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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小爷就是花冲_第9分页

作者:面瘫响 字数:13387 更新:2022-01-10 09:45:58

    气了,“咳咳玉堂咳窝咳咳我有一事相求。”

    白玉堂一点都没怀疑花冲,真以为他不行了,心里悔恨自己当时怎么就下的去手打他,这会甭管是花冲说什么,他保准都一一答应下来,道“你说你说,你说什么我都帮你办――”

    听着那明显有些变了声的声音,花冲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他现在顾不上讨好白玉堂,一心想着赶快去阻止邓车,半靠在墙上,拉着白玉堂的手,凑近他的耳朵虚弱的说“玉堂啊咳咳花某能识得你,也是这辈子咳咳值了之前的事,是花某的错,还望你莫要再”越说声音越低。

    滴答。

    花冲感觉到自己脸颊上似是有东西滑落,抬眼去看,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泪流满面,滴落下来的眼泪,有几滴打在了他的脸上。刚才一点没有的罪恶感,一下子全部拥上来差点把他淹没了。

    “玉堂”花冲打消了再继续演下去让白玉堂信以为真的想法,伸手擦过他眼下的泪痕安慰道“我无事你且去找公孙先生,他必会将我治好。”

    白玉堂沉默的点点头,抬头眨了眨眼,憋回眼泪又低下头,顶着一双兔子眼轻声说“花冲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公孙先生,你可千万等我”他哭腔着说完奔出了牢房。

    “去吧”花冲目送走白玉堂,靠在墙上用双手挡住眼睛叹息一声。

    玉堂啊玉堂,多少年不曾有人这般让我感动了

    想想曾经也只有一个人为他哭过,那就是与他并无血缘关系却称兄道弟的邓大哥。不过,在邓大哥得知他命硬后,除了刚开始还会哭几次外,时间长了就再也没有见他哭过了。

    这么说可能不好,但花冲总觉得,他应该是喜欢看别人为自己哭得。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在那人心中极为重要。

    没时间在这里浪费,花冲立马脱了已经折腾的不像样子的外衣,只穿里面的旧衣服,如鬼魅一般在牢房外游荡,见到牢头,还未等人喊出声就出手将人打晕过去,然后慢慢放倒在地上。之后遇到得衙役,也全都是如法炮制不伤人性命。

    没一会,他就出了牢房,脚下一用力踩着墙上的凹凸处,上了房顶,回头看一眼黑夜下的开封府,头也不回的朝百食楼奔去。

    此时,已经尽快赶回的白玉堂一进牢房就看到晕了一地的衙役,将他们打醒,问过才知道关押在最里的犯人跑了。

    白玉堂一愣,跟公孙主薄对视一眼,两人快速的来到最里面的牢房,见门未关上的牢房内空空如也,只有一件染了血的衣服放在床铺上。

    公孙主薄上前拿起那衣服试了试说“衣服已经凉了”这表示花冲已经走了多时。

    白玉堂深深吸一口气,“啊”的一声叫出来,大吼道“好你个花冲,三番五次骗白五爷抓住你了,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白护卫莫要冲动,先回禀了包大人再说。”公孙主薄安抚了白玉堂几句,可没能拉得住他,只得眼睁睁的看他告罪一声,追出去了。公孙策叹息一声,拿着衣服去书房找包大人了。

    而另一边。

    掌柜早已在百食楼后门等着,见花冲来了,将准备好的衣服递过去,牵出小黑与另一匹马。两人都是一身新装束的打扮,趁着城门还未关上离开了开封府,朝着邓家堡的方向奔去。

    而白玉堂骑马赶去百食楼的时候,已人去楼空。若他之前注意,定会发现他只跟花冲走了个擦肩。又因城门已关,再去追也来不及了。

    第二天,清晨。

    花冲赶回邓家堡,一进前厅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人,“太咳咳太师公。”内伤还没好又急着赶了一晚上的路,花冲气急攻心又喷出一口血来。

    花伯见他狼狈不堪,皱眉问道“你怎么又受伤了啊还有你那眼圈又是怎么回事”

    花冲摆摆手道“没事,我自己弄得。倒是邓大哥太师公可见着他了”

    花伯摇摇头,“见着了,可我劝有用吗自从你师父出事后,邓家小子就一直不待见我,一直怪我当年没能救下你师父。我个老家伙了,老骨头一把哪能拦得住他。”

    花冲沉默一会,忽然起身道“我去咳咳噗――”又是没忍住,一口血喷的老远。

    花伯叹息道“行了吧,你这身子骨去追别再给我死在路上了。我可就你这么一根独苗苗了。”

    “太师公”花冲扶着桌子,说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必不会勉强自己,拦是拦不住邓大哥投奔那人,可咳咳也能让他别陷得太深。”

    花伯被劝服,摆摆手道“算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若咱花家真有此劫,躲也躲不过去,全当为你师父扫尾了,省得跟那人牵扯不清,到最后又被他算计。你也莫要跟他纠缠,警告那邓家小子一番,他若不听,你也算了,就算我说你别管他,你也肯定得去管。”

    自己养出来的孩子什么品性花伯可门清,只求他别出事就好。

    花冲嘴角一勾,跪下重重给花伯磕了三个响头道“太师公放心,冲儿不会有事的。”

    “你去吧,一路上小心,若是遇到麻烦,狡兔三窟,老爷子我在襄阳也有产业。”花伯交代完,忽然想起一件事,若这次花冲去了凶多吉少,还是告诉他比较好,“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也不瞒你了。你不是让我去给你打探那姑娘下落吗。我给你找到他人了。”

    花冲欣喜不已,可一想到自己立马就要去狼虎窝瞬间冷下心来说“太师公此去我若是出事还是等我平安再说吧,莫要再让我惦记”

    花伯可不管花冲顾虑,端着茶杯直言道“那姑娘就是白玉堂。”

    “唉”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为什么这张的提要跟其他不太一样。因为这章神转折很重要233。

    憋着一波大的,花冲被一下带走了漂亮

    二更哟

    、你想好

    花冲有些担忧的想,自己年轻轻的不是耳背吧刚才确实听见太师公说那姑娘就是白玉堂来着。为了进一步确认,他嘴哆哆嗦嗦,不怕死的又问了一遍“哈哈,太师公刚才风太大,我没听清。”

    花伯平静的看着作死的小子,这可都是这小子自己找得啊,要是一会被吓死了可跟他没关系啊。想罢,连酝酿都没有直说“我是说,那姑娘就是白玉堂”这么说完还不算完,怕花冲又来句风太大,又来了一遍“我是说,那姑娘就是白玉堂”紧跟着又是一遍“我是说,那姑娘就是白玉堂”

    “qaq你干嘛说三遍啊”

    “因为很重要啊,所以我才说了三遍。”

    三连击

    如果这可以用后世出现的游戏画面来解释的话,花冲被花伯一击耗油跟给打飞上天了。

    刚才还以为听错了的人,脑子一下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懵了,感觉天旋地转一般要不能好了。一遍还能狡辩是耳背,可三遍听着都是一样的啊这,这姑娘是,是男的,还,还是玉,玉堂。打小喜欢的姑娘居然是男的怎么可能啊

    一定是他没睡醒吧要不然就是太师公没睡醒花冲怕自己是在做梦,狠狠得对腮帮子掐了一把。他又怕掐不醒下的力道极其重,一下就把脸掐紫了一块。跟那只熊猫眼一配对,看着就更不像是好人了。

    揉着疼痛的腮帮子,花冲是一点不怀疑是不是被花伯骗了。家里这位虽然以前坑蒙拐骗干尽了,可对自家人那只是偶尔发发小坏调味一下人生,平时有什么事情一贯不会瞒着他的也就是说,这,这都是真的了。

    暗恋了一位姑娘刚满十年,任谁这会听见姑娘带把也受不了啊

    花冲感觉身体内空了一般,从地上起来摇摇晃晃的坐在椅子上,他看着地面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发事件。毕竟是想了十年的姑娘啊姑娘可一回想起玉堂的一言一行,报复成功后桃花眼眯起来的高兴样子,那份空旷忽然神奇的又被填满了。

    那满满的要溢出来的一种激动到不能自己,他甚至有一种本该就是如此的感觉。

    花冲满上爬上少见的红晕,美得双手捂着脸“哎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正在喝茶的花伯因为这一笑直接呛着了,他神奇的看着在椅子上扭动的花小子嘴角抽了抽,担忧道“这是打击太大傻了吗”说完伸手拍拍花冲脑袋,像是后世修电器的老人们一样,以为拍拍就能好了呢。

    花冲躲开了花伯的巴掌,一句“别闹没事。”说的花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花伯更加担忧的看着花冲说“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想起眼前的孩子念了那姑娘十年,怕他想不开苦口婆心的劝道“冲儿啊,太师公知道你喜欢她,可如今的结果是你心中的她,其实是他。这个样子你也就别想他了。哪儿没有小白花啊,你偏偏吊死在这么一棵小柳树上。你喜欢啥样的姑娘啊就告诉太师公,等你回来,咱正八景的找个好姑娘,你说好不好”

    花伯说的是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喝了两次才把话说全。而在一边看起来是在听,其实早走神了的花冲一点没听见去。

    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决定这次去襄阳必要小心行事,带回邓车就去开封府,必要确定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是不是真是如此,他是不是真的毫不在乎玉堂的男儿身,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

    正想着怀抱美人的幸福画面,忽然,怀中美人面露狰狞,一拳挥上来打在他眼上。花冲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之前被揍的熊猫眼。画面中的美人又动了,一拳又打了他另一只眼,给他补全了另一边的熊猫眼。只见美人侧身坐在他腿上,抓着他衣领冷笑一声说“好你个花冲,把白爷爷骗得不轻啊,你想好没门――分必须分――”

    花冲后背窜上一股凉意,他猛然想起离开监牢前所做的事儿糟,糟糕了。他离开的时候,虽然最后刹住闸没让白玉堂把他背出牢房弄一身腥,可也把玉堂骗得不轻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神仙姐姐月老爷爷救命啊――

    可不可以让他回到昨晚上啊――要是知道自己的念想就在眼前,才不会这么脑欠的做出这么招人恨的事情啊这好不了啊

    花冲都有了跪地的冲动,简直没法活了,恨不得用一根绳子勒死自己他把放在心里的美人得罪惨了呀本来还有点盼头的恋慕,这会直接被甩出一万八千里那么远了这,这让他驴年马月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花伯还在劝,可说多了也发现没搭话的花小子在出神,还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心里不爽快就对着花冲脑袋一顿削,边削边说“我说的口干舌燥你给我出神,再让你给我出神,出神”

    花冲被最后一削啪的一下打醒,忙抱着头喊道“哎呀疼死了都要被打傻了太师公我错了,不该走神,别打了”

    花伯气哼哼的放下手,光看花冲反应他就知道这小子从襄阳回来,铁定直奔开封府甭管前面挡着断手还是断脚的阻拦,他都要往那锦毛鼠身上扑去。花伯想起自己养大的那个孩子也这样,抱怨道“你跟你师父简直一个德行好端端的孩子当初就不该让他个大男人带,哪怕把你送去百花楼养也行啊”

    花冲听后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他就是因为百花楼才怕姑娘的百花楼里面的姐姐们太可怕了尤其是楼里老鸨,疑似是他师父老相好的严姑娘,她漂亮,弹得一手好古筝,可小时候给他洗澡,弹过他小那啥他可都记着呢

    只要不是非常事态,花冲一点也不想再去百花楼,“太,太师公你说什么呢,百花楼那地方虽然只卖艺只卖文雅,可我个男孩子去哪儿也不合适。”

    花伯瞥了一眼眼睛乱飘的花冲,凉飕飕的来了一句自曝说“你又不是没去过,我记得你师父把你寄养在哪儿一年养病来着。”

    花冲听到这儿都哭了,那一年那是养病,简直就是去受罪的。

    那百花楼是花家的兔子窝之一,还是最高级的那种。位置在陈州地界。明面上是收养无依无靠的孤女,只卖艺卖文雅,可暗地里却是花伯栽培手下用的。像是百花楼的老鸨严姑娘就是手下之一。虽然没入门,却也跟着花伯学了一些功夫,正经算起来,这严姑娘跟花冲师父还是同一辈的。

    出了杭州这一处明在花伯名下,暗却是花冲的宅子没有人看守外,每一个兔子窝不是做生意的就是纯宅子,而且,都有花伯、花冲师父亲自教出来的手下照看着。

    这也是当初那人会拉拢花冲师父的原因。

    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花冲只在邓家堡休息了片刻,跟花伯交换了一下情报,就换了一身衣服打扮,在脸上狠狠涂抹了一层变装用的粉遮盖熊猫眼和掐痕,才骑着大黑马奔着襄阳的方向去了。一刻不停歇,总算在一天后的夜晚时分抵达了襄阳。将马托给城外马厩。花冲找了个高处。避开巡夜的士兵,抛出绳索套住一处,踩着斜面的墙壁翻到了城墙上。

    将绳索往怀里一收,脚下用力飞身走人。朝着最热闹的地方奔去。

    十年前,花冲跟师父来过襄阳好几次,襄阳王府的门开在那条大街上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因当年的事情,他牢牢的记着旧襄阳的样子。可怎么说也有十年没来过这里了,打量一下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夜市,总感觉好像跟小时候看到的没多大差别啊居然一点没变化

    花冲一边往襄阳府走,一边打量周围的房屋。他从塞外回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中原的变化,好比说他在杭州的宅子,以前周边都是小破屋没人住,可几年没看过,周围的小屋都变成了大院,当初带着展昭他们七拐八拐也是他差点找不到宅子位置的原因。

    而现在站在丝毫没有变化的襄阳城中,一种异样油然而生。

    花冲打了冷颤,脚下生风一般走的飞快。身边的颜色以他加快得速度也极快得退去,最后只剩下灰和白,就连喧嚣都远去了。

    仿佛被什么遏制住了喉咙一般,花冲感觉呼吸艰难起来,他感觉自己渐渐脱离了人群,僵硬着迈着步伐,看着通向襄阳王府无尽黑暗一般的路,似乎听见有谁喊着“莫要伤他性命”像是墨水调和过的画面逐渐清晰了起来,一群佩刀的士兵将一个小男孩团团围住,那被围住的孩子浑身是伤,流出来的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一身华美服饰的男子推开士兵入内,他样貌俊美,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漠。他站在那儿,俯视着一脸狼狈的男孩,冷声说道“看在他的面子上,之前的事情本王全没发生过。你走吧,莫要再让我看到你。”

    看见那人的样子花冲瞳孔像是猫一样一缩,手攥成拳发出咯咯的声音,若不是知道眼前只是曾经发生的事情,他恨不得冲上去踢飞士兵,狠狠的给那高高在上的人一拳。

    若不是为了他若不是为了他师父也不会

    花冲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知道要冷静不能被仇恨扰乱心神。他深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压制下冲动。陷入回忆中的花冲一直呆在原地没动,刚回神,迎面就撞过来一个不长眼的人。

    那撞上来的人一看就很嚣张拔横,被咚的一下撞倒在地爬起来骂骂咧咧道“你特么的不长眼啊知道小爷我是谁吗把我撞坏了你赔得起吗”

    花冲冷眼看着被后上来的家仆护住的人,余光扫视一下宽敞的大街,忽然笑着问道“哦,吾不知,还望老爷告之。”

    那人扇子一开,哼了一声说“听好了襄阳王可是我姐夫给爷笑一个,爷饶过你。”说着,一脸猥琐的靠向花冲。

    花冲还是头一次被人当街调戏,他大笑起来道“哈哈哈,我正愁没处歇火呢”说着不等那人家仆反应过来,窜到那人面前,一拳将人打倒在地。

    那人被打的懵了一下,却很快反应过来大喊道“啊杀人啦――”

    作者有话要说  花冲犯到白玉堂手里好不了

    花冲这边也收到一个犯到手里的出气。

    最近写作死简直太顺了233

    、襄阳城

    襄阳王小舅子身边的家丁,哪个能是花冲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全部被掀翻在地上,只有哀嚎的份了。

    夜市上人来人往,远远的见到这边打架了,见是平日里仗着有襄阳王在身后而嚣张欺负人的公子哥,没一个去通报,也没一个人来帮忙,全部站在一边看热闹一样的围观这边的情况。

    公子哥见状还想跑,可没跑出三步远就被跟上来的花冲一脚踹翻在地,然后被踩住了背再也动弹不得。

    这公子哥不服气的叫嚣道“臭小子你知道爷爷是谁吗识相的快点放开我襄阳王可是我姐夫”

    看着脚下的人如此还叫嚣着,花冲脸瞬间冷下来,冷笑一声说道“我倒不知道几年没见着,他正妻的位置就又有人坐上去了,呵呵还是说,你撑死了也就是个侧室的兄弟”

    说好听点那叫做侧室,说不好听的,那不就是一个妾室吗哪怕是嫁给了王爷那也充其量只是个妾而已。

    甭管多得宠,想让她死对花冲来说分分钟的事。

    大概是见花冲根本没想放人,而脚下的力道也变重了许多,公子哥赶忙叫唤道“你、你别得意我、我姐夫今日就在这里”

    花冲一听乐了,“哎哟,那感情好,省了我亲自去找他了。”说完脚下更加用力,仿佛享受一般听着脚下人不停的哀嚎着,哭天喊娘叫爷爷的蠢样子。

    “哼,臭小子你今天栽在大爷手里,你还想好”花冲牙齿磨得嘎吱响,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不要你命,但要你这身骨头。”

    咔嚓一声。

    花冲完全没有犹豫就将脚下人的脊柱踩断了,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些禁忌的词和话,没付出命来就不错了。看着脚下哀嚎一声彻底晕眩了的人,花冲低声道“开心吧,若是以前你脖子上的玩意我就摘走了。”

    话音刚落,不远处来了一队穿着正规衣服的家丁,其中带头的那个见街上歪七扭八躺着不少人,喊道“喂那边几个闹事的不知道今天有贵人出门吗”说完,仔细一看,才发现其中王爷侧室的小舅子在那人的脚下晕眩着。

    那带头的人刚想要叫人上去揍花冲,就被后上来的人给叫住了。

    “怎么了喊什么呢发生什么事情了”

    “呃,邓、邓爷。”带头的家丁对上来的人低眉顺眼道“是个地痞打了王爷小舅子。”

    邓车一听,还奇怪襄阳城怎么会有人敢打王爷的人,而且说是小舅子也不是正规小舅子,就是个妾的弟弟而已,平日里狐假虎威,襄阳王懒得管这种芝麻大点的事情就随他了,结果今天终于闹出大得来了吧。以他多年养了个作死小能手的经验来看,没本事的早要被揍死。

    邓车正想着,谁这么给襄阳人民解气,扭头去看踩住人的那位主,这不看还好一看唬了他一跳,那小子还有闲情跟他招手示意,忙喊道“那有什么小舅子大半夜的眼睛都是瞎的吗快把闹事的人搬走扰了王爷的兴致你们担当的起吗”呵斥完,根本不给身边带头人说话的机会,直接指挥旁边的手下上去把人都弄到没人的地方扔掉,开出一条宽敞的道路来。

    邓车则亲自上前将花冲拉走,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弟臭小子你不是该在开封府吗”这会在这里,那他跑到襄阳这边求救兵到底是干嘛的这不完全没有意义了嘛

    花冲乖乖的跟着邓车到一边站好,答道“我跑出来了,专门来找你的。”

    邓车没来得及回答,一把将花冲的脑袋按下去嘱咐道“低头呆着,别让他看到你。”说完,用壮实的身子将花冲挡在了身后。

    这才刚交代完,后面的人浩浩荡荡的就走了过来,其中打头的,是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眉宇间带着一股淡漠大概四十出头的人,他正是襄阳王――赵i。他将眼光瞟向邓车问道“刚才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吵闹”

    邓车把花冲挡得密不透风,生怕他忍不住冲上去,微微垂头回道“回王爷,只是地痞起了冲突而已。”

    “哦。”襄阳王没再多问,只是视线在邓车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忽然转身说道“回府,本王累了。”

    “爷咱们还没逛啊”

    襄阳王皱眉看着黏上来的妾室,说道“既然你喜欢这里,那便不用回府了。”说完,袖子一抖,甩开了呆愣住的娇妾,理都不理对方就自个儿急匆匆的走了。

    那女子一愣,忙喊道“爷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听着逐渐走远的声音,花冲感觉刚才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随着襄阳王的突然打道回府也跟着消失了。抬头默默的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他眯了眯眼睛。

    邓车临走前,低声说“跟我走。”说完不敢多停留,立马跟着王府的人一起回去了。

    花冲后退几步隐没在了黑暗中,紧跟着王府出来的人进了府内,一路在房顶上跟着邓车的后面来到了他住的地方,趁着人都被邓车打发走了,才从屋顶翻下来,快速闪进屋内,将在开封府内发生的事情都一一跟他说了。

    听完后,邓车呼出一口气来道“只要你没事就好,可吓死我了。当时听到张华说你被抓走了,我还以为你要”说着做了一个切菜的手势,“想想都觉得后怕啊。”

    “我倒是没什么,横竖都是一些小事堆起来了而已。”花冲直言问道“邓大哥你老实跟我说,你没加入那人的”

    “嘘那么大声让人听见。”邓车神秘兮兮的起身,将窗户关好,才坐回来说道“若不是为了你,我能求到这里来当年你师父那事一直是梗在愚兄心里的一个刺,我虽然恨太师公没能救他,也恨动手伤了他的人,我躲还来不及呢,自然不会加入进来。”

    “那就好那就好。”花冲吐出一口气,“只要没加入进去就行,你等着随便找个理由离开这地方,太师公说过,以后不再跟着人有来往。”

    邓车摇摇头,“冲啊,这事为兄恐怕不能答应你。”

    花冲皱眉,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邓车叹息一声,解释说“实话告诉你吧,我都跟那人说了关于你的事情。这会要突然离开,必定会引起他的注意来,到时候你们花家肯定又要被牵扯其中了。唉都怪为兄不理智,竟然听信了那张华的话,好一个张华啊,哼”

    花冲想了想,说道“那若是投诚呢。”

    “向谁投诚你难道是想要”邓车简直不敢往下说,这话要说出去可就不止他们面前摆着这些麻烦了,“你可别想不开,再惹了他。”

    花冲肚子里的坏水滚了滚,立马计上心头道“大哥尽管放心,我自有法子给你投诚的机会,只要你到时候把握住,想要倒打一耙完全不是问题。”

    “冲啊,你”

    “大哥只管安心等着吧。”花冲根本就不听邓车的劝,推门出了房间,找了一颗合适的树,踩着就跃上了房顶。

    等邓车追出来的时候,花冲早已消失在了黑暗中。

    追不上去的邓车跺了跺脚,只得低声说一句菩萨保佑的话,希望花冲别再出什么事情了。

    花冲并未离开,反而避开巡夜的家丁,在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襄阳府里遛起了弯。很快,他就到了襄阳王的书房外,蹲在房屋顶上,静静的看着正在书房内站着,不知道在哪儿干嘛的人。

    明明之前还恨得要死,可这会见着本尊了,花冲反而不急着下手了。他会忍耐,他会找一个正正当当的理由弄死襄阳王。绝对不会让这人不明不白的死去。为了给师父报仇,他要将他所有的计划都全盘打破。

    花冲眯起眼睛打量着似乎察觉到什么的襄阳王,心道“你伤我师父多年,害得他如今都无法在白日行走,你还过的如此的好美得你”越想越觉得生气,花冲不得不按下蠢蠢欲动要打出飞蝗石的手,他再也不敢多呆哪怕一刻,偷偷的来又悄悄地离开。

    正在书房中的赵i抬头望向窗外,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了谁在看着这边,想起今日在夜市中的事情,他觉得邓车挡住的那个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

    “难道是他来了”赵i心里突突的跳动着,似乎是期盼着什么似得,推开了书房的门来到院子中,像是十年前一样,只要站在这里,那躲在暗处的人就会自动现身笑着跟他攀谈几句,然后再没入黑暗中保护他。

    可是不管他等多久,呼唤这个名字多少次,那被自己亲手重伤的人始终不会出现,赵i站在院子中喃喃自语道“冲啊,已经过了十年了为什么当时我未能在乱葬岗找回你的尸身,你是被带走了,还是”

    赵i一直认为花冲还活着,可若他真的活着又为什么不回来找他如果真的活着那被关在开封府的花冲又是怎么回事

    赵i想了十年,他为了皇位蛰伏了多年,可如今失去的比得到的还要多,“是不是做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襄阳的剧情到此结束啦再往后就是开封府的啦下一章花冲去刷好感度去喽艾玛,我都等不及了

    、淹蝴蝶

    人都说父债子偿,花冲打小跟着师父走南闯北,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能把先见之明这一本领学精。看看师父,早早养了他这个半子徒弟,现在刚好用上去还襄阳王的债。再看看自己,徒弟都不知道在哪儿个旮旯角窝着呢,玉堂的债要怎么还还不完这辈子别想好了

    花冲现在后悔的要命,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出,他早就从大街上找个样貌好,骨头好,愿意学本事的臭小子养了

    在花冲眼里徒弟的存在只有三个作用,其一是传承;其二就是拉仇恨的;其三偶尔欺负欺负找找当年被师父、太师公欺负的平衡。

    也得亏他没徒弟,要是有徒弟也不知道小小子要用什么表情面对他这个无良的师父,哪有师父把徒弟扔出去拐老婆的

    而且,要是白玉堂知道花冲居然搞歪门邪道讨好自己,指不定又要把刚升起的好感给啪叽一声摔在地上,连理都不理转身就走。到时候,花冲又得哭一阵子,不断后悔自己怎么这么手贱,这么作死呢

    虽然,花冲能将话说的一套一套哄着人开心,但那也仅限于年龄比较大的老人,毕竟他不是跟师父在一块,就是跟太师公呆在一块,要么就大他很多的邓车一起,都练出来了。可那跟同龄人玩过。而唯一认识的同龄人,那还是同行两看生厌两句不对付就打起来,然后冷嘲热讽一通的存在。

    目前的情况,对花冲来说简直不能再糟糕了。

    离开襄阳后,花冲马不停蹄的往开封府赶去,这一路上心里一直盘算着怎么去讨好白玉堂。送礼的话,玉堂喜欢鱼也喜欢女贞陈裕酒还好带,可是鱼容易坏不容易带回去。

    想罢,路上就买了不少东西,当然,这都是他第一次自掏腰包买得东西,毕竟是讨好媳妇儿可不能想以前那样了呢,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结果越买越多,最后不得不弄辆马车来装。

    一路哼着小曲,驾着马车开开心心往开封府走,完全忘记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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