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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天师[GL]_第17分页

作者:饨宝 字数:14371 更新:2022-01-12 11:36:26

    间还不曾成形的沟壑上舔舐,感受着身下人儿止不住的战栗,随即,她忽的含住了那一朵早已含苞待放的茱萸。或轻咬或舔舐或吮吸,茱萸粉嫩动人,带着点点荧光,盛开在那一座小丘之上。

    渐渐的,吻一直落下,直至小腹。肖清竹能感受到蕴藏在那小腹之下的火焰,只是,还不曾到时候。欲拒还迎,她知道,当一切都压制到了极点,才会在不久的未来达到更高的高度。

    “啊”当肖清竹的指腹不住的挑逗着那一双玉兔的粉嫩眸子时,杜思林的羞涩也似是少了几分。

    几声娇喘,几声娇吟,欲罢不能,却也是渴求不得。

    肖清竹见到了时候,一路吻上,重新印上杜思林的唇。胸腔中充斥着那奇异的芬芳,杜思林睁开迷离的眸子,一双瞳孔不知在什么时候呈现出紫色,深邃却又带着迷离。

    而自然也是少不了那两颗尖锐的獠牙。肖清竹的舌饶有兴致的围绕着两颗獠牙,与杜思林的小舌追逐起来。纤细手指在不知不觉中也是一路向下,一直到了目的地。

    黑色的丛林还不曾被人开垦过。如同婴儿般细腻的毛发此时被肖清竹所抚弄。

    杜思林的呼吸一下子似是停止了。她瞪大了眼睛望着肖清竹,身体一波波的冲击令她的身子微微弓起,可本能的反应还是让她夹紧了双腿。就这般,肖清竹的手被修长而健美的双腿紧紧夹住。

    肖清竹的眸子里分明是含着笑的,她的吻越发的柔软,柔软的似是一团硕大的海面,要把杜思林整个都包裹进去,又似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为杜思林平复着有些紧张的心。

    杜思林的身子再一次的软了下去。肖清竹的食指和无名指灵巧的拨开那闭合的薄唇,被修剪的没有棱角的中指缓缓的向里探索,进入那一处神秘而美妙的境地。

    杜思林只感到身子忽的便被充盈住了。肖清竹的中指极为灵活,她并没有直奔目的地,反而一直在境地外侧流连徘徊。寻一处小点,轻一触碰,杜思林的身子犹如通了电般的开始战栗。

    “啊”她出声,宛若铃叮的泉水,又好似九月的秋水般妩媚动人。

    片刻之后,肖清竹终于又开始缓缓探索前行,直到触到一层屏障,虽无法看见,可她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杜思林处子之身的证据。

    “思林”肖清竹的声音带着些喘,她询问般的呼唤。

    “嗯哼”杜思林沉迷在肖清竹的吻中,一声轻吟似是默许了肖清竹的指。

    一腔的情,满心的意,在此刻化为了绕指柔的水波,终是冲破了最后一丝屏障。

    杜思林吃痛,在那一刻蹙眉,却很快被肖清竹所吻平。

    涓涓细流声,像是在肖清竹的耳边响起。内里的世界宽阔,肖清竹的中指也完全进入到了那一片神秘的仿若仙境的桃花源地。三面尽是光华如镜,中指微微向上一勾,竟是发现了一面圣地。并不平滑,宛若豆粒大小的一个点却正是肖清竹寻觅已久的目标。

    忽的,杜思林感到下腹之处似是更加充盈,原来肖清竹的无名指不知何时也是进入到了这片圣地。食指在外围出画着圈,而停留在圣地里的双指则开始不住的挑逗那一小颗豆粒。

    “啊啊”杜思林哪经得住肖清竹这般挑逗,原本的疼意早已被一阵阵袭来的快感所冲跑。她的身子随着肖清竹的手而颤动,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冲击着身体的四肢百骸,令她浑身酥麻。

    “思林纵使是僵尸,也是全天下最美的僵尸。”肖清竹吻上杜思林紫色的眸子,忘情道。

    “清竹最美。”杜思林无力的喘气道。

    随即两人相对无言,房中只余下了喘息声,夹杂着小家伙时不时发出的笑声。

    也不知是多久之后,杜思林的身体猛地弓起,随即无力的瘫软下去。肖清竹小心翼翼的抽出手指,指腹之处已被泡的发白,起了斑驳的褶皱,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肖清竹知道,那是属于杜思林的问道。

    杜思林满头大汗,一双眸子紫中又带了几分金色,对上肖清竹的眸时,她的脸忽的就红了。就近扯了被子,把头深深的蒙进了被子里。

    肖清竹抽过身侧的纸巾,把杜思林拽住的被子扯开,细心的为其拭去额头的汗。

    杜思林干脆紧闭双眼,挺尸一般的直愣愣的躺在床上。

    “看样子,思林似乎还没有筋疲力竭。”肖清竹一边为杜思林擦汗,看着杜思林鸵鸟一般的反应,坏笑道。

    杜思林的眸子“唰”的就睁开了,她是没有力竭,可也挡不住肖清竹的这般攻城略地。此时几乎可以用四肢酸麻来形容了。

    但看肖清竹的样子,却是气不喘动作也不慢,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杜思林更加窘迫,原本就剔透的脸蛋红的如同煮熟的螃蟹,水嫩的肌肤仿佛一挤就能挤出水来。

    “好了,傻子,当初我不是也曾经历过这些么。”肖清竹一把把盖在杜思林身上的被子掀了下来。杜思林的身上,留下点点印记。

    有的依旧粉嫩,有的此时已成了粉紫色,那是肖清竹留下的印记,盖上的章,好像在说明,杜思林此生便是肖清竹的人了

    其实肖清竹也是累的紧,毕竟她也是新手,就算理论知识再充分,在实践方面,经验值依旧是零。只是这回她好不容易占据了一回主动方,自是要细细的摸索个透。

    杜思林于肖清竹而言就好比是罂粟,一旦沾上分毫,便难以割舍。

    这一日,阳光满地。各自的房里有各自独特的风景。

    而在其中一间房里,两个女子,不着寸缕,一床薄被,彼此倾听着熟悉的呼吸声,相拥而眠。在其身侧,一张小摇床自主的摇摆,瓷娃娃般的婴孩正做着香甜的梦。

    46永恒

    醒来已是晚饭时分,二人是被小家伙的恶作剧而弄醒的。

    小家伙顽皮的揪住杜思林的长发缠在自己的身上,玩的不亦乐乎。

    当杜思林被疼痛所惊醒的时候,小家伙的脖子上已然被长发缠的惨不忍睹,分不清到底是杜思林的还是肖清竹的长发。

    肖清竹在一旁无奈的叹气,这时杜思林才发现,枕边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正单手撑起脑袋含笑看着她。一双眸子里尽是秋水般的妩媚。

    杜思林脸色一红,瞪了一眼小家伙,忽的,“结发夫妻”这个字眼便从她的脑海里蹦了出来,也不知是小家伙有意为之亦或真是天意,两人的头发竟真有一缕打了死结,千丝万缕无法解开。

    “不解了,就这么缠着吧。”肖清竹吐出一口气,放下了一直在解头发的手道。

    “这么”杜思林错愕,“缠着”不过随即她笑了,“那就这么缠着吧。”

    犹记得有一首诗这般写到,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确定”肖清竹的眼中露出一抹思索的光,“头发这么绑在一起,可就像是一条锁链,到时候,不管你在哪里,身边就一定会有我。包括你上卫生间,各种各种的事。”肖清竹道。

    “嗯”杜思林摸着下巴,显出思索的神情,“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你知道吗,我看过一部电影令我至今印象深刻。”肖清竹把与杜思林纠缠在一起的长发揽到一边,起身把头枕在杜思林的胸前,指尖在其胸口画出一个个圈。

    “什么电影”杜思林伸手抓住肖清竹调皮的手,问道。

    小家伙也学着肖清竹的样子,想把脑袋枕在杜思林的胸口,无奈个子太小,最终竟是直接爬到了杜思林的身上。

    “你去看看舅舅他们在干嘛。”杜思林一把揪住了小家伙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对她说。

    “唔。”小家伙睁着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盯着杜思林,似乎在说,“不想去。”

    可这对杜思林自然不管用,杜思林轻轻一抛,小家伙就如同抛物线一般在空中运动,为了不掉在地上,它化作一条娇小剔透的水晶龙盘旋在空中。忽的对着杜思林一张嘴便是一道闪电,杜思林抬手化解,并还了回去。小家伙猝不及防,被自己所打出的闪电所劈中,呜咽一声溜走了。

    “你整天就知道以大欺小。”肖清竹一口咬住杜思林胸前的花蕊,佯装嗔怒道。

    “嘶――”杜思林倒吸一口冷气,这又不是什么不怕疼的地方,肖清竹竟就这么下的了嘴。

    “知道疼了吧。”肖清竹得意的笑笑,末了又舔了舔花蕊,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你”杜思林无奈,天上地下,她唯一吃罪不起的就是肖清竹。

    “我我怎么了”肖清竹微微抬头,下巴抵在杜思林的胸前,一双眸子如同皎洁的月牙儿弯起。

    “没怎么,什么电影让你印象深刻”杜思林干脆转移话题道。

    “永恒。”肖清竹笑笑。又躺了下去。“那部电影里,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相爱,只是那男子是女主人公丈夫的侄子。后来,他的叔叔将他们用锁链锁在了一起。他们很开心,以为从此以后,天长地久可以永不分离。可没过多久,他们之间开始有了矛盾争执。那男子恳求叔叔解开锁链,他们也企图私奔出去,来祈求生命的解脱。”

    “最后呢”杜思林问。

    “最后,叔叔给了他们一把枪。那男子原要女子杀了他,可那女子却用那把枪自杀了。那个男子的一生都陷在痛苦里,疯疯癫癫。”

    “唔”杜思林一副思索的模样,许久都没有说话。

    肖清竹也就这样看着她,静静的等着她开口。

    “你看我做什么”直到杜思林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肖清竹一直看着她。

    “看你什么时候能不发呆。”肖清竹笑了,大多数人出神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没有焦距,杜思林却不。那时候的她,眸子似一汪清泉,清澈见底。

    “我只是在想,到底是生的人痛苦还是死的人痛苦。”杜思林道。

    “结果呢”肖清竹饶有兴致。

    “不知道。”杜思林如实而答,“也许都痛苦。也许都不痛苦,因为曾经那么快乐,活着的人知道死去的人会在另一个世界等她。”

    “我想最痛苦的事是两个相爱的人无法在一起吧。”肖清竹起身,捧起杜思林的脸,“人生难免有遗憾,可也不缺少奇迹。努力了抓住了便是奇迹,逃避了躲开了那便是遗憾。”

    杜思林同意的点头,脸细细的摩挲着肖清竹的掌腹。水波般轻柔,“清竹,我们努力了,也抓住了。”她道。

    “嗯。”肖清竹点头。房间就这么静下来,静的仿佛只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声。

    “唔”直到小家伙怯怯的飞进来,瞥了杜思林一眼,直接落在了肖清竹的身边。化作人形,拽了拽被角。

    “小家伙,思林妈妈总欺负你对吧”肖清竹怜爱的抱起小家伙,蹭了蹭她肉肉的小脸道。

    “唔。”被肖清竹这么一说,小家伙便泪眼婆娑的望着肖清竹,似是有万般委屈都憋在了心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好了好了,以后她欺负你,我欺负她。”肖清竹握住小家伙的手,对着杜思林挥了挥拳头道。

    小家伙看了一眼杜思林,怯怯的点头。可杜思林还是从小家伙那眯成一条直线的眼里看见了得意的味道。

    杜思林撇撇嘴,她就不信肖清竹真能欺负她。

    “舅舅他们起床了吗”肖清竹问小家伙。

    “唔。”小家伙乖巧的点头,张开大嘴,支吾着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话语。

    “开饭了”肖清竹明白了小家伙的意思。

    小家伙点头。

    “开饭了,傻子,快穿衣服。”肖清竹扭头见杜思林又闭上了眼睛,一副装死的样子,便捏住了她的鼻子道。

    “知道了知道了。”杜思林抓住肖清竹的手腕求饶。

    趁肖清竹没有注意的时候,冲着小家伙做了个鬼脸,杜思林起床磨磨蹭蹭的穿衣服。

    身上,尽是昨夜肖清竹留下的斑驳印记。此刻已化作了深紫色。杜思林无奈,寻了条围巾,把脖子围了厚厚的一圈。看的小家伙直乐。

    奶奶的厨艺很好,因为信佛的缘故。众人都尊重奶奶的信仰,所以餐桌上尽是素菜,虽是毫无油水,却也令人胃口大开。

    “开饭前,我来说两句吧。”奶奶整了整衣服,起身道。

    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奶奶。这位祥和平静的老人,总是能道出许多的道理。毕竟年纪摆在那,正如老话说的那般,奶奶吃的盐比所有人吃的米还要多。

    “我知道你们几个心里头肯定藏了烦心的事,可不管再怎么烦心,饭总是要吃。与其一个个的皱着眉头无济于事,为什么不把事暂且搁置,放宽心去吃顿饭”奶奶带着微笑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像是冬日的暖阳,为大家驱走了一丝心上的阴霾。

    “奶奶说的对。”慕容潞羽也站了起来,赞同道。

    一顿饭,其乐融融,一切都暂且被掩埋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有着一栋别墅。欧洲传统的风格,极为不协调的便是别墅后高树枝头几只黑色的不知名鸟类。

    “云行,你的宝贝侄女最近可是越来越厉害了。”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此时他面带微笑,手拿一杯红茶,一身的平和。面目不可用清秀来形容,却也不是刚毅可说。

    “你的夸奖可真少见。”站在一旁负手而立的说话女子,头顶盘起一个高高的发髻,那一股子贵妇的雍容华贵自然而发,不是杜空扬又能是谁

    “呵呵。”中年男子连笑几声,“我想她无论是从什么方面来说,都会是杜家独一无二的一段传奇。”

    “昊天,你别太得意了。”杜空扬冷冷道,她自然明白这名为昊天的中年男子话中的含义。

    独一无二,从天赋来说,杜思林绝无仅有。从经历来说,生来被夺魂魄,与龙魂结合,如今又成了僵尸。说是空前绝后也不为过。而独一无二还有一层意思便是,杜思林是杜家的最后一个传人。杜家,在杜思林这一代便会断绝,自然没有人再超越。

    “我得意自然有我得意的资本。”彭昊天有些得意的扬起下巴,“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花海里,一道纤细的身影若隐若现。

    “呵,连自己唯一的血脉都能下手的人,我不知道还能怎么说。”杜空扬冷笑一声,大步朝着花海走去,不再多言。

    “呵。”彭昊天笑了笑,不再多言。只是没过多久,身侧的老仆人在耳旁附语,他眉头一皱,大步流星般的走上楼去,在一件房门口敲门。原本冷峻的表情在此时却变了个样子。

    “洛飞,你给爸开门。”彭昊天的语气出奇的柔和,俨然是一个慈父的样子。

    “你到底要做什么”彭洛飞把门打开,整个人就这么靠在门边丝毫没有要让彭昊天进屋的意思,屋内烟雾缭绕,像是人间仙境。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彭昊天一见到屋内乱七八糟的状况,语气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饭也不吃,整天在房里抽烟,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在房间我去哪儿”彭洛飞嘲讽的笑笑,“您不是已经安排了一个彭洛飞了么”

    “你”彭昊天一时语塞,“我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如果你真为了我,就不要插手我和清竹之间的事情。”彭洛飞又点燃一根烟,瞥了一眼彭昊天,毫不掩盖眼中挑衅的神情。

    “你还抽”彭昊天一把拿过彭洛飞指间的烟,丢在地上,抬脚便踩了下去。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不答应你就走吧。”彭洛飞淡淡的说了一句,退后几步,把门关上。

    留下彭昊天独自一人望着门叹气。

    杜思林猜测的没错,他便是不化骨。抬手之间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他视人命如草芥,可唯有彭洛飞,他无可奈何。这也许便是作为一个父亲无言的苦衷吧。

    房间之内,各种书籍被翻得凌乱,烟雾袅袅,地上不是烟头便是烟灰,酒瓶子堆得乱七八糟,甚至还有打碎的玻璃渣子。彭洛飞一把把自己摔在了床上,有些木讷的望着天花板发呆。她想起那明眸皓齿的女子,一笑起来眼睛便完成了一对月牙儿,令人忘却了一切。

    “清竹,对不起。”她呆呆的道。

    47溺死者

    年后有七天的假期,众人一直陪着奶奶,或是去周边的城市转转,或是聚于一堂闲散的聊天呢。过的就像是平凡而普通的家庭。

    而就在第八天假期结束的日子,杜思林呆呆的站在门前,双足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沉重,目光一直停留在门口的雪人上。

    清秀的脸,紫色的发丝早已被雪蒙盖住,即便风吹来也僵在原地无法飞扬。她怎会不认识面前的雪人,前不久他们还在屋顶见过面。

    “他死了。”慕容潞羽为紫棋拍掉身上的雪,检查一番说道。

    “可是他的身体没有消散”杜思林还抱有一丝希望。可她知道,从她见到紫棋的时候,那双空洞无光的紫色眸子已然告诉了她一切的答案。

    “快了,他身体的能量要散的差不多了。”慕容潞羽很冷静,探出手在紫棋的颈部一按道。

    “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如果你还坚持你的想法,那就不要放弃。杜思林,你是唯一一个有希望与他抗衡的人。祝你成功。”杜思林的脑海中忽然间想起那晚紫棋对她说的话,一遍又一遍。不要放弃。

    杜思林一步一步的走到紫棋面前,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子,“你放心,我不会放弃的。”杜思林对他说,伸出手为他合上不曾合上的眼。

    这时,紫棋的身体开始消散。化作偏偏的紫色光点。恍惚之中,杜思林仿佛看见紫棋对着她笑,笑的依旧那般傲慢。

    “胎光,你看”许久之后,紫棋停留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双脚印。还有一个锦囊。

    锦囊上绣了一个棋字,隽秀小巧,当是一个女子的笔迹。慕容潞羽弯腰拾起锦囊,拍去锦囊上的雪渍。

    “有封信和一块玉佩。”她打开锦囊道。

    杜思林接过慕容潞羽递过来的信,打开一看。信上说,他于完颜有恩,因此完颜愿听命于他为他办事。如今,杜思林可凭借着那一块玉佩,另完颜投靠于他。这个消息或许对于其他人都是微不足道的,但对于杜思林,却可说是一份相当不错的新年礼物。完颜宗林是楚枫的对头,而往往来说,竞争对手反而是最好的朋友兄弟。在一场快乐的新年里,没有在场的除了杜空扬,那边是楚枫了。杜思林知道楚枫去了哪儿,自她告知了楚枫,惜月的消息之后。有时候就这般默默守着,也是件幸福的事了。

    想到这,杜思林握着玉佩的力道也不由得加大了几分。

    “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所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杜思林忽然说了一句。

    “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杜思炎皱眉,其实无论他们怎么做,在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来说,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早已被洞悉。

    方才在杜思林愣神的时候,杜思炎他们也被外面的动静所吸引了出来。

    “那姑姑呢”杜思炎问。

    “我自有主意,你们配合我的方式就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杜思林忽的盯住了杜思炎的眸子,眼中写着毋庸置疑四个字。

    “我不同意。”也许,这么多人里,也只有肖清竹一个人能说出这般气势汹汹的话了。一句话便要否定杜思林。

    “我不会有事,放心吧。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配合好我,才是让我犯险的方式。”杜思林一把抓住肖清竹的肩,有力而沉稳。

    “清竹,我相信胎光。”说话的是防风,在场之人,若说是了解,恐怕连肖清竹也没有像防风般这么了解杜思林。她可是唯一一个看着陪着杜思林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人。

    防风的话一出,自然也就再没有人反对。杜思林的脸上写着自信两个字,可她的眸子却是如同一眼深井,没人能揣测出她的想法。

    夜晚。

    “胎光,你真的那么有把握”杜思林在公园里信步,似是漫无目的的游走,防风与她并肩行走。

    两人仿佛都回到了数月前,那盛夏的光景。自寻回荆芥,肖清竹出现之后,这亲密无间的两人便极少再有这么并肩行走的机会了。

    “防风,你了解我,知道我的想法。”杜思林双手倒背在身后,叹气般的说道。

    “我知道你不想你身边的任何人为了你以身犯险。”防风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杜思林就是杜思林,她的身上,有要背起的担子,她的心里,也有着要保护的人。

    “原本我以为,有我,还有你们,足以保护身边的人。”杜思林停下脚步,双手扶上面前的栏杆。呈现在她眼前的是滔滔的江水,名为飞云江。“直到那天紫棋死了,他的尸体就在我眼前一点点消失。我有些意外,也很难过。难以想象如果换成是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忽然间就明白,有些风险是我冒不起也不敢去冒的。”杜思林抬头看了看天空,深吸口气,她不惧死亡,却害怕珍爱的人离开自己。

    “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防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同小时候一样,揉了揉杜思林的头发。“不过呢,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杜思林扭头看向防风。

    “我帮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四目相对,终于俩人又同时相对一笑。

    “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杜思林无奈的摇头笑道。

    “你早知道我要说什么,但是我可是忐忑的很,我还在想,你要是不同意我该怎么办。”防风打趣。

    “我不信。知我者,莫过防风。”杜思林望向飞云江,滔滔江水,叫人心定安详。

    “胎光你看。”防风忽的指向一处,身边的行人潮一般的朝那儿涌去,指指点点。

    “淹死的。”杜思林只瞥了一眼,就吐了几个字出来。

    “淹死的可是怨气很大诶。”防风又扯了扯杜思林的衣袖道。

    “她死的不甘心。”杜思林一副不愿意多管闲事的样子。

    “走吧,我们去看看,反正你也好久没和鬼魂打过交道了。”说着,防风便扯着杜思林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这两个人还没有看到案发现场,却对案发现场的情况了如指掌,甚至比前来调查的警察还要清楚不少。只见一具被江水泡的发白的尸体被打捞上来,一些警察在取证,一些警察在向路人询问,法医则在初步的检查死者的尸体。

    “胎光,她的魂魄”见到尸体的时候,防风怔怔的说。

    “那不是她的魂魄。”杜思林瞥了一眼漂浮在尸体上方不远处的鬼魂道。

    那鬼魂像是听到了防风与杜思林之间的低语一般,把目光投了过来,虽有些惊讶,但是能看得见魂灵的人也不在少数,他自然也听说过一些。很快他的目光变得恶狠狠起来,似乎是在警告杜思林和防风二人。尽管杜思林身上散发出一股子令他恐惧的气息,他却也没多想,只道是凡人的阳气对他有克制。

    “我当然知道那不是她的魂魄。”防风接话,“尸体是女性,魂魄怎么可能是男的我是想问,为什么会这样”

    “你有没有听说过被淹死的人是要找一个替身才能转世投胎这个说法”杜思林看着防风说,“所以说,你和荆芥两个人是万幸。”

    防风若有所思的点头。她和荆芥一起被逼死在护城河,却不是淹死的。而死后,那些人把荆芥埋在了最东边。而她,尸体被火化,骨灰四处飘散。用挫骨扬灰来形容怕也不为过。

    “所以,那个女人的魂魄恐怕是还在江里。刚刚我们看见的怨气应该就是她的。”杜思林蹙眉,顺着江水望去,那股怨气时有时无,却就在江畔徘徊逗留,也不离去。

    “胎光,好像有些不对劲。”防风突然说。

    “是有些不对劲,死了没多久的魂魄就能控制自己的怨气,这不太可能”杜思林低语。

    “呕呕”身边的观望者有开始呕吐的,毕竟那是真正的尸体,浑身上下散发着腐臭,也没有生前的样貌,早已经是面目全非了。

    “你能解决么”防风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杜思林,记忆当中,杜思林没有和淹死的鬼魂接触过。

    杜思林摇头,“能解决,但是不解决。”

    “怎么呢”防风若有所思。

    杜思林却是神秘的笑笑,“时机未到。”

    “那好吧,那我就等着时机到了的时候,胎光师父出手了。”防风打趣的对杜思林拱拱手笑道。

    “喂,这里死了人,你们要玩闹就去远一点”有一个路人看不过眼。她自然不知道杜思林和防风之前在谈论些什么,她只看到,这两个人从来了之后就一直在说些什么,最后居然还笑了。死者与她非亲非故,但是她觉得应当尊重死者。

    “呃,抱歉抱歉。”防风对着那路人歉意的笑笑,同杜思林躲到了一边。“你说她是不是以为我们幸灾乐祸”防风道。

    “你说呢”杜思林瞥了她一眼,“走吧,回去吧。”她懒懒的说道。

    48警告开始

    当杜思林的吻在肖清竹身上缱绻逗留时,防风的电话不凑巧的打了进来。

    “咳,我没有坏什么事吧”电话那头,防风很欠扁的说道。显而易见,杜思林极力去平复的喘息声早已点明了事实。

    “没有”杜思林干咳一声道。

    两人的脸竟都莫名的红了起来,像是被当场捉到一般。

    “我想你说的时机到了,周s连夜给我打电话说警局出事了。”电话里的防风似乎也在忍受着些什么,不用想杜思林都能猜到,一定是因为陈周s半夜给防风打电话打翻了荆芥的醋坛子,所以现在防风要顺带着承受荆芥的狂风暴雨。九彩斑斓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压住的。

    “呃”杜思林愣了一下,她知道是有这么一个时机,但是她发誓她绝对没想到这个时机会是半夜三更,而且会是陈周s来通知时机到了

    “你发什么愣,他说最好是尽快过去。”防风在另一头没好气的说。

    “他说你现在连人名字都不叫了,他他他,他什么他”荆芥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也响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防风吃痛的声音。

    杜思林扭头看向正在身旁看着自己的肖清竹,如果用明枪来形容荆芥,那么肖清竹就是暗箭,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那我们去吧。”杜思林决定。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和防风两个人躲过一劫算一劫。

    挂完电话,杜思林看着肖清竹,那眼神分明就是在等着她做出解释。显然,如果这个解释不能叫某人满意的话,她很可能要被打入冷宫一段日子了。

    “刚刚陈周s打电话给防风,说警局出事了。”杜思林对着肖清竹讨好似的笑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道。

    “什么时候,胎光师父又和陈周s扯上关系了”肖清竹挑眉,眼前的这个家伙好像瞒了她很多事。杜思林口中所说的陈周s她并不陌生,那一回音乐学院事件她出手就是因为陈周s的妹妹陈周亭也是失踪的学生之一。

    “不是和陈周s扯上关系,是警局。”杜思林解释道,她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自己莫名的心虚,肖清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淡定的语气叫她心里发毛。悄悄抬头,发觉肖清竹正眯着那一对月牙儿般的眸子看着自己,她弱弱的说“晚上在飞云江打捞上一句尸体。我发现她的脖颈处有被咬过的痕迹。那时候我也只是怀疑尸体会有变数结果”说着说着,连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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