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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冉尔 字数:4875 更新:2021-12-15 12:57:32

权手里还有很多资源,随你挑。”

  时栖摇头:“我就要演《偷香》。”

  他强调:“最原版的《偷香》。”

  “这是三级……”

  “它不是。”时栖冷冷地打断宫行川,“如果你非要改剧本,我就天天穿着旗袍在街上晃,让大家评理,看看是不是穿上旗袍就算色情!”

  时栖自觉威胁于宫行川而言,无痛不痒,他也没指望真的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只是在试探宫行川的底线。

  他很擅长:“方权是否继续投资《偷香》,是你的权利,而穿不穿旗袍逛街……则是我的权利。”

  “你知不知道顾兮为什么能抢走你的角色?”宫行川突然问了一个简单到愚蠢的问题。

  时栖挑起眉,眼尾的褶皱骤然一深,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盛着尖酸的笑意:“你终于想起来提醒我,背后没有宫家撑腰了吗?”

  他是宫凯的遗孀,一个无人在意的寡夫。

  而宫行川,在纷纷扰扰的传闻中,是他的“父亲”。

  “如果你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羞辱我和我即将参演的本子……”时栖眉眼弯弯,语气凉薄,“恭喜你,你成功了。”

  他在笑,心里却委屈。

  宫行川终究不懂他。

  也从来没懂过他。

  他们自始至终就是两条相交的直线,曾经有过短暂的交集,然后各奔东西,再也不见。

  “……可以穿旗袍,但定妆照要重拍。”

  “我就是要穿……什么?”时栖以为自己听错了。

  宫行川并不看他:“定妆照重拍,我会让方权安排合适的摄影师,你只需要配合就行了。”

  “那剧本呢?”

  “剧本有什么问题?”宫行川不以为意。

  “方伊池是卖笑的服务生,不是刷盘子的服务员。”时栖伸手抢过宫行川的手机,手指点着屏幕上的照片,“你见谁穿旗袍洗盘子?”

  宫行川默默地盯着他的手指,冷冷道:“只要我想。”

  时栖一哂,收回了手。

  是了,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

  “剧本的事情之后再考虑,这张定妆照……”宫行川的语气微妙一顿,“不行。”他把每个字咬得很清晰。

  “不行。”宫行川又说了一遍。

  能争取回旗袍的设定,时栖已经很满意了,他看了眼时间,说要走。

  “我送你。”宫行川从书桌后站起来,拎起西装外套,示意时栖跟上。

  时栖本该拒绝,可心底有个声音代替他做出了选择。

  他徒劳地挣扎了一下:“Lily姐在外面等我。”

  “怕我把你吃了?”

  时栖耸耸肩,眼底滑过没人看得见的落寞:“外面可是在传我是你的儿媳……你下得了嘴?”

  包厢里刚有所缓和的气氛,被时栖一句话破坏得干干净净。

  走廊里的灯光很暗,宫行川的眼尾微微向下压,浑身散发着冷漠与抗拒,抿起的唇线条冷硬,又显出几分漫不经心。时栖抬着下巴,肆意打量男人的脸,觉得岁月格外优待宫行川,竟然没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但时栖很快想明白了,岁月也会在金钱面前低头。

  几道光从宫行川服帖的衣角顽皮地滑到皮鞋上,再从后脚跟溜走。

  时栖走到了宫行川面前。

  他十八岁的时候,个头刚到宫行川的肩膀,平日里拥抱都得踮起脚尖。这几年,他野蛮生长,额头将将够到宫行川的下巴,是个很容易被抱在怀里的高度。

  但他们已经不能拥抱了。

  “在想什么?”宫行川眸色微沉。

  时栖随口扯谎:“想Lily姐。要是她知道我坐了你的车,肯定会吓得当场报警。”

  宫行川迈出的步子微顿,直到上了车,才问:“我有那么吓人?”

  时栖纠结了几秒钟,不确定自己该坐副驾驶还是后座。后来觉得刻意坐后面太矫情,干脆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

  “不吓人,是她胆小。”他的回答一听就是敷衍。

  宫行川眼里涌起浅浅的笑意,手也伸向了他。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时栖的反应慢了半拍,宫行川的手得以隔着T恤触碰到了他的肩。

  “叔叔?”时栖脱口而出。

  “嗯。”宫行川没有纠正他的称呼,而是拉住了安全带,亲手替他扣紧,“以后别跟着导演出来喝酒了。”

  “为什么?”时栖恍惚间看见了十八岁的自己,假装纯情,明知故问。

  那时他还没进娱乐圈,演技已然了得,宫行川会受蛊惑般揉他的脑袋,然后低头亲吻他的唇。

  也许是光线太昏暗,也许是座椅太柔软,时栖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叔叔……”

  宫行川轻轻地应了声,每个音节都压着欲火。宫行川在忍,伸向他的手绷出了冷硬的弧度。

  他偷笑:“你想要我……”说着,眯起了漂亮的眼睛。

  “看看这个。”宫行川却像是从梦中惊醒,手臂在空中转了个弯,指腹擦过时栖滚烫的唇,落在了精致的包装盒上。

  宫行川说:“可能不太适合,但总比剧组准备的好。”

  “什么啊……”时栖笑嘻嘻地扯开盒子上的丝绸,打开盖子,然后瞬间清醒。

  他以为宫行川会送本纪念册,纪念他俩逝去的爱情,却不料,盒子里装的是条做工精致的旗袍。

  作者有话说:宫行川:穿我送的。

第九章 “有你这样的金主,是我的荣幸”

  道具组准备的旗袍真的已经够好了,却完全比不上盒子里的。

  暗蓝色丝绸从时栖的指缝间滑落,他仿佛握住了璀璨的星河。

  “方权的设计师设计过旗袍。”宫行川见他怔住,轻咳一声,转身握住了方向盘,“你不喜欢就扔掉吧。”

  “你要我把十几万的东西扔掉?”时栖捏着吊牌,暂时没空去想,为何宫行川一边擅自更改《偷香》的剧本,一边送他旗袍。

  他不怕死地质问:“叔叔,你乱花钱,不怕苏珊娜管着吗?”

  时栖没忘,周五,宫行川就要订婚了。

  宫行川的眸色随着他的话,陡然转冷:“没关系,现在已经没人管着我了。”

  于是沉默的换成了时栖。

  他生怕自己陷入回忆,连忙把旗袍小心翼翼地叠起来,以免指甲划破昂贵的面料,让裙子的价值迅速消失几个零。

  “不试试?”

  “在这里?”

  宫行川意识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兀自皱眉,迅速系上安全带,准备开车送时栖回家。

  时栖突然“咦”了一声:“方权的设计师真专业。”

  宫行川的注意力再次不受控制地回到他身上。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时栖把玩着两片小小的贴片,对着胸口比画:“之前拍定妆照,服装组没给我准备乳贴,拍的几十套都废了,还是后来场务……”

  时栖后面说了什么,宫行川一概没听见,他死死盯着他掌心里的乳贴,费力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乳贴?”

  “嗯。”时栖拍杂志的封面拍得多,乳贴用得也多,宫行川问,他就大大方方地递过去,“裤没给……对,拍旗袍的时候不能穿,无痕裤也容易勒出印子。”

  宫行川的手指猛地缩了一下,像是被烫到,继而飞速将乳贴攥在掌心,额角暴出了青筋:“你拍定妆照的时候没穿裤?”

  “没穿啊,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们的设计师也没给我内……”时栖话未说完,价值十几万的旗袍就被宫行川粗暴地扔到了后座。

  他差点呛过去,视线随着深蓝色的布料狠狠砸在车后座的靠垫上。

  “为什么不穿?”宫行川像头暴怒的狮子,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散发着愤怒的气息。

  时栖用舌尖舔了舔虎牙,不敢与宫行川对视:“不穿,效果好。”

  明明是一件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来,莫名带了情欲的味道。

  “不许拍。”宫行川沉声道,“我会联系公关部删除网上的定妆照,这部剧……”

  时栖出离愤怒:“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删?”

  “凭什么?”宫行川笑了一声。

  时栖顿时僵住,整颗心都被那声笑所牵动。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宫行川,也没有人比他更讨厌宫行川的笑。

  三年前,宫行川在听说时栖要嫁给宫凯以后,就是这么笑着说分手的:“你走吧。”

  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时栖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我包你。”三年后的宫行川按亮了车灯,在明黄色的光晕里捏住了时栖的下巴,“你那天去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你缺一个养你的男人。”

  刻薄、尖酸——任何一个词都能套在宫行川的头上,可当他们的目光相遇后,时栖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想到大半个月前的自己,抱着一丝侥幸,在宫凯死后,迫不及待地出现在宫行川的面前。

  时栖压根不怕没有资源,也不怕被封杀,他只是在找借口。

  宫凯死之前,他连见宫行川的借口都找不到。

  但是宫行川揭穿了他的伪装,轻而易举得仿佛掀开蜗牛的软壳。

  时栖的桃花眼里闪过水光,借着酒劲儿,轻轻点头:“你包我?好啊。”

  他的顺从让宫行川飞速冷下脸:“什么人跟你提要求,你都答应?”

  时栖笑意盈盈:“为什么不呢?”

  他恶劣地消耗着宫行川少得可怜的耐心与温柔:“你这样的金主,可一点也不好找。你愿意包我,是我的荣幸。”

  ——哐当。

  宫行川狠狠地带上了车门。

  燥热的风一拥而上,又被冷气搅得粉身碎骨。时栖听见宫行川在车外用打火机点烟,防风盖清脆地响了一声,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叹息,最后一切声音都被揉碎在了风里。

  作者有话说:宫行川不老,不是糟老头子!!!

第十章 真男人敢于洗两次冷水澡

  他探出头:“我也想抽。”

  宫行川自然而然地按住时栖的脑袋:“小孩子……”然后顿住。

  三年前的时栖不是孩子,现在的他,也不是。

  “上车吧。”时栖打破了沉默,装作没发现宫行川的失态,又把脑袋缩了回去,“不早了。我刚刚给Lily发了消息,没说你要送我回去,怕她晚上睡不着觉。”

  宫行川带着一身烟味上了车:“不回家。”

  “嗯?”时栖愣了愣,“我明天还有工作。”

  他说得一点也不含蓄,就差把“今晚不能做-ai-”写在脸上了。

  宫行川额角再次蹦起青筋,看起来十分想把时栖从车上扔下去。

  “父亲……”

  “别这么叫我。”宫行川冷冰冰地打断他,“我没特殊的爱好。”

  时栖哈哈大笑:“在床上就不一定了。”

  口头上的小小胜利,让时栖勉强发泄出了心口的郁气。一路上,他安静得像是睡着了,直到宫行川将车停在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里,他才开始作妖。

  时栖挽住了宫行川的手臂。

  他的掌心下,结实的肌肉在微微绷紧。

  时栖以为宫行川担心狗仔,连忙用另一只手点点口罩,又戳戳墨镜,意思是没人会认出来。

  宫行川便默许了他的胡闹。

  时栖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被大老板包养的小狐狸精,对酒店的前台服务员提出了类似“夜宵要有澳大利亚小羊排”和“如果我订了外卖,请务必帮我送到房间门口”等毫无意义的要求。

  然后趾高气扬地晃进了电梯。

  “我的天哪,宫先生怎么又和时栖搞到一起去了?”

  时栖的得意伴随着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土崩瓦解。他扯掉口罩,一脸不可思议:“他们怎么认出我的?”

  宫行川抱着胳膊靠在电梯另一侧,没告诉时栖,他不仅脸长得过于艳丽,气质里也有种独特的魅力。

  这样过分出挑的人并不适合混娱乐圈,太张扬。

  说白了就是欠揍。

  宫行川看着十几分钟以前还因为旗袍失态的时栖,完美地融入小情人的角色,很是烦躁。

  他像只小狐狸,笑不是笑,哭不是哭,撬开一层壳,里头还有一层。

  时栖跟着宫行川进了套间。

  他没带换洗的衣服,进屋就开始翻箱倒柜。

  还真让他找着了——床头的衣柜里规规整整地码着睡衣和拖鞋——时栖挑了套大小合适的,拐进浴室洗澡去了。

  他甚至没和宫行川打声招呼,动作熟练,一如当年。

  宫行川又拿出了打火机,靠着落地窗抽烟。

  一座城市的车水马龙都在他的眼底,没人听见他逐渐加速的心跳。

  时栖在洗澡,花洒哗啦啦地喷着水。模糊的人影在玻璃上晃来晃去,空气中弥漫起洗发水的香味。

  是栀子花香。

  淡淡的花香缠上了宫行川的四肢,把他往回忆中拖拽。

  在宫行川看来,十八岁以前的时栖就是个孩子:他上高中,偶尔去补习班,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即使会闹莫名其妙的脾气,但总的来说,是个好孩子。

  直到十八岁那天晚上,时栖爬上了宫行川的床,宫行川才知道,“好孩子”这个称呼跟他不搭边。

  但是没人舍得拒绝时栖。

  宫行川有的时候会想,那一秒钟的心软就是个错误,可当时栖再次出现在眼前,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抓住,牢牢地抓住。

  “叔叔,帮我拿一下浴巾。”时栖靠在玻璃门上,肉色的轮廓狠狠撞进宫行川的眼帘。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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