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还珠之逍遥游
作者幻,虹殿
文案如果胤礽是皇帝,颜控天下纳脑残。
如果胤礽是皇帝,恣肆金屋还自在。
如果胤礽是皇帝,笑拥江山行逍遥。
本文旨在塑造一个很不一样的、集各种脑残、各种渣于一身的太子爷啊
友情提示:本文太子a慎入慎入不要再问c问题了啊
声明本人是太子党,真的太子党
、第一章 太子造反前夜
第一章太子造反前夜
康熙四十七年,水患再起,朝廷为此拨发河道衙门三百万两赈灾银饷。尽管如此,灾情依旧汹汹。洪水过处,一片汪洋。百姓流离失所,流徙千里,一些县郡更是发生民乱,朝廷为此焦头烂额,一面派人手赈灾,一面着手查清水患原因。不久,江南道御史岳子风上折密报臣江南道御史岳子风,为河督贪没治河公款,致使河堤失修,洪水泛滥一事,谨呈御上。康熙为此大为震怒,立即传旨四贝勒胤禛,将河道总督斩立决
康熙命令刚下,一个侍卫悄悄隐没在乾清宫宫宇之间,熟练的穿过重重宫门,进了毓庆宫。
毓庆宫一片漆黑,太子明显已经就寝,侍卫进了毓庆宫,没一会儿,惇本殿亮起灯,两个太监推开宫门,侍卫急急进去。太子此时穿着亵衣,披着外衣急急从里间走出。
侍卫见状,也不敢耽搁,顾不上行礼,急急在太子耳边一阵耳语。
太子吃了一惊“什么”
侍卫立即跪下。
太子稍稍回神,“河督要被问斩”问完,不待侍卫回话,又问“谁上的折子”
“回太子爷,是江南道御史岳子风。”
“又是这个祸根”太子神色扭曲,气急败坏,“快,传谕江苏,将这个祸根马上除掉”
“嗻。”侍卫就要匆匆离去。
太子这时神情紧张,似是有什么难决的事情,闭目挣扎一会儿,伸手拦住侍卫,道“不必了。传谕西山锐健营,起事提前,定于三日后。”
侍卫瞪大了眼睛,脸上惊讶中藏着惶恐,“太子爷”
太子不去看侍卫的神色,紧紧闭着眼睛,低声喝道“还不快去。”
“嗻。”这一声比前一声多了几分惊喜太子爷终于下定决心了侍卫站起身,迅速收敛脸上神色,严肃正直的出了毓庆宫,直奔西山而去。
等到侍卫离去,太子紧紧握着的手才慢慢松开,眼睛也慢慢睁开,目光森然终于决定动手了这道命令出去,他们之间就再无转圜余地无论输赢,以后,他们之间,只余君臣,不存父子太子决绝的握紧拳头。摈弃往日让他心乱的思绪,专心想着日后可能出现的场面。
太子在惇本殿来回踱步,身上的外衣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他不休息,外面的奴才只能候着,看着太子穿着单薄,又在深夜中这么来回走动,大家碍于太子的脾气,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劝他休息。
太子在深夜中独自挣扎,惇本殿灯火通明。太子妃从宫人口中得知此事,带着两个宫女过来劝说。
太子想着未来可能出现的场面,此时正在做最坏的打算,刚想到他举事失败,被康熙擒住后,该怎么办
“爷,夜深了,您有什么难决的事情,也请您明日在”太子妃在太子身后说话,看他半天没有反应,想到自己以往打扰太子想事情时遭到的待遇,也不敢上前碰太子,只是伸手从宫女手中拿过大氅,上前给太子披上
太子想得入神,眼前出现康熙拿下他时无情阴戾的面容,太子吓的浑身紧张,神色上多是不甘与委屈。心里更是烦躁,要是那人在眼前,他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问问他,为何要这样逼他他的心里竟半点容不下他了太子妃一触到他,太子就浑身一震,一把抓住太子妃的手腕,神情疯狂,他也看不清眼前是谁,吼道“孤的今日是谁造成的,你若无心,何必对孤”
太子妃神情恐惧,看着太子扭曲、愤怒、不甘的脸这还是人的脸吗这人还是当年牵着她手,陪她走过重重宫门的俊秀少年太子妃一时没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太子,眼里尽是绝望又来了,太子的病又来了
太子妃身边的宫女像是醒悟到什么,脸上又惊又怕,身子不停颤抖,连忙大声尖叫“太子妃,快跑”
太子似是被宫女的尖叫声惊得醒过来,阴鸩的眼睛泛着戾芒,死死盯着那个宫女,抬起脚就要踹过去。
太子妃亦是惊惧,失神呓语,“太子,这是我最后两个宫女了”眼里映不出太子的脸,她只是失神的看着他,脸上毫无血色,神情几近崩溃。
太子死死握着太子妃的手,眼神在宫女和太子妃身上游移不定,神色慢慢镇定下来,松开太子妃的手,一笑,“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你身子不好,这时候该多休息”太子脸上笑得温和,又是一贯的风神俊秀,天人风采,嘴角的浅笑也让人陶醉不已。和刚才判若两人。
屋里屋外伺候的人神色都轻松下来,但心里的戒备丝毫不敢放下不知道太子是不是恢复正常了,万一不是,太子妃要有闪失,我们这些人可都别想活了。
太子妃呆呆看着太子,神色恍惚,低低应了声,“听他们说你在这边,我看爷没带衣服,便过来”太子妃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
太子神情柔和,嘴角笑意不减,看了眼地上的黑狐大氅,看着黑色的狐狸毛皮在灯光下闪着深浅不一的光芒,眼底笑意更深,纡尊降贵的捡起大氅,漫不经心的拍拍上面看不见的灰尘,柔声道“你有心了。”说着将大氅披上,挑眉自信的笑望着太子妃。
太子妃看他自成风流的做派,心中大恸,面上却也温柔如水,“太子爷过奖了,这是我该做的”皇宫里面,个个都是演戏的高手,蠢笨如她,不也学得这手绝技强逼自己不去想太子刚才的疯癫举动,看着太子笑望着她,明显在等她离开。太子妃垂下眼睛,掩去心中的悲伤,故意看看外面,“现在天晚了,太子爷若办完公事,便早些休息”太子妃说着,柔柔的行礼告退。
太子浅笑着允了,看着太子妃带着人离开,脸上笑瞬间消失不见。太子紧紧抓着黑狐大氅,眼神愈发坚定不能再像往常一样了这一次稍有闪失就会万劫不复,一定要稳住心太子一遍一遍告诫自己,身体却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手依然紧紧握着。这么坐立难安的过了一夜。
这晚后半夜,京城下起了小雨,空气冷的有些瘆人,惇本殿的太监们不敢擅离职守,打着哆嗦站在门外,有人悄悄竖起眼睛,看眼里面的情况太子还在大殿中踱步太监们在风雨中站了大半夜,天色渐渐亮了,只是不如往日明亮,天空灰蒙蒙的,雨划着斜斜的线还在密密的下着。太监歪在宫门上,狠狠的一个顿首,瞬间醒过来,不着痕迹的挪动自己冻僵的脚,害怕的看看里面,一见之下,立即欣喜终于睡着了他悄悄走进去,轻声唤了两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听着太子没反应,想他是睡着了。他不敢贸然触碰太子,从里间拿了棉被悄悄盖在太子身上。然后,吹了蜡烛,关上惇本殿的门。
、第二章太子生病
第二章太子生病
太子一夜难安,神情紧张,后半夜被冷风吹着,到了这会儿身上就开始发热,太监给他盖上被子,他虽然有所察觉,奈何眼皮太重,觉得自己出了声,可事实上,竟是连声呻吟也没有。过了一会,太子觉得该到早朝的时间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给自己穿上衣服,然后自己带着人去了正大光明殿,看到康熙坐在龙椅上,众人山呼万岁。外面的兵戈闪动,士兵的脚步穿梭不停。太子心中惶然,不知道他昨晚的决定是不是被康熙知道了正胡思乱想之际,听见康熙威严冷清的声音
“胤礽,尔这个孽子,枉朕对尔宠爱有加,尔竟要弑父篡位”
太子一个激灵果然是东窗事发了他虽然事败,脸上神情反而更加坚毅,神色中带着愤怒。太子觉得他愤怒的浑身发热,神情恍惚,看不清康熙的脸,耳边的声音也开始杂乱,似是朝臣们在下面议论纷纷,太子凝神去听他们说什么,却听不清楚。只听见康熙严厉的声音
“胤礽”
太子恍然中一个哆嗦,一下子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的屋顶,转头看着左侧墙壁上的匾额尧天舜日。太子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梦太子大汗淋漓的躺在榻上恍惚一阵儿,脑中一片空白。梦中事败后恐惧的感觉还停留在身上,手臂微微颤抖。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太子觉得他能稍稍镇定一点儿。他转头看看天色,坐起身。身上一动,这才有了生的感觉,不再觉得自己濒临死亡
太监听见动静儿,进来帮太子更衣。太子穿好衣服,匆匆去了正大光明殿。刚才的梦境清晰地好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太子看着宏伟的宫殿,看着朝臣们三三两两的进了大殿,规矩的和他请安,然后规矩的站在一旁,也不敢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聊天。众人都知道,皇上昨晚下令处斩江苏河督,而江苏这一任的河督正是太子门人。太子平日就肆意妄为,就连朝会也不会准时参加,多数时候来得比皇上还晚。今天突然来的这么早,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江苏河督的事情来的。要是太子为了这事儿和皇上吵起来,那他们就惨了。谁都知道皇上对太子宠爱有加,虽说这两年对太子的私人作为露出些不满,但这对儿父子的事情真不好插手。
太子站在御座旁,看着下面朝臣安静恭敬的站着,心里想着刚才的梦境,脑中做着打算这种时候决不能收手,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孤只能趁势而起了太子紧紧握着拳,眼睛微闭,面上一派从容最坏也不过圈禁太子慢慢舒口气,鼻尖滚烫,微闭的眼睑也感到微微烫意,眼睫毛微微颤动。太子深呼吸几次,燥热的感觉还是不散,太子心中打鼓,他一向很少生病,可是这次,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生病了太子也是稍稍通些医道的人,自己这种情形,很快就反应上来想是昨晚着了凉,这会儿怕是发热了。他站直了身子,打起精神这个当口,孤可不能病弱回去让小林子悄悄弄些药,吃过药,撑过这三天就好。
“皇上驾到”
随着李德全这一声喊,众人忙下跪接驾。太子也随着众人跪下,低着头,不去看康熙的神色。
康熙神色并不是很好,昨晚得知江苏的事情,下旨胤禛,让他连夜赶往江苏处理河督的事,并下密旨,让他查处那三百万两治河公款的下落。康熙下完这些命令,心里觉得很凉。江苏的河督是谁,他比谁都清楚,这人贪没治河公款是为了什么,他也隐隐猜得到,可是事情牵扯到太子,他就不能无所顾忌,思来想去,这事情还是交由胤禛处理最好,换了其他人,不是没胆子动这些人,就是不知节制将事情闹得太大。康熙坐上龙椅,看着跪在脚下的太子,眼里闪过一抹复杂。康熙移开眼,道“众卿平身。”
众人站起身,等着康熙下一个命令。
康熙看着下面的朝臣。
李德全会意,一甩拂尘,道“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太子恭敬懦弱的站在一旁,什么都没说。朝臣们也是一时无话,很快就有人请奏江苏灾情,希望朝廷再拨银饷,以解百姓之苦。康熙不可置否,看眼太子异常红润的脸,再看看他苍白的唇色,微闭着眼睛,道“太子以为呢”他可是病了
太子忙下跪回道“儿臣以为,江苏水患刻不容缓,赈灾一事耽误不得,朝廷理应再次拨款赈灾。”
康熙神色不变,眼神从太子身上移开,看着下面的朝臣,“就依太子所言,胤禩,这件事情就由你做。”
胤禩站出来,下跪道“儿臣遵旨。”
“退朝吧。”康熙看着朝臣们都没话说,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又是山呼万岁。
康熙在众人说完后,趁着众人还没走,对李德全道“李德全,传旨慎刑司,将毓庆宫伺候太子的太监杖责二十大板”
太子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惊道“儿臣有罪,请皇阿玛恕罪。”
康熙亲自上前扶起太子,笑斥道“你有什么罪哼,那群奴才是怎么伺候你的,竟然让你生病了,难道不该罚”康熙说完,也不管众人怎么看,又对李德全道“去太医院让王太医给太子看看病。”说着又拍着太子的手,“以后病了就说一声,不必带病出席朝会了。”
太子垂下眼睛,“儿臣惶恐。”神色间带着掩不住的感动。
康熙又拍了太子一下,对李德全道“让下面仔细照看太子。”
“嗻。”
康熙看了眼下面跪着的朝臣,面无表情的走了。
太子跪在地上,神色间已没有刚才的感动,眉间微蹙,猜测着康熙的意思他是要免去孤的职务,还是告诉所有人孤病了,好让帮助孤起事的人都知道孤身体不好,起事不会成功太子想到这里,唇色更加苍白难道起事的事情已经被他知道了刚才的梦境又清晰的出现,太子神情恍惚的起身。
下面的朝臣见太子起了,这才陆陆续续站起来。自然对着太子一阵儿慰问,说了几句吉祥话,许了些灵丹妙药,赶紧回府,让众人准备好了,托人送进毓庆宫。
胤褆、胤祉、胤禩此时都在朝上,胤褆听到康熙说太子病了,心里闪过一丝窃喜,也闪过一丝沮丧。窃喜的是,太子终于生病,他很希望太子能从此重病,最好一病不起。沮丧的是,太子竟然在这个时候病了,他的门人贪没治河公款,不管怎么说,皇阿玛也该大骂他一顿,可是今天他竟然病了,所以皇阿玛才会这么平静的揭过这件事只是斩了江苏河督,并没有骂太子胤褆猜测着理由,面上作出兄弟友爱的样子,殷勤的求送太子回毓庆宫。
太子本来有些恍惚,见到众人谄媚,还是一贯的爱理不理。在看到胤褆做作的举动,心中愈发的倔强,心中凄惶丝毫不漏,带着虚弱的浅笑,趁势将半身的重量都加在胤褆身上,又叫上胤祉和胤禩,让三人拥着他回了毓庆宫。
回到宫中,王太医已经等在那里,给太子把完脉,开了几服药,又嘱咐几句,便告了退,回去向康熙复命。
胤褆看着一贯傲慢的太子这般虚弱,心里很是解气,见他眼眶都有些红,心里越发想要刺他几句。胤褆面上带着三分炫耀,三分幸灾乐祸,三分挑衅,一分漠然,“太子,大哥听说四弟昨夜被皇阿玛派去江苏了,你可知道”
太子心中紧张难安,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害怕。听到胤褆这话,愤愤的看向他,看到胤褆脸上的表情,在看到胤祉懦弱的站在旁边,胤禩略带关心的看他,心中一震,想起宫中的种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心里警戒,反而一下子平静下来,淡然一笑,“大哥怎么知道这事的”太子心中冷笑,对胤褆的举动嗤之以鼻。
胤褆浑身一震皇阿玛传旨时虽没保密,但这是也不是他们能在明面上说的,这要是传到皇阿玛耳中,以皇阿玛多疑的性子,只怕胤褆也是一笑,“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可能有不实之处,太子二弟别在意。”
太子丝毫不掩饰的嗤笑,“你也太无能了,堂堂皇子还不如一个奴才消息灵通”
“你”胤褆盛怒,手握的咔咔作响,
“大哥,太子二哥还病着,我们不该打扰他养病”胤禩拉拉胤褆的袖子,温文笑着,关切的对着太子道“太子二哥,你好好养病,外面的事情自然有弟弟们”胤禩顿了顿,似是斟酌怎么说话,道“四哥做事懂得分寸”胤禩低眉顺目,看上去十分乖觉,很是体谅太子的心情。
太子也不去看他,闭上眼睛。胤禩这个人他是不怎么放在眼里,可是他在这个时候提到胤禛,太子心中怎么都不舒服,第一反应就是胤禩在帮着胤褆挑拨他和胤禛的关系。这么一想,对着这些人就更不待见了。索性接着病弱,不去理人,慢条斯理的理着宫中、京城的局势。
三人觉得太子有逐客的意思,也不好再留,一起出了宫。
胤祉从头到尾也没有说什么,一副书呆子的样子,呆呆的跟着胤褆走,后来又说要回家,与胤褆胤禩分开。
几个人刚走,太子府詹事琦亮从外面进来,下跪请示“太子爷,您身体欠安,那件事是否退后”
太子等他说完,闭目道“照旧。”
琦亮道“可是您的身体。”
太子十分不耐,皱着眉,“孤说照旧”唰的睁开眼睛,如毒蛇一般盯着琦亮,“还要让孤再说第二遍”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传令。”琦亮被太子看的浑身发毛,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太子的力气似是用完了,跌回到床铺中,喃喃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只能往前走,都回不了头了”
、第三章起事篡位
第三章起事篡位
“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胤褆坐上马车,出了皇宫,终于压制不住怒火,冲着胤禩喝道,“那个胤礽从小就不把我放在眼里,长大了也处处牵制者我,我有军功有什么用,皇阿玛还是偏心他,哼,”胤褆狞笑一声,“现在好了,皇阿玛终于要厌弃他了,竟然还摆这样的谱,等爷”
“大哥慎言。”太子这次病得蹊跷,皇阿玛竟然在早朝时说出此事,可见此事不简单。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胤禩心中思量,听着胤褆越说越不像话,低声提醒。
“慎言,慎言什么,还不让爷说实话了”
胤禩知道劝不住胤褆,索性不再劝,安静的在一旁坐着,想着早朝时发生的点点滴滴,想着康熙刚上来时的倦意,看着太子时的一抹复杂太子这两年性情越来越暴虐,对很多事情都不耐烦,加上太子一派近几年频频动作,太子府詹事也流露出不臣之心,太子是不是被劝动了从昨晚上的事情看,皇阿玛怕是要对太子门人动手了难道太子因此而造反皇阿玛的举动是为了警示太子,还是在瓦解太子党的士气胤禩想着,浑身一颤要是事情真如他所想,那这时候他就不能有丝毫异动,一旦动了,皇阿玛那里就不好交代了。若是太子真的要逼宫,只怕他这个太子为就算是到头了胤禩心中激动,坐在马车上,撩起车帘,看着京城繁华的街景,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胤褆还在数落太子对他的不敬,声音一直不弱。
王太医看过太子后,将太子的病情报给康熙,康熙听完太子的脉案,沉吟半晌没想到,太子竟是真的病了。也是,他昨晚那么折腾,能不病么康熙让王太医退下,招来身边的近身带刀侍卫张敏。
张敏近来跪下,等着康熙吩咐。
康熙漫不经心的问“京城各处可有异动”
张敏低着头,“回皇上话,京城一切正常。”
康熙微微闭上眼睛,想到昨晚接到岳子风的密折时的震怒,本想第二天告诫一下太子,让他以后约束好门人,省的以后再出这种纰漏。可是第二天看到太子憔悴的病容,他的心中又有些不忍,那孩子病着,不知道他的训斥会不会让这孩子心思更重。作为一个父亲,他当然希望能宠着儿子,永远活在他的羽翼下,等到他百年之后,就可以将他的基业尽数交给他。可是作为一个君王,他却有责任教导好太子,让他明白轻重缓急,什么事当为,什么事不该做。
康熙深深叹口气,心中多少有些烦闷,这个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正叹息间,又有人来报,原来胤褆与太子差点儿又闹起来,多亏了胤禩在旁边,这才少了一场事故。
康熙有深深叹息了他的儿子一个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翌日,康熙让太子呆在毓庆宫养病,又在朝会上训斥胤褆,责骂他为兄不悌,命他回府闭门思过。
胤褆心里愤愤不已,面上恭敬的应下。
朝臣们也不清楚康熙为何会大发雷霆,都战战兢兢的站着,唯恐康熙的怒火烧到他们身上。胤禩对此事早有准备,听到康熙大骂胤褆,丝毫不感到意外,只是留心康熙的小动作,猜测最近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以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太子身在毓庆宫,看着空空的药碗出神。经过昨天的休息,这场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百无聊赖,想着昨天康熙的反应,想到从乾清宫那边传来的康熙的消息。康熙昨日并没有动作,只是和往常一样在乾清宫批阅奏章,下午时到毓庆宫来过一次。只是看得他的眼神带着些疲惫与审视。太子每每想到康熙看他的眼神,便觉得心惊胆颤,他总觉得康熙似乎知道他的每一步计划,似乎他的每个举动都在康熙的意料之中,这种处处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很是不爽。可是,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毓庆宫呆着。
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惇本殿里回荡着轻重缓急不一的声响,太子一言不发的坐着,看上去很是沮丧消沉,宫人们更是大气不敢出,只能呆呆的站着。
又过了一日,这日和往常一样,康熙上完早朝依旧批了大半天的折子,吃过晚膳,听人汇报了太子今日的行程,康熙心中有些奇怪,这种时候,以太子的脾气,怎么会安静的呆在毓庆宫乖乖养病,真是奇怪难道太子现在终于懂得隐忍了康熙这么疑惑着,看着眼前汇报的侍卫,眼神变幻莫测要是这样,这孩子也算是长大了
傍晚时,陆陆续续又有折子送进来,康熙看着江苏递上来的折子,看着胤禛所说的江苏的灾情,皱起眉头那三百万两赈灾银子还没有下落现在国库亏空,朝廷一时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银子用来赈灾,这笔银子会在哪里康熙想得入神,天色渐渐暗下来,有人在乾清宫点上灯,放在御案上,康熙也没在意,随手将茶杯递出去,那人接了茶杯,又给康熙斟上。
康熙依着习惯去接茶杯,却不想接了个空,眼睛余光看到这次的茶杯放得稍高,康熙有些奇怪李德全怎么伺候的接着心中泛起一阵诡异朕的警戒心什么时候这么弱了康熙想着,慢慢抬起眼睛。
入眼先是一片暗黄,接着是雪锦的玉带,再往上是四趾的蛟龙,然后太子平静的脸映入眼中。康熙觉得这个过程无比漫长,他好像在回忆一件很有意思、印象很深的趣事,但心里的感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荒谬,实在太荒谬了,太子怎么会在此时出现在这里,他怎么能出现在这里康熙心里微微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他感到自己脸上甚至带着笑,“太子怎么来了可是病体不适这些奴才也太不像话了,上次没打够还是怎地,伺候人都不会了”
太子细致的看着他,用眼神一寸一寸的刻画这康熙的表情,脸上十分平静,这半晌不说话。
康熙看着太子的样子,这时彻底冷静下来,有了余力去分析目前的处境他什么时候动的手康熙看着太子,也不再和他做表面功夫,在龙椅上直了直身子,“你怎么调动的九门的兵力”
太子好似终于听到他的话,浑身一个哆嗦,脸上的平静瞬间打破,惊慌、恐惧、愤怒、不安一一在脸上闪过,然后好像才看见康熙的样子,又立刻恭敬下来,低头垂目道“张敏是儿臣的人。”
康熙眼中震惊,一瞬即逝,似笑非笑道“原来是这样,这个人你培养多久了”没想到竟然是他难怪了 “这个人对你倒是忠心”自从索额图被处死后,太子就很怕他,这个他一直知道,他也很懂得利用这一点,每次太子被人撺掇时,他就用这样的笑,让太子萌生退意。
太子看着康熙没到眼底的笑,浑身发凉,想到当年处死叔公时,他就是这样的表情,只要看到他这个表情,太子就恨得不能自控。只是以往得想方设法压抑着,这时似乎不需要在压抑了。太子眼眶发红,双目都有了血丝,愤恨怨怼的看着康熙。
康熙一直知道,太子对他又恨,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太子脸上看见仇恨与怨怼,心中一阵儿凄然。他这个孩子可以为了别人恨他,却不肯为他这个父亲这身处地的想想。但这样的情绪只是一瞬,康熙做惯了帝王,对于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到位,一瞬间的恍惚丝毫没有泄露什么,回过神是就见太子转着眼珠,表情狰狞。康熙见他情绪这样外漏,轻蔑的一笑。
这一笑,刺激的太子几近发狂,他先是瞪大了眼睛,眼里发着愤怒的火花,看着康熙嘲笑的脸,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孤有他,还要多谢皇阿玛,要不是皇阿玛杖毙表兄,他也不会倒向孤”太子吼了这一句,情绪彻底失控,脸上带着狰狞,带着恨,还有掩饰不住的委屈与绝望。他上前一步,逼近康熙,“皇阿玛,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走这一步,可是,我不想死,我不想坐以待毙”
康熙见状,心中也是一惊太子什么后变成这样了,这人要是稍加刺激只怕就要崩溃了。康熙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想到他目前的处境,愈发坚定了这样做的信心。康熙愤怒的一拍桌子,“没有人要逼你,是你自己狼子野心,不臣之心昭彰”康熙怒指着太子骂道“当初承祜的幼殇,赫舍里临危,朕才立你做太子,朕早该知道,你生而克母,骄横跋扈,又持身不洁,难堪大任”
太子被康熙骂的不停地发抖,惊惧的看着康熙,神情几近崩溃。
、第四章疯狂、意外
第四章疯狂、意外
康熙看太子的样子,心里到底不忍,淡淡一笑,撇开头不去看他“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控制得了皇宫,别忘了京畿还有兵力,八旗也不是好相与的”
太子看到康熙的笑容,眼中惊惧且恐慌,一下子扑过去,双手捂住康熙的脸,喃喃道“不准这么笑,现在京城、宫中都是我的人,我不准你再这么笑”太子似是很害怕,捂在康熙脸上的手一直在颤抖,他不甘心自己的懦弱和恐惧这么明显的彰显在这人面前,又极力镇定,双手死死的按在康熙脸上。浑身都哆嗦起来,“你不能这么笑我不怕你了,现在大清我最大,我不会再怕你了”
康熙没想到太子会突然这般失控,竟是这几年疯病的症状。康熙一直以为,这些疯病只是太子对外麻痹他的举动,一直没当回事儿,没想到竟是真的
太子口中喃喃不停,手上的力气也越用越大,康熙抓住太子的手,手上用力。太子手腕一痛,顿时清醒过来,看见康熙清冷的眼睛等着他,眼中尽是怒火,一时也有些怕。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是该向康熙请罪,还是该就势威胁他。
康熙挥开太子的手,怒道“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能担起大清的江山”
太子看着康熙的怒容,心中惶恐起来,心虚与惊惧交织在一起,太子脑中乱成一团,看着康熙不住开合的唇,只想让那个地方永远闭上,不要再从中听到任何字样。
太子猛的上前,将康熙压在椅子上,伸手去捂康熙的嘴。
康熙这次有了防备,一手抓住他的手。他看着太子越来越不像话,已完全没有以往的太子风范,心中恼怒,喝道“胤礽”
太子被康熙一喝,心里更加慌乱,情急之下,也不管眼前人是谁,自己又身处何地,他只知道他不愿这人嘴里再说出什么伤人的字句。太子将身下的人死死压在椅子上,一腿制住康熙的下身,一手扶着椅背,在身下人惊怒嫌恶的目光中,猛的用唇堵住身下人厉声低喝的地方。
康熙睁大眼睛,眼里都是惊讶。猛的开始挣扎,想要避开太子的唇舌纠缠,大骂太子的疯癫举动。
太子一触到身下人的唇,就觉得世界一下子清静下来,舒了口气,感到身下人剧烈的挣扎。两人身体激烈的摩擦,太子长时间的神经紧绷,这会儿微微有些放松,但情绪上却处在失控的当口,紧张敏感的身体被摩擦,一时起了欲望。顿时心魔丛生,早不知道身处何地,面对何人,他本来便会在这方面委屈自己,此时更加无所顾忌。
太子眼神变得深沉,手从身下人手里挣脱开来,托住身下人的头,加深这个吻,另一手也不闲着,大力撤开身下人的衣领,重重的抚摸下去。
康熙被太子牢牢制在身下,这时唯一能活动的头也被制的死死的,这种劣势的遭遇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眼里慌乱、羞愤,康熙挣扎着想要喝止太子,或者想办法让这人变得正常,脑中极力想着安抚的话。“唔”
太子的手摸到康熙腿间,康熙觉得下身一凉,脸上羞愤难当,趁着换气的空隙,“孽子还啊”
太子双目赤红,耳边已经听不到身下人的声音,顺着本能将自己埋进身下人体内,听到熟悉的声音惨呼,愈发的亢奋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都面面相觑,众人想到里面的两个人,听到这种声音,都不敢进去,只是在外面安静的呆着。过了半晌,听着里面动静小了下来,众人才看着张敏,让他在门外问问里面是不是要人进去伺候。五月的京城,夜里还有些凉,但众人都被冷汗汗湿了后背,额上的汗水也不少,被夜风一吹,都浑身冰凉。
张敏此时也是一头冷汗,里面的情况他不敢多问,也不敢不问,他将门推开条缝,恭敬道“爷”
此时里面已经安静下来,康熙衣衫凌乱,衣服下摆处染着血迹,腿根处红白斑斑。太子看着康熙凄惨的样子,瞳孔紧缩,懦懦的站在康熙身前,见康熙神情怔忪中带着愤怒,神游天外,一时也有些怕,胆战心惊的给康熙善后。太子拿着帕子的手刚碰到康熙,康熙腿上的肌肉便不住颤抖。
太子听见门外的声音,不愿康熙这么狼狈的样子被人看见,看着康熙屈辱的闭着眼睛,浑身压不住的微微颤抖,看上去很是脆弱,心里竟然生出几分悲凉来他的皇阿玛何时这么脆弱过太子有些惶然,对着门外厉声道“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孤在外面守着,没有孤的命令,都不许进来。”
张敏也不敢在这时候忤逆太子,赶紧关紧了门。静静站在外面,虽说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但也心跳如雷。
等到张敏关上门,大殿中又安静下来。
“杀了他们”康熙沉哑的嗓音突然响起来。
“啊”太子一愣,一时不知道谁在说话。
康熙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喝道“朕说,今晚在乾清宫外面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太子看着康熙屈辱愤怒的神色,手一顿,眼中恍惚,喃喃道“皇阿玛”
康熙像是才回神,羞耻、屈辱、愤怒,狂怒,最后通通化为平静,一脸阴沉,低声喝道“滚”
太子吓得跪下来,“皇阿玛,儿臣”看着康熙像是看见脏东西一样,嫌恶的撇开头,不去看他。太子心中的心虚、恐惧稍稍退去,脸上换上倔强的神色,不顾康熙的反抗,上前擦拭康熙腿间的秽物。
康熙神色阴沉,一脚踹开太子。
太子也不敢反抗,更不敢说什么,硬受了康熙一脚,脸色发青,嘴角溢出鲜血。他浑不在意的擦擦,又上前给康熙擦拭。
康熙盛怒之下,不接受太子任何示好,又踹了他两脚,只是这两次没能踹开太子。被太子抓着脚擦干净腿间。太子又给康熙整理好衣服,看着康熙可以见人,才低着头道“既然皇阿玛不想见儿臣,儿臣找人来伺候你”说着就要叫张敏进来。
康熙闭着眼睛,道“叫李德全来”
太子有些为难,“皇阿玛”
康熙睁开眼睛,脸上的屈辱被平静取代,只是眼中的厌恶更甚,冷声道“朕知道李德全在你手上,你叫他来”
太子还是不语。
“你不会连他也杀了吧”康熙冷冷的看着他。
“只是关着。”太子看着康熙欲言又止。
康熙冷笑一声,“只要留着他就行,朕也不指望你能留下其他人。”说着又是一声冷笑,“还是说,太子要弑父”
太子浑身一震,呆呆看着康熙,声音有些飘渺,“皇阿玛要殡天吗”
康熙冷哼一声,“当下由得朕选”
太子低下头,“也是,”太子抬头,看着康熙,凄然一笑,语调坚定,“皇阿玛,儿臣不会让你死的,可是,要委屈你一阵儿了”
康熙看着太子的笑容,厌恶的撇过头。
太子看到康熙这样,浑身又是一震,带着哀伤的笑僵在脸上,半晌,脸上才恢复平静,故作镇定道“皇阿玛,成王败寇,儿臣相信,您懂这个道理儿臣不会给您东山再起的机会的”太子慢慢走近康熙,强势的扶起康熙,“皇阿玛,儿臣送您回宁寿宫。”
康熙挥开太子的手,强自站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与疼痛走到门外。
太子跟在康熙身后,看着外面的侍卫对着康熙行礼,却并不上前搀扶他。太子顿时大怒,上前将一个侍卫踹到地上,指着其他人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送皇阿玛回宁寿宫。”
康熙回头看他一眼,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言语。
这一眼却让太子心凉如冰他们父子之间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康熙上了銮驾,侍卫们不敢再惹太子不快,赶紧命人抬上銮驾,往宁寿宫去了。
太子还是惶然,心里没有丝毫暖意,惶惶不安,在乾清宫来回走了半夜。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派人去看看康熙的身体。
李德全从阴暗处走出来,“太子何必这般逼自己又何必这般对待皇上”
太子坐在乾清宫的台阶上,身子蜷缩在一起,双手抱着头,将脸埋在膝盖处,“孤也不想的,可是孤一面对皇阿玛便十分害怕,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孤也不愿伤害皇阿玛”
月光之下,太子蜷成一团,暗黄的衣色在月光下异常显眼。李德全看着太子,不由想起太子小时候的样子。李德全叹口气这对父子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李德全唏嘘不已,“太子,过了明天,一切就会好的,皇上皇上总会原谅你的。”
太子半晌才道“我知道皇阿玛的脾气,他不会的”语调带着哽咽。太子抱住自己的身子,“李公公,过了明天,你接着去伺候皇阿玛吧”
李德全叹口气,“嗻。”
翌日早朝,朝臣们进入金銮殿之后,金銮殿的大门缓缓关上,众人心中一突。
接着,李德全当朝臣们的面宣读了康熙的退位诏书,并着礼部为新帝主持祭天仪式。朝臣们有些知道此事,有的对此事一无所知,但大家都是聪明人,虽然他们看不见门外的兵士,但却听得见吵杂的脚步声,加上有人带头山呼万岁,康熙的这道旨意,就这么被昭告天下。之后,朝廷上少了几个人,京城多了几分血腥味,但这都不在百姓的眼中。百姓只知道,康熙皇帝禅位太子,如今的皇帝,名爱新觉罗胤礽。
胤礽忙了几天,将朝里的局势稳住,这才有了余力去想其他事情,宁寿宫那个地方他也不敢再去,他怕康熙又说什么让他失控的话,也怕他又失控做出什么后悔终生的事,心中没有政事充实,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依仗。胤礽在皇宫里转了半天,去他的几个宠妃和男宠处转了转,却都提不起兴致,只要一面对别人,那晚在乾清宫的场景就会闯入脑中,胤礽为此后悔不已,哪儿能去用碰过康熙的手去碰别人想要去对康熙试试,却是不敢。胤礽脑中纷乱,对父子乱伦的恐惧与兴奋不停的交织出现,折磨的他难以自控。
夜越来越深,他的心也就愈加蠢动,他怕他什么时候就会压制不住心中的这头魔兽,将魔爪真的伸向他那位威严的父亲。胤礽抱着被子,逼迫自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小时候康熙对他的好,叔公对他的期望,李公公对他的照顾
恍惚中,胤礽觉得手臂一阵儿刺痛,耳边响起女人的尖叫声,接着就有人在他手臂上上下其手,胤礽一阵恼怒,也不看身边的人是谁,一脚踹过去,“该死的奴才,朕也是你能碰的”话一说完,胤礽就愣了这不是他的声音接着纷繁的记忆袭入脑中,胤礽觉得头痛欲裂,扶着头,睁开眼睛,见一个回族装扮的女人倒在地上,两个同样装扮的人跪在地上用回语求饶。
、第五章诡异的人,诡异的地方,诡异的历史捉虫
第五章诡异的人,诡异的地方,诡异的历史
胤礽听着这些人说的回语,穿着回族服饰,猜测他们可能是外族之人,但是,他仔细回想康熙是否有纳过回族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人选,倒是出现更加莫名的画面
场面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夜宴场景,只是记忆中的重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不再是满场勾心斗角,心思莫测的朝臣,而变成了戏台中央的一架纺纱白莲。白莲周围是身穿红色背心的异族汉子,他们在上面抡胳膊伸腿,展示着自己身上的力量,各个熊腰虎背的,没有他中意的美人。然后,飘渺的琴声响起,白莲缓缓绽开,一个美人匍匐在里面,随着乐声慢慢动了,腰身在月下划出好看的弧度,美人随着音乐舞动之际,幽幽向他这里瞟了一眼,眼神幽怨,水光潋滟。看得人心神摇曳。乐声开始变快,美人便在台上翩翩而舞,舞姿动人,恍若神女。宴会中氤氲的酒气和空气中淡淡的香味,都让他心旷神怡,陶醉不已
胤礽觉得自己的心加快了跳动,仔细寻觅着在白纱中若隐若现的明眸,恨不得上去将那人覆在面上的白纱撤掉,让他看看那下面的绝色。胤礽不知道这种心态从哪里来,他只是觉得好笑什么时候,他那位威严的父亲也会允许宫中出现这种声乐了这么一想就觉得异样,胤礽连连皱眉,康熙虽然好面子,却不会在宫中整出这种奢华的宴会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事明明是他的记忆,为何,为何如此陌生。胤礽再仔细想这宴会中的人,竟没有一个他见过的,可是他却真真切切的记得这些人的名字胤礽疑惑不已,皱着眉看着眼前。
那两个回女不停地磕头求饶,眼神不停看着地上倒着的人。胤礽被这两个回女的求情声弄得心中烦躁,就想让人将她们拖出去杖毙,就要叫人时,脑海中闪过更加诡异的名字,“高无庸”胤礽不自觉的出口。心中纳闷这人是谁
随着胤礽的声音,外面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太监,看其服饰,身份应是不低。胤礽猜测,这人应当就是他刚才所说的高无庸了。
高无庸看到里面的情况,也是一惊,急道“皇上”看到胤礽身上有着血迹,忙下跪道“皇上,老奴有罪,没保护好皇上。”
胤礽此时已经完全呆愣,他已想起自己是谁爱新觉罗弘历,他的四弟胤禛的四儿子,当今的乾隆皇帝。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人记忆中的历史和他所知道的完全不同难道他之前的经历是他癔症之下的幻影,还是,现在才是庄生梦中的蝴蝶胤礽脑子转得飞快,将弘历从小到大的经历一一想了个遍,看到年迈却依然是帝王的康熙,看到胤禛最后登位,看到弘历登上帝位,以及刚才的种种。胤礽看着倒在地上还没醒的女人,心中冷笑这个弘历真是太给爱新觉罗家丢脸了竟然连个女人也把握不住胤礽笑着一动,高无庸立即下跪
“皇上,老奴这就传太医”高无庸看着胤礽神情莫测,有没有下一步的指示,看着香妃倒在地上,也没有扶,更没有紧张、心疼的情绪。高无庸心中略略有些奇怪皇上怎么变了
胤礽此时正在想着弘历脑海中有关他的事情。原来,四十七年那会儿,他没有起兵,却在热河被康熙怀疑,然后太子位被废胤礽失笑,还好他在康熙没有怀疑他之前就起兵了,不然真会像弘历记忆中那样,成为史上唯一的两立两废的太子。哼,理密亲王啊,比起其他兄弟的下场,胤禛待他倒是不薄了。可惜却还不是他该得的
胤礽握了握拳,眼神变得坚毅。他怎么能让这种局面出现怎么能被人当成挡箭牌玩弄十年之久怎么能屈居人下由人摆布
高无庸拿不准胤礽的心思,又试探着叫了胤礽一声,“皇上”
胤礽看着高无庸的疑惑,突然一笑,“叫太医来给香妃看看,朕的伤先不要声张,摆驾养心殿。”目前还不宜见太多的人。胤礽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香妃不知道他刚才烦躁之下的一脚,有没有把美人踹出病来胤礽想着便有点儿遗憾,纡尊降贵的俯下身,抱起含香,将她端正的放在床上。胤礽这才真正看清了含香的脸,胤礽不顾手臂上的伤,用带血的手轻佻的抚摸着含香的脸,眼里带着莫测的笑意弘历或许管不了你的心,但是朕会让你将它双手捧出来的胤礽笑着在含香惨白的唇上印上一吻,听见下面两个回女的吸气声,笑得更加邪肆。胤礽站起身,看了眼含香脸上他自己亲手画上去的斑斑血纹,道“将香妃娘娘整理干净”胤礽说完,收了笑容,冷下脸出了宝月楼让我爱新觉罗家的人出血,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含香,你是否付得起呢
高无庸看着皇帝貌似温柔的举动,觉得皇帝似乎正常着,但他心里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战栗,总觉得皇帝似乎很可怕。看了眼床上的香妃,埋怨她伤了皇帝,更在胤礽身后,高声道“摆驾养心殿”
胤礽坐在御辇上,吩咐道“让人去查香妃在回部的事情”胤礽说着,突然又想到一事,“再查一下,阿里和卓走时,要劫香妃的那伙人的下落。”
“嗻。”
胤礽吩咐完,舒服的半躺在御撵上,闭目想着弘历记忆中有关自己的信息,心中后怕不已他的皇阿玛果然如叔公之前所说,不会想要一个才华横溢的太子,不会坐等太子的势力一天天壮大。他第一次被废后,太子的势力便被瓦解了一半,朝中支持他的臣子或多或少的都被皇阿玛除掉了这种情况很不正常啊。从他起事那晚皇阿玛的举动来看,他起事时皇阿玛并不知情,也就是说,在这之后,皇阿玛才开始对他戒备胤礽想着这两件事情之间的时间差这么短的时间,皇阿玛怎么会突然怀疑朕了难道朕的人中有叛徒有人向皇阿玛告密胤礽的拇指在食指关节处不停搓转,这个人是谁呢胤礽挨个排查了他身边的人,参与这次起事的人都可以排除在外,那个叛徒要是在他们之中,他也不会成功。那么,背叛的人就是这次起事时不在的人了胤礽闭上眼睛,想到他身边这次不在的人,再想到这个人最后的尊贵,胤礽心中又升起一丝庆幸还好朕提前动手了庆幸之后,又产生浓浓的失落和辛酸,他真的不希望是这个人,不希望知道一点儿他对他的不忠更不想知道自己一手养大的人会给他致命一击胤礽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握着要不是不想你劝说、阻止朕,要不是不想在你眼里看见对朕的指责,要不是不愿你接触这些肮脏的事,朕也不会选在你不在的时候的起事胤禛,是朕多想了吧,是朕想错了吧,你不会背叛朕的吧你不会吧胤礽无法肯定。
到了养心殿,御撵慢慢落下,胤礽从自己纷乱的心绪中回过神,打起精神,依着弘历的作风大踏步走进去,看着养心殿奢华的装饰,心中咋舌这里比起他的毓庆宫,有过之而无不及。胤礽自嘲地笑笑真该让那些说朕奢华的人看看这里。
胤礽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宫殿,再看看眼前陌生的人,看看自己陌生的身体,笑了一下既然莫名到了这里,不如放松一下。最近他的神经确实绷得太紧了。体会一下不一样的人生也是不错。胤礽感受着手臂上的疼痛,笑一下或许放纵一下自己的性子这样也不错
胤礽让高无庸给他处理了伤口,又上了药,然后再问了一下宝月楼的情况。
复命的人似是很害怕,战栗着跪下,哆哆嗦嗦道“回,回皇上话,香,香妃娘娘腹部受伤,太医说说,娘娘以后都不能生育了”说完赶紧俯下身子,浑身颤抖。
胤礽倒是没生气,看着手臂上的绷带,笑道“这么说,香妃没有生命危险了”没想到这人倒是身子骨强健,要是放在一般女子身上,他这一脚是要出人命的哼,不能生育也好,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给他们家生儿育女的“行了,你们让人去打赏御医院,都下去吧”
小太监见皇帝没有怪罪他们,差点儿瘫软在地上,连忙打起精神谢恩,赶紧往外退。
胤礽想到这个香妃也算是弘历荣宠一时的人,就这么冷着也不对,又道“对了,告诉宝月楼,让香妃在里面静养,让他们伺候的尽心些”
“嗻。”小太监滴着冷汗应下。皇上,你能不能一起儿把话说完啊,不带这么吓人的。小太监这次不敢走了,恭敬的站着。
胤礽看着御案一会儿,想着如何应对明日的早朝,转头之际看见小太监还在,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做事”
小太监赶紧领命出去了。
胤礽看着闲杂人等都走了,身边只有养心殿的宫女和太监。此时天色也不早,他也不能休息,努力回想最近的朝政,走到御案前看着上面摆着的批过的折子,匆匆翻了一遍,多少知道些事儿,又将弘历脑海中的权臣想了一遍,确定能应付明日的早朝后,才在床上眯了一会儿。
、第六章“坏东西”捉虫
第六章“坏东西”
早晨的朝会无风无浪的过去,对于胤礽来说,这是他即位以来见过的最为和平的朝会了,朝里没有人在质疑他的皇位,也没有人在反对他的决策,更没有人用惊慌恐惧的眼神看他。大家在朝上只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没有一句有见地的话,虽说无聊些,但也让他紧绷的神经难得放松下来。胤礽出了正大光明殿,难得心绪平静的看着天上的白云,悠闲的在宫里散步。
要是在那个皇宫,他只怕不会有这样的闲心吧。那个皇宫和这个很不一样,那个皇宫处处透着压抑,处处写着规矩,处处压抑着人心。他的、胤褆的、胤祉的、甚至可能还有胤禛的吧。胤礽轻笑,眼睛从白云上落到尘世,御花园内两边的守卫远不如他们那个时候森严,态度上也不是很好,侍卫看着也不精神,看着比他那个时候随性很多。胤礽再往前走,看着道路两边变动了不少的奇花异草,看着没什么变动的假山绕水,胤礽想到他在这个地方留下的足迹,想到那些熟悉的人都不在此,不由失落,他站在小桥上,看着自己在水上的倒影,看着这人眉眼陌生,只有目中带着些他身上固有的骄狂,倒是自嘲的一笑那个人一手塑造的狂妄怕是改不掉了
高无庸安静的跟在皇帝身后,看着皇帝难得有兴致在御花园的角落里徘徊,又看着皇帝站在小桥上顾影自怜,怔怔出神。高无庸看着时辰不早,眼看就要过了给太后请安的时间,他作为皇帝的贴身的太监,有责任提醒皇帝该做什么,可是想到昨晚皇帝受伤之后的反常,又一时踟蹰。
胤礽再往前走了两步,前面是座亭子,临水而建,从亭后飞来一只黄翠相间的鹦鹉,它掠过水面,从胤礽身侧飞过,停在胤礽身后的假山上。胤礽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这是弘历的宠物,他依稀记得,弘历在淑芳斋见过这只鸟。胤礽想到这里,脑海中闪过两个美人,胤礽觉得这两人的颜色到都不错,再一想,就知道这两人是谁。胤礽嘴角抽搐,想到弘历记忆中有关还珠格格的种种,有种想要抚额的冲动。什么时候皇家的血统这般低贱了,竟由得一个汉女和一个混混玷污,可恨的弘历竟然让那个混混成为皇子的嫡福晋胤礽不是没想到紫薇的身份,但他的母族是毫无身份的汉女,怎么能给皇家生儿育女胤礽正想着,素来安静御花园吵嚷起来
“永琪,尔康,坏东西在这边,你们快来”
“什么,在哪里小燕子,你快说,我去帮你抓回来”
“格格,臣怎么没看见到底在哪里”
胤礽阴沉着脸,看见一个穿着白底滚红边,上绣花鸟旗袍的女子从亭后转出来,看见他也不行礼,直直的盯着他身后的鹦鹉。然后冲着后面嚷道。胤礽看着这姑娘明眸皓齿,眉宇间带着英气,一双眼睛灵活的转折,看上很是机灵,让他想到以前在青楼楚馆间看到的扒手。“哼,”胤礽轻笑,这位可不就是干这一行的么然后,胤礽就在亭后看见快步跟来的五阿哥永璂,和他的御前侍卫福尔康,这两个人紧张的东张西望,寻觅鹦鹉的下落。胤礽依着弘历历来的记忆,对于这些人对他视而不见的举动倒是少了几分怒气。他只是看着小燕子的脸好奇。到底怎样的经历,怎样的锻炼,才让这个人面对皇权毫不畏惧
胤礽自己没有这样的胆量,他至今都无法对着他的父亲毫无畏惧,更无法在他面前像小燕子在弘历面前一样无所顾忌、肆无忌惮是他的胆量不如她吗
亭子那边的人似乎看见了胤礽,小燕子嚷道“皇阿玛,小燕子现在很忙,您先不要动,小燕子抓住坏东西后,再给您行礼。”
“是啊,皇阿玛,请您先息怒,等儿臣抓住坏东西,就给您赔不是。”永琪紧紧盯着胤礽身后的鹦鹉,嘴里向胤礽请罪。
福尔康也向胤礽拱拱手,“皇上仁慈大度,请宽恕臣的小小无礼。”
胤礽很是惊异,如果说从小长在宫外的小燕子蔑视皇权的举动,带给他的是好奇,那么这两个从小长在皇宫中的阿哥和侍卫的这种举动,带给他的就是惊涛骇浪了。阿哥中还有活的这样恣肆的儿子还可以用这样散漫的语气和父亲说话侍卫可以这样堵皇帝的话胤礽长期在康熙的积威之下活的战战兢兢,所见的侍卫各个都是中规中矩的,那里有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和那人说这样的话胤礽起了好奇心,他想要看看这两个人是如何想的,竟然能这样潇洒,他也想知道他怎样做,才会让这两个人和其他人一样,见了他就不住颤抖
在胤礽思索间,小燕子操着轻功点着水面冲着胤礽扑过来,永琪从侧面飞过去,向着鹦鹉而去,福尔康从另一边包抄。
这时亭后又转出几个人,胤礽从小燕子身侧看见一个穿着粉底滚蓝边,上绣碎花旗袍的女子转了出来,胤礽一见,便笑了难怪弘历要认两个格格了,这两个果然是美人。一个活泼,一个温婉。胤礽看看快速逼近的小燕子,再看看一脸紧张,担忧的紫薇,嘴角又勾了起来
紫薇看着小燕子扑向胤礽,心中大急,尖叫道“小燕子,你小心些,不要伤到皇阿玛”说着急急跑过来,“小燕子,你不要太莽撞了,小心皇阿玛啊”
胤礽闻言,想到康熙在他小时候嘱咐下人的话,“你们小心些,要是伤到太子”那声音远不如现在紫薇的声音这般急切清脆,脸上也看不出紫薇脸上的急切担忧,有的只有阴沉的语调,冷厉的脸色。胤礽想着,就有些伤感。眼看着小燕子扑过来,胤礽向左后方退了一步,与小燕子错开,看着紫薇松了口气,冲她笑笑。
紫薇看见胤礽没事,又见他朝她微笑,看着在她眼里英明神武的皇阿玛帅气的笑脸,觉得脸上发热,不自觉的躲避胤礽的视线。
胤礽见状还是笑,看着那边飞出去的鹦鹉,看着小燕子、永琪、福尔康又追着鹦鹉过去,想到这些人所说的情不自禁,爱情美好,心里不住的纳闷情不自禁与他倒是不难出现,但是在这个皇宫里很难有,他的那帮兄弟们哪个不是为了生存,为了权力,费尽心思的讨好那人,哪个不是拼尽全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不自禁,只为少给对方留下把柄。至于爱情这个东西他还真的没有过,他的生命只有两个东西,一个是皇位,一个是父亲。从他记事起,所有的人都和他说那个位子是他的,而能给他那个位子的正是他的父亲。至于别的,在他的生命中都是路人,都是过客,都是他暂避风霜的港湾。胤礽很想知道他们口中的爱情是什么更想知道什么样的爱情可以让人不顾生死,不顾亲情,不顾性命的去情不自禁胤礽慢慢跟在小燕子他们身后,跟着他们而去。
紫薇看见胤礽走近,对着胤礽柔柔行礼,“皇阿玛吉祥。”
胤礽稍稍颔首,看着那群充满活力的人。
鹦鹉乱飞一气,竟然冲着慈宁宫的方向而去。
慈宁宫那边的路上也转出一群人,晴儿扶着太后,身后跟着皇后和众嫔妃匆匆赶来。
鹦鹉好巧不巧的落在太后的旗头上,收了翅膀,动了动身子,在上面安家。晴儿和皇后都吃惊的看着,但也不敢说话,更不敢出手将鹦鹉赶走。
小燕子见状,作出猛虎出闸的动作,道“老佛爷不要动,坏东西也不要动,小燕子来了”说着便要扑过去抓鸟。
胤礽这时已经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身份,看见一只鸟落在太后的旗头上,满宫的人竟然都没有反应,当场大怒,“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帮老佛爷”后面的话不用他说,侍卫们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众人也不敢太过放肆,太监们闻言请太后动动头,鹦鹉停在太后头上就是不动。众人想出各种招式,也不见鹦鹉飞走。
小燕子被永琪按住,不让她在太后面前轻动,省得她作出让太后讨厌的事。
胤礽神色越来越冷,阴沉着脸,看着那只鹦鹉。要按他的本意,那把弓箭射死了也就是了,可是,对面那人是当朝的太后,弘历的皇额娘。胤礽沉下脸,走近太后,向太后请过安,然后道“皇额娘,儿子逾越了”说着抬手一挥,将鹦鹉挥走。然后笑着扶着太后,在就近的亭子坐下来。
众人看着鹦鹉离开了太后,胤礽给侍卫一个眼色,立刻就有人飞身抓住鹦鹉,恭送到小燕子手上。
小燕子的了鹦鹉,高高兴兴的向胤礽谢了恩,“皇阿玛,您干吗不早让他们捉坏东西啊,白让小燕子追了它这么久。”
胤礽笑看着她,看不出喜怒。
永琪拉拉小燕子,道“小燕子,咱们快回去吧,你的成语大全还没背完呢。”
紫薇也道“是啊,小燕子,咱们回去吧。”
“哼,”小燕子娇嗔一声,“皇阿玛,老佛爷,小燕子告退。”
太后脸上带着怒容,皇后脸色更不好,晴儿好奇羡慕的看着她们。胤礽一一看过他们的反应,道“你们去吧,小燕子,成语你可要背好了,皇阿玛可是要检查的。”
小燕子脸上有些发愁,微微苦着脸,嘟着嘴道“皇阿玛”
永琪拉住小燕子,忙道“皇阿玛,儿臣一定让小燕子完成任务。”
紫薇道“皇阿玛,紫薇也会督促小燕子的。”
福尔康拱手道“皇上,臣也会看着格格的。”
胤礽在紫薇说话的时候,冲她一笑,满意的看着紫薇又羞涩的低下头,道“嗯。你们去吧。”
小燕子嘟着嘴甩了帕子告退,紫薇羞答答的告退。永琪捉着鹦鹉草草行礼告退,福尔康微微拱手告退。
胤礽歪着头看着这两对俊男靓女离去的背影,眼神闪烁。
、第七章永琪永琪
第七章永琪永琪
太后看着胤礽,关心的道“皇帝,哀家听说,你昨晚受了伤”
胤礽回过神,看着太后笑道“儿子不碍事,倒是累得皇额娘担心,真是不孝。”胤礽模仿者弘历的做派,敷衍太后。心中哀叹他那个早逝的皇额娘,神色带上淡淡的哀戚。
太后以为胤礽在内疚,心中痛惜,“皇帝的伤势真的不碍事”
“儿子真的没事”
“那,那个香妃”太后看着胤礽态度良好,多日来对弘历的不满也全然淡去,只剩下对含香的不满。
胤礽笑道“儿子自然会处置香妃,这个请皇额娘放心。”
太后听着胤礽对香妃没有回护的意思,又想到昨晚太医说的含香绝育的事情,心里想到皇家两代帝王的绝情,浑身一震,勉强笑道“皇帝有想法就好。”
胤礽听到这句,就知道昨晚的事情已经过去,看了眼站在太后身后的晴儿和皇后,看着清秀可人的晴儿温柔的站着,低着头规矩的站着。又看看皇后规矩的站在另一旁。胤礽站起身,走到皇后身边,道“皇后怎么瘦了,可是奴才们照顾的不周到”说着看了眼皇后身后的人。
皇后身后的人浑身一震。低着头,诚惶诚恐。
皇后听到胤礽的话,受宠若惊,忙行礼回话,“回皇上话,臣妾一切都好只是昨晚听说了皇上的事,有些担心皇上。”
胤礽笑道“皇后有心了。”又对太后道“皇额娘,朕看皇后最近有些消瘦,您看是不是给皇后补一补”
太后看着胤礽突然对皇后关爱,吃了一惊,只是机械的答道“皇帝说的是。”
“那儿子就做主了”胤礽说着,赐了皇后一些补品。
皇后感动的热泪盈眶。“臣妾谢皇上恩典。”
胤礽微微颔首。这个那拉氏还是管得住事的。只是有些死板,不过,死板也有死板的好处。死板的人不会乱打听他的事。胤礽知道自己的性情,再加上,他有意在这个世界放纵一下,就需要一个人来给他管着后院,来给他善后不知道这个皇后能不能如瓜尔佳氏一般,做得来这件事。
胤礽看着皇后,想着她的承受能力
太后看着胤礽看着皇后沉思,心中有些疑惑皇帝这是怎么了
皇后则略略羞囧。