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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第26节

作者:诗念 字数:19249 更新:2022-01-10 07:47:47

    “状元府赐下来后就买的。”见贾瑞有些动容,接着道“可惜没有比邻的,若能与你同进同出便好。”

    贾瑞没说什么,接着往外走,这时一个小肉球飞奔过来,伴随着声“瑞叔叔”扑向贾瑞,贾瑞微微蹲下想接住她,这一蹲发现浑身都不舒服,然后一刻就直接被她扑倒在地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小屁孩儿爬到他胸前,“吧唧”声在他脸颊上亲几口。

    贾瑞被她亲得满脸的口水,又被她胖乎乎地小身子压在胸前起不来,哄着道“栎栎乖,快下来让叔叔起来好不好”

    “不好叔叔坏,都不去看我们。”

    贾瑞无辜,“让你爹不让。”

    “骗人,爹爹最听你话了,哪敢不让你去”

    贾瑞“”

    凌銮蹲到栎栎边儿上,“瑞叔叔要走了,怎么办”

    栎栎一听急了,扭股糖似的在他身上嚷着,“不行不行叔叔要走我就不起来,我要叔叔陪我玩儿”

    贾瑞怒瞪凌銮,“快把你女儿拧开,爷的腰要断了”

    凌銮提着栎栎的衣服把她拧下来,贾瑞才坐起来,对上双乌溜溜地黑眼瞳,凌桐小大人似地站在他面前,“你真要走”

    “叔叔有事情。”

    桐桐侧开身,“那你走吧。”

    贾瑞迟疑地迈过门槛,接着便被魔音震耳了,“呜哇哇”贾瑞见两人哭得根泪人儿的,无奈地抚额,妥协道“好吧,我不走了,你们别哭。”两小鬼儿立时破涕为笑,栎栎开心地伸着小胳膊,“叔叔抱。”

    凌銮拧过她严肃地道“今儿不能抱。”

    栎栎委屈地眨着水汪汪大眼睛,“为什么”

    桐桐鄙夷地看看妹妹,“很明显,昨晚父王和瑞叔一起睡的。”

    贾瑞汗颜,“小孩子瞎说什么。”

    桐桐一脸你瞒不住我的表情,“每次父王和你睡觉后,都不允许你抱我们,还能有错”

    贾瑞望了凌銮眼,满是谴责。凌銮则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那眼神似在说:不知昨晚是谁百般挑逗,差点榨干本王。贾瑞窘得满脸通红。

    两个小朋友在父王的命令下,老老实实地听贾瑞讲故事,没有要搂要抱的。很快就到晚上了,两人也不肯走,拉着贾瑞的手撒娇,“我要吃瑞叔叔做的糖醋排骨,还有小丸子。”

    凌銮体谅贾瑞身子不舒服,板着脸道“改天再吃。”

    栎栎不乐意的哭了,小孩子超会看脸色,知道贾瑞在就算是无理取闹也不会挨骂,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我就要吃嘛,父王坏,一个人霸占着瑞叔,父王坏。”

    凌銮无可奈何地看着贾瑞,“看吧,把他们俩宠坏了。”

    贾瑞蹲下来抱住栎栎,揉揉她毛茸茸地小脑袋,“好了,给你做,好不好”

    栎栎顿时破涕为笑,“好”

    厨房已经将菜配好了,凌銮陪贾瑞到厨房,见他走路还有点不自然,心疼道“算了,让下人做也是一样。”

    “不用。”做一顿便少一顿了。

    凌銮替他系上围巾,“要不我替你烧火”

    贾瑞冷淡地道“你出去吧,不用你帮忙。”

    凌銮笑容讪讪,想起某日冷战后,他将人绑到茅屋里,一夜折腾下来,两人又重归于好。第二天晚上贾瑞做饭,他要给他烧火,贾瑞不信任地道“能否做出盘好菜,火候是关健,瑞王殿下真的烧的好么”

    凌銮摸摸鼻子,指使穷人家的孩子小颜,“过来烧火。”

    小颜伸头进来,“有我爱吃的菜么”

    “红烧鸡翅对吧准备着呢。”

    小颜乐颠颠地拿起火钳,然后对小宋道“木头,快去弄点木头过来烧。”

    小宋板着脸看他一眼,不动。

    小颜指着小宋对贾瑞道“木头那厮问有没有他爱吃的菜。”

    “也有溜肚尖。”于是小宋去抱柴禾了。

    凌銮不爽地皱皱眉,“越来越没规矩了,看来我要拿点军威出来。”

    小颜笑嘻嘻地道“将军您够了,这半个月整天黑着个脸,看得我和木头饭都吃不下,已经瘦了五斤了,今天晚上就要多吃点补回来。”

    “撑死你。”

    小颜大笑起来,悄悄对贾瑞道“还是你厉害,也只有你在的时候,我们才敢和他开玩笑。”

    凌銮作势踢他一脚,“去烧火。”

    小颜跑到灶下,这时小宋也抱来柴火后,也坐在灶下,凌銮袖手旁观,见贾瑞挽起衣袖,手里拿着勺子,倒油、放姜、蒜、香料等,动作一气呵成,竟与舞剑一般令他移不开目光。

    他走过去,揽住贾瑞的腰,将下巴枕在他肩膀,闻着他衣服上的烟火味,才觉得这一刻如此的真实。

    “寻常百姓家,是不是也这样妻子在灶上做饭,丈夫在灶下烧火。母亲每天想着做些好吃的给孩子们吃,有什么好东西巴巴地留给孩子。”

    贾瑞靠在他怀里,“我父母去的早,也没告诉过我什么样的才是好的父母,想来应该是这样的吧”

    小颜从灶下探出头来,“将军,给你火钳”话未说完,被小宋按着脑袋,又缩回灶下。

    贾瑞“他让你去烧火。”

    凌銮瞪眼,“再多嘴晚上不许吃饭。”

    灶下,小宋一巴掌拍在小颜头上,小颜哎哟一声,怒瞪。

    灶上,凌銮继续煽情,“你一定会是好的父亲。”

    “嗯,小芷言被我养得白白胖胖的。”

    “凭玉,幸好有你。”

    、还罪孽帮助尤二姐

    “凭玉,幸好有你。”

    “嗯”

    “除了你,从来没有谁亲手为我做碗羹汤,没有谁比我更宠爱我的孩子。”

    小颜腹诽将军,好像你吃的羹汤都是自己做的一样。

    小宋感叹我们将军也挺可怜的。

    “隋王妃也没有”

    小颜小宋对望眼,这是要烤问情史

    “你知道”凌銮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我与他是青梅竹马,成亲时也才十五岁,少年时的爱情,只有风月无边,哪有什么洗手做羹汤至于孩子凌棣刚出生,她便去了。”

    隋洛去世后十年,凌銮都未再娶过妻子,可见他对隋洛用情之深。以前他以为凌銮心无风月,其实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突然有些羡慕寻常人家的夫妻,夫妻间可以相互斗嘴、相到埋怨、生起气来甚至可以打一架,孩子也可以向父母撒娇耍赖。若不是,我竟不知道桐桐栎栎如此的可爱。想来凌棣与我这么生疏,也是因为我这个父亲做得不够吧,从小便以军队的标准来训练他,倘若是你,父子关系必然融洽的很。”

    小颜小宋默默为凌棣掬一把同情泪。

    “每对父子表达爱的方式都不同,不会和颜悦色的谈笑,并不代表关系就不好,毕竟父子连心,亲情是斩不断的。”

    “是我对他关心太少。”

    “他今年有多大了”

    “比你小三岁。”

    小颜小宋将军,你老牛吃嫩草。

    “十七了,要成亲了吗”

    “明年再议。”似乎想到什么,手臂忽然收紧,“你家里,是不是也在催你成亲”

    “我没这个打算。”

    凌銮闻言稍稍舒了口气,“是我自私,大不了将来把桐桐分你一半当儿子,怎么样”

    贾瑞笑起来,“怎么不把凌棣分我一半”

    凌銮挑挑眉,鄙夷地望着他,“想当他老子,也不看自己够不够格。”

    贾瑞仰着头挑衅,“你是说你太老了么,銮叔”

    凌銮“”

    小颜慢慢地探出头来,“那个,我能插一句么”

    凌銮不满地挑眉,“不想吃饭了”

    “那个,再不翻,排骨要烧焦了”

    贾瑞“”

    当日那等欢快的场景,今日贾瑞却一声也不吭,低头弄菜,灶下一个聋哑的烧火匠在默默烧着柴禾。

    凌銮知道破镜难圆、覆水难收。那些事情就像一道裂缝,横隔在两人之间,再竭力忽视,也不能否认他的存在。

    他也知道贾瑞介意他有妻子,与宝钗有了孩子,埋怨他烧了茅屋,就像他同样介意贾瑞还戴着谢沾青的雕像,与卫若兰牵扯不清。

    他不能给贾瑞“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承诺,贾瑞也不能给他,“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的承诺。

    既然都给不起,不如回到最初那样子,只是一场交易。我予你慰藉,你予我欢情,简单明了。

    “凌銮。”

    “嗯”凌銮回过神来,见贾瑞仍旧切着菜,只是动作完全没往日的麻利,那盘黄瓜丝被他切得粗细不一。

    “需要我离开的时候,只要说一声就好。”

    凌銮微微僵了下,“那么你呢要我离开会怎么做”

    “我不会让你离开。”贾瑞淡淡地道,“我会自己走。”他停了手上的动作,望着凌銮的眼睛,一字一顿时道,“我若离开,便不再归来。”

    那时候凌銮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能走到哪里去却想不到,普天之下还有他王权达不到的地方,五湖之中,四海之内,他若离去,山高水长,杳无踪影。

    吃完饭贾瑞还是回去了,凌銮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眼里尽是凄楚之色。

    贾瑞通过凌銮所说的后门回到状元府,见卫若兰正在他屋里等着自己,眼里的神色很复杂,“你还好么”

    贾瑞淡淡地道“没什么不好,二哥如何了”

    “他失踪了。”

    “嗯”

    “他将尤三姐掩埋后,便四处游荡,后来遇到一位瘸腿的道士,二哥就跟着他走,大哥不放心一直遥遥地跟着,走到一片树林里,忽然就飘来一阵雾气,大哥被那雾气遮了眼,看不清路,等雾散了,便再找不到二哥的踪影了。”

    贾瑞沉默了会儿,“北静王呢”

    “他与大哥还在那片林子里找。”

    贾瑞叹惋道“不用找了,命里合该如此,这样也好,真能放得下,倒是一种幸事。只可惜红颜薄命。”

    卫若兰顿了顿,叹惋道“谁又知道她是如此烈性的女子呢斯人无罪,怀璧其罪。寄居于宁府那样的地方,她们的美貌就如同那块璧,虎狼环伺下,哪里能保得住清白”

    “此话何意,难道尤三姐并非清白女子”

    “她姐妹二人的风评,荣宁两府众人皆知,也并非二哥误听。”

    贾瑞十分诧异,“这怎么会尤三姐不是位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么她用泼辣捍卫自己的清白,让贾珍贾蓉父子不敢靠近”

    “我也以为有人故意坏她名声,查检了她的尸体,已然非清白女儿。”

    贾瑞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原来是我错了,是我传错了话,若我一早就知道她并非清白女子,将最真实的她告诉二哥,他就不会送上聘礼,尤三姐也不会自杀,是我害死了他们”

    万般悔恨涌上心头,贾瑞情绪顿时失控,长泪潸然。

    后来贾瑞终于想明白错在哪里,原来他看的红楼梦是通行本,被删改后的,里面的尤三姐被塑造成了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贞洁烈女。

    而曹公笔下的尤三姐,原是一个淫奔女,她原就生得风流标致,偏又打扮的妖娆出众,与人厮混时又作出万人不及的淫情浪态来,让贾珍等人对他垂涎落魄,迷离颠倒,她以此为乐,倒像不是男人嫖了她,而是她嫖了男了。她用这等放荡泼辣来捍卫自己的尊严,在宁府那个大染缸里,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绕了一个圈,到底自己还是救不了她,那么至少可以帮帮尤二姐。

    此时尤二姐已被贾琏娶作外室,王熙凤也已知道尤二姐的存在。

    这次贾瑞不敢在鲁莽行事,王熙凤对付尤二姐的套路贾瑞很清楚。先将尤二姐骗进荣国府,按插丫环苛待她,挑拨秋桐借刀杀人,买通与尤二姐有过婚约的张华,让他告贾琏强娶,借下人之口传尤二姐的不是,令贾母对她生厌,然后设计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贾瑞争对她的计划,先在尤三姐身边按插两聪明伶俐的丫环,这两个丫环是冯紫英调教也来的,还会些子功夫,随便什么人对付不了。

    不久之后,贾琏远行,王熙凤就坐不住了,将尤二姐接到荣国府里去。

    贾瑞并没有阻止她,与其千日防贼,不如让贼不敢惦记。

    王熙凤带尤二姐见贾母,尤二姐长得温柔标致,贾母向来以貌取人,因此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两个丫环事前早就打听过贾母的喜好,教过尤她如何讨好贾母。在贾母面前维持好印象的同时,也讨好刑夫人,毕竟这才是她的亲婆婆。而刑夫人向来讨厌王熙凤,这也算是结交敌人的仇人。

    至贾赦被阉了之后,长房的事儿都交给刑夫人了,包括贾赦屋里那些小妾,左右这些人也没用了,正逢着探春裁剪人员,刑夫人便禀了贾母,一并将这些小妾都卖了,自然秋桐也不例外。

    与此同时,贾瑞又拜托探春黛玉等姐妹多在贾母面前说说尤二姐的好话,提前挡住了王熙凤用言语攻击尤二姐的路。毕竟现在贾府里王熙凤探春共同当家,又有宝玉黛玉这两个贾母最爱的人帮腔,王熙凤占不了上风。贾府里的那些下人又是个顶个的聪明,自然不会搀和到两个大神的打架之中。

    外面,贾瑞也提前找到了张华,连敲带打,杜绝了他告发贾琏的意图。

    不久之后,尤二姐身子不舒服,延医问诊,府来了个陌生的大夫,开了方子。丫环们煎好药送来时,正巧她与探春姐妹几个说话,便放在窗前凉着。这时一只把胖的猫跑来喝了药,过不了片刻那猫便腹部流血,流下几只小猫来。

    姐妹们吓得花容失色,黛玉更是差点吓得晕了过去。此事惊动了贾母,问明了情况又叫太医过来给尤二姐诊脉,这一脉发现她有孕了,贾母又惊又喜,着人去抓那大夫。那大夫给诊完脉后准备逃跑来着,不想从天降下个花盆,将他当场砸晕了,荣府的人找到他时,他还没有醒过来。

    明面上这件事到此也就结束了,无论大夫招没招供毒害尤二姐是王熙凤主使的,其实都没有什么用,毕竟王家势力还在,王熙凤头上又有王夫人撑着,不会因为这事情就动摇他琏二奶奶的身份。

    不过没多久贾母派了信任的翡翠来伺候尤二姐,直到她产下男婴,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知真相贾瑞生疑情

    此时距他们在客楼巷发现珍珑棋局已有半年了,这日贾瑞又去乌衣巷找谢沈,谢沈接了棋局后便闭门谢客了,贾瑞几次来都未能见到他本人,此次依然如此,棋局并非被破解。

    贾瑞悻悻而去。

    卫若兰道“已经半年了,虽说是宋大人布的局,以谢先生之能当不至于这么久也未解开,我们是否该想想别的办法抑或我们的想法错了”

    “是有人故意在阻止我们。”贾瑞断道,“你还能不能画下许姐姐背后那幅画”

    “嗯。”

    “小颜从葫芦村带回来的宋大人画像呢能否完整的画下来”

    “嗯。”

    两人回到府里,卫若兰便开始作画,随着笔墨渲染,画中人物一一呈现,连旁边的落款都清清楚楚。

    贾瑞指着那个红衣吹箫人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人颇有五皇子的风骨”刺在背上许宋氏背上的纹身图案并不大,因此那红衣人的五官也并不是很清晰,然而透过那袭红衣,却能看出那人张扬恣意、傲然不羁的风骨。

    “画是宋御史作的,他在世的时候五皇子还小,应当不是他。不过我听家父说过,五皇子最像年轻时的皇上。”

    贾瑞想想朝堂上那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人,完全想象不出他张扬恣意的样子。他又指着宋语冰画像上的签章,“这个吟雪居士会不会是皇上的别号”他记得当时小颜拿来这幅画的时候,他们只扫了一眼便被凌銮收了起来,他是不是故意要遮掩这个印章。

    “想知道是不是也简单,我听说圣上曾赐过老北静王一幅画,只看看两处印章是否相同,便有定论。”

    两人也算是北静王府的常客,并不需递什么贴子,门房通报片刻王府管家便迎了出来,像见着及时雨般又是作揖又是纳福,“两位公子,快劝劝我家王爷吧。”

    “怎么了”

    “哎前儿王爷回来后就跟王妃说,要退了梁家的亲事,这辈子都不娶亲,差点没把王妃气晕过去,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王爷也不听,王妃便罚他到祠堂里跪着,都已经一天一夜了,王爷这不吃不喝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你们俩素来与王爷走得近,可劝劝他吧,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北静王府里就他这么一支,若真不娶妻哎”

    两人到祠堂里,见北静王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脊背虽然挺得笔直,却难掩虚弱,他嘴唇已经干裂,面色苍白如死。

    见了他们,北静王灰寂的眼神亮了亮,“找到他了么”

    贾瑞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他又看不到”

    北静王悲苦地道“我若是早一点有这勇气,也不至于逼得他出家,到底是我辜负了他。我从不知他竟有这样的深情,只看他着平日里风流洒脱、漫不经心,以为他并未将我放在心上,是我伤了他的心。”

    “既然他已斩断情丝,了了尘缘,不如你也放下,成全你的孝心,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使北静王这支得以永续,岂不好”

    “我负了他一时,难道要负一世么”

    “你可知,有时一时,便是一世。”

    “一时也好,一世也罢,我不想再辜负下去。”

    “你打算如何”

    “等母妃许可了,我便去找他,真找不到就尤三姐的墓前搭间小屋,为她洒扫墓碑,还清我的罪孽,一边等他。他那么将她放在心上,一定会去给她扫墓的,总能够等到他。”

    贾瑞笑了笑,若是凌銮对我也有这份深情,便是他后宫三千佳丽,也可以不介意,可惜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祝福你们。”

    他们出了祠堂老管家又道“两位公子,王妃请你们。”

    两人又去见老北静王妃,原来端庄富态的她眼睛红肿,憔悴苍老了许多,看得贾瑞都心痛,“王妃莫要伤心,总会过去的。”

    老王妃擦着眼泪道“我知道你们素来交好,帮我劝劝他,这样不吃不喝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他喜欢男子我也并不反对,只要娶个王妃,给北静王一脉留下个香火就好。如今他跪在祠堂里,执意不娶妻,北静王一脉就要绝在他这里,要我死后怎么向王爷和水家的列祖列宗交待。”

    卫若兰道“想来是因为二哥出事,他心里难受,一时犯了拧,王妃不如也先退一步,循序渐进,逼得太狠了,只怕真会伤了你们母子的情份。”

    贾瑞问,“只要孙子,不取妻可以么”

    老王妃道“过继来的孩子到底没有自己生的亲,血浓于水,没有血缘怎么能亲呢”

    贾瑞笃定地道“王妃放心,这孩子必定是王爷亲生的,只要您同意不让他娶王妃,我便能说服王爷。”

    老王妃直道他说的是私生子,便同意了。

    贾瑞又到祠堂里去找北静王,“王妃的意思,只要你能留下子嗣,她便不阻止你与二哥。”

    “留下子嗣与娶王妃有何区别我答应过他不再有别的女人。”

    “不需要交欢,也可以留下孩子。”见北静王与卫若兰皆惊奇地望着他,解释道“可以找位女子代孕,只需要你精液,此事成功率虽也不大,不妨一试。”

    “嗯,我信你。”

    “其他的事我先按排着,你也准备着,先养好自己的身体,若是想要男孩儿,最近不得有房事,自渎也不可以。”

    “嗯。”

    说完这些卫若兰道明来意,“记得圣上曾赐老北静王一幅画作,可否一看”

    北静王平淡道“那幅画已随先父陪葬了。”

    贾瑞目光定定地看着北静王,“听说先王爷颇喜收藏名家画作,可否带四弟去看看。”

    “请。”

    老北静王的书房里挂满了书画,卫若兰看得目不转睛,啧啧称赞,贾瑞则注意着画上的印章,有许多画都有皇家珍藏的印记,可见都是圣上赏赐的。

    贾瑞看过后,对卫若兰道“我不懂画,在这里也是枯燥,便先走了,你慢慢看。”

    卫若兰念念不舍地又看了几眼,“改日再来吧。”

    两人出了北静王府后,卫若兰道“显然,北静王对我们有所隐瞒。圣上所赐那么多画,我并未说明要看哪幅画,他便知道是圣上所作那幅,肯定是有人提前跟他打了招呼,不让我们看到那幅画。欲盖弥彰,显然那吟雪居士便是圣上无疑了,只是向他打招呼的又是谁呢”

    贾瑞叹道“想来当年皇上与宋御史的关系,便如我与凌銮的关系。宋御史死后,皇上便登基了,这其中的利害”这便是皇上为何一再阻止自己追查宋御史案,太子提醒自己不要步宋御史后尘的原因吧。

    “能给北静王打呼招的,只有凌銮了。”

    卫若兰未置声,贾瑞接着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日小颜从葫芦村回来,凌銮急着将宋御史的画收起来,又打断小颜的话,想来那时,他便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了。无情最是帝王家,断袖之癖,龙阳之好,有损他帝王的清名,便在登基前,亲手将他除掉。”

    “三哥,这只是你的猜测,实情或许并非如此。”

    “呵呵。”贾瑞忽然低低地笑起来,“你说谢沈是不是真的没解开珍珑棋局”

    “三哥”

    “你说客楼巷里伤我的人,是谁”

    “三哥”

    “你说他登基之前,会不会先除掉我”

    “他不像那么绝情的人。”

    “连你都迟疑了不是么。”

    “三哥,你想太多了。”

    “嗯,那便不想了,回去吧。”只是片刻他便恢复了云淡风清的神色,回到状元府,竟见凌銮等在屋里,见卫若兰与他一起回来,眼迅速闪过一丝不悦。

    贾瑞双手环胸倚在门前,笑看了他一会儿,对卫若兰道“你也陪我走了一天,先去歇着吧,晚上一起吃晚。”

    卫若兰点点头,“你们好好聊聊。”

    他走之后,贾瑞便倚着门,笑吟吟地望着凌銮。门旁是株近百年的紫薇花,粉紫的花瓣被风一吹,簌簌落下,落在他如雪的衣衫上,煞是好看。

    凌銮走过去,摘下他鬓角的一片花瓣,“去哪里”话未说完,贾瑞便扑了上来,抱着他的脖颈狠狠地吻上去,那架势像是要将他吃了般。凌銮被他这么主动投怀送抱弄得愣了下,接着便搂住他的腰,反客为主的吻起来。

    下人们懂眼色的退出去关上门,凌銮将贾瑞抱放在会客厅的茶几上,挤到他两腿间,直吻得贾瑞软成滩春水,才气喘吁吁地问,“今天怎么了”

    “想吃了你。”贾瑞狠狠地在他脖颈上咬了口,咬到嘴里都尝到铁锈味了才松开。

    凌銮也不恼,掐着他的腰道“回房去。”

    “现在就要。”粗暴地扯掉凌銮的腰带,“嘶啦”声撕破凌銮的衣服,两腿环上凌銮劲瘦的腰,急切地命令,“快进来”

    “遵命”

    、贾凭玉借腹生孩子

    晚饭到底没有陪卫若兰一起吃,半夜三更厨房送来两晚碗,凌銮让贾瑞靠在他怀里,“张嘴。”怀里的人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让我睡觉。”

    “不吃饭明早胃又该疼了,乖,张嘴。”

    贾瑞被磨得没办法,闭着眼睛喝完粥,又漱了漱口,终于有了些力气,“帮我个忙。”

    “你说。”

    “帮我挑十几个女人,像宝妹妹那样体态微丰的,最好十八岁以上,长相倒没有多大要求,十八岁左右的;还要读过些书的,最好是小家碧玉;最重要的是家里有姑姑奶奶、姨娘外婆生儿子特别多。另外,如果外婆奶奶什么生过双胞胎是最好的。”

    凌銮见他提的条件奇怪,好奇地问,“你找女人做什么”

    贾瑞闭着眼睛,淡淡地道“我想要个儿子。”

    凌銮闻言顿时僵住了,声音里也带着寒意,“你要成亲”

    “也许吧。”

    凌銮的目光冷如冰霜,定定地盯着贾瑞,贾瑞则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冲着他微笑。良久,凌銮将他放在床上,“睡吧。”起身收拾碗筷。

    贾瑞以后支颐望着他的背影,“你到底帮不帮我”

    “帮”

    “嗯,那多谢了。”贾瑞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对了,宝妹妹要临盆了,你有时间多陪陪她,别老往我这里窜了。”

    凌銮直接将手里的碗筷摔得粉碎,拂袖而去。贾瑞望着他的背影,冷然一笑,蒙着被子睡觉。他自然不会相信凌銮会帮他去寻找这些女子,只是想膈应他一下。这种事儿还是让北静王的人做着可靠。

    次日贾瑞醒来时,卫若兰正等着他吃早餐,“今日我想去趟西洋大夫的医馆,你要不要去”

    卫若兰道“我正好想问问你,北静王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不交欢而生孩子,还真闻所未闻。

    贾瑞道“也只是个大胆的猜测,可以利用一种喷头,将精液射入女子体内。”这个启示还是从则八卦上看来,说有个外国女子想要个孩子,又不想与男人做爱,就利用塑胶喷头将精液射到体内,成功受孕。既然如此,他们也可以尝试下。不过那种喷头需要制作出来,他要去西洋医生那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器具。

    卫若兰对他的想法十分感兴趣,跟着他一起跑到西洋医馆,不过找遍医馆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

    两人奔波一天回到府里,竟见凌銮又在等他。贾瑞觉得很意外,他以为昨晚说了那样的话后,以凌銮的骄傲暂时不会过来了呢。

    贾瑞解了披风递给门边的丫环,问凌銮,“吃饭了吗”

    “还没有。”

    “今晚我下厨,想吃什么”

    凌銮眼里泛出温柔笑意,“你做的什么都好。”

    “我今天突然来灵感,想做碗虾仁豆腐,正好由你试吃。”又转向卫若兰,“四弟你想吃什么”

    “你知道我不挑食的。”

    “好吧,我看看厨房里有什么菜。”见盆里还养着两尾新鲜的鲫鱼,菜篮里装着把平菇,又做了个鲫鱼平菇汤。约模半个时辰,饭终于做好了,三菜一汤,虾仁豆腐、小鸡焖磨菇、蒜茸青菜、鲫鱼汤。

    凌銮尝了尝那叠虾仁豆腐,十分鲜美,“味道不错。”

    贾瑞却觉得遗憾,“这豆腐不够嫩,若是有日本豆腐就更好了。”

    “日本”

    贾瑞一时口顺,说错了话,卫若兰替他接道“是扶桑国的一个地名。”贾瑞也道“嗯,他们制作出的豆腐十分细滑,口感就像温泉蛋一样。”

    凌銮将信将疑地望了他眼,“你们俩倒是经常一起讨探美食。”吃贾瑞做的饭比自己都多。

    卫若兰笑意温文地道“我不像王爷,没有家室与身份所累,想去哪里吃,想和谁吃,都没人牵肠挂肚的,才多了几分自由。”他向来温和,天生一幅治愈气质,贾瑞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这么跟人说话,想来是为自己报不平的。

    凌銮听了这话脸色也有些难看,“你与史姑娘不是也已经订亲了么”

    “说来我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怎么能与那么好的姑娘定亲你也算是我和她的媒人了,我敬你一杯。”说着倒了盏酒,向凌銮举起杯。

    凌銮淡淡地道“不用客气,待你们成亲的时候,我会给你包个大红包。”

    “敬谢不敏。”

    贾瑞见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倒有点好笑了,夹了块鸡给卫若兰,又夹了只虾仁直接塞到凌銮嘴里,“食不言,寝不语,好嘛”

    凌銮被他一投喂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礼尚往来的也喂了贾瑞一只,还示威瞄了眼卫若兰。

    贾瑞被他这孩子气的动作给逗乐了,“都快四十的人了,幼不幼稚啊”凌銮被他这么一说,窘迫地别开脸,贾瑞见他耳根微红,心里忽然泛起股柔软地甜意,也不管卫若兰这大灯泡,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耳坠,亲用牙齿磨了磨,凌銮的脸愈发的红了。

    卫若兰受不了两人腻歪,低下头默默扒饭。他对贾瑞的态度很疑惑,凌銮不在场的时候,悄悄地问,“他对你坦白了”

    “没有,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问,自然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那你对他”

    “你在好奇我对他的态度是么”贾瑞讥嘲地笑笑,“不过是逢场作戏,何不笑着演完且不闻为乐当及时,何等待来兹”

    卫若兰看着他的笑容,禁不住叹息。如今看着他们两人,望着彼此都带着温柔深情的笑意,可胸中却暗藏着把杀人剑。貌合神离,说得便是他们吧,他记得去年贾瑞还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到底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

    此后几日他们依旧寻找合适的器具,不过依旧没有半点成果。这个时代没有塑胶,很多东西都用不了,而且据贾瑞所知,橡胶树产地在国外,没有原料也提练不出来,再说他也没有提练的办法。思来想去贾瑞觉得只能制作一个注射器,其它地方可以用木头什么代替,那个活塞的话就用鱼鳔等有弹性的东西暂且代替下吧。

    等他准备好一切,北静王那里也挑选出合适的女子了。凌銮也象征性的给他挑了几个,姿色平平,就连大观园里的普通丫环都不如,就这样他还整日酸溜溜的,“照你那条件选出来的实在太不入流,你若真想成亲,改日我给你挑两个姿色出众的,将来生的孩子也不至于太丑。”

    “谢谢您呐,我看这事儿还是北静王爷办得靠谱,我去他那里看看。”

    凌銮拉住他的手,有些紧张地问,“你真的要娶妻”

    “看看再说吧。”

    凌銮看了他一会儿,到底还是放手了,他没有什么权利阻止贾瑞,他们之间不过是场交易。眼见着贾瑞踏出门外,到底还是忍不住问,“我们是要结束了么”

    贾瑞顿住了,“嗯”

    “你说过成亲后,便不再纠缠,是想要结束我们的关系么”

    “我没有想过。”

    “近来你都不让我亲近,既使躺在同一张床上,也只是睡觉,是我误解了”

    贾瑞回过头来,凑到他耳边暧昧地道“饿狠了今晚喂饱你,等我。”说着在他唇边吻了吻,这才离去。

    北静王那里选了四十几个女子,贾瑞挑了四个家里曾生过双胞胎的带回去。这四个女子均已满十八岁,体态微丰,长相都不是那种令人惊艳的,却也挺养眼的。贾瑞又帮北静王挑了几个,告诉他方法,交待了些注意事项,然后带着四个女子回去了。

    凌銮在家里巴巴地盼着他呢,结果见他带着四个女人回来,脸当即就黑如锅铁。

    贾瑞看他这样子倒是挺开心的,说起好话哄他。凌銮最吃他这套,很快便将人拐到床上去。不过今晚的贾瑞有点奇怪,以前他并不排斥内射,这次却坚决不让凌銮射在他体内,还特地准备了个杯子,将两人的精液盛放在一起。凌銮问他做什么,他也只是神秘一笑。

    此后半个月,贾瑞甚至向他下了禁令,不允许他与任何人欢好,甚至连自渎都不许,凌銮莫名其妙,不过自和好之后,他一向都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比贾瑞低,因此也就忍着。

    到十月底,朝中发生了件大事,忠义亲王党在淮河地区揭竿而起,驻守淮南的都指挥同知已被叛军所杀,形势危急。

    朝廷得到消息后,太子主动请缨要去淮河平叛,不过进来皇上对凌銮十分倚重,且凌銮又擅长行军打场,平过几次忠义亲王的据点,因此派凌銮过去。

    凌銮接到旨意自然二话不说,整顿军备率将前往。

    凌銮的离去正给了贾瑞探查宋御史案的契机,没有凌銮阻止,行事便方便多了。

    首先他要确认,吟雪居士是不是皇帝。这个称号想来除了皇家人也没几个能知道的,北静王那里问不出,凌钶那里肯定也一样。太子与他向来有恩怨,去问他也不妥,那便只剩下五皇子凌钰了。

    、江湖路歧初心莫负

    于是贾瑞写了贴子,送到五皇子府里。

    次日接到回贴,约贾瑞与卫若兰在上次那个酒楼相见。

    贾瑞两人提前到,稍等片刻凌钰也来了,他今日着袭白衫,外面罩着茜色纱衣,腰束红色镶玉腰带,手执白面红柄折扇,那身打扮竟比女子还要漂亮三分,同时又带着种江湖儿郎的风流潇洒。

    既便看惯了柳湘莲那妖孽,两人还禁不住暗赞,好个俊俏的儿郎

    凌钰风度翩翩地坐下,“你们有何事”

    “只是想问问殿下,皇上是不是有个别号,吟雪居士。”

    凌钰浅斟了杯酒,“这问题并不难,不过想来你们找到我,是已无路可走了,然否”

    “不错。”

    “这也不是什么难题,不过本王向来不做无利的事,你觉得呢。”

    贾瑞了然地道“想来殿下既然肯赴约,必然是在下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殿下的眼,殿下不妨直说。”

    凌钰却把眼睨向卫若兰,慢条斯理地道“本王对卫郎倾慕已久。”

    卫若兰脸色骤变,贾瑞一步挡在他面前,“殿下误会了,四弟已与史鼐的内侄女订亲,不日便要结成连理,这玩笑还是不开的好。”

    凌钰淡淡地道“你也误会了,本王所求不过春宵一度。”

    贾瑞脸色愈发的阴沉下来,冷冷一笑,接着倒了杯酒,走到凌钰案前,“殿下上次替我在太子跟前开脱,我还未感谢,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接着灼灼地逼视着凌钰,“不过此番,是不是可以以子之矛,攻之之盾了原来你们皇家子弟,竟是如此看待我们这些文臣武将么在你们眼中我们不过是伶人娼妓之辈”

    凌钰望着他笑而不语,那双擅能演绎的眼里,尽是玩味儿之色。

    贾瑞此时对这些王子皇孙失望已及,“告辞”拉着卫若兰便要离去。

    “三哥”卫若兰拽住他,“殿下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说着转向凌钰,认真地道“我虽未与殿下深交,也知江湖传闻,殿下行事洒脱磊落,颇具侠气,怎会做这等事儿想来不过是想试试你们兄弟情谊罢了。”

    凌钰浅浅一笑,“卫郎所言不虚,不过本王对你的倾慕之情却并非虚假。”他那么认真的目光,倒教卫若兰愣了下,颇不自在地别开眼。

    凌钰合了折扇,认真地道“吟雪居士,确实是父皇的别号。那年我也不过六七岁,有次雪后初霁,父皇在御花园略具小酌,请宋御史饮宴赏梅,诗酒闲暇之际,提到宋御史的表字,父皇便道,你字语冰,不如我便取号吟雪,虽不能真寻个山明水静之地,梅妻鹤子,每到冬日,吟一吟初雪,也算是遐思。”

    “语冰、吟雪,圣上对宋御史”

    凌钰望向贾瑞,“便如你与四哥。”

    卫若兰与贾瑞对视眼,讳莫如深。

    凌钰淡笑道“他们相识之时,宋御史还是个贫贱书生,父皇也只是名张扬恣意的皇子,江湖相逢,情愫暗生,而后风风雨雨,相携十数载,直到父皇登基前夕,宋御史突染瘟疫,死在蜀地。”

    事情果然如他们所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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