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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_第14分页

作者:面瘫响 字数:13146 更新:2022-01-10 09:46:02

    有些}人,立在一边休息的黑马忽然嘶鸣一声,不安的踱着蹄子。

    花冲扭头看了一眼很通人性的黑马,“怎么了”见它依旧不安的踏着蹄子往后退,起身用脚扫去周围的土扑灭篝火,慢慢后退靠向黑马安抚的拍了拍它的头,后解下腰间的手甲钩戴好,安静的听着林子里的动静。

    为了防止被襄阳王的手下发现他才没进驿站休息,可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吗可完全没有暴露的印象啊。

    听着林子中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花冲眯起眼睛,见到有黑影晃动立马扑了上去,将人制住压在地上,手甲钩在月光的照耀下有冷光闪过,花冲用它锁住了敌人的脖子低声质问道“说谁派你来的”

    被压制住的人忽然不挣扎了,冷哼一声说“花冲你好好瞧瞧爷是谁”

    花冲一愣,夜里太黑根本看不清身下人的样子,可是这声音他就算不看样子也能听出来是谁,身体微微一抖,问道“呃玉、玉堂”

    “知道还不从我身上下来”

    “哈、哈哈哈”花冲觉得自己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跟狸猫换太子其实没大有关系,好吧实际上是花冲跟这个案子没啥可关系的。

    昨天没能完成更新,我忏悔嘤嘤嘤,今天我努力补上了最近有点卡文了,我尽量努力更新

    、襄阳

    花冲乖巧的缩在篝火边坐着,以每分钟回头三次的频率,偷看坐在旁边臭着一张脸的人。多日不见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开封府那边事那么多事他又是护卫。前一阵子闹得李妃娘娘的事情,在外面跑着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了。不过想起自己刚才做的事情,花冲实在是不敢去问“玉堂你怎么来了啊”这句话啊

    “玉堂。”沉默了好久的花冲终于鼓起勇气准备问,谁知道刚叫名字,白玉堂就打断了他吼道“你以为五爷是来找你的吗”说完,狠狠瞪了一眼抖了一下的人,压低声音继续说“我与公孙先生跟随颜大人来办案,本是来这里探查一下,谁知道能碰到你。反正你也去襄阳,一会跟我回驿站,护送公孙先生跟颜大人一起。”

    “”花冲沉默的看着一秃噜就给他安排好一切的人,刚才他有说要去襄阳吗好像没有唉当时这事可是特意嘱咐瞒着得,包大人不说玉堂怎么知道的偷听的难道玉堂是为了自己特意要的去襄阳的差事

    白玉堂要是知道花冲心里想些有的没的,一定会说“花兄你想多了。”

    可惜白玉堂暂时不知道。

    不过,看见花冲露出“你啥也不用说我懂”的表情来,聪明的白五侠明白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花冲肩膀上怒道“你又想什么呢你以为五爷特意出来找你的啊我是为了打探那人的势力范围,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谁知道见到森林有火光就看见你了说你是不是又跟踪我”

    “我没有我才没跟踪你呢”花冲想都没想立马摆手反驳道。当然了,以前的那些就算不得数了,“你别冤枉人,我去襄阳是真有事的,一没偷跑,二没跟踪,三有打招呼的我跟包大人说过才出来的,而且,我现在是白身了。”

    白身这两字多年未说,忽然说出来花冲还有些小激动,“玉堂才是,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襄阳来着”想想,万一玉堂是跟踪他来的还有些小开森呢。

    夜里太黑,火光又弱,白玉堂半天没说话,花冲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表情,难道是在害羞寂静的夜晚里,花冲能听见自己心脏咕咚咕咚跳动的激烈,难道玉堂真的是

    “你别瞎想。”白玉堂的声音连抖音都没有,听上去如往常一样,他又说“我来这儿是奉命,为了保护颜查散的,他是我结拜兄弟,如今又是派往襄阳的钦差,谁出事我也不希望他出事。”

    “这、这样啊”又是一个情敌花冲觉得没法活了,一个情敌他还能应付过来,两个情敌什么的完全没经验啊。

    “玉堂你与那颜查我是说颜大人”被白玉堂瞪了一眼,花冲才改了尊称,继续说“那个是结拜兄弟,那我”

    花冲刚想要求证,忽然听见黑马嘶鸣一声,一种不安袭上心头,他猛起身扑向白玉堂喊道“玉堂趴下”话落,树林中忽然有箭矢飞来,随后而来的弓箭如密雨一般,咻咻咻的朝着篝火处飞来,有的被树挡住扎在了树上,有的则飞了进来,刺入了篝火边的地里。

    花冲反应极快,先将身下的白玉堂推入了远离篝火的树丛里,又抽出腰间的手甲钩投出斩断了绑住小黑的声音,连着手甲钩的锁链一收,武器回来,再用腿轻轻一扫地面,土直接掩埋了篝火的亮光。

    周围传来号令声,有人喊道“点起火来。”

    树林子被照亮的一瞬间,花冲立马动了起来,将手甲钩投向亮光处,只听哎呀一声,刚刚亮起的光立马滚落在地上,被他用土扫灭了。而另一边刚亮火光起来,只听噗的一声,啊的一声惨叫,亮起的光又一次滚落在地上,被人用土扫灭。

    花冲心有余悸的看着二次亮光的位置,万幸万幸,他跟玉堂是一伙的,要是在这夜里被他桶一剑可不是闹着玩的。

    经过两次,火光再没亮起,却有人喊话道“躲着的人我劝你最好乖乖出来,否则爷就把驿站的人都给宰了,你应该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牵扯进的你破事里来吧。”

    这下三滥的威胁手段与被抓的刚刚好的忌讳,怎么听怎么耳熟啊。

    忽然想起某个同行来,花冲笑着说“哎哟喂,我还想着是谁大半夜的来偷袭我,原来是皇甫轩你啊,怎得了,不去当你的神偷,跑这儿跟我耀武扬威是想干嘛呀难道你做了襄阳王的走狗,想跟花爷叫板你是嫌上次断的腿不够利索,还是大上次断的胳膊不够整齐呢”

    “你”皇甫轩气的磨了磨牙,想起那位的叮嘱深深吸一口气,继续喊道“花冲我劝你最好出来,若不是王爷有请,你以为能从刚才的乱箭下存活吗”

    “哎呀,吓死我了。”花冲丝毫不惧,慢慢往白玉堂所在的方向靠去,一边喊道“树林子里放箭你以为草船借箭啊有本事你就把火点燃了,花爷让你带来的人都横着回王府。”

    “好你个花冲,你以为皇甫爷爷不敢吗来人啊,点火,把这树林子给我都照亮,我要让这只蝴蝶无处可躲”

    “你才是蝴蝶呢”花冲回喊一句,随手拿起块大石头,趁着火光一次全亮,朝着最眼熟的那人扔了过去,扔完立马拉着白玉堂就往树后跑,听见身后传来哎哟一声,嘿嘿一笑说道“皇甫轩,花爷送你的大礼如何”

    “气煞我也给我抓住那蝴蝶”

    听着身后气急败坏的声音,花冲开心的拽着白玉堂往前跑,因刚才乱箭的关系黑马这会走失,一时半会也甩不开身后追着的人,花冲用手甲钩斩断身边的大片树枝子,用此法拦截身后追来的人。

    白玉堂跟着花冲,边跑边问道“你跟那人怎么回事你认识他你怎认识襄阳王的人”

    “就那句话,同行间只有赤条条的仇恨”花冲悠闲的逃命,顺便跟身边人解释一下他与皇甫轩不得不说的一二三事,而且,这会还不忘记把对手往泥里碾压一下,说道“我与那皇甫轩都是干夜行人的,时间长了自然就熟了。不过,我跟他不一样,他自称是神偷,花爷我可是有真才实学的。”

    “不都一样是偷吗”白玉堂跑的都有些腻歪了,拉着花冲猛地一停说道“不跑了跟他们拼命去五爷不信咱俩人武功也不差弄不过他们那么多人。”

    “别闹了,他们那么多人,光累也累死了。”花冲才不上去找罪受呢,这皇甫轩既然是专门来抓他的,肯定带来不少人。要是跟这人比谁更卑鄙,花冲自认比不了人家。可万一皇甫这货追着他们不放,天亮玉堂回不去也是个大问题。

    花冲一想,光跑也不是个事,拉着白玉堂躲到树后面,一本正经的问道“玉堂,我要是为了你去涉险,你去不去救我。”

    “你脑袋坏了”白玉堂一脸你有病啊的表情看着花冲,见他表情忽然蔫蔫的,咳嗽一声说道“你既为我涉险,自然会去救你。”

    “qaq玉堂我就知道你还是看得上我的。”花冲一脸坚定的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又说道“什么也不说了,你可千万记得去救我啊,我要是没了清白什么的你可千万记得救我啊。”

    白玉堂压力略大的看着一脸死而无憾的花冲,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想自投罗网就算是去也不用说的这么”

    “qaq你不懂,王府那有个老流氓。不管怎么说,一会我去引开那些家伙,你就赶快回驿站跟公孙先生说清楚,赶快进襄阳,别在路上耽误了时间,还有,帮我把走失的小黑找回来。”花冲嘱咐完,立马朝着皇甫轩所在的地方奔去,为了让落网变得真实一些他还故意挨了一箭。

    可没想到那箭上居然还带毒

    “皇甫轩你大爷的爷跟你没完。”花冲晕倒前,还不忘记跟皇甫轩叫板。

    皇甫轩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人,要不是王爷要活的,还不能伤了他早把他打得连师父都认不出来了,“呸,花冲你也有今天来人啊,绑结实了抬走,王爷可要活的呢。”

    白玉堂躲在暗处,再一次看到花冲变成了被猎人打死的老虎,被王府的人用一根棍子抬走了。确定人都走了,白玉堂找到黑马立马返回驿站,将花冲被带走的事情说清楚,为了救花冲,他们收拾行李即刻往襄阳城赶去。

    花冲迷迷糊糊被带回王府,一盆冷水泼来彻底浇了他个透心凉。

    甩一甩湿哒哒的头发,抬头就看见了身前不远处站着一位衣着华服的人正在笑着看自己。花冲打量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被吊在个小黑屋里,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锁手脚的铁链连接着房子的大梁,用力挣脱整个屋子都会塌下来,周边光看守就八个人,外面就更不用说了,估计只多不少,武器更不用想了,铁定被这臭流氓收了去。

    花冲扭头对身着华服的人说道“哎呀,没想到花某这么大魅力,让诸位劳师动众也要抓住我,不知请我来的这位,找花某何事。”

    襄阳王赵i单手背得身后,笑着说道“多年未见,本王差点认不出你来,怎么,当年口口声声说着要杀了我,这会认不出来了冲儿,本王可是很想你呢。”

    花冲冷哼一声道“冲儿也是你能叫的,信不信花爷剪了你的舌头”

    “花冲你好大胆子,居然敢这么对王爷说话,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皇甫轩站在一边恶狠狠的看着花冲,手中的倒刺鞭子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往他身上招呼了。

    “你们先下去。”赵i将屋子里的人都赶走,独自留下面对花冲说道“我知道你还记恨当年的事,可是冲儿你想想,若当年不是皇兄怀疑本王,你师父也不会为了本王冒那么大风险。如今事已至此,本王也不求你的原谅,可你难道不想为你师父报仇吗”

    花冲觉得有点意思,顺从道“哦你是想,让我再去杀一次官家”

    “冲儿说笑呢,再去有什么用。”赵i笑了笑,说道“我希望你能加入我的盟军。”

    作者有话要说

    、冲霄楼

    “好啊。”花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花爷活这么大,还真没试着做做官,你说吧,既然我已入你的盟军,你打算给我个什么职位。”

    “你答应的也太快了,不用想一晚上吗”赵i也是看着花冲长大的人之一,如今见他这么爽快反而怀疑了起来,“我还在想万一你不答应,该怎么办。你这么快就答复我了,害得我准备好的词都没用上。”

    “那你到底是让不让我入你的盟军啊。”

    花冲吊儿郎当的样子整个人身子就像是面团一样软乎乎挂在架子上,赵i笑笑扭头朝门口喊道“来人啊,为花冲松绑。”

    花冲瞅着进来的人,尤其是臭着一张脸的皇甫轩觉得大快人心,朝着他努努嘴说“就让这家伙来伺候爷松绑,别人来不要。”

    赵i也愿意顺着花冲,扭头交待道“皇甫,上去为花冲松绑。”

    皇甫轩整张脸都扭曲了,脸色绿的就跟是油菜一样,虽然心里不乐意可还是听命的上前解了绳子。

    重获自由的花冲揉了揉手腕子,扭头看了一眼不爽快的皇甫轩,冷哼一声道“看什么看,再看花爷也不会喜欢上你的。”说完越过气红了脸恨不得在他身上桶一刀的皇甫轩,跟在赵i的身后出了屋子。

    花冲加入襄阳王的盟军,先别说襄阳王信不信,反正邓车是不信的。

    邓车看着昨天下午刚被带回来今早就被放了的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问道“臭小子你又要作什么呢,我就不明白你怎么想得,好端端的加入什么盟军呢你就不怕”邓车比了一个切脖子的动作,小声说“你就不怕白少侠不要你”

    花冲没忍住,一口茶喷了一地,咳嗽着扭头问道“咳咳哥、哥你怎么知道的。”

    “这在咱家都不是事儿了,太师公早把你的底给交出来了,还让我拦着你点,可惜没拦住啊”一想到花冲如今也入了深坑,邓车就觉得胃疼,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你知道昨天你来了后,皇甫轩又奉命出去了一趟。”

    “又出去了他能干嘛去啊。”花冲翘着二郎腿,如今他虽然入了盟军却不是赵i的心腹,手甲钩都没能拿回来呢要个口头信任有什么用啊一言一行不注意点就露馅了。不敢乱跑,只能天天往邓车这边来,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些消息,便问道“邓大哥你跟我实说吧,那皇甫轩是不是奉命去偷东西了。”

    “你怎知道的”邓车一时没控制住声音大了些,怕招来人他起身掩上门,回身小声说道“你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吗你怎知道他派皇甫出去偷东西了。”

    花冲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说皇甫出去除了能偷东西外,他还有什么用”

    邓车一想,点头道“也对哈。先别管那个自称神偷的了,我昨儿听人说他去偷了钦差的印信。”

    “印信”花冲觉得不对,印信这东西说白了就是公私印章。赵i要这玩意花冲忽然想起玉堂送钦差大臣来襄阳的事,猛地站起来说道“不行今晚我就得离了王府。”说完,立马就要走,还好邓车拖住了他的后衣领,把人从门口又拖回了屋子里。

    邓车将人按在椅子上,小声问道“你小子作死呢你今晚离开之前答应王爷加入盟军有什么意义啊”

    “邓大哥你不懂我是担心玉堂”花冲一想到印信被偷后,玉堂会做什么心里就一阵子狂跳,“印信被偷他肯定会来王府,我在这里也生活过几年,夜里都不敢乱走动,他第一次来王府,万一”

    花冲实在不敢往下想了,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他要是出事了,我找谁要人去。”

    “冲啊,你可想清楚了”邓车紧紧地握着花冲的肩膀,就怕没注意让手底下的小子溜走了,“你今晚要是走了,帮那白少侠拿回印信是小事,可万一被王爷知道了咱们兄弟二人忍了这么长时间可全都白费了。”

    花冲手握握又松开,反复几次后下定决心道“邓大哥你我二人兄弟多年,我一直当你是亲大哥,如今兄弟有难,只求大哥能帮我一个小忙。”

    “冲啊,你”邓车看着一脸认真的花冲,心脏也跟着咚咚咚的跳动起来,他很清楚花冲想干什么,“你不会是想”

    “冲今晚就盗盟单。”

    听见花冲这么说,邓车猛地往后倒退了几步。盗盟单,那可是拼命的事情啊“冲啊你可想清楚了那盟单所在的地方你可知道若是失败了你可就”可就把命都赔进去了。

    “那盟单在冲霄楼,而冲霄楼周围布有铜网阵,这事我早就打探清楚了。本也是为了那盟单而来,如今只是时机不对罢了,也不挨着我什么事。我花冲活了这么些年,最后一偷若是能偷这重如泰山一般的物件也值了。”花冲早就在来的路上从花伯那里弄明白了襄阳王府如今的情况,只是白天没实际走一遭心里多少有些没底。

    “你就没想过万一失败了”邓车最担心的就是花冲死在这里,后续接踵而来的不止是花冲死带给家里人的痛苦,更多还有让襄阳王警觉导致他们的计划失败。

    花冲早就想好了一切,“成功自然最好,可是若我真的失败了今夜就全靠兄长了。若我没记错,大哥应该可以为冲霄楼守夜的对吧”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再说也没用。”邓车如今只求今晚早点结束,臭小子能平安拿出盟单和印信送给来的钦差,叹息道“那白玉堂真的好到能让你为他不要命的地步吗”

    “嗯。”花冲想都没想直接点头回道。

    天一黑,他就穿着一身夜行衣偷偷离开了襄阳王府,往钦差休息的府衙去了。

    避开人找到白玉堂住着的院子,刚好看他大开着门在屋里闷闷不乐的喝酒,手边放着宝剑,似乎是准备要出门去。花冲暗自庆幸来的刚好,出声道“玉堂好心情啊,大晚上自己在屋里偷偷喝酒也不叫我。”说完,毫不客气的迈步进入坐在他对面。

    白玉堂连头都没抬,“你不是让我去救你吗,怎自己跑回来了。”

    “我这不是等不及了,想你的紧,就自己跑回来了嘛。”花冲讨好的说道,收到白玉堂一对白眼也毫不在乎,又问道“看你这样,这是要出去”

    “嗯。”白玉堂一想到昨晚上的事就气,也不隐瞒,解释道“昨晚本想去救你,结果人没救成反而把印信给弄丢了。如今印信被襄阳王的人盗了,颜兄无法办公,我弄丢了自己找回来。你也不用劝我,这趟我必定要去。”

    “那我陪你一块去,反正我刚从哪里出来。”

    “随你的便。”

    花冲见白玉堂心情不好,给他满上一杯说道“来来来,接着喝不着急去,晚上咱两一块去,印信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哼,你别给我拖后腿就行了。”白玉堂也没多想,接过花冲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白玉堂觉得有点微醉了,脑袋有点发飘,嘴巴有些不听使唤,握着酒杯手不听话的乱晃动着。忽然,白玉堂想起曾经被花冲灌醉过的事,猛扭头看向身边一点事儿都没有的人,眼睛微微睁大点道“花冲你又”话还没说完,人已没了意识向桌子上砸去。

    花冲接住白玉堂将人送到床上,见人已熟睡抱歉道“玉堂对不住了”为了不让你去涉险,也就只能用这个法子。想罢,将刚才偷偷抹在酒杯边缘的药粉拿出来,全部倒入酒杯中,掰开白玉堂的嘴都给他灌了进去。

    这是花冲来襄阳前,特意跟太师公要的药粉,量足够白玉堂睡个两天两夜,醒过来的后遗症顶多就是头疼半个时辰,再好好修养个两、三天就彻底没事了,总比让他去涉险,最后赔进去命强太多了。

    天色还不算太晚,花冲虽不急着走可也不敢留太久。看着在床上睡着的人,他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守着白玉堂一晚上哪儿也不去。

    “玉堂啊你可莫要怪我。”花冲俯下身,最后偷亲了一下床上人的唇,起身垂目看着床上呼呼睡着的人笑笑,转身找笔,在桌子上留下了信件,才拿起唯一能依赖的宝剑将门关好离开。

    夜正深,花冲已带着宝剑来到了冲霄楼不远处的屋顶站定。

    盟书就悬挂在梁间,周边有灯火一眼就能找到它的所在,可是铜网阵下能踩着的地方太少,距离楼太远就算准头够了,扔不过去也没办法啊。

    虽然周围有类似石像的摆物,可花冲不敢拿它们借力,明晃晃的摆在阵中,这不摆明了是陷阱吗他傻了才去踩,而且周边还有交错的铁链,简直就是把半空中的路都给封死了,只能走下面。

    花冲哎哟一声,“下面看着也不安全啊,不过记得太师公说过这玩意按照八卦走的,不知道师父当年教的九宫八卦步适应不适应这阵。”

    花冲站在高处环视一周,指着一个方位说道“一短一长一短,这是坎,三短是坤,二短一长是震,两长一短是巽,中心,然后是,三长是乾,一短两长是兑,二短一长是艮,一长一短一长是离,应该没错了。”

    “王母娘娘神仙姐姐保佑,算卦的可说我能活到二十四,如今还不到二十三呢早死了你们可欠我一年的命”花冲念叨完,跳下墙踏入阵中。

    作者有话要说

    、花冲

    此时,距离襄阳的事已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赵i因盟书谋反被正法,这毒瘤虽然被除去,可该回来的人却没有了。

    邓家堡后山,耸立在河边的茅草屋,在屋前的梅花桩旁有一高高耸起的土堆呆着。土堆前立有一个石碑,碑上还孤零零的单放了一个手甲钩,上面竟写着“花冲”二字。

    一身白衣的青年靠在碑边,身边摆了无数酒坛,有的空了,有的还满着,他就坐这儿呆了十几天,困了就靠着碑小眯一会,有事就进茅草屋中,饿了也有人给他送饭来。他整日喝酒,喝完一坛又一坛,有时候还会将酒倒在地上低声说几句,然后继续喝。

    站在不远处看着那画面,来看老幺的四兄弟也只有叹息的份。

    “老五都在这里守了十来天了,口里说花冲还活着肯定又骗他,结果还不是给他立了个空墓碑”面对着口是心非的老五卢方叹息着,那日邓车投诚将盟书带回,同时还带来了最好的消息和最坏的消息,好消息是,张华等赵i的手下都被一窝端了,死伤无数,而坏消息盗书的回不来了。

    老五是隔天晚上醒过来的,知道后沉默了好一会,才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多管闲事。”后来,襄阳没什么事了,他跟着投诚的邓车回了邓家堡,期间回了一趟开封府请了假,之后一直呆在邓家堡到今日。

    “大哥莫要担忧,玉堂不是小孩子了,他想守就让他守着吧。”蒋平宽慰几句,因他们也有公事只能时不时来看看老五,如今又到了离开的时候,他最后看一眼守着个空墓的白玉堂,跟着兄长往邓家堡大门走去。

    茅草屋前又只剩下白玉堂一个人和那座内里空空的墓,他伸手啪啪的拍了拍墓碑,一如往常一样嫌弃着说“谁让你多管闲事来着,五爷说了让你一个人去了吗我就讨厌你这一点你当初还答应给爷弄熏风喝呢如今竟敢给爷爽约不过没关系爷自备酒水这几日故意当着你的面喝就是馋你不服你起来打我呀”酒坛举起又放下,喝的忘我的白五爷叹息一声。

    “花冲你不知道一个人喝酒很没意思,展猫也不陪我,说让我节哀。你快回来陪我喝吧,一个人喝很寂寞啊。”

    “你怎么会死在冲霄楼,你一定又在骗玉堂吧”

    “四哥说你是替我死在那儿的,可我又没让你去。”

    “听邓兄说你杀了不少人,你会杀人我怎不知道你会杀人了你手甲钩上干干净净的,只有我的剑上满是血你不是不杀生吗怎突然破戒了”

    “什么节哀你还活得好好的,你只会比爷活得自由自在有什么地方能留得住你。”说着说着,竟然觉得恨了起来,白玉堂皱眉道“你当初一意孤行擅自为我做决定,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花冲,你这个人简直讨厌至极――走吧走吧,别再回来招惹我了如今天人相隔我也能清净――”

    酒坛举起啪的一声砸碎在地上,白玉堂扶着石碑摇摇晃晃站起来,将腰间的剑解下靠着石碑放下,闭上双眼说道“花兄一个人在这里寂寞,玉堂将画影留下陪你,这画影说起来还是你的呢。”自嘲的说着。

    白玉堂慢慢的往后退了几步,再睁眼,似乎能看见那熟悉的容颜,犹如那人还在身边一样,他动动嘴,似乎还能听见一个无奈的声音在唤道“玉堂”

    白玉堂抬手揉揉眼,再看哪儿有什么人影。晃晃有些晕乎乎的脑袋,转身要回茅草屋,却见那人影正站在屋前看着自己,“我这是醉了吗醉的厉害了,竟然看到花冲了”

    “玉堂”

    “唉哟,还说话了”白玉堂继续往前走,伸手挥开那挡路的人影时,“走开,你挡住爷了。”

    这一挥并没能打飞那人影,手掌触碰到的是带着温度的肉。白玉堂猛地抬头,看着自己一巴掌呼在对方的脸上,伸手摸摸,再用力掐一把。

    “唉疼玉堂你轻点。”

    白玉堂呆呆的看着面前活过来的人,动了动嘴,半天才反应过来问道“花、花冲”

    那被掐的脸上的肉都红了的人“嗯。”了一声,“玉堂,我回来了。”

    “花、花冲”守了那么多日,都要相信他真的已经死了,可如今,人竟然来到自己面前,有肉,有温度,会说话,看着不像是别人装来安慰他得,“你、你”眼泪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又骗白某――”怒气胜过了一切,白玉堂抓着花冲的衣领子摇晃着他,恶狠狠的说“你居然诈死你居然敢给爷诈死你诈死居然让你大哥骗我说你死了你知道爷这几天流了多少眼泪吗”

    “玉堂,我”

    “别你你我我我的,大丈夫有什么利索的给我说出来爷为你守了那么多日你要是说错了触了爷的逆鳞,一剑捅死你一了百了”

    花冲笑着,伸手将气急败坏的白玉堂圈进怀里,低声道“玉堂要捅花某绝不眨一下眼,只是可否等花某伤好在捅”

    “伤”白玉堂一愣,推开眼前的人,本想检查一下伤在哪儿,却见面前的人脸上有汗,身子有些僵硬。后知后觉抬起手来,手掌竟有鲜红,“你我刚才碰见你的伤口了。”

    “啊”花冲点点头,摸了摸包扎好的地方说道“伤口好像又裂了明明都休息了那么长时间”

    “你跟我进屋去,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白玉堂这会顾不上生气,将花冲拖进了茅草屋,打了水拿了药,把人上衣扒开解开了染红的绷带,露出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小的已经结巴,有些还没好,最重的除了胳膊上的外,就只有肚子上的一道最长最吓人,似乎要将人刨开一样,肉与肉被线紧紧地缝合在了一起,可还会往外流血。

    “这伤只是看着吓人,没那么严重的师父帮我缝合了,就是老流血。”花冲解释道,不敢乱动也不敢用力呼吸,生怕不注意愈合一半的伤口又崩开,“那个玉堂”

    正用手触碰着那道伤口的白玉堂猛地回过神来,问道“弄疼你了”见对方摇摇头,用布擦干净血,撒上药,将伤口重新包好,坐在一边看着慢慢穿衣丝毫不敢有大动作的花冲,问道“说吧,你好好给爷解释解释,你这些伤是闯冲霄楼弄得”

    “不是。”花冲穿好衣服摇摇头,伸手指了一下门外的梅花桩解释说“铜网阵就是个八卦阵,看见外面的梅花桩没,那就是按照九宫八卦步摆的,阵倒是没难到我,这些伤都是盟书到手离开时,被发现围攻时受的。当时,只来得及将盟书交给邓大哥藏起来,我引开人的时候被皇甫轩他们围攻在了王府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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