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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专业做国师_第17分页

作者:独恋一枝花 字数:13816 更新:2022-01-10 09:36:18

    张掌柜,你家满是铜臭味,也敢妄想国师去你家。国师,我赵家历代以诗书传家,您要是能来我家,我一定让您。”

    这位还没说完,立刻有不少人的声音将他的声音压了下去,周围竟然瞬间变的跟菜市场一般乱哄哄的,甚至还有几个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场面可谓混乱不已。

    凤i听着他们闹腾就觉的头疼,一眼看见旁边站着的那个最先说话的客栈掌柜,便来到他身边,对他道“带贫道去你的客栈可好”

    这位掌柜虽然是第一个提出来要接待凤i的,可是见到如此多的人吵闹,早就不抱任何希望能接待凤i了,如今听凤i这么一问,他颇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

    “好,好。国师跟我来。”那位掌柜说着就为凤i引路。

    旁边的人见到凤i竟然选择了这位掌柜,既有些不甘,又有些怨愤。不甘的当然是凤i没有选择自己,至于怨愤,当然是刚才那些揭自己短的那些人了,要不是他们说自己家不好,说不定国师就会选择自己家了呢。

    能接待国师,想想都觉的荣幸万分,晚上做梦都能笑醒。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被别人破坏了,他们如何不怨,于是,一场新的口水仗又开始了。

    不过他们也只敢互相抱怨,却没人敢去质疑凤i的决定,所以只能一脸羡慕嫉妒的看着那位走在凤i前面的掌柜。

    那位掌柜被众人这么一看,立刻觉的自己的身体好似轻了一半一半,原本有些佝偻的腰也不弯了,打晃的腿也直了,走路也有力了,甚至恨不得立刻飘起来走才好,看的周围的人更加咬牙切齿。

    第45章

    那位掌柜说他的客栈在京城里是数一数二的果然不是骗人的。他的客栈分为前后院,前院是一座三层高的木楼,后院则是一个个独立的小院子,每个小院子又按二十四个节气取名布置,当真是雅致异常。

    就像凤i住的这个院子,取名“春分”,满院子都是迎春花,虽然此时迎春花的花已经谢了,可是那翠绿的枝条依旧衬的整个院子春意盎然。

    凤i本也不是很挑剔的人,所以只看了一眼,便住了下来。

    一切安置妥当,凤i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布包,布包打开,里面全是细细的种子,这种子正是凤i上次从那片罂粟花海里带出来的那些,自从上次为那个孩子治病之后就一直没用过,如今倒被凤i拿了出来。

    提起罂粟,不免想起大麻这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没错,凤i就是要用这罂粟入药给杨广炼丹。对于敢打自己的主意的人,凤i向来不会手软,他现在不能杀杨广,不代表他不能让他生不如死。

    这提炼毒品的过程其实也简单,只要将白酒蒸馏几遍,让它变成高度数的烈酒,再用这烈酒反复熬煮罂粟种子,最后将烈酒蒸干,那白白的一层便是有些粗制的毒品了。

    不过这方法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幸好,离开的时间还有几天,在他离开之时,就是这丹药成功之时,同时,也是杨广苦难的开始,想到这里,凤i嘴角带了一丝冷笑,隋炀帝,希望到时你会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个大礼。

    一天的时间就在凤i的忙碌中度过,第二天一早,客栈里却来了一个太监,传旨说皇上要见凤i,要凤i马上进宫。

    杨广这时候要见自己难道他又想故技重施不,这种可能非常小,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有心不去见杨广,可是凤i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他知道自己非进宫一次不可,起码那晚的事自己还要向萧皇后问清楚。

    早晚都要去,凤i这次并没有推脱,直接跟着太监进了皇宫。

    大殿上,杨广一见凤i进来,立刻一脸庆幸的道“国师前天被歹人劫走,朕真是忧心异常,幸好昨天得知国师没有什么大碍,朕这才放下心来。朕昨天忙着帮国师追捕那些歹人,没有立刻向国师问好,国师不会怪罪朕吧”

    杨广将一个忧国忧民的贤明君主演的惟妙惟肖,任谁要是不知道那天的事是他一手策划,也看不出他现在在撒谎。

    不过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就比如现在的凤i。他现在还不能跟杨广撕破脸,所以杨广要演,他也只能跟着演下去,不过,幸好凤i从来都是一个优秀的演员。

    “多谢皇上关心,贫道已经无恙了。不知道皇上今天叫贫道来,是有什么事吗”

    说起这个,杨广一脸的忧心,“今天叫国师来,一来是确定一下国师安好,另外一件则是关于京杭大运河的事。上次本来也是为这件事叫国师进宫的,却没想到正赶上国师身体不舒服,后来又被歹人挟持,这件事就耽误了下来。”

    京杭运河还以为上次说这件事只是杨广骗自己的一个借口,原来真的出事了吗凤i皱了一下眉。

    杨广见凤i没说话,却突然道“国师,那晚劫持你的歹人呢”说到这里,杨广脸上满是嗜血的怒意,那晚凤i中了自己准备的药,一定要跟人交合才可以恢复正常,现在凤i好好的站在这里,就说明那晚已经有人跟他做过了。

    能跟凤i在一起,是杨广极其渴望的事,如今他平白为人做了嫁衣裳,被人捷足先登,岂有不恨的道理。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将那人揪出来大卸八块才好。

    有人劫持自己那应该就是救自己的人了。可是自己也不知道那晚的人到底是谁,不过他就算知道,肯定也不会告诉杨广,所以凤i并没有接杨广的话,而是道“京杭运河到底出了何事”

    凤i越是不提,杨广就越是抓心挠肝的想要知道,他昨天派人全城排查了京城里受了箭伤的人,可是最终却一无所获。

    心里思量着这件事,杨广笑道“是这样的,最近修河的工地上经常有人半夜听见婴儿的啼哭声,弄的大家人心惶惶的。本来如果只是这样,还不算什么事,可是恰巧在这时候工人挖出了一头黑色的石鬼,石鬼面目狰狞可怕。最奇怪的是只要铁器一靠近它,就会被它吸附住。”

    “工地上盛传这石鬼是恶鬼所化,专门吸人精气,尤其喜欢小孩子的精气,所以深夜才会有小孩子的啼哭声。现在工人们已经不敢继续修河了,就连监管的官员都上奏请求换一条修河路线。”

    “可是,国师你知道,这路线哪里是那么好变的,不但费时费工,而是这运河本就是沿线各地一起在修,一旦一处变了路线,那其他的地方也会受牵累。”

    杨广说到此处,才停下,拿眼看着凤i。

    恶鬼这凤i倒不是很相信,从杨广的描述来看,那石鬼很有可能是磁石所制,所以才能吸附铁器。至于小孩的啼哭声,现在是四月中旬,正是猫发情的时节,这猫半夜叫起来大概跟小孩子的哭声差不多,会不会是那些人因为害怕听混了呢

    越想越觉的有理,凤i却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而是对杨广问道“那皇上的意思如何”

    “修运河的事刻不容缓,国师又是天命之人,所以朕想让国师去看一下,能顺利解决这件事当然最好。”

    “这。”凤i犹豫了一下,“可是还有三天贫道就要去泰山炼丹了,恐怕时间上来不及吧”

    “国师不必担心此事。出事的地点就在郊外,来回只要一天就足够了。就算是不能及时解决此事,为了这运河,也只能将炼丹的事暂时向后拖延几天了,国师以为呢”

    杨广都这么说了,凤i还能说什么,不过他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皇上,运河的事要急,这样安排贫道也没有什么异议,不过炼丹的事也刻不容缓,所以不管贫道什么时候回来,回来那天,便是贫道离开京城起身去泰山之日。”

    这京城凤i是一天也不想待了,而且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杨广或是宇文化及等人不再弄出什么事,所以他考虑了一下,立刻如此说道。

    杨广的眼神一闪,目光直视着凤i,良久都没有说话。

    现在杨广有求于凤i,凤i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所以他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望着前方,任杨广思量。

    半晌,杨广突然笑了一下,道“好,朕就答应国师,国师回来那天,便是送国师去泰山之日。”说完,他又好似开玩笑的道“朕这次亲自送国师,三年后再亲自迎国师回来,想想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三年凤i不置可否。

    杨广见凤i没说话,突然眼珠一转,似笑非笑的道“国师去督办运河的事劳苦功高,没个人在旁边服侍怎么行。我看那李建成不错,不然我让他跟国师一起去,服侍国师如何”

    他这话一出,凤i心中就是一动,他有些拿不准杨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扯上了李建成呢瞟了杨广一眼,发现他脸上虽然全是笑意,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凤i便试探性的回道“贫道的徒弟已经回到贫道身边了,他虽然愚笨,倒也可堪一用。”

    杨广听了凤i这句,那流于表面的笑意倒是又深了几分。杨广为什么要这么问凤i呢

    原来杨广昨天虽然没抓到救走凤i的人,但他心里却有怀疑的人。其中首当其冲就是李建成,上次大殿上李建成与凤i相视而笑的情景杨广还没忘,昨天他又被人告知凤i是在李府出现的,而偏偏这时李建成又受了伤,这叫他如何不怀疑,所以才有了刚才的试探。

    如果那人真是李建成,在这个档口,凤i就会很乐于带李建成离开才对。而一旦确定昨晚的人是李建成,杨广一点也不介意送他甚至李家一起下地狱。敢偷吃自己的人,自己一定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不过听凤i这么说,杨广心中的怀疑倒是淡了两分,加上他现在对着凤i的时候总觉的有些理亏,所以他哈哈一笑“国师的高徒当然是好,不过国师不是一直在准备炼丹的东西吗,国师这一走,恐怕这人任务就只能由你的高徒来完成了,所以国师的高徒还是留在京城里的好。”

    凤i闻言就是一皱眉,拿不住杨广这又是什么意思,怕自己一走了之还是什么。有些厌倦了跟杨广打谜语,凤i有些不耐烦的道“皇上说如何便是如何好了。”

    杨广自然发现了凤i的不快,可是还真被凤i说对了,杨广真的有点怕。对他来说,凤i就好似手中的细沙一般,看似在自己手里,可是却怎么抓也抓不住,所以他自然想多与凤i有些牵绊。

    尴尬的笑了笑,杨广道“既然国师不喜欢李建成跟随,朕就派,派”想了一下,杨广突然眼前一亮,“朕就派护送国师进京的那个什么李世民跟随国师怎么样”

    在杨广看来,凤i太过神秘,而李世民既然能将凤i从太原护送到京城,那这次一定能将凤i好好的带回京城。毕竟与无牵无挂的凤i不同,李世民背后还有李家,他就算拼了性命,也会完成自己的旨意,否则自己的怒火可不是李家能承受的。

    越想越觉的自己这个决定好,杨广道“就这么定了。如果这李世民不能保护好国师归来,朕一定让他后悔。”

    第46章

    怎么又跟这位二公子扯上关系了,前天还说从此恩怨两清,今天就又被人告知要一起行动,难道这是天意

    凤i也大致知道杨广的想法,所以并没有开口拒绝。要是真开口决绝了,以杨广这种性子,还不知道要弄出什么事来。

    出了大殿,凤i站在一个花园里左右张望着,他这次进宫其实更多的是想见萧皇后一面,弄清那天晚上的事。而且这次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进宫,也就是最后一次能见到萧皇后的机会,他自然不想这么就走了。

    可是,他连萧皇后住在哪里都不知道,这皇宫这么大,他又到哪里去找才好呢。

    正在踌躇间,一个清越的女声传来,“国师”

    凤i回头一看,那隐在花丛中的不是萧皇后还是谁。

    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凤i觉的自己最近可能真的要时来运转了。脸上带了一点笑意,凤i来到萧皇后身边,“皇后,那天的事多谢你了。”

    萧皇后知道凤i所说的是前天晚上的事,想到自己曾被凤i压在身下,萧皇后晕红了脸颊,“国师客气了,其实本宫也没有帮到国师。”

    “皇后此话怎讲”凤i竖起了耳朵。

    “那天本宫本来想救国师离开,可是却没想到国师被那药迷了心智,眼看着就要功亏一篑,幸好有一伙黑衣人进来,救走了国师。”

    “黑衣人”凤i想到杨广刚才说是有人劫持了自己,立刻明白看来在他失去意识后确实有人进宫救了他,“那皇后知道救贫道的那人是谁吗”

    萧皇后当时只顾着惊慌了,哪里注意到那黑衣人的样子,不过就算她注意到,也不认识罢了,所以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竟然是这样吗凤i皱了皱眉,他还以为见到萧皇后就能找到那晚救自己的人,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萧皇后见凤i只是皱眉沉思,便低呼了一声,“国师”

    凤i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有点太失礼了,赶紧道“不管怎么说,皇后都救了贫道,若是以后有什么需要贫道帮忙的地方,贫道当义不容辞。”

    萧皇后听凤i这么一说,脸上立刻露出些喜色来,能得到凤i的这句承诺,对她来说可谓是天大的惊喜了。不过只高兴了一会儿,她便又有些不安的道“其实这件事本宫并不敢居功,国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其实是绛雪告诉本宫的。”

    “绛雪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说皇上要害国师,便来求我救救国师,并告诉了我谎称太和殿神仙落泪的这个法子,本宫所做的根本无足挂齿。而且还没成功。”说到这里,萧皇后更加不安了。

    绛雪凤i立刻想起了那次跟李元吉在一起的小姑娘,她跟李元吉那么亲密,能知道这件事倒也正常。就是她求萧皇后救自己这件事,却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

    “不管怎么说,皇后也帮了贫道,刚才的承诺依然作数。至于绛雪,如果有缘见到她,贫道一定会亲自跟她道谢。”

    萧皇后这才放心了,又踌躇了一下才道“听说国师就快离开京城去泰山了”

    凤i点头。

    萧皇后的眼睛突然变的明亮起来,“要是国师见到袁天罡袁道长,能不能帮我将这封信给他。”说着,萧皇后从袖中抽出了一封信递给凤i。

    “当然可以。”原来萧皇后来见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帮忙送信,凤i刚才还在奇怪怎么这么巧就遇见了她。伸手接过信,他发现信很轻,信封上没有一个字,倒也挺奇怪的。

    突然想到上次牡丹晏上萧皇后所说过的话,凤i心中却是一动,上次他就觉的这萧皇后知道的有些太多了,现在看来,她跟袁天罡之间必然有什么鲜为人知的关系。

    见凤i接过信,萧皇后的脸上染上一丝喜悦,更显的明艳不可方物。

    揣着萧皇后的信走出皇宫,听着皇宫的大门在自己身手“咯吱咯吱”的闭合,凤i的心竟然前所未有的轻松,这哪里是皇宫,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修罗场,连高高在上的杨广都有各种不得以的事情,其他人的命运可想而知。

    有些庆幸自己再也不用来这里了,凤i抬腿朝着远处那繁闹的街市走去,不过他刚转过一个街角,就见到了一个意向不到的人。

    一个一身淡紫色袍子的青年正若有所思的盯着远处的天空,听见凤i的脚步声,青年立刻朝着凤i望来,而他脸上的神情也瞬间好似遇到清水的游鱼一般鲜活起来,不是李建成还是谁。

    此时的李建成有些憔悴,那双如同秋波般氤氲的双眼已经好似失了水分一般,见凤i望向他,他有些苍白的双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凤i其实并没有真的怪过李建成,害他的是李元吉,跟李建成何关。不过李建成明摆着要将李元吉的事揽在自己身上,凤i无法原谅李元吉,也不想迁怒李建成,所以像现在这样相忘于江湖便好。

    好似没看见李建成一般,凤i继续朝前走去。

    李建成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就在凤i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他伸手抓住了凤i的胳膊,轻声道“凤i,我们可还是知己”

    听他竟然叫了自己的名字,凤i的神情一动,不过很快,他就甩开了李建成的手,淡淡的道“路人而已”

    李建成望了望自己空了的手,有些失落的道“我以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凤i没有说话,继续朝前走去。

    这下李建成着急了,他转身朝着凤i喊道“如果是在你肩上留下伤痕的那个人,你也。”没喊完,他自己也有些愣住了。

    肩上的痕迹李世民立刻想到了昨天早上在自己肩上发现的那处齿痕,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那处齿痕所在的地方,凤i回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李建成是知道那晚跟凤i在一起的是李世民的,可是刚才见凤i对自己如此毅然决然,突然有些想知道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自己的弟弟李世民,凤i还会不会如此绝情,所以才问出了那样的话。

    不过还没问完,他就有些后悔了。如今听见凤i如此问自己,他立刻踌躇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凤i才好。难道将自己嫉妒自己的弟弟,或者想靠近凤i的龌龊想法说出来他有些做不到。

    李建成如此扭捏,凤i却有些想歪了,先前他看见床上那些血先入为主的以为跟自己在一起的是个处子,现在想想,那些血未免也太多了,根本不像是破瓜能流出来的。

    而且那时他下意识的回避了那人可能是个男人的可能,现在李建成这么一说,他立刻想到了那人有可能就是眼前的人,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自己肩头的伤口。

    “救我的人,还有那晚跟我在一起的是你”由于这个消息太具有爆炸性,凤i竟然忘了用贫道这个自称,直接用了我。

    他不知道那晚的人是自己的弟弟李建成一愣。

    见他不回答,凤i以为他是默认了这件事,心里立刻如同波涛一般的翻滚起来了。竟然是他,自己竟然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那现在自己该怎么办,轻松的一笑,说大家都是男人,谢谢你那天帮我解了那药

    或者装作不在乎,还跟刚才一样与这人继续陌路

    还是怎样凤i的脸色开始变化,却想不出任何一个可实施的方案。

    李建成见凤i一脸烦恼的样子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告诉他实情让他知道那天跟他在一起的是自己的弟弟,然后看着他们幸福的在一起而自己则被人遗忘

    不告诉凤i难道要骗他,可是纸里包不住火,何况凤i跟自己的弟弟都是聪明人,一旦他们知道自己从中作梗,自己岂不是要羞愧而死

    自己是个男人,该是自己的自己会去争取,不是自己的靠这些阴谋也没用。已经失了年少的那份傲气,难道要将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也丢掉吗

    想到这里,李建成就要开口解释。

    不过却有人比他更快,凤i颇有些尴尬的道“你的身体好些了吗那天,我好似失了心智,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想到自己下身那处那些干涸的鲜血,凤i就知道自己那晚一定做的很过分,李建成也一定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问完这句,又觉的自己问的有些突兀,他继续道“这,我们。”说到这里,凤i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脸上因为尴尬与焦急染上了一层红晕。

    看着露出如此表情的凤i,李建成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嗫喏了半天,最后干巴巴的道“好些了。”

    “那就好”凤i松了一口气,他在现代整天忙着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加表演,根本没有跟人亲近过,或者谈过恋爱,所以遇到这种事,他说完这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李建成见他不说话,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凤i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第47章

    又认真的思考了几遍,凤i终于下定了决心将这件事说清楚,“大公子,我其实不喜欢男人,也根本不属于这里,那天晚上的事”凤i说到这里,偷眼看着李建成的反应。

    李建成脸上也染了一层红晕,“国师不必再提了。”

    “嗯”凤i尴尬的点点头,“那贫道先走了。”

    “道长若是去了泰山,以后我能去那里探望道长吗”李建成看着凤i的背影突然问道。

    凤i的脚步一顿,想了一下才道“如果那时贫道还在的话”

    李建成闻言,脸上带了些喜色,但很快又变成忧愁,望着凤i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凤i这边不敢耽误时间,赶紧回了客栈,他给杨广准备的大礼还没做成呢,不加紧点怎么行。不过他刚一进院子,就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住了。

    院子中一个红衣少年正与一个玄衣少年打的难解难分,边上则站了孙思邈、李淳风,还有一个留着胡须一脸刚正的中年人。

    孙思邈最先发现凤i回来,赶紧上前给凤i行了个礼,然后道“茶已经泡好,师父可要喝一些”

    凤i还真有点渴了,所以点了点头。

    孙思邈见状赶紧走进了屋里,那毫不留恋的样子就好似外面的事根本比不上凤i的一碗茶来的重要一般。

    看着这样的孙思邈,凤i微眯了眼睛,最近被孙思邈伺候的太舒服了,他都有点怕以后回到现代会不习惯了。

    “裴仁基参见国师大人。”那个中年人也看见了凤i,赶紧一撩衣袍跪倒在地,然后对旁边打的正激烈的玄衣少年喊道“元庆,还不来见过国师”

    那个玄衣少年一听,立刻虚晃一招脱离了战圈,来到凤i身边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裴元庆拜见国师大人。”

    竟然是裴元庆凤i心中一动,这人的本领可是仅次于李元霸跟宇文成都的,就是最后的下场不太好,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

    “请起来说话。”凤i说着,伸手去扶中年人与裴元庆,“贫道是修道之人,不讲究这些礼节。”

    裴仁基有些惶恐的道“不敢,不敢。”说着,他自己站了起来,还是拘束的很,倒是裴元庆一脸兴奋的看着凤i,眼中满是惊奇。

    这时,李元霸有些不满的走了过来,对裴元庆道“还没打完呢,你怎么就跑了。”说着,身后去拉裴元庆,“跟我回去继续打。”

    裴元庆遇上李元霸也兴起了争斗之心,不过他年纪虽小,却也通晓了一些人情世故,所以并不敢再去跟李元霸比斗,而是道“下次,下次一定跟你拼个输赢。”

    “为什么要等下次”李元霸这些日子这两天一直闷在客栈里,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一战之力的人,哪会轻易放弃。

    “这”裴元庆求助的看向裴仁基。

    裴仁基只打听道这李元霸是凤i的徒弟,却不知道凤i的秉性,所以哪敢擅自做主,只是求助的看向凤i。

    凤i见裴元庆少年英姿,阳光洒脱,也有些喜欢这少年,便笑道“你们两个切磋就好,千万别伤了人。”

    裴元庆一听,立刻露出一个笑容,对李元霸道“好,我们就再去比试一番。”

    李元霸正求之不得,立刻跟他到一边去比斗去了。

    他们这一走,李淳风立刻跟了上去,不过他不会武功,只能在一边为李元霸着急罢了。

    凤i看着这三个各有特色的少年,嘴角也带了笑意。

    客厅中,凤i接过孙思邈手中的茶杯,对裴仁基道“我们好像以前并没有见过。”

    “是裴某唐突了。”裴仁基说着,露出些为难的神色。

    “裴大人有话不妨明言。”

    裴仁基又看了看凤i,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裴某也不愿麻烦国师,只是裴某现在确实有些走投无路了,这才来求见国师。”

    说完,他也没敢看凤i,好似自语一般的道“国师可能不知道,我裴家靠沙场上的战功起家,没有什么根基,又不会结党营私那套,所以在朝廷中一直受人排挤。”

    “这次我受命带兵剿灭山西一代的土匪,却没想到那土匪十分厉害,我军死伤了很多人才将那土匪剿灭干净。可是按照我朝的制度,这些死难的士兵每人只能分得二钱银子的抚恤金,可这些士兵哪一个不是爹生娘养的,哪一个不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我当时头脑一热就犯下了一见错事,将剿匪所得的银子分发给了那些士兵。”

    “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是当我站在山坡上,看着那些昨天还跟我一起训练的士兵尸骨不全的躺在那里的时候,却怎么也没忍住。不过,也正是这一时冲动,我也惹下了大祸。”

    “不知道是谁将这件事禀告给了皇上,皇上立刻派人削了我的兵权,让我回京配合朝廷调查此事。朝廷中早就有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我这一回来可谓是凶多吉少。听闻国师大人嫉恶如仇又乐于助人,我被迫无奈,这才来求见国师。”

    说着,裴仁基跪倒在地,一脸哀痛的道“我自己做了错事,也不敢奢求国师能救我,只是我这儿子无辜,还请国师能保他一命,我裴家一定对国师感激不尽,这辈子不能报国师的大恩,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国师的大恩。”

    说完,他一个头磕在地上,不再抬头,好似只要凤i不答应他今天就不起来了一般。

    凤i看着这样的裴仁基有些犹豫该不该帮他。他这种做法算是对,也不对,从人情的角度考虑,不知道多少士兵的家人因他得以活命,算是功德一件,可是从军令的角度来说,他却是错误的。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各自为政,这军哪还是军,国哪还是国。

    自己身上的事还没处理完,凤i本不想帮他,不过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历史上裴元庆可是死在了李元霸前面,自己要尝试改变李元霸的命运,何不先从裴元庆身上试试,试试这历史到底是不是可以改变的

    如果真的可以改变,想到这里,凤i的眼睛半眯了起来,掩住了眼里的精光。

    将双手交叠在了一起,他想了一会儿,从袖中拿出一面白玉牌递给裴仁基,“你的官职不小,皇上应该会亲自审问你。在他审问你的时候,你就假装不小心将这令牌掉在地上,如果皇上问起这令牌,你就说是我给你的,如果他继续问贫道说了什么,你就说贫道说了八个字,法不可容,情有可缘。”

    “之后的事就要看你的运气了,贫道也不敢保证皇上一定会饶过你。”说完,凤i好似又想到什么一样补充道“如果皇上装作没看见这玉牌,或是他看见了也没提起贫道,那贫道也无能为力了。”

    凤i现在赶着去处理京杭大运河的事,这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而且,用这个方法还能试一下杨广对自己的态度,可谓一箭双雕。

    裴仁基本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走投无路才来求凤i的,如今凤i愿意帮他,他早就感激不尽了,所以赶紧伸手去接那玉牌,感激的道“多谢国师大恩。如果我真的无法逃过此劫,只能怨自己时运不济,国师的大恩,我裴家世代不敢相忘。”

    说着,他看向手中的玉牌,只见玉牌晶莹剔透,上面一个凤字在走兽花鸟的簇拥下赫然而立。

    “这是当初皇上封贫道为国师时,给贫道的信物。”凤i见他盯着那玉牌看,便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然而就是这淡淡的一句在裴仁基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这玉牌对凤i来说就好似官员的官印一般,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只凭着玉牌,如果自己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都会是一件利器。

    凤i如此轻易的就给了自己,对自己是多大的恩德,多大的信任。想到这里,裴仁基眼圈都有些红了,又捧着玉牌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如同发誓一般的道“我裴家所在一日,便供国师差遣一日,国师所指之处,便是我裴家所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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