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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老妖怪_第1分页

作者:妖桃 字数:16401 更新:2022-01-10 08: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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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老妖怪东方不败同人

    作者妖桃

    很早之前,黑木崖围攻东方不败之时,令狐冲笑道你若和任大小姐易地而处,要我爱上你这个老妖怪,可有点不容易

    很久以后为什么他们在一起了这明明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啊

    他没见过这么爱打扮的人,更没见过,这么不会打扮的人,原来不是东方的审美有问题,而是他的口味有问题。

    本文绝对hehay end结局。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武侠 原著向 惊悚悬疑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不败,令狐冲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死灰复燃一

    深秋的夜,黑暗无边,雨却一直下,四下更是充斥着刺骨的寒意。

    黑木崖后山,日月神教历代教众葬身之所,那神鬼不近之处,参天古树森森,大雨狂肆倾盆,仿佛世界末日将临。

    在一处新筑的土坟前,依稀有素果香烛,已然被大雨狂风蹂躏的四散飘零。

    雨水冲刷着墓碑,上面赫然铭刻着东方不败之墓六个大字。

    那用漆染着血色的字体,那粗陋的石块,就这样无助的矗立着,没有任何的身份凭借,没有碑文述说他的丰功伟绩,甚至连日月神教教主的头衔也被剥夺了。

    其实这些又算得了什么,这小小的土坟比那些已逝的长老教众的还小还要粗陋。

    任我行自然是恨极了他,欲将他锉骨扬灰也不为过,可为什么还要给他的尸骨一个安眠之所

    这般假惺惺又为了什么

    目光看到坟侧倒地的几个黑瓮,已然破碎,里面的东西被大雨冲刷着,混在泥土里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事物。

    手上飘摇的纸灯笼几乎熄灭,但他依稀看到碎瓷片当中有块残存的布片,上面有着华丽的刺绣,枣红暗紫夹着金丝

    在一瞬间,东方几乎立时明白黑瓮当中究竟是何物了。

    那是他亲手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衣袍,穿在了心爱之人的身上,他甚至还记得莲弟穿上衣服之后,那惊讶赞叹的眼神。

    东方伸出带着血污的手,用力的抓在墓碑之上,力道之重,恨意之切,指骨根根发白。猛然五指抓拢,墓碑顶端倾刻间已经在他的手下无声无息的化成了齑粉。

    纸灯笼终究耐不住狂风暴雨,荧然烛光终于熄灭了。

    最后一丝光线划过他的脸庞,苍白的,冷然的,双眸恨意无双。

    这世上还会有谁,能那样冷那样艳那样的狂又是那样的傲绝天下。

    他是东方不败

    天下没有两个东方不败,他是唯一的

    是的,他还活着。

    从后山而出,至黑木崖下。

    东方不败一头黑发披散着,被雨水打湿了,贴在脸颊上,更形单薄。

    身上粉红衣裳华丽却又破败,胸口则缠着厚厚的纱布,上面血迹斑斑。

    他全身的功力已经跌至五成,他甚至不能太用力的大动作,伤口随时会绽裂。

    其实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的记忆依旧定格在自己扑到莲弟上身共死的那一刻。

    是谁谁救了他这世上真的有神仙么

    方才他查看那坟墓,松散的泥土被大雨都冲散了,稍稍挖掘几下便露出了棺材,棺材里面血迹斑斑的的确确躺过人的。

    这个救他的人或者是神,似乎洞察了先机,知道他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葬,偏偏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不救他,却要在他痛苦死去之后,在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将他救活了。

    是的,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处小山洞之中。

    这简陋而狭小的山洞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有人硬生生的挖掘而成。

    不,不是挖掘,那洞壁的形成仿佛是一击之下,山体岩石无法承受那力道被击溃了,是为了救治他而存在的。

    在他功力全盛之时,他能否做到这样惊心动魄的一击

    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也未必能够做到,那又会是谁大概这世上真的有神仙罢。

    这其他的一切或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活着。

    可是他活着又能做什么呢

    之前他的人生他所有的一切一切全是为了日月神教。

    为了教主之位,他苦练葵花宝典,武功精进一日千里,以为从此可以一统江湖,问鼎中原,君临天下,谁曾想,自己渐渐对这世俗权力纷争竟感到厌恶。

    等他神功大成之时,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

    世人都说他阴狠毒辣手段残忍

    他却偏偏留下了任我行、任盈盈,让他们寻到时机疯狂的报复,只因为他心里念着任我行的知遇之恩。

    他确实是不配做教主。

    东方仰头望着这摩天绝崖,黑暗之中如无数的鬼魅张牙舞爪扑将而来,当头压下。

    有种令人窒息的凝重感与恐怖感。

    在崖壁之间,隐隐有灯火闪烁,他知道,那是守在山壁间的教徒正在职守。

    他仰着脸,任风雨侵袭着身体,身体很冷,心却更冷。

    想象现在的任我行该是何等的得意嚣张,以前那些归顺于自己的部下将会是何等凄惨下场,就如同莲弟一般。

    一想到杨莲亭,东方不禁惨然一笑,手指不由的紧紧抓住了胸口。

    是啊,他活着唯一还能做的,就是杀了任我行,不仅是任我行,还有任盈盈、向问天、上官云,最可恨的还有那个恶贼令狐冲

    令狐冲的剑法很是了得,独孤九剑果然名不须传。

    如果说,葵花宝典的武功能令他一日千里,那么令狐冲呢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令狐冲的独狐九剑只怕是他今生最大的敌人。

    可这个仇他不能不报

    以他现在的武功想要对付任我行和令狐冲,绝对不行,所以要忍耐,一定要忍耐。

    纵然这些人此刻正在高歌欢宴庆贺,正在肆意的嘲笑讥讽,他也要忍耐。

    他要将这些人千刀万刮,剁成肉泥,以慰莲弟的在天之灵。

    东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内心的冲动。

    他冷着脸正绝然的转身正待离开黑木崖之际,却见不远处走来一行人,在黑夜当中分外的突兀。

    这些人身着白服披着麻衣,手上撑着油纸伞,正疾行而至,看衣服样式却是本教特有。

    这刺眼的白在黑夜当中显的触目惊心。

    东方立刻隐在树后,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心里却有奇怪的念头。

    这几个教徒面目陌生,看装扮在教中职位不高,他们怎能如此大胆敢公然穿着丧服去触任我行的霉头

    更奇怪的是,在这群人当中,还有一人随行。

    此人身着华山派的袍服,头上戴着遮雨的斗笠,倒把面目遮个七七八八。

    如此诡异的组合,怎能不令人侧目。

    东方看着这行人通了口令,坐上壁崖间垂下的竹篓。

    铜锣三响之后,竹篓便缓缓上升,这一切做派分明与以前没有任何改动。

    片刻之间,这竹篓已经在黑暗处隐没了。

    东方不假思索,手指一翻,一枚绣花针朝上射出,直插入数丈高的山岩之上。

    红色丝线如同一缕轻梦掠过,紧接着他的身形轻飘飘向上荡去。

    在靠近崖壁之时,脚尖轻点,借力再将钢针抽出,继续往上激射。

    转瞬之间,他已经荡上数丈,比那绞盘之速何止百倍。

    黑木崖向来守备森严,严禁喧哗,但也从未象今夜这般清冷寂寥。

    到处是白纱妆点,在寒风中飘舞。

    东方不败隐在暗处,稳定气息,方才这一番大动作,胸口已经疼痛难忍了,幸运的是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见经过的一队队教众人人皆是身穿丧服,不禁下意识的眉头深锁。

    方才在崖下,除了与那华山派一路的那几个教徒穿着丧服之外,其他人则一如寻常,可是崖上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是谁死了么却又不得不隐瞒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

    眼前这队教众朝里而进,快要进入铁门时,东方待听清口令之后,趁那些人正在检查腰牌之际,他不假思索飞针而出,瞬间银针从走在最后的那名教众的脑后射入,杀人滴血不留。

    针体从额前飞出,手上力道轻转,红色丝线绕过那人的颈项,尸体已经倒飞回来。

    隐隐的鲜血顺着丝线滴落,落在脚下的尘土之中,如同地狱盛开的彼此之花。

    这血色之花很快的被大雨冲刷一尽,不留丝毫痕迹。

    他轻轻的将针线收回缠在腕间,手指间已经染上了血色。

    太久了,他已经忘了最初这丝线的颜色,是否象血般鲜红,亦或是它根本就是鲜血染就的。

    将教徒身上的丧服扒下,三二下便已经穿戴好。

    他脸色苍白,唇色水淡,如今穿得一身白袍,更衬得如雪就冰雕一般。

    跳动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也不能融化一丝丝的寒冷。

    伸手轻抚一下黑木腰牌上刻着的许富寿三个字,东方面无表情的将腰牌挂在腰间,继而快步从暗处转出,大步的朝大队教众身后尾随而去。

    他不怕会有人认出自己,自从练了葵花宝典,他便深居简出,到最后根本不在世人面前出现,能够见到他的只有那几个亲信而已。

    再者,自宫之后,容貌身形神态改变很大,当年童百熊与他亲如兄弟,也不能一眼就认出他来。

    现在任我行掌权,老部下自然个个不剩,他倒想瞧瞧,这黑木崖上究竟还有几张旧面孔,这天下除了任我行几个以外,还有谁能认出他来。

    前面三重铁门依旧盘察森严,凭着许富寿的腰牌和口令,他倒是一路无阻。

    可越往上走,却发现石板大道上根本没有人把守了,只有无数的松柴火把将这一路映得如同白昼一般。

    第2章 死灰复燃二

    神教向来与正派为敌,戒备从未象今天这般松散过。

    如今看来八成是与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来个来个化敌为友了,而这一切全是那个令狐冲的功劳。

    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全都是些他妈的伪君子,如今神教退后一步,那些人只会步步进逼,蚕食鲸吞,神教地盘不保,到最后连这黑木崖总坛根基之地恐怕也难留世间。

    这个道理,任我行怎么会不懂真是岂有此理

    尽管他很久不理教中事务,连教中的钱财帐收都交给他人看管,也从未惧怕过。因为他知道,只要有他在的一天,猖狂二个字轮不到白道来写。

    东方捂着胸口,只觉愤怒痛苦异常。

    可惜眼下他根本没有能力理会日月神教的闲事,也不想管,复仇之事尚虚无漂渺。

    神教总坛对他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如此松散戒备,他不禁又有另一番念头。

    之前他所居之处有许多种疗伤圣药,无论哪一种都对现在的伤势有莫大的好处。

    还有,他为了练葵花宝典,自己开炉练丹,练就几种对神功有益的丹药,若是服下,不仅可以增进功力,对受损的筋脉也有一定的效用。

    这些丹药对他来说十分重要,所以搁放的十分隐秘。

    就算任我行已经毁了他以前所居的花园,却未必能找到这些丹药并一同销毁。

    也许,他可以冒一下险。

    东方潜到大殿,那里空无一人,原本应该出现的灵堂显然并不设在此处。

    他没有一丝停顿,继而转到密道处,却见数块重若千金的巨石将密道口遮的严严实实。

    虽然他可以运功将这些石头挪开,但若不发出一丝声响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纵然黑木崖戒备松散,却也是相对而言。

    崖上护卫该有的巡视绝不会少。

    东方不得不放弃,他当机立断转身奔出了大殿。

    听到不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他立刻退到一侧,微低下头,全身都是警戒防备。

    只见方才坐绞盘上来怪异组合,几个教众以包围之势领着那华山弟子正疾步向前奔来。

    东方暗忖,看这些人的行动,似乎华山出了乱子。

    看来今晚,令狐冲真的在黑木崖上。

    突然,被众人围在当中的华山弟子脚步缓了下来,就在经过东方不败身侧不远之时。

    东方不败只听得耳边有声音轻轻的响起,就象情人的呢喃,又象是一声轻笑,“跟上来,有好戏。”

    刹那间,犹如一道响雷平地炸起,他整个人怔在原地。

    转瞬间,他回过神,凌厉的目光射向那华山弟子之时,却只看到那些人的背影。

    他不假思索转身便紧随其后,心中的骇然难以言喻。

    灵堂上,任盈盈一身素服,身披着麻衣,脸色苍白,双目通红。

    这一身孝服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端庄威严,多了几分秀丽,显得柔弱无比。

    这哪里是一派神教的教主,就如同一个大家闺秀正承受着丧父之痛。

    在她身侧,向问天正拿着几本帐薄低声的向她禀报。

    两人脸色凝重,显然任我行的骤然去世在教中造成的影响不可估量。

    东方不败望着灵堂上任我行的牌位,纵然心中早有预感,愤怒过后也不禁茫然。

    死了

    任我行真的死了

    他平生的对手,今生的仇敌,这个纵横天下数十载,狂傲自大的任我行就这样死了

    是谁杀了他还是象寻常老者一般寿终正寝

    若是白道之人杀了他,那么今日黑木崖的防守绝非如此疏松,气氛也不会如此平静安和。

    真是讽刺啊,任我行一生杀戳无数,死的倒象一场笑话。

    任我行应该要死在他的手中,而不是这样轻轻松松的阖目。

    就如同利剑出鞘,剑锋所指之处,只是一片纸人,被风轻轻吹去了。

    东方咬着下唇,手里的钢针捏得死紧。

    他无声无息的进来,站在门侧,那里离灵堂尚有一段距离,他还是低着头将帽沿再压低,默默的望着这一切。

    现在灵堂上只剩下任盈盈和向问天以及几个教众,就算他现在只剩一半功力,这些人联手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么,他要大开杀戒了么

    最初的震惊,而后的愤怒,可转眼间他的心底竟只剩下茫然。

    任盈盈衣衫单薄,寒风吹动着衣袂,赢弱的如同一朵在晨风中微颤着沾着露珠的含苞之花。

    青春美貌,功成名就,地位尊祟,她还有一位可以为了不惜冒生命危险的情郎。

    在人生如此得意之时,其父任我行竟然死了。

    看盈盈尚做少女打扮便可知,这门亲事还未举行。

    江湖上自然不比民间,虽说对礼教繁文缛节不屑一顾,可是任盈盈却并非如此。

    她绝对会为任我行守孝,至于时间长短便不得而知了。

    如果今夜杀了她,那么她这一生便从此了断,含苞的花尚未绽放,便已夭折,岂不是更令人婉惜。

    心中的恨与妒忌无情的残忍的交织着,逼迫着东方使出致命一击。

    “启禀教主,华山派风如旧带到。”

    “让他进来。”

    东方神色一凛。

    风如旧这世上或者说华山派有这样一号人物么

    千里传音之术这般炉火纯青,可见武功之高亦是深不可测。

    传说风清扬武功盖世,偏偏在他神功大成之前便已经隐匿人间,一直没有交手的机会。

    这个人也姓风,难道是风清扬的什么人

    这行人走在他之前,反而隔了一段时间后至,显然方才是在另一处再次进行搜身盘察,毕竟日月神教的教主不是那样轻易就可以见到的。

    这些教众虽然将这华山弟子围在当中,一直提防,可他们显然不知道这个人只要随随便便几招便可以要了他们的小命。

    有好戏看么究竟会是什么

    东方不败看着那华山弟子虚浮的步伐,心跳却似擂鼓一般,怦怦直响。

    一代高手装成武功低微之辈,究竟是为何

    “在下华山风如旧见过日月神教教主,在下有要事要见令狐少侠,烦请教主告知一声,华山派上下不胜感激。”

    远远传来那个风如旧的声音,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东方不败说不上什么,只得继续凝神细听。

    “风如旧华山有你这号人物么华山究竟发生了什么要事”向问天毕竟江湖经验丰富,下意识的微挡在任盈盈身前。

    经过岳不群和左冷婵残酷的拼斗之后,包括华山在内的五岳剑派几乎式微,各自没落。

    江湖上的各门各派也纷纷将养声息,可以说是,任何时候都没有象现在的江湖如此的平静过,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

    “”风如旧沉吟了一下,目光微转,从守备在四下的教众身上划过,言下之意十分显见,“在下是华山剑宗一派,极少在江湖上露面。但华山如今风雨飘摇之际,气宗剑宗自然摒弃前嫌合二为一,不分彼此。近日华山出了一件大事,还请令狐少侠能出手相助。”

    任盈盈红唇轻启,冷然道“冲哥早已与华山划清界线,华山之事他根本不会理会亦不会管的,你勿需多费口舌,速速下黑木崖,切记绝不可将任教主仙逝之事外传,否则休怪本教无情。”

    “那如果事关风清扬风太师祖呢”

    任盈盈抿紧了唇。

    她知道令狐冲不仅念旧亦是个热血男儿,对于华山的养育之恩,对风清扬风太师叔的再造之恩是刻骨铭心的。

    华山有事他绝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是风清扬有事。

    再加上冲哥生性跳脱,让他留在日月神教陪伴自己,终是勉强。

    可是眼下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冲哥离开,她没了母亲现在又失去父亲,再加上神教这样的重担压身,教中隐隐又有反对的声音,她很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只有冲哥了。

    “风清扬老前辈究竟怎么了”她缓缓的开口,目光却看向向问天。

    向问天眉头紧锁,暗自思索近期江湖上的一切动态。

    “”风如旧不言语。

    “你也姓风,风清扬前辈是你何人”

    向问天接着发问,然而风如旧还是看看四下教众不言语。

    任盈盈向向问天点点头,于是将众人摒退了。

    在清冷的灵堂之上,唯站着三个人,显得阴森异常。

    东方不败一身教众打扮,虽然站在门首,亦在摒退之列。

    他随着众人缓缓退出,正思量着等下怎样再一窥堂中隐情,恰在此时,异变陡生。

    只听得一声惨叫,就如同旱地惊雷响彻云宵,却在下一刻嘎然而止。

    东方立时回头,却见任盈盈面朝的大门突兀的站着,表情惊恐中带着一丝茫然。

    如此远的距离,旁人或许没有发现,但他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任盈盈的眉间多了一个小小的红点。

    果不期然,就在下一刻,任盈盈象是被什么东西拉着仰天摔倒。

    就象落花飘散在尘地上,纯白的、无暇的、无可奈何的。

    在任盈盈的身后,那名华山弟子背对着大家站着,竟没有回头看一眼。

    而向问天倒在一侧,亦是生死未卜。

    这所有的一切发生只是瞬息。

    第3章 死灰复燃三

    东方不败几乎是抢步上前,却只看到任盈盈躺在地上,双目圆睁着,竟然死不瞑目。

    是啊,这等青春年少,这般如花美眷,任盈盈定是满心的期待,默默的憧憬,期盼着与那情郎令狐冲的婚礼的到来,却换来这般下场,任谁也不甘心

    此时东方的心情极为复杂。

    特么做为仇敌,一下子死了三个,这简直是老天都在帮他啊。可是他觉得不爽,很不爽

    同时间,那些退出去的教众也纷纷的冲回来,手里的武器齐齐的对着那华山弟子封如旧。

    只不过,谁也不敢冲上前去。

    开玩笑,这是人类能对付的么

    试想,仅仅在弹指之间便将教中的二名高手击杀,这人的武功已经到何等恐怖的地步。

    圣教主暂且不提,单单向问天向左使便已经是在教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这人是怪物么

    “你究竟是何人,敢到我神教来撒野”东方不败厉声叫道。

    想他日月神教,在武林中是何等的威名,力压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数百年之久,何曾有过被人欺上门将教主诛杀的这种荒唐事情发生

    再看看任我行的这些教众,个个贪生怕死,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虽武器相对,可也无一人敢上前挑战,甚至都不敢吭一声。

    孬种全部是孬种

    “把令狐冲叫来,说东方不败在这里候教了。”那人背着双手站在灵堂前,纵然被这数十把武器指着,依旧一付风清云淡之状。

    东方不败

    话音刚落,立时一片哗然。

    站在教众当中的东方不败不禁愕然。

    他刚刚听到什么

    这人竟然自称东方不败

    眼前情形已经诡异到极致,这难道只是他的一场梦或许现在他尚在花园中为莲弟绣一件精美的衣袍或许是他练功疲累之后一阵小憩时的梦境

    突然,东方象是想到什么,低头看向地上躺着的任盈盈。

    只见她额间的红点渐渐的渗出一丝鲜血,正婉延着流向眉间,与眼角的泪混杂着,就象刚刚流出的血泪。

    他方才为了混进教众当中,用银针射杀了许富寿,同样是针从脑后射向眉间。

    一模一样么

    如果眼前这人是东方不败,那我是谁

    东方怔在原地,捏着绣花针的手竟暗暗的发抖。

    “东方不败――”身侧的教众之一声音都开始发抖。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另一个喃喃自语。

    “东方不败还没死”

    铛――一声,竟然是长剑落地的声音。

    东方不败这名字,其恐怖与威势已经深深铭在日月神教教众的心中。

    武功天下第一,手段阴毒狠辣,杀人于无形,观这人顷刻间杀死任教主和向左使,是东方不败的可能性极大。

    绝望席卷而至,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剧情如此神展开这象话么东方觉得太荒唐了,他真感谢这些教众看得起他。

    “发生了什么事”远远传来男人醇厚的声音,平静中带着克制与隐忍,在一片逼仄的雨声当中却显得格外轻松。

    那些教众听到这声音无不精神一振,“令狐公子快来,教主出事了”

    大家下意识的就分开一条道,可以让后侧的那人远远的看清这边的情形。

    “怎么了”下一刻,令狐冲的声音已到跟前。

    东方不败依旧神魂难定,他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正是那日与任我行向问天几个来黑木崖围攻他的令狐冲。

    令独冲一身黑色长袍,丝绦束腰,比之从前消瘦了。只不过,那时的令狐冲剑法虽然了得,却不够纯熟,内功亦算深厚,可是没有那种浑然天成之感,破绽百出,然而眼前的令狐冲却截然不同,光是从远处及近的步伐就有一种气如山岳之感,不知道是练了什么。

    自己现在身受重伤,一身武功只剩五成,若想恢复到之前鼎盛状态,至少也要三四年光景,可是令狐冲的武功却是一日千里。

    没错,他清晰的记得任我行和令狐冲是怎么样围攻他的,自己就是东方不败

    事情发展到眼前这个地步,从山崖下到现在,他竟然还不曾看清这人的面目长相。这天下岂有两个东方不败

    那么这个穿着华山派衣服自称风如旧的人究竟是谁竟敢来黑木崖冒充东方不败这好比,有个和尚去少林寺冒充是方丈一样只不过,少林寺方丈肯定冒充不了,而黑木崖的东方不败却未必不行

    东方深深觉得,自己以前在花园里绣花算什么

    尼玛他应该坐在武德殿宝座之,一边开会一边绣让日月神教的众教徒都来看看他的绣功也是天下无敌的想冒充他,先练好绣花工夫再说

    令狐冲还未来得及看一眼躺在地上的任盈盈,便觉一股寒意迎面扑来。

    他不及思想,扔开油伞,立时抽出长剑,大声吼道“闪开”

    话音未落,只听得铛铛铛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声,连绵不绝,其中更是夹杂着几声惨叫,显然还是有人受伤了。

    其实未等令狐冲吼出声,东方早已警觉,他随手扯过一旁的教众挡在自己身前,此时他才看清那风如旧的动作。

    迅捷如闪电或者说是鬼魅一般,无数如牛芒般的银针撒出,漫天飞雨,根根都带着凌厉的寒意呼啸而至。

    他身前的挡剑牌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已无声无息的惨死在银针之下。

    扎得跟蜂巢似的

    针雨一停,这灵堂已犹如地狱一般,唯几人苟且偷生。

    再看场地中央,令狐冲手里的长剑犹自颤动,鲜血却顺着脸颊缓缓而下。

    “阁下究竟是何人男子汉大丈夫岂有不敢真面目示人的道理”

    只听嗬嗬几声轻笑,那人拿起任我行的牌位说道“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也不过如此,区区几枚银针也挡不住。”

    令狐冲目光直盯着这人,警惕他的一举一动,整颗心却紧紧的系在身后地上的任盈盈身上。

    那人将牌位随手扔在地上,一脚踩裂。然后转过身来,显露出一张平板的面容。

    毫无特色,哪怕你注视几个时辰,转眼就会遗忘的那一种。

    华山派根本没有这样一张脸,至少在他认识的华山弟子当中不曾有过。

    东方不败一见这张脸,险些气炸了。

    这样的脸也敢冒充他神教教众不认识他,以后只会似开,东方不败是个丑八怪的传闻。

    这还了得

    “你究竟是何人”令狐冲隐约感到恐惧,他的恐惧在于任盈盈的生死。尽管对方的面目平凡无奇,可是浑身展现出来的气势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那人向前迈了一步,四下存活的教众纷纷边滚带爬的逃开了,可是谁也不敢出这灵堂之门。

    “令狐冲,看不出你还是个多情种子,为了任盈盈竟然一步也不挪开我是东方不败啊,还问我是谁――”那人突然飞身而起,身影就如同闪电,青色的袍服在空气中犹如一团青烟。

    令狐冲立时警觉,刷刷几剑,便向对方要害刺去。

    剑法连绵不断绝,却在下一刻感觉手上凝窒,似被一股巨大拉扯住。

    但见青影一闪,那人又回到灵桌之前,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裳,这才举起一只手指,上面缠绕着红色丝线。

    原来那细小的银针竟扎穿了他的长剑,红色的丝线拉在那人的手里,悠闲的如同捉住老鼠的猫一般。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闪过令狐冲的脑海。

    黑木崖上那隐秘的后花园中,那珠帘锦帷富丽灿烂的绣房中一身粉红衣正在刺绣的东方不败。

    身影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

    电光火石之间,他第一个念头是葵花宝典,但是直觉否认,竟情不自禁喊道“避邪剑法”

    与此同时,身侧不知何人失声叫道“葵花宝典”

    此时,同那些吓破了胆躲在旁侧的教众混在一起的东方不败,神色骇然。

    果然不是凭空冒充他的。

    这样的脸冒充他太不道德了,现在还将他用银针对敌的架势模仿的十足十,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拜托,他的武武不是银针好不好那时候手里只有绣花针,只是顺手顺手而已

    老实说,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他亲身见识过,剑法相当了得。

    光凭方才这几剑,令狐冲也不愧当世的顶级高手。可就是这样的高手却在这神秘人的手中走不出几招,甚至连武器亦被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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