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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重生莲亭追东方_第8分页

作者:衣落成火 字数:13412 更新:2022-01-10 09:58:59

    几分怜爱,又不以为她有能撼动他之威能,才放任她在崖上与向问天勾结。终是被她救出任我行、打上黑木崖。

    如今东方不败面上不显,心里却已把她恨极,那黑木崖一战若非她动手折磨杨莲亭,他也不至于分心落败、连累了两个人性命他自然不肯再将曲洋召回教她,也要把那向问天与她分开,使她武艺再不能得高手指点。

    杨莲亭摸着下巴上胡茬,“嘿嘿”笑了一声“我们的任大小姐琴箫双绝,我曾听闻她与那令狐冲便是以一曲笑傲江湖结缘,才让她领那外人上来。可此后若没了曲洋教她教主,你说她来日还如何会她那情郎”

    东方不败啐他一口,笑骂道“莲弟说甚么话,任大小姐都求到我面前来啦,若不依了她,恐怕教中那些个不服我的又不知要编排我甚么了只是曲洋长老公务繁忙,确然不能脱身,不过我神教财势双全,自然能请一个技艺高超的琴师回来圣姑若是喜欢,就为她造一个乐馆也是不难。”

    杨莲亭抱住东方不败重重一亲,大笑道“属下杨莲亭,愿为教主效犬马之劳”

    为防夜长梦多,杨莲亭次日便下了山,临行前自然又与他老婆好生缠绵了一番,虽仍是不能尽兴,却也聊有安慰。再一想来日旖旎,他便按下情念,专心去找那教琴之人不提。

    而杨莲亭一走,东方不败也不曾闲着,那些个账目之前他莲弟帮不上忙,要他一人看来,便很有些费事。而如今他手下可信之人实在不多,东方不败也不能交由旁人处置。

    日月神教自任我行掌管之后,于教务之事并不十分经心,他与神教众豪杰以兄弟相称,除却教中所藏武功秘笈等物外,对钱帛亦不甚在意。因而教中账目原都只由几个堂主分别把持,其实贪墨极多。至东方不败篡了那教主之位后大加整顿,才将账目都收入手里。那嗦嗦的朱雀堂罗长老,便是最好钱物之人,立时被斩,才有后来东方不败大权在握,无人再敢异议。而童百熊与东方不败乃是八拜之交,又对他有救命的恩情,东方不败自然也对他宽容。他有心要童百熊拿了那风雷堂账目,童百熊却义气深重,硬是交了上来。

    念及这位老大哥,东方不败黯然一叹。

    他心系莲弟,莲弟当真比他性命还要重要,可莲弟却总是不喜爱他这个老大哥,这可怎么好

    东方不败心里也很明白,杨莲亭是嫌那童百熊区区一个风雷堂主,竟见教主而不跪,大大咧咧,自以为能与教主平起平坐,全不晓事。而他又爱结交英雄豪杰,这满教上下、除了那些被杨莲亭提拔上来的谄媚之人,只要听了童百熊的名字,都要道一声好。就算是那几个墙头才、趋炎附势的,也心里敬佩他。如此威望,确是有威胁教主之位的能力。

    只是东方不败却也明白,童百熊对他义气深重,便是要去了自个的性命,也不会对他不住。且他这个童大哥是个粗肠子,偶尔就是做得出格些,却绝不会要夺他的尊位。唉莲弟怎地不明白,这老大哥其实年纪也大了,他再奉养他几年,全了这一世的兄弟恩义,又有甚么不好

    东方不败有黑衣武士与黄衫护卫在手,能把这黑木崖打造得有如铁桶一般,不过江湖人也有江湖人行事的规矩,单凭着严刑律令,可不能将人都抓在手里的。

    再者

    东方不败以手托了腮,转头看向窗外。

    这时莲弟已去了三日了,不晓得进展如何按说也是不难。神教耳目遍及天下,但只要拿出黑木令来,便能号令诸教众,想来也该寻到了。

    这重活一次莲弟变得太快,上辈子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爱意,怎地这次就轻易到了手饶是东方不败智计高绝,心里也难免有些忐忑。

    权势、金钱都能凭借手段得到,可情意却不能。东方不败两世为人,如何不懂得这个道理他几番想要躲避他那莲弟,却被莲弟追了上来,日夜守在他身边。他并非铁石心肠,面对心爱之人如此痴缠,又怎能再心硬下去连日来两人浓情蜜意,东方不败满心欢喜无尽,可原来梦中也不曾想过此等美景,现下尽在掌中。竟让他有些恍然起来。

    莲弟待他种种,他也不是愚人,自然分得清真情假意。如今这般幽思,想来,是莲弟离得太久了罢。好几日身畔无人,竟使他有些想念了。

    阖眼想了想,东方不败招了人进屋,让他去将向右使请来。

    向问天自东方不败夺位后,见他处处下手狠辣,暂且也是安分了的。不过任盈盈被封为“圣姑”后,他却时时上这黑木崖来“拜见”,因他乃是任我行旧部,东方不败又拿的是任我行“患了不治重症退休隐居”的由头登上教主之位,这向问天要拜见旧主之女,实在是名正言顺。东方不败并不好阻拦。

    今日东方不败早听人报来,向右使又去了圣姑所居院里,他要找他过来,只吩咐人去请就对了。

    果不其然,过不多时,就有人在外头求见。

    东方不败传他进来,只见一个大汉阔步走来,身材颇高,面容清隽,穿着是一身白衣。与寻常那些个黑衣教众、长老比起来,别有一番气度。

    想起前世被逼之事,东方不败心里暗叹。这人确实有些本事,只可惜不为我所用,也只得除了。

    就微微笑道“向右使请坐。”

    向问天拱一下手,在旁边一张大椅上坐了,问道“教主有何吩咐”

    东方不败从案上抽出一份卷宗,手掌一翻,就平平朝向问天那里飞去。它飞得极为平稳,一丝不颤。

    向问天眼中存疑,以手接过,被震得晃了晃,再定定神,看向卷宗。这卷宗上写的乃是武当山掌门交替之事,算是件盛事。可他却未细读,只在心里暗暗惊骇。他原以为东方不败不过才逾弱冠之年,便是天纵英才,武艺也不能比他厉害多少。却未料到才一照面,他内力只一吐,就几乎让他受了内伤。他晓得他是练了葵花宝典的,可这葵花宝典,原来竟是这般厉害之物么

    正自惊疑不定,却听东方不败又说话了“向右使,现下武当如此盛事,我日月神教理应前去道贺。只是本座初掌教务,神功也尚未大成,不能亲身前往,故而要请你过去一趟,以略表本座心意。”

    向问天一惊,忙垂眼说道“谨遵教主令。”

    而后东方不败也没说甚么旁的,只挥挥手,就让他走了。向问天心知东方不败对自己深有防备,却也晓得此人极为自负,定不将他看在眼里。倒没以为这命令有何不妥之处,只想着不知这东方不败是甚么想法,要把这一桩大事交给他这不服气的人做。

    他在这头思忖,迎面与一人擦肩而过,他抬头一看便认出来,乃是东方不败近来颇为倚重的黄衫护卫,像是姓杨的。

    23、拉拢

    只见那人一停,朝他行了个礼,说道“向右使。”

    向问天上下打量一眼,看他年岁不大,身量不小,步伐亦是稳健,是个功夫不错的。想到他为东方不败所用时日并不长久,脸上也带了笑来,语声和气,说道“杨兄弟办事回来了教主严厉,可还习惯么。”

    这少年十分恭敬“多谢向右使挂念,属下尚做得。”

    向问天笑道“老夫素来喜爱小兄弟这少年豪杰,若有甚么要帮忙之处,老夫定当尽力。”

    少年身子一顿,语气里难掩激动“属下多谢向右使赏识”

    向问天点了点头,这才转身走了。他却没有见到,他刚背过身,那少年便直起身子,一缕杀意一闪而过。

    再说东方不败吩咐了向问天做事,又执笔在余下账目上批复,琐碎的已然都做完了,只剩下盘算总账,倒比之前轻松许多。

    正专注时,门忽然被人推开,跟着一道劲风夹着男子汗气扑面而来,门也“扑”地一响,被关了住。

    东方不败才要抬头,身边已然多了一人,那人奋力挤在他椅中与他坐在一起,那一双粗壮臂膀也搂了他腰去。

    跟着就有人在他耳边哑声笑道“我的好教主,在作甚么这般认真”

    东方不败写完最后一笔,侧头笑道“莲弟,你回来啦。”又往他肩上靠了靠,“我就批完这本总账了,你要过目么。”

    杨莲亭下巴杵在他老婆头顶,嚷道“我好容易赶回来,教主忽然说起这个,可真是大煞风景。” 又狠劲蹭了蹭,“好几日不见啦,你不想我么”

    东方不败仰起头,送上唇去与他一翻亲热,才细细喘气道“莲弟平安归来便好。”跟着声气一柔,“我自然也想念莲弟。”

    杨莲亭闻得此言,嘿嘿一笑,继而在他耳边悄声道“既然想我,晚上可记得含着那物”又忍不住在他耳廓上一舔,“好教主,可不能断,不然你白费那许多工夫,却也苦了我。”

    东方不败嗔他一眼,小声道“没忘。”

    杨莲亭抱了他心满意足,跟着像是想起甚么,哼了两声,说道“教主,你猜我在外头遇见谁了”

    东方不败好笑道“还能遇见谁,不是我刚把那向问天打发出去了么。”又问,“难不成是他对你说了甚么”

    杨莲亭大笑“教主英明”他就将方才向问天对他说那几句话说了,更是笑得打跌,“他竟是要拉拢于我,教主,你说好笑不好笑”

    东方不败说道“有甚么好笑的,向问天见过你,若是不行那笼络之事,我才觉得奇怪呢。”他看了杨莲亭一眼,微微一笑,“莲弟如今才满十五,却有如此高强武艺,且才上了这黑木崖不久,便是被我看中,定然对我也没有多么忠心。而我手下有童百熊等旧部,虽有心起用新人,却未必重用。他要营救那任我行,还要在教中汇集人脉,莲弟现在时常与我相处,他自然要向莲弟下手。以便多一名耳目,也好方便行事。”

    杨莲亭也晓得道理,听东方不败这一说,连连说道“正是,正是。”又鼻子里一哼,“只是他想不到老子是活得第二辈子,和他更是仇人,是万万做不成他的朋友。”

    东方不败一叹“他是个人才,这番棋差一招,也不过是我两个占了重活的便宜,还是不能将他小看了去。”

    杨莲亭皱眉,把抱着老婆的手又紧一紧“你就是总爱夸赞别人。”也不见夸一夸你老公我。

    东方不败柔声道“因我想与莲弟长长久久相守,故而须得小心谨慎,不可再让他们钻了空子去。”

    他的话杨莲亭也能听进一些,便道“你不是要向问天去那劳什子武当山拜会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如何那任大小姐本事大得很,就是没了他,我看她也能找人救了任我行出来。”他想当时向问天虽与任我行一同上山,可没有折磨于他,要他痛快死了也是无妨。

    东方不败略一沉吟“话虽如此,不过我手下无可信之人,这等阴私,不能随意交予旁人出手。何况向问天武艺颇为高强,等闲人必不会是他对手。”

    杨莲亭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只是这机会实在很好,放了那向问天,不晓得又要怂恿任盈盈出甚么幺蛾子。正难以决断,转头看他老婆,就见这青年一手支颔,长眉微蹙,眼里含愁,心里登时软成了水。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教主,你在崖上也呆的久了,不如出去游山玩水一番,也散一散心。”

    想一想,上辈子他只顾自己风流快活,可从没为他老婆想过。这一世可不能再那般混账,趁这良机,不如两人一同出去游玩。令狐冲与那任盈盈都敢大言不惭,说甚么“笑傲江湖”,他又为何不能与他老婆去“逍遥武林”

    东方不败听来也有几分心动,若能与莲弟两人一起,遍览风光随后轻声叹道“莲弟,如今黑木崖上,我可脱不开身。”他虽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可想,只是那法子莲弟必定不喜欢,还是罢了。

    杨莲亭一顿,粗声道“不是还有个童百熊么,你拜把子的兄弟”

    东方不败怔了怔“莲弟,你”

    杨莲亭看东方不败如此讶异,也晓得这话不像是自个口里说出来的,于是把人一把搂进怀里,闷声道“你与他交好,不想杀他,我岂不知”

    他是极讨厌童百熊这不知好歹之人,也防他势大,更晓得如若他起了杀心,东方不败亦不会手软。只是他如今也明白东方不败对这人有些不忍,杨莲亭既有心与东方不败偕老,又怎能让此人横亘于两人之间,平白伤了感情。男子汉大丈夫,让老婆伤心可不算本事。

    杨莲亭低头,见东方不败尚未自讶然中平复,正是双唇微张,觉得很是可爱,便凑去吮了他一口,笑道“你莫担心。童百熊对我态度不坏,对你又有义气,我只拿出些本事哄他,也能让他当我做一个兄弟。日后有他这一个帮手在,也算是你我臂助。”

    东方不败闻言一喜“莲弟此言当真”

    童百熊此人有些拎不清,可真不是个野心大的,待东方不败也是极好,杨莲亭此时见他老婆如此高兴,便一点头道“当真。”

    东方不败微笑着“既然如此,就请童大哥上山为我暂守黑木崖。他也是个不识字的,账目是管不了,一些琐事还能看看。有他在此坐镇,教中定是无人敢起风浪。”一刀斩了朱雀堂罗长老,童百熊凶名在外,眼下的神教,绝没有人胆敢找他晦气。

    杨莲亭听他这般说,也答应道“那就让他先帮咱们保管着神教罢。”

    两人商定了,杨莲亭就要带东方不败去瞧一瞧他找回来的乐师,与那任盈盈做教他的师傅。东方不败见他这般殷勤,也有些好奇,便被他拉了出去。

    一出门,两人又一前一后,将那主仆的架势摆得十足。

    杨莲亭将那位师傅安排在东院里一处偏院中,门口有黑衣武士把守,看来竟有些软禁的意味。

    东方不败才走到门前,便听见里头有人说话,像是莺声燕语,便一挑眉,说道“莲弟是强抢民女回来了”

    杨莲亭老脸一红,说道“算是民女,也不算民女,教主一见便知。”

    东方不败也不多问,便随他进了门。

    院子里摆放了许多钟鼓琴箫等奏乐之器物,有几名淡粉衫子的垂髫女童或捧或扶、或灌油或擦拭,在那里调音。

    顺眼望去,里面那间大屋敞了门,那些个人语说话之声便是从内中传来。

    几个女童见到有人来了,她们像是认得杨莲亭,面上都露出些许彷徨惧怕之色,东方不败便晓得,他莲弟弄了人来,想必当真用的不是甚么好手段。

    有女童怯生生说道“秦乐师与萧姑娘在屋里叙话”

    杨莲亭看她一眼,又向着东方不败垂首道“教主,请随属下往屋里走。”

    东方不败看他莲弟这般做派,心里好笑,面上却只是微微颔首“带路罢。”就跟了上去。

    杨莲亭一推那半掩之门,屋里头的人影便暴露于二人眼前。

    24、琴师

    只见堂里两人相对而坐,怀里都抱着琵琶,正在拨弦而曲不成调,一人拨来另一人随之,该是在调弦。

    左手那人是个青年男子,头发松松挽了个发髻,留了一些落下来,足遮了有半张脸去。而右手处是个女子,身材丰腴,十指纤纤,此时半垂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便只能瞧见侧脸,也能看出她容色惊人。

    这一男一女觉察出有人来了,纷纷转头而向,看到杨莲亭,面上便都现出些不忿神色来。

    东方不败停住脚步,轻轻一笑“杨护卫,这就是你请来的师傅么。”

    杨莲亭行礼道“正是。其中男子名为秦玉,乃是个弹琴的高手,女子名为萧琵琶,是金陵乐坊第一人,人称萧妙音,吹得一手好萧,弹得一曲好琵琶。”

    东方不败略颔首“杨护卫有心了,做得不错。”

    杨莲亭立时垂首“不敢当教主谬赞。”

    他两个一番作态颇能唬人,这秦玉与萧琵琶常年在乐馆里见人,所遇王孙公子倒是不少,可那凶神恶煞的武林人却不多。这回被杨莲亭强掳了来,又不晓得这些人要他们做些甚么,心里惧怕实是难以言说,只得坐下调琴,以安心静气。如今见到了被称作“教主”的,哪里还不知道是见到了幕后之人霎时又有些惊慌起来。

    东方不败却不管他们,只走到堂中正座,撩起衣摆坐下来,望着两人微微一笑“本座日月神教东方不败,请两位师傅上黑木崖来,实是有事相求,还望两位不要推辞。”

    秦玉两人听得心里大骇,日月神教乃是武林中人称“魔教”者,他们不过小小乐师,哪里敢来作对连忙拱手道“教教主有令,但请明言。”

    萧琵琶适才也抬眼看了座上之人,只觉得这东方不败看来年轻俊秀,唇边也是带笑,却不知怎地让人心里透着寒意,便立时低了头,不敢再看。

    东方不败也是见了两人正面,那秦玉左脸秀美,而右面则有疮疤,竟是个毁了容的,萧琵琶倒果真不出所料,是个绝色的美人。

    杨莲亭立于东方不败身侧,才刚觉着他老婆看人看得久、心里泛酸,就被人在腰里狠狠拧了一把,听一道细细声线不知从何处传来“莲弟,这女子可当真美貌得紧啊。”他心里立时一喜,暖酥酥飘飘然。只苦于他不会这“传音入密”,又有外人在场,不然非得好好去“罚”他一回。

    却见秦玉缓了口气,搂了琵琶抱拳问道“不知东方教主要我师徒两个上来,是”他身形瘦弱,此时姓这江湖礼节,可说是不伦不类。

    秦玉与萧琵琶所在乐馆名为“邀月馆”,秦玉是当家的琴师,不过因着相貌不好只能隐于屏风之后。而这萧琵琶是馆主买来的孤女,经秦玉一手调教,学成了撑起这乐馆,在金陵一带无人不知。两人有师徒之名。

    东方不败倒觉他有几分胆气,一笑道“秦师傅不必惊慌。不过是教中圣姑想要学习琴箫之技,故而差人去请来了两位。想必是我者属下不懂礼数,让两位受惊了。”继而声线一沉,“杨护卫,你还不去给两位师傅陪个不是”

    杨莲亭看他老婆暗地里飞来那白眼,晓得这是在作弄于他,便大步走到这两人面前,拱手为礼,歉然道“实在对不住两位,之前是我莽撞了。”

    秦玉与萧琵琶两个见这鲁男子躬身行礼,再一想适才这人那副凶神恶煞的形貌,都觉讶异。随即连连推辞“不敢当,不敢当。”

    之后杨莲亭举步走回,与东方不败擦肩而过时,可没忘了在他手心捏上一把。心里却在发狠。此事一了,定要将那传音入密学来。又想道,左右老子现下容让了多少,来日都一一在床上讨回来就是

    秦玉活了近三十岁,见过的人着实不少,因而虽见东方不败言语客气,却绝不会当真把自己当做个人物来。他心知与魔教中人无道理可讲,便只得答应道“蒙圣姑垂爱,小人自当尽力。”

    东方不败有些赞赏,就说道“只要尔等尽心教导圣姑,我日月神教定将两位奉为上宾。”又略略沉吟,“过几日本座在圣姑居所在外起一座乐馆与两位使用,这两日便先将就将就罢。”

    秦玉与萧琵琶自然是赶紧谢过,只听东方不败续道“择日不如撞日,秦师傅与萧师傅,这就随我去见一见圣姑罢。”

    说完起身而行,杨莲亭快步跟上,走在他身后一步处。而秦玉萧琵琶更是忙将琵琶放在几个女童手里,急急跟了过去。

    一路穿过数座院落,东方不败才在一个小院外停下。

    此处为西院侧角,景色甚美,环境也算清幽,独立于西院之外。因任盈盈身份特殊,又是个脾性超脱的,故而有此安排。

    到院门口,东方不败屈指叩了叩门,就见里头有个婢子把门开了,探头来看。她见到是东方不败,慌忙行礼,又立时闪了身子,让几人进去。

    院子里是一幢竹屋,有珠帘掩着,里面断续传来几声琴音,虽还不算上佳,意趣却已然不凡。

    秦玉听见这琴音,面上便有了几分爱才之色。东方不败见状一笑,扬声道“盈盈,且莫弹琴了,我与你请了师父回来”

    跟着楼上琴音“噌噌”响了两声,有人快步从楼上走下,掀起珠帘向外行来,是个极为俏丽的小姑娘。

    只见她满脸喜色,目光在东方不败身后几人身上一扫过,笑意霎时顿了顿,随即又笑问“东方叔叔,盈盈的师父是”

    杨莲亭在后头见到任盈盈这副神情,心里极是痛快。东方不败也是笑道“盈盈,这两位是我差人从金陵请来的名师,秦师傅擅琴,萧师傅擅箫,皆为技艺高绝之人。”他看这小丫头强作开怀,又叹口气,“原是要请曲长老回来的。只可惜他近来正在四处搜寻曲谱,脱不开身,只得罢了。”

    任盈盈摇摇头“无妨无妨,待日后曲长老回来啦,盈盈再去找他请教罢。”说完走到那秦玉与萧琵琶身前,看了看秦玉,再拉起萧琵琶手,“秦师傅一看便是大才之人,萧师傅也好看得紧。盈盈很喜欢他们,多谢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颔首“我给你两位师傅起了乐馆,不日就能入住,你也要好生尊敬他们,切不可耍那江湖人的脾气。”

    任盈盈乖巧点头“盈盈知道了。”

    之后东方不败就不与她多言,带了杨莲亭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见了方才情形,杨莲亭心里已然起了十成的忌惮。这任盈盈年仅七岁,就已然如此聪慧。适才她心里虽然极是失望,却仅有一瞬失态,旋即恢复如常。看起来竟是一丝怨愤也无这哪里像个孩童难怪东方不败这教主自上辈子便对她多有赞赏,原来如此。

    杨莲亭原先以为任盈盈不过区区一个女子,便是有几分小聪明,若没了向问天在,也不会是两人对手。更何况两人重活一世,已是占尽了先机。可如今看来,她竟才是那个祸根,又极坚忍。稍有不慎,说不得就要被她算计了去。

    这般想时,两人已回到了书房里。东方不败关好门窗,却见杨莲亭神色凝重,与往日大为不同。她不由有些担心,便走过去,抚了杨莲亭胸口问道“莲弟,你在想甚么,怎地如此神态”

    杨莲亭就口答曰“我在想任盈盈那小贱人。”他说时搓掌成刀,向下一斩,戾声道,“是否该先下手为强杀了她”

    任盈盈实在让人不能小觑,不杀,唯恐受她反扑,可若杀了且不说正是便宜了她,单是任我行这老贼,除了她这做女儿的与其旧部向问天,怕也不会有旁人再这般处心积虑、要将他救出来了。难不成,要先放过向问天

    若是一并连任我行也杀了容易是容易得很,只消不给他食水,便能要他死得无声无觉。

    只是杨莲亭却不甘心。

    断臂、刺胸、断骨,种种仇恨,还有诸般折辱。如若让任我行死得如此轻巧,又岂能消他心头之恨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只写完了两章,还差一章,今天十二点前送上。我会尽量早的

    25、所谓恶霸

    东方不败轻轻叹了一声,抬手在杨莲亭胸口拍了几拍,给他顺气。之后说道“莲弟,你若不想玩了,杀了她也无妨。”

    杨莲亭搂着他,眼里凶光闪烁,一时不能决定。

    东方不败拉着杨莲亭的手臂,将他慢慢带到书桌后面,与他一同坐入一张大椅中,再偎到他怀里,柔声说道“莲弟,你可知任盈盈武艺从何处学来”

    杨莲亭自然不知,他只道任盈盈是年少时为其父所教导,年岁长了,又是在神教藏中遍览武学秘笈、且受向问天指点,学成的武艺。难道竟然不是

    东方不败笑道“我原也以为是如此的。头几天整理教务,在其中见了一个人名,才想起来,那任我行曾还有一位师兄,号垂钓老人,是神教里头的一位长老。只因年迈,并不管事。后来天年已尽,留下一个儿子,可这儿子不长命,只将武艺传给一个徒弟,号绿竹翁,向问天不知从哪里找了他来,也入了神教,在任盈盈身边随侍。当年任盈盈避下山去,就住在洛阳城东城的绿竹巷中。而那绿竹巷,就是绿竹翁所居之地。”

    杨莲亭想了想“你是说,任盈盈武艺乃是由绿竹翁所授”

    东方不败点一下头“她打上黑木崖时,我见她施展招数,并非与向问天一路,其中又有神教秘笈中未曾收录者,想必是如此。”

    杨莲亭吐口气“那绿竹翁,先杀了罢。”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好,就听莲弟的。”

    那绿竹翁此时还未入神教,杀了也不要甚么由头,只是要盯着向问天的行迹,可不能让他使奸耍滑。

    说了一会子,两人已然决心先钳制任盈盈,剪除她羽翼。而那绿竹翁武艺高强,交予旁人之手必不能放心,恰这洛阳正在前往武当山途中,两人路经此地,正好将其杀之,再赶赴武当,诛杀向问天。之后再将藏里上等秘笈尽皆收了,凭那任盈盈再如何聪明,也不能再与前世一般武艺高强。

    话已说定,东方不败自书桌上拿起一本账簿,交予杨莲亭手里,说道“莲弟,总账已然都盘算清了,你可要一观”

    杨莲亭接过来随手翻了两下,他如今认得字了,看起来与往日就有不同,只觉得这钱物比起从前下属所报更有增长,白银黄金皆不胜数。他老婆这神教果然财势无双,比起那些个穷吃地皮的所谓正道之士,可真不知是强上多少

    东方不败见他在看,又缓言说“我不爱看这个,莲弟学会了,要为我分忧才好。”

    这杨莲亭上一世便是用这借口从东方不败手里拿来这权势,这时再听,竟觉得有些脸红,不过想想既然心意不同,他这回好生上进、用心做事,决不再辜负了他老婆一番心意就是。于是就点头笑道“教主,你且放宽心。我自然好生用心处理教务,你只去做你喜爱之事,其他诸事皆有我在。”又晓得过往做错了事,怕他老婆生出旁的心思,便续道,“教中但有大事,我必然与你商讨,你”

    东方不败掩唇“莲弟,我省得。”又看他一个大丈夫如此小心,只觉得十分可爱,就凑过去于他脸上轻轻吻一口,“你莫要担心。”

    杨莲亭哪里肯就这般将他放开,忙趁机转了脸,正把他嘴吻住,卷了他舌用力吸吮,手臂也用力把人拉进了怀里去,口里含糊道“我不是怕你恼我么。若与上回一般多日不睬我,我可受不住。”

    东方不败吃吃笑道“哪里就这样夸张了莲弟没得说笑。”

    杨莲亭抱着人坐在腿上,嘴却还黏着不放,说道“你是不知,可苦死我啦我又愚钝,不晓得你生甚么气。后来总算知晓,巴着那管事的账房学字,绞尽脑汁给你写信,日日守着你。你这狠心的,却还不与我相见”亲得一回,两人都有些喘了,他便抵着他的额,哑声道,“好老婆,你那时那般气我,莫不是把我那些心血都给扔了”

    东方不败眼波转动,笑语嫣然“我哪里舍得扔掉都好好锁在柜子里,莲弟若是不信,我回去拿与你看就是。”

    想到那时他一心以为莲弟是为了权势讨好于他,心里气苦,以为那信上谎话连篇,真是难过得很。头封信他更只看了一眼,就搓成了灰。而后他却又收到第二封、第三封,日日不同,皆是浓情蜜语、杂玩趣事。他看得愈久、心里愈软,后来竟都反复读过,全藏在一个匣子里,收入柜中。

    而后忽有一日信笺没了,他以为莲弟终是没了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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