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很不舒服一般。毛毛怕吵醒了冥先生,也不敢动了,就这样撅着屁股,大尾巴吊在床幔外一甩一甩,看着床上的美人流口水。
真的是好好看喵
毛毛简直要开心的喵喵叫了,可就在这时,冥先生却有些不对劲了。
她秀气的眉越皱越深,身子也开始不自主抖动起来,嘴唇翕动着,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楚。
不好
毛毛第一时间发现了冥先生的不对劲,她跳下了床,飞奔到苏竞云身边,抡起两爪,左右开弓,扇苏竞云的脸。
“喵喵快起来”
苏竞云睡梦中被两团肉爪呼醒,朦胧着眼,一把抓过毛毛抱怀里。
“闹什么闹,睡觉。”
毛毛急得喵喵直叫,可惜头埋在苏竞云怀里,压根无计可施。
你这蠢货还不醒,别怪我不仁不义了毛毛拱着脑袋,凭着多年吃豆腐的经验找到苏竞云的咪咪头,然后隔着亵衣,一口咬下去。
“啊――――”
作者有话要说苏竞云双手捂胸qaq
冥先生不哭不哭,来揉揉。
你们要的双修第一招,揉咪咪
再次祥林嫂地嗦一句,喜欢我请收藏作者和文
第三十九章 神魂颠倒
苏竞云一声惨叫,终于痛醒了过来,她突然意识到冥先生还在屋里,连忙捂住了嘴。
“你这臭猫还没断奶吗”
苏竞云气极,迅速地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胸,一边去捉毛毛,毛毛跳起来,一边喵喵叫着朝冥先生床边跑去。苏竞云衣衫不整地跟在它身后,毛毛迅速的钻进床幔里,挑衅地甩了甩尾巴。
苏竞云一看,毛毛都已经跑到了冥先生身边,脚步就慢下来了。她一方面担心吵醒冥先生,另一方面,却又烦恼毛毛会去打扰冥先生休息。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痛苦的低吟引起了她的注意。
苏竞云心头一紧,赶紧上前去,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幔,一个美貌的女子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呼吸急促,双手捂在胸口,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大爷”
苏竞云哪还管得着男女,翻身上床,一把将冥先生抱进怀里,冥先生额上全是汗,薄薄的亵衣也尽被汗水打湿,她将身子缩在苏竞云怀里,仿佛在汲取她身上的热度。
怎么办,怎么办
苏竞云看着冥先生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里也越来越着急。
一抬手,她突然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血痕,脑里突然蹦出来前些日子替冥先生疗伤的口诀。
有了
她探手在枕头下一摸,掏出了两个白瓷小瓶,一个是文王一支笔,一个是参片。苏竞云倒出几片来,放进嘴里嚼碎了,然后捏着冥先生的下巴,将药喂进她的嘴里。
她扶着冥先生坐起来,正准备行功替她推拿,冥先生身上的被子一滑,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冥先生冻得一哆嗦,苏竞云一摸,她汗湿的身子竟然一片冰凉。
可不能让冥先生就这样子穿着汗湿的衣裳,苏竞云心里这么想着,便去解冥先生的亵衣,手放在她的领口,又觉得有些犹豫。
虽然都是姑娘,但这样子,也不太好吧。
苏竞云脑子里开始小人打架,手上上下下,直到听见冥先生咳了一声,这才狠下心来。
反正都已经看过她洗澡了,脱个衣服又怎么了
她伸手便去解冥先生的亵衣,毛毛蹲一边看很久了,这时也挤过来凑热闹,伸出爪子要蹭胸。
“滚开”
咬了我的胸不够,还要咬冥先生的苏竞云觉得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一怒之下,把毛毛踢下了床,硕大一个毛球滚下了床,“乓乓”两声,当真是好大的动静。
这真是见色忘友自己这个大哥,有好东西给小弟一起分享,小弟倒好了,一个人偷偷摸摸脱美人衣服,就想不起来大哥了。
毛毛在地上滚了两圈,舔了舔爪子,蹲在了床边,它得看看,冥先生是不是有事,也得监督自己小弟有没有干坏事。
床幔再一次被拉得密密实实,整张床笼罩在黑暗里,冥先生的痛苦的喘息和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听起来就有些别样的味道。
苏竞云慢慢拉开冥先生的亵衣,女子玲珑的身体便在掌底一寸寸显露出来。第一次碰到那滑腻的肌肤,苏竞云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迅速地收回手来。
实在是太唐突佳人了
苏竞云脸上烫得厉害,她屏气凝神,排除了杂念,又伸出手去脱冥先生的亵衣亵裤,她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地汲取着冥先生身上的味道。
“这样不行”
苏竞云觉得自己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她对闺房秘事知之甚少,唯一的体验,似乎又有些飘渺――她甚至不知道,五年前和云骑的肌肤相亲,到底是真实,还是自己的梦境。
冥先生又咳了一声,拉回了苏竞云的思绪。
还是得尽快疗伤。苏竞云从床边拿过外衣,包裹住冥先生,然后扶起她靠在床边,运功替她疗伤。
苏竞云意守丹田,紧闭六门。这是她内力的筑基,心术炼气,核心在于守。而云骑交予她的口诀,则在于放,正所谓“割断丝萝乾金海,打开玉锁出樊龙。”这收放之间,需要有一个微妙的平衡,收之过紧,或是放之过猛,便是大害。
苏竞云六意封闭,运了两个周天,再沉之丹田,觉得时候到了,便提掌,从冥先生尾闾穴走起,经夹脊,玉枕,再至阳窍,冥先生依旧丹田空空,苏竞云的真气一丝丝卷入,全身都开始疲乏,突然,一阵极其阴柔的内力自冥先生丹田席卷而来,勾住了苏竞云的意念。
怎么回事
冥先生丹田内并非无一物,而是压制着一股极为诡异的内力,平常内功遇之,则尽数摧毁,而苏竞云的功夫与其相遇,却是――交颈缠绵,拆吃入腹。
苏竞云眼前飘过一丝红云,接着,无数邪妄之念倾泻而出。苏竞云只觉尾椎处一片酥麻,浑身燥热不堪。
“唔”冥先生悠悠转醒,她再也靠不住床柱,无力地瘫倒在苏竞云怀里。
“你是谁”
冥先生眼神迷离,无助的伸着手,在身后摸来摸去,摸到一处衣带,就如救命的稻草一般,扯住了。
衣带翩翩飘落,苏竞云终于伸着手臂,将冥先生抱在怀里。
她很热,真的很热
苏竞云把头埋在冥先生,嗅着她的发香。冥先生就如一朵绽开的花,苏竞云如蝶,一寸寸寻找着蜜源。
苏竞云敢肯定,怀里的身体是此生见过的最华贵的珍宝。她是那么脆弱,连轻轻的碰触都会娇颤得快要碎掉一般。灼热的呼吸变得绵长且柔软,冥先生缠着她,任她恣意怜爱。
苏竞云也毫不客气,她停留在体间,仿佛坏心眼的孩子一般,揉搓着娇柔的花瓣,她觉得自己越像一匹趟过河流的马,马蹄沾着那清澈的河水,尽是晶莹透彻,她看着心喜,便忍不住停住,弯下脖子就饮,可她原来越贪心,她的兽吻埋在河边的茵茵绿草间,舌头卷着,吸吮着。大地仿佛在颤抖,啜泣又无辜,她又成了一头狂野的兽,叼着那一朵柔嫩的花,任露水打湿她脸上的绒毛。
第四十章 消失不见
床幔一松,毛毛抬起头来,只见一只细嫩的脚伸出来,接着是纤长的小腿,只不过上面有两道红红的指印,看着有些让人想入非非,接着是一双白皙的手,那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幔两侧,指节发白,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上面。
怎么啦,不舒服么毛毛伸展身体,打了个哈欠,向前走了几步,它偏着脑袋,仔细向里面瞅了瞅,只见冥先生长发披肩,眼神迷茫,亵衣松松的搭在肩上,眼角还带着尚未散去的媚意。
小弟刚刚真的在干坏事难怪床在动
毛毛怒了,扑过去就准备上床抽小弟,没想到冥先生却松开床幔站起身来,毛毛向后退了两步,不知道冥先生要做什么。冥先生走了两步,实在娇弱无力,软倒在地。毛毛慌了,连忙跑过去,脑袋蹭了蹭冥先生的手。
“没事,我没事。”
冥先生摸了摸毛毛的脑袋,毛毛两爪搭在冥先生膝盖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喵”
“乖。”冥先生难得对毛毛如此温柔,她突然把毛毛抱进怀里,眼泪一滴滴落下,“这本来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可我快死了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畏惧死亡。她本来七巧玲珑心,可惜算计的太多,却算不了自己的心。她本已将苏竞云交托给云骑,可现在,她不可能了无牵挂的走了,她放不下,更不甘心。
而且,明早起来,她要怎么面对苏竞云呢她要怎么如何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告诉她她到底要不要把自己骗了她的事告诉她
毛毛也感受到了冥先生的悲痛,它蜷起身子,缩成一团,给予冥先生人世间令人留恋的温暖。
“你们有看到冥先生去哪里了吗”
第二天起床,苏竞云身边一片冰凉,伸手一摸,早已没了冥先生的身影。她迷迷糊糊地走到井边,打了盆水洗脸,被冰凉的井水冻得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
这样一清醒,却发现大大不妙――冥先生到底去哪里了昨晚竟然那样对她,自己真是连毛毛都不如
苏竞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迅速的穿上衣服,到处找人去问冥先生的下落。
问了一众下人,都不知道冥先生去了哪里,后来在自己的菜地边找到了崔三儿,崔三儿才说今早明先生一早就进宫了,还让自己等会儿帮忙修屋顶。
进宫了
苏竞云第一反应竟然是,冥先生还有力气进宫
“苏捕快,你脸怎么红得和猴子屁股似得”
苏竞云又拍了自己一巴掌,深深觉得自己被毛毛给传染了,毛毛是色猫,自己就是色魔。
“那冥先生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崔三儿说“这可不知道,这几天宫里可忙着呢,说不定就在宫里歇下了。”
苏竞云说“好吧,今晚等不到冥先生,我就托人去给云骑大人传话,看能不能见到冥先生。”
崔三儿问“苏捕快,您找冥先生有事啊”
苏竞云脸又红了红,声音也和蚊子一般嘤嘤嘤“也也不算有事,就是想见见她。”
崔三儿说“苏捕快,你的样子好像少女怀春了”
苏竞云羞怒了“你才少女怀春我是担心冥先生身体”
崔三儿说“好好好,我知道,少女怀春都这样。”
说完撒蹄子溜了,留着苏竞云站在原地,闹了个大红脸。
完蛋了,大家都以为,她恋上一真大爷了。
苏竞云趁着早上大伙儿都还不忙的时候,写了拜帖送去了讲武堂,托主事带信去见镇北府云骑。她也不敢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便告诉云骑,说六扇门有一些事,需要冥先生回来处理。
苏竞云是真怕冥先生不回来了。她想起昨天那个和康其康勒暗通沟渠的师兄,便借着这个由头,请冥先生回来。
云骑一早在宫里和上十二卫将军等人商讨太后大寿之日宫中保卫事宜,讲武堂受都督府管辖,主事进了宫,那封信便刚好送到了云骑手里。
云骑拆了信封,信上涂涂抹抹,看得出来,写信的人心里有多慌乱。
“大人有事”一边的官员问道。
云骑折了信,塞进怀里,问一边的手下道“冥先生今早入了宫”
手下道“今早冥先生回了镇北府,十三太保昨日去了洛阳行宫,护送长公主回宫,今天也该到了。想来冥先生是回来,替十三太保坐镇镇南府。”
“长公主回宫了”云骑问。
手下笑道“太后大寿,长公主必然是要回宫的,大人操劳,大概忘了这茬。”
长公主平日出行,都是十六骑护送,没想到这次,竟然是镇北府出马。云骑莫名有些心慌,接下来十二卫将军说了什么,大部分也没听清,只象征性给了几个意见。
最后由十二卫幕宾写了题本,交予皇帝过目,云骑盖了印章,站起来,抱拳道“我还有一事,需走一趟镇北府,要劳烦大人将题本呈给陛下。”
十二卫将军说“云骑大人有事请忙,我先走一步。”说完携着题本走了,云骑又拿出那封信来仔细瞧了瞧,出门唤了云中君,去了镇北府。
皇城地广,也不是可以随意走动的。上卫府和镇北府位于东西二角,云骑特意从明月门过,想着待会儿问问监门卫是否看见长公主的鸾驾。
哪知道刚走到明月门,镇北府十三太保骑着马,护送着一队车马入了皇城。云骑刚好路过,见到长公主鸾驾,立刻下了马,大步走到鸾驾边,跪下“镇南府云封恭迎殿下回宫。”
为首的马车依旧挂了珠帘,两名卷帘宫女站在车前,看到云骑,掀起帘子,对长公主说道“陛下,云骑大人在外面。”
长公主冷笑“听到了,镇南府云骑,好大的架子。都停着干什么,太后还等着。”
她也不理会外面跪着的云骑,镇北府十三太保和云骑打了招呼“太后有懿旨,不敢耽误。起驾――”
一队车马又缓缓前行,云骑看着那华丽的车架渐渐消失在皇城深处,抿了抿唇。
作者有话要说云骑特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狗qaq
准备开虐,大家请保护好小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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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再遇之后
“云骑大人,云骑大人。”
也不知跪了多久,听到监门卫偷偷叫她,云骑才起身。云中君走过来,低头蹭了蹭她,云骑摸了摸云中君的鬃毛,说“走吧,去镇北府。”
到了镇北府,云骑发现冥先生竟然在练字,这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对于镇北府来说,冥先生就是个外人,小心起见,他也极少在这里处理公事,更别说练字了。
“胜兰,你怎么来这里练字”
“师父。”
冥先生放下笔,起身和云骑打了个招呼。云骑说“我发现你今天精神好很多。”
“是吗”
冥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脸“大概上次竞云的血,还是起了些作用吧。”
云骑一听,知道冥先生知道了上次苏竞云救他的事,忙道“胜兰,你”
冥先生摇摇头“算了,我已经给竞云说了,她不会再这么做,师父,你过来看。”
云骑走过去一看,发现冥先生书桌上放了一卷羊皮卷,羊皮卷边,是整整齐齐一摞纸。原来,冥先生并不是在练字,而是在译注那卷羊皮卷。
“这是――”
冥先生笑道“这是豢龙术。”
云骑问“这是哪里来的”
冥先生说“龙官那里弄来的。”
他便把如何在赌馆遇见康其康勒,如何引他们入套,又如何换得这本豢龙术,给云骑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云骑摇摇头“胜兰,你为何要冒这个险,这次来京城的圣使并不好对付,如果引得她的注意,麻烦就大了。”
冥先生说“这事并未引起她的注意,再者,一来龙官贪婪,拿着那本马经也并不一定发现得了有问题。二来就算发现,我看他的样子似乎很害怕圣使,为了保命,也绝对不会让圣使知道。”
话已至此,云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她从怀间拿出那封信,递给冥先生“今早苏竞云托人给我带了封信,你看看。”
冥先生拿过那封信,打开瞧了瞧。这一瞧,却不知为何,脸上羞红了起来。云骑叫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云骑关心地问“你怎么了看你的样子,有些奇怪。”
冥先生背过身去,装作收拾桌子,掩饰住自己的失态“我没事。师父,我又有事情要麻烦你了。”
云骑说“什么事”
冥先生说“我最近在宫里住下,不打算回神侯府,麻烦师父去一趟六扇门,看有何事。”
云骑知道,朝廷已得密信,光明教会趁太后大寿进宫偷墨麒麟,冥先生既要确定宫城安全,又要引光明教上钩,自然抽不得空,这也在情理之中。
“第二件,是麻烦师父在太后大寿当日领苏竞云进宫来玩赏一番,就让她在御花园走走,别让她去别的地方了,最好让一个靠得住的人看住她,玩一会儿就带她出宫。”
云骑问“你要带苏竞云进宫,今天就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太后大寿。”
冥先生说“太后大寿那天人多,皇上不会注意到她。若是平日,我怕她撞见皇上,口无遮拦,让皇上起疑心。”
云骑说“好吧,我答应你。”
冥先生又把译好的一章经文装进信封里,递给云骑,让她转交给苏竞云,说是太后大寿之前可以译完,让云骑转交。
云骑忍不住了,问“胜兰,你是不准备见苏竞云了吗”
冥先生低头,突然笑了笑“是。”
他已经想通了,不要给他希望,他就永远不会绝望。
出了镇北府,云骑牵着云中君,沿着钟楼一路前行。她是有心事的,虽然她不知道这心事从何而来。她想起方才冥先生最后那个表情,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目光落到牵马的那只手上,她一眼瞥见了手腕上的一串佛珠。这是多年前,长公主为她在相国寺求得。那时她初露锋芒,率千军北狩归来,意气风发,连后宫众多女眷都为她的英姿所迷倒,城墙之上,唯有一人,看到她的归来,眼里满是忧伤。
那晚,长公主将自己交予了她。
她对床笫之事懵懂,以至于行为有些粗鲁。鲜血顺着她的手指流向身下的手帕时,长公主抵住她的肩,声音有些颤抖。
“小云――”
她有些慌了“是不是很疼。”
长公主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肩上,云骑忍着,没有吭声。
长公主松开牙齿,唇间还留着一丝血痕,她仰起头来注视着云骑,手指拂过那个齿痕“你疼吗”
云骑点点头。
长公主抱住她,轻轻舔舐着那个伤口“每天,我都是在这样的疼痛中度过的,小云,不想让我疼,就不要再离开。”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第二天她陪着长公主礼佛,几个小和尚在相国寺的后花园里摇着脑袋,背着四十二章经。长公主把那串佛珠套上她的手腕,两人携手赏花,正在兴头,宫里来了圣旨,皇上赐横磨剑于镇南府云骑,褒嘉其忠,望之不忘皇恩,以身效国。
这一道圣旨,预示着更多的离别。
一年又一年,长公主的眼神越来越绝望,云骑安慰她,告诉她,自己永远效忠她,也会活着回来。可是每当此时,长公主就会更生气。渐渐的,她也就不说了,因为她不懂爱欲,不会对症下药,长公主想要的,她给不了。
到底,什么是情
殿下最后赶她出公主府,为什么会有和方才苏竞云一样的眼神
“长公主鸾驾――”
一声长喝,打断了云骑的思绪。云骑朝着鸾驾的方向跪下“镇南府云封恭送殿下回府。”
她猜长公主不会理会自己,所以并没有走近。谁知道鸾驾却突然停了下来,熟悉的玫瑰花露味渐渐靠近,长公主的尖足凤头鞋停在了她面前。
“小云,陪我到处走走吧。”
皇城前廷宏伟,少有游玩之处,只有东南一隅有一片竹林,还算精巧。云骑便随着长公主去了竹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在六扇门如何”
“还好,事务不多,就是帮衬着冥先生。”
“最近天气陡热陡冷,有没有注意添衣褪衣”
“谢殿下关心,封骑有注意身体,还请殿下也注意身体。”
“那――”
两人踏入幽幽竹林,长公主突然回头,问“有没有想我”
云骑说“云封天天挂念殿下。”
长公主嫣然一笑,笑容甚是明亮,云骑几乎移不开眼睛。
“我是说――”长公主缓缓走进,纤纤玉指搭在云骑胸口,“我是问你有没有想我,情人相思的那般想,不是问你有没有挂念我。”
云骑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她眉头微微皱着,一贯冷艳的面孔,露出孩子一般犯了错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稚气。长公主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无奈地笑道“你啊,我就知道。”
“殿下”
云骑想问长公主是不是不生气了,也想问,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公主府住了。
长公主的手指缓缓下滑,落在云骑的鼻尖,擦去了她鼻尖上的汗珠,又缓缓下滑,落在了云骑的唇边。
“别说了,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
长公主踮起脚,靠在云骑耳边,轻笑着又问“那我问你个实际点儿的,你想不想我的身体”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两个人的身体就贴合在了一起。长公主靠在一根竹子上,承受着云骑冰山融化般的热情。细长的竹子在缠绵中无助地晃动,叶子哗啦啦的响动着,掩盖了这竹林里的香艳秘密。
大红色的罗裙被撩起,那只拿惯了横磨剑的手在裙内肆掠着,时而轻拢慢捻,时而深入浅出,长公主觉得自己就像织染局里将要被做成玫瑰花露的玫瑰,被人捣着,拧着,直到碾出了汁子才作罢。
“小云,你――”
“嘘,小声点儿,殿下的亲卫侍女都在外面。”云骑低下头,咬住长公主的嘴唇,堵住了她承欢难耐的泣声。
一地落叶。
两人依偎在一块湖石边,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许久,长公主开口道“小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心狠,赶你出公主府,不见你,不理会你”
云骑摇头“没有。”
长公主说“小云,也许我不该捆住你,让你一直为我出生入死,让你为我的感情负责。所以我想放你走,让你去过属于你自己的生活。我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可我发现我舍不得你。”
她的双眸泛着盈盈泪光“当初是我母后送你去了讲武堂,讲武堂让你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埋怨你不喜欢我呢”
云骑说“殿下,我想留在你身边。”
长公主紧紧抱住她“小云,我想,我们都需要一个缓冲,而且目前京城不适合你留下。”
“我不会走。”
“你听我说完。”长公主安抚住她,“皇上一直想给你许婚配,你地位真么高,想巴结你的人太多,最近到处都有人想进宫求母后给你指婚。小云,你留在京城,就必然成了一颗棋子所以,我传了密信给许将军,他最近要巡视各地武卫所,你就以镇北镇南二府的名义和他一起去吧。”
“我”
长公主按住她的唇“我知道你担心方胜兰还有镇南府,你放心,有我留在京城一日,别人绝对不动她们。听我的,小云,这也是你巩固地位的好机会,你在军中一直颇有声望,今后如有不测,那些府兵就是你手里最大的王牌。
“云骑大人,你”苏竞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云骑一摸自己的脖子,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
苏竞云嘬着嘴,隔空啵了一下。
“”
看到云骑还是没懂,苏竞云只有坦诚一点地问“长公主殿下是不是回来了”
“殿下确实回来了,你怎么――”话还没说完,云骑陡然明白那是什么,强忍着把衣领拉高的冲动,说“我去里屋一会儿,你稍等。”
苏竞云看着云骑风风火火走进里屋,趴在花厅的柱子上,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蹲着的毛毛“云骑是不是害羞了”
结果一看,毛毛两眼圆瞪,连毛都竖起来了。
这猫怎么了
苏竞云是不知道,毛毛气得要跳脚了,这眼睁睁看着一个个美人成双成对,自己还是一只单身猫,老天爷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
苏竞云还在自言自语“是不是因为我和冥先生那啥那啥过了,对这事就这么敏感又坦诚了这是不是不好大爷会不会不讨厌我了啊”
毛毛鄙视地看了苏竞云一眼,出去找自己的后宫玩耍了。
云骑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她衣领拉高了不少,脖子上还贴了一块膏药。不过比起苏竞云这只脑补人家的闺房私密都能脑补成猴子屁股的小雏鸡,云骑显然淡定多了。
“坐吧,我有事给你说。”
“哦。”苏竞云在一边坐下,“您知道大爷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不回来了。”
“什么”苏竞云一惊,手里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溅起一片茶水和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开始码了个大纲,现在已经跑得越来越远了,现在是无大纲模式跑地图中
本来是为了怀念一下喜欢的柳残阳大大,结果,选了个温书的题材,写了个魔教寻宝宫斗暴雪山庄 的四不像
顺说这文还有对西皮。大家来猜,猜对发红包,大虾我昨天中了彩票,有钱任性甩钞票
第四十二章 危急之刻
“最近宫中事很多,她抽不开身。”
“哦。”苏竞云很是失望,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云骑道,“那大爷她有没有什么异常”
云骑说“感觉他精神好一些了。”
苏竞云说“我想进宫去看看她,您看行吗”
云骑说“现在宫禁很严,你入不了宫。冥先生说你可以在太后寿辰那天进宫,但是,也不定见得了她。”
苏竞云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她呢”
云骑拿出一个信封给她“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个是她帮你译注的豢龙术,剩下的我过几天再拿给你。”
“嗯,谢谢云骑大人。”
苏竞云拿过那个信封,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云骑问“你没事吧”
苏竞云突然想起一事“没事对了,我想请冥先生回来解决的事,是关于六扇门的师兄。”
苏竞云把当日去找康其康勒拿银子,结果无意间遇见六扇门师兄的事告知了云骑,云骑一听,目光一凛,苏竞云知道事情不妙,又多问了一句“很麻烦吗”
云骑却没再多谈“这事你先别声张,我回宫后会和冥先生说。这本豢龙术得来不易,你要好好珍惜。”
云骑最后嘱咐苏竞云好好修习这门豢龙术,可苏竞云根本没有心思,她过了人生中最忐忑的几天。
小雏鸡苏竞云每天对着自己的瓜地发呆,她从来脑子一根筋,自小也被爹娘教育要从一而终,要用担责任,要知错就改,要做个好人。
可自己五年前去撩了云骑,现在又去撩大爷,而这大爷,好像还疑似和皇上有关系
自己真是太糟糕了苏竞云捂着脸,觉得自己就是个渣渣,专业吃干抹净,还特拧不清关系。
“喵”
毛毛又去巡视了一遍苏竞云养小鸡仔,看到小弟这几天傻里吧唧的发呆,走过来,默默地蹲在苏竞云身边。
苏竞云下意识去捂自己的胸,就怕毛毛又咬一口。毛毛甩了甩尾巴,表示自己没兴趣。
“毛毛,你说大爷会生气吗”
“毛毛,我是不是特花心以前喜欢我师父云骑,现在我又喜欢上大爷了。”
“毛毛,你说大爷喜不喜欢我”
“毛毛,大爷不肯见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