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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银枪伴落军祭酒 第6节

作者:衍之枫城 字数:11560 更新:2022-01-10 09:00:31

    说完,长身轻晃,走出了营帐。

    帐帘还在轻轻地晃动,郭嘉怔然,眼底翻浮起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此一战打得如同丧家之犬,袁军一直退兵三十里,这才重新安营扎寨。阳城久攻不下,却接连损兵折将,整个行营里的气氛跌到了谷底。

    赵云在公孙越那里碰了一鼻子的冷言冷语,不过是指责他为什么撤退的时候,没有亲自护卫他。

    赵云自然也不会辩驳,事实上,他的确没有尽到护卫的职责,但,他却留下了整百人的队伍给他,何况,那时的公孙越早已脱出了敌人进攻的范围。

    “赵子龙。”

    赵云赶着回帐,不防雷薄将人喝住。

    “雷将军。”赵云停下脚步。

    一团燃得正旺的火堆,火光中,干枯的树枝一点一点燃成了黑烬。

    两人席地而坐,不远处,辕门口,将旗随风飘动。

    赵云不免好奇,雷薄为何要把他拉出营中叙话,若是为了此前的救命之恩,那雷薄早已谢过了。

    雷薄将手中的酒坛子冲赵云举了一举,眼神透着酒色,却是已有些醉了。

    “来,子龙,干了。”

    赵云浅啜了一口,便放下酒坛,看着雷薄大口大口地灌下,溢出的酒,顺着嘴角滚落。

    “元昌。”赵云皱着眉,喊了声,“孙将军可是不允许军中私下饮酒的。”

    雷薄抹了把嘴,打了个酒嗝“呵,所以我这不是拉你出营了。”跟着,又猛地灌了一口。

    赵云打断他道“你今日不会只是拖我来陪你喝酒的吧。”

    “那些个龟儿子,都不肯陪老子,所以,只能拖了子龙了。”

    清洌的酒意,顺着喉咙淌过,凉凉的,恍似这初冬的冷风入喉咙,而齿间仍是萦绕着一股香甜。

    赵云又丢了根断柴扔进火里,火光“呲溜”一下,又窜上了几分。

    而后,他听见雷薄不紧不慢地开口“文台明日会重新下令攻城你们也在其中。”

    “元昌,你是想要说什么”

    “砰。”

    酒坛摔进火堆,顿时,燃起一蓬火焰,亮红的火舌乱窜。

    隐隐绰绰的火光,将雷薄黝黑的面容映得通红,一双眸子,眼底一片冰寒。

    “主公对公孙越,是下了死令。”

    赵云慢慢站起,转身那一刻,却道“你为何要和我说这些。”

    身后,雷薄木然地望着那丛火光“因为你救了我,因为我想走。”

    大帐中的夤夜,夜风卷拂起帐帘,带起一片“沙沙”声,在暗夜中,格外清晰。

    郭嘉裹了被褥,左手露在外面,带血的纱布已被解下,露出那一道狰狞的伤口,黑红色的血痂爬满伤口。

    赵云低着头,仔仔细细地替他换药,小心翼翼的动作,就像是面对着一件稀世的珍宝。

    “雷元昌要走”郭嘉问道。

    “嗯,他是这么说。”

    一圈一圈的缠绕,仿佛缠绕地不仅是这一方洁白的纱布,还有

    也如这般,在两人之间,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愈来愈紧

    赵云将他的手臂塞回被窝,不想郭嘉蓦然抬头,刹那,两人的距离,从未如此地近,近到能够清楚地感受,对方温热的气息,呼吸上脸庞。

    彷如突然被暂停的时光。

    还是郭嘉先行打断,闭了闭眼“子龙,袁公路这是要称帝了啊。”

    赵云愕然。

    开战前夕,督运官从死人堆里爬了回来,己方的粮草被劫,而后方的备粮又无法及时跟上。

    孙坚站在军事舆图前,沉默着。

    可在场的人都分明瞧见,他的气息,阴沉如死寂。

    此战,唯一的军令,攻下阳城。

    这一日,阳城,大雨滂沱。

    瓢泼的大雨毫不留情地冲刷着战场上的尸体,城门外,蜿蜒如河的血迹,片刻,凋零进风雨里。

    剩下的,只有黄土上,一具又一具,迭起的尸骸。

    赵云一人一枪,提马护在公孙越的身边,肃杀之气,傲视着满场的血腥。

    银枪,白马。

    便如天际畔的雷光,凌然惊世。

    混战之下,没有输赢,只有生死。

    几番下来,公孙越就算再蠢钝,也不会看不出袁术的鬼胎心思了,更何况,当日那支从背后袭来的暗箭,事后,公孙越细细忆起,便是一身的冷汗。

    长剑剑柄狠狠地敲在马臀,勒住马头。

    “子龙,准备突围。”

    “好。”赵云应了声,乱军难战,而乱军,也最易神鬼不知地诈走。

    肆虐的尘土,染上赤红的血水飞扬。

    攻城的士兵,密密麻麻地攀在云梯上,此起彼落,而侥幸爬上城头的人,又是立刻被守军无情地一枪戳下城来。

    风雨模糊着视线,所以,当公孙越调转马头的时候,只有一直留心他们的雷薄发现。

    对峙。

    长戟一柄,鲜血混着雨水滴落,溅上尘埃,来人双眸一紧,抬手,戟尖遥遥指向公孙越。

    护在公孙越身边的几个吏兵忙跨前几步,以身挡在主将面前。

    “弃阵,该杀。”森冷的眸子,森冷的嗓音。雷薄斥呵一声,纵马驰来。

    “当”

    银光乍现,电光火石。

    雷薄的长戟磕在赵云的银枪之上,低吼一声“快走”说罢,手上立时消了三分的劲道。赵云略一颔首,猛地架开这人。

    随手劈开雨幕,冲开一条血路。

    冒雨疾行,赵云非但要护着公孙越,还要时不时地顾着后边那人。

    此时郭嘉打扮成吏兵的模样,混迹在队伍中,带着头盔,一时半刻,却也无人能够识别出来。

    而令赵云不放心的,吏兵无马,泥泞之地,山石颠簸,那些个士兵平时行径惯了,可这人,臂上受伤未愈,如今又是这风疏雨骤的。

    可惜,一是已没有马了,二是赵云又不能拉他共骑。

    只得频频顾首。

    众人一路西行,想要迂回返回冀州,怕是被袁术在半途截住。

    赵云此前征询过郭嘉,这人答曰“渡洛水。”

    终于冲破了层层密林,一汪江水横亘眼前。

    豪雨灌下,整条洛水,此刻竟是波涛汹涌,水流湍急。不要说此时渡河难,便是站在岸边,也可以切实地感受到奔涌的水花,激荡脸上。

    赵云下马,绕回后队,看似不经意地自言自语。

    “这是要如何渡江”

    郭嘉扶额,衍起一抹苦笑,低低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会算到今日有雨。”

    恰好经过他的赵云,亦被他幽怨般的回答,弄得苦笑不得。

    只得折身,回到公孙瓒身边说“等雨势减弱,再行渡河吧。”

    公孙越点点头,立在江边,望着白浪滚滚而去,卷走江中所有的一切,眼神闪烁,划过一丝的悍然。

    林中,突然一道刺耳的呜鸣。

    破空而来,竟是比寻常弓箭还要强硬许多的弩箭。

    “保护将军”

    赵云大叫一声,已翻身将人护在身下,而公孙越的那匹坐骑,顷刻间,被扎成了蜂窝。

    “哈哈哈公孙小儿,等你好久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更满十章了啊呼呼呼

    、第11章 始方战罢罅隙生

    话音方落,林中涌出一大片的人影,开工的羽箭,一一指向赵云等人。

    只要一声令下,被堵在江边的人群立刻就会像那匹马一样,一秒变蜂窝。

    这时,只听趴在地上的一人颤颤悠悠地爬了起来,一对好看的秀眉微皱敛,幽幽开口道“这是主公的嫁”郭嘉生生将后半个“祸”字掐断在了口中。

    主公

    他脱口而出的话语,主公

    郭嘉面色苍白地倒退几步,心思混乱,脚下一个趔趄,眼见就要摔倒,却被身后来人稳稳扶住。

    那人低哑着嗓子问“奉孝,主公是何人”

    “放箭”

    对方乖张地叫嚣,更像是想要愚弄他们一般,好比猫在弄死耗子前,非要逗玩一会儿。

    此时,公孙越等人,觉得自己就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耗子,那些手拿武器的猫儿,想什么时候弄死他们,就可以什么时候弄死他们。

    “将军,为今,只有一计。”

    赵云拨开箭雨,凑到他跟前说。

    奔腾的巨浪中,是浮浮沉沉的人头。

    退无可退之际,赵云一手搂住郭嘉,却是一下将公孙越踢进了激流之中。

    被巨浪颠得七荤八素的人,终于还是顺顺当当地漂到了平缓的河道,只不过,每个人都灌满了一肚子的河水。

    冲上岸的人,来回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脸上反是露出了一味放松的表情。

    “赵子龙,你还抱着这人作甚,死他一个,便是死了。”

    从入袁术大营开始,公孙越就一路憋屈到现在,一顿怨气,喷薄而出,赵云几次弃他不顾,这会儿竟然还抱着一个不知死活的吏兵。

    怀里的人醒了过来,推开赵云的手臂,低着头,默默地退到一边,隐入仅剩的几名士兵中。

    赵云望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气,走到公孙越身边“是云失职,请将军责罚。”

    好半晌,没有听到公孙越的答复,赵云再抬头时,竟见公孙越双目呆滞,一手按在胸口,指缝间,渗出浓浓血水。

    “将军”

    赵云惊呼,一把托住公孙越摔倒的身体。

    一行人快马加鞭地往蓟县赶,可结果,公孙越依然死在了半途,在距离蓟县不到两日的路上。

    赵云一面命人将其入殓,一面反倒放缓了赶路速度,彼时,心中的疑窦大盛。

    公孙瓒遣公孙越结交袁术,无非是生怕袁术深恨自己,毕竟公孙瓒在劝阻刘虞之时,曾经说过袁公路已有反叛之心,只不过当时的刘虞听不进去罢了。

    公孙瓒在刘虞处碰了壁,想到的自然是转身巴结袁术,所以,公孙越来了袁营,顺便建议袁术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扣下了刘虞之子,刘和的兵马。

    然而,公孙瓒只猜到了一,没有猜到二。

    袁术不仅要刘虞的兵,更要他公孙瓒和袁绍的。

    可惜了公孙越,少不得就变成了炮灰。

    而令赵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好不容易从袁营借机脱身,公孙越竟然还是没能逃脱被谋害的结局。

    雷薄的义释,赵云相信即便孙坚另有安排,也决计不会这么快。

    所以

    赵云想起郭嘉口中的那位“主公”,他知道这人所说的人,决计不会是公孙瓒。

    蓟县的城门已在眼前,赵云已让人入城通报公孙瓒。

    郭嘉牵着马,堕在最后,一人一马,默默地跟着。

    那日之后,他和赵云像是突然生分了一般,赵云一路上都焦头烂额地忙着照顾公孙越,而他,则和那些义从一样,朝起晚宿。

    除了每晚的帐内,赵云依然会替他把暖炉生足,他自己却不曾回过帐内一次。

    郭嘉的营帐要比其他人的暖和许多,可是,再厚的被褥,夜里生冷,他依然是冻得只能蜷缩起身子,簌簌战栗。

    城门内突然一阵喧哗,当先望见公孙瓒匆匆而来,满脸怒容,双目似燃着火气,一根马鞭甩得“啪啪”作响。

    “啪”

    一鞭猛地抽在赵云的肩胛上,赵云的身子微微晃了一晃,又毅然挺直了腰背。

    公孙瓒勃然大怒“赵子龙出发之前,我是如何交代你的就算你死了也要把他给我活着送回来可现在呢现在你倒是安安稳稳地竖着,横着的人居然是他赵子龙,你竟然还有胆敢回来”

    赵云一拂衣摆,跪了下来“属下未能保护好公孙将军,甘愿受罚。”

    他这厢跪下,队伍后的郭嘉却是不由得攥紧了手。

    “罚罚哼罚你去陪葬,如何”公孙瓒斜睨着眼,阴狠的眼神一一落在赵云身后的那群士兵的身上,残兵败将,个个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

    公孙瓒“你去领了军棍,其余人护主不力,斩”

    郭嘉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天边的流云,瞬息,已是万变。

    赵云单膝跪在郡府的大门前,来来往往的人,经过他的人,就像避讳瘟疫似的,离他远远的,绕道而行。

    前一刻还昭昭的青空,下一刻,淅淅沥沥地飘起雨来。

    赵云受完了杖责,便直接来了这里,监斩官在等时辰,而他,在等公孙瓒的回心转意。

    忽然消失的雨水,赵云转头,却见一女子笑盈盈地站在他的身边,一把油纸伞挡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雨幕。

    “子龙,下雨了,你回去吧。”公孙莞劝他道。

    赵云只瞧了她一眼,仍旧跪得纹丝不动。

    公孙莞推了他一把“赵子龙,就算你在这里跪死了,也没用啊,父亲是不会回心转意的。”

    赵云不理会她。

    公孙莞又嘀嘀咕咕地念叨了他一番,陪着站了片刻,还是抵不住冷风冷雨。

    “你要跪,就跪个够吧。”

    女子啐了口,把伞愤愤地扔在了地上,飞也似地跑进了屋子。

    与此同时,街巷的拐角处,一道月白的身影隐去,手中似还提着一把伞。

    这绵绵不绝的雨水,仿佛在考验着赵云的毅力,时断时续,湿冷的寒气从膝盖钻入身体,如细碎的刀刃,一片一片地研磨进血骨。

    赵云重重地吸了口气,就像是要把这抹寒冷挤出体外。

    “嘎吱。”

    大门打开,走出一人,脸上闪过刹那的阴晴,跟着换上一张讶异的表情道。

    “哎子龙,你怎么还在这里”

    “士起,不知主公可愿见我了”赵云道。

    关靖一怔,方才自己来时,赵云的确托他代为转告公孙瓒,只是,自己又不是傻子,和赵云一根筋的性子,他是做不来的。

    公孙瓒如今正在气头上,关靖可还没升华到想要引颈就戮的大无畏精神。

    那几个区区吏兵,和他关靖,有什么关系。

    关靖咳了两下“子龙,我劝了主公许久,奈何主公意已决,谁人都说不动啊。”他顿了顿,“子龙,靖劝你,不如还去刑场,替那些弟兄好生收殓吧,这会儿,时辰该是也差不多了。”

    赵云愕然抬头,面上顿时煞白。

    雨水冲刷着地上的血迹,空气里,还弥散着淡去的血腥。

    郭嘉撑着伞,看着那一具具的尸体被搬在一旁,双眸空洞得,似将生机都一并抹去了。

    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清晰,郭嘉轻声开口道“这就是公孙瓒。”

    赵云走近他身边,一声一声的呼吸,很重很重。

    足足一月,徐路本来已经打算,拖着程亦跑路了,还好在程亦的坚持下,又多等了几天。

    赵云那日回来之后,便发起高烧。

    从袁营脱困,到半路遇袭,到了蓟县,不由分说得领了一顿打,又在雨里淋了这么久,而更甚的,却是心魔。

    亲眼见着那些死里逃生的兵士,结果却死在了自家人的刀下。

    身心俱疲。

    那夜,赵云烧得迷迷糊糊,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抓着郭嘉的手,抓在自己的掌心,滚烫的掌中,覆着郭嘉温凉的指尖。

    赵云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地问他,主公是谁

    绫罗帐,吹皱起一室的低诉。

    奉孝,你又究竟是何人

    为何云会觉得,你我曾经相识

    就好像,相识了很久,很久

    久到此生都不够

    郭嘉被赵云握着的手,却是越来越烫,从掌心蔓延的温度,却在霎时灼热了他的脸庞。

    目色如水,染了汁墨,一笔一笔,临摹着赵云英俊的五官。

    初平三年,冬雪开始渐渐消融。

    徐路在这个冬天里,一直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公孙家的四小姐,仍旧时不时地出现在赵府,可却没有再提过成亲一事,只是霸道地拖着赵云陪她。

    徐路捡着一日,偷偷问郭嘉“四小姐是得了失忆症么”

    郭嘉笑着,弹了他一脑门“是公孙瓒得了失忆症。”

    郭嘉晃着晃着走开了。

    “开春了呀,磐河上的雪也该化了啊。”

    徐路茫茫然地呆在院子中,院子里的一株桃树上,沾染了些冬末的阳光,徐路好像觉得看到了一点新生的嫩芽。

    徐路揉揉眼睛,甩了甩脑袋,想着,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赵云将公孙莞送回府邸,公孙莞却是赖在了门口,不肯进去。

    突然红了双眼,眼底聚起一层水汽,泪眼婆娑地望着赵云“子龙,我父亲他他说我我不要再想着嫁给你了呜呜”

    赵云心中倒是暗暗松了口气,可眼前的女子梨花带雨,他也只得忍下心情,出言安慰“云不过一介武夫,四小姐该当有更好的归宿。”

    他不说还好,说完了,公孙莞哭得更厉害了。

    不管赵云怎么劝说,她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赵云头大了。

    赵云带着一肩头的湿意回到府里,程亦和徐路围了上去,在他身边兜了几圈。

    程亦“赵哥,你伤害了一个女子的心”

    徐路“赵哥,先生说你的这朵桃花谢了。”

    赵云扬眉,望见远方缓步走近的人影,忽而笑道“那先生有没有说,何时再帮我种上一棵”

    徐路疑惑“种什么”

    郭嘉走近几人,浅浅一笑“子龙就这么想惹桃花”

    “若是奉孝种的,云自然愿惹。”

    郭嘉失笑。

    日头洒下,青石板上,裁剪出两人修长的身影,错位而站的两人,却在影中,比肩而立。阴影相融,有如手牵着手。

    郭嘉扶着额,叹了叹“子龙,此战须当小心。”

    赵云上前,这下是当真握住了他的手。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某作春天到了,该种桃花了一朵两朵三朵真是桃花朵朵开

    闹钟梦你麻痹,起来码字

    某作tot 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第12章 磐河水染界桥血

    去年冬末,公孙越身死。公孙瓒只道“吾弟之死,祸起于袁绍”

    遂举兵三万,以彪悍凌厉的攻势,一路南下夺城,攻势愈演愈烈,从冬岁到今年开春,几乎横扫了幽冀两州。

    声名赫赫,威震了整河北。

    郭嘉陪着赵云,勒马停驻在磐河边。

    河海涛涛,不如对岸袁绍大营的皂旗烈烈。

    郭嘉竭力回忆着上一世,这一场旷世之战。

    可惜,那时的自己,不在袁营,不在曹营,不知道隐遁到了何地,只记得史官笔下,寥寥数笔。

    界桥之战,袁本初以少胜多。

    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一战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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