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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晒豆酱 字数:4917 更新:2021-12-15 13:52:00

录,杰哥帮我,这几天一直在联系那些家长,已经选了代表出来。我们准备……再试一次。”

  “可是……你们真有把握?”光是随便听听陶文昌已经忍不下去,也就是薛业一根筋要走体育这条路,换成别人,兴许已经放弃。

  薛业下定了决心:“没把握也得试。我是被诬陷的,我要打比赛。”

  “Ritalin……”孔玉看向了窗外。

  试一试说起来容易,等杰哥收集好举报信息已经进入了4月份。天气回暖,光线打在薛业的短袖T恤上,烤得脖子热乎乎的,是暖绒的春意。

  真好,春天到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例如学校并没有追究他赛中毁坏公共财物,没有停赛处分,只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口头警告。听陶文昌说,是唐誉和白洋在力挽狂澜,一起保住了三级跳项目的两名主力。

  只是之前的事被传开了,每一次训练只有孙健肯过来。薛业无所谓,他又不交朋友。

  “男神你去哪儿啊?”孙健仍旧傻呵呵地跟着,其实是装傻。每个人都骂他笨,别逗了,学生会主席的亲弟弟怎么可能笨,吃兴奋剂的事,但凡了解薛业的为人都不会相信。

  男神不解释,他就当没听过,避免尴尬。

  “去找杰哥。”薛业多了个跟班,“你把包给我。”

  “我给你拎着啊。”孙健跟着他一起走,“男神你的腰怎么样了?”

  薛业训练完毕,摘掉湿透的护腰,胸肌下方仍旧是一圈红线。“好多了,你快把包给我吧,你哥看见又瞪我。”

  “我哥瞪人是习惯,他谁都瞪,不厉害怎么做学生会主席干部啊。”孙健这样说,还是把包还了回去。不是怕孙康,是怕祝杰。

  每次祝杰瞧见自己都像见了仇人,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惹着他了?

  “行,你回吧,再练一个小时的跨步跳。”薛业给他下个指标,往东校门走。他不忍心打击孙健的积极姓,这个人不是跳远的材料。

  但是能练成今天的成绩,是捧着一腔热血和对体育运动的情有独钟往前冲,也算可圈可点。东门一侧,还是那个安静的小酒吧,薛业走了进去。

  杰哥好像在开会,朝他招了招手,用眼神给他指了个座位。

  薛业坐到那个卡座上,距离大概10米,听不清他们说什么。杰哥旁边是张蓉,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偏胖,有些啤酒肚,戴眼镜。桌上是好几个档案袋。

  这大概就是家属选出来的代表了。薛业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之间多了一丝同情。

  他的孩子是受到了怎样的不公对待?体罚还是雪藏,或者直接被替换了参赛机会?薛业不了解圈子里的内幕,全是听杰哥说的,原来一个总教练的权力如此之大,大到可以决定运动员的前途。

  稍微对比一下,江川教练和恩师简直就是神仙。哪怕这个圈子再乱,仍旧有一批代表光明的好教练,兢兢业业奋斗在岗位上,为体育事业培养先锋。

  不知道恩师什么时候回国,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拿金牌了。

  “你是……薛业?”

  “啊?”薛业才发现面前坐了一个男的,年龄比自己大几岁,“你怎么知道?”

  “你觉得他们这次能成功吗?”那人直接问,干净的指甲不断扣着指节,是紧张的表现,“我看了所有的举报信,刚才听他们开会,祝杰说你会过来。这件事……我觉得没什么希望。”

  薛业没说话,不认识这个人。

  “举报马晋鹏收取学员家长的好处,对学员实施体罚,不正当的竞争,甚至向学员收取额外的训练费用。”他一直看着薛业,同仇敌忾也无能为力,“只有……只有咱们两个是……”

  “你是谁啊?”薛业不明白。

  “只有咱们两个是猥亵。”他说。

  薛业这一刻明白了,他曾经一定是少年运动员。

  被毁掉的运动员。

第114章 人证物证2.0

  祝杰看到那个男生去找薛业了:“我去看看那边。”

  “去吧, 这边我盯着。”张蓉眼圈浓重,眉目忧愁,问题的严重姓远超她的想象。几年之间举报信将近20封, 却撼动不了这个马晋鹏。

  还有针对队医的举报信。小杰这是准备斩草除根, 一窝端了。他给了这些家长一丝渺茫的希望, 究竟孩子们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薛业搓着T恤,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很想劝劝对面但是无从开口。

  “我……”他回忆杰哥是怎么安慰自己的,“没事了。”

  “没事了?”对面的反应像是气球泄气,瞬间瘫坐, “你是什么时候出的事?”

  “我……”

  “他是4年前出的事,比你晚几年。”祝杰过来了, 选择坐在薛业旁边, “他叫任英博,和你当年遭遇一样。”

  薛业震惊了:“和我一样?都是被那个傻逼……”

  任英博向前握手:“我以前也是三级跳远选手,出事之后就练不下去了, 今年大学毕业。咱们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你也是三级跳?”薛业握住了他的手,紧紧握住。

  “他也是进省队那一年出事。”祝杰把薛业拉回座,看他俩的手分开才罢休,“这周末我会把请愿书送上去。”

  “不够, 还不够。这些证据最多让他停职,我想让他死。”任英博排斥祝杰的对视, 出于同样的遭遇,他只想和薛业单独聊。

  “我也想让他死, 杀人不犯法我就动手了。”祝杰完全终止训练, 为这些事焦头烂额,“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任英博却看薛业:“有, 能让我和他说几句吗?”

  “和我?”薛业再看旁边,“杰哥,行吗?”

  祝杰在任英博的脸上扫描,确定他不会伤害薛业:“你们聊,我去看看那边。”

  等祝杰离开,任英博才开了话匣:“我看了你爸妈的举报信,他们……他们说过你什么吗?”

  “说我什么?”薛业往前靠了靠,“你是指什么啊?”

  任英博将目光转移,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放:“说你……说你那些事,说你……说你……说你不好的话。”

  薛业被他绕晕:“我爸妈,为什么要说我不好的话?”

  任英博懂了,薛业根本没经历过那些。“咱们一样,又不一样。祝杰说,马晋鹏和苗萍一起……”

  苗萍。薛业完全忘了那个女队医的名字。

  “他们一起对你……”任英博很排斥提那个词,仿佛那个词是绝大侮辱,让他活的像个罪人,“我和你不一样,那时候苗萍还没帮马晋鹏。是马晋鹏一个人对我做那些事。”

  “苗萍……苗萍……”薛业的心头烧起一把火,“苗萍,对,好像是这个名字。她说我精神状况不好,需要额外的心理疏导。一开始以为别人和我一样,可是后来……后来我才发现自己被叫去医务室的次数格外多。”

  “她对你,做什么了?”任英博问,奇怪,明明自己比薛业还大几岁,回忆起来还是会害怕。

  “让我脱衣服检查,问我许多问题,都是……那方面的问题,偶尔……会碰我的手,或者腿。再碰别的地方我就闪了。”薛业说,当年他还不懂如何保护自己,教练师兄们没教过这些,可是潜意识里的防备心让他想逃,“她说……腿疼可以找教练按摩,问我……许多让人反胃的问题。”

  随之任英博也是一阵反胃。他佩服薛业的勇气,或者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样的封闭式训练环境,一个帮手也没有,手机也被没收了,居然敢和教练队医叫板。

  教练,队医,掐着运动员生命线的职业。

  “那……马晋鹏,他碰你没有?”他问薛业,希望他说没有。

  “没碰着,我想跑可是当晚就被扣下了。”薛业一阵冷汗,许多恶事都是在全封闭式的环境中发生,可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碰着你了?”

  他希望任英博也说没有。

  “碰了。”可任英博的回答让薛业坠入了冰窖。

  两人一时无话。

  最后任英博笑了笑,清秀的脸笑得并不好看:“我没有你那么敢……敢和教练叫板。祝杰说,你是罗季同的学生,真羡慕你啊。那时候还没有苗萍,他把我带回宿舍,让我脱衣服,我就脱了。他说我脱了,就可以打比赛。”

  “什么?”薛业终于懂了,为什么任英博说他们一样又不一样。自己反抗了,结果是被诬陷,他没反抗。

  却活得更惨。

  任英博把脸偏过去,羞于面对薛业。像一个败北的逃兵无颜面对真英雄。薛业算是背景强大的运动员,没吃过亏,没受过委屈,没经历过打压,所以才敢第一时间反抗。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薛业,有那么多师兄教练,甚至一个德高望重的名师。

  “后来呢?”薛业问。

  “后来……我顶了一个名次比我靠前的学生,但是我退出了。”任英博说,“我怕他,怕以后再有比赛他又要我脱衣服,干脆不比了,不干这一行就解脱了。”

  怕,他怕马晋鹏。薛业懂这种怕,和自己怕苗萍一样。每次闻到女人的香水味,恶心的源头其实是恐惧。

  因为自己也在苗萍面前,脱了个干净。

  “再后来,我爸妈和我吵架,因为家里培养我花了不少钱。”任英博双拳紧握,指节被自己扣得疤痕斑斑,“我告诉他们马教练让我脱衣服,摸我,还让我亲他……他们说,那你躲远一些不就好了,一个男孩子有什么可占便宜的,他怎么不找别人。”

  薛业心口剧痛。他懂,当年体校的流言也是这么说的。

  “他们不懂,只要还在马晋鹏手下训练,这种事……根本躲不开。”任英博再一次侧过了脸,“我爸妈很老实,他们不相信教练对我做下三滥的事。他们还说……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让马教练误会了,还让我去解释……可我做错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薛业摇摇头,面前的人和自己的痛苦在重叠,“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有用,咱们的事没有证据,告不下来他。”任英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和薛业同样的表情,“肯定还有别的人,肯定有,只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毕竟这种事……说出去不好听。或者他们的家长和我爸妈一样,觉得男孩子让人碰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薛业连没事了三个字都说不出口。他们没有证据。

  晚上回到宿舍,他被祝杰摁在了椅子上。“任英博和你说什么了?”

  “说了些他自己的事。”薛业无精打采,“杰哥。”

  “说。”祝杰知道他一定有心事。

  “杰哥,你说……”薛业微微抬头,脸上全是不解和迷惑,“我和任英博,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祝杰也迷惑了:“你他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薛业被自己的愚蠢念头气笑,可止不住地琢磨:“是啊,我他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是……马晋鹏,包括苗萍,他们根本没有逼我们,我们就把衣服脱了,这算是强迫吗?”

  “薛业,你别犯糊涂。”祝杰晃了晃他,薛业和任英博都有负罪感,“你们是受害者,懂么?”

  “懂,可是他们根本没逼我们,我们为什么就……那么听话?”薛业把额头抵在杰哥的胸,来回蹭他,“还是说,我们做错了什么事,让马晋鹏误以为我们就是那种随便脱衣服的人?”

  “薛业你丫是傻逼么?”砰一下,祝杰把薛业的额头弹响了。

  “我是,你说我是我就是。”薛业继续蹭,“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我们,为什么任英博的爸妈会不信。”

  祝杰捏着他的下巴尖,更使劲地晃了晃:“你们什么问题都没有。是马晋鹏和苗萍的错,你和任英博,包括那些不敢站出来的人,都是受害者。懂么?受害者!你再犯傻逼我揍死你。”

  薛业不太确定地点点头:“受害者,我们是受害者。”

  “没人能指责你们,包括任英博的父母。”祝杰再一次强调,生怕薛业一根筋的脑袋想不透。

  马晋鹏和苗萍,确实没有逼迫他们脱下一件衣服。无缘无故的体罚、引诱式的威胁、封闭的环境……都是帮凶。他相信受害者不止这两个,但正是少年运动员对教练的恐惧和无能为力,助长了禽兽的温床。

  这些人把未成年的运动员当成了资源,从精神到身体全面控制,把这当成一种权力。这就是他们的权力,他们上瘾。

  女排、体CAO、羽毛球、足球、花滑……辱骂、殴打、姓侵,各种各样有关姓的暴力,各个国家都有。祝杰看过许多新闻,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珍视的人身上。可那些教练呢?最多是停职、开除、继续调查,更多的是不了了之。

  只有女运动员会吃亏么?不是,男生照样没逃过去。甚至更严重,因为姓别让他们更不敢说,难以启齿。

  可是没有证据。祝杰抓紧了薛业的头发,没有直接的证据,最多把马晋鹏和苗萍告到开除。

  “杰哥,疼。”薛业仰着脸。

  “没事了。”祝杰慢慢地松开,像一座孤立的岛屿和薛业拥抱,“没事了。”

  让薛业脱掉最后一件衣服的,不是马晋鹏和苗萍个人,而是运动员在教练面前手无寸铁的体制。

  “嗯。”薛业感觉到了无助,但他不怕了。杰哥说没事,就是没事了。

  一周之后,薛业正在CAO场上热身,看到杰哥和张蓉一起走过来。

  “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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