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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大郎 第2节

作者:南枝 字数:13393 更新:2022-01-10 07:20:47

    第五章

    潘金琏脸上敷着一层灰灰的面膜,手上也敷着,这面膜芬芳扑鼻,又带着一股子药味,有着美白滋润养护肌肤的功效。

    他翘着一双小脚,翘到武植面前去,他脚小巧玲珑,肌肤莹白,精巧漂亮,并没有一般男性的宽大粗糙。

    武植想来,大约与他是少年年岁还小有关,不过,即使这脚再漂亮,他也并没有握上去的冲动。

    对着一个只认识了一天的人,武植实在无法和他行止过于亲密,对为人敷脚,也做不出这种事,只好对满脸期待的潘金琏说道,“小潘,我已经不是你原来的那个情哥哥了。”

    潘金琏一张脸僵在那里,因为面上敷着玉容散,便也看不出太多变化,只是一双眼睛里满是震惊。

    “哥哥,你这是甚么意思,你你变心了”

    武植很是真切地说,“不是,我是从另外地方来的一个武植,你知道铁拐李的故事吧,我就像他一样,只是魂魄飘过来,飘到了你的情郎身上。但是,我并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

    潘金琏惶惶然地望着他,“那那我的大郎呢”

    武植看他可怜兮兮,就又安慰道,“虽我不知,但大约此时也在别人身上过着日子了,在我原身身上也未可知。”

    潘金琏还是望着他,突然说道,“我的好哥哥,你莫不是又在逗哄我耍子。”

    武植叹气道,“这是千真万切。”

    潘金琏也顾不得敷他那双小脚了,只说,“我不信,哪里好好的人,一忽儿就变了”

    武植道,“这是真的,不过,大约什么时候,我和你家情郎又换回来,你先莫要伤心,只是这段时日,我得想一想换回来的法子。”

    潘金琏道,“你这是唬我吧,我只是不信。”

    武植道,“你不信也得信了。”

    潘金琏,“我让道士来驱邪”

    武植制止他,“你最好莫要做这些事,让外人知晓我的事后,以后即使我和你的情郎换回来了,你们在此也不好安身。”

    潘金琏直愣愣看着他,突然之间哇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捶打武植,“你个死没良心,兀地丢下我,让我这如何过活。”

    武植被他捶打地不耐,赶紧抓住了他的手,又从他袖口边扯下汗巾子,为他擦了擦眼泪,说,“不要哭了,去洗了手脸,好好睡一觉,说不得睡一觉了,你那情郎就又回来了。”

    潘金琏泪汪汪一双眼看着他,又嚎啕着“啊”了一声,指着武植说,“你若是拿这骗我逗趣,等你病好,看我不治你。”

    “好,好。快去洗脸。”武植把汗巾子递给潘金琏,看他去了面盆架子处,把敷了玉容散的脸和手给洗净了。

    睡觉时,潘金琏自己去衣柜里又抱出一床翠绿撒花面子的被子来,在武植旁边铺开来,这才去收拾了头发,过来在武植旁边躺下,却不和他同盖被子。

    武植也因这莫名其妙就到这里来了不高兴,又要来解决潘金琏的问题,自然心里就不大耐烦,现下潘金琏懂事了,他也就按下些心,闭眼睡觉时,则想,说不得明天早晨醒来,已经回去了,那自是很好的。

    第二天早晨醒来,武植发现自己还是在这古代床帐子里,潘金琏却是已经起身了,正坐在梳妆镜前面梳着头发,把头发在头上扎了两个发包,又拿出润肤膏脂出来抹在脸颊上,甚至抹了唇,又敷上一层淡粉,这才去穿了衣服,把青布大袖衫的袖子扎起来,又束好裙子,把香袋儿好好挂上,回过头来,就着光亮看到武植已经醒来,就急切里跑过来,眼睛瞅着武植,问,“大郎,可是好了换过来了吗”

    武植说道,“还是我。”

    潘金琏身上芳香扑鼻,面色白净,唇若施脂,大大的秋水杏眼,又窈窕媚气,这样出门去卖炊饼,真的没关系不被人调戏

    潘金琏对武植的说辞是半信半疑,由不得他不信,但是,这又怎么来让他相信,他叹了口气,对着武植没好气地说,“我去热了药端来你喝,我今日早早去卖了炊饼,买桃花瓣回来用处,再带些果品点心回来你吃,若是担水的担子今日担水来,你且下楼看一看,结了这月担水的钱,送柴的来,也是这般”

    武植便应了,潘金琏下楼去热药,武植慢慢起身来,身体已经比昨日好了很多,有了力气,也无了头晕,他摸索着把自己穿戴好,又去束了发,下楼去舀水洗漱。

    潘金琏舀了一小勺桃花蜜露进碗里,用温水冲了,服下去,又拿了炊饼胡乱吃了,有力气出门。

    见武植下来,因知道他不是了原来的大郎,便恼着他,也不过来扶他,只是说,“怎地下来了”

    武植道,“我身体好了不少,下楼来洗漱。”

    潘金琏去看了看药,已是热好了,就端来让他喝,看武植喝不下去的样子,就在心里骂他吃药也不知吃苦耐劳些,全不如他之前的大郎爽快。

    虽心里如此着想,还是去拿了他自己吃来养肌肤的桃花蜜露出来,只舀了上面的糖汁出来,兑了温水端给武植,说,“喝了药,再喝这糖水,就不苦了。”

    武植其实是个生活细节上很矫情的人,此时也顾不得,喝了药就又用那糖水压了压苦味。

    潘金琏又说,“家里糖也没了,今日要买些糖回来。”想着武植以不是他原来的大郎,万事指望不上,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武植道,“我病好了很多,有我能做的事,我也能够帮些忙。”

    潘金琏嗤了他一声,“自是会叫你的。”

    知道武植不是他的武大郎,潘金琏对他的态度差了不只一截,武植对此也无话可说。

    潘金琏出门去卖炊饼,武植自己在家好好看了情况,因为不会用这里的厨房,也只得吃了冷饺子做早饭,之后就去研究了一番前门,把门给打开了,又支起了帘子来。

    这时候王婆正在旁边茶寮里收拾,见武植出门,就笑道,“嘿,大郎,你这比昨日好多了,这么一大早起来了么”

    武植道,“嗯,王干娘早。”

    因无事可做,武植就去了王婆子的茶寮里和她说话,拐弯抹角问了问现下的情况,王婆子说了一些儿话之后又说起潘金琏的能干来,道武植是捡了个宝。

    武植笑着应了,不待多时,就有担水的来,说了结这月水钱的事,武植上楼去找了一吊钱下楼,付了水钱,之后又有送柴的来,同样结了,就等候潘金琏归家。

    潘金琏回得早,身后跟着一个小丫头,手里提着个篮子,武植在门口看到,就走过来迎着,潘金琏道,“大郎,你这气色好多了。之后有咳嗽也无”

    武植回答,“只咳嗽了一两回。”说来也怪,他自从进了这个身体,昨日来咳嗽,睡了一晚,似乎什么病症也好了一般。

    潘金琏道,“那就好。”

    把担子放下之后,他又找了一个竹篾细孔干净筛子出来,让跟来的小丫头把她篮子里的桃花瓣都倒进筛子里,又招待小丫头喝了一碗水,让她走了。

    大门口正是太阳好,他架了凳子,坐在那里选桃花瓣,武植便也去帮忙,潘金琏说,“这桃花瓣买来,做成蜜饯也好,做成玉容散也好,明日这小丫头再送些来,才够了。”

    王婆子这时候在自己茶寮里望到,说,“金琏你手巧,会做这些,明日我也买些桃花,你替我也做成玉容散来,如何”

    潘金琏笑起来,说,“干娘你要,我做好匀你一些就是,只是这费时费工,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做得成的。不过这也比面药店里卖的好不少,就怕面药店里减了药粉,一味用豆粉充数。”

    潘金琏拣好桃花,让武植端去一边放下,说,“先放着风干一阵,再装绢袋子里。”

    武植端着桃花要放旁边去,不巧正好风来,吹起好些桃花瓣来,潘金琏一声娇声惊叫,过来捡桃花瓣,正巧,一人打两人门前路过,桃花瓣染上了他的身,他驻足回头来看,只见武植一身青衣,正站在光里,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长眉入鬓,一双桃花眼,高挺琼鼻,淡色薄唇,神色淡雅,如神仙中人也。

    、第六章 西门庆帘下遇佳人二

    第六章

    来人看得一时入了迷障,只不知自己一时身在何处,只那飘飘宛若神仙的雅致男人让他丢魂失魄。

    武植看过去也看到了他,只见男人二十四五年纪,身材高大,容貌俊美,只是过于轻浮,风风流流的一副面相。

    手里摇着洒金川扇,眼里噙着笑意,实在浮浪得厉害。

    武植这么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看,将筛子放在门口阴处将桃花瓣上的水阴干一部分。

    倒是潘金琏,小跑几步过来要捡地上被风吹散的桃花瓣,抬起头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只见其英俊风流,便多看了几眼,男人从武植身上回过神来,又看到了潘金琏,见是一个媚色媚气的童儿,对他一笑,说道,“今日打你们门前过,倒是沾染了桃花。”

    潘金琏望他深深拜了一拜,说,“三月正好晒桃花入药,适才风吹来,染上了官人的身,官人休怪。”

    男人拂了拂身上染上的几瓣桃花,道,“无妨,这也正是美事。”

    说着,又去看武植,武植也看向他和潘金琏,只见武植神色深沉,似乎是不喜自己和他的童儿说话,就对着武植拱手唱了个喏。

    武植却没有回他。

    间壁王婆子看到这边发生的事,对着男人说道,“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多时不见,怎么一人打这里过故意走小巷,要染桃花来。”

    方才武植已经猜到了这个男人大约是西门庆,此时听王婆子这么一说,就更是确定了,心里一咯噔,只见西门庆和潘金琏站在一处,倒是真互相有意的模样。

    他便不由又多看了西门庆几眼。

    西门庆只当他对自己也有心意,不由心襟荡漾,想着能够得到这般人物,死而无憾也。

    西门庆被王婆子调侃,偏装正经回她,“那的确倒是我的不是,门前冲撞了,还请休怪。”

    潘金琏道,“倒是官人不要见责。”

    西门庆又笑,眼睛又往站在门里的武植看去,拱手道,“小人不敢。”

    眼睛在武植的身上几度扫过,看他身材修长,腰肢纤细柔软却并不无力,神色淡淡的,但是眼神里含着一股挑剔的热火。

    西门庆一看他,就知他是同道中人,心想要是能够成事,他知道自己的好处,说不得以后就乐意跟着自己,自己面前这个一看就柔弱无力的小童子,哪里能够让他快活。

    西门庆又对着武植拱了一下手,却没得武植的回礼,他不甘心地只好遮着扇儿地去了,边走还边回头。

    潘金琏拾了地上散落的桃花去洗干净了,又放进筛子里晾干,回头来看,却不见了武植,出门来,只见武植在王婆子的茶寮里坐着去了。

    潘金琏叫着他说,“大郎,我去买些东西去了,你注意着门口。”

    武植应了他,又说,“你且等我,我和你一道儿去。”

    潘金琏道,“病又未好,街上吹风怎行。”

    武植道,“这春光正好,正适合走一遭。”

    潘金琏就只好关了自家大门,等了他了。

    方才,武植去王婆子茶寮里,问了方才那“西门大官人”的情况。

    王婆子对武植好一场爆料,说他,“你怎么连西门大官人也不识得么。”

    武植认为他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应当识得,他自己也只知道小说里的西门庆的情况,但是这里的,他却不清楚了。

    据王婆子说,这西门大官人,单名一个庆字,家里一直是这清河县的大户人家,只是他父母过世早,家业都留给了这西门庆,原本西门庆在有父母管教时,倒是要读书出仕的,家里又有官场关系,只他父母过世后,他就彻底荒废了学业,好跟着一群浮浪子弟飞鹰走狗,会使些拳棒,又善赌博,双陆象棋,摸牌道字,无不通晓。

    家里有好庄子,开着生药铺,又放高利贷,帮着说合事情,打通关节,代送贿赂,很是有钱,又好事,县里人都惧怕他。

    他无兄弟姊妹,家里先头妻子早逝,只有一女,新近又娶了清河县左卫吴千户的女儿做继室。

    这些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好龙阳,专爱采那后庭花,家里养着好几个小倌娈童,又爱在勾栏里走。

    王婆子说这些时,就眼有深意地看着武植,大约知道他也是有这方面的喜好。

    武植谢过了王婆子,和潘金琏一起去买东西。

    两人一起时,潘金琏说他,“怎地要跟着我一起去”

    武植道,“我和你看看这里市井情形。”

    潘金琏于是一路走一路为他介绍周边地形,又介绍铺子,然后两人去买了些果品菜蔬鲜肉鲜鱼酒水,又去买了糖,因为贵,只买了一少点,又买了些点心,带着武植一起回家去。

    一路上,不少人打觑潘金琏,潘金琏自己倒不介意,只武植不喜有些人看潘金琏的眼神,回去路上就多不快。

    虽然才来这里一天多,武植也把自己当成潘金琏的监护人了。

    武植和潘金琏一向是夫唱妇随,周围邻里已经见怪不怪。两人归家,早早地就下了帘关了门,在屋子里自己过活。

    武植从小嘴刁,对吃食挑挑拣拣,于厨艺上,却不善于自己动手。

    于是就在旁边指点,让潘金琏做饭。

    自己帮着潘金琏把散了明水的桃花装进干净的绢袋子里,在屋子里挂起来,等着完全阴干了碾磨成粉。

    武植和潘金琏商量道,“我看这样总卖炊饼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做点别的好。”

    潘金琏道,“大郎除了做炊饼,别的手艺又无,能做什么”

    武植道,“我方才街上暗暗记了,去开个烤鸭店子,你觉得如何”

    潘金琏抬起头来看他,“你这是说着耍子么你又不会做烤鸭,开什么烤鸭店子,再说,不是有烧鸭店了。我们能够做得过他们老店。”

    武植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是有办法的。”

    且先不说武植和潘金琏这边,转到西门庆这里,他归家之后,依然心神不定,神魂不安,心里急慌慌想着一面之缘的武植,心道怎么去和他表了自己的意才好。

    于是想到王婆身上,心中有了计较,晚饭也不吃,到紫石街来,径直进了王婆茶坊。

    王婆一心以为西门庆看上了间壁武大郎的小娘们潘金琏,有心笑话他,“大官人,你却才撞的好桃花。”

    西门庆道,“干娘,你莫要再笑话我,我问你个话,你间壁住的这个,是哪个”

    王婆道,“你倒是说的哪个间壁。”

    西门庆指了指武大家。

    王婆笑道,“大官人怎的不认得么”

    西门庆道,“我认得怎地又来问你。”

    王婆道,“你问也无用,人家家里一对,郎有情妾有意,日子和和美美,你又来瞎掺和什么。”

    西门庆道,“我倒不信日子是和和美美。你说来我听听。”

    王婆子道,“人家一对儿,每每出双入对,住我间壁,这么大半年来,拌嘴也无过一次,虽是一对兄弟,比人家好好夫妻,和睦只多不少。”

    西门庆道,“我还是不信,两个雌儿一处能做甚么。”

    王婆子倒愣了,“你倒嘴里能说出这种话,你怎知是两个雌儿。”

    西门庆用扇子掩了掩嘴,说,“兔子打我面前走,不消一眼,我就看得出,知道是上是下,是公是母。”

    王婆子道,“你这样说,我还是不信。”

    西门庆道,“干娘,这由不得你不信,要不我们来堵一堵,要是你赢,我输十两银子与你,要是我赢,干娘还得好好帮我一帮,自是也不少你好处。”

    十两银子,让王婆子笑了出来,道,“这可怎么赌。”

    西门庆道,“你且说说这到底是谁吧。”

    、第七章 武大郎一心创业路一

    第七章

    王婆子就细细给西门庆说了隔壁武大和潘金琏的事情,她是不信西门庆能够撬得动潘金琏。

    西门庆一听是卖炊饼的武大,直摇头,“干娘你莫不是诳我,这卖炊饼的武大,我之前也是见过,哪里是这样儿。”

    王婆子道,“那这不是武大,又能是谁。他这病了好长时间,一直在家里躺着,这今日才出得门来呢。他病了这两月有余,一直是他身边这人端茶递水,煎药伺候,从不嫌累,平素还得出门卖炊饼补贴家用,你说,人家要不是感情好,只是一般凑对骈头,能够这样情深意重所以你听老娘我一声劝,莫要去打搅人家小夫妻生活。”

    西门庆道,“这真是奇了怪了,我之前不知见过武大多少次,从没上过心,今次倒是一看就迷了眼了。莫非是他病了两三月,倒是把人病得娇美起来。”

    王婆子被他这话说得一惊,心道他居然不是看上潘金琏,而是看上武大

    不由想笑,道,“你打这武大主意,则更是不行,他兄弟是先前打死了景阳岗上大虫的武松,现下在县衙里做都头,你要是占他兄弟,你看他能够饶你。”

    西门庆被王婆子说得灰心,但是又不想就此放弃,道,“那也不消干娘你多费事,只介绍我与他认识就罢。”

    王婆子道,“这武都头我是惹不起,你要认识他,还不容易,他病好了,自会去卖炊饼,你上街买他几十个炊饼,他自记得你来。”

    西门庆想,难道还真只能这样做了。

    西门庆第二天又来王婆茶坊里坐了,只是看着武大家门,等他出门。

    不过,老半天不见门开。

    王婆子笑话他,“等也无用,说了人家两个情浓意合,开了门也是一对儿出,莫非你还想把人家家里一锅儿端了。”

    西门庆道,“干娘莫要打趣。”

    话说武大和潘金琏商量一夜,潘金琏总算愿意为他出本钱,要去租个小铺子下来做烤鸭。

    于是武大也没让潘金琏做炊饼卖了,大早上两人吃过早饭,开了门,果真是成双成对地出门,去找铺子去。

    西门庆见两人出来走了,这才在王婆家里结了茶钱,去街上闲逛,假装和武大偶遇。

    对着武大拱手唱喏,说,“昨日有冲撞,今日遇上,容小弟请兄弟去酒楼喝两杯,如何”

    武大对着他回了礼,“多谢你邀请,不过我们还有事情。”

    潘金琏也说,“大官人见谅,我们要找个铺子门面,要去见保人荐一个来着。”

    西门庆道,“这不好说,我在狮子街上有好几个门面,你们去看看,如果合意,就正好给你们开了铺子。”

    武大道,“不劳烦,我们是要一个小门面就成,本钱不多,租不起大官人的铺面。”

    西门庆道,“既是兄弟,这些自然好说。”

    潘金琏拉了拉武大,后说,“那去看看吧。”

    武植虽然知道潘金琏最后会和西门庆搅到一块去,但是,他觉得西门庆绝对不是他的良人,只是,现在是潘金琏的意,他也不好阻了人的姻缘,也就应了去看看。

    之后去看了西门庆的铺子门面,果真都太大了,武植以此拒绝了他的好意,自然也没有跟着去喝酒,带着潘金琏回了家。

    回家之后,武植就对着潘金琏直言道,“小潘,你对那西门庆,是不是有意”

    潘金琏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便发起火来,“你这是想说我趁着大郎不在,勾搭外面汉子么”

    武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若真有意,我是不会阻了你的。不过,我去问了王干娘,知道这西门庆决计不是个好人,你要真对他有心,也绝不是好事。”

    潘金琏哭起来,“我哪里有这般意思,你这污蔑人也没这个污蔑法,不过是和他多说了两句话,你就这般胡猜我的心意。若是大郎在,他定然不会如此想我。”

    武植看这样,只好劝他,“我只是说说而已,决计不是猜测你的意思,你先别哭了,今日遇上他,误了一日功夫,只得明日再去看铺子了。”

    潘金琏还要不依,不过武植已经不睬他,他便只好收起了眼泪,去拾掇午饭去了。

    午饭后,武植又要出门,在门口遇上西门庆带了一个人来,看到他,就说,“兄弟,你上午没看上我家的门面,他是街上租房子的保人,你跟着他去看看,必是能够找到你想租的。”

    武植看他这样殷勤,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又不好拒绝,于是让潘金琏这次不要跟在身边,就跟着西门庆和那保人一起往街上走了。

    西门庆正是想和武植单独处着,便问武植是要租门面做什么生意,还说,“如兄弟这般人物,卖炊饼那是埋没你了,如不嫌弃,来我身边做个管事,如何银钱上绝不亏待于你。”

    武植心想且不说潘金琏不是自己媳妇,要是是自己媳妇,那是没有让人淫了的道理,不是自己媳妇,他现在又占着人家正经老公的身体,自然要好好护着人家的老婆,也断然没有让西门庆勾搭上潘金琏的可能。

    他回道,“我想开个自己的铺子,做管事,是没想过的。”

    西门庆道,“此时想想,也正好。”

    武植道,“多谢兄台好意,还是算了罢,我笔墨不通,哪里能做管事。”

    待西门庆还要说,保人已经过来打搅了。

    一路看了一些门面,武植看上了一个之前卖果品的小店,租金便宜,而且位置不错,当下就去交了押金,一月之后卖果品的老板把店子转给他开业。

    之后西门庆要请武植去酒楼,武植说,为感谢他和保人,就提出他请客,去了个小酒楼,要了酒菜坐下来。

    西门庆不断对武植劝酒,武植喝了一盅,就以自己大病初愈不能饮酒推辞了。

    西门庆一门心思称赞武植相貌堂堂人品风流,保人在一边坐着倒不自在,之后趁着西门庆去更衣净手,就对武植道,“兄弟,这西门大官人一向好采后庭花,莫不是看上兄弟你了。”

    武植愣了一下,笑道,“怎会。”

    保人笑着摇摇头,不再说。

    武植真没想有人打他主意,之后回想西门庆对自己的举止,还真有这种可能,虽然他并不尽信,之后也就提防起西门庆来了。

    饭后,西门庆要送武植回家去,武植就以“家里房子逼仄,又有家人不方便见客”把西门庆拒绝了。

    话说之后西门庆时常来找武植,以兄弟相称,武植渐渐也就发现他果真对潘金琏无意,反而像是盯上了自己。

    这反而让武植放了些心,反正他是有法子对付西门庆的,不用担心潘金琏,就一切安顺了。

    武植筹备了一月,又请了伙计,他的烤鸭店子也就开业了。

    本钱全用的潘金琏的,等着赚了钱还给他。

    、第八章 武大郎一心创业路二

    第八章

    武植从小受尽病折磨,对生无太多眷恋,唯有饮食一道,让他欲罢不能,肚子里养的馋虫,无论如何安抚不住,从来对研究菜色很有兴趣,以前的生活,他每年大多时间在外,尝遍天下美食,又和厨师交流,研究新菜。

    平常家常小菜,他也能够说出许多头头道道。

    虽然对膳食料理颇精,自己却不善动手,于是养着不少厨子。

    他只对饮食之道感兴趣,所以让他在这里做生意,便也只想做饮食上的生意。

    现下开了烤鸭店,他请了外边的厨子,按照他的要求,炮制烤鸭。

    店面开张,鸭肉明码标价,价签贴在店里,前三日皆是半价。

    做好的烤鸭挂将出来,瞬间香飘整条街上,客人皆是闻香而来。

    因是用了果枝烤鸭,且有加了晒干果子进炉内,烤鸭皆带果香,味道奇美无比,不消几日,就在清河县里扬了名。

    买烤鸭的,皆是慕名而来,但是每日烤鸭有限,之后便接受预订,除开预订,每日只早上挂出来一二十只现卖,一时之间,清河县皆以吃到武家烤鸭为贵。

    武植看烤鸭店上了轨道,就不想管事了,把家里财政大权全部交给潘金琏,潘金琏是个死抠门,账目也管得清清楚楚,每一分进出都明明白白写在账上。

    生意做得好,很快武植就去看了狮子街上临街的一处房子,两进房屋,临街两层楼,三间门面,要一百八十两银子。

    他想买下这里做酒楼,看好房子之后,回家要和潘金琏商量。

    潘金琏跟着一个伙计去看了第二天要用的肥鸭,点清数目之后,又给一直给他们供鸭的杨志全结算了账目,这才回家来。

    家里买了一个丫头在做事,已经七月天气,暑热厉害,他回到家,满身汗,让丫头准备了洗澡水为他预备好。

    武植是个好享受的,早就想要去租带院子的大房子住,潘金琏却不同意,说他失了大郎的实诚,一味好吃懒做,有点银子就想去享受了,他便不乐意掏钱,武植无法,只得继续窝在这紫石街的四间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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