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冲他眨眨眼,“怎么,没想到我会赞同你”
维迪别过头去。
邓布利多爽朗的笑笑,“汤姆,实际上,作为教导过你七年的教授,对你的性格,我多少还是了解的,你的做法虽然狠辣了点,但算得上干脆果决,很多时候,我也是参考了你的做法,而制定针对你的对策的,不得不说,受益匪浅。”
维迪脸色变了变,“我是该感谢邓布利多教授的夸奖呢,还是把这看成是邓布利多校长对我的挑衅呢”
盖略特笑了,“这是阿不思一贯的作风,伏地魔小子,阿不思的最大优点,就是不断吸取别人的优点,揣度对手的想法,这才是他老而不死即为妖的秘诀。”
塞勒斯咳嗽了两声,“如果你们的互相钦佩吹捧完毕,是否有时间关心一下可怜的卑微的塞勒斯,他现在状态很不好,如果伊莫顿再对我进行一次召唤,我很可能就不能保持清醒的状态了。”
维迪没好气的说,“我还在想,也许你干脆休眠还好一些,你的身体靠魔法元素支撑,我们只要不施魔法还可以行动自如,你倒好,连维持一个麻瓜的健康状态都做不到,干脆你就躺一旁休息去,在这里看着碍眼。”
盖略特凑到邓布利多耳边小声说,“你的学生关心他人,都喜欢用这种语气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讨厌塞勒斯呢”
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所以我觉得汤姆也不算坏孩子,至少能够看到他有关心的人,我很欣慰”
盖略特耸耸肩,不再多言。
塞勒斯捂住胸口深吸一口气,感觉心脏处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艰难的说,“不,我必须保持清醒,你们不懂,我醒着,还能控制自己的理智,一旦我沉睡过去,变成了木乃伊,身体会自动寻找复活所需的能量,你们,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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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吉特的图腾伊莫顿把玩着手里卢修斯的蛇头杖,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旁边,被一群伊莫顿的祭司押着跪在地上的卢修斯马尔福,尽管铂金长发已经散乱,脸上也有被狠揍的青肿,却依旧露出高傲的表情,“果然是野蛮的未开化种族,和你们说话还真降不到那个档次”
伊莫顿冷笑一声,一把将蛇头杖抛到地上,嘴里用蛇语嘶嘶说着,{现出原形,瓦吉特,向你的原主人致敬}
只见地上的马尔福蛇头杖,诡异的扭动了一下,变成了一条银白的响尾蛇,慢慢竖起身子,朝着卢修斯吐着蛇信。
卢修斯努力保持平静的表情,哪怕那条响尾蛇已经滑到他的面前,“咯咯”的响尾蛇尾发出令人心颤的声音,一双带着黄绿色竖瞳的眼睛看向卢修斯。
卢修斯觉得自己的神智有些模糊,很快心中一惊,发现了伊莫顿的幻术,他立刻清空了大脑,大脑封闭术自然而然使了出来,再次睁眼时,地上的蛇头手杖一动不动的还在原来的位置。
伊莫顿冷笑一声,挥挥手,手下的祭司们会意的把卢修斯架起来,慢慢抬上祭坛,准备丢进那团燃烧的火焰中。
卢修斯心中惨然,想着纳西莎和自己尚未来得及见一面的宝宝,暗自祈祷伏地魔没事,希望主人以后打败伊莫顿,照拂马尔福家族。
突然,祭坛上的火焰冲高一尺,其中的亡灵哀嚎声瞬间消失,一种寂静诡异的笼罩了祭坛上空。
伊莫顿“倏”的从王座上站起,有些意外的盯着那寂静的神坛上方,直到一团幽深的漩涡突然出现时,才神色大变的冲了过来,身影甚至带着一丝残影。
蓝色漩涡渐渐扩大,里面隐约可见浩瀚的星空,被祭司们高高举起的卢修斯看得最为清楚,但很快,冲上来的伊莫顿阻碍了他的视线。
“滚开”伊莫顿往后一挥手,卢修斯只觉一股强风将自己甩得老远,再次着地时,已回到巨大的沙漏当中,这时沙漏里的沙子已经漫到他们的膝盖了。
“卢修斯”几个食死徒蹒跚着冲过来,他们其中很多也是鼻青脸肿的,有的甚至眼睛都瞎了,那是被幻境中的蛇咬住眼睛后的结果。
“没事我还好”卢修斯心中侥幸那个漩涡出现得及时,否则自己很可能已命赴黄泉,伊莫顿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只过了不到两天,每个食死徒都被他拷问过一遍,这一次,自己甚至差点丧命。
而祭坛方向,伊莫顿怔怔的看着漩涡中缓缓落下一颗黑曜石,不由自主伸出手去,直到黑曜石完全落在自己的手心,感觉掌心中的黑曜石似乎还保持着一种心跳的频率。
极其缓慢的合拢手指,紧握手里的黑曜石,伊莫顿觉得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口舌干涩,本来充满力量的身体瞬间仿佛被抽干,脚底发软,往后趔趄了一步,他抬头看着已经消失的漩涡,和突然高涨的神火,心里只有一阵越来越刺痛的悲哀。
“啊”伊莫顿突然仰起头,发红的眼眶中是一双逐渐被黑暗侵蚀的眼睛,那黑暗迅速扩张出他的瞳仁,布满整个眼白,“伏地魔我要你不得好死”
沙漏中的食死徒们恐惧的看着天空中骤然出现的强大黑云漩涡,被伊莫顿愤怒悲呼的吼声所震惊,“难道,伏地魔大人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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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蒙迦德的巨大图书馆里,此刻图书馆一片狼藉。
福克斯悲鸣一声,周身陷入一团巨大燃烧的火焰中。
凤凰涅槃,在盖略特和邓布利多眼中是很常见的一个现象。
可这一次,在福克斯的悲鸣声中,还夹杂着塞勒斯的惨呼。
“鬼叫什么,这家伙死而复生也不是一两次了,前两次在伊莫顿面前怎么没这么夸张”伏地魔没好气的看着在烈火中嚎得起劲的塞勒斯,再低头看看自己手背上深深的齿痕,分外不雅的朝天翻了翻白眼,“哼,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
盖略特在一旁整理着自己被风沙旋风绞坏了的胡子,居然还笑得出来,“还是阿不思有办法啊,塞勒斯这次能够死里逃生真要感谢福克斯,没有凤凰的涅槃在之火洗涤,他怎么能清除掉伊莫顿的奴隶禁制”
“其实,这次牺牲最大的人应该是汤姆,”邓布利多哀怨的看着自己七零八落的袍子,为了躲避饥饿的塞勒斯的袭击,他最喜欢的小饼干睡袍彻底遭了殃,“汤姆放弃了回魂石,等于是放弃了另一具躯体,现在他只能被困在维迪的身体里,等到找到能够转移灵魂的介质,才能恢复伏地魔全盛时期的力量,并且在剩下五天中,不能被伊莫顿找到。”
灵魂缩得只有巴掌大小的塞勒斯紧紧抱着回魂石,贪婪的吸取着回魂石中的力量,同时享受着凤凰之火的淬炼,对于半迷糊状态的塞勒斯而言,凤凰之火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灼热,而是一股温温的仿佛回归母体的感觉。
因为身体魔法元素严重匮乏,导致塞勒斯最终无法保持清醒,他失去理智的瞬间,就变成了饥饿的如同摄魂怪般可怕的亡灵状,呼啸着扑向三人,尤其是维迪,甚至被亡灵状态的塞勒斯咬中了手,差点撕下一块肉来。
要不是福克斯突然冲下来抵抗塞勒斯,三个人差点被塞勒斯变成木乃伊,而邓布利多则发现了回魂石对塞勒斯莫名的吸引力,便提醒维迪这个问题。
维迪反应很快,飞快摘下戒指,扔给了福克斯,福克斯叼着戒指引开了塞勒斯,在这个空闲,邓布利多说出了他一直思索的方法,“凤凰涅槃之火能祛除所有奸邪,但我不能肯定塞勒斯是否被视为奸邪”
“管他呢,总比现在好,如果他真的现在把我们杀了,福克斯也会和他拼命的”盖略特大叫一声,“福克斯,拜托你了”
维迪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看着空中疯魔状的塞勒斯,终于还是保持了沉默。
就这样,被塞勒斯追得筋疲力尽的福克斯,终于在愤怒中冲向了塞勒斯,燃烧起了涅槃之火。
作者有话要说威风的凤凰涅槃不应该是电影中那样
、切断羁绊
“我自由啦”纽蒙迦德里面,神清气爽的塞勒斯站在长长的会议桌上,兴奋的蹦蹦跳跳,伸伸胳膊,抖抖脚,尽管身上还裹着臃肿的圣徒旗帜,可仍然阻止不了塞勒斯释放欣喜的心情。
“喂,你闹够了没有”早就忍不住的维迪没好气的看着塞勒斯,“我的回魂石什么时候还我”
塞勒斯哽住了,心虚的摸了摸被严严实实包裹在旗帜最里面的的宝贝,小心的跳下桌子,谄媚的冲着维迪傻笑,“嘿嘿,再借我几天好不好”
维迪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就往塞勒斯裹得乱七八糟的旗帜衣服里面掏。
“啊,别,别动粗,有话好好说”塞勒斯急忙后退,拖着厚重的衣服到处躲。
维迪不甘心的狠狠扑上去,压住塞勒斯,在他嘻嘻哈哈的求饶声中,在他身上搜自己的回魂石。
突然,只听得“撕拉”一声,塞勒斯的“衣服”破了,胳肢窝那里破了好大一个洞,而维迪的手正傻傻抓着破掉的部分。
两人面面相觑。
“哦,真是青春有爱的两个人啊”盖略特戏谑的声音传来,吓得两人飞快的跳开两尺远。
“好啦,你们几个还真是清闲,有空的话,不妨帮我照顾可怜的福克斯”邓布利多心疼的抱着雏鸟状的小凤凰,胡子一抖一抖好不生气。
塞勒斯通过涅槃之火恢复了生机,同时摆脱了奴隶印记,可福克斯因为没有充分吸收涅槃之火的力量,现在变得奄奄一息。
盖略特笑声一顿,赶紧狗腿的跑到邓布利多身边,一脸心疼的看着小凤凰,从口袋里不时掏出各种小点心来逗小凤凰,最后却不着痕迹的放到了邓布利多兜里。
塞勒斯这瞅着盖略特和邓布利多的互动正起劲呢,突然觉得胸口处凉飕飕的,再一回过神儿,维迪已经得意的把回魂石偷到手里,冲着他高傲的撇撇嘴,意思好像说,“小样的,想赖我的东西,也不看看我伏地魔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塞勒斯狠狠撸了一下鼻子,再次把旗帜衣服裹好,经过了凤凰涅槃之火的洗涤,又吸收了回魂石的力量,在加上伏地魔一片灵魂在涅槃之火中成为了滋补塞勒斯灵魂的养料,使得塞勒斯原本作为灵魂容器的身体奇迹般的恢复,并比以往更为强壮结实。
但是还有一个遗憾,就是灵魂与的彻底融合,让塞勒斯丧失了亡灵法师能更换的优势,今后如果再受伤害,的损伤一样会影响到灵魂。
另一旁的维迪,看着手里缩小了三分之二的回魂石,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塞勒斯,看看你干的好事,我的回魂石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塞勒斯跳得远远地,得意的大笑,“哈哈,就是我吃的,你能把我怎样”
维迪阴沉着脸,疾步走上来,一脚踩住塞勒斯脚下的旗帜边角,塞勒斯只顾躲避,没注意脚下,很快被牵扯的一头栽倒在地,再次“撕拉”的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大腿。
维迪的眼不由被白花花的景色晃了一下,耳根泛起可疑的红晕。
倒在地上的塞勒斯狼狈的回头,刚好看到维迪不自在的别过头去,突然心中恶念一起,不躲反迎上去,“这个维迪,吃了你的回魂石真的不好意思,要不,我肉偿可不可以”
说着,塞勒斯肩膀一耸,“衣服”掉下大半,露出光滑的半边肩膀,脑袋一歪,眼睛半睁半闭,微微一撇,幼时学习的娈童媚术施展出来。
“嘶”且不说呆住了的维迪,一旁好奇的两个老头儿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此时的塞勒斯,春光乍现,媚意袭人,看得盖略特不由回过头瞅瞅邓布利多,眼神好像在问,“霍格瓦茨也教这个”。
邓布利多读懂了盖略特的意思,大怒,“我可没教他这个”
“你”维迪被邓布利多的声音惊醒,十分懊恼自己在塞勒斯面前失态,看着塞勒斯得意洋洋的表情就怒火中烧,眼睛一转,邪恶的一笑,一把揽住塞勒斯的腰,凑到他耳边,“哼,你的提议不错,我就接受了”
说完,不等惊讶的塞勒斯反应,另一只手钳住塞勒斯的手背到身后,反身一把将塞勒斯压在会议桌上,张嘴就吻上了塞勒斯的嘴。
“啊”维迪惨叫一声,只觉得嘴唇一阵撕裂的疼痛,然后天旋地转一个趔趄,回过神时,已经被塞勒斯反过来压在了会议桌上。
“抱歉,维迪,想把我压在下面,你还差得远呢”塞勒斯眯着眼危险的一笑,慢慢逼近维迪还在流血的嘴唇,极其魅惑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被自己咬伤的伤口,感觉到身下愤怒情绪正在升级的维迪隐隐有要爆发的趋势,才猛地深吻下去,一个长长的充满掠夺情绪的湿吻,虽然热烈,却没有丝毫,因为深吻的时候,塞勒斯以一种绝对冷静的眼神看着维迪,那眼神与其说是冷静,不如说是藐视。
可就是这样一个眼神,让维迪刹那间陷入了一种怔忪,随即再想愤怒反抗时,塞勒斯已经洒脱的松开他,一脸笑意的看着维迪,舔了舔嘴唇,“伏地魔大人的味道不错,啊,我已经被您迷住了”
滑稽的冲维迪行了一个绅士对于淑女的礼,塞勒斯谨慎的后退,直到脑袋被邓布利多一记大部头的书重重的砸中,“别理这小子,他一放松就容易得瑟,很多时候,看到他,我就有揍人的冲动”
维迪捏捏拳,第一次在心里欢呼邓布利多的行为。
而盖略特微微伸出的脚,正好处在塞勒斯后退的路线上,于是刚刚占了伏地魔便宜的塞勒斯再次一屁股坐倒在地。
啊,这个时候的邓布利多校长表现得像个合格的格兰芬多塞勒斯郁闷的想,三个人齐齐转身,弃他而去,寻找解救维迪的办法去了。
“这个,如果我说,我知道怎么摆脱太阳金经的祭品诅咒,不知道可不可以算上对维迪回魂石的补偿”塞勒斯满意的看着三人的背影僵住,慢慢的回过头,脸上不由露出飘然的得色。
“砰”另一本大部头书打在了塞勒斯头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知道还不早说,看来我敲打的还不够”邓布利多背着手,叹着气。
另外两人不由冷汗直冒,他从哪里变出那么多大部头的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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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莫顿冷冷看着沙漏中挣扎的食死徒们,此刻的沙子已经漫到了食死徒的胸口,细腻的流沙无法承载重量,食死徒们艰难的站在沙粒中,因为一旦腿软,就会陷入沙中被活埋,他们挤在一起,呼吸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
伊莫顿已经将黑曜石镶嵌在项链上,周身充斥的力量让他无比畅快,但心里却无比空虚,看着那些巫师的挣扎,本来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他只有烦躁。
他一挥手,沙漏缓缓抬起,向着神坛神火方向飞去。
伊莫顿决定把这群食死徒都作为祭奠塞勒斯的祭品,然后自己飞到英国去搅个天翻地覆,就像过去逼欧康纳他们一样,把目所能及的人都变成尸体,组成他的僵尸大军,就不信伏地魔不出来。
巨大的沙漏就要飞进火焰,卢修斯他们挤作一团,闭目等死。
突然,伊莫顿觉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法老的战车奔驰在沙漠上的声音。
回过头去,驾着马车的幽灵带着法老的王冠,看不清表情的面容散发耀眼的金光,随着一声长长的鹰鸣声,四匹幽灵马堪堪停在伊莫顿的面前,战车上的法老身后跳下四个鹰头人身的护卫。
{荷鲁斯的卫士}伊莫顿睁大眼睛,在古埃及神话中,拉是第一个太阳神,但随着拉在伊西斯的设计下交出权力,获得拉的力量的就是荷鲁斯。
祭坛上,圣典上浮出维迪的影子,他冷漠的注视着虚空中的一点,仿佛透过空间的束缚在看着伊莫顿。
无声的风吹开维迪头上的刘海,拉的标记在额心闪闪发光,{退位的法老,向新的太阳移交新一天的权柄}
随着维迪的咒语语音落地,荷鲁斯的卫士“噌”的光芒大增,随着战车上法老的权杖所指,冲向了伊莫顿。
“哼,找死”伊莫顿冷哼一声,扬手掀起巨大的风沙,“我身兼太阳神和冥神的力量,仅凭你们这些法老卫士,也敢觊觎我的力量”
神火很快冲高三丈,可是沙漏却被抛向了天空,在一声鹰鸣后被荷鲁斯的化身巨鹰叼走。
而闪着金光的法老卫士和风沙相撞在一起,顿时,哈姆耐布特拉发出巨大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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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行”盖略特看着维迪和塞勒斯背靠背的站着,维迪的身影完全遮住了塞勒斯的,塞勒斯紧握回魂石,闭眼神情庄重的祈祷,而维迪则目视前方,随着空中出现的一排暗金色的古埃及文字,一句一句的用蛇语念着咒语。
“如果说塞勒斯真的解析过亡灵圣经,他极有可能推测出太阳金经的内容,并以此逆转伊莫顿的诅咒,可以说,塞勒斯是这世上最了解伊莫顿的人。”邓布利多怀里的福克斯已经长大一圈,此刻清澈的凤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塞勒斯和维迪方向,在他俩的脚下,一个光芒四射的炼金阵闪闪发光,赫然一个凤凰的图腾。
只见凤凰的图腾越转越快,最后变成一丝丝金线缠绕着维迪两人,塞勒斯陡然睁开双眼,瞳孔变得黝黑,瞳仁扩大满至眼白。
“好了,现在轮到我啦”邓布利多快速将福克斯放到盖略特怀中,掏出长老魔杖,像挥剑一样挥向那些金丝线,只见金丝线纷纷断开。
“嗯,不错的构想,长老魔杖是魔力最强的神器,用它切断联系最为合适”
随着那些金色丝线断开,塞勒斯和维迪脚下的图腾也散去,一起消失在虚空中。
“抵消了”手脚都发软的塞勒斯重重呼出一口气,扭头看着同样大汗淋漓的维迪,不由相视一笑。
“我就知道解除伊莫顿陷阱的关键在你”维迪耸耸肩,“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塞勒斯苦笑,呈大字倒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幽幽的说,“塞勒斯从来没有背叛过伊莫顿,但是塞勒斯可以离开伊莫顿”
维迪瞪了塞勒斯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燃烧神火的祭坛想象图
法老战车
、各奔前程
哈姆耐布特拉在夕阳的余晖下缓缓沉入大海,随之沉下去的还有居住在城里的了一句,接着也不见了。
回到霍格瓦茨时,邓布利多已是孤身一人,他怔了半晌,终于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摇摇头,走进了校长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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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游轮缓缓离开码头,在豪华舱的私人平台上眺望辽阔的大海,塞勒斯感慨万,塞勒斯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他还计划着在船上来一次香艳的艳遇呢,可惜自己还没发现心仪的对象。
游轮上的猎艳者不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在看别人的风景,却不知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金发碧眼的男孩本来就符合欧美大众的审美观,再加上优雅的谈吐举止,阔绰的手段,塞缪尔康纳利先生很快成为了这艘游轮上少女们幻想的完美王子,并且这种仰慕者不乏同性。
这不,仅仅是在甲板上散散步,就有不下六次偶遇,其中三名小姐来自法国,一名来自保加利亚,还有两名英国姑娘。
啊,浪漫的法国姑娘,她们用带着柔软韵律的声音在你耳边倾吐心事时,会把你的心挠得痒痒的。
塞勒斯眯着眼,礼貌的露出温柔的笑容,可心里却在狂笑,“哈哈哈,又是一个被本少爷迷倒的傻妞”
彬彬有礼的借口自己要构思一部游记,在小姐们掩嘴惊呼的崇拜眼神中,得意洋洋的走回舱中,刚关上门,就感到舱中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ierio”熟悉的声音,在康纳利先生一转头的时候响起,卢修斯马尔福先生冰蓝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塞勒斯金绿色的眼睛,因为没有魔杖,施展这种夺魂咒他不得不采取眼神的直接接触。
“我不知道出了英国边境,不可饶恕咒就变成了世界通行”懒洋洋的在卢修斯震惊的眼神中,康纳利先生缓缓掏出一支细长的魔杖当然不是原先塞勒斯那根,轻轻松松的指着铂金贵族,“我有这个荣幸,认识这位即将被送入阿兹卡班的先生的名字吗”
“你是巫师”卢修斯有些懊悔自己的鲁莽,好不容易集体幻影移形到这麻瓜的游轮上,他按照马尔福的标准选择了这个最豪华的舱室,哪知里面居然住着一名巫师。
“对不起,我以为巫师都通过国际传送司的途径外出旅游,没想到遇到您这位特立独行者”卢修斯假笑着后退一步,现在他没有魔杖,不敢轻易招惹眼前的巫师不快。
塞勒斯暗道真是狗屎的缘分,好在自己易了容,否则给卢修斯知道行踪,不下于告诉了伏地魔自己的去处。
“似乎没有法律规定巫师不能乘坐麻瓜的交通工具,本人塞缪尔康纳利,美国人。”塞勒斯礼貌的伸出手去,露出恰到好处的温和,似乎是因为对方都是巫师的缘故。
“卢修斯马尔福,英国人。”卢修斯轻轻碰了一下塞勒斯的手,算是打过招呼。
“您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塞勒斯故意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卢修斯。
“一点小麻烦,传送出了差错,我和同伴不得不顺道搭乘这艘船”卢修斯暗示自己还有同伙,以免眼前的巫师发难。
塞勒斯耸耸肩,“那么,本人有什么能为您效劳”同样露出一个假笑,心里可一点都不想和他们牵扯上。
卢修斯同样不愿让更多的食死徒这狼狈的情形被看到,他很礼貌的表示了拒绝,并退出了塞勒斯的房间。
卢修斯走后,塞勒斯皱了皱眉,太不同寻常了,要不是了解铂金贵族的个性,他还真以为是普通的偶遇,可是知道卢修斯是食死徒中的菁英,没有理由他会这么示弱,而且塞勒斯发现从头到尾,卢修斯都没有露出他的魔杖。
在不利的环境中,一个久经锻炼的巫师不该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但塞勒斯不想追查,好不容易逃离出那个麻烦圈,才不会傻得自找麻烦去。
作者有话要说豪华游轮旅行
、世界很精彩
朝阳升起,阳光却渗透不进海底。
笼罩在黑暗中的哈姆耐布特拉城里,唯一的光芒就是伊莫顿的雕像,那座由死神信徒们信仰构造的雕像是伊莫顿手拿亡灵圣经的形象。
伊莫顿站在宫殿高高的阳台上,背靠着窗户呆呆看着死神的信徒们辛勤的建造着雕像。
“伊莫顿老师,能够站在您背后,仰望您的背影,真是卑微的塞勒斯最大的心愿啊”伊莫顿的脑海中响起记忆中塞勒斯狗腿谄媚的声音。
伊莫顿咧嘴一笑,塞勒斯总是不知道,违心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怎么都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也就是这丝讽刺,让伊莫顿忍不住欺负他,给他小鞋穿,让他难堪。
和其他的祭司学徒或真实或虚假的伪装相比,塞勒斯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家伙,他的表情总是灵动活泼,总是在不经意间说出令人发笑的傻话。
伊莫顿过去也是叛逆跳脱的,所以,自从当上神官大祭司,虽然表面上装得严谨肃穆、成熟稳重,内心里依然还是向往自由率性的。
也许是看着塞勒斯苦恼的挣扎在权势争斗中的样子,想起了不得不掩藏个性的自己,或是羡慕塞勒斯能够苦中作乐,化尴尬为恶趣味的开朗,伊莫顿对这个小学徒实际上是特殊的。
这种特殊,伊莫顿一直以为是那块石头在塞勒斯身上的原因,但是,如今,石头已经回到自己手中,塞勒斯也应该消失在自己生命中。
“我应该得到了我所想要的,现在,我的神国中住着信赖我,拥护我的信徒,滋养着家族的灵魂,孕育着伊姆荷的神祗,可,为什么,我的心依旧感到空虚呢”
伊莫顿怔怔看着雕像,不自觉的头脑中又浮现了那个跟在身后,总是不安份的小学徒的样子。
“呐,我说伊莫顿老师,既然我已经荣幸晋升到祭司了,可不可以不要让我擦神像了”
“啊,我最伟大的导师啊,在朝阳还没升起来时,打扰一名正在和神灵沟通的祭司冥想,是不人道的人道是什么,这个我也不知道,就这么从嘴里溜出来了啊,不要用芦苇搔我鼻子,我会过敏的过敏是什么,这个我也不知道,就这么从嘴里溜出来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伊莫顿,嘴角露出舒心的笑容,可一滴眼泪从他不自觉的眼角滑出,坠落在空中,化成细碎的金色沙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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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正走下甲板的塞勒斯非常不雅的打了一个喷嚏,纳闷的耸耸鼻子,挑起眉看着码头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怎么这么多人”
因为不能通知美国这边的熟人,塞勒斯非常郁闷的自己走出码头。
身边快速走过一群穿着巫师长袍的人,那是形色匆匆的卢修斯他们。
微微转身为他们让路,塞勒斯满意的看见卢修斯同样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他们走去的方向应该是美国这边巫师界的国际传送司吧。
悠闲的走出码头,塞勒斯抬手就招来一辆计程车,“希尔顿酒店”
从前世到今生,从复活到涅槃,塞勒斯还是第一次来到美国,和早就被他赶到美国的罗伯特盖尔不同,塞勒斯向往的可不是美国的巫师生活,他这一次是想轻轻松松的做一名普通的麻瓜,要不是当初伊尔拉扎特家族长的殷切挽留,这趟旅行应该早七年就开始。
“好在,命运兜兜转转又回到,不容易啊,三千年等一回啊”塞勒斯欣赏着窗外繁华的景色,感慨不已。
“滋溜”出神间,计程车突然一个急刹,反应不及的塞勒斯重重贴在了出租车前排椅背上。
“啊”鼻子被打得很疼,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接下来的遭遇让他更郁闷。
“刷”身边的车门被拉开,一个强壮的胳膊伸进来,把塞勒斯提溜出来,扔向旁边,自己却钻进计程车里,“对不起啊,我有急事”
“快开车”那个把塞勒斯提溜出来的家伙焦急的催着正在怒吼的出租车司机,那司机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可在被一把枪抵住头后,乖乖的一踩油门而去。
一张钞票晃悠悠的从车窗里抛出来,那是赔偿塞勒斯的损失。
塞勒斯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站起来的同时,灵敏的避过后面疾驰而过的汽车,听到司机冲动的骂声“不长眼睛啊站在路中间”
嘴角露出诡异的一笑,伸手接住因为车来车往而被抛到空中后,又落下来的钞票。
塞勒斯歪了歪头,眯着眼看着远处那个刚才差点撞到他又骂了他的车,手指弹了弹,那车在转弯的时候滋溜一下打滑,撞上了消防栓,顿时,冲天的喷泉喷向了空中,引得街道一阵混乱。
一个人跌跌撞撞从撞歪的车门中爬出来,却一下子被喷出来的水推到街边的垃圾桶处,哗啦倒地,身上落了一堆垃圾。
撇撇嘴,塞勒斯摸了摸手里的钞票,慢慢闭上眼,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脑海中。
“是他”塞勒斯睁开眼,抿了抿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这个人。
虽然有些不甘心,可不想惹麻烦的塞勒斯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哼,拉兹托特,等我避过风头,再找你算账”
狠狠的把那张钞票塞进裤兜里,塞勒斯弹了弹落了灰尘的西服,伸手准备再招一辆计程车。
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居然没有一辆空车,塞勒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拉兹托特要用那么粗鲁的方式拦计程车。
眯着眼,看着经过的一辆计程车,暗自念了一句什么。
刷还在对面疾驰的计程车突然一个大幅度转弯,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后,停在了塞勒斯身边,司机对着身后座位的乘客大吼一声,“下车,我收工了”
“啊,怎么能这样”一个夹着公文包的胖子气呼呼的从后座挤出来,挥舞着胳膊,“我要投诉你”
“去死吧”司机冲他比了个中指。
塞勒斯侧过头,冲着胖子一笑,那家伙立刻眼神迷惘的转身,夹着公文包冲进了旁边一家女士内衣店,不一会儿里面发出了一阵惊呼。
清理了障碍,得意的塞勒斯正要不紧不慢的上车,突然一名女士飞快挤到打开的车门中,“市政广场,快点”
塞勒斯怒瞪,正待发作,可女士身后紧跟过来的高大魁梧的眼镜男让他瞬间打消这个念头,“等等我,露易丝”
“你可真婆婆妈妈,克拉克,要是我的头条新闻跑了,就是你惹得祸”
塞勒斯不自觉的后退一步,目瞪口呆的看着超人克拉克肯特和他的美女搭档露易丝莱恩吵吵嚷嚷的挤上自己招来的计程车,扬长而去。
“啊,对不起,先生,我们有急事”性格温和的克拉克还不忘摇下车窗,冲着塞勒斯挥挥手致歉。
“没关系”塞勒斯听见自己居然回答了,并且迷惘的放下自己也在挥动的手臂,感觉一头黑线。
塞勒斯缩缩脑袋,抬头看看高耸的摩天大楼,生怕再看到一个喜欢在高楼大厦中荡秋千的小蜘蛛。
“嗯,我还是走路吧”塞勒斯暗暗握拳,肯定的点点头,“走路有利于身体健康”
迈开步子,优雅的散步在纽约街头,也是不错的旅行嘛
可他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居然看到了三个穿着忍者套装的人形乌龟钻进下水道,似乎还带着三盒披萨的样子。
塞勒斯面上虽然淡定的保持稳定的步频,可心里却流淌着宽面条般的泪水,“啊,有没有人告诉我,我到底穿的是什么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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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塞勒斯徘徊于纽约街头,不时和各类美剧或美国漫画英雄偶遇时,远在英国的维迪冈瑟却陷入了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