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长双眼皮,未陶眠一直盯着,在进度条快要结束的时候,项司嘴唇贴着麦轻轻唱起歌,把未陶眠酸叽叽的情绪全赶走,只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再不回来,头发都要固不住颜色了。
未陶眠对着网页发呆的时候接到蓝叶电话,对方狂喘三口气,秉着呼吸对他说:“内部消息,最佳新人,最佳专辑,最受欢迎专辑,三项入围,下个月准备去领奖吧。”
好像老电视突然没了信号,脑袋里“哔——”的一声干掉所有思考能力,未陶眠愣神好几秒,在那头不断地“喂、喂”传来时,猛地蹦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仿佛和追星女孩儿融为一体,除了单音节外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激动的词,只是垫着脚尖在地板上来回跳跃,十月底的地板冰凉,他却感觉不到似的。
蓝叶流下老父亲的眼泪,喊:“三项呢!能拿一个都是好的!”
未陶眠点头点的脑仁儿疼,不断重复“嗯嗯嗯嗯嗯!!!”
蓝叶长叹一声,感慨道:“幸亏BAT错过报奖时间,少了一个大型竞争对手,天时地利人和啊!”
“嗯嗯嗯嗯嗯!!”未陶眠接着点头,几秒后突然愣住变了腔调。
“嗯?”
他皱起眉,想起和项司在曼谷的对话,喃喃道:“他们···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啊···”
“是吗?那就是精益求精耽搁了吧,这不还在北美录音吗?”蓝叶毫不在意:“你管这个干嘛呢!是好事儿,你就安心等着吧!”
未陶眠挂了电话躺回沙发,不可否认,他仍旧是高兴的,只是——
北美时间凌晨三点,未陶眠给项司拨通电话,本以为会无人接听,谁知那头立刻就传来项司的声音,只是听起来有些累。
未陶眠当即忘记要说的话,只剩下一句:“你在拍自传连续剧吗怎么还他妈不回来?!”
项司说:“明晚落地上海,北京没直飞了。”
“啊···”有些突然,未陶眠干巴巴的感叹几声,有点儿开心,又不想表现出来,思来想去终于召唤出原本打电话的目的,吹胡子瞪眼的问:“你们那么早准备专辑,居然没参奖?”
担心说实话会触及未陶眠那一点就炸的自尊,项司早有准备,云淡风轻道:“我们早拿了大满贯,不赶这一个。”
未陶眠从鼻腔里闷哼一声,顿了三秒,仰天长啸:“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
“?”
他语气像惩恶扬善的深山大侠,总结:“这便是你当初背叛队友的代价!我们扯平了!”
电话挂断,未陶眠撇了撇嘴。
才怪···靠,他比谁都知道,什么叫一码归一码,他用后脑勺一下一下敲击床头,对着窗外温吞的太阳,想自己的意难平,想凌晨三点项司沙沙的声音,他目的太明确,都忘了问,为什么大半夜的,还能这么快接自己电话。
然后他就想起,他的来电,从来不会有重播的机会。
左手抠着床单,右手端起手机漫无目的的刷,最后,未陶眠在天黑前推开家门,坐车前往机场。
骂人也好,埋怨也罢,总之,他想快点儿见到那个人。
第28章
未陶眠万万没想到,自己突然就有了接机的粉丝。
去程机票是临时买的,落地后发现一堆女生,举着手幅扛着大炮对着他拍,未陶眠瞬间焕发巨星风采,对着粉丝挥手“嗨”个没完。
粉丝的手幅整齐划一印着一句话:
未陶眠!做你妈妈真是了不起的事呢!
他突然觉得这句话也不碍眼了,下意识掩盖脏话的发挥居然成了金句!未陶眠!世界有你了不起!
正当未陶眠挺着薄薄的胸脯万分得意时,突然有粉丝提问:“小桃子来上海干什么呀?”
未陶眠靓仔语塞,大脑当机,舔舔嘴唇转转眼珠,结巴道:“私、私人行程···”
当面对粉丝撒谎会不会很过分?
他这么觉得,只好说的模棱两可。
粉丝倒也不追问,好言好语让他少熬夜多吃饭,妈妈一样,把未陶眠说的心里暖烘烘的,同时也意识到,他真的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来去自由了。于是这一天,他安安生生躲在酒店里,至于怎么见项司······
他陷入纠结,把手机拿出来,信息打了又删。
说在酒店等他吧,实在显得自己像个千里送,可是别的,又能去哪儿呢?
未陶眠思来想去,约了辆接机豪车,在项司回来的那天,静静埋伏在机场车库。
24小时内两次出现在机场,心情大不相同,这一次皮椅仿佛都是倒刺,他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司机播放的歌曲也只嫌聒噪,被他强行改成自己的新歌。
计划是这样的。
作为一个顶级idol,项司会在下飞机后直奔地下停车场,登上他们的保姆车,此时,未陶眠就会跟他发消息通暗号,让他找个借口离开队友,直接上了他的车,然后——
然后,未陶眠就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看到项司和助理闪亮登场,离自己几米开外的地方。
队友一个没看见,但这人流量让他走路都很难快起来。
大意了!
未陶眠恍然大悟,怎么算了一圈人,把人家可以排队到北美的粉丝都忘了!
“嘭”的一声,未陶眠脑袋砸到椅背上。
“请问?”
穿戴优雅的司机微微偏头,等待请示。
未陶眠长叹一声,说:“跟着那辆车。”
···太!荒!唐!了!
对着前方迅猛狂飙的保姆车,未陶眠直翻白眼。
豪车大哥大概没干过追车这种猥琐行当,不一会儿就被甩私生经验丰富的前方司机发现,现在把他们当私生甩,未陶眠胳膊扯着门把手,感觉自己中午吃的饭已经堵在嗓子眼儿了。
搞什么飞机,他堂堂一个新晋当红偶像,居然被人当私生甩?!
又一个急转超车,未陶眠捂着自己可怜的小心脏,无声的呐喊:走掉好了!万一被人拍下,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冲着司机伸出虚弱的手掌,刚喊了一声“那个···”
喉咙中呕吐物上涌,连忙闭嘴,手机也震动起来。
未陶眠哆哆嗦嗦把手机举到耳边,听到项司轻轻地说:“未陶眠,我回来了。”
哇哦,难得温情的语气呢。
只是他肝火上涌,听到这话看着前面还在疯狂扭动的保姆车,开口就是爆喝:“我他妈——呕!!!”
项司声音瞬间冷却:“······也不至于见了我想吐吧?”
未陶眠哇哇吐个没完,高速不能停车,豪车司机拼命抑制脏话丢了包纸巾过来,项司终于觉察出不对劲。
“···你在哪?”
未陶眠捂住自己的小心脏胡乱擦了擦嘴,哆哆嗦嗦道:“让你司机···别他妈乱开了!老子在你后面!”
第29章
未陶眠靠在豪车门前给司机进行一笔2000元的转账,用来清洗车内设备。
应该是多了,但他实在觉得丢脸,强行塞了过去。
项司在旁边,帽子卫衣大口罩,看不见表情。
未陶眠转完钱接过项司递来的水,蹲在路边,漱口。
也还行,这种状态像极了喝醉酒的大老爷们儿,非常有男子气概。
未陶眠这么想着,感受到项司蹲下来,拍拍他的背,直到他完成漱口站起来,项司领他上楼,进房间,始终一言不发。
还是酒店,不过不是他定的那个。
未陶眠站在宽敞的房间中央,看着项司缓缓把口罩帽子都摘掉,莫名的尴尬一点点钻进身体里。
说点什么好呢?
他一定会问自己来干嘛,然后只要稍微一查就知道,根本没别的,就是专程过来找他。
可是这样直接说出来也太没面子了吧?
以后做事情真的还是要缜密一些,不然像现在这样相对无言,连句CAO你妈都发挥不出来,丢份儿!崩人设!
身披月光,未陶眠眼神越飘越低,根本不敢和项司对视。
项司其实有些疲惫,他在飞机上向来睡不好觉,这会儿如果照镜子,眼睛里一定布满红血丝。
但他现在看着未陶眠挪不开眼,从刚刚看到他顶着一头小粉毛在路边漱口,再到现在拽着衣角眼神飘忽不定,这是种讯号,能把他长途飞行后的疲惫一扫而光的那种。
项司走上前,却是略过未陶眠,拉上了窗帘。
月光被牢牢遮盖,只剩下暖黄色的室内光。再回来的时候,他停在未陶眠面前,开始扒他的衣服。
“?!什什什么!”未陶眠被掀起的衣摆搞懵了,喊道:“你这也太突然了吧你搞什么东西二话不说就来你是把飞机当飞机杯坐的吗——”
衣服抛到地上,未陶眠脚下悬空,被项司往浴室抱的时候,那人终于说话了。
“未陶眠,我还是下不了口去亲刚吐完的你。”
“你他妈还嫌我?!”
未陶眠在项司身上一顿乱扑,被项司按住了,剩一张小嘴一个劲儿喊:“我他妈跑这么远来找你还被当私生在车里甩我的基围虾都吐没了你居然——”
嘴里塞了柄牙刷占着,浴缸接着热水。项司脱了自己的衣服,把微淘眠扒的只剩条小短裤,接回牙刷柄,里里外外蹭了未陶眠一嘴白沫。
未陶眠唔哩哇啦说了两下,发现白沫可以蹦到项司身上,来劲了一直喷个不停,项司也不管他,耐着姓子给他刷牙,泡沫顺着嘴角流下,项司拿掉牙刷,低头吻上去。
薄荷味瞬间填满了口腔,他们最大限度利用了酒店的牙膏,刷了两个人的牙,后来怕未陶眠被泡沫呛到,只得尽快漱了口。
未陶眠终于清爽了,脑袋却被吻昏头了。
两步的距离,他又被抱起来,轻轻放进盛了热水的浴缸,未陶眠刚要说话,又接上一个吻,舌尖被勾着纠缠不休,项司一点没有好久不见的矜持,亲着亲着,手就摸到他的胸口。
未陶眠强行让理智归位,一把将手拍开,喊道:“你、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就这样了?”
他这才和项司对视,一眼瞥见对方泛红的眼,脱口而出:“你看着好累。”
项司伸手蒙了他的眼,又啄着他的唇,说:“我不想说话也不累,只想干你。”
未陶眠唇瓣被对方含着又舔又咬,想起自己来这儿的根源,嘟囔道:“你他妈就、就床直接,别的都,扭捏的要死···傻逼!”
项司没有停下,亲吻像细密的雨,从唇瓣到脸颊,又挪到耳垂,未陶眠精巧的耳垂被含着,舔得濡湿一片,他从上到下都发痒了,又听到项司在他耳边,声音像下蛊一样:“···嗯?我的小偶像,你来干嘛,不是千里送吗?”
刚要反驳,乳尖被手指捏住一拧,喉咙就只剩短促的低吟。未陶眠不甘心的喘气,还在试图说话,耳边的气息消失,乳尖被轻轻咬了一口,厚软的舌紧接着绕圈舔弄起来,很快便硬挺了,泡在水里的小短裤肉眼可见支起一顶小帐篷。
项司把他舔的小腹都紧得凹陷,一边把手伸进水里,摸到那个位置,说:“未陶眠,起来。”
情绪被打断,未陶眠有些不满,说话的语气却是自己无法察觉的娇嗔。
“干嘛···我不想起···”
项司扯了他的裤子把他抱起来,未陶眠背靠墙,屁股挂着浴缸沿,手软趴趴的垂在腿间,听见项司说:“我不喜欢水下作业。”
然后他翘起来的y_in 茎就被一口含进去了。
未陶眠仰起脖子吸了口气,却没想到这还没完,y_in 茎的冠头在湿热的口腔里又舔又吸,下面儿的嘴同时被分开,手指摁着他臌胀的小y_in蒂揉捏起来。
未陶眠爽得叫出来,不自觉地分开了双腿,手指来回磨蹭着让腿间都沾染上透明的液体,加上y_in 茎被舔弄的双重快感,他的薄皮早包不住红,身体一片绯色,每个角落都想被爱抚,自己终于没忍住伸出手放到了自己的乳尖,捏起来的力道比项司狠多了。
项司看他一眼笑起来,对着他硬挺的y_in 茎问:“你看是不是特别直?”
未陶眠立刻收回手,心里腾升起强烈的羞耻——他在干嘛?!
项司起身揽住浑身瘫软的他,手指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摸,说:“你躲什么?平时不自-wei-吗?”
未陶眠嗓子哼哼唧唧,还没哼出个调来,就听到项司又说:“会想着哥哥打飞机吗?还是···”
手指挤进了臀缝,身上的人僵住,项司的浑话却没停:“还是会插自己啊?”
“···你滚蛋!”未陶眠摇头:“你才不是我哥,没有哥哥会这么对我!”
“···是嘛?”项司回过头来,对着他的喉结咬了一口,未陶眠激的一抖。
“上一次谁在床上对我叫哥哥来着?这回我一定录下来。”
未陶眠听完就把嘴唇咬住,一副誓死不口误的模样。
水花突然四起,他被项司捞起来,也没擦,浑身湿气就扔回床上,还没来得及转身,滚烫的身体压上来,项司从身后抬起他的腰,手伸下去摸他水汪汪的花 xu_e,未陶眠哪还记得要闭嘴,立刻叫出声,但并没有持续多久,项司的手就牵着丝儿出来了。
项司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手指滑动着,就来到了他的后xu_e,他感觉到身下的人又僵住,收了挑笑的语气,向前拉着未陶眠的手,就着他的手指,放在他的花 xu_e口,像悉心的教导一样,对他说:“乖,自己摸摸前面。”
未陶眠嗓子呜咽了两声,不动,项司就覆着他的手,对着那儿打圈,未陶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