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红楼之逗比贾侦探 第19节

作者:诗念 字数:19306 更新:2022-01-10 07:47:43

    凌銮想到贾瑞也说过不介意,心里便有些不痛快,“此事我自有计较。”

    瑞王妃顿了顿,才道“府里除了妾身,便只有芸妹妹、清妹妹,比起其它的王爷,也着实少了些。王爷若是有心仪的姑娘,不妨接进府里来,这样也多个人照顾王爷,省得王爷奔波,于那姑娘名声也好听。”

    她这话试探的成分居多,这几个月来,凌銮几乎没宿过王府,偶尔回来也未去过谁的房里,显然外面是有人了。她自认不是个善妒的人,也未曾薄待芸姬、清姬,王爷为何不将她接进府里来难道她身份尴尬,是青楼女子或者是有夫之妇还是

    想到此,瑞王妃便心焦不已,凌銮是她的丈夫,是她与两个孩子一辈子的依靠,皇家子弟,不像普通人家,若有个行差踏错,不光自身难保,还累及家人,她每每想到此,便寝食难安。

    凌銮岂会不明白她的想法,“你多虑了,他没什么特别的身份,也不会连累我,反而是我的助力。”倒是真想这个人日日伴在身侧,只是若提起进王府的话,只怕他会立时翻脸。况且这个人也不是会为欢情妥协的。

    瑞王妃见他提到那人时,从眼里泛出的温柔,心里有点酸。凌銮对他们也是很温柔的,只是这温柔在语言里、在动作上,却并不在眼里、心里。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比清姬还要特别么

    “那么臣妾告退。”

    凌銮道“既然来了,便在这歇下吧。”瑞王妃喜上眉稍,又听凌銮道,“让嬷嬷将桐桐栎栎也抱过来吧。”

    瑞王妃纳罕,“王爷,这不妥吧,况且他们已经睡下了。”凌銮向来与孩子不亲厚,怎么忽有此提议。

    “父子之间享受天伦之乐,有何不可”

    “王爷说得是,臣妾只是怕他们吵着王爷休息。”说完便让奶娘去抱来凌桐凌栎,凌銮见他们还穿着贾瑞给买的小黄鸭睡衣,粉嘟嘟的小脸,甜甜的睡容,禁不住莞尔。果然可爱的紧,难怪贾瑞那么喜欢孩子。

    母子四人还是第一次睡一张床,瑞王妃见凌銮这么喜欢孩子,也满满地感动。偷偷凝视凌銮的侧颜,锐利的眉峰、英挺地鼻梁、刚毅的下巴,这是她的丈夫,顶天立地的男儿。目光顺着脖颈往下,透过松散的里衣领口,见着锁骨上两排牙印,她忽然愣住了。

    隔日早上,小宋已经将他想要的信息收集齐了,“如你所料,柴房失火是有人蓄意为之。火从柴垛烧起,柴垛附近没有火源,但在地上发现了火把。管柴房的老仆说失火前,好像看到钱龙的身影。出事前也有人见他去过厨房。”

    贾瑞问,“钱磊呢案发时他在做什么”

    “他一直在灵堂守灵,当时正和个小道士在灵常旁边的耳室里说话,窗外的小厮、道士都可以证明。”

    “可审问过绘珍”

    “她已指认,是钱龙让她借大太太的名义,支开小香的。”见贾瑞还是皱着眉头,问,“还有何疑点”

    “就算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他,也不能证明钱夫人是被他玷污的,毕竟杜稼轩也在案发现场。”

    他们打算再去钱府看看,路上恰好遇到张德和卫若兰,四人便一起到钱府来。又将里里外外检查了遍,贾瑞指着男人的鞋子和衣服问,“这是杜稼轩的”

    张德道“是的。他当时便被扭到衙门去,鞋子都没让他穿。”

    贾瑞又指着衣服上红红绿绿的痕迹问,“你们看这是什么”

    卫若兰沉吟了下道“似乎是被花和树叶的汁液染的。”

    、解迷题还书生清白

    张德忽然道“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当日检查现场的时候,我在床上发现了朵花,想来应该是那花的汁液。”

    贾瑞疑惑,“杜稼轩身上怎么会沾上花呢”边沉吟着边步出门外,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现在便可升堂。”

    张钊听闻贾瑞要升堂问案,冷笑了声,“铁证如山的事情,我看他要如何替那对奸夫淫妇翻案。”穿好官服到堂上,钱府各证人已罗列在堂。

    贾瑞立在堂中间,对张钊行过礼后,“大人,可以问案了么”

    张钊冷道“问吧。”

    贾瑞便先问小香,“你是何时被绘珍叫走的何时回来的把时间说清楚。”

    小香道“回先生戌时前一刻,夫人回房吃的饭,刚吃不久绘珍便说大太太叫我,我便去了。夫人房与大太太房相隔不远,平日里走了约模一柱香的时间。回来时见柴房火起,等火灭了时候才回去,这段时间奴婢倒是无法估量。”

    “是谁先发现出事的”

    “是奴婢和六子、小夏一起回来的。火灭之后我们一起回去,刚到院里便听见尖叫声,于是”

    又叫来更夫,问,“是你先发现柴房起火的当时是什么时辰火烧了多长时间”

    “戌正时分,当时我刚开始打这时间的更。火烧了半个时辰。”

    “你确定”

    更夫笃定地道“确定。因要确定更声的准确,我随身都带着沙漏,沙漏流完一轮,便是半个时辰,救完火后我这沙漏刚好流完。”

    贾瑞又与卫若兰交换了个眼神,他点点头出去了。然后贾瑞指着那只鞋子和衣服问杜稼轩,“这衣服鞋子是你的”

    杜稼轩道“是。”

    贾瑞问,“这上面花花绿绿是哪里来的”

    “这小生不知。”

    这时卫若兰已抱着束花进来,一袭浅青的长衫,怀抱紫色花束,风流俊俏,温文尔雅,把听审之人的目光全都吸引过去。

    贾瑞咳了声,打断大家的沉迷,问张德,“你在床上看见的可是这花”

    张德见那紫红色的花骨朵,点头又摇头,“颜色一样,但那花是开的。”

    卫若兰便借师爷的笔画了幅画,“花可是这样的”

    张德点头,“正是如此。”

    贾瑞便对张钊道“大人,玷污钱夫人的,并不是杜稼轩。”

    张钊被弄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你们捧着盆花就能证明他不是奸夫”

    贾瑞向卫若兰递了个眼神,示意你说。卫若兰便道“便是这盆花能证明杜公子的清白。大家可认得这是什么花”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道,“这不是紫茉莉么”

    “这花我家也有,叫夜来香。”

    “这花能证明什么”

    卫若兰含笑道“大家说得都对,这花之所以叫夜来香,因为它在晚上戌时四刻开花,花开时香味浓郁,因此得名。”戌时四刻即八点。度娘说夜来香八点开花,可我家楼下的五六点就开了啊为什么算啦,度娘才貌世应稀,就听度娘的,八点就八点吧。

    张钊忍不住问,“这与案子有什么关系”

    卫若兰不急不徐地道“大人勿急,且听我慢慢说来。钱夫人是他小香离开这段时间出事的,从火场到钱夫人房间这段路程非常短暂,一柱香便可走到,也就是酉时七刻,至戌时五刻。”即晚上七点四十五,八点十五。一柱香约模五分钟。

    “从张捕快在床上发现的盛开的紫茉莉花,和杜公子身上的花汁,可以说明,他当时是被人扔在花丛中,紫茉莉花开时,才被搬到房里去的。紫茉莉开花时间是在戌时四刻,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根本做不了什么。”

    杜稼轩闻言,激动地作揖,“多谢先生还小生清白,小生感激涕零,没齿难忘”

    听审的人也议论纷纷,“原来真不是杜书生啊我就说他那么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看来真的是有人嫁祸”

    张钊一拍惊堂木,“肃静你说凶手不是杜稼轩,那又是何人”

    贾瑞又让带证人上来,就是守柴房的小香的爹,“柴房失火前,你是不是见着个人是什么人”

    老汉迟疑了会儿道“是是大老爷。”

    钱龙见指向他,一下就蹦了起来,“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在柴房我当时”说着嘎然而止。

    贾瑞逼问,“你当时在哪里”

    钱龙不吭声。贾瑞又让带绘珍,然后是厨房的大娘,她指证道“小香姑娘端走夫人的饭前,我看到大老爷进过厨房。”

    钱龙脸都青了,“你们胡说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诬陷我,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张钊怒拍惊堂木,“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你说他们诬陷你,案发当时你在何地可有人证”

    钱龙张口结舌,“我我我是冤枉的大人,我是冤枉的”

    张钊道“你必须充足的证据,本官才能断案你不是凶手。”

    “我我”

    张钊怒,“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冤枉的,却连你当时在何地都不能说,让本官如何相信你不是为了谋夺兄长财产,才杀弟奸媳”

    “我知道了”钱龙眼神突变,望向一直沉默的钱磊,“是你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钱磊惊讶道“大伯,你在说什么”

    贾瑞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两人,见钱龙冲上去一把揪住钱磊的衣领,“是你嫁祸于我,一定是你你怕我与你分家产,想杀了我,一定是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钱磊也不反抗,只是满脸惊讶地道“大伯,你疯了么你在说什么啊”

    衙役上前分开两人,钱龙犹自怒骂不已,“你这小王八羔子,你想害死我没门那个护卫也是你找的对不对你想害死我哈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钱磊立在公堂边,垂着眼睑,“大伯,你疯了么。”

    钱龙冷笑了两,忽然跪在地上,“大人,我冤枉奸污弟妹的不是我。”

    张钊问,“案发当时你在何处你有何证人”

    钱龙犹豫了下,想想和生命比起来,这些丑闻也算不了什么,便道“我和个护卫,在假山山洞里行房”

    张钊也一脸地嫌恶,“那护卫是谁”

    钱龙见从头到尾,钱磊都是垂着眼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知道那护卫也是他安排,故意引诱他,“他是钱磊安排的,大人找不到他。”

    张钊怒,“你在戏弄本官么”

    钱龙道“草民不敢,草民有更有力的证据,证明并非草民所为。”

    “还不快快说来”

    “十年前,草民便患上不举之症,从此便未与女子行过房事,根本没有能力奸污任何女人。”

    贾瑞看见钱磊猛然抬起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与慌张,而钱龙目光阴狠地看着他。

    此后张钊找了几位美貌的青楼女子来验证,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挑逗,依然无法让钱龙动情,证明他所言不假。

    钱磊道“虽然你力不能及,也可找人代行。”

    钱龙分辩,“我与她无怨无仇,为何要害她”

    贾瑞默默地看着两人,对张钊道“今日闹了这么场,是在下察虑不周,既然不是钱龙,大人便放了在场的人吧,在下也告辞了。”

    离开县衙后,贾瑞对小宋道“派人暗中保护绘珍他们三个。”

    小宋应了,卫若兰问,“你在怀疑钱磊”

    “不错。他虽只有十八岁,心思之深,不可估量。”

    卫若兰笑笑,“说得好似你有多老。”

    贾瑞这才想起来,这个身体也只有十八九岁,苦笑道“他走一步,已想好后两步,先设个一箭三雕之计,毁了钱夫人,让人以为钱小公子是杜稼轩的私生子,在此同时又为自己找个替身,一旦嫁祸不了杜稼轩,还有钱龙顶罪。心思如此全周,只可惜用在错误的地方。”

    卫若兰也道“他万万没料到钱龙有这种隐疾,你让张钊放了绘春他们,便是等着他慌乱,露出马脚吧。”

    “不错。只是我不明白,他与杜稼轩有何怨仇,为什么要嫁祸他还有他那不在场的证明,又是怎么回事”

    、聚酒宴兄弟互调侃

    这事儿还得问杜稼轩。他们便在门口等杜稼轩被,他的嫌疑虽解除了,但一日没找到凶手,就不能证明他全然清白,故虽然放出来,但依然有衙役跟着。

    两人还未等到杜稼轩,倒先等到杜老太太,见了二人纳头便跪,他们连忙将人扶起,“夫人折杀我们了。”

    杜老人人哭得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多谢两位青天大老爷还我儿清白,老夫人下辈子做牛做马也在报达两位。”

    两人都哭得手中无措,还好杜稼轩及时出来,解救了他们。贾瑞问起他与钱磊有无利益冲突,或是仇怨。杜稼轩的回答和上次一样,贾瑞便奇怪了,又问,“会不会你做了什么事,防碍了他,所以他要除去你”

    杜稼轩摇了摇头,“我在钱家就当个账房,和小公子的西席,这会对他有防碍”

    贾瑞一时也无法断言,“你仔细想想,若是能想起什么最好。现在要麻烦你随我们去趟当铺,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杜稼轩自然不会推脱的,贾瑞边走边向他道“上次我们发现当铺里少了件金器,伙计也不知道是什么,我想你最熟悉当铺里的事情,或许会知道。”

    杜稼轩看了藏品柜,“我走时与老板做了个交接,当时所有金器都还在。可能是我走后这几天收的金器,但凡铺子里收物品,都要开出当票,当票一试两联,可以看看。我再查查账,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三人分别查找,不会儿杜稼轩向他们招手,“你看这里。”他手里拿的是本当票存根,“你看,这里撕了一页。老板规定所有当票存根不能撕,就算写错了也只能写上作废。”当票是按时间顺序开的,推测日期,应该是在钱老板被杀前三日的。

    “这一张应该就是收金器的当票,只不知收的是什么。”

    杜稼轩道“开出当票,账面上必有银子支出,我看看账本。”又拿本库存器具账给他们,“查这个也行。”

    他们便同时查起来,很快便翻到账本对应的日期,见上面写着,收珍珠舍利宝幢一件,死当,付银六百两。同时库存器具账上也有记载。他们找了店里的角角落落,没有发现什么珍珠舍利宝幢,账面上也没有显示出物被售出了。

    贾瑞问,“这珍珠舍利宝幢是什么东西”

    卫若兰解释道“是佛教的东西,通常是用来装高僧圆寂后的舍利子的,多是用金子打造。”

    他们越发的糊涂了,陷害钱夫人的疑凶是钱磊,如果杀死钱老板的是个杀手,他因钱而杀人,这么多金银宝物在这里,他为何不拿,反而拿走一件宝幢和张当票是幕后凶手是钱磊指使的吗钱磊的目的何在

    此时天色已晚,忙活了一天都没有好好吃顿饭,正打算随便找家餐馆吃点,见北静王随身的小厮过来了,“两位公子,我家王爷在楼上等二位呢。”

    他们上了酒楼的雅间,见酒菜都已经备好了,凌钶、柳湘莲、冯紫英都在,贾瑞笑道“正好觉得饿了,便有人请吃饭,真是及时雨啊。”也不与他们客气,拿起筷子便吃起来,还给凌钶夹一筷子,“多吃虾,长个。”

    凌钶怒,“你才是小矮子”将虾丢回去。

    贾瑞嘴里叼着只虾,无辜负地眨眨眼,“我有说你矮吗明明你自己时刻提醒自己矮,担心长不高啊没事儿,小鸟依人也不错。”

    凌钶大怒,一连夹了几筷子菜给他,“噎死你”

    贾瑞承他的情,大口地扒了两口饭,然后笑咪咪地看着他。

    凌钶“”

    吃完饭后,贾瑞问冯紫英,“不知这两日陈田那边查得怎么样了有线索吗”

    冯紫英道“正要与你说这事呢,我这两日走访了几间赌坊,得知事发前,陈田将他的赌债还得差不多了,加起来约模一百零九两。”

    贾瑞问,“可打听出这钱的来源”

    “没有人知道。”

    “这钱来路不正,莫非是因此惹下的灾祸”

    贾瑞想想道“为了一百两银子,做出那么惨的屠杀,我觉得不太可能。为了这些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遭到屠杀的可能性更大。”

    柳湘莲问,“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贾瑞耸耸肩,“不知道。”接着又对冯紫英道,“我还有件事儿托你打听,凶手从钱老板的当铺里拿走了件珍珠舍利宝幢和张当票,拿宝幢可以说是图财,拿当票就奇怪了,那当票上可能有什么他要找的信息。当票上所写的无外乎日期、金额、物件,还有出当物品的人,前三样都不稀奇,那么他要找的应该就是出当人了。”

    冯紫英问,“你要我查出当人该从哪里下手”

    贾瑞道“货比三家是一般人的心理,我想出当人在出当这件宝幢时,应该还去别的当铺打探过行情,所以可以从附近的当铺着手。”

    冯紫英应了下来,贾瑞又道“此事要尽快,我怕凶手会对他下手。”冯紫英在京中人脉甚广,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往来,让他打探这些事情最好不过。

    北静王问,“今日你们升堂,也没审出个结果来,你打算怎么办”

    “凶手十分狡猾,若没有十足的证据,他是不会认罪伏法的。然而事隔多日,我们无法最有力的证据。”最有利的证据是精子,只是这时代没有检验的工具。

    柳湘莲问,“凶手没在钱夫人身上留下线索,钱夫人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线索吗”

    “钱夫人当时昏迷着,没能留下什么。”

    柳湘莲想到什么,忽然诡异一笑,“我们可以无中生有啊,如果钱夫人患上梅毒什么的可传染的疾病,凶手知道了应该会去看大夫。”

    贾瑞皱起眉头,“这样对钱夫人的名声不好。”

    北静王冷笑道“如今她被人玷污,名声本就不好,还能更不好吗”

    贾瑞道“既便凶手真去看大夫被我们抓到了,他也可以找别的借口,说是从窑姐身上传的,我们依然拿他没有办法。且钱夫人一个良家妇女,也不会得这种病。”

    此计不通,大家又重想别的,商议完,贾瑞问凌钶,“你四哥呢怎么没来”

    凌钶“你是有多想他你们昨晚不还在一起吗”

    “你怎么知道”

    “怎会不知道除了你,谁敢在他脖子上啃那么一口话说你是属狗的吗还是存心留下这个印子,不让四哥宠幸别的女人”

    被说中心事,贾瑞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哪有。”

    柳湘莲悄声对北静王道“今晚,我也要啃啃。”

    北静王挑挑眉,意味深长地望着他,“你想啃哪里都行。”

    凌钶用手肘碰碰贾瑞,“哎,话说你什么时候能压倒我四哥啊”

    贾瑞不解,“你为什么对你四哥被压倒,执念那么深”我也想扑倒他们啊,可是体力、腰力都比不过人家啊

    凌钶理所当然地道“那当然啊,你们不觉得一向冷傲强悍的四哥,被人压在身下、不胜娇羞的样子,很令人心醉么”

    大家齐齐点头,异口同声对贾瑞道“我们看好你。”

    贾瑞的心早就醉了,幻想着凌銮被自己压下身下、娇羞呻吟的样子,觉得鼻子里火辣辣地,默默地捂住鼻子,然后就一手黏糊糊的。

    凌钶疑惑地问,“你怎么突然流起鼻血了”

    贾瑞幽怨地看着他,还不是你一句话招的,唔,不行,不能想了。捂着鼻子含糊道“鸡汤喝多了,上火。”

    凌钶问北静王,“我们点鸡汤了吗”

    北静王诚实地道“没有。”

    凌钶戳戳他,带着点恶意,又好心地问,“要不要我把四哥叫来,给你灭灭火”

    贾瑞觉得太丢脸了,“不要”

    凌钶撇嘴,“死鸭子嘴硬,分明就是很想要”

    柳湘莲调侃,“哎,三弟,你这样子,不会欲火焚身吧”

    北静王闲闲地道“他近日都在接待扶桑国来得使者,就在不远处的国宾馆里,你若有需要,我着人去叫他”

    冯紫英也道“三弟,你还是诚实点吧。”

    连卫若兰都莞尔地看着他,“三哥,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贾瑞狠狠地瞪了他们眼,“我去净个手”溜出去了,才出门就遇到个人,不是凌銮是谁身后还跟着小颜。

    贾瑞看着他俊朗地脸,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昨晚他情动时的画面,唔不行,鼻血流得更凶了。忙绕过他往厕所跑去,被凌銮一把拉住,急切地问,“怎么回事手上都是血被人揍了”

    贾瑞含糊道“流鼻血了。”

    凌銮便陪他一起去厕所,用冷水拍在他脖子后,让他仰着头,好一会儿鼻血才没流了。“怎么好端端的流起鼻血来了”

    贾瑞才不会告诉他实情,“熬夜,上火。”

    凌銮无奈,宠溺地拍拍他的头,“以后不许这样,为案子熬坏身子可不行。”咬着耳朵低声道,“我会心疼的。”

    小颜无语,我为什么要跟进来亮瞎了眼啊有木有还有他们威武雄霸的将军,何时变得如此肉麻兮兮的了一定要告诉木头

    小宋还用你告诉我早就知道了,洗澡水都替他们打了无数回,墙角都快听腻了。

    贾瑞点点头,“你不是在接待扶桑国的使者么怎么过来了”

    凌銮道“不过弹丸大小的国家,有礼部接待便好。我听说你们都在这里,过来看看。”

    扶桑便是日本,现在正强大,倭寇还未侵袭我海关,再过几年,福建沿海之地便没那么太平了。想到此贾瑞不禁皱起眉头,琢磨着是否要给他们个下马威。

    凌銮倒是全没将扶桑国放在眼里,牵着贾瑞回雅间。贾瑞衣袖宽大,遮住相扣的手,外人看来他们只是并肩行走。

    到雅间大家看到凌銮都很意外,凌钶更是鄙夷地看着贾瑞,“刚才不是还说不要吗这会儿怎么黏糊糊地牵着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

    凌銮不解,“不要什么”

    、煮鸡蛋解扶桑难题

    贾瑞大窘,“不许说。”

    凌钶哪里会听他的,越是不让他说,越说得快,“不要你给他灭火啊他想你想得都流鼻血了。”

    凌銮挑着眉看向贾瑞,“哦我竟不知道你这么想我。”那眼神儿绿莹莹的,像是看到羊羔的狼,随时准备扑上来。

    柳湘莲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想着你被他压在身上蹂躏的样子,气血上涌,鼻血就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凌銮眯着眼,险危危的看来,“你想压倒我”

    贾瑞顿时就气弱了,“暂时没有。”怎会不想恨不得分分钟将他压倒,可是体力、耐力都比不过人家,每每斗争的结果,都是被压倒、被蹂躏,那种辛酸与谁说去

    凌銮莞尔,凤眼上挑,说不出的魅惑,“今晚让你在上面,怎么样嗯”

    贾瑞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真的”

    “嗯。”

    贾瑞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地道“我吃饱了,还有些事情,先回去了。”

    凌銮也道“我也有事,先告辞了。”说着向大家露出个风华绝代的笑容,一前一后走了。

    在座人愣了两秒钟,然后柳湘莲先开口,“我赌一百两,他们今晚肯定是骑乘式。”

    冯紫英“我赌五百两,骑乘式。”

    北静王对柳湘莲道“不如我们今晚也用骑乘式”

    柳湘莲应道“好。”

    凌钶问卫若兰,“什么叫骑乘式”

    卫若兰汗颜,这该怎么解释你们带坏小孩儿了你知道吗

    钱老板的案子仍未破解,已经证实钱夫人并非与人通奸了,但应天府并未将人放出来,钱府派人去接也被拒绝,托人打听,衙役说府尹大人故意要留下钱夫人的,因此找不到奸夫的线索,只能寄托于钱夫人的肚子。

    这日贾瑞正与卫若兰查舍利宝幢的事时,有位身材硬朗的男子过来,,“两位公子,我家爷有请。”

    贾瑞认得他是隋唐的随从,便与卫若兰同去。随着男人上了酒楼的雅间,绕过屏风,见窗边绿萝边立着位素白衣裳的男子,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眉宇间总是带着三分笑意,微微挑着眉角时,有种亦正亦邪的味道。

    贾瑞冲他拱手为礼,“佩玺兄,在下有礼了。这位是我四弟卫若兰。”

    隋唐抬手引他们进来,“久闻卫郎之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

    卫若兰也含笑道“隋公子大名,在下也是如贯耳。”

    贾瑞着意打量两人,同样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儿郎,卫若兰目光更为干净纯粹,气韵湛然清华,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

    隋唐则要复杂许多,他的谈吐举止总是优雅得体,堪称贵公子的标本。他脸上永无挂着最为适宜、最为完美的笑容。也正因为他的完美无瑕,令贾瑞觉得看不透,故而不能与他像卫若兰这般倾心相交。

    隋唐替两人斟了杯茶,“今日可有闲遐”

    贾瑞笑道“佩玺兄相约,岂敢不闲”

    隋唐摇着折扇道“那正好,海天禅寺有座佛相泣血,不如随我去看看”

    又是海天禅寺上回侏儒自尽的和尚便是海天禅寺的,此番又出现佛像泣血的事情,百姓纷纷议论,是佛祖在为葫芦村的村民们鸣冤。

    连日来海天禅寺里香客如云,都是前去拜那具流泪的佛像的。不过他们到时,海天禅寺门前竟没有人,也不知道隋唐用了什么方法。寺庙里的住持亲自迎接他们,对隋唐的态度十分的恭敬。

    他们步入殿堂,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檀香味,与佛前供奉的花果香气。

    大雄宝殿左侧有个亭子,亭子里挂着口铜钟,铜钟下坐着个比真人略大的地藏王菩萨像,手持禅杖,头戴毗罗帽,一条血泪从眼角流出,衬着佛像金色,十分的刺目。

    贾瑞与卫若兰对视眼,像地藏王拜了三拜拜,然后进入亭子中。卫若兰用巾帕拭了血泪闻了闻,“是人血”两人又观察了阵,相视一眼,贾瑞对住持道“这佛相有古怪,需要敲开泥胎。”

    “这”住持为难,“菩萨金身,岂能随便毁坏”

    贾瑞沉声道“里面可能有尸体。”

    “这”住持看向隋唐。

    隋唐体贴地微笑,“破坏佛像这种事儿,大师是不好做。”冲地藏王菩萨抬了抬下巴,跟随他的男子立时上前,但见他出掌如风,刹间地藏王泥胎便被他打碎,露出中间端坐着的具尸体,与此同时一股腐臭味扩散开来。

    被敲开泥胎,尸体尚端坐了会儿,才软软地瘫倒下去,有黄色的水从尸体身上流出,已经开始腐烂了。

    众僧皆忍不住呕吐,住持念了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贾瑞让大家退后,卫若兰开始检验尸体,他也在旁边观察,死者衣服的料子十分华贵,却有被刀剑划破的痕迹,身上并无钱戴珠玉什么,指甲缝里有金色的碎屑。贾瑞拿掉他的帽子,发现是个光头,头顶还有戒疤,“原来是个和尚”

    外面的和尚听了也忍不住好奇,“难道是我们寺里的人寺里近日有人失踪么”

    贾瑞问,“各位大师,可认得这个和尚”

    负责管寺里僧众的监寺进来,看过死者面容后,道“此人并非本寺僧人。”

    “近日寺中可有僧人失踪”

    监寺道“并没有什么人失踪,除了三位云游的僧人,其它的都在寺庙。”

    “那三位云游的僧人,都是何时离开寺里的”

    监寺道“释妙、释空是半月前离开的,释玄七日前离开。”

    贾瑞问,“他们走时可有什么异常”

    “释妙、释空出行早有计划,倒是释玄走得比较匆忙,但也未见什么异常。”

    “大师可否将他们召回”

    “贫僧这便去派弟子找他们。”

    这时卫若兰已经验完尸体了,“死者男,年人龄在三十四至三十六岁,致命伤在脑后,是被钝器砸伤。此外腿上还有处剑伤,伤及动脉,引起大量出血,可以推断受致命击之前,他已无反抗能力。死者身上有多处刀伤、剑伤、淤青,受伤时间不同,部分伤口已经结痂,部分是新伤,从死者全身肌肉可以判断,他身手不凡。由于佛像密封性极好,所以无法推断死亡时间。”

    隋唐身后的人看着死者身上的刀伤,有点疑惑,“这个刀伤有点奇怪。”

    贾瑞问,“如何奇怪”

    他不太使刀,所以看不出有何不同。男子看了看摇摇头,“只是觉得奇怪,怪在何处尚未弄明白,容我想想。”

    正商讨着案子,通儿火急火燎地找了过来,“哎哟我的爷,可把你找着了。赶快跟我回去。”

    “什么事儿我这正有案子呢。”

    “天大的案子您也得放下,夏公公传旨,皇上宣您觐见呢。”

    贾瑞看看天色,还是早朝时分,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宣他觐见,也推脱不得,便与隋唐卫若兰打个招呼,先行离去。

    回到家里,见夏公公正在门口不停地踱步,贾府合府都陪着不时朝门口张望,见贾瑞回来,眼光光华闪烁,夏公公急步过来,“哎哟贾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

    “不知公公有何事”

    “陛下等着您呢,快换件衣服,随咱家进宫。”

    贾瑞换上凌銮上回给他买的朝见正装,随夏守忠的马车入了宫,见文武大臣排列两则,扶桑使者立在堂上,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

    贾瑞行礼道“草民贾瑞,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道“平身。”

    扶桑使者听贾瑞自称是草民,连官职也没有,更加以鼻孔对他。

    贾瑞无视他们,“不知皇上宣草民,有何旨意”

    戴权见了皇帝的眼色,尖着嗓音道“扶桑使者进贡了神仙蛋,皇上觉得味道不错,特赏你两枚尝尝,看与你做的哪个口味更佳。”

    贾瑞有点莫名其妙,特意召他来是为了让他吃什么神仙蛋皇帝何时对他如此好了看向凌銮,后者满眼担忧,便知不是什么好事。

    接过戴权递上来的“神仙蛋”,敲开蛋壳后,外面的蛋白是半生的,里面的蛋黄是熟的,口感十分滑嫩。

    扶桑使者道“你们虽号称地广物博、人才济济,却做不出我国这种神仙赐于子民的鸡蛋。”

    皇帝的脸色就不好看了,看向贾瑞。

    贾瑞是明白了,原来蛋不是白吃的,要让他做出同样的蛋来。扶桑不过一个弹丸之国,如果他们出的题便不能解决,必会被其他国笑话。所以虽说只是个鸡蛋,却事关的颜面,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贾瑞将第二个蛋也敲碎,蛋打在碗里,对扶桑使者道“给你提个意见,如果用玻璃碗装着这蛋,再在蛋上撒点葱花,视觉效果会更好。”

    扶桑使者“”

    贾瑞将蛋递给凌銮,“你也尝尝,扶桑国的神仙泡个温泉还带着鸡蛋,呐,就把鸡蛋泡成这副样子了。”

    扶桑使者脸色微变。

    凌銮见他这样子,便知他胸有成竹了,悬着的心也放下来,接过温泉蛋递给太子,“这神仙蛋当然还得皇兄先享用。”

    太子冷哼声,对贾瑞道“你还不快煮两个,让扶桑使者也见识见识。”

    贾瑞有点委屈,“启禀太子殿下,圣人有云,君子远疱厨,诸位皆知道如何煮这蛋,只是恪守圣人之训,不愿下厨,让我这一介草民来煮。然而草民已参加今年秋闱,只等放榜,便也是君子了,岂可行这疱厨之事”

    扶桑使者冷笑道“若是不能,便直说,何必如此拐弯抹角徒让人笑话。”

    贾瑞存心要灭灭他们的威风,“这等小儿皆会的事情,岂需要大人动手。戴公公,你随便找位小太监,不就可以了么。”

    戴权将信将疑,看了贾瑞又看看皇帝,去内廷挑太监。贾瑞随后也出来,接着凌銮、凌钶、北静王也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贾瑞无辜地耸耸肩,“还得再想想。”

    凌銮脸上立时便浮起担忧,贾瑞拍拍他的手宽慰,“其实做成这种蛋的原理很简单,是利用蛋清和蛋黄的凝固点不同,蛋清凝固点在六十度,蛋黄则是七十度,只要将水温保持在六十五至六十八度就可以。我国长白山上也有温泉,煮出来的鸡蛋也是这样。只是长白山远在万里之外,去那里却来不及了。”

    凌钶道“通常用水煮出来的鸡蛋,蛋黄蛋白都是凝固,是因为水温太高”

    贾瑞道“不错,水沸腾的温度是在一百度,怎么样才能将水温保持在六十五至六十八度呢”

    贾瑞想起以前学的物理,改变物体沸点的方法,可以改变大气压强,比如在青藏高原上,水的沸点只有十度高压锅不就是利用这个原理但是为了煮个鸡蛋,跑到青藏高原,显然是不切实际的。那么还有什么方法呢

    、察禅寺佛胎藏腐尸

    可以找沸点在这个温度的液体,只是离开学校这么多年,许多东西早就还给老师了,想来想去,能想到低于水的沸点的,也就只有酒精和醋了,醋的沸点好像只有四十度左右,不行。拿鸡蛋在酒精里煮,鸡蛋差不多熟了,也不行,且鸡蛋里沾满了酒味,很难吃。

    那么还有什么方法呢

    这时戴权带着个小太监过来了,对贾瑞道“贾公子,你想得如何了”连贾妃都派太监来问情况了。

    凌銮道“再等片刻,他会想出办法来的。”

    贾瑞往锅里加东西,一边用温度计量着温度,此刻他无比庆幸前几天一时心血来潮,发明了温度计。

    测检了好一会儿,他终于一拊掌,“成了”对紧张地等在一旁的戴权道,“劳烦公公再帮我找个铁盆来,盆里装上清水。”

    戴权忙吩咐人去了,他们几人到殿上来,“皇上,那孩子已经准备好了,请圣驾移步。”

    皇帝便带着文武百官和扶桑使者来到后花园里,戴权领来的小太监将装着清水的铁盆放在大锅里,然后将鸡蛋放进清水里。煮了约模两刻钟,捞出鸡蛋,与扶桑使者进献的鸡蛋相同,蛋清呈乳白色,比豆府还要细滑,蛋黄半凝固半未凝。

    皇帝见此龙颜大悦。

    太子趁机附和,“来啊,备点葱花,让扶桑使者尝尝他们神仙煮出来的蛋,我朝太监煮出来的有何不同”

    扶桑使者脸色有点难看。

    皇帝对那小太监道“你厨艺不错,赏”

    小太监见贾瑞向他使了个眼色,忙跪下,“这点雕虫小技,奴才家里三岁小儿都会,不敢领赏。请陛下允许臣也问使者一个小问题。”

    皇帝自是允许了,小太监便拿出一个圆形铁球,“使者能否让这个铁球,在水里即不漂起来,也不沉下去”

    朝堂皆是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扶桑使者也窃窃私语,“这怎么可能那可是铁啊怎么能在水里不沉也不浮”

    有脾气急的使者便直接问,“皇帝陛下,你们这是故意刁难”

    小太监道“怎么是故意刁难,我三岁小儿都能做到的事情,贵国做不到么想来也是,贵国不过尺寸之国,比我,不过九牛之与一毛,做不到也是应该,是奴才唐突了,此事便算了吧。”

    这小太监嘴也是伶俐,竟将扶桑使者说得哑口无言,半晌闷闷地道“既然贵国三岁小孩儿都能做到的事儿,不防做来看看。”

    小太监道“这有何难只需要将这个珠挖空便可。”

    贾瑞早就根据浮力的公式,计算好了应该将这个铁球切掉多大部分,然后重新铸造成同等体积的铁球,又拿到大殿上,果然铁球悬浮在水中。扶桑使者看后,灰溜溜地走了。

    皇帝赞赏地对贾瑞道“做得不错,想要什么赏赐。”

    贾瑞看看凌銮,想想自己酸痛的腰,忽然跪下来,神情悲戚地道“请皇上为草民作主。”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29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