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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嬴政+大汉天子]金屋 第34节

作者:云过是非 字数:11423 更新:2022-01-12 12:03:01

    王太后这本身是无心之举,只不过垫子翻开,里面竟然夹了一块帛布,上面还有些字迹。她本身没在意,但是上面有字迹,而且东宫一直是太皇太后住的地方,若是有东西,也必然是太皇太后留下来的。

    王太后蹲下身,将布捡起来,粗略的扫了一眼,登时睁大了眼睛,随即转向刘彻,手一扬,笑道“彘儿,母亲这里也有东西要给你看,你来看,这是老太太,你的好奶奶留给你的。”

    刘彻没想到突生变故,就走过去两步,将帛布抢过来展开看,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不稳,上面是太皇太后的亲手笔迹。

    竟然和景帝的遗诏如出一辙,只不过主角从王太后换成了椒房殿的主人,陈阿娇。

    老太太在去世之前把刘彻叫到跟前,与他说了几件事,有一件就是留心嬴政,老太太看的出来,嬴政并不是个简单的人,但是他又怕自己多虑,所以只提点了一句给刘彻。

    老太太将锦帛写完,最终没交给任何人,只是估计太皇太后也没想到,最先看到这封书信的竟然是王太后,而且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窦太主和陈蹻还在椒房殿里转磨,楚服过来道“娘娘,李延年来了。”

    嬴政心中有些狐疑,李延年一般是跟着刘彻,而楚服说的是李延年来了,不是刘彻来了,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李延年是拿着圣旨来的,众人跪下接旨,让窦太主和陈蹻,甚至是嬴政都没想到的是,圣旨的内容,却是说陈皇后把持朝政,废皇后,收回玺绶,令废后阿娇退居长门宫。

    窦太主听罢已经愣了,道“不对,为何废掉我的女儿”

    李延年规规矩矩的宣读完圣旨,只是道“太主,您就请好罢,这还是皇上百般争取来的,太皇太后的谕旨,王太后的意思,谁敢违抗”

    嬴政没想到有这样一劫,他极力避免废后的命运,只不过他什么都算到了,无论是名,还是望,就连皇上的宠爱也是集于一身,但事情仍然向着不可逆转的轨迹延伸下去。

    刘彻没有去椒房殿,李延年说的不错,废后还是努力争取来的结果,若是按照王太后的意思,那就是让嬴政和窦婴一样,杀头弃尸。

    刘彻有些疲惫,下完了圣旨之后就让李延年备车,要去牢里一趟。

    窦婴没想到皇上会亲自来看自己,有些受宠若惊的跪下来请安,却见刘彻的脸色不对劲。

    刘彻隔着牢门,并没有让牢卒打开,只是席地坐下来,淡淡的开口,这种时候,刘彻的心中有些死寂,道“窦婴你知道么,你为了保灌夫,可谓是尽心尽力,但是你不知道,灌夫的事情牵扯出了多少事情。”

    窦婴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儿,道“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刘彻只是很平静的看着窦婴,道“先皇可是留给了你一份遗诏”

    窦婴一怔,他没想到这件事刘彻会知道,这件事不论自己还是太皇太后,都是一直保密的,而且在太皇太后走了之后,应该也只有自己一个知道,但还是老实的回话道“是。”

    刘彻道“你可知道,这份遗诏,已经被窦太主呈给了朕”

    “什么”窦婴惊道“卑臣不知,这不是卑臣的意思。”

    “不管是不是你的意思”刘彻叹了口气,喉头滚动了好几下,才道“不管是不是你的意思,这份遗诏已经被呈了上来,已经公诸于众了,但是窦婴,但是”

    刘彻看着窦婴,道“但是尚书大行没有这份存档。”

    窦婴“哐啷”一声抓住栏杆,道“不可能皇上,你要信我,这绝对不可能,遗诏的确是先皇给我的”

    刘彻猛地长身而起,也抓住栏杆,道“窦婴,朕信你,但是朕要告诉你,尚书大行没有,没有这份存档现在已经有人在弹劾你伪造遗诏了”

    窦婴全身突然泄了劲儿一般,颓然坐了下来,刘彻道“还不止如此,因为你的这件事,朕刚刚已经下了圣旨废皇后,收玺绶。”

    “皇上”

    刘彻也跟着坐下来,道“朕无能,朕谁也保不住。”

    “皇上”窦婴抬起头,看着刘彻道“皇上不要说这样的话,您尚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下去,相信先皇将朝廷交给皇上,一定也是相信皇上可以胜任的,不像老臣不像老臣只是,只是老臣连累了皇后娘娘。”

    刘彻道“朕心里头不好受,倒是希望你现在骂朕,痛骂朕一顿”

    窦婴笑道“皇上,太皇太后的磨练您都已经淌过来了,又何在乎王太后给您的磨砺呢先帝料到了一切,只是先帝却料错了一件事,那就是皇上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来辅国、监国”

    窦婴说着,退后一步,深深的拜下来,道“老臣一辈子也没能为皇上分忧多少,下到地下,也愧对先皇的信任,臣汗颜啊。”

    刘彻坐在地上,看着窦婴一面笑一面哭,一下、两下、三下的向自己跪拜磕头,刘彻眼睛登时有些酸胀,只能坐在牢房的地上,隔着栏杆,注视着窦婴一下一下的磕头,听着那轻微的“咚咚”声,突然想到嬴政和自己说的话,做帝王,要能忍,要能狠。

    刘彻从地牢出来,他能去见窦婴最后一面,却不敢去见嬴政一面,虽然刘彻曾经怀疑嬴政,也曾经觉得他几乎功高震主,如果继续让他参与朝政,恐怕嬴政就已经不是第二个吕后可以形容的了。

    只是刘彻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嬴政,或者废了他,王太后拿着太皇太后的谕旨,还是刘彻答应不再追究田蚡的事情,才保下了嬴政的性命。

    这种样子的求全,让刘彻怎么去见嬴政,或许再过几年,等刘彻的势力足够孤立东宫的时候,再把嬴政从长门宫接回来。

    刘彻想的好,王太后和田蚡也想到了这点。

    田蚡道“依我看来,这个陈皇后可比窦婴要难缠,皇上的心思现在还在陈皇后身上,怕以后会有反复,只要让他出了长门宫,咱们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王太后冷笑道“这还不好办么当时他怎么对待王恢的,现在咱们就怎么对待他,岂不是简单”

    田蚡道“这这件事恐怕兄弟我做不了,皇上虽然嘴上说不追究我的问题,但是肯定已经怀恨在心,这件事若是再由我来办,皇上定然会找个机会就治我于死地的”

    王太后道“你怕什么窦婴马上就要处斩了,看他们窦家以后还怎么翻身,”

    田蚡听到窦婴要处斩了,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伪造遗诏这个罪名可不小,窦婴一家一百多口人,也算是田蚡亲手推上了断头台,让他听了怎么能不害怕。

    王太后笑了一声,道“最可惜的就是窦太主一家,他女儿进了长门宫,窦婴又要被斩,窦太主除了进出皇宫的门籍,就没什么事儿了,太可惜了。”

    田蚡道“姐姐呦,咱们见好就收罢,免得皇上跟咱们过不去。”

    嬴政从椒房殿搬到了长门宫,这里的摆设他非常熟悉,并不是因为他在这里居住过,而是嬴政曾经在这里,看到一个形容憔悴的女子,嘴里唱着“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最后抑郁而终。

    而嬴政却变成了这个女人,顶着陈阿娇的壳子,在椒房殿中建立着自己的势力,只不过当他有了人心,收服了人才,一切只剩下最后的一步,事情却急转直下。

    嬴政眯了眯眼,望着殿外面,突然有个侍女走进来,道“娘娘,王太后派人来看您来了。”

    窦婴因为伪造遗诏,杀头弃市,弃市于渭城,魏其侯府一家一百余种,均被斩首。

    刘彻张开手臂,让李延年帮他整理好袖子,这才扶了扶冕旒,出了寝殿,上了车,往承明殿去了。

    百官早早的位列承明殿门口两侧,刘彻的车仗一到,百官跪下山呼万岁,刘彻下了车,往殿中走,东宫王太后已经坐在了上手的凤坐上,继续临朝。

    百官见礼之后,田蚡禀告了魏其侯被处斩的事情,承明殿上一时间一片死寂。

    刘彻喉头哽了一下,只是一瞬间,突然对田蚡笑道“丞相,你的病好了”

    田蚡没想到刘彻有闲心追究自己装病的事情。“这这啊回皇上,卑臣的病,确实好了。”

    刘彻继续笑道“依朕看啊,满朝文武之中,丞相总是生病告假,御史大夫韩安国最近身体也不好,传出去还以为朕的朝廷都是老不中用的,还以为朕剥削你们这些老臣。”

    刘彻这样说着,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冷声道“朕的朝廷,该换换了。”

    王太后一听,立马道“田蚡的病也好了,换官员的事情,皇上就交给田蚡去办罢”

    刘彻没有说话,只是微睨了王太后一眼,王太后心里一哆嗦,不过转念一想,窦婴已经处斩,没有人再让自己害怕了。

    皇上不说话,满朝的大臣也不敢插嘴,王太后说出来的话没人理,让她面子上无光,尴尬的厉害。

    刘彻隔了良久,才道“这件事,再等等,朕心里自有打算。”

    他说完,仍然没有人说话,刘彻看了一眼李延年,李延年赶忙朗声道“有事起奏。”

    众人无话,刘彻站起身来往台阶下面走,那意思是要下朝了,结果刚走了两阶台阶,一个内侍急匆匆的跑进来,“噗通”跪下来,叩首道“皇上,废后陈氏,已于昨夜病逝。”

    刘彻有一瞬间脑子放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王太后看了田蚡一眼,田蚡也正看向王太后,俩人脸上均有喜色。

    田蚡哪知道刚笑完,一抬头,就见皇上也正眯着眼看着自己,心里立马就慌了,连忙低下头去,就当没瞧见。

    刘彻想的很好,等过几年,自己斗得过太后了,将嬴政接回椒房殿来住,但是他想的太好了。

    刘彻觉得,这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不论是最先的儒生,还是忠心于自己的对应,亦或是心里最在意的嬴政,只有当他真正成为孤家寡人的这一刻,刘彻才觉得,那以往的种种,似乎都太过于稚嫩了。无论是意气用事的,大刀阔斧的,还是隐忍集势的自己,都太过于稚嫩了。

    刘彻一节节步下台阶,慢慢转过身去,冕旒上的玉珠轻轻摇动着,敲击出脆响。他就慢慢的用眼睛扫着承明殿上的烛台,龙座,还有王太后和大臣们。

    大臣们一声都不敢吭,在这个殿上的人,都领略过嬴政的智谋和手腕,有佩服的,有害怕的,有忌惮的,有惋惜的,全都屏住气息,目送着刘彻一步步走出承明殿。

    刘彻上了车,李延年放下车帘,就听车里传出皇上的声音。

    刘彻道“出宫,去长门宫,朕要去看阿娇去看朕的阿娇姐姐。”

    李延年叹了口气,道“诺。”

    第二卷 千古一帝

    、49第一章 相遇

    霸上祭扫。

    刘彻负手站在石桥之上,虽然开了春儿,但是风一吹还有些习习的凉意,似乎很是提神儿。

    侍卫和内侍一律远远的跟在一旁,刘彻一个人站了一会儿,忽然能想象到,当时先皇把窦婴招致身边,赐给窦婴遗诏时候的样子。

    窦婴双手捧着遗诏,也是在这样的凉风中,追着圣驾一路跑过石桥,感激的久久不能出声。

    刘彻闭了闭眼,他这一辈子,只敬重过三个窦家的人,第一就是窦太皇太后,不管刘彻和太皇太后的政治主张是否一致,但是太皇太后给他留下来的教训和教导,是让刘彻一辈子不能忘怀的。

    这第二个,就是窦婴,不管窦婴是不是外戚,不管太皇太后有多不高兴,窦婴始终是站在刘彻这一边的,为了完成先皇的遗命,尊儒术,辅改制,只是到最后,刘彻也没能保得住他。

    第三个

    刘彻睁开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第三个,竟是一个女人。

    六年都过去了,刘彻一想起来,心里始终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拧得生疼。

    刘彻还在出神,忽然有人拽了拽自己的袖子,刘彻低下头,就见一个半大的小孩子揪着自己的宽袖,奶声奶气的笑道“父皇,儿子给您拿衣服来了。”

    刘彻笑了一下,呼噜了刘据的头一下,道“这么乖。”

    刘据仰着头,很自豪的道“儿子跟父皇出来之前,母亲特意嘱咐,说这面冷,如果父皇穿的单薄,要来给父皇送衣服。”

    刘彻听到“母亲”二字的时候,神色有一瞬间的不同寻常,随即一把将刘据抱起来,道“咱们不在这站着了,回去了。”

    每年从霸上祭扫回来,刘彻都要去平阳长公主的府上转一圈,今年也不会例外。

    阳信长公主知道皇上会来,特意早早的准备着,因为当今的卫皇后就是从平阳公主府出来的人,所以如今平阳公主也算是有名望的人,自然有很多富贵人家都想要把自己家的女儿放在公主府上,就等着每年皇上祭扫回来,没准运气好的,从这些人中又能变出一个卫皇后,也说不定。

    刘彻的车仗远远的过来,阳信长公主就领着一众人出来迎接。

    刘彻从车中下来,手上还抱着小皇子刘据。

    阳信笑道“据儿似乎又长高了呢。”

    因为平日里阳信长公主说话行事的作风颇为温柔,小孩子也就亲近她,再加上她也不经常入宫,刘据看到她的次数少,就分外的高兴,直嚷着要她抱。

    阳信长公主小心的接过刘据抱着,笑道“据儿不只高了,还沉了呢。”

    刘彻笑着往里走,道“确实沉了。”

    众人走进府去,就看见里面还有人,竟然是窦太主和次子陈蹻。

    二人跪下来行礼,阳信忙过来道“太主是前些天来的,我算着皇上这几日也来了,就留太主多住几天,正好大家聚一聚,免得只有姐姐,家里怪无聊的。”

    刘彻看着窦太主,心里头难免会想到阿娇,看到陈蹻则更是不高兴。

    自从阿娇去世,陈蹻仗着自己的面貌与妹妹阿娇有七八分的相似,多次自荐枕席。

    并不是刘彻觉得陈蹻不像他的阿娇姐姐,只是生的越像,就觉得说话做事的风范越不像,没有阿娇那种通透和自如,用这一张脸来谄媚,刘彻只会觉得不快。

    果然陈蹻一见到刘彻,眼神就往刘彻身上瞟。

    阳信看了刘彻的表情,又瞥了瞥陈蹻,赶紧打圆场,道“酒席都好了,皇上不入席,咱们可是都不敢坐下来的。”

    刘彻这才道“都坐罢。”

    众人坐下来,刘彻坐在最上手,窦太主自女儿去世之后,行为也收敛了不少,毕竟遗诏经过她的手,窦婴一家的死窦太主心中也很不安。

    窦太主一辈子养尊处优,不仅太皇太后宠着,就连景帝也宠着这个同母的姐姐,这让窦太主就养成了骄纵跋扈的性格,不管她在宫中混迹多少年,也不会去仔细的思考,毕竟在那之前,窦太主根本不需要去思考什么。

    出了这样的事情,窦婴一家没了,连自己的女儿也没了,窦太主不得不去反思,为人也沉默了,也不再出风头了,当年那个骄纵跋扈的窦太主似乎一下不见了。

    而陈蹻不是这样,陈蹻对自己的兄弟姐妹本身就没什么感情,没了陈皇后,陈蹻只是觉得陈家在宫里头的依靠没了,仅此而已。

    席间阳信长公主频频去给陈蹻打眼色,最后不得已,站起来笑道“我记得家里头有一坛好酒来着,今儿是高兴的日子,难得皇上过来,我这就去找来,让大家尝尝。”

    她说完了,往外走去,路过陈蹻身边的时候,轻轻碰了他一下,陈蹻会意,等阳信长公主出去一会儿,自己也找辙出去了一趟。

    阳信长公主并没有去找什么好酒,而是在外间等他,看到了陈蹻,带他到没人的地方,皱着眉低声道“你不是说,你能个儿着呢么怎么现在皇上连看都不看你一眼”

    陈蹻一听,赶忙讨好道“长公主您别急啊,这不是才开始宴席么,再者说了,这事情,怎么也得四下无人才好办,是不是。”

    阳信长公主道“你还在编,皇上进门来第一眼看着你,那脸色你看不出来么我可告诉你了,你若是没成,反而被皇上厌恶了,可别拉着我下水。”

    “那是,那是。”

    陈蹻道“这是长公主给我的机会,若是成了,往后发达了自然忘不掉长公主的栽培,若是不成那也和长公主没有一丁点儿的干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阳信长公主听到这话,才终于松口道“你可跟我说的好好儿的,说的准成功,今晚上就看你的了。”

    陈蹻笑道“还要请公主,多敬皇上两杯才是,醉了,不就好办事了么”

    阳信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着他,道“你比女人的心思还多,行了,等会儿我会敬皇上的。”

    陈蹻千恩万谢的,阳信长公主这才回去了,等了一会儿,陈蹻也就回了宴席。

    其实这次窦太主和陈蹻会在阳信长公主的府上,并不是什么偶然,而是陈蹻特意和阳信长公主商量好的。

    陈蹻向她保了证,只要能让他和皇上单独相处,就一定能成事儿,现在谁不知道,皇上后宫里那些妃子,不都是长得有几分和陈皇后相似么,陈蹻觉着自己这张脸,七八分的相似度,若是刘彻真的醉了,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么

    等事情成了,一切也就好办了。

    阳信长公主回了宴席,笑着劝了几杯酒,因为刘彻有心事,所以就没去拒绝,顺势就都喝了,刘彻的酒量不浅,但是架不住喝闷酒,喝多了也就醉了。

    入了夜,阳信长公主的府上变得寂静,回廊上挂着灯笼,一处别院有不少侍卫把守,正是刘彻下榻的院子,只不过院子里面却没有人把守。

    不为别的,正是阳信吩咐过的,刘彻今晚要成好事儿,怎么可能让别人打扰了,所以只要侍卫们在外面守着,不让进去。

    嬴政浑浑噩噩的,脖颈似乎被人扼住了,有种窒息的痛苦,喘不上气来,一切不受控制,四肢也使不上力气,似乎连动都动不了一下,全身都散了一样,好像被人从中间劈开了。

    这种不收控制的痛苦,让嬴政有一瞬间的心慌。嬴政使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抬起手去松自己的脖颈。

    就在嬴政睁眼的那一霎那,扼住自己脖颈的东西,忽然松了力气。

    嬴政只记得王太后的人送来了毒酒,就像自己对待王恢那样,之后就是窒息的感觉。

    嬴政想过很多种自己睁开眼睛后的景象,但是从没想过,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刘彻

    刘彻用一种震惊、质疑、不敢置信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刘彻忽然笑了出来,那笑声有些发寒,刘彻的手又扼住嬴政的脖颈,哂笑道“陈蹻,你以为你学的像他么你一辈子都学不像”

    嬴政突然可以呼吸,有一瞬间的发怔,他不知道为何刘彻对着自己说陈蹻,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刘彻的手已经又重新扼住了自己的脖颈,慢慢的用力。

    嬴政因为呼吸不顺,瞪大了眼睛,刘彻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睛里又闪过浓浓的质疑和惊讶,再一次松了手。

    嬴政摆脱了窒息的感觉,可不会第三次让刘彻再来控制自己,当下一翻身想要从刘彻的制辖范围内脱开,只是他稍微一动,顿时下身就传来一阵撕裂似的疼痛,钻心一样窜上头顶,随之而来的,竟然还有一股不受控制的酸麻。

    “呃嗯”

    嬴政登时睁大了眼睛,身上的劲力也被这股突然起来的痛感和快感卸掉了,一下被刘彻重新压住。

    嬴政震惊的望着自己的下面,他竟然下1身赤裸,两条腿大开着,后面丝毫没有保留的容纳着刘彻的那物。

    他脑子里“轰隆”一声一片空白,似乎什么也想不了了。

    刘彻看着他的目光,还以为他终于怕了,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掐住他的脖颈,腰上往前狠狠一送。

    嬴政没有准备,被他撞得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头,喉咙里低鸣了一声,却下意识的死死咬住牙关,并不让痛呼和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从自己嘴里泄露出去。

    刘彻盯着他的眼神,自己的眼神也有些复杂,握在对方脖颈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却再难狠心真的扼下去。

    刘彻不明白,明明是陈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使花招,非要爬上自己的床榻,自己也明明是厌恶至极的,只不过当刘彻看到对方那一瞬间的眼神的时候,竟然被震惊了,竟然心慈手软了,再也下不去手。

    刘彻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一直不能释怀的阿娇,就为了这种眼神,刘彻下不去手

    嬴政不知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是在长门宫里,为何下一刻就变成了这样,自己以这种屈辱的样子,被刘彻狠狠的贯穿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中,竟然还夹杂着隐隐的快感。

    这种隐约的酥麻感,随着时间的拉长,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最后变成了灭顶之灾,像潮水一样将嬴政湮灭。

    嬴政的手抓住刘彻的胳膊,指甲用尽全力,几乎扣进肉里,疼痛已经被快感所湮灭,他眼睛直直的瞪着刘彻,嘴唇却不自主的微微张开,随着身子的摇晃,发出压抑的喘息声,两条腿因为快感而痉挛着,每一次想要收拢,却演变成夹住刘彻的腰身。

    刘彻也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眼睛,刘彻想从中看出破绽,但是刘彻却不知道为何,这个陈蹻掩饰的天赋竟然变得这么高,他的眼神,无论怎么看,都是像极了那个人。

    刘彻盯着他的眼睛有些出神,下面的动作不停,瞧着他因为自己的给予而隐忍而咬牙的样子,却慢慢的俯下身来。

    嬴政几乎没了意识,嘴唇上一片温热,全身登时打了个颤,猛地闪过头去,躲开刘彻的亲吻,只不过刘彻却不想放过他,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改为托住嬴政的后脑,让他不得能侧头。

    刘彻的亲吻非常霸道,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嬴政的舌尖儿被刘彻疯狂的研磨和纠缠着,一阵阵的快感袭上来,让他全身发抖。

    嬴政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嗓子已经干哑了,头发因为汗水凌乱不堪,身体如同不是自己的一样,只能随着刘彻的动作轻微摆动,一下一下的被撞击的扬起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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