷我数死早了我昨天才和同学聊到数学老师我自觉一辈子都对不起他对我的教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0走火入魔 二

    金铃心中一荡,却仿佛是将煮沸水的锅撞了个底朝天,她甚至能感觉到一团焰火从心中烧起,瞬间就将自己焚了个通透,再也压抑不住了。金铃伸出双手,一手捏住她的手腕,一手捞过她的腰,狠狠地箍进怀里。

    银锁非常紧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在她怀中绷得直直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金铃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生怕她跑了,把她紧紧攥在怀中。说来奇怪,搂住银锁之后,她心中如汤如沸的纷纷思绪忽然又收敛起来,让她平静了不少。

    两人以这样的姿势相持了一会儿,金铃心中终于平静下来,银锁却是倍感煎熬。金铃自床上打坐醒来,只在身上披了一件袍子,一番争执之下,袍子已然滑落了一半。银锁从梦中惊醒,只穿了一件亵衣就跑出来。两人现下只隔着两层布,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呼吸,两具身体微微地摩擦着。

    银锁几乎立刻想起了那天夜里看到过的身体,没想到触碰起来竟有这般不能言明的滋味。金铃搂得这么紧,让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银锁脑中净是玉像般的身体,还有那两颗深红的果实,也定是在两人贴合处惨遭挤压。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简直就要跳出来了,热血一股一股地涌到头上脸上,耳中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大过一声,连窗外的雷声都盖过了。

    她心跳既快,却没有大口呼吸来支持,不由得十分憋闷,随即小声抗议道“少主我喘不过气”

    不料这一句话,不喾给金铃火上浇油。金铃放开她的手,从她肋下穿过,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把她往自己这边按过来。她见金铃朱红的嘴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往旁边一侧,立刻空门大露,金铃的朱唇正落在她肩颈相交之处,一股酥麻感扩散到四肢百骸。金铃流连在此,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一下,麻麻痒痒的感觉一波赶一波,拍打着她的心。

    银锁从不曾与人如此亲密过,这一次却还是和心中最敬最爱的少主,小小女娃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很快丢盔弃甲,忘记了反抗,从鼻端发出闷哼,就响在金铃耳边,却让她的动作越发放肆了。

    她仰着头,好让金铃可以吻到别处,金铃却趁她意乱情迷之时松开了手。银锁觉得腰间压力陡然一松,心里竟然十分害怕金铃离开哪怕一点点,两只手赶紧环上她的腰,又让两人紧紧贴在一处。金铃趁势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小胡儿正张嘴喘着气,猝不及防被她逮到,毫不设防地被长驱直入,舌头很快纠缠在一处。银锁惑于金铃柔软的嘴唇,金铃沉迷于银锁甘甜的舌头,吻在一处,难舍难分。

    金铃又揽起她的腰,双手微微使力便将她抱起来,往内室走去。须臾间银锁就被金铃推入床铺之中。隐隐雷声滚过,外面的雨声越发大了起来。

    借着外室的火光,金铃看见这小胡儿紧紧闭着眼睛,问道“你怕我吗为什么不敢看我”

    银锁又懊恼又生气,懊恼的是自己没胆子相信金铃对自己做下的这些脸红心跳的事,气愤的却是金铃生生将她从这么一个旖旎梦境中拉出来。

    她睁眼瞪着金铃,却不知金铃正是爱煞了她这个眼神。金铃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欺身压上来,扯开她的领子吻在颈子上。银锁微微颤动,眼神软化下来。

    金铃再无阻碍,伸手扯开她身上仅存的衣服,露出纤细的身体。银锁看起来不过是十五六岁,身躯犹有少年人的青涩稚嫩,窄肩细腰,胸前花苞将绽未绽,看得金铃口干舌燥兽性大发,她俯下身来,在银锁胸前的小红果周围舔吻拨弄,那小果犹不知发生了什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金铃一口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豆咬住,舌头来来回回地扫过,见有某处让这小胡儿露出迷醉的样子,便着力逗弄。

    银锁紧张得全身都绷着劲,殊不知越是这样,全身就越加敏感。实则在她心中,金铃待她有多亲昵都不过分,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被放倒在床上。她虽然没有勇气主动贴近谪仙般的少主,却也同样不愿意推开她。

    光是知道她对自己怀有绮念,就足以高兴到涨破胸口。目下她正压着自己,轮流着胸前的红豆。这光景光是想想,就已让她忍不住出声来。

    金铃不料她敏感至此,出言调笑道“这样便受不住了,等会是不是要把所有人都吵醒”

    “少主”银锁带着浓浓的鼻音小声哀求,模样可爱至极。金铃自她胸前离开,嘴边还挂着一条银色的丝线,两人之间也不知有什么磁力,又吸到了一起。

    下删578字

    金铃本以为她定会生气,没料到如此热情,便问道“不怪我了”

    银锁摇摇头,“我心中喜欢你,简直要喜欢得疯了。”

    金铃浅笑道“我也喜欢你。”

    她躺下来,搂住银锁的腰,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上。 头埋在她颈间,又忍不住吻上去。银锁轻声哼着,乖顺得像只小猫儿。

    “少主,方才你起来是做什么”

    金铃正色道“我是趁夜深人静的时候要找找书里有没有写能让你那般舒服的方法。”

    银锁羞红了脸,“书里还写这些吗”

    “自然是写的。”

    “书里竟写这般羞人的东西”

    金铃见她当真,甚是讶异“你信了我见你可爱,逗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迅雷不及掩耳盗铃更完h,锁就删

    、21走火入魔 三

    “少主”

    金铃笑而不语,似是非常喜欢捉弄她。

    银锁苦思不解,终于问出口来“少主可你我俱是女子,你怎么会的”

    金铃忽然支起身,捧过她的脸,深吻良久,方才放过她,低声道“譬如吃饭睡觉,呼吸眨眼。我看见你,就会了。”

    窗外雷声已经止歇,只有雨滴啪嗒啪嗒打在瓦片上的声音犹不停息。金铃又躺在银锁身边,把她往怀里紧了一紧。说来奇怪,心中烦闷纠结已然全部平复下来。

    她方才行功之时,经脉岔行,若非她强行停止,只怕已经走火入魔。虽然如此,经脉岔行也让她受了不小的损伤,心头更是心魔四起,心绪难平。她这一门功夫,平日对七情六欲都能紧紧克制住,是以整个人看起来都冷冰冰的。方才处于走火入魔的关头,好比王权暗弱,诸侯四起,平时强行压制的尽皆出来作乱,统统都在心头乱冲乱撞,无法宣泄,甚至运不起本门秘传心法。银锁此时出现,恰如在她心头开了一口,洪水决堤而出,诸般纷乱心绪因而去了他处,才叫她又能压制“诸侯”,好似危难之时大将挺身而出,清君侧,平内乱,只是这样一来,大将功高震主,又不知是吉是凶了。

    天色将将蒙蒙亮,金铃只觉得怀中一震,于是勉力睁眼,却看到睁大了一双晶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她于是问“醒了”

    “少少主你我”

    “起来吧,否则莲儿等会儿定是要骂的。”

    银锁一听,果然惊起,随即发现身上没有衣服,只好缩成一团。她身为仆役,总不好叫金铃帮她拿衣服,但要她赤身穿过内室走到自己房间,也太羞耻。金铃知她窘迫,爬起身拿了自己的衣服给她。要帮她穿,银锁只是摇头。要她自己穿,她又叫金铃扭过去。

    金铃道“昨夜已经看得通透得很了。”

    银锁面上一热,低声道“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银锁快速穿起衣服逃出房间,莲儿起来看见她,奇道“你怎么又穿少主的衣服”

    银锁语塞,难道说“我昨晚被少主脱光了早上没衣服,只好穿她的”吗

    莲儿却疑心她偷东西,非要拉住她问个清楚。金铃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说道“那天被钉头锤刮破的,给她了。”

    其实银锁一人劈柴已是十分不习惯,又不好意思往后张望,短短一个清晨,过得度日如年。一听金铃的声音,连忙扭头去看,眼底的欣喜,全都叫金铃看去了。

    金铃亦看着她,带着浅得几乎没有的笑容。莲儿感觉自己颇为多余,于是退回了厨房。

    早饭过后莲儿寒儿又都出去了,家里又只有她们两个。银锁快手快脚收拾干净家里,又窝在金铃身边等她吩咐。金铃仍在看昨夜那卷“四个字的书”,银锁忆起金铃曾说“要在书中找找能让你那般舒服的法门”,心中既羞且窘,觉得那定是一本春宫,但心里总有个小猫爪子挠得她想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她悄悄直起身窥视,金铃头也不回,说道“看得懂吗”

    “那上面写得都是字我怎么看得懂我我我我没有在看”

    金铃对她说“坐过来。”

    她并不容银锁有异,伸手揽住她的腰,半是强迫地让她膝行到桌边来。银锁自昨日开天辟地以来,十分盼着与金铃耳厮鬓磨。金铃来搂她,她自然愿意,于是慢慢蹭过来,听凭她处置。她故意与金铃贴得很近,以期能蹭一两下。

    金铃握住她的右手,从匣中取出墨条,在砚台上和水磨起来。墨准备停当,金铃又教她握笔写字。

    “你叫龙若,你的名字便是这么写。”金铃握着她的手,写了龙若二字。

    银锁兴致勃勃,问道“那金铃二字怎么写”

    金铃于是又握了她的手,写下“金铃”二字。她的字承袭南人的特点,婉转娟秀。

    金铃兴头很足,偏要教她写字,便照着手上这卷来写,边写边教她念“兵者诡道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查也故较之以技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她写得慢,念得慢,声音就在银锁耳边打转,吹得她耳廓中痒痒的。

    写完一段,金铃放开她的手,叫她自己念着写一遍。银锁卯足力气要好好表现一番,居然给她念得一字不错,她自觉十分厉害,又要向金铃邀宠。岂知金铃见她肩端手正,起承转折一气呵成,字迹俊逸娟秀,混没蒙童的歪歪扭扭,一颗心不断地下沉。这哪里是不识字的模样分明是自幼家教严格,给先生管出来的一手字。

    金铃问起话来便少了一分温柔,“写得很好,全不似不认字的模样。真的没人教你吗”

    银锁道“我实在不记得了。”

    金铃叹了口气,道“你这般聪明的小孩,说不定过两天就有人找上门来带你回去。”

    银锁拉着金铃的袖子,急道“少主不是说好了,我以后就跟着你吗谁来找我我也不走”

    金铃见她着急,摸着她的头顶,温言道“自然是算数的。”

    银锁见她首肯,才放下心来,道“我忘了好多事,只记得我到处流浪,不是有意要瞒你,实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少主,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金铃暗道,若是这小胡儿有意接近我,何必要在这里留下这么大的破绽呢我之前是知道她前尘往事全都不记得的,还硬要把她留下来。当初不防备,现在才怀疑她,却有些小气了。

    想通此节,她便点点头道“我并未怪你,你坐过来些。”

    银锁依言坐在她身边,嘴里边念边写。

    金铃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她念,心底又浮出一种十分舒服的情绪,她久在七情六欲之外,无从分辨,但又想既然如内息充盈胸口,必不是什么恶毒之物。

    两人多了一项活动。更是整天都腻在一起,但除了那天晚上两人做了十分出格的事之外,平日里也与普通主仆无异。好像银锁对金铃只是单纯的仰慕,金铃对银锁也只是单纯的宠爱。

    金铃的伤不多时就好起来了,渐渐开始外出,莲儿在家时虽然与她基本不说话,却也从不多管她闲事。

    且说当日金铃以剩饭菜为诱饵,拐骗银锁来替她干活,快手阿七天天都来等银锁交货。

    今日银锁将家中剩饭收到自己那个大破碗里,开了后门正要唤快手阿七,没成想等在那的是鲁不平。银锁问“阿七呢”

    鲁不平叹了一口气,道“叫那小子出去讨东西,讨到个肉包,因为这肉包,叫狗追了两条街,最后把脚崴了。是以我等不及要来告诉你。”

    这番话听得银锁一颗心是忽高忽低,初时替他喜,然后替他忧,接着替他疼,最后实在无法忍受鲁不平这恶趣味,眯眼道“你现下连讲笑话都要装一装沧桑,这是个什么趣味”

    鲁不平不理她,“我听阿七说你小龙王现在过得很不错,就来瞅瞅你。”

    “你瞧我怎么样”

    鲁不平绕着她走了一圈,道“啧啧。看样子主人家也没虐待你,你胖多了,脸上都有肉了”

    鲁不平脸色微微一变,低头道“为兄放心了你好好过别得罪主人家”

    他拿起他那个破碗就走,头也不回地挥挥手,不知是不是顽童中流行的新的走法,倒是很潇洒么。

    银锁初来此处时,已给人将脸上画的黑乎乎的,加之与众少年打了一架,凶神恶煞的形象深入人心,倒没人敢注意煞星到底什么模样。后来与小叫花子们住在一起,饥一顿饱一顿,饿得面黄肌瘦,自然谈不上形象。如今早晚三顿饭养着,又穿着别人的衣服,当然是丰神俊朗,又与金铃打得火热,眉宇间天然带着一股无法直视的风情。

    鲁不平一看就知道不好,小龙王这是要长成个祸国殃民的妖姬了。

    银锁靠在门框上,双手环抱看着鲁不平的背影在巷子口消失,嘴里哼着小曲。

    她对现在的生活满意极了,有吃有穿,有金铃,还有鲁不平和阿七他们。她不但有力气干活,还得主人赏识,教她习武练字。若说哪里不好,也只不过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以前的事情,就好像她从岁开始,就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最近才醒来一样。

    “龙若,发什么呆”莲儿从后面走过来,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银锁转过头来,见她手中端着一个大盆子,里面具是腌好的肉片,便顺手接过来。莲儿夸道“这还不错,会干活了。快晾起来,否则天再热就不能挂干肉了。”

    银锁一愣“现在不过三月初,若是再热肉就爱坏了,怎地不多晾一些夏天怎么办”

    莲儿也一愣,道“夏天,夏天就该回山了,吃不完多可惜”

    银锁疑惑地重复着“回山”

    莲儿点头道“我们只是出来办事,时间一到自然是要回去的。你放心,不很远,少主既然说要带着你,一定会照顾你的。”

    银锁稍稍放心,点点头,转身干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黄牌说上一章五天锁,锁了我就删节料事如神洋洋得意

    看了一下大家的留言和问题,强忍着剧透的心情没有回复,大家不要怪我

    你们的问题后文会一一解答,当然会一一解答。

    另外周三周四周五也有大家喜闻乐见的8号,当然这都是剧情需要严肃貌

    、22银锁链 一

    金铃出门两日了,银锁天天一干完活就坐在房顶上望穿秋水。莲儿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她这般,抬起头来眯着眼睛问她“我们都怕少主回来,巴不得她不找我们,你难道不怕她吗”

    银锁摇摇头,心中暗自高兴,暗道她对你们人人都冷若冰霜,唯独对我不一样。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莲儿晒完太阳都进屋了,过了一会儿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道“少主今天多半是回不来了,你还是早点洗澡早点睡下吧。万一像上次一样,少主回来晚了,你第二天起不来,我们都喝西北风吗”

    莲儿已经有意见,银锁也只得去洗澡。她洗澡不若金铃,是有桐木大桶装水,有黄铜水壶烧水的。

    她洗澡的时候,脱光了衣服,持一木盆,从水缸里舀满满一盆水,兜头浇下。这水从井里打起来,一盆下去,整个人都通透了。银锁边呵气边用皂角水擦身,擦完之后再来一盆,最后把身上的细末洗干净,就算洗完了。她一个人呆在屋里,自由得很,于是扯得领口大敞,坐在阳台上也不穿裙裳长裤,两只脚光着垂在外面一晃一晃。

    日头已经落下去了,天的东边已经成了彻底的铅灰色,西边还犹有余烬,却仍然渐渐熄灭。金铃今天应是不回来了,她禁不住叹了口气,脑袋耷拉下来。

    “什么事不开心了”

    银锁疑心自己听错了,因为她一直看着门口,谁来她都能一眼看见。何以金铃会逃过她的视线直接出现在背后

    “龙若。”

    她难以置信地扭头,竟然真的看见了金铃。

    “少主少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才。”

    金铃虽然是神色淡漠,但眼中光辉暖人,银锁已能分辨这就是她的“高兴”。

    “少主少主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热馒头莲姐姐每天都蒸小猪馒头等你回来,你不回来,只好我们两个吃了。”

    金铃浅笑道“不必了,我方才从厨房顺了两个来。”

    她竟然真的从袖中掏出两个桃红桃红的小猪馒头来,轻轻咬了一口,咬的时候,一双美目却看着银锁。她皮肤雪白,眉色鸦黑,眉角斜插入鬓,一双眼极是漂亮。银锁与她对视,心里猛地一跳,一时间忘了动弹。总觉得这一口,是要咬在自己身上了毋宁说是好希望这一口,咬在自己身上。

    “少主”银锁喃喃低语,忽然醒过来,生生把什么不该说的话憋了回去,“少主,要我去烧水吗”

    金铃看了她一会儿,眼中闪动了一下,点头道“嗯。”

    银锁走下了台阶,烧上水才醒悟过来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事。少主刚才回来,自己还未与她多呆一会儿,竟然就自己把自己赶出来了正在这时,金铃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你还没告诉我什么事不开心呢。”

    “少主”银锁杏眼圆瞪,“不不不不我没有”

    金铃浅笑着并不说话,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银锁忙碌。

    她刷了一遍桶,灌上水,上楼把金铃的换洗衣服和布巾拿下来,问道“少主,为什么你的衣服大多都是黑色呢”

    金铃道“受伤不易被看出来。怎么嫌我给你的衣服不够花”

    银锁赶紧低头“没有没有没有,少主肯给我旧衣服穿,我就很高兴了。”那衣服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这味道只有金铃贴身的东西上才有,她每天恨不得抱着金铃的衣服睡觉,哪里还记得挑三拣四

    金铃拉她过来坐下,没说一句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心不在焉地捏着。

    “少主少主”

    金铃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少主,水开了,让我去倒水。”

    金铃这才松开她的手,站起来走过去,见她试好水,就脱下衣服钻进水里。银锁本能趋避,扭开头去非礼勿视。但她皮肤雪白,头发与眉毛一般乌黑,沾湿了黏在肩上,简直像是有鬼怪在银锁耳边低语着诱惑她去偷看。银锁年纪尚小,自是顶不住诱惑,于是悄悄斜眼,用眼角余光瞄着金铃。

    忽有破水之声,金铃站起来,背对着银锁,道“擦背。”

    她自己撩起头发,露出莹白的颈背。上次那些伤好得几乎都看不出痕迹了,只有腰间有几道桃红色的痕迹,其上油皮反光,显然是新伤初愈。银锁剥开一个皂荚,化在热水里,覆上金铃的背,细细晕开泡沫。她方才意识到金铃年纪也并不大,平常都藏在宽大的袍子里,脱去衣服之后,看起来也并不高壮。肩膀上的骨头凸出来,肩胛显得尤为明显。皮肤却出乎意料地绵软,绵得银锁摸着摸着,就起了绮念。

    “少主该多吃些了。”

    金铃却答得爽快“好啊,你再去给我顺个小猪馒头来。我在楼上等你。”

    银锁对她的要求哪有不应,这就得令转身出去,金铃愣了一愣,犹豫着该不该叫住她,告诉她只是想捉弄她一下。犹豫之下,银锁已经出去了。

    银锁受她指使去厨房偷东西吃,被寒儿抓了个现行。寒儿柳眉倒竖,骂道“小龙王难道三顿饭少了你的吗”

    银锁不欲与她起冲突,便道“不是我要吃,是少主饿了。”

    寒儿冷笑道“少主三餐固定,便是行军赶路也不耽误,怎么会忽然要吃宵夜了”

    银锁也冷笑道“少主如今便是要吃,不如你随我去问少主吧。”

    寒儿果真被她吓到,色厉内荏,“我与莲儿犹要事相商,今日就暂且放过你了。”

    银锁心道,没在城里混过,还想与我玩这虚张声势的把戏

    她自回了楼上,却不知寒儿与莲儿讲了刚才的事情,莲儿道“少主才十六岁上下,晚上饿了也是有的,你与她一道回来,你还不知道任务艰苦吗”

    寒儿道“这正是症结所在少主先我一步回来,竟不走正门,直接从别人屋顶上跳到家里,你不与她一道出去,因此你不知道。少主一直都老成持重,怎会如此少年心性”

    莲儿道“少主如此,许是考量到这样不易被人注意到,你不要太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应是周三无误

    、23银锁链 二

    “莲姐姐,你不觉得少主最近,与以前大不一样吗”

    “何以见得”

    “我二人从小看着她长大,她何时对人这么好过倘若她因玩闹而分心,我们如何向行主交代”

    莲儿脸色一僵,道“你这帽子扣得倒大,我若不插手,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会提醒少主,但她素来都是个有主意的人,你需记得自己的身份。”

    “是。”寒儿本意是委婉地提醒莲儿注意一下龙若,不曾想名字还没说出来,却让莲儿警告了一番。她悻悻离开,心道我一定要抓住小龙王的把柄。

    银锁带着馒头上楼,金铃已穿戴整齐坐在桌前了,她面前点了两盏灯,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凑近灯下仔细看着。银锁故意踩得响一点,金铃却好似没有注意到。她只好出声唤道“少主,我回来了”

    金铃道“来,到桌前来。”

    银锁蹭过去,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她见金铃手肘撑在桌子上,袖中一条细细的银色锁链伸出来,在胳膊上缠了几道,剩下的部分都由她拿在手上。这链子每一环都十分小巧,面上并未磨光,显出奶白奶白的颜色。

    “少主,这是做什么的”

    金铃抬头道“要送给你的。”

    银锁错愕“送给我在腰上再缠一圈吗”

    金铃伸直了手,握住锁链一头自她大敞的领口塞进去,顺着她胸前滑下来。腰带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金铃解开,那个锁头丝毫没碰到障碍,撞上了她腰间的锁链,只听“喀”地一声轻响,锁链扣住了。

    银锁尚未回过神来,金铃便道“不错,原是觉得合适,才买给你。”

    “少主”银锁面露难色,“这是什么说头”

    金铃道“免得你乱跑。”

    她说着就把锁链从手上一圈一圈解下来,另一头缠在她的手腕上。

    其实两个锁扣都是活扣,要解开并不难,链子也很长,大约有五尺多,若说要囚住她,也并不像,但金铃说的认真,银锁也猜不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便问“少主”

    金铃道“我在家的时候,你需得在我跟前陪着我,我不让你走开,你就只能在我周围这么大的地方活动。”

    她拢起袖子,看着银锁。

    “少主,你若要我陪着你,只需吩咐一声便是,何须要”

    金铃已拿起书卷看起来,听她还要聒噪,便打断她,“我不爱说话,懒得出声,要叫你的话,就扯链子让你过来。”

    银锁心中只觉得荒唐,只要金铃在家便要拴上链子,吃饭睡觉也不分开么倘若寒儿莲儿看见,少主要怎么解释

    她想得出神,忽然觉得腰间锁链牵动,只见金铃正收紧链子,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道“我初时还觉得是不是不大用得到,方才叫你也不应,可见这链子还是十分必要。”

    她慢慢把银锁拖过来,在她近旁坐下,道“现下我要教你孙子兵法的第二篇,因为你方才不听话,罚你抄十遍。”

    “这这”银锁深感意外。

    她刚识得金铃之时,金铃神色淡漠,少言寡语,整个人冷冰冰的,像是一尊玉像。

    如今不但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还很有些痴,譬如说这链子就十分匪夷所思,又譬如说随便从手边抓起一卷书就要教她读书写字。但不论金铃说什么,银锁总是听的,即便是把她当成一只幼犬一样用白银链子拴起来,她也并不是十分抵触。

    金铃不容她反抗,左手扶在她腰后,时刻纠正她的姿势,右手握住她的手,控制她持笔,一笔一划教她写,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念。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财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

    这一章终于写完,金铃落笔一顿,道“你来。”

    银锁却道“少主,这些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金铃却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师父道书读百遍,而意自现。等你写了一百遍,我便一个字一个字说给你听。”

    写字一百遍,于一般启蒙小童来说,是很枯燥的。孩童大多爱玩爱闹,不喜静下来读书。但于银锁来说却是新鲜得很,她自觉已过了十四五年四处乱窜的日子,坐下来读书这种生活却从未经历过。因此叫她老老实实抄书写字,她倒还十分愿意。

    金铃的声音清泠泠,当初银锁见到她时,就很爱听她说话,听了此言便心道少主不想说话,我偏要骗她多说几百字几千字。因此手上加力,运笔如飞。就等着写满一百遍,让金铃兑现自己的话。

    金铃右手不握她的手,左手却还搭在她后腰上,见她渐渐鬼画符起来,便捏了一下她的腰,道“写那么快做什么你初初习字,如不字字计较,打好基础,日后写字便有肉无骨,算不得上乘。这道理与我日日让你劈柴挑水是一般的。”

    银锁悄悄做了个鬼脸,才好好写起来。

    金铃虽已信她真的一点不记得前事,但总想找出她的来历。见她写字实在不似初学,便坐在旁边细细观察。金铃笔迹传南朝旧法,笔划转折间总还是圆润些,银锁虽然照她的手书来抄,转折点划却斩截峻利,乃走北朝碑体之路,她自然不会是南人了。

    其时神州陆沉,诸胡入主中原,已难以从血统来分南北。前朝晋之明帝司马绍之母乃鲜卑种,明帝金发碧眼白肤,看着便是个胡人,却做了汉人的皇帝。桓宣武碧眼猬须,亦非黑发黑眼的中原人。而北面沦陷已久,有不少汉人已在胡人手下做了多年大官。上庸此地处于南北分界线上,也难从习惯上来分辨。也唯有字体,可以研究出点蛛丝马迹。

    想到此节,她不禁道“你果然是个小胡儿。”

    “少主不爱胡儿吗”

    金铃摇头道“爱。”

    银锁放下心来,继续抄写。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肯定有对了明天我就把那章h修订掉了

    买了个机械键盘打字嗷嗷爽啊嗷嗷爽

    、24银锁链 三

    金铃久坐略累,便歪在案上,撑着头看着她。许是白天太累,银锁的读书声成了催眠声,不一会儿竟尔睡着。

    外面又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银锁坐在那里,已渐渐感觉到凉意。她缩一缩肩膀,却见金铃早就闭上了眼睛,担心她受凉,忙摇醒她,道“少主,时候不早了,上床睡吧”

    金铃本坐在床边,这时忽然伸手搂住她,带着她滚到了床上。

    她以前胆大包天,现在竟然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金铃搂着她。

    金铃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似乎瞬间就沉沉睡去。银锁悄悄侧过头看她,眼神贪婪地从她脸上一寸一寸慢慢扫过。

    她蓦地想到,何时金铃就成了她最重要的人了

    天际忽然滚过一道闷雷,金铃忽然睁开眼睛,道“龙若,干什么目不转睛盯着我”

    “”银锁张开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不习惯和人睡吗”

    银锁觉得这个借口好,正要点头,金铃又道“上次你与我同塌而眠,不是睡得挺好吗”

    她不提倒还罢了,一提起这事,银锁就羞红了脸,只觉得无地自容,着急了一番,扭过身去背对着金铃,不叫她看见脸。

    金铃贴上她背后,轻轻叹息道“果真是要比我暖些。”

    俄而手又从她腰间钻进她衣服里,贴着皮肉滑到胸前。金铃紧紧地将她按在怀里,又叹息了一声。

    银锁见她不动,便悄悄将手覆在她手上,心中很是希望她的手能向左向右挪一挪。

    金铃微微撑起上半身,鼻端埋入她头发里。忽然银锁觉得颈中热热的,却是金铃舔了她一口,她微微瑟缩,这个动作却没能瞒过金铃。金铃乘胜追击,在她颈中又舔又吮,手也渐渐下滑,盖住她的左胸,轻轻逗弄起上面那颗茱萸。

    她能感觉到胸前的红豆在金铃纤长的手指中间滚动,也能感觉到它越来越硬,越来越渴望被抚摸。

    她扭头唤道“少主”

    “现下只有你我二人,叫我金铃。”

    “少主”

    金铃见她坚持,便将她耳珠含住,在齿间轻咬舔舐,银锁果然受不了,摇着头躲避她,金铃由她逃走,转而攻击她耳后重地。银锁被舔得又酸又麻,直麻进了心里。

    金铃吐气如兰,吹在她颈子里,拨着她的耳垂问道“叫不叫”

    “叫便叫,金铃,金铃,金铃金铃金铃唔”

    金铃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手在她胸前缓缓捏弄。银锁很快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滚烫滚烫,她微微扭动,几不可察。虽然金铃体温偏低,她体温较金铃为高,可在此刻,她着实觉得自己是个雪地里堆的雪人,金铃的手划过哪里,哪里就仿佛被融化了一样,使不出一丝力气。

    “喜欢吗”金铃轻声问。

    “喜欢啊”金铃低头含住胸前红豆,惹得银锁轻哼一声。

    “喜欢谁”她口中含混,追问道。

    “喜欢你”

    金铃听罢,将她的衣服褪下来,转而在肩头啃咬,银锁忍不住紧紧抱住她。金铃轻笑一声,从肩头蜿蜒而上,又含住了她的耳垂。

    此处本身就是银锁全身极为敏感的地方,现在被金铃如此戏弄,她笑也不是,叫也不是,而那酸麻感如附骨之蛆,怎么躲也躲不掉。她又羞又急,又忍不住红了眼眶,呜咽着求金铃放过。

    金铃微微讶异,问道“你这个小眼泪袋子,方才不是还说很喜欢吗”

    银锁不住摇头,“太太多了,我、我有点受不住。”

    孰料金铃居然璨然一笑,道“书上说受不住便是对了。”

    银锁一听,心道不好,果然天旋地转一阵之后她被金铃脸朝下压在床铺中,她看不见金铃的脸,却能感觉到金铃在看着她,“少、少主,你别捉弄我”

    金铃慢慢把脸贴在她背上,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低声道“没有捉弄你。”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银锁却是非常喜欢这一刻,把脸埋在被子里,料想金铃听不见,小声哼哼起来。

    金铃抬起头,道“你怎地哼得像只小猫儿”

    银锁当场被人识破,面上一热,干脆躲到被子里面不出来,金铃怎会让她临阵脱逃,又扳着她的腿让她翻过来。

    银锁心中大窘,说什么也不让她把腿分开,金铃便呵她痒痒,挠得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趁她不备,拉着她两条腿放在自己腰侧,银锁见腿合不拢,就要爬走,金铃双手按在她腰侧,不解地问“干什么要跑”

    银锁简直不知如何解释,只好停下来,道“羞死人了,还不准跑吗”

    金铃道“看也看过了,亲也亲过了,有什么可羞的难道还能和以前不一样吗”

    银锁却不论怎么说都不让看,金铃把她双腿压在肩上,凑到她双腿之间去看。

    “确乎有些不一样”

    银锁在她的注视下,几乎都要化了,浑身软软地没有力气,两条腿搭在金铃肩上,只觉得腿间冰冰凉凉。

    金铃说的不一样,却是上一次银锁腿间玉门紧闭,这一次却如花叶吐露一般绽开了。她伸出手去碰了碰她腿间初绽的花,赞叹道“你都要溢出来了”

    银锁听她这么说,恍惚觉得自己真的融化了,化作一池春水,从腿间流走了。

    “少主我我”她想求金铃快快碰一碰花心肉豆,好止住那涨涨的钝痛感,但又实在太过羞耻,怎么也说不出口。

    金铃目光灼灼,仿佛已经看透了她的眼睛,看进了她的心里,声音说不出的低沉蛊惑“叫我金铃,我便遂你心愿。”

    “金铃,金铃,我,我”她伸出手,竟来搂金铃的颈子。金铃一手撑在她身畔,一手探到她身下,轻轻揉着。银锁竟就着她的动作,又将双腿打得更开。金铃探入一指,重重刮擦着内壁,见银锁媚眼如丝的模样,又抽了出来。银锁蓦地睁大了水润润的眼睛,眼神如泣如诉,似是在责怪她为什么要抽出来。金铃俯下身亲亲她的嘴角,忽然探入了两根手指。两指在紧窄的甬道里交错挤压,压得银锁花心酥麻,压得她两腿酸软无力,两腿却张得越发开了,好让金铃深深楔进身体里。

    她只觉得耳中嗡地一声,似乎有看不见的水流把自己吞噬殆尽,身体随着水流漂走,杳杳而不知所往,茫然间抱住了一块浮木,浮木却吻了她的脸,吻了她的唇舌。她激烈地回应着,只觉得此生从未有一刻有如此这般地疯狂迷恋着一个人。

    金铃很快被她迷乱的吻激起了心底的欲念,又将指节探入她的身体。那处尚有阵阵抽搐,察觉到金铃进来,更是雀跃起来,重重挛缩了两下。不想金铃很快退了出去,银锁稍觉空虚,忽然有个凉凉的东西挤了进来。

    “少主”

    “叫我金铃。”

    “金铃是什么”

    “猜。”

    银锁面上一热,血气上涌,结巴道“是、是你今日说要送我的银锁链”

    金铃本来极其认真,一环一环地在往她的膣腔中塞锁链,听了她这句话,忽然重重一扯,锁链被一环接一环扯出,刮擦着腔壁,引起钝钝的快感。

    银锁方才已然泄身一次,现下比平常敏感百倍,在银锁链的刮擦下阵阵颤栗。

    金铃双手捧起她的臀,抬高她的腰身,那银锁链由于重量正缓缓地从她的身下滑出。银锁忽然绞紧了身体,将锁链紧紧咬住。金铃低头用鼻子蹭了蹭她的小腹,舌头轻轻触上银锁腿间已充血挺立的红豆,拨弄两下,耳听银锁哼哼唧唧,不由得抬头看了她一眼。银锁也在偷偷看她,见她看过来,伸手挡住了她的眼睛,金铃轻笑一声,朱唇轻启,舌尖挠骚红豆下端。

    银锁被她舔得腿间酸麻无比,只觉得自己越攀越高,她全身紧紧绷住,准备迎接崩落的那一刻。

    终于,她在金铃身下又一次攀上顶峰,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唇间溢出。金铃将她抱起来,搂在怀中,她紧紧攀住金铃的肩头,大口喘息着,又觉得胯下有什么东西羞耻地慢慢滑落。在余韵之中,这样的刺激尤为危险,很快她有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栗起来。金铃却很快发现了她的异常,将那条整根被濡湿的锁链慢慢一圈一圈缠在自己手中,不住地抚摸着银锁光洁的后背。

    银锁受不了这种刺激,随即咬住金铃的肩头,双腿紧紧地盘在金铃的腰上。金铃一下子将所有的扣环都抽出来收在手上,

    金铃温柔地摸摸银锁的头,柔声问“可快活”

    银锁窝在她颈窝中,哑声道“不能更快活啦”

    她的声音黏如蜜糖,又甜又软,金铃听在耳中,忍不住亲亲她的眉角,续问道“累不累”

    “手脚都已使不上一丝力气了。”

    金铃轻笑一声,哄道“下来睡吧。”

    银锁却抱紧了她,闷声道“不下来。”

    金铃便抱着她一同倒在床上,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今晚与我同睡。”

    银锁挣扎着要来亲她,在床上蠕动得像个没脚的小虫,金铃微微低头去就她,两人贴在一处,彼此的鼻息都听得清清楚楚,金铃本闭着眼睛,但见银锁半晌都没动静,睁开眼睛,不由得啼笑皆非,这小胡儿居然已经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羞耻的y已经耗尽了我积攒一年的h力。

    我不是换了个键盘么

    有同学吐槽说“加班条件越来越好了”

    今天告诉了同事,同事表示“就算再先进,磨损最快的还是空格”

    然后昨晚就在新买键盘之后一天默默加起班来

    这也是要锁的节奏嗯

    加班凌晨四点才回家,看到捉虫的留言遂捉虫

    、25书读百遍 一

    其后二人日渐亲昵。金铃经常回来之后便把银锁扣在书案边陪她写往来书信,银锁常常头靠着桌案上,看那本孙子兵法,看着看着就开始打瞌睡。

    金铃发现之后,有时会揉着她的头发把她揉醒,有时却又盯着她发呆,有时忽然把她吻醒,抱到书案上极尽狎昵。

    但银锁心里一直惦记着让金铃马不停蹄说一个时辰的话,金铃不在时常以抄书为乐,在的时候便缠着她教读书写字,却不知金铃喜欢听她软软糯糯地求人,巴不得她来缠。

    日子又已不知不觉过了许久,金铃外出的次数却渐渐变多,有时半夜三更跑回来,身上还要带两三处轻伤。之前有一面之缘的竹竿汉子也会在此借住,身上也都带着伤,有时住个一两日,有时上过药就走。

    银锁虽已猜到金铃的“任务”十分危险,却从来不敢问。金铃不说,银锁便只安心替她上药疗伤。

    一日银锁问金铃可还记得当初说过,若抄百遍就解说全文给她听,金铃一愣,道“我说的是若你不懂,就解说全文给你听,你需得先”

    她顿了一顿,道“需得先抄够一百遍。你抄了几遍了”

    银锁颇得意,伸脸道“我已抄足一百遍,只等你来给我通篇讲解。”

    金铃摇头道“照书抄连三岁小儿都会,算不得准,你需得背诵给我听。”

    银锁只道她要耍赖,都快哭出来了,又听她说只是背诵,又不由得喜上眉梢,得意道“一早就会背啦,请金铃师父听好。”

    金铃一只手支着下巴,倚在桌上听银锁背书,听她的声音抑扬顿挫,清脆婉转,带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无畏。她盯着窗外,生怕看了一眼金铃就分心背错词,金铃却看着她琉璃色的眼睛,几乎走了神。

    银锁背完一篇,就要问她背得对不对,金铃点头放行,她才往后继续背。如是九篇背完,银锁眼巴巴看着金铃。金铃摸摸她的头,道“我瞧瞧你的字。”

    银锁献宝一般将自己的手书拿出来给金铃看,拿在手上厚厚的一叠,金铃一页一页慢慢翻看,看一会儿,便抬头看她一眼。银锁十分紧张,生怕金铃又挑她的毛病,被她看了几眼,忍不住道“少主我初初学书写,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边读边写的,你可不能因为我写的不整齐,就赖我的帐”

    金铃却是看着她写的字,禁不住在脑中描摹着她趴在自己曾经趴过的桌上认认真真写字的样子,光是想的已然不够,非要亲眼看一看她才够。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笑出来。

    “少主”

    金铃摆手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岂会骗你你写的已经非常好啦。”

    银锁看向她的眼神一瞬间好像被什么点亮了一样,闪闪动人。她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忽然又不知犯什么痴了,忽然向后一个空翻,倒立过来,用两只手在屋里走来走去,身上垂下来的链子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金铃拉住银锁链,把这小胡儿拽过来,拉到怀里,摊开她写的那一叠厚厚的纸,道“我便来讲给你听。”

    金铃的声音一贯是清泠泠,冷冰冰的。此番她在银锁身畔耳语,却有说不出来的媚态,银锁偷偷瞄她,不慎走神,金铃捏了一把她的腰,责怪道“我讲了你却不听,方才求我不要耍赖的人是你吗”

    银锁嘴硬,分辩道“我、我、我没有走神”

    金铃道“那你便来说说,我方才讲的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这一段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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