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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冉尔 字数:4878 更新:2021-12-15 12:57:41

父子。

  毕竟能和继承权扯上关系的身份,都带着血缘。

  而时栖,则是搅动着他们“父子”关系的祸水。他先和宫行川暧昧,又为了金钱和地位嫁给了宫凯,最后在丈夫突发疾病去世后,再次勾搭上了宫行川。

  网上对他的评价除了一水儿的诋毁,还有佩服。

  能把宫家的两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不愧是当代男狐狸精!

  但是今天过后,时栖肯定要完蛋。

  不论多深沉的爱都抵不过头上的绿光,记者们虽然还在拍宫行川走进宾馆的背影,心思却早已飞回了办公室,迫不及待地想把爆炸新闻写出来。

  但他们只是想想,没人真的敢动。

  宫行川在走向电梯的过程中,扯开领带,卷起了衣袖,然后找到时栖订下的房间,一脚踹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和可可西里打闹的时栖没反应过来,就被拎住衣领,拽到了床边。

  他稀里糊涂地仰起头,撞进了宫行川讥笑的眸子。

  “对着谁发浪呢?”宫行川厌弃地打量着乱糟糟的床。

  时栖狼狈地瞪着眼睛,继而蜷缩起来。

  他既畏惧又惊慌,明明做好了被宫行川厌恶的准备,事到临头,却心痛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再也不是叔叔心中的好孩子了。

  紧接着,时栖眼前闪过了时向国和丁欣的脸,他回忆起了肮脏的鲜血和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然后他听见自己满不在乎的轻哼。

  “我们做过了。”时栖拉住了可可西里的手。

  可可西里十分够意思地搭住他的腰,同时在心里为自己即将夭折的演艺生涯哀悼。

  抢了宫行川的情人,他怕是走不出宾馆房间的门了!

  “小栖,下次拍艳照,别露这么明显的破绽。”宫行川看着肩并肩挤在床上的两个人,嘴角勾起一瞬,又恶狠狠地压下去。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时栖绞紧了双腿,面色微醺,桃花眼蒙上了水汽,明明房间里什么暧昧的痕迹都没有,他偏要做出被疼爱过的模样,“叔叔,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做过呢?”

  宫行川懒得和时栖费口舌,直接把人揉进了怀抱。

  他的鼻尖抵着滚烫的胸膛,耳畔是熟悉的心跳声,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露馅了,他想。

  不应该啊?他又想。

  宫行川对待感情,堪称洁癖。

  他不能容忍爱人的目光落在别人身上,不能容忍爱人与别人肢体接触,甚至连说话都会引起他深深的嫉妒。

  宫行川掩饰得再好,时栖也能感受到这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所以三年前,他们才分得那么彻底。

  三年后,时栖找可可西里帮忙,寄希望于宫行川的感情洁癖能终止这段感情,因为他犯了一个大错,以为宫凯死了,他们就能重来。

  他要和宫行川了断,免得时向国和丁欣把陈年的伤疤撕开,让宫行川看见他最不堪的一面。

  那是他要背负的罪孽,就像一道化脓的伤口,长在他心窝里,时时刻刻散发着恶臭。

  “做过了?”宫行川冷淡地瞥了一眼可可西里,继而咬着时栖的耳垂,讥笑,“下次找艳星,不要找躺在下面的,否则我绝不会当真。”

  他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一般,飞速地颤动起来。

  宫行川托着时栖的屁股,将他抱出了房门。

  可可西里爱莫能助地耸耸肩,倒回床上继续玩游戏去了。

  时栖趴在宫行川的肩头,既懊丧又愤怒。

  找个和自己一样只能当零的演员的确是失误,可他认识的艳星只有可可西里啊!

  问题是……宫行川怎么会知道可可西里是下面的那一个?

  怒火烧尽了时栖的理智,他用腿夹住宫行川的腰,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唇:“你怎么知道可可西里只在下面?”

  宫行川被时栖眼底的火光烫到,连心尖都跟着颤抖起来。

  他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在他的灵魂上烙下了烙印。

  得不到回答的时栖越发疯狂,他把手插进宫行川的发梢,啃咬着薄唇,与男人分享了重逢以来最色情以及缠绵的吻。

  时栖从不大度。

  他在CBD大肆购物,买的全是给宫行川的东西。

  如今宫行川穿着他买的衣服,系着他买的领带,连袖扣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可这个人已经不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一想到这一点,时栖连指尖都因为愤怒而颤抖。

  他甚至想把可可西里从床上踹下来打一顿。

  宫行川任由时栖胡闹,嘴角被咬破也无动于衷,只是眼神渐渐温柔。

  因为出离愤怒的时小狐狸,甚至没去在意搭在腰间的手,也没有因为那只手恶心得作呕。

  “宫——行——川!”巨大的愤恨烧成了空洞的绝望,时栖缓缓回神,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对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发愣。

  他是那样想拥抱宫行川,又是那样恐惧对方的靠近。

  别这样,时栖绝望地闭上眼睛,我很恶心,不值得你……

  宫行川将时栖的退缩理解为心虚。

  “知道他只在下面很难?”男人的眼底翻涌起零星的笑意,“小栖,我只要搜一搜,就知道他是个只演下面那一号的艳星。”

  宫行川在来的路上,就查清了可可西里的资料。

第二十九章 拼尽全身的力气开出一朵干净的花

  找了个零演戏,是时栖犯得最大的错误。

  宫行川查看完可可西里的资料,再看狗仔拍下的照片,联想到的,只能是两个小混蛋盖着被子纯聊天的画面。

  事实上的确如此。

  宫行川用指腹狠狠地抹时栖的唇:“你喝酒了。”

  他心虚地躲。

  宫行川毫不留情地对着他富有弹姓的臀瓣揍了几巴掌:“我还是高估了你。你所谓的混娱乐圈,就是接三-ji-片和交这种……”

  宫行川难得迟疑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即将说出口的词侮辱姓质太强,便改了口:“这种不宜结交的朋友。”

  时栖胸口涌动着浓浓的郁气,闻言直接推开了宫行川:“你管我?”

  “《偷香》不是三-ji-片,可可西里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太多情绪在脑海里叫嚣,他根本不敢和宫行川直视。

  他怕下一秒就崩溃,扑进宫行川的怀里,渴求男人亲吻自己的唇。

  时栖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宁愿在宫行川眼里做一个蛮横无理的小明星,一个恃宠而骄的情人,也不愿做从里到外都被蛀透的烂人。

  以前的时栖并不是烂人。

  那时他在夜总会打工,没有瞒着家里,时向国和丁欣却装不知情,一边用着时栖赚来的钱,一边唾弃他赚钱的方式。

  十六岁的时栖对家抱有一丝期待,他以为自己赚得少,时向国和丁欣才不喜欢他,所以遇见宫行川的刹那,他是那样地狂喜。

  他以为遇见了上好的猎物,却不知自己才是待宰的羔羊。

  “妈!”十六岁的时栖背着书包,兴高采烈地跑进家门,迎来的不是丁欣的笑脸,而是时向国的拳头。

  喝醉的时向国阴恻恻地盯着他,手里拎着空酒瓶,粗鲁地摇晃。

  捂着脸的时栖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声“爸”卡在喉咙里,又被迎面而来的脚打断。

  时向国把他踹到了沙发边,弯下腰,喷出一口浓重的酒气:“废物,不知道躲吗?”

  “吵什么吵?”围着围裙的丁欣从厨房里探出头,烦躁地盯着他们,“要是被邻居听见,丢死个人!”

  时栖向丁欣望去,眼底迸发出希冀的光:“妈,救——”

  时向国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酒精和汗液混杂在一起,变成令人作呕的酸臭味,时栖几欲作呕,布满血丝的眼睛依旧执着地望向厨房。

  那是他的妈妈啊,肯定会来救他。

  “别打脸,他脸上肿了的话,街坊邻居又要说咱们家的闲话。”丁欣平淡地扫过扭打在沙发边上的父子俩,在时栖绝望的注视下,摔上了厨房的门。

  时向国将他拖进卧室。

  时栖眼底的光随着关上的门熄灭了,任凭时向国对着自己的后背拳打脚踢,直到书包里的钱被翻出来。

  “给我!”时栖试着反抗,他挣扎着爬过去,想把钱抢回来。

  “就这么点?”时向国将他踹开,仰起头对着酒瓶子灌了口空气,嫌弃道,“你不是在那什么夜总会打工吗?凭你这张脸,钓不到有钱人?”

  蜷缩在地上的时栖悄无声息地落了泪,却倔强地不肯哭出声。

  他想到了宫行川。

  他原本要告诉时向国和丁欣,自己钓到了大鱼,但是现在,他不想说了。

  “这点钱够干什么?”时向国撞开房门,温暖的灯光照了进来,“……一顿酒钱吧。”他打了个酒嗝。

  房门被再次摔上。

  黑暗重新笼罩下来,蜷缩在地上的人影慢慢有了点反应。

  时栖艰难地攥住了书包带,摸出破破烂烂的手机。

  他的抽泣压抑在胸腔里,变成一只凶残的猛兽,肆意撕扯着脆弱的心房。

  “喂,警察叔叔吗?我……我要报警……”

  十分钟后,警察冲进了筒子楼,在时栖殷切的期待中,敲开了时家的房门。

  可时向国已经带着钱去喝酒了,开门的丁欣围着可笑的围裙,看上去就像个温柔的家庭主妇。

  “打人?”丁欣搓着手,把时栖从卧室拉出来,“警察同志啊,你们别开玩笑,男孩子身上有伤多正常?你们小时候肯定也喜欢在外面打架……什么,你说是我们家长打的?不可能!你们说话要有证据……再说了,我是他妈,就算真的打他,又怎么样?还不许家长教育孩子了啊!”

  窗外阳光明媚,时栖却冷汗津津,他仿佛又看见了那扇关上的门。

  他挣脱丁欣的手,扑向淡蓝色的衣衫:“他们打我,他们真的打我!”

  丁欣越发尴尬。

  厨房里传来了电饭煲定时到了的轻响,丁欣做作地惊叫:“哎哟,我还在给孩子煲汤呢!”说完,急急忙忙地往回跑,片刻,在警察们的注视下,端出了香喷喷的鸡汤。

  时栖躲在警察身后,冷眼旁观丁欣忙前忙后。这些所谓的温馨与他无关。

  时栖看透了丁欣的伪装,警察们却看不透,他们把时栖拉到屋外,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的教育。

  他从据理力争,到绝望,最后沦为麻木。

  名为希望的门关上了,从此时栖的人生再也没有光。

  “行了,回去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哟。”老警察感慨地拍着时栖的肩膀,感受到他的抗拒,摇了摇头,“等你长大,有了孩子,自然就懂咯。”

  时栖低头一哂。

  孩子?

  他不会让另一个生命降临在这片肮脏的人间。

  “等等,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时栖转身回屋时,实习片警追了过来。

  小伙子是个愣头青,刚上任,眼里还有热烈的光。

  时栖犹豫着掀开T恤,露出了青青紫紫的脊背。

  “这是……”实习警察吓了一跳,想问时栖要不要去医院,原本离开的前辈却去而复返。

  时栖听见他们说:“别管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那伤真是孩子爸妈打的,也是人家在教育自己的儿子,我们管不了!”

  “可是……”

  “没有可是!隔壁街刚刚有户住户被盗了,等着我们出警呢,快走!”

  站在屋外的时栖沐浴在阳光下,神经质地勾起了唇角。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人能帮他。

  时向国挥霍完时栖赚的钱,带着满身酒气回了家,然后和丁欣一起,将时栖锁在卧室里痛打了一顿。

  “还敢报警?”时向国落下的每一拳都精准地砸在时栖的后背上。

  起先,时栖还能挣扎,后来丁欣踩住了他的手腕,可怜的少年只能含泪在地上抽搐。

  最后,时栖被爸妈扔进了储藏室,整整关了三天。

  三天后,伤痕累累的时栖被放了出来,因为家里没钱了。

  “去赚钱。”时向国叼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烟屁股,像条垂垂老矣的癞皮狗,瘫在沙发上抠脚趾,“我要买酒喝。”

  时栖恍若未闻,被关的三天让原本活泼的少年彻底变了样。他将脏兮兮的书包甩在背上,走进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照镜子。

  嘴角的乌青消了下去,时栖如释重负地笑了。

  现在的他,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去见宫行川了。

  他生长在泥沼中,拼尽全身的力气开出一朵干净的花。

  这朵花,他想给宫行川看。

  往后的每个月,时向国和丁欣都能从时栖手里拿走一笔可观的“工资”,他们庆幸儿子能钓上金主,完全不顾时栖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直到他们听说时栖钓到的有钱人是宫行川,一切都变了。

  啪——

  宫行川按亮了总统套房的灯,顺手把时栖推进了浴室:“去洗洗。”

  他们没有离开宾馆,而是坐电梯,径直上了顶楼。

  “叔叔。”他扒着浴室的门,不肯进去,“你让我走吧。”

  “走去哪儿?”

  时栖抿着唇,小声说:“我自己的房子。”

  “……我,我……不要你当我的金主了,剧我也不演了,你别理我了好不好?”他低声下气地恳求。

  宫行川的眉慢慢皱了起来。

  他不喜欢他这样。

  时栖是张扬的,也是明艳的,就算被生活压进泥地里,也会开出鲜艳的花。

  所以宫行川低头,捏着时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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